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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特殊受害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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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倒不怎么赞同头儿的说法。”白玉堂眯了眯眼睛,说道,“孟姗姗那个案子,最关键的问题并不是最后他丈夫以什么罪行被判多少年。最重要的是,之前她那么多次报警,为什么地方警察却都没有提供有效的帮助?这是法律的问题,还是执行人的问题?如果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国家遇到像他丈夫那样的人渣,除了一步步被打死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求救?我们的司法机构到底能帮她什么?这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
“对啊!”丁月华眼睛一亮,也附和道,“我也这么想!我就觉得如果当时让我碰上孟姗姗报警,我肯定会向siu求助,直接把他丈夫抓起来!”
“抓起来以后呢?”展昭淡淡地道,“我们siu处理过后的案子,还不是要交给警方?警方能关他多久?他出来以后会不会继续找他老婆的麻烦?”
“那就离婚!”丁月华不服气地道。
“孟姗姗的丈夫性格暴虐,从他的行为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有了严重的人格缺陷。”展昭严肃地看着丁月华,说道,“你自己就是心理学专业的。你觉得这样一个人,他带给身边人的危险性仅仅来源于一纸婚书吗?”
丁月华皱了皱眉,闷闷地道:“这么说,就彻底拿他没办法了吗?”
展昭叹了口气,拿起餐桌上的茶壶给丁月华倒了杯茶,淡淡地道:“当然有办法。国外一般的做法是将对受害人造成人身威胁的人用强制手段隔离。比如离婚的前夫、前男友,有过暴力记录的一般朋友,任何人都可以有根据地申请禁止令,阻止对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一定范围。”
“这样倒是不错。”丁月华点了点头。
白玉堂却冷冷地道:“禁止令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东西。国外不还是有那种跟踪狂。有人被跟踪了十年八年,搬了好几次家都躲不过。所以说,无论什么时候,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
“唉,被你们这么一说,我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听了白玉堂的话,丁月华彻底蔫了。
此时,刚好等到小帅哥把第一道菜端上来,正是白玉堂特别强调的,一道热气腾腾的红烧石斑鱼。
“没胃口?”白玉堂笑道,“那正好。展昭,她不吃,你快点吃,没人跟你抢了。”
“讨厌鬼你可真坏!”丁月华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师兄才不会像你这么坏呢!”
展昭无奈地笑了笑,“你们两个可真是,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耽误你们吵架。赶紧吃吧,这种美食要是凉了可就不好了。”
折腾了一天,又是去梧桐苑调查何岭,又是赶飞机碰案情,展昭也确实饿了。这一顿饭三个人都吃的不错,只可惜因为案情进展缓慢,美食也慰藉不了大家稍显郁闷的心情。吃饱了饭,三个人步行回到了宾馆。siu财大气粗,给h组的各位定了价格不低的酒店式公寓。按照以往的惯例,包拯和公孙策定了一间,庞统规格高,因此自己独立一间。丁月华虽然是新人,但是因为这次就她一个女孩跟组来了d市,所以独立住了一间小公寓。至于展昭和白玉堂,以他们的级别,也只能继续同居了。
“一个人住好无聊啊,”从电梯上来,丁月华拿着钥匙站在自己跟展白二人的公寓中间,眨着星星眼对展昭道,“师兄,你看天色还早,要不你帮我看看教授布置给我的综述吧。临来的时候他说了,这次从d市回去可是要检查的。”
展昭微微一笑,刚要答应,却没留神被白玉堂一把拉进了公寓大门,然后只听见砰地一声,门就被关上了。
“喂!讨厌鬼!”
丁月华的声音被关在了门外,展昭无奈地看着白玉堂,“你何必这么对小丁,毕竟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又如何?”白玉堂撇嘴道,“你大老远赶飞机过来,累了一天了,还帮她看功课。她不是博士吗?独立完成作业这种事连小学生都知道,她难道还不如小学生懂事?”
“你这都是什么歪理?”展昭无奈地瞥了白玉堂一眼,顺手拉开门看了一眼,发现丁月华已经不在门口了。
“算这丫头识趣。”白玉堂扯了扯嘴角,微笑着替展昭关上了门。
展昭无奈,只得放弃了去找丁月华的想法。他环视一下房间的环境,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们的单位还真是一个福利待遇相当不错的地方,这酒店比我当初租的那一间好多了。”
“什么房子还不是一样住,”白玉堂不屑地笑了笑,“怎么也比不上我家,凑合住吧。”
“这你还不满意?”展昭笑道,“怪不得小丁会仇富,你们这些土豪真是随时随地都在拉仇恨。”
“再次纠正你,我可不是土豪,我哥才是。”白玉堂一边说话,一边随手打开了冰箱,扔了一罐啤酒给展昭,笑道,“我是跟你一样的穷人。”
展昭接过啤酒,却没有打开。听到白玉堂提起白锦堂,展昭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突然就阴郁了起来。他叹了口气,将啤酒放在了茶几上。
“又想起辉哥了?”留意到展昭微变的神情,白玉堂也皱了皱眉。
展昭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撑住额头,进而又将脸埋入了手中。看着展昭这样,白玉堂的心里微微一抽,忙走了两步来到展昭身边,挨着他坐下。没有丝毫犹豫,白玉堂抬起手揽住展昭的肩膀,轻轻揉了几下,温声劝道:“狄组长当时说的很清楚,对辉哥采取的是最高级别的证人保护。连你都不知道他在哪里,那些坏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他的安全啊。”
展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脸,目光阴郁地看了一眼白玉堂,闷闷地道:“你觉得我不懂吗?”
白玉堂心中一痛,微怔片刻,才叹了口气道:“你当然懂。但是就算你再懂,我也只能这样劝你。不然让我就这样看着你折磨自己,我心里难受。”
展昭的眉头猛然一皱,看着白玉堂诚恳的双眸,展昭的心中百感交集,良久,却只说得出一句,“谢谢。”
第6章 .6()
展昭的眼神让白玉堂着实心疼,他不忍心看着展昭继续这么难过,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跟我还这么客气!只要能让你心情好点,让我干什么都没问题啊。”
展昭默默地点了点头,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啤酒。冰凉的啤酒罐带来让人冷静的温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展昭叹道:“我什么都懂。可是每当一想起这些年大哥为我受的苦,再想起他现在还要躲在一个没人认识他的角落继续孤单地活着,我的心里就好像被刀子扎一样。”
说到这里,展昭停顿了片刻,双手用力攥了攥手中的啤酒罐。白玉堂皱了皱眉,说道:“我不能说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这一路你们兄弟都经历过什么,我是一直看在眼里的。辉哥临走的时候跟我聊过一次,他说你从小就是个心思太重的孩子,希望我可以经常开解你。我本来还对他的说法有点怀疑,现在看你这幅样子,我终于相信了他当初说的都是实情。”
“你,”展昭一挑眉,瞄了白玉堂一眼,“我哥临走前跟你聊过?”
白玉堂微微一笑,点头道:“没想到吧。辉哥不但主动找我聊过一次,还让我照顾你呢。”
“那些我听见了。”展昭不耐烦地打断了白玉堂,“我哥还跟你说过什么?”
白玉堂盯着展昭急切的神情,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最终只得摇头,“没了。”
“他没说——”展昭一怔,片刻之后,眼神再次黯然了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又怎么可能告诉你他什么时候回来呢?是我想太多了。”
白玉堂皱了皱眉,捏了一把展昭的肩膀,又把他手中的啤酒罐接了过来,笑道:“既然你不打算喝,咱们就给单位省点钱吧。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还要准时去上班呢。”
展昭眼看着白玉堂拿走了他的啤酒,并没有表示反对。又听见他提起上班,眯了眯眼睛,沉吟道:“科长今天提起,他从那封血书上发现了麻醉剂的成分。所以写血书的人很可能被注射了镇定剂。如果你要调查,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白玉堂点了点头,“我正有这个打算。”
“不过你也要注意。”展昭道,“你刚刚进入启慧学校,只是一个新教官。所以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宁可晚几天,取得他们的信任之后再进行调查也不迟。”
“我明白。”白玉堂瞄了一眼展昭疲惫的脸色,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别急着给我支招了,我肯定不会把你的案子搞砸的。”
见展昭还想唠叨什么,白玉堂也没跟他客气,拽着展昭的胳膊,一路把人抓进了浴室。
“动作快点,你收拾完了我还要洗呢。”一边帮展昭关好浴室门,白玉堂一边转回身,收敛了嘴角的最后一丝笑容。
其实刚才他模棱两可地撒了一个慌,也许该庆幸,展昭的状态不好,并没有立即识破他的谎言。此时,白玉堂想起了与展辉的那次谈话,想起了展辉跟他讲的那件多年前的往事。虽然展辉讲的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他也能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当时那件事有多严重。算算时间,那时候的展昭也不过十岁左右吧。那么小的年纪,经历重大的意外,随后不久就是父母双亡,哥哥失踪。可以说十几岁之后到现在的这十年多的时间里,展昭一直过着孤独的生活。
可是在他们相处的这半年时间里,展昭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却是那样成熟和正常,丝毫看不出当初那一系列不幸带来的阴影。他到底是以怎样的意志力逼着自己成长的?想到这里,白玉堂就忍不住心中酸痛,他转回身望着紧闭的浴室大门,听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白玉堂在那里站了很久,直到浴室中的水声停下,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用最快的速度转回身,猛灌了几口啤酒,又深吸了几口气,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当展昭从浴室里出来,发现白玉堂竟然还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喝啤酒,感到有些奇怪。
“你还在这里?”
“啊?”白玉堂一怔,回头瞄了展昭一眼,眉头一皱,忙答道,“还不是在等你。你小子洗个澡怎么也怎么磨蹭,像个丫头一样。”
说着,也不再看展昭一眼,几步走进浴室,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展昭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的一举一动,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磨蹭了。从进去到出来,一共也不过十分钟吧?还要怎么快啊?真是莫名其妙。这家伙最近真是吃错药了。
展昭决定不跟白玉堂一般见识,进了房间,不久就躺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当展昭起床的时候,却发现白玉堂已经离开了公寓。在前往警察局的路上,展昭给白玉堂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他已经去了启慧学校上班了,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准确的说,是白玉堂没有什么收获。
“也就是说,据你这三天以来的观察,这个学校表面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展昭面色沉重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点了点头,答道:“但是从面试那天开始,我就觉得这个学校不对劲,现在我依然坚持我的看法。所以,想要知道我的看法到底对不对,就看今天晚上了。”
“今晚?”展昭一挑眉,“你今晚要干吗?”
白玉堂道:“还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的吗?不要轻举妄动,宁可晚几天,等他们信任我了再行动。”
“所以?”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信任我。”白玉堂笑道,“但是我知道今天晚上轮到我值班了。而且这三天我已经把整个学校里的二十多个摄像头的位置全摸清了。今晚就是探险时刻。”
“今晚。”展昭瞄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眼看着夕阳西下,又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时间刚好指在下午六点的位置。
“没错,再有一个小时我的夜班就开始了。”说着,白玉堂起身抄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对着展昭挥了挥手,“祝我好运吧。”
“你这就要走?”展昭急忙起身,跟着白玉堂一路来到了门口。
“当然,我可不想第一天值班就迟到。”白玉堂笑道,“我的领导现在可是非常喜欢我这个能干的新人呢。”
“这我相信,你一定是讨领导喜欢的高手。”展昭皱眉道,“可是我听你说的今晚要做的事,怎么觉得有点危险呢。不如我——”
“不如你跟我去?”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儿。
展昭皱着眉,不悦地道:“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你觉得我的提议很好笑吗?”
“当然不。”白玉堂笑着捏了捏展昭的肩膀,“看你这么关心我,我感动还来不及呢。不过你那么聪明,什么都懂,你觉得是我一个人调查比较容易,还是带着你这个陌生人混进学校比较容易?”
展昭盯着白玉堂,僵持了几秒钟,脸上坚持的神情终于一松,笃定认真的眼神也软了下来,不甘心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好吧,你去吧。不过一定要随时开着手机,有事要呼救。”
白玉堂盯着展昭那柔软的小眼神,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走了,在家里乖乖等我哦。”
说着,趁展昭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白玉堂已经推门离开了。展昭目送着白玉堂潇洒的背影,眼神有些发呆,心里闷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心。
“师兄?你这是在干吗?看什么呢?”
不知道站了多久,展昭突然听见了丁月华的声音。他急忙回过神,尴尬地瞄了小丁一眼,“没,没什么。”
“没什么?”小丁鼓着腮帮子,满脸狐疑地打量了展昭几圈,不解地道,“可是看你刚才那副样子,就好像失恋了一样。”
展昭脸上一红,下意识地瞪了丁月华一眼,“什么失恋,你这丫头就会胡说!”
“可是——”丁月华还是有点不放心地往刚才展昭凝望的方向瞄了几眼。
“别瞎扯了。”展昭道,“你的综述呢?趁着白玉堂不在,你还不快点拿过来。”
“啊?综述?”丁月华眨了眨眼睛。
“过时不候。”展昭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转身回家。
“不要!师兄你等我!”丁月华恍然大悟,一溜烟地回房间拿了他的综述,然后又欢天喜地地跑回展昭的房间,早把刚才让她怀疑的画面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有了白玉堂的阻拦,丁月华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师兄的爱心辅导。而此时的白玉堂已经顾不上思考如何教育小丁同学独立完成作业这件事了。
今夜月黑风高,空气凛冽,在面带微笑地送走了最后一位下班的新同事以后,白玉堂作为启慧学校唯一的留守教官,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巡夜行动。
望着矗立在黑夜中的高大建筑,白玉堂轻轻皱起了眉头。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第6章 .7()
启慧学校由两座五层高的教学楼和一座六层高的宿舍楼组成。学校因为采取军事化管理,学生都是住在校内的。每天下午五点到六点是放学时间,但是学生不能离校,也不能回宿舍休息,只能由班主任和教官组织起来,集体去食堂吃晚饭。
吃过晚饭以后,再由教官和老师将学生们带回教室自习。自习时间持续到晚上九点,中间每隔一个小时有一次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将学生带回教室以后,班主任和大部分教官就可以下班了,但是每天他们都会留下一个教官和几名老师值夜班,以防有意外发生。
这样的作息对处于青春期的年轻学生来说,十分单调枯燥。然而对于启慧学校来说,这反而是他们引以为豪的特色。吸引全国各地的家长们将自己不易管教的孩子送到这里的动机,也跟这种严格的管理息息相关。
白玉堂就是今晚的值班教官,他需要做的就是在其他人下班以后,留在教学楼三楼的值班室里,一直到学生们自习结束回到宿舍。等十点以后宿舍熄灯,他就可以休息了。不过这一晚他都不能离开学校,必须随时准备处理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
不过据白玉堂的新同事说,虽然这些学生在进学校之前都是问题学生,不过他们很少会在学校里惹麻烦。因此,今晚的值班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意外发生。
而且因为最近学校的一座教学楼正在内部翻修,所以所有的学生都集中在一座楼里。白玉堂想要监视看管这些学生也不需要在两座楼之间走来走去,可以省下不少力气。
那同事的话基本靠谱。在七点到九点的两个小时里,白玉堂在整座教学楼里来回走了三圈,果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然,他并不是什么恪尽职责的好教官,之所以巡视这么多圈,最大的目的是观察这几天没机会进入的那些房间。在幽暗的走廊里,白玉堂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侧耳倾听周遭的每一丝动静。他就盼着能在某个房间门口听到一两声奇怪的声音,不论是什么,都算是调查的收获。
然而让白玉堂失望的是,整整两个小时,他没有在这座教学楼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收获。尽管他走遍了五层楼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地下室都没有放过。白玉堂有些失望,但是他并没有泄气。他回到了一楼教室门口,一直等到学生们下课。
下课铃响起,按照惯例,由各个班的班长组织起本班的学生,大家列队,按照顺序离开教学楼,回宿舍。白玉堂目送着所有的学生离开,又跟在他们的身后,直到目送最后一个学生走进宿舍,眼看着宿舍沉重的大门缓缓关上,白玉堂严肃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疑惑的神情。
他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三天的时间虽然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是对这所学校,他却越来越感到其中的不同寻常。就在方才,看到这些号称入校之前如何恶劣、不服管教的学生,好像听话的鹌鹑一样寂静无声,白玉堂竟然感到了一丝莫名的诡异。这种诡异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怕。
到底是什么力量让这些十三四岁、正在调皮年纪的小孩这样听话呢?想起那封血书,白玉堂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转回身,目光在两座教学楼间扫过。最终,白玉堂吸了口气,果断向着另外一座他还没来得及查探的大楼走去。
两座教学楼的位置刚好形成一个直角,从一座楼的角门出去,刚好可以进入另外一座楼的角门。因为另外一座教学楼正在进行内部翻修,所以一直都是封闭的。奇怪的是,在白玉堂来到这里的三天之内,几乎从未听见从这座楼里传出什么装修的动静。他还纳闷,如果真有人在里面装修房子,那这个隔音做的也实在太好了。
房子是封闭的,前后左右的大门都锁着。白玉堂手里没有钥匙,但是这一点也难不住他。他围着教学楼转了一圈,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手脚利落地拆下一面窗户,身形一闪,就钻进了这座黑森森的大楼内部。
双脚落地,白玉堂先是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房子里漆黑一片,但是白玉堂可以感觉到,这里并不是什么房间,他现在应该正站在走廊的尽头。白玉堂定了定神,从裤袋里拿出随身的强光小手电。将手电打开,一道锐利笔直的白色光柱照清了白玉堂面前的道路。前面果然是一道走廊。
白玉堂往前走了两步,寂静的走廊上只传来他自己的脚步声。从一层的格局看起来,这座教学楼跟方才那一座看上去十分相似,除了感觉更加陈旧一些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也没有任何在近期被重新装修过的痕迹。
白玉堂皱了皱眉,放轻脚步,一边走一边像方才一样,仔细观察周围的房间,倾听细小的声音。大概十分钟之后,他走完了一楼。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分钟,但是感官上却好似一个小时那样漫长。白玉堂胆子很大,但是这房子里空无一人,阴森压抑,再怎么大胆的人都会感到一些难以承受的压抑。终于走到一楼的拐角处,白玉堂深深吸了口气,镇定精神,打算往二楼继续前进。
就在此时,不知道从那个角落传来了一阵让白玉堂毛骨悚然的声音!
咯咯,吱吱——好像是老鼠啃咬的声音,又像是指甲摩擦砖石的声音。
一阵寒意瞬间让白玉堂打了个哆嗦,他急忙定神细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邪门。不会真是老鼠吧?”白玉堂皱了皱眉,在心里默默地自语。然而下一刻,那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咯咯,吱吱!
这一次白玉堂听得清清楚楚,也终于听明白了!不是老鼠,没有任何老鼠可以制造出这么大的声音。这一定是人做的,这房子里有人!
白玉堂突然感到了一丝兴奋!他已经听出,这个声音是来自下一层,也就是地下室!白玉堂立刻放弃了继续上楼的打算,果断迈下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一步步走近地下室,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浑浊压抑,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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