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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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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个柔弱女子,竟然走到这二三十名精锐士兵之中,难道是为了保护他,甘愿献出自己吗?子配大惊,“芷君,不可以过来!你别管我了,快走!”

    芷君仍然对于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东方军自然希望抓住燕芷君以此威胁燕王,于是众人纷纷撇弃受伤的肖子配不顾,朝燕芷君为了上去。

    这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即使是一个男人也无法逾越,肖子配心口撞得生疼,不可以,他不可以倒在这种地方,让芷君为他受伤。

    然而,肖子配显然是想太多了。

    只见——包围圈不断飞出人来!!

    那道红色的身影犹如展开的玫瑰,翻飞翩舞的瞬间,伴随着无数男人呜哇鬼叫的声音,伸左手袭人腰腹,右手肘击直接将人击晕,或踢或摔,数十把长剑竟拿她丝毫没有办法!

    然而,她想要的并不是解救肖子配,而是在黑暗中四处摸索着他们的武器,摸了半天,她似乎一无所获,气恼地踹开脚下已经昏迷的人。

    “啧,这是什么?”随着东方军花瓣似的尽数倒在她的脚下,传说中的燕芷君低着头,用双手托了托自己硕果般丰满的胸部,顿时做出了一个非常不齿的表情来,“我什么时候在里面塞柚子了?”

    坐在一旁本就虚弱的肖子配感觉喷出鼻血几乎要了他全部生命,头一沉,便晕迷过去,再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何事。 

063 再入柳域() 
柳於阵盯着那条绳子,脑海中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眼底慢慢浮起一种看**的神情来。

    他想太多了,燕王只是想玩他上次教的绳子玩法解闷,从这里到柳国可不是一两个时辰的车程就能到达的。

    “於阵,你若是想做那些事本王也可以陪你。”燕王完全识破了他的心思,好像柳於阵才是思想龌蹉的坏孩子。

    柳於阵用力地把他推到一边,心虚地吼起来,“找抽,哪有人拿一两米长的绳子玩翻花绳的,你说我能不误会么?”

    燕王温和地看着他,目光极是宠溺。

    马车穿越过燕国的大街小巷,很快驶向国境之外。

    燕王泰然自若地拉着柳於阵玩翻花绳,早在几日之前,也就是柳於阵嫌闷不肯上朝的时候,他就得到了安郡王设伏在朝中的臣子、密探的名单。

    他偷偷抬眼看向柳於阵,在那份名单的秘密调查中,几乎所有人都将柳丞相视为同仁。他不想怀疑柳於阵,就算拦截到柳陵的密信他仍然不愿意相信。

    正当柳於阵专注着手中的花绳,燕王竟然突袭来吻,太小看他了吧,柳於阵及时的抬手,被复原对角形状的花绳硬生生将燕王的薄唇挡在外面,“你搞什么?又想亲我?没门!”

    “於阵,你上次研制的火药,如今可否投入使用?”

    “不行!”柳於阵反应很快,这家伙居然先给蜜糖,甜腻得他晕头转向的然后就问炸药的事,别以为他会入套。

    这个世上根本不流行热兵器,尽管他说过要帮助大燕成为天下之首,但正如爱因斯坦后悔发明了原子弹,制作火药投入战争这种事,他宁愿永远不要成为现实。

    “我制作这个是为了引出第三方,你竟然提出军用?”柳於阵警惕地看着燕王,燕滕华的野心根本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想象的,“你想逆天么?”

    似乎早想到柳於阵可能拒绝,燕王依旧心平气和,耐心解释道,“大燕目前处境危险,若不能如你说的让附属国为大燕效力成为大燕的屏障,那么一旦他们被强秦吸引,那大燕就毫无反击之力了。”

    “困兽之斗……”柳於阵一想倒也对,要不是因为他偶然跟庆林将军提起合众连横,恐怕现在大燕早就是瓮中之鳖了。“那也犯不着用火药。要是圣女在的话,光是用政策就能帮你天下归一,可惜我比较笨。”

    柳於阵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尽可能不破坏这个时代的平衡,但这层薄纸不知何时会被第三方先捅破。

    燕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而且对于某人自称蠢笨这件事大加赞同。“於阵确实不聪明。”

    “喂、你竟然损我?”有没有搞错,他自谦而已,做什么要接他的话啊,“哼,军事上你不可能依靠我的,想我一代侦查著称的国际刑警,居然跟你这种超级敏感的皇帝搭档,实在太不配了。我的能力都被你埋没了!”

    “呵呵,於阵还有哪种能力本王没有见过?”燕王一句随意的话几乎把柳於阵气个半死。

    “你这好色之徒!”

    随着马车飞速前进,翻飞的落叶时而飘进车窗。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离城很远,驶进了再次通往柳国的主道。

    按照燕王说的,他们这次是暗访行动,不会有人知道燕王驾到,但是柳於阵是柳国的丞相人尽皆知,被认出来只是迟早的事情。

    柳於阵不是柳丞相。

    燕王再一次这么告诉自己,他不会跑,不会跟柳陵走,也不会背叛自己。所以这么放心地带他来柳国暗访明察,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也好让整日在宫里吃醋玩闹的柳於阵散散心。

    此前柳於阵提到的土地开荒问题,是时候先从墙头草柳国入手。

    他们的马车停在一间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古旧客栈边,作为微服私访,他们不会选择市集上惹人注目的地方落脚。

    然而马车刚刚挺稳,忽听得那二层楼阁上传来女子的暴怒声——“你丫闭嘴!这么点小伤算个屌,忍忍就过去了。哼,随让你不听我说的走高原,非走正路。看,遭罪了吧。”

    “可是……啊啊啊!!”楼上突然爆发出男子令人汗颜的惨叫。 

064 你用得上() 
他们今儿就要在这种地方下榻么?

    燕王同样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没想到特地找了个偏僻山林的客栈,竟遇上了泼妇。

    这声音似有些耳熟,燕王抬头看向那窗子洞开的楼阁,眼里有几分期待,却没有说出来,直到那窗边闪过一道男子身影,屋里再次响起粗鲁的咒骂声。

    “你现在马上滚上床休息,我要下楼喂马。”

    男子哼哼唧唧说了什么燕王并没有继续细听,他们停靠马车的地方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马厩,那儿正系了一匹老瘦的马儿,怕是那对小情人的。

    柳於阵盯着窗子直皱眉头,那河东狮喊出的话真像是他们的副队长圣女的风格,但是这种可能性会有么?要是惊扰了奇怪的人妖怎么办?

    正当柳於阵犹豫要不要喊一声试试的时候,燕王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往相反的地方领去,“我们们就在柳国之外落脚,白天进城,傍晚就出来。走,我带你看看柳国风光。”

    柳於阵听到燕王的呼唤后,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阁楼,终于还是放下了这份怀疑,高兴地回应燕王这份柔情,“你这靶子当得可真尽责。话可说在前面,我不要跟你住同一个房间!死也不要。”

    燕王挥手命下人入店,自己则带着柳於阵走入林中小道,随行只有两男两女。

    柳於阵在车上的时候并未留意,离宫后随行而来的是女中,竟然又跟来了那名叫佩环的女子。

    他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女孩脸皮真厚到了一个程度了,她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揭穿吗?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她是茗歌娘娘的人,没必要这么明目张胆地惹他怀疑吧。

    佩环把头压得很低,就好像知道柳於阵即使气在头上,也不会当着燕王的面揭穿她。

    “跟着就跟着吧,你要是闹事我可不会放过你。”柳於阵小声支会,感觉自己真被不得了的人物给盯上了,而且目的不明。

    柳於阵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急忙跟上燕王的脚步,他已经很习惯无视身后的下人了,开始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这一片稀疏的林子跟御灵国的差不太多,矮小的灌木丛间距很大,他能够闻到风沙的气味,比草木更加浓郁。

    柳国边境离他们大约只用一个时辰的马乘,燕王将柳於阵抱上马,自己坐在后面,四名下人分乘两马紧跟在后。

    已然是秋季了,树叶略有些泛黄,在这条曲径通幽的小道间行走,树叶缓缓飘落,饶是一番美景。对燕王而言,能抱美人在怀赏美景马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他兴奋的了。

    “这里北方就是御灵国的境域,很多御灵国的子民会到这个地方采药,看,这里,那儿,都是很常见的草药,”燕王长鞭一指,低沉的声音在柳於阵的耳后响起,“这样一来如果御灵国跟别国有联合,首先就会从阻断柳与燕的关系开始破坏。”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非要统治柳国?”柳於阵很用心地在听他说话,眼前的美景固然好看,但是防着那该死的家伙在他身上乱摸也很重要。

    柳於阵仔细盯着那些所谓的草药看去,这种草他在野外训练的时候见过,杆茎碧青,花穗泛白,又叫白茅花,鬼泣就时常碾碎这个给大家止血,外国人较少接受这种方式,他却很喜欢这些草药。

    “柳国在版图上离大燕实在不近,甚至可以说他随时都能被周边其他国家左右,为什么你还非要得到这个国家的统治权呢?”柳於阵弄不明白,这不可能是良好的军事决策。

    燕王弯起嘴角,又指向御灵国方向,“御灵国的国王主张内治,不与外界交流。本王实则不担心御灵希征战柳国,只怕有人恶意利用。”

    “那还不是一回事,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得到柳国。”

    燕王忽然下马,跟随其后的侍女侍臣也连忙跟着下马,只留柳於阵还坐在马上呆愣地看着他的行为。

    “因为我恨柳丞相,”燕王眼睛也不眨,淡淡地回应道,“所以我囚禁了柳国的大王子柳齐,柳国就自动臣服拱手让权了。”

    哦,这茬他几百年也忘不掉啊,就为了这个他可是成为了燕王的发泄对象啊。

    “我本也不稀罕柳国这小地方,但我很稀罕柳於阵。”燕王继续道,“於阵,我想采些白茅花回去。”

    “采那个干毛?有我保护你你还怕会受伤不成?你就这么看低我呀?”柳於阵气鼓鼓地看着他,才打败了他几次就这么嚣张,总有一天该死的燕王要后悔的!

    但燕王却摇了摇头,背对着他,声音带笑道,“这是为你准备的,於阵,你不觉得今晚会用得上它么?”

    “……你要死死看么?”柳於阵瞬间脸色泛白,驾马自己先走,绝对不会再理那个神经病了!! 

刺秦(1)() 
“叔父,云双要背叛我们们?”年轻的皇帝屁颠屁颠地跟在一名臣子的身后,穿过几条长廊,最终在八角亭中止步。

    漂亮的女子贴入臣子的怀中,空留他一人独自站在亭外。

    秦恒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锦袍青年,怀抱佳人,呼他近前,“皇上,这等小事不用皇上担心,您就好好呆在寝宫便是。”

    小皇上脸色为难,却不敢抬眼看他,低着头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搓着小手道。“叔父不是说好今儿陪朕么?”

    秦恒冷冷一笑,挥手让佳人退下,反把皇上搂入他结实的怀抱,“皇上已经十九了,料理朝事总该比粘着为臣重要,臣会为您摆平云双一事,自此不再过问大秦朝野,皇上应该学着独立才好。”

    “不好!”皇帝忸怩道,“朕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国事都是叔父一手抄办的,朕nǎ里懂得这些,不若、不若朕将皇位给叔父吧?”

    “臣罪该万死。”秦恒忙把他放下,单膝跪地,“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折煞微臣了。”

    “……朕不想离开叔父,叔父,答应朕一辈子陪在朕的身边好吗?”虽然已经十九岁了,秦王的脸蛋还是一副稚嫩模样,十分清秀俏丽,尤其在讨好秦恒的时候,这种乖巧玲珑更是惹人怜爱。

    “好。”秦恒这一字应答是他心中最后的期盼,也是永远无法忘记的温柔。

    可是,他最终也没有得到这份温柔。

    秦恒的府邸聚满了人,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云双国叛变。

    这种说法对于强秦而言可信度实在不高,但是,借此机会让某人下台,却是足够的借口。

    “苏皇后谋朝篡位得到了天下,却是人人不服,如今那小皇帝政权不稳,又传云双要对我朝不利,何不借此机会让他自愿献出王位。”

    “哼,那小皇帝有什么用,还不就是我们们恒王的一颗棋子罢了,亏他还对恒王这么千依百顺,其实自己不过就是个废物。”

    “大燕正在崛起,若不尽快让政权稳固对抗燕滕华那厮,恐怕天下只会被大燕所吞。”

    众说纷纭,只有秦恒默不作声地饮茶。

    小皇帝早就愿意献出王位,他之所以不要,是他受不起这种侮辱。

    呵,送?

    秦容,本王可不想看到你全身而退的样子。

    本王想看到你哭泣求饶,想看你猪狗不如的样子,还本王这十多年来受到的屈辱。若不是因为你,本王早就是这大秦天下之主了!

    越想越恨。

    手中的白玉茶杯“砰”然捏碎,血液沿着掌纹慢慢滑落。

    “派人与云双国沟通。即日动手。”声音冷然响起,他是一个暴虐者,带着残酷的笑意。

    天下本就该是我的,只有在我手中才会更有价值,秦容,你该死,你早就不该继承这个王位,若不是你的出生,天下就是我的!

    十九年相伴,可惜了,无法让我原谅。 

刺秦(2)() 
“有刺客!!”

    火光升天的夜晚,金碧辉煌的宫阙人人自危,哭声喊声,乱作一团。

    “叔父、叔父你在nǎ里?”秦王抱着头,缩在寝宫里卧房最角落的书柜缝隙里。

    刺客似乎一直没有捉到,为何没有捉到,叔父不是说好要一辈子守护他的么,为什么还不快来保护他呢。

    秦王瑟瑟发抖,冰冷的身体汗毛倒悚,受惊的小心脏砰砰乱跳一刻也无法抚平,要怎么办才好,他真的很害怕啊。

    他捂住耳朵不去听不去看,他的叔父一定会来保护他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冲进房来。

    是叔父、还是刺客?!

    屋子里一片漆黑,看不清到底是谁和谁。

    只感觉到一个身影飞快地闯入卧室,在房间四处晃了晃,那人终于开口道,“皇上,是微臣来救您了,您在哪?”

    叔父!

    秦王几乎手脚并用,猛地朝那人扑去,“叔父!叔父我在这!我害怕,您快抱着我好么?”

    他扑入秦恒怀中,两只吓得冰凉的手死死拽住秦恒的衣襟。他从来都觉得秦恒高大,此时此刻更是如此,那秦恒犹如神人一般伟岸,他就是他的神,在任何时候都会守卫在他身边的神。

    秦恒宠溺地揉了揉秦王的黑发,把他搂入怀里,“臣来了,皇上,这个地方不安全,跟臣出去吧。”

    秦王乖巧地点了点头,跟在秦恒身后。

    就在他们踏出房门的时候,只听“嗖”的一声箭响——长箭毫无意外地刺穿了秦恒的身体。

    那个会对着他微笑的温柔的男人,那温暖结实的后背,此时正被那支很可能抹了毒的羽毛箭贯穿。

    “叔父!!”小皇帝立即红了眼眶,拽着恒王衣角的手颤抖起来,这不是真的,他的恒王武艺高强,怎么可能被这小小的箭枝打败?

    秦恒把他护在身后,与那些不知为何会充满了寝宫外围的黑衣人殊死搏斗,只为救他出去。

    直至最后一刻,秦恒仍然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不让他人伤秦王分毫,他流了太多血,为什么血止不住,为什么没人来帮他呢,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只有朕的叔父不能死,他绝不能死,他若死了,朕要如何是好。

    亲眼看着他的叔父血流成河,亲眼看着那人搂着自己,温柔地说道,“皇上,您一定要活下去,大秦的江山是你的,您一定要夺得天下……”

    不,他不要江山,他要他的叔父。

    跪坐在地搂着已无法还击的叔父,秦容哭得像个泪人,任凭黑衣人将他摆弄拖走。

    “不、不要碰我叔父!放开他!”

    放开他……

    一道鞭子抽下来,惊醒了他的恶梦,也让他脆弱娇嫩的肌肤上徒增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秦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铁锁牢牢困着他,毫无逃走的机会。

    幽暗的空间里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他咳嗽两声,看向眼前持鞭壮汉,意识到那并不是梦,秦容顿时既害怕又伤心,“我的叔父呢?”

    他没有想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如此喑哑,已然体无完肤的身体早已支离破碎,从前的九五之尊,如今沦为了阶下囚,被称为天赐玉体如今血迹斑斑。

    “你们是谁……”他惊恐地问。

    “皇上,您这样没用,天下必定要大乱了。”声音从壮汉身后传来,是他没见过的人,从装束来看,颇像是几日前来秦朝拜过的云双国的子民。

    “你凭什么这样说?快放开朕,朕就饶你一死!”

    “呵,饶我一死?秦王殿下,现在要死的可是您啊。”

    “你说什么?!”

    随着那人的冷笑声,秦容缓缓地看到他身后走出一人,那个人不正是他最最心爱的叔父么?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可是他刚想高兴,却又高兴不起来。

    叔父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冰冷,叔父为什么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他,还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快动手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秦容顿时感觉自己从天上被打入地狱,全身冷透了,他的叔父说,不想再看到他了?他的意思是,想他死么……? 

065 只属于我() 
狠狠无视了燕王的柳於阵策马漫步,离柳国越近,他越觉得不安,虽说燕王是为了做靶子才来大燕的,但为了他的希冀做到这般地步有点说不过去。

    燕王来这里的目的并非仅此而已,柳於阵心知肚明。

    时间还早,先入城打听打听吧。

    柳於阵拒绝了燕王的同乘请求,自己随手拎了位名叫寒儿的侍从坐在马前,驾马扬长而去,把燕王抛得远远的,随时跟他保持不能对话的距离,以避免那个死货继续说些奇葩东西侮辱自己的耳朵。

    柳国的城门正是大开时间,出入城门防备惺忪,基本上不盘查任何人,守卫们一身酒气弥漫了整个城门。

    一来到大门就放缓速度的柳於阵,忍不住对那些醉醺醺的侍卫有了无比糟糕的印象,特别想下去揍人。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大燕的地盘,他是丞相一事毋庸置疑了,自然也会对自己分内管辖的东西多少有些在意。

    燕王快马跟上,附耳道,“莫管这闲事。柳国是大燕附属国不错,但政治并不归大燕管理。你若是惹事让人认出了你,我们们的游乐时间可又要缩减了。”

    恩,确实不太值得。燕王还说要带他去味道一流的杏花楼吃饭呢,为了这群没用的东西确实不值得,等统治权归入大燕手里,他再给他训练一批良兵吧。柳於阵心里美滋滋地设想着。

    也许是靠近西方山脉的缘故,柳国的房屋建筑也好,风水人文也好,与柳於阵那个时代的云贵一带倒也十分相似,但柳国都城选地冲积平原,水脉充足,依水而居,人们的生活习性倒跟大燕不尽相同。

    柳於阵看着那些长相奇特,最高不过三层的楼房十分好奇,他极少看见这么朴实简单、抑或是精致绝妙的建筑,就好像在大城市看到保存完好的古代遗迹一样惊喜。

    用路程时间折算一下,世界版图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大,东西南北四角完全是未开发之地,以大燕为中心,所谓的“世上”指的也不过就是那么旧时中原的大小。

    这要是能通上电,用上蒸汽,大燕会不会立即成为天下霸主?

    好吧,他想太多了。

    柳於阵最怕麻烦,要他做这种“白手起家”的事情,还是早早放弃这念头比较好。

    盯着人家门前的排囊发呆。排囊是人类早期的鼓风机,借由水力推动,一座炉子用好几个囊因而得名,燕王说那是冶铁用的。

    柳於阵显得特别惊喜,他在国外呆得太久,在戈壁呆得更久,对南方这些从没见过的东西,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不知道神风会不会弄这些东西。”神风是队伍中的后卫掩护,跟鬼泣一样有着一双变态的神圣之手,但不同的是,他的手擅长创造各种各样不思议的东西,制造枪支弹药不过是小事一桩。

    还好柳於阵不是在城区里做这动作,不然燕王肯定会生气。

    他正蹲着身子像看怪东西般看着人家水排,全神贯注的,把从屋子里出来倒水的大婶给吓了一大跳。“诶哟妈呀,吓死我了,小伙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听见大婶的嚷嚷声,柳於阵四处望了望,燕王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他尴尬地搔搔头,“对不起啊大婶,我就觉得没见过,很好奇。”

    大婶却全然无视了他的解释,突然大叫了起来,“欸?!你不是柳丞相吗?”

    “你认得我?”柳於阵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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