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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逆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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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种身穿黄衣的管事,个个面色凝重,像是欠了多少外债换不上的样子。

    当中站立着一个青衣的老道。他面容清癯,身形瘦削,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像是套了一个麻袋一样,空荡荡的鼓着风。

    他的嘴边有两道深深的法令纹,眼神中仿佛带着森森的剑光,看着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性子。

    “你叫什么?”

    那道人冷冷的问道。

    长孙凌妍被他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一大清早就被砸上门,还摆出一副讯问的样子,换谁来都要心情不爽。

    可是她也不是不识时务的木头,大致的情况还是能揣测到一些的,便摆出一副恭谨的模样,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启禀前辈,在下名叫长孙凌岩。”

    见她一副茫然的模样,这道人倒是微微和缓了语气。

    “你不要害怕,我是戒律堂的楚长老,有些事情要找你核实一下,你先我走吧。”?!!

    戒律堂?!!

    听着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刚刚在云苍派呆了两个晚上就遇到戒律堂的人上门,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人家气势汹汹的堵在门口,后面站着的那几彪形大汉一看就不是善茬,她也没必要做无谓的反抗了,倒不如乖乖的听从命令,也能少吃些苦头。

    见她如此乖顺听话,楚长老干瘦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挥挥手,一行人便向着二狗的住处走去。

    长孙凌妍原本以为二狗那么木讷的人一定会给这位戒律堂的长老吃些排头。没想到这家伙开门看见她也在,就自动跟在她身后一丈的距离处,老老实实的出发去了戒律院。

    见两人都比较配合,楚长老也就和缓了语气,虽然没有透露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一路上长孙凌妍看到好多形色匆匆的人走在路上,大都是黄衣管事之类的级别,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行人片刻也没有耽搁,径直进了戒律堂的正门。

    只见宽阔高大的正厅内坐的满满的,一些辈分小的大都站在一边。韩忱、展梓渊、单嫣嫣,这些熟悉的面孔长孙凌妍都看在眼里,心中也大致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

    上座两人都已年近中年。穿紫色道袍的人稍微年轻一些,端的是丰神俊朗,气质卓然。只是面上的愤怒之色丝毫没有掩饰,一张俊脸上乌云密布,沉的快要滴水了。

    另外一个穿玄色衣服则是沉稳的多。

    他几乎没有任何情绪露在外面,见长孙凌妍一行人进来,也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楚长老朝着那个玄衣人拱手说道。

    “堂主,所有的当事人都已经到齐,可以开始了。”

    玄衣人点了点头。

    只听他轻咳一声,目光缓缓的从堂内的每一张脸上扫过,缓缓的开口说到。

    “各位,老朽戒律堂主泓缮。今天开堂会,是为了查办昨夜在忻城发生的一件惨事。”

    “昨夜三更时分,孙家唯一的嫡子孙谦被人杀死在云苍山侧的荒岭之上,不知道你们都有没有什么线索。”

 第50章 阴私

    泓缮的声音很低沉,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重达千斤。

    阿笃死了?!!!

    长孙凌妍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个开朗的孩子,可毕竟不是熟悉的人,只有一面之缘,倒也不至于为了他的死亡而悲痛欲绝。

    明明昨天还那么鲜活的少年,今天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样的突然的消息让她有些感慨世事无常,心中一时间也是唏嘘哀伤的。

    毕竟,他还那么年轻,正是恣意挥霍生命的好时候。

    泓缮的话,顿时引起了全场的关注。

    有些知晓些内情的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上座的那个愤怒的中年男人,难怪潼笏宗的泓剎这么愤怒,原来是他的亲侄子死了。

    是的,死去的少年孙谦,正是那紫衣男人名义上的侄子。

    泓剎本名孙健致,是孙家长房的庶子。原本一个婢妾生下的孩子,是不会受到家族的重视的。可是这个泓剎倒也争气,虽然天资并不出色,可是大小就在剑道是下了苦工。

    没有剑,就拿着树枝笔画。没有灵药,便找个灵气充裕的地方偷偷修习。天长日久,竟然也给他练了个小成。等到十年一次的云苍派择徒大会的时候,这个出身不好的少年硬是在那年的考核中拔得了头筹,风风光光的拜进了潼笏宗。

    潼笏宗在云苍剑门之中,是仅次于雪剑宗的第二大宗门。一向是争夺云苍掌门之位的有力竞争者。

    要不是雪剑宗一连出了现任掌门和祁鼐这两个奇才,那现在的云苍第一人,还指不定要落在谁的手中呢。

    就连被家族寄予厚望的二房嫡子孙健行,都灰头土脸的败给了他,仅仅进了一个名头不显的小宗,和泓剎比起来那可是天上地下一样。

    泓剎的事,在孙家上上下下引发了一场地震。那些原本因为出身而被嫡母和家族打压的少年们,更是将这位孙家的庶子看作是心中的标杆,一时间泓剎的风头无两。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泓剎既然已经有了灿烂的前途,那孙家也没有必要和这样一个可能成道的强人过不去。泓剎的母亲被提拔成了平妻,一切吃穿用度都比照正室待遇。除了遇到原配正房,她大可在孙家横着走。

    唯一的胞妹也因为哥哥的缘故嫁到了一户修真世家。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可总比她之前那几个嫁人做填房小妾的庶姐要幸福的多了。

    可即便是这样,泓剎的心中依旧没办法平静。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的亲梅竹马的丫鬟委身给嫡兄当通房的耻辱。

    那女人前一刻还在和他山盟海誓,花前月下,可是一旦有了向上攀爬的阶梯,那些个誓言情谊便全部抛到了脑后了。

    他知道自己的嫡兄并不喜欢她,不过是因为他喜欢掠夺自己仅有为数不多的宝贝,看到自己失落绝望愤恨来获得快感罢了。

    所以,在偷偷离家参选之前,他便找了机会诱惑了自己的嫡嫂。泓剎原本就长相俊美雍容,即使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住天生的锐气。比起他那个身为普通人的胖子大哥,泓剎自然是令人心动的。

    加之他自小生活艰辛,惯会看人脸色,一番甜言蜜语之下,那女人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偷情的滋味刺激无比,泓剎是结结实实的给自己的嫡兄扣了一顶绿色的大帽子。只是原本他想借着选拔的机会拍拍屁股走人,谁知道那女子竟然珠胎暗结,有个身孕。

    泓剎的嫡兄性好渔色,后院美人哥哥如花似玉,对于这个总是一本正经出身大家的正妻,其实是不怎么待见的。只是迫于家族的压力,他还是逢初一十五的到正室房里过夜,也算是全了她的脸面。

    可是再怎么努力,却没有一个能给他生下个儿子的。

    这次嫡妻有孕,他倒是报了不小的期待。

    见此情景,泓剎的心中也有了打算。他自己是从婢妾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平日没少被人轻视践踏,心中那可能没有怨气。

    他虽然要前去拜师,可是云苍派是正道第一的大派,这样人才济济的地方,自己能不能混下去都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他不得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有什么比一个亲生儿子掌权的孙家更为稳妥的呢?

    嫡兄好色无能,想要解决他轻而易举。只要自己的血脉坐稳孙家的家主之位,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这样,十月怀胎,瓜熟蒂落之时,泓剎的亲子名义上的侄子孙谦便出生了。只是那个时候,泓剎早已拜入潼笏宗,追寻长生大道去了。

    修为越是精进,有些事情便看得越清楚。

    修士繁衍艰难,这是逆天修道必须付出的代价。

    于是泓剎对于自己落在孙家的那个儿子也一日日的看重。原想着等这孩子长大了,便找个机会收他进了潼笏门下,只是还没等他动手,这唯一的儿子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杀掉了。

    身在道门,痛失爱子,怎能不让泓剎哀恸万分。

    他年少成才,风头正劲,在潼笏宗虽然地位很高。即便是平素为人低调谦和,可是毕竟是宗主的有力竞争者,周围嫉恨他的人不少。

    何况,最近妙音宗的宗主之女对他频频示好,要是能和这位天之骄女结为道侣,那自然是对他大有助益的。

    若是这样一件丑事让别人知晓的话,那他的女人和前途就全都没了。

    就算是再喜欢那个孩子,他与孙谦的关系是说不得的秘密,永远都见不得光。事到如今,他根本不可能以父亲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替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

    孙家现在是他嫡兄当家,可是那个笨蛋如何能将事情说得明白。他作为孙家家主的弟弟,只能坐在这里,佯装一个合格的长辈,为家族讨个说法。

    孙家如何,与他泓剎有何相干?!!!

    泓剎的阴郁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那一张张连好像都沾染着自己儿子的鲜血,让他恨不得拔剑而起,将这满满的人头一颗颗的砍落在地。

    凶手!!!谁是凶手?!!!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很不对,这样大的戾气怨恨,是滋生心魔的前兆。可是他根本没办法遏制这样的负面情绪,他从来不知道,这个自己很少见面的儿子,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韩忱、展梓渊、单嫣嫣、殷九、长孙凌岩。”

    “听说,昨日你们几人在山下的忻城都曾经遇到了死者,你们各自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吧。”

    先开口的是戒律堂的长老泓善。他语气温和亲切,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也没有指责和质问的意思。要不是他做了自我介绍,长孙凌妍几乎以为这老头就是在一旁看热闹的。

    当听到那老头点到二狗的名字时,长孙凌妍忽然心中一突。

    殷九。

    她记得,殷朗身上时时带着的一块玉牌上,刻着的就是这两个字。

    他竟然用这个做了自己的化名,看来真是有些来历了。

    想到这里,长孙凌妍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殷朗身上的那块玉掏出来看看,是不是自己看惯了的那一枚。

    可是现场的情况容不得她细细琢磨,第一个被点到名字的韩大公子已经开始讲述昨天的经过了。

    韩忱说的很是客观。

    他的语速不快,可是吐字却很清晰,条理分明。

    他把事情的整个过程按照自己的视角重新叙述了一遍,实话实说,没有加入任何个人的臆想和猜测,让人听得很是明白。

    他说完了,轮到了展梓渊。

    展梓渊的竞速虽然和韩忱有些不同,可是大概的情节和内容却是没有差错的。

    他是一个细心的人,不但详细描述的事发时的状况,还讲述了他自己观察到周围人的表现,倒还算是将韩忱的叙述还原了一个大概。

    接下来,是单嫣嫣。

    只听这位姑娘面露戚色,双眼肿的像桃,腮边还带着道道的泪痕,想来是忽然知道了噩耗,偷偷哭了一阵子了。

    只见这位少女上前一步,哀哀切切的给堂上的两人行了一礼,

    失声说道。

    “昨日,我和韩公子、展公子,长孙公子以及那位殷公子去到忻城游玩,刚巧遇到我的表弟阿笃。阿笃尚且年幼,玩性甚大,失手差点伤了长孙公子。当时还是殷公子将他扯了过来,要个说法。虽然后来大家尽释前嫌,可是我总想着一定要全了礼数,想转过天来带着他来给长孙公子陪个不是,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泣不成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可是这话说的是在有技巧,虽然没有明着指责,可该点出来的关键却一样没拉下,将矛头隐隐指向了了长孙凌妍和殷九。

    面对满场惊疑的目光,长孙凌妍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第51章 移祸

    首座上,泓剎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他虽然今天是作为受害家族的代表出席,可是戒律堂不是潼笏宗,自然是不能为所欲为,总还要顾忌一下风度和面子,要维持和克制自己的情绪的。

    如若不然,他早就拔剑冲下去了。

    一个小小的未入门弟子也敢对自己的亲子下手,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单嫣嫣是他放在孙家的探子,为了保证自己的儿子能成为孙家未来的家主,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自然还是少不得的。

    嫡兄婢妾甚多,若是让哪个不开眼的生下来了儿子,便是为将来多填了一些变数。即便阿笃是嫡子出身,可深闺妇人的战场一样的血腥,他即便是身在孙家,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保得儿子平安。

    何况,不但要看着那些莺莺燕燕,更要提防那位原配正室会不会有什么异动。

    泓剎不相信女人。情浓之时嘴上说的甜如蜜,可是待到情热渐冷,翻脸无情的也是她们。

    享受过男人的妙处,那食髓知味的女人怎么可能耐得住长夜孤冷和面目可憎的夫君,自然是要继续找寻新的目标的。

    要是再让她弄一个所谓的“嫡子”出来,岂不是要坏了他的大事!!

    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找了在孙家寄居的外甥女单嫣嫣。这姑娘有心计有手段,最重要是有一个坚定向上攀爬的野心。他在她的目光中能够看到隐忍和爆发的潜质。

    低的下去,爬的上来,就像当年的自己。

    只不过自己渴望的是长生,儿这位小姑娘喜欢的却是地位和尊荣。

    这样的人虽然不一定能在修真的路子上走的最远,可是却有成为门派实权人物的可能,只要投其所好,假以时日必将有所收获了。

    泓剎看的清楚,他并没有花心思去控制和掌握单嫣嫣。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这样做了,那便是要一辈子都必须将她死死的踩在脚下。若是她有了翻身的机会。那便是倾覆之祸。

    他要得不是奴隶,而是助力。

    所以,他答应会将她带入云苍派,作为交换条件,单嫣嫣在孙家的时候要好好的保持孙谦“唯一嫡子继承人”的地位。

    所以,单嫣嫣的话,泓剎还是相信的。

    “长孙凌岩,该你了。”

    泓缮将头转向了长孙凌妍的方向。他微微的看了一眼泓剎,朗声开口说道。

    长孙凌妍点了点头。

    她看也没看哭倒在一边的单嫣嫣单姑娘,向着满堂众人打了一个稽首,这才开口说道。

    “事情的大致情况,和韩公子和展公子说的没什么差别。我确实是差一点儿就被孙公子的袖箭射中,可是孙公子当时就已经向我道歉,之后我们便回山,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觉,直到今天早上楚长老来找我。”

    她明亮的双眼直视这座上的两人,态度落落大方,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忽然听到身边那个还在隐隐抽泣的少女说道。

    “是的,当时阿笃确实向长孙公子道歉而来。阿笃行了一个跪拜礼,长孙公子也说不介意了。”

    单嫣嫣话说的时机有些微妙。

    听在旁人的耳中,那自然是在替长孙凌妍辩白证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可是进了泓剎的耳中,那就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了。

    他出身遭人鄙视,年少在孙家的时候经常被嫡母压着下跪行礼,心中的纠结可见一斑。他自傲又自卑,听不得别人议论他的出身,跪拜礼什么的更是他心中永恒的逆鳞。

    现在他的儿子,作为孙家嫡系嫡长子的孙谦竟然给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下跪,顿时就激起了他那勉强压制住的愤怒。

    只见泓剎冷笑一声,颇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

    “多打点儿事就要人家跪下,这位长孙公子的礼数真是太大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长孙凌妍却能够听出来他话里话外的恶意。

    她虽然不怕事,可是也不想让这个黑锅就这么落在自己的头上。

    “阿笃当时行了这样的大礼,我也是被吓了一跳。他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为人坦荡爽朗,倒是很对我的胃口。若不是当时事发突然,我倒是想和他结交一番。”

    她放弃了使用“孙公子”这样的礼节行称呼,改用少年的乳名,就是为了提示众人自己和少年的关系。

    初次见面就能交以乳名,当时双方应该也是言谈甚欢的。

    听她这么说,上座的泓剎也便缓和了脸色。

    虽然他并没有陪在阿笃的身边长大,可是他也长借着下山的机会回孙家探亲。一是看看自己名义上的侄子实际上的儿子,二来也有警示嫡嫂的目的。

    不是自己的妻子,怎么乱来都没关系。可是要是闹出人命来,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那孩子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和他年少的时候一样,爱憎分明。只是阿笃生在富贵之中,千宠万爱之下被养的有些天真,喜怒都有些极端的样子。

    这个叫长孙的少年能得知阿笃的乳名,想必是很对他的脾性了。

    正想着再问几句,忽然听到一旁的少女幽幽的说道。

    “是啊,阿笃为人速来宽宏,被人贯在地上踩住脖颈也不记恨,这样的孩子为什么就会糟了毒手呢?”

    这下,连站在一边的韩忱和展梓渊也听不不对了。

    单嫣嫣这一次一次的简直就是将孙谦的死有意的指向长孙凌妍。

    她虽然没有明说长孙就是真凶,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下,连泓缮也看不下去来的。

    按说这是戒律堂,以单嫣嫣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在没问起她的时候开口说话的。

    可是她不但说了,而且每一次开口的时机都很是微妙,让泓缮的心中很是不悦。

    他轻咳了一声,沉声说道。

    “这里是戒律堂。今天让你们一个个的讲述事情的经过,就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你们几个听话便是。行凶的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人,自然有戒律堂来查探,不需要你们妄自插言,擅下结论。”

    说着,泓缮的目光扫过下面站着的几人,特地在单嫣嫣的脸上停顿了一下。

    “泓缮师兄此言差矣。”

    这次说话的,是泓剎。

    “这位单姑娘也算是我孙家的亲戚,自己的表弟不行遭人戕害,她的心情自然和两旁人不一样。”

    “我倒是觉得能这样对质也好,至少让我们这些没有亲眼所见的人能知晓的更多。”

    泓缮虽然什么戒律堂的长老,其实在云苍派的权利也不是很大。戒律堂虽然说是维护云苍派秩序的地方,可若是真有门派大能犯了门规,戒律堂却是也没什么办法的。最多也就管管中下层弟子,外门杂役,连宗门内的事情也不能干涉。

    像是孙谦之死,虽然孙家也算是大家,可是却远远没能入的了宗门的眼,和世俗人打交道的苦差事,一贯是戒律堂来的。

    泓缮和泓剎,论说真正的地位来,只怕还是泓剎高一些。

    泓剎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贯在地上踩住脖颈,心中的杀意越来越盛。他顺着单嫣嫣的目光看去,一眼见到二狗,心中顿时便明白了不少。

    现在还不行。

    泓剎暗暗的告诫自己。

    他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

    不杀便是心魔缠身,永留后患。可若是杀戒一开真的动了手,那恐怕是收不了手,立时便入魔了。

    “该你了。”

    泓剎冷冷的盯着二狗,那眼神凶的几乎要将他生生吞吃下去。

    “一样。”

    二狗果然不负众望,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这下,连好脾气的泓缮也忍不住蹦起了几根青筋。

    “殷九,你好歹完整的说一遍,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一样。”

    “少一人。”

    依旧是这样抽象的回答。可是这一次,长孙凌妍竟然奇迹般的听懂了。

    “殷九的意思是说,大概的流程和我们刚才说的一样,只不过现场还有一个人今天没来。”

    长孙凌妍朗声回答道。

    她环顾了一下全场,再次肯定自己的解释没有错误。

    “是的,今天来到戒律堂的当事人还少了一个。”

    此话一出,连韩忱和展梓渊也都立时反应了过来。

    上座的泓剎面沉似水,嘴唇不受控制的在微微抖动,光洁的额头上青筋根根爆出,狰狞可怖。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无论谁在说什么,都能激发起他胸中的怒火。

    在他的视野中,一切都在一点一点的变红,周身的血脉像是沸腾了一样,急速的涌向头部,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可是他的意志偏偏清醒的很,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连五感都变得十分的清晰,周遭人的低声轻语在他耳中都变得特殊的响亮。

    泓剎的心焦急万分。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是怎么造成的,可是修真之人的情绪本就应该寡淡平稳,他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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