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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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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凌妃娘娘的脾气可不比她好。”肖笑说到。

“什么咱不咱的,两个都是自己人,不过我看好云容姐,毕竟跟了殿下那么多年了,殿下就是担心皇上怀疑,才没纳她为妃,依我看,等咱殿下登上皇位,这皇后定是云容姐的,这凌妃不过是殿下一时兴起罢了。”苦哭心中早有偏向。

“你错了!”肖笑很是自信,道,“主子都在凌妃去给咱爹磕头了,你媳妇他是认定的了!”

“好像也是……”苦哭若有所思。

肖笑亦是若有所思,道:“说殿下和娘娘在唐府里出了什么事了,都没回东宫呢,直接就到这里来了。”

“定是娘娘哪里又惹殿下不高兴了呗,还是云容姐好,一切都打点地妥妥当当的,不会给殿下惹麻烦。”苦哭还是偏心云容了。

“你俩鬼鬼祟祟作甚呢?”突然,背后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苦哭险些丢了手上的东西。

急急回头一看,却是个戴着黑白各半的面具的高大男子,正是萧老。

新一批面具杀手已经组建好了,面具他私自撤去了那哭笑之脸,以黑白二色取代。

“老大,你终于出现了!”

“是呀,这几日都没见你人影呢,那面具还满意吧!”

二人早就同这萧老混的熟稔了,都以他为首,看得出来,他的劝说有时候主子还是会听的。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给殿下送去!”萧老看了二人手中的东西一眼,不悦地说到,这段时间四处寻找旧部下组建面具杀手团,一个个皆是他亲自盼望筛选,此外他还给殿下备了份大礼,且不说东宫,就是无泪地宫的事,他都全然不知道。

“这是给凌妃娘娘的送的,殿下这几日都没过来。”苦哭连忙解释。

“凌妃娘娘?”萧老一惊,顿时紧蹙起眉头来,只是这凌字,国姓,是大忌讳,照规矩,即便是皇后都不能冠上这字。

苦哭忙又解释:“就是殿下大年三十夜纳的侧妃,不知怎么惹火了殿下,被关在屋里都三日里了。”

“这凌妃娘娘是哪家的女儿?”萧老心中满是纳闷,难不成他脱离朝廷皇宫太久了。

哭笑二人立马靠了过来,一副告密模样,皆是低声。

“唐大将军府上的七少爷听过没?”

“就是皇上的御用廷尉,唐大人。”

萧老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二人,这和凌妃娘娘有何关系?

“她是女子,一直女扮男装,瞒过所有人!”

“殿下强掳了她来,瞒着皇上她怀上孩子了,就大年三十夜纳了妃,赐了国姓凌子,皇上说了等孩子生下来了,若是男孩就公开她的身份,册封太子妃。”

萧老却是瞬间愣住了,似乎无法理解这两句话一般。

“老大,这娘娘可不好惹,你以后可得好生伺候着。”

“可不是么,都关了三日了,你听听这声音敲门声越来越大了。”

哭笑二人好心劝到,萧老这才缓缓抬起头来,道:“你们是说唐、大、人!”

“对!”哭笑二人齐声。

“让我来吧,我送过去。”萧老眸中尽是复杂和惊诧。

苦哭连忙递上,一脸欢喜,“老大,那你可得小心点,凌妃娘娘诡计多端,就是那一身功夫都被殿下锁了还老想着逃出去呢!”

“放肆,有这么说主子的吗?”萧老教训到。

“反正你小心点啦。”肖笑亦到,即便萧老再严肃,两人都根本就没有一丝畏惧。

萧老蹙了蹙眉便朝长廊深处而去了,越往里走,声响越大……

宽大的石室内,灯火通明,却难掩去一室玄色的冰冰冷冷的玄色调,偌大的床榻上,唐梦懒懒地倚着,裹着那紫狐裘大袍,一手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卷,另一手拉着一条幔帐卷作而成的粗绳,急急地拉了几下,那挂在铁门上的书卷便重重朝铁门上敲打了过去,一声一声,仿佛一个被冤屈了的囚徒拼命敲门喊冤一般。

都连续敲了三日了,外面的人也该告知那家伙了吧,竟然还不来看她一眼,一走便是整整三日,最可恶的是还封了她的武功。

蹙着眉,隐隐担忧着,他是不是去差千丝纸之事了,或者说他已经差到了什么,若是直接去唐府,那又该如何。

心中顿时烦躁了起来,关于唐夫人,关于空山,关于唐影,好多些事情想不明白,那段缺失的记忆仿佛将一切打乱了一般,先前并不怎么在意,如今却越发地想去回忆,只是每每亦思索,便觉头晕脑涨,什么都想不起来。

突然,哐当一声,落锁的声音,唐梦急急起身,利索地收起那绸缎和吊着的书卷来,心下纳闷,这三餐都是苦笑二人送来的,皆会先敲门,一阵苦劝得她点头答应不走才会开门,怎么今日无声无息了?

叩门上传了过来,随即而来的竟是个熟悉的声音,“凌妃娘娘,该用膳了。”

“进来吧。”唐梦说着,蹙起眉头,到底在哪里听过这声音呢?

然而,待门开了,那身姿高大、一脸沧桑的老者走了进来时,唐梦一下子便认出来了,顿时愣住,满脑子皆是不解。

这不是她年年围猎之时都要去拜访的萧老吗!?

萧老放下手中餐盘,看了她身上那紫狐裘大袍一眼,抱拳俯身行礼,“属下见过凌妃娘娘。”

若不是方才苦笑二人先告知了,他可没那么容易认出来,这男装和女装差异颇大。

“免了免了!”唐梦连忙上前搀扶,很快便定下心来,蹙眉问到:“你是凌司夜的人 ?'…99down'”

萧老顿时瞪大双眸,看着她,答道:“属下确是殿下的人,凌妃娘娘真是让属下吃了一惊。

可以拉长了“殿下”二字,眸中却依旧满是复杂,再次稍稍打量了她身上那紫狐裘一眼。

唐梦轻咳了几声,笑到,“萧老也让我大吃了一惊呀。”

眯眼笑着,随即转而认真,厉声,“今年围猎,你告诉殿下我去喝酒了?”

“回娘娘,属下今日才知你身份。”萧老恭敬答到。

“他为何留你在猎场那么多年不管不问,抑或这无泪地宫才是你真正待的地方?”唐梦蹙眉问到。

“回娘娘,属下奉命留守猎场,这无泪地宫亦是前阵子才过来的。”见了那紫袍,他便知什么事都不用瞒了,这个女人毫无疑问,会是太子妃,会是他们的女主子,只是,紫狐裘大袍一事,看样子殿下是没有提起过了。

“他可知道我每年都去你哪儿喝酒了?”唐梦继续问到,这事可得问个清楚了。

“殿下是大年初一之日在属下屋内用了娘娘的酒杯才知道的。”依旧是如实禀告。

“我就知道。”唐梦嘀咕,她怎么可能会相信那家伙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之她呢?比如这事,再比如她一直好奇的云容。

“娘娘,先用膳吧,一会凉了。”萧老恭敬说到,已经清清楚楚了,也没什么好问的,只是暗叹,自己甚是看重的一个国之栋才竟会是个女子,藏得那么好,几年来他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你原是猎场侍卫统领吧,怎么会跟随殿下的?”唐梦亦故意拉长了“殿下”二字。

“殿下小时候常来猎场,都是属下伺候的。”萧老并不愿意多谈,看了案几上那膳食一眼,劝道,“娘娘,趁热用吧,要不属下另准备一份来?”

“殿下呢?”唐梦亦没多继续追问,转而问它。

“属下不知,苦笑二人说殿下这几日都没过来。”不再宫中,不再地宫,他亦不知殿下去向,毕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全部的事。

“有谁知道的?”唐梦蹙眉问到,那家伙就这么把她忘在地宫里吧,这地方冷得她都快感冒了,这么阴森的布置,他怎么住的?

“娘娘,殿下行踪,除非殿下有交待,属下无权过问。”萧老恭敬答到,心中暗暗叹气:娘娘,望有朝一日,殿下能同你提起这紫狐裘大袍之事的。

正文 179司夜伤了



夜深深,纵使是春节时候,这空旷的猎场依旧是冷冷清清,唯有刺骨的寒风呼啸着。

骏马飞驰而过,马上的男子墨发飞扬,宽大的披肩亦随风猎猎作响。

在一座废弃的殿宇前留下,马儿很自觉地径自离去,男子那俊美无涛的容颜上隐隐透出了丝丝疲倦来,轻轻揉了揉双眼,便大步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那女人怎么样了,三日不见,也不是惦记,就是怪好奇的。

入了无泪地宫,哭笑二人正守在那幽深的长廊前打着瞌睡,身旁几个侍卫见了凌司夜,正要开口,便被他抬手止住了。

冷冷扫了哭笑二人一眼,没说什么,却是明显地刻意放轻了脚步,朝最里的卧房而去了。

门前的铁索比他走之前还多了一条,唇畔不由得浮起一丝无奈,这那小子比他还防着这女人。

哐当声起起落落,回荡在幽深的长廊里,哭笑二人顿时警觉,身影一闪便到了凌司夜身后,皆是大惊。

“殿下!”齐声,一脸惺忪。

“凌妃可有问起我?”凌司夜低声问到。

“没有。”苦哭如实答到,“娘娘就是一直闹着要出去。”

“没问起我丝毫?”凌司夜挑眉。

“有有有,问了殿下什么时候回来……”肖笑还未说完,苦哭亦是缓过神来,连忙点头,“是是是,凌妃娘娘每天都问殿下什么时候回来放了她呢!”

听了这话,凌司夜双眸顿沉下,肖笑却是狠狠瞪了苦哭一眼,苦哭仍没明白过来。

凌司夜没有再多问,推门而进,而后,门又重重地关上了,声响极大,明显的刻意。

屋内,床榻上的人儿早就醒了,偏偏还是双眸紧闭,一脸酣然睡颜,能有这动静的,还会有谁,这家伙终于肯出现了!

凌司夜扫了一屋子一眼,只见案几上垒着几本书卷,一旁一盘晚膳丝毫未动,早已完全凉掉了,短塌上,那华贵无比的紫狐裘大袍随意地搭着,都滑落了大半到了地上了。

视线终于缓缓落到了床榻上,榻上的人儿侧身背向他,安安静静地,似乎睡着很深。

可惜,他不信,方才那么大的声响,普通人都会醒,何况是她。

想装,那么他就陪她装下去。

唇畔泛起一丝冷笑,退了外袍,亦是随意朝短塌上扔去,却是将那稀世罕见的紫狐裘大袍给完全挤落在地上了。

缓缓朝床榻而去,在她身后躺下,动作依旧很大,冰凉的手慢慢探入暖暖的锦被中去。

腰上顿时冰凉,唐梦心中暗骂,仍假惺惺无力地翻过身来,微睁着眸子看了他一眼,一脸惺忪的睡意,亦是一脸虚弱。

“你终于回来了?”就连声音亦虚弱了。

凌司夜挑眉看她,这唱的又是哪出戏?

唐梦却没有多话,闭上双眸,虚弱无力极了,良久都没再开口。

凌司夜心下顿时有些不安,蹙眉不悦地问到,“几天没吃饭了?”

唐梦依旧没有回答,任由他拥着。

“你!”,凌司夜放开了她,这女人内力尽数被封,地宫本就冰凉,不进食,如何挨得住?心一急,连忙动手解开她身上几处被封的大穴。

唐梦懒懒地趴在床榻上,双眸紧闭,唇畔却缓缓浮起了一丝冷笑,待背后最后一道大穴被解开,却是骤然睁开双眸,如琉璃般的眸子骨碌一转,晶莹透亮。

冷不防狠狠掀起了锦被朝凌司夜的扔去附加了一掌,身子一滑,下了榻,却是急速朝门外而去,就这么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凌司夜就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任何那锦被罩在头上,挡住了所有视线。

看不见他的表情,一室顿时安静地可怕,这个女人又一次挑战了他的耐心,又一次轻易骗过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依旧一动不动,就这么坐着。

然而,某人却自己回来了,无泪地宫岂是那么容易闯出去的?

唐梦一脸无奈地往回走,身后是哭笑二人,在后面是萧老,最后则是一群侍卫,几乎将整个长廊堵住了。其实她也没想逃,用得着那么兴师动众的吗?

一袭单薄的睡裙裙,外披一件单薄的外衣,冷得不由得双臂拥紧,极不情愿地到了门口。

“凌妃娘娘,请。”哭笑二人分列门两侧,很是恭敬地做了手势。

“有劳了。”唐梦眯眼对二人笑了笑,一踏进去,门便被重重合上了。

扫视了屋子一眼,都不见凌司夜,视线最终才落到床榻上,顿时愣住,他,这是怎么了?不得不承认,方才那偷袭的一掌,相当有报仇的快感。

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殿下……太子殿下……”

没有回答,一室依旧寂静。

“喂!”唐梦不由得蹙眉,这才伸手小心翼翼地缓缓替他拉下罩着的被子来。

俊美无涛的脸上阴沉地如这的地宫一般冰冷,双眸锁视她,看不出究竟是何种情绪,线条刚毅的唇畔噙着一丝血迹,毫无疑问,这是头一回见他受伤。

唐梦一愣,随即缓过神来,低声问到,“殿下,你没事吧。”

凌司夜只是看她,不语。

“殿下……”唐梦挨近,再次试探。

依旧不语,双眸却尽是不悦,风雨欲来。

“殿下,臣妾开个玩笑啦,你别生气了。”唐梦连忙讨好,那眸中的怒意,她再清楚不过了,方才的欺骗,其实就是怕他不解开的她的穴道罢了,骗了他后,直觉就是要躲开而已,逃,现在还不是时候。

坐在他跟前,小鸟依人地仰头看他,伸手,轻轻拭去他唇畔的血迹,难得地温柔,道,“殿下,臣妾再也不敢了。”

“滚开!”凌司夜终于开了口,怒声,冷不防一把狠狠推开了她,下了塌便急急要走。

唐梦心下顿时一咯噔,瘫坐了下来,看着他的背影,一脸复杂不已。

只是,凌司夜的手还未触及到门把,却是轰然一声,整个人冷不防跪了下去,一口鲜血骤然喷口而出。

“你怎么了!?”唐梦身影急掠,落到了他身旁,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心中的那一抹自然而然的慌张。

凌司夜紧锁眉头,艰难地站了起来,不悦道,“你给我好好待着!”说罢便要开门。

唐梦却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亦是不悦,道:“你这三日去哪了?出什么事了?”

很显然,不是因为她那一掌,而是他早就受伤了,究竟是谁有这般本事?

“小事而已,你休想逃走!”凌司夜厉声,更关心的却是这事,恢复了她的武功,现在,她若真要走,怕是困不住了吧。

“我偏偏就要走呢?”唐梦放开了他的手,退了两步,挑眉问到,心下却是乐了,风水轮流转,“偏偏就要”这四字也该她来说了。

“不妨试试!”凌司夜靠在门上,一把抹去唇畔的血,声音冷了下来。

“殿下这回可伤得不轻啊!”唐梦笑着说到,话语中透出了嘲讽,手掌早已暗暗运气。

“还好。”凌司夜亦冷笑。

只是,还未待唐梦出手,却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朝前倾倒而来了。

唐梦一愣,任由凌司夜倒在她身上,有些站不稳,稍稍退了一小步,本是无所谓的双眸缓缓复杂了起来,真出事了?

没有迟疑,艰难地把他搀扶着到了榻上,稍稍探了脉搏,心中顿时大惊,只是略懂医术罢了,却也轻易能探出他的脉象来,紊乱不已,似乎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这家伙这三日究竟去哪里了?

替他掖好了被褥,正要起身,却发现掉落在地上的东西,两只千丝纸鸢,一只为阴森的黑色,另一只便是唐影留下的五彩纸鸢。

唐梦急急拾起那纸鸢来,迟疑了须臾,还是藏入凌司夜怀中去了,才起身朝房门走去,心中不由得烦闷了起来,他去寻唐影了吗?只是,寻得到吗?唐影又如何敌得过他呢?

门一开便见哭笑二人、萧老,还有一群侍卫,皆静候门外了,双方皆吓了一大跳。

“这一大群人,防贼啊!”唐梦不悦地问到。

“殿下呢?”苦哭一脸惊讶,本以为出来的会是殿下。

“都退下去,萧老留下。”唐梦俨然一副命令语气。

“你把殿下怎么了?”肖笑顿时大惊。

“殿下歇下了,都散了,没听清楚吗?”唐梦蹙眉,又是厉声,只是,这无泪地宫的人可不是东宫的侍卫,根本不认她的身份。

萧老却一下子觉察到了不对劲,连忙挥退了一干侍卫,一脸担忧,低声问到,“殿下呢?”

唐梦扫了哭笑二人一眼,视线回到萧老身上,“你倒是比他二人信任我。”

“属下只信任殿下,还请娘娘明示,殿下怎么了?”萧老话低声,心中隐隐不安,方才殿下没追出来,他就纳闷了。

“进来吧,他伤得很重。”唐梦淡淡说罢,便转身而走。

三人急急跟了进去,见了榻上的人,哭笑二人顿时慌了,一下子冲到了塌前,这么多年了,何曾见过殿上受伤过?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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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她不斗&紫阁



屋内,没了原本的冷清,却是热闹了许多。

无泪地宫竟然无人懂医术,等了许久,终于把大夫请来了,苦哭站在床榻前,等着由云容使唤,肖笑端来了热滚滚的药。

云容早同东宫的婢女们一般,没有在蒙着面纱了,一身喜庆的红衣裳,娇美无比,娥眉紧紧锁着,接过那汤药来。

“云容姐,殿下怎么还不醒?”

“是呀,天都亮了,都一整夜了,你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还不醒?”

二人一整夜都不曾合过眼,忧心忡忡地,隔一会儿就问一次。

“不碍事,一会醒了,把药喝了,调养几日便好了。”云容淡淡地说着,视线依旧不离凌司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机会那么近地看他了。

“现在就喂吧,我来。”苦哭心急着,不见人醒,总不放心。

“你急什么,这都晕迷怎么喂!还是等吧。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肖笑说着,朝一旁懒懒倚坐在暖塌上唐梦看了一眼。

“旧伤加上新伤,都是内伤!”云容再次拉起凌司夜的手来,探了探脉象,淡淡解释,抬头看了唐梦一眼,双眸顿时掠过一丝怨恨。

“旧伤加新伤?”哭笑二人齐声。

云容点头,道:“殿下内力深厚,原本的内伤自行调息并不会有何大碍的,只是,不久前心口上那一掌,虽然力道不怎么大,却足以乱了他的心脉。”

话音一落,哭笑二人便齐齐朝唐梦看了过来。

唐梦呷了口茶,任由他们看着,气定神闲。

“殿下伤了的消息有几个人知道?”云容低声问到。

“就这屋里的人了。”苦哭答到,不甚明白为何这样问。

唐梦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唇畔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仍是不动神色地倚着,这云容,看样子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娘娘,方才费心了。”萧老一直站在唐梦身旁,这才开了口,不论殿下是如何受伤的,都是大事,绝不能惊动下人们,更不能外传的,这娘娘果然是谨慎之人。

“有吗?”唐梦装傻,又道:“一会醒了,还不知道怎么跟我算账呢,要不萧老先让我回东宫吧?”

“娘娘该留下照顾殿下。”萧老蹙眉,坐在那床沿上的怎么说都不该是云容啊!

“本宫笨手笨脚的,又不懂医术,还是云容留着吧。”唐梦懒懒起身,甚是认真地说到,朝榻上那人看了一眼便转身要走。

哭笑二人没有心思多理睬,云容亦不语,萧老却是急忙拦下,“娘娘,没有殿下的允许,你不能走。”

“本宫回东宫而已,没说要走。”唐梦淡淡说到,这可是难得的大好机会,云容不在,他也不在,她正要给唐影送封信,不知道他去空山了没,也不知欧阳晴明和百里醉哪里去了。

这时,云容起身快步走了过来,蹙眉道:“娘娘,还是留下照顾殿下吧,一会他醒了没见你,定会为难我等的。”

“他?”唐梦眯眼笑了笑,这还是第一回听云容用这个“字”。

云容心中一惊,立马低下头,恭敬道,“娘娘应该关心殿下。”

“应该?”唐梦依旧眯眼笑着,这是教导她该如何为妃吗?

云容蹙眉,依旧恭敬,“是。”

“你倒是说说,如何应该了?”唐梦这才缓缓走到了床榻旁,坐了下来。

哭笑二人相视一眼,退开来,不管先前对这娘娘如何的好感,只要是她伤了殿下丝毫,他二人皆不会轻易原谅。

“娘娘是殿下的妃子,自当把殿下安危记挂在心上,不该雪上加霜。”云容毫不客气直言,心中的怒意早就强压着了。

“那你呢?”唐梦挑眉问到,本就赶紧走不多做纠缠的,只是云容这般问,她倒是想问个明白。

“云容自小为殿下的婢,自当一切以殿下安危为先。”云容认真答到。

唐梦却是笑了起来,“你为婢,我为妾,有什么实质的差别吗?”

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皆愣了,难不成凌妃娘娘因云容而吃醋了?

侧妃确实是妾,但是东宫如今就一个侧妃,冠了国姓,如何是婢女能比的?这简直是胡闹。

“没有实质的差别。”云容却是如此回答。

哭笑二人退到了云容身后,萧老却是站到唐梦身旁,很显然,这两个女人战争开始了。

萧老看了云容一眼,眸中复杂掠过,没想到这丫头竟也能为殿下所用了。

哭笑二人却是都一脸气愤,殿下对这凌妃可是宽容地没话说了,她还不知足!

“我也觉得没差别,你留下照顾不是挺好了的,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你医术如此高明也有个照应,你说是不是?”唐梦仍是笑着,根本无视云容那副准备开战的模样。

云容一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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