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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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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他去解释,明明是宁香公子私闯寝宫,他动手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做的事,难不成要让小配来承担?!放开!”

    月兰被唬得连忙放开手,nǎ里见过丞相发这么大脾气,最近丞相真的怪得不可理喻。

    “可是丞相,您如今没有办法离开寝宫,又要如何去安宁阁。”

    “……”於阵低眸想了想,眼睛一亮,道,“那你怎么出去的?”

    “奴婢是宫女,燕王似乎并没有禁止月兰出入,因而守卫都不拦阻月兰。”

    於阵顿了顿道,“那么月兰,给我上妆吧,找套宫女的衣裳来。”

    “什么?”月兰大惊,直勾勾地盯着柳於阵,好像他说的是笑话,“丞相怎能自降身份,穿宫女的衣裳?”

    柳於阵转身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抓起金镶的牛角梳,转眸见到桌台的青铜镜,忍不住把脸凑上去仔细一瞧,这柳丞相长得与自己并不太像,那如水如瓷的肌肤,韩国整过容似的秀气小脸,哪是他这整日在沙场打滚的老爷们的容颜。

    “动起来!别让我重复我的命令。”

    一抹粉黛,点红妆,浅画眉,镜中显出一副绝好的美人胚子。

    袒露的身躯满是伤痕,惹人遐想翩翩,月兰用脂粉轻轻掩盖,依然隐约看见那暗红的印子。

    及肩的刘海梳在精致的两颊,乌黑柔顺的发梳作一个单髻,髻下垂落的长发搭在左肩,金铃宝钗,流苏玉垂,这不过是装点用的饰品,根本无法与本尊的美貌相比。

    於阵双眼紧闭,任由月兰摆弄,嘴里直催问道,“好了没有,我要乔装宫女,不是让你把我化成皇后,犯得着这么麻烦?”

    “好了,”月兰的声音中带着狡黠的笑意,“丞相请更衣。”

    於阵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还以为这镜子是魔镜。凑近一看,那轮廓郝然是他自己的,却如此润白水灵,胭脂红粉,凤眸柳眉,仿佛仙女落凡。

    於阵好似见到了梦中女神,羞涩地别开头,“这太艳了。”

    他赶紧摇了摇头,抱着凉飕飕的身子,穿上月兰准备好的衣裳。

    青衫素裹,这等下人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颇有禾草盖珍珠,金子蒙污泥的感觉。

    守在寝宫的守卫兵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宫女,忙将两人拦下来,“你是哪个殿的宫女,怎么没见过你?”

    月兰机敏地道,“这是茗歌娘娘贴身丫鬟,被燕王留在西殿已有多时了,你们是新来守卫我家丞相的,自然没有见过。”

    这些人都用一种非常好色的眼光看着柳於阵,即使他低着头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对这种目光过于厌恶,以至于他担心自己一抬头,就会怒不可竭地把这些家伙全撂倒。

    月兰知道最近丞相脾气不好,赶忙要走,“好了,时间不多了,要是王上怪罪下来,你们怎么担当得起?”

    那守卫还不识趣,继续拦道,“茗歌娘娘找她的宫女,你为什么跟着去?”边说着,边要拉於阵的胳膊。

    於阵身子一仰一闪,不过眨眼时间,就站到了月兰身后,掩面不语,杀气暗生。

    “你们还真大胆,难道不知道王上为何把一名宫女留在寝宫西阁,就不怕动了她,你们要被剁手吗?”

    他们显然有所畏惧,都向后缩。

    “王上的用意不必你们来揣测,让开!”

    听月兰底气十足,这群刚刚被调到寝宫守卫的兵自然畏了手脚,确见此人貌美非凡,能出现在皇宫,自然是王上才能拥有的女子。于是都退回原来的位置,放下了警戒。

    还好月兰事先提醒,柳於阵走路姿势实在太怪太正经,要扮成女人,起码要小碎步,两手放于腰际,低头行走。

    柳於阵学得很是艰难,能勉强做做样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才一出了寝宫外门,柳於阵立即发足往月兰指向的安宁阁冲去。

    “丞相,您别走太快,会露馅的。”月兰在后面喊道。

    於阵因为心急,步子迈得太大,这件原本相较他而言就偏小的衣裙此时“嗤啦”一声,裂开了一道大口子。裙袍里露出好大一截美腿。

    他边掩着自己的腿边走路,不觉就在转弯口撞到了人,“嘭”的一声,撞在了那人怀里,柳於阵反应飞快,迅速弹开来,但即使这样那人也被吓了一大跳。 

018 温柔之人() 
於阵忙与身边的月兰低下头,唯唯诺诺地行礼退到道旁去,月兰更是心惊胆战,“奴婢冲撞了大人,罪该万死,还请大人责罚!”

    於阵声音与女子有异,不宜说话,当然他也完全不想说这么些恭维的话来,“额……嗯。”

    “撞我的人不是你,是她。”那声音似有磁性,温柔无比,声音的主人上前一步来,伸出了食指去抬於阵的下巴。

    於阵把头一扭,错开他的手指。

    别以为燕王能这样弄他,他也会听话地让别人也这么肆意调戏,他柳於阵可说明白了,敢这么逗他的人,全部都是他柳於阵的债务人,等着流血求饶吧!

    见他不予理会,被撞的男子收回了手,“呵呵”一笑,负手缓步离开了这条小巷。

    柳於阵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他一眼,夕阳金色的光芒下,柳絮飞舞,一名高挑的白衣男子正负手而去,那人身形挺拔,柔若书生,却暗暗透出一丝威武霸气。他如瀑布般柔长的秀发,发尾用红丝绳打了小结,朴素而不失贵气,饶是迷人。

    那人走了几步后,忽而又停下来回眸一顾,在於阵收回视线之前,那双如水柔情的黑色眼眸正巧对上了他的,片刻,又摇摇头,遗憾和失望之色迅速弥布了他整张英气儒雅的脸。那人回过头,抬步消失在於阵的视线里。

    月兰总觉得声音熟悉,抬头去看,那人已经走远了,实在看不清楚,就问於阵,“方才那是谁呀?”

    “我nǎ里认识。”於阵想也不想就答道,“正事要紧,走吧。”

    安宁阁。

    一声声刺耳的鞭笞声传满了园子。

    他们还在阁子的围墙外面,就清楚地听到了这个声响,以及,一个很讨厌的男子娇媚的轻笑声。

    於阵忍不住做出了一个非常厌恶某事的表情来,这表情当即毁了他如今所有漂亮的妆容,直接袒露出这粗鲁男人的本色。

    “啧。”於阵啐了一口,原地加速,很有技巧地撑墙起跳,翻身,扭转,平稳落地,对于从小练跑酷的柳於阵来说技巧最重要,就算换多少副身体,只要不是残疾人,他都能施展出这个本事。

    落地正是安宁阁的柴房,离园子不太远。

    他匆忙整理整理仪容,随手敲晕一位刚从柴房里端着果盘出来的宫女,把她抬到大瓦缸背后,自己则伸手接过盘子去,扭着水蛇腰,踏着小碎步,缓缓往园子走。

    气愤过于高涨,以至于自己白花花的大腿尽露人前都忘记了。

    “王上,就是这个人伤害了宁香,您看,宁香的伤,好疼啊。哼,就这么随意打两下,根本就不解恨。”那发出娇喃话语的男子,正指着面前被绑铁柱上鞭笞的男人说道。

    “……那你还想怎么做?”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要他受凌迟酷刑,方能解我恨意!”

    听到这句话,於阵忍不住手中一颤,若不是他眼疾手快,盆子里的瓜果早已落地。

    柳於阵端着果盘大步来到后园,所幸的是,被捆绑起来抽打的肖子配,不过是受了皮外伤,他安心了几分,静静地站到了宁香公子的身后。

    燕滕华那厮果然在这里!

    於阵眼里雀跃着怒火,要不是这里人多,他肯定要就地跟他决一死战!还我贞操啊混蛋!

    园子里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光线如同一缕薄丝洒在地上,地上充满了蜂窝似的光点。

    偶尔滑落几片尚且青翠的绿叶下来,吸引了燕王的视线。他本就对这园子里正发生的事了无兴致,故作乖巧有得理不饶人的宁香公子,又那比得上某个一惊一乍的烈男有趣。

    可这一走神间,他猛地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就在身边,身子浑然一震,眼眸迅速转到身后,却看见了一副姑且算得上极美的面孔出现在那里,姑且,因为那个人虽然俊得让人垂涎欲滴,但他的表情咬牙切齿,像是要将跟前的人抽筋扒皮一般,当真很猥琐。

    燕王当即放松了警惕,心中腾起了止不住的喜悦,但想到他是为了肖子配才跑来这里冒险,又特别不是滋味,“宁香,本王今日不想见到血腥。肖子配是本王钦点的禁卫军总长,看守寝宫是他的本职。跨入本王的禁地本就是你的不对不是吗?你若想着本王,本王必会回到你身边,何须焦急?”

    宁香公子面颊红得如同快烂掉的柿子,柳於阵轻蔑地撇了一眼,不再理会。

    他的视线投放在肖子配的伤口上,快速判断他是否需要紧急治疗,如果需要,他不介意用自己这柔若无骨的身子把这里的人全放倒!额,除了某个可能会放倒他的人。

    他要尽量避免跟燕王的冲突,燕王没有看到他最好了,这家伙一直致力于调戏宁香公子上,应该没有心思搭理自己的,只看这宁香公子是不是真要对子配动手。 

019 被发现了() 
“宁香从上上月开始就在安宁阁等您,说好要陪宁香下棋的,您忘了吗?”

    “怎会忘了,若不是政务繁忙,边境军饷告急一时拨不出财政,本王怎会舍得让你一人独守安宁阁。”他边说着,边看柳於阵的脸色,但不论他说什么,柳於阵的眼睛看也不看他,只死死地盯着树上绑的肖子配。

    燕王收回眼角的注视,放在宁香公子身上。为什么跟柳於阵比起来,仿佛世上所有男女都黯然失色。

    他不喜欢看柳於阵假扮女人的模样,一者柳於阵的表情真的不适合,换做以前柔柔弱弱的那个柳丞相,兴许还比较正常,二者,他绝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柳於阵的美,那是属于他的,他的!

    在好好调/教这个不听话的丞相之前,他想先证明一件事……

    正当宁香想要开口说话,燕王忽然将他拉到身边来,一把搂入怀中,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宁香就像个老实的受宠若惊的小兔子一样乖,只可惜,他眼中雀跃缭绕的,并不是这位锦衣华服的俊俏小生。

    仿佛空气都停滞流动,燕王的吻着实地落在了宁香的唇上。

    柳於阵本就神经很大条,毫不为之所动,自然也不会理会燕王神色中的刻意,全当作那男人又在荷尔蒙爆发了。

    可在燕王眼里这是一种赤果果的蔑视,他蔑视了自己跟别人的暧昧,他难道不在乎吗?他为什么不在乎?

    燕王的吻越吻越ji烈,只把宁香当作发泄的对象,lang漫的亲吻变成了狂暴的啃噬。想必那宁香早就习惯了,哼也不哼一声,倒还是无比兴奋地贴在燕王怀里。

    可能真把他弄疼了,这宁香是很精灵的人,他立马说道,“王上,宁香明日就求父亲下拨财政救急边关,这样王上也好多些来陪宁香了,对吗?”

    燕王被他娇喃的声音扯回神志,对,这就是他想要的,若不是财政权利在许浍的手中,那宁香不过只是他玩弄的一个侍宠,怎轮得到要利用他才能获得财政支持。但燕王还是露出了笑容,安抚道,“当然,本王也想陪着宁香。不若今夜……本王就留在安宁阁吧,你喜欢吗,宁香?”

    这话他也问过柳於阵,你喜欢吗?在他最近一次自尽之前,他的回答总是“求求您放了我”,而那天他却瞪着眼睛说“等我恢复体力,我要上了你”,呵呵,这是那文绉绉的柳丞相说出的话吗?

    想到这事,他原本虚假的笑容忽然真挚而没有防备,就袒露在宁香公子的面前。

    燕滕华这种带着浓重阳刚之气的霸王,竟也会有这样温柔的笑容。

    柳於阵觉得一阵腿软,脑海里晕乎乎的,大概这副身体生前血色素很低啊,“究竟有完没完,我的身体又开始犯困了,再不快点,不知道过一阵子会不会在这里倒下。真不该冒然进来。”

    他心里抱怨,比起可恶又恶俗的燕王,方才撞见的那人倒是让他十分在意,那失望的神色展露在儒雅高贵的脸上,只叫人有种莫名的失落感。眼下燕王既不对肖子配动手也没什么放人的打算,要是不做点什么,他恐怕会一直想着那个人的眼神发呆的。

    然而就在这时,燕王的声音犹如大赦天下,“好了,放肖将军回去,寝宫还要他来看守,莫让屋里本该有的东西丢失了。若是回头本王寝宫少了什么东西,凌迟之刑必会用上。”

    他话中有话,柳於阵不知道他到底发现自己了没有,不过能把肖子配放了就好,他会回去的,用不着他燕滕华来提醒!

    “咦?你是nǎ里的宫女?怎么本公子没有见过?”

    柳於阵心中大石头再次悬起,这宁香公子眼力还真好啊,可恶,这下要怎么走。他不能说话,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粗鲁的,万一露陷了,会被当作刺客吧。

    于是他连忙递上果盘,假装不会说话,哼哼唧唧地示意果盘是送蔬果的。

    宁香公子不是一般角色,他似乎对柳於阵的容貌十分介意,一手打翻了於阵的果盘,“你下去!”这命令对於阵来说可是解脱的良方。

    “等等,”燕王的声音响起来,无情地唤住他道,“这是本王带来的侍女,今晚就让他来侍夜如何?” 

020 侍夜个毛() 
柳於阵心里一沉,看来燕王分明是看见他了嘛,那怎么不揭穿他,还让他去侍夜?

    他好不容易弄懂了月兰所说的侍宠是什么意思,这个侍夜也肯定不是好东西。

    才不去。打死也不去。

    幸好这宁香公子似乎跟他有同样不满,宁香抱着燕王手臂道,“王上,宁香等了这么久才得到您陪我的时间,难道要让人来妨碍我们们不成?”

    “怎么会妨碍呢?”燕王语气坚决,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角色,哪容得别人抗拒。但宁香的确对这个人心怀戒心,不宜让他们jiē触太多,“也罢,待熄了烛便让她退下便是。”

    这件事就这么被两个人板上钉钉了,柳於阵因为不能说话,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他把头压得低低的,只看这混球搞的什么古怪,非要让他去不可。

    待宁香回房后,燕王命人放下肖子配,被打得一身伤,子配毕竟还很年轻,鞭子抽上去看起来伤势不重,可实际上这些淤青的地方都是沉重的内伤。

    於阵最看不惯这种没道理的体罚,情急之下就要去扶站立不稳的子配。偏是这个时候,燕王与他擦肩而过,耳语道,“你若敢靠近肖子配,本王便立即解除他的职务。柳於阵,你最好乖乖的跟着本王不要乱走,你的行为牵系的不止是你一个人的性命而已。”

    “你威胁我?”柳於阵终于无法容忍,他简直烦死这个燕王了,好像没做出什么能让他很气愤的事情来吧,如果是在生气他欺负了宁香公子,那冲着他来不就行了,犯得着对他身边的人动手吗?而且,除了队长,没人能威胁他。

    柳於阵眼角流露的不爽直接投入燕王眼帘,这是愤怒的神色,呵,从柳丞相的脸上看到的这抹神色实在让人玩味?

    燕王愣了愣,却弯起嘴角不作答,正要宁香公子的身影去时突然发现柳於阵的腿袒露了出来,不觉气血顿时涌到一处,那细白修长的腿,他曾抚摸过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如今天这般一遍遍让他兽血沸腾。“柳於阵!”他低吼。

    柳於阵被他这声咆哮吓了一大跳,好似他踩到地雷了一样,急忙转头看他,“又怎的?”

    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英俊威武的形象,燕王始终是这里所有人的焦点,他不能斥退别人跟柳於阵说话,但却对别人都望着这条美腿十分百分万分介意!

    “你是怎么穿衣裳的,不把这身东西换了,本王让这里所有的人都自挖双目。”

    “欸,你!”柳於阵无法忍受他的无理取闹,瞪着眼睛,摆出比刚才更猥琐的表情来,简直有要将燕王踹飞的冲动,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他才小声说道,“你有病吗?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穿衣服不对了你也管,你是我老妈吗?”

    “什么……?”

    柳於阵才不管那个神经病燕王,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嗑药了,赶紧来个人给他洗洗胃啊,啊,虽然燕王针对的并不是他,而应该是柳丞相才对,他不是柳丞相。

    直到远远看着他们把肖子配扶着送上马车,柳於阵才心满yi足地往宁香公子的寝室走。

    这安宁阁虽然完全不能跟王上寝宫媲美,但可比他刚重生时的那个冷宫强上百倍。夕阳最后的余辉被浓密的林荫遮掩,安宁阁比外面更早入夜。只容两人并肩通过的曲折长廊上,宫女们领着他前往宁香公子的寝宫。

    廊道外面种满了好似薰衣草一样紫色的花朵,茎干又细又长,约有半身多高,香气怡人。

    柳於阵不懂什么lang漫,但是能够倒在浓密的花丛中安心睡一觉,却是他从入伍以来唯一的梦想,忍不住就多望了几眼。

    “动作快点!本王可没有耐性。”

    “啧。”听到这耳熟的声音,一生气就会做出嚼舌动作的柳於阵,毫不顾忌地用这貌美的容颜嚼了出来,模样甚是叼毛,要是被队长见了,肯定要罚他做俯卧撑,不过除了队长,他不听任何人的命令,所以别指望他会听燕王的。

    燕王一身亵衣,侧倚在门框上环手说话,不知是在对谁说的。

    几名宫女走入寝宫,宁香公子正在浴桶里洗着玫瑰浴,柳於阵见了,心里直吐槽:大男人犯得着这样洗澡吗,你他妈确定自己还是个男人?

    那么,要怎么做?要本警官给这位公子哥擦身吗?我不介意给他擦掉一层皮。 

021 肌肤伤痕() 
柳於阵盯着浴桶里的宁香公子两眼放光,不管怎么看,这男人虽然肤如凝脂儒雅高贵,但要跟自己相比还差得远了。不要误会,柳於阵完全不是在自夸,他可恨透了这身柔骨,他光荣的伤疤都变成了这满身龌龊的齿痕,象征男人味的青铜色如今比雪还白,真好像缺乏光合作用。

    正要跟着那帮小侍女过去给宁香公子擦背,却听燕王说道,“你过来,替本王宽衣。”

    “哈?”柳於阵诧异地回头去看,那龙袍男人已经走到床边,正用非常挑衅的神情看着他,“你找死吗?”柳於阵忍不住暗骂。

    宁香公子更是心急,就要从桶里出来,“王上,这让宁香来做吧,下人哪资格触碰圣体。”

    “不。本王不习惯她以外的人来做。”燕王目光目光凛然,唯有这句话,比对他说的所有话都更不可反抗。

    察觉到宁香公子目光火辣地盯着自己,还是赶快把这个混球扒了走人的好。

    柳於阵硬着头皮走过去,心急火燎地扒起来,从当初解衣上药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大燕国设计的这套衣服绝对是以解不开为初衷的。

    你妹夫……

    柳於阵手指触碰的这件绸缎衣裳,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金丝穿绣,哪怕只是一根丝线都是穷苦人一声也无法得到的,可他却有将它扯烂的冲动。

    燕王脸上露出万分欢喜的笑容,跟前连衣裳都不会解的这个男人,绝不是他所认识的柳於阵,也不可能是外面进来冒充的柳丞相的刺客,没有刺客连解衣服都不会,而他又完全不似假装。

    要离开他的身边,只要解开他的衣裳就可以走了,这么容易的事,他犯得着弄这么久?

    柳於阵折腾了老半天,宁香公子都洗好出浴了,他这才终于解开了这繁琐的工序,燕王的衣襟被一件件地褪下来,露出那傲人雄壮的身躯。

    他替别人穿过防弹衣,撕过别人的衣服,在澡堂看过无数酮体,但不知为何,这副身躯展现在他的视线中时,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美感同时袒露。那也是伤痕累累的身子,刀剑的痕迹如此明显,正如他的骄傲,燕王也把这当作骄傲,很乐于展示在他面前的样子。

    那些伤,是战士的荣耀,光看伤痕就知道对方的经历。在燕王的伤痕下,柳於阵突然感觉自己枪林弹雨的生活仿佛根本不算什么。

    他十岁随父亲在戈壁生活,出任务都会带他同行,十四岁入警官学院,十六岁入伍,两年飞快的跳跃来到国际警署,不可计数的战斗,说起来不过是在各种防御齐全,弹药充足武力充足的情况下进行的一次单向虐杀。

    然而燕王绝对不是生活在那种安逸中的男人,绝不是。

    他竟然愣愣地盯着燕王光溜溜的身子发呆,口水要掉下来了喂。

    当时跟他在床上缠绵,因为疼痛所以几乎没有睁眼看他,此时衣裳渐渐滑落,美型毕露。

    燕王发觉他的目光带着欣赏,心里越发高兴,美人在旁却不能拥入怀中,这对他真乃一种折磨,他贴在於阵耳边道,“咳咳……柳於阵,你再看,本王会忍不住把你吃掉。”

    柳於阵瞬间被扯回神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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