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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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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风上了马车,见如兰噘着嘴蜷在坐位上生闷气,不觉有些好笑:“还在生岳父的气呢?”
如兰正使性子,哪里记得伪装?顺嘴溜出一句:“爹真讨厌!人家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都没跟娘说几句体己话,就把人赶回来!娘也是!人家要走,连送都不送!要是换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不对,猛地掩住嘴,惊惶地望着楚临风。
楚临风见她神色慌张,不觉笑了:“你是不是想说,要是换了如兰,岳父岳母的态度就不同了?这你可错了,在我看来,不但岳父对你疼爱有加,就连岳母待你也如同亲生。你不是连二娘都没叫,直接叫娘吗?”
如兰听得心惊胆颤,涨红了脸,垂着头,一句也不敢吭。
“对了,”楚临风本来圆滑,这时见她不说话,就当她是认了错,当然也是点到即止,自然地转了话题:“如兰上哪去了?”
“啊?”如兰毫无防备,被他一问,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瞪着他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恐。
他,可是看出了什么,才会故意试探吗?
楚临风心下升起好奇,但他涵养功夫极深,面上仍若无其事,笑道:“怎么,如兰的去向是秘密,不能告诉我吗?”
如玉嫁到楚家已有半月,如兰却一次也没露过面,确实有些蹊跷。
他与柳青娘虽只二面之缘,并未有过多的接触和交谈,但凭他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的阅历,自是一眼瞧出柳青娘是个泼辣厉害的角色。
她没理由扔下亲生的孩子不管,去找失踪的如玉!更何况,颜家现在并不是暂时离乡,而是被逼得在朗梨呆不下去,已举家迁往京城定居,就更没道理单单抛下如兰了。
如兰定了定神,心中紧张地盘算,嘴里已下意识地反驳:“不,当然不是~”
要编个借口避过眼下的尴尬也不难,难的是要令他从此不再提如兰,永绝后患!最好还能替自己日后恢复身份留条后路,她可不想顶着颜如玉的名字窝窝囊囊一辈子见不得光!
楚临风微微一笑,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愿闻其详~”
“她,她,她~”如兰平日说谎不打草稿,张嘴就来,这时被他炯炯的目光盯着,吭哧了半天也没想到理由,急得额上淌下汗来。
楚临风初时只是好奇,见她神色越来越张惶,简单一个问题,大冷的天竟急出一身汗,不觉疑窦从生,目光顿时转为犀利:“她怎么了?说!”
如兰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当下心慌意乱,哪还顾得上后果?冲口而出:“她,她与人私奔了!”
“什么?”楚临风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答案,愧疚顿生。
他并不喜挖人**,逼得她道出这个内情,实非本意,也难怪颜家对这个女儿的去向绝口不提。
如兰垂下眼睛,语带哽咽地低嚷:“你满意了吧?”
“对不起~”楚临风歉然道:“我不该问~”
如兰知道他已消除了疑虑,松了口气,缓缓把视线转向窗外,漠然道:“没关系,你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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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狼瞧了颜怀珉的神色,已知他不愿意如玉和楚临风打照面,怕惹出事端,也不待吩咐,扬起马鞭,急急将车赶离枫树街。
如玉苦思父亲,这时乍然相见,只聚了片刻又即分离,心中如何割舍?被马车拉着走了一条街,她已按捺不住,掀开车帘:“四爷,烦你将车停下。我,我想下去走走。”
“乔太医,”四狼委婉劝道:“天色已晚,你一个孤身行走,多有不便。反正已相认,也知道了地方,不愁见不着面,还是先回府,择日再来吧~”
如玉趴着车窗,眼巴巴地看着济世堂的方向,却并未再坚持,低低地,象做梦般地道:“我爹,老了很多~”
四狼从没试着安慰过人,沉默了良久,冒出一句:“他又没怪你~”
“都是我的错~”如玉神色凄惶。
若不是她任性离家,也不会误打误撞进了军营,更不会与花满城纠缠不清,弄得现在进退两难。
四狼不知如何接下去,默了片刻,道:“王爷还等着呢,赶紧走吧!”
如玉脸色一白,再次陷入沉默。
是啊,她怎会如此天真!
花满城费这么大力气打听颜家的事,绝不会是单纯的一片好心,让他们父女团聚!他必然是又想到了新的折辱她的法子,想用颜家逼她就范呢!
可悲的是,明知他居心叵测,她既无法摆脱,更无力反抗!除了听天由命,还能怎么办?
第161章 雀占鸠巢
第161章雀占鸠巢
如玉心事重重,虽一言未发,但那浓浓的悲伤与愤慨,依旧从厚厚的锦帘里透出来,四狼犹豫了半天,终是按捺不住:“乔太医,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如玉坐直了身体,诚挚地道:“四爷有话请直说,乔某洗耳恭听。”
花满城虽然对她百般折辱,十三狼可没有对不起她——不管是否出自本意,这帮血性男儿明里暗里对她处处加以维护,她并不是草木,岂会全然不知?
她向来恩怨分明,自然不会把对花满城的怨恨迁怒到他人身上。
“我是个粗人,”四狼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不象三哥念过书,会讲许多大道理,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若是说错了,乔太医可别见怪。”
“四爷客气了;”如玉轻声道:“世人谁不知道,啸天十三狼个个都有一身好本事,人人都是英雄。”
“呵呵,什么英雄?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还差不多!”四狼哂笑。
他有自知之明,别人如何评价十三狼,心中有数。
“不是的……”
四狼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别人怎么说,我们才不在乎!十三狼的命,都是爷给的!杀几个人怎么了?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身上没有血债?你敢说楚临风没杀过人?他祖母的熊!楚临风杀人就是英雄,我们爷杀人就成了魔王?要我说,是那些人没种,战场上打不过爷,就只能在背后抹黑爷!算个球本事……”
如玉听他爆出粗口,顿时面红过耳,好在隔着一道帘子,省去许多尴尬。
“咳~”四狼痛骂了一顿,忽地醒悟跑了题,摸摸下巴:“扯远了,扯远了!咱不说这些。乔太医,你发现没有?这半年来,爷真的象换了个人。以前吧,成天阴着个脸,一年也难得见到一个笑容。弟兄们犯了错,出手准要见血,不是断胳膊就是打折腿……”
说到这里,发觉可能会造成反效果,忙不迭打了自己一巴掌:“乔太医,我说这些,可没有埋怨爷的意思,你可千万别想歪了!若赏罚不明,军纪不严,爷哪管得住那十几万嗷嗷叫唤的兔崽子?更不能每战必胜,立下这许多赫赫战功,威慑天下了!”
如玉听他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没个重点,又不知如何接话,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四狼顿了顿,理清思路,继续往下说:“可自打乔太医来了之后,爷变了:话多了,笑容多了,越来越活得象个人样了~呃,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说爷以前不象人。我是说,爷现在有人情味了!呃,我的意思,也不是说爷以前没有人情味。我的意思是……”
他越说越乱,越乱越解释不清,最后只得停下来,可怜巴巴地道:“乔太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这番话说得虽凌乱,但意思却再清楚不过。
如玉冰雪聪明,岂会听不懂?但四狼虽将功劳归到她的头上,她却不敢妄自匪薄,自大到真以为自己有能力改变花满城。
他以前是怎样,她并不清楚。即使他真的发生改变,也只能是因为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回到了故国,从此不必再身陷战乱,与亲人为敌。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四狼一翻剖心挖肺的话却如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回音,不由急了,提高了声音嚷:“老实说,我跟着爷十几年了,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象对你一样上心!我们爷对你一片真心,赤诚相待,就算一颗石头也该捂热了,你咋没有一点感觉呢?”
“一片真心,赤诚相待?”如玉笑了,冷声道:“他所谓的真心,就是把我囚在身边,羞辱我,威胁我,逼迫我吗?这样,也能算是赤诚相待?”
四狼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末了,脸红脖子粗地迸出一句:“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恰在此时,八狼等得心焦,跑出门外张望,见马车驶来,忙迎上来,发现他急赤白脸的样子:“四哥,你跟谁生气呢?”
“关你屁事!”四狼弄巧成拙,憋了一肚子火,跳下马车,把缰绳往他身上一扔,越过他扬长而去。
“神经病!”八狼被骂得莫名其妙,摸着头从车辕上取了踏马凳:“乔太医,请下车吧~”
如玉听出八狼的声音——很好,敢情他已将这乔府当成了自己的王府,想来便来,想走就走!如此有恃无恐,可曾有半点顾忌她的身份脸面?
她冷着脸下了车,也不跟八狼打招呼,径直进了院子。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颜伯颜婶的屋子里静悄悄的没半点声息。
花满城听到马车声响,打开门看到如玉,笑容已不自觉地浮了上来:“外面冷,快进屋吧~”
如玉心中已是怒火狂燃,面上却没显现半分,安静地进了屋。
房中燃着炭火,新买的地毡棉被扔进偏厅有什么用?他又置了一套新的,摆在房里,床上,刺眼又刺心。
花满城见她并未避嫌,已是满心喜悦:“有好的不用,何必受苦?”
如玉气得浑身打颤,也不说话,蓦地车转身子,两眼死死地瞪着他,手已摸到了襟口。
“你干嘛?”花满城一惊,退了半步。
如玉依旧一声不吭,只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衣襟。
“如玉,你干什么?”花满城蹙了眉,厉声喝道。
“干什么?”如玉面白如纸,双目赤红:“你又送华陀像,又让我们父女团聚,不就是想逼我就范吗?何必说那么多废话,我给你就是!”
她一边说,一边解襟口盘扣,可惜实在气得狠了,手一直颤抖,解了几次都没解开。她一急,索性用蛮力将领口撕开,露出雪白的中衣。
“你发什么神经?”花满城的瞳孔急骤收缩起来,手在袖中不自觉地握成拳。
“你雀占鸠巢,深夜在我房中等候,难道想的不就是这个?”如玉不肯示弱,怒视着他骂道:“你又何必虚情矫饰,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你以为自己是谁?这种货色,满大街都是!”花满城紧抿着唇,神情瞬间降到冰点,象看着陌生人似地盯着她瞧了片刻,忽地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离,大门咣当一声碰拢,如玉才虚脱般滑坐到地上,眼中缓缓淌下两行清泪……
老天爷,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算熬到头?
第162章 梅园遇狼
第162章梅园遇狼
如玉哭得累了,爬到床上迷迷糊糊睡去。本以为这一晚必定又是碾转反侧夜不成眠,谁成想竟一夜无梦。早上被颜婶叫醒,睁开眼睛,看着装饰得焕然一新的房间,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
一丝若有似无的苏合香味在屋子里流淌,她疑惑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发现窗台前多了一个铜制的兽形香炉,淡淡的青烟从兽嘴里吐出来,袅袅上升。
她叹了一口气,顺手捞起搭在椅背上的官服,指尖轻轻抚过撕裂的襟口,昨夜的情景悄然浮现脑海。
说实话,她没想到花满城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行事乖张,霸道狂妄的金刀狼王。
现在回想起来,竟觉得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的背影有些苍凉和孤寂……
“乔大人,您起了没?”屋外的颜婶得不到回应,提高了声音催:“可得赶紧了,要不该迟了。”
“哦,来了~”如玉收慑心神,匆匆应了一声。装束整齐拉开房门。
颜婶端了热水进来,不好意思地笑道:“这几天也不知咋的了,老爱犯悃,也没给大人等门,您没生气吧?”
“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如玉关心地问。
“不用,不用!”颜婶连连摇手:“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贪睡!天擦黑就犯悃,一沾枕头就睡得跟猪一样!”
如玉心中一动,脸上已不自觉地烧了起来——该,不是那人搞的鬼吧?
颜婶见她不说话,越发不好意思,转身往外走:“瞧我,大人还得上衙门呢,竟说些废话耽搁您的时间。哟,大人病了?”
“什么意思?”如玉一时转不过弯,愣住了。
“呶~”颜婶下巴一抬,朝桌上呶了过去:“药鑵子还搁桌上呢。”
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圆桌上原来摆放茶壶的位置果然放着一只药鑵,里边还有着残留的药渣,旁边是一只六寸的青花盖碗,再过去,是一小碟蜜饯,黄澄澄,油亮亮。
如玉慢慢地揭开盖一瞧,一碗褐色的药汁静静地躺在碗里,清亮亮的。照得见人影。
“我说大人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呢,原来真病了~”颜婶跟过来,絮絮地念叨:“药都煎好了,咋不吃呢?您快梳洗,我去替你热热。”
“不,不用了~”如玉心中似塞着一团乱麻,怅怅的,堵得慌。
这一次,他似乎真的没有恶意,难道,是她错怪他了?
“那,”颜婶只当她赶时间:“我替你留着,晚上回来再喝。”
如玉没有吭声,默默地洗漱完毕,开门走了。
午时一过,她坐钱铮友的马车一起入宫,半道上钱铮友就被华妃请走,如玉一人到了公所,刚办完交接,那边淑妃就着人来请。
如玉到了景怡宫,才知道十六皇子贪玩。跌了一跤,其实只是额头上破了道口子,流了点血,却把淑妃吓得半死。
如玉给他清洗了创口,包扎好,又留了些不留疤痕的外用药膏,并再三保证没有大碍,淑妃这才放她离去。
从景怡宫出来,没了太监跟随,闻着空气里阵阵清香,想着入宫这么长时间还未曾赏过梅园盛景,如玉便索性拐了个弯,绕道梅园回公所。
那些高低错落的殿宇楼台,平日里金碧辉煌,今日被这大雪覆盖,银装素裹,满园的花木也被冰凝雪结,显得晶莹剔透,竟别有一番妖娆之姿。
园中白梅开得正盛,微风吹过,无数带着淡淡幽香的花瓣打着旋悄然飘坠而下,似缤纷的花雨,美不胜收。此情此景竟与朗梨的梨花盛开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玉缓缓穿行其间,发间,肩头,衣上……全都落上白梅,染着淡淡的香气。渐渐的,她心神恍惚,似乎重又回到那个这辈子永远也不愿意回想的悲惨时刻……
“少爷。少爷!”
“滚,再罗嗦一句,我砍了你的脑袋!”
男子的咒骂着风一般卷了过来,如玉沉在往事中竟未有所觉,被边跑边回头张望的司马炀撞了个正着。
如玉身单力薄,当场被他撞得连退了好几步,靠在梅树上才没有跌倒,手中药箱咣当掉到地上。
司马炀冷不防一脚踩到箱子,扑通摔了个四脚朝天:“他**的!好大的胆子!本少爷的路也敢挡?”
“对不起~”如玉红着脸连连道歉。
“瞎了你的狗眼了!”司马炀一肚子火,爬起来冲过去,两人打个照面,如玉秀美斯文的五官一入眼,他本已踢出去的腿停在了半空,又惊又喜地嚷:“是你?”
“呃?”如玉蹙起眉尖,疑惑地望着他。
这人一脸奸相,若之前见过,她定然不会全没印象,为何他竟如此兴奋?
“哈哈哈!”司马炀打量她几眼,忽地上前拉住她的手,仰天大笑了起来:“好小子!让少爷好找!原来你躲在太医院!”
还真应了一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如玉吓了一跳,急忙挣脱:“这位公子。我好象不认识你~”
“听好了~”司马炀哪里肯放手,不但不放,人也靠了过去,试图搂他的肩:“我就是鼎鼎大名的司马炀,工部侍郎司马毅是我叔叔,敏贵妃是我姑姑!明白了?”
如玉一听,对方竟是臭名昭著的司马炀,心中已然慌乱,弯下腰自然地避过他,手忙脚乱地捡拾散了一地的工具,嘴里胡乱答道:“原来是司马公子。下官失礼了~”
“不失礼,不失礼~”司马炀笑嘻嘻地蹲了下来,按着如玉的手,猥亵地摸着:“你长得真俊!瞧这手,比女人还白净,细软,当个大夫,还真是委屈你了~”
“司马公子,”如玉一惊,倏地缩回手,猛地站了起来:“请你自重!”
“哟,生气了?”司马炀嘻皮笑脸地凑过来,把头往她怀里拱:“啧啧啧,怎么着,你还想打我呀?呶,哥让你打,你消消气~”
“你,你~”如玉又惊又气,不停后退:“别过来!”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司马炀见她神色慌乱,越发兴奋,两眼放光,一步一步逼过去:“来,过来~让哥疼你~”
“站住!”如玉退了几步,被梅树挡住去路,退无可退,白着脸厉声喝道:“你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哎哟~”司马炀慢条斯理地逼过来,在她身前站定,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邪邪地笑:“我好怕!”
“来人,来人啊!”如玉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也顾不上羞耻,一咬牙,放开嗓门嚷了起来。
“哈哈哈~”司马炀不但不怕,反而纵声大笑了起来:“这鬼天气,园子里别说人。就连鬼都没有半个,你便是叫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不如留些力气,跟哥哥快活快活?实话说,老子还没试过在雪地里……”
他一边说,一边扑了过去抱住如玉,一张臭哄哄的嘴往她的脸上压过去……
第163章 痛惩泼皮
第163章痛惩泼皮
“美人,让哥哥好好疼你……”司马炀嘴里说着胡话。两手按着拼命挣扎的如玉,想要一亲香泽。
猥亵的笑声在梅林深处回荡,狰狞的面孔离如玉越来越近,浓浊的呼吸喷到脸上,熏人欲呕,如玉拼尽所有的力量反抗:“放开我!”
她慌乱地声音,脸上愤怒的潮红,眼里羞恼的神情……令司马炀越发兴奋起来,仗着林深无人,对象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也就不急于迫他就犯,yin笑道:“我的好兄弟,你别怕呀!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害羞?这会子生气,过一阵你尝到甜头,就会求我了……”
他越逼越近,如玉为了避开他,只得顺着树干往下滑,平躺于雪地上。
司马炀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双眼赤红,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好兄弟,哥哥这就来疼你……”
如玉心中骇怕,也不敢瞧他那种令人作呕的脸,闭上眼睛,手脚并用,又踢又打。纠缠中,忽地摸到一样硬物,不假思索,抄起来就砸。
司马炀满心以为得逞,忽地剧痛传来,“哎哟~”他一怔神之际,如玉一脚将他踹开,爬起来就跑。
原来如玉慌乱中摸到掉地的药箱,箱子四角镶的铁皮将他的额头戳了个洞,鲜血狂涌,只一会功夫已模糊了他的视线。
司马炀伸手一摸,竟摸了一手的鲜血,他见了血,立刻凶性大发,追上去揪住如玉,照脸就是两个巴掌:“MBD,给脸不要脸!”
他打得性起,提起拳头就揍,忽地后襟一紧,已被人拎了起来,身子凌空飞出。狠狠地砸在梅树上,撞得花枝乱颤,积雪簌簌而下。
司马炀摔得七晕八素,七手八脚地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瞎了你的狗眼……”
“孙子!”孙逐流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巴掌雨点般扇了上去:“爷爷打的就是你这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畜牲!”
他手劲既大,又是挟怒出手,**掌下来,司马炀的脸已肿得象猪头,两只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再加上额上不停流下来的血,模样要多惨便有多惨。
“乔彦~”楚临风快走几步,扶起如玉,瞧见她白玉似的颊上印着两个清晰的掌印,心中蓦地一紧,僵了许久,才涩声道:“你……还好吧?”
他不敢想象,若不是孙逐流生拖活拽着要他一起去见皇后,两人阴错阳差经过梅园。会是什么后果?
如玉瑟缩一下,缓缓抬头一见是他,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楚临风微微叹了口气,放开她,弯腰捡起药箱,以袖抚去箱子边上的血迹。
她以如此柔弱的女儿之身,遭遇如此不堪之事,竟敢奋起与司马炀抗争,心中又是敬佩又是怜惜,一时百感交集,竟有些痴了。
司马炀被揍得满地打滚,不断哀嚎,可他泼皮惯了,嘴里却不肯服输:“姓孙的,有种你打死我,要不然,咱们没完!”
“好!”孙逐流怒气反笑:“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成肉酱算我白练这些年的武功!”
楚临风皱了皱眉,轻声喝止:“逐流~”
这里是深宫大内,哪由得他胡来?到时被有心人反咬一口,有理变成没理,凭白授人以柄。
司马炀是个人精,听出他有所忌讳,立刻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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