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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特殊受害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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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是相互的。”展昭皱眉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向陌生人求助,是因为父母已经让他太失望了
。他知道,就算跟父母说了也没有用。父母一定不会站在他这边,肯定会跟学校联合起来对付他。”
白玉堂嗤笑一声,撇嘴道:“能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送到那种鬼地方的父母,简直就是没智商没脑子。周
斌不信任他们才是正常的。”
“好吧。”展昭点了点头,“那么怎么解释学校的隐瞒?”
白玉堂又喝了一口酒,对着展昭呲了呲牙,得意洋洋地道:“很简单,心里有鬼。”
“你是说,他们害怕家长知道学校里有体罚的现象?”展昭皱眉道。
白玉堂摇了摇头,冷笑道:“你不了解这种父母的心态。能把孩子送到这种学校的父母,通常都不介意
孩子挨打。不打不成才,他们可是对此深信不疑。花大笔钱把孩子送到这种魔鬼学校里受虐,他们可是
一点都不心疼。”
“所以。”展昭的眼睛微微一亮,“他们想隐瞒的另有其事。”
“没错。”白玉堂道,“如果只是体罚,打人,他们是不会在乎的。苏虹调查过,这个学校背景深厚,
校长更是社会名流。如果不出现什么骇人听闻的丑闻,我们连调查他们都要掂量掂量。”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展昭叹了口气,也喝下了一大口酒,眯着眼睛瞟了瞟白玉堂,叹道,“一
个十二岁小孩的指控,最多再加上两个稀里糊涂的父母。”
白玉堂眨了眨眼睛,深深地看了展昭一眼,“而且最多只能告这学校体罚学生。而这一点对这个学校的
目标客户来说,根本不是缺点,而是卖点。”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突然默契十足地同时举起啤酒罐。冰凉的啤酒罐碰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闷响。
两个人同时苦笑了起来。
白玉堂撇了撇嘴,说道:“不要继续讨论这个扫兴的话题了。来,说说你的第二个疑问?”
展昭英俊的脸上慢慢收敛了笑容,思索了片刻,才答道:“第二个疑问,就是石小军。”
“就是周斌在石头上刻下的那个名字?”
展昭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却突然专注地盯住了白玉堂的眼睛。展昭平时很少用这样笃定认真的目光盯
着白玉堂,更不要说在这种私下放松的时候了。白玉堂有点意外,有些不解地回视着展昭,问道:“为
什么这样看着我?”
展昭摇了摇头,没说话,却仍然认真地盯着白玉堂。这一次就有点让人不知所措了,白玉堂觉得自己的
心跳随着展昭的目光改变了原有的频率。他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在恶作剧,但是加速的心跳还是让白玉
堂感到有些狼狈。
“喂。你到底在看什么?”白玉堂焦躁地瞪了展昭一眼,他觉得,如果展昭再这样盯着他看下去,他甚
至会脸红。这可太丢脸了,就算对于为了展昭脸红这件事他已经认命接受了,也不等于他愿意在人家正
主面前露出这种丢人的样子来。白玉堂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于是他瞪着展昭的这一眼尤为
发狠。
展昭被白玉堂狠狠地瞪了一眼,可是他给出的反应却是困惑地皱了皱眉。专注的眼神变成了审视,展昭
盯着白玉堂脸上气鼓鼓的深情,不解地问道:“你——你刚才的情绪好奇怪。”
白玉堂心里一惊,暗道不好。忘了这小子是个神棍了。要是让他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可真要天下大乱,
不可收拾了。
想到这里,白玉堂下意识地避开了展昭的目光,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吞吞吐吐地道:“还是不你
突然发神经?你试着让我这么盯着你看一看,你肯定也会情绪古怪好不好!”
展昭一怔,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是这样吗?”
“少废话!”白玉堂实在是不想让展昭继续研究他的情绪,现在这种状态在展昭面前,他没安全感,他
心虚。所以,白玉堂急忙打断了展昭的思考,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最好马上给我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
为。大心理学家,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所以才突然发神经盯着我看?”
展昭一皱眉,古怪地看了一眼白玉堂,有点尴尬地道:“这个玩笑还挺好笑的。没错,你是长得很帅,
不过我刚才可不是在欣赏你的美貌。”
“呵呵,多谢夸奖。”白玉堂干笑一声,催促道,“别卖关子了,到底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展昭也笑了笑,开始解释道:“其实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我们分析过,周斌之所以向陌生
人求救,那是因为他并不信任自己的父母。而在关禁闭的过程中,一定是周斌最为绝望的时候。但是他
把石小军的名字刻在了石头上,显然,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我想,他一定非常信任
石小军。”
“他信任石小军?”白玉堂一皱眉,“你的意思是,他跟石小军是朋友?”
展昭皱了皱眉,摇头道:“可以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白玉堂不解地道,“难道是因为两个人年纪相差太大,让你觉得他们不太可能交朋友
?”
展昭摇了摇头,表情略显困惑地道:“其实这也是我没有想通的地方。我觉得石小军和周斌的关系应该
很亲密,但是却又不像是一般的朋友。在我询问周斌关于石小军的情况的时候,周斌甚至完全拒绝跟我
做任何交流。如果是朋友的话,他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石小军失踪了,”白玉堂也皱了皱眉,“周斌又拒绝提他。想要把这件事搞清楚现在看来还真不
容易。”
展昭又喝了口酒,沉默着点头。白玉堂也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一挑眉,盯住了展昭,“不对!你小子
还是没跟我解释刚才为什么好像花痴一样盯着本帅哥看!”
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无奈地道:“其实我刚才是突然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想问你,如果你是周斌,陷
入绝境的时候,最想要求助的人会是谁?”
“我?”白玉堂一挑眉,不屑地道,“怎么可能,我还需要求助?要是我陷入绝境了,估计你们这些家
伙早就被敌人干掉了,我干脆还是自救好了。”
听了白玉堂的话,展昭微微皱了皱眉,淡淡地道:“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是我想多了。”
说着,展昭站了起来,扔下喝了一半的啤酒,转身往房间走去。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背影,回忆着刚才对方的最后一句话。突然,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忍不住叫道:“
展昭,什么叫你想多了,你刚才想什么了?”
展昭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没回头,只是语气轻松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希
望有人来救我的。”
再次停顿了片刻,又说道:“我希望你能来救我。”
第6章 .第17章()
当人们随口说出一句话的时候,也许并不会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重要。但是当话已经出口之后,又会突然感到不对劲。比如现在的展昭。
其实在他刚刚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本意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白玉堂是一个没有秘密的人,于是展昭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也养成了有一说一的习惯。所以,白玉堂问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展昭也就实话实说了。
说之前,甚至在说的时候,展昭都没有想过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但是当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出那句“我希望你能来救我”的时候,不知怎地,展昭的心里竟然莫名激动起来。心脏加剧的跳动将升温的血液泵向肢体的末端,展昭感到他的浑身都热了起来。
这种感觉在过去的几周时间里时有发生,好像一种突如其来的陌生疾病。每次发作的时候,甚至都会比上一次更加严重。这到底是怎么了?展昭有些困惑,也有些不安。
展昭说完了这句话,却没听到白玉堂的回应。他有些庆幸,没敢回头,直接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紧紧关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怕什么,但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他不快点离开,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就会发生。而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是他愿意看到的。
展昭走得太快,又没回头,所以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的白玉堂听见他刚才那句话以后的反应。白玉堂并不比他冷静多少,相反,白玉堂的病要比他严重的多。
白玉堂现在不光是心跳加速,血液升温,更严重的是他的耳朵甚至产生了幻听的症状。在他的耳边,一直不断重复着展昭的那句话。而白玉堂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种傻乎乎的笑容。
刚才展昭还说呢。周斌不信任父母亲人,不信任朋友,宁可去信任陌生人。而他又说希望我去救他,也就是说,他最相信的人就是我喽?要知道展昭不是周斌。虽然展昭已经没了父母,可是他还有辉哥啊,还有siu里的同事,更不要说他从小到大应该还认识不少其他朋友。可是他只说希望我去救他,哈哈,我,他最相信我!
白玉堂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忍不住在沙发上打了个滚,甚至高兴地笑出了声。幸亏展昭没看到他这副傻样子,否则他一定会对自己刚才说出的那句话感到十分丢脸的。信任这样一个家伙,也许还真不如自救靠谱一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白玉堂按照计划继续上班。展昭则去警局跟进石小军这条线索。经过了昨天,包拯已经制订了新的侦查方向。
首先白玉堂这边要继续加紧调查启慧学校内部可能存在的问题。而其余的人被分成了两组,一组由包拯带领,再由当地警方配合,对居住在启慧学校周边的市民进行调查,希望能从他们口中查到一些旁证,证明这个学校有严重的虐待儿童的情况。另外还要对启慧学校现有的所有学生的家长和亲属们进行调查,也许他们当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周斌的父母那样粗心,从他们那里,也许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并且,根据展昭的分析,大家一致认为启慧学校的问题可能远远不止于虐待学生这一点,他们一定有着一些更加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因为这所学校的背景深厚,想要把这个秘密挖出来,只能通过两个途径来开展工作。
第一,堡垒从内部攻破。要看白玉堂能不能以一己之力弄出些有价值的东西来。这条路看似希望最大,但是也没有那么容易。
第二,搜集证据的警察和siu加大力度,如果有足够的类似周斌这样的证据,也可以正式对启慧学校提起调查。只要开始调查,就有希望把这所学校的全部问题揭露出来。这条路虽然要耗费更多人力物力,但看上去却是最靠谱的一个办法。
当然,这两个办法看上去都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得到结果的。因此,包拯并没有忘记另外一条线,那就是一直让展昭纠结的石小军。追查石小军下落的人在s省的小城j市寻访了几天,终于查到了石小军父母的下落。但是这对父母接到消息以后,称自己并不知道石小军的下落,甚至也不知道石小军已经离开启慧学校了。他们虽然同意配合调查,却并不愿意跟着siu的人回到d市,因此需要这边派一个人去j市取证。
展昭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立刻自告奋勇。包拯考虑了一下,觉得让展昭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同意了。
因此在得到消息的当天,展昭就坐上了开往j市的飞机。而在展昭的飞机起飞的时候,白玉堂却正在启慧学校的操场上悲催地做他的教官。
也许是因为昨天出了周斌离校的事情,这个消息在学生们中间传开,今天操场上的气氛跟以往死气沉沉的情况有所不同。再加上虽然白玉堂刚来学校没几天,但是因为他的心中对这些学生有着无限的同情,因此就算装作跟其他教官一样凶恶严肃的样子,眼神之中偶尔流露出的温情还是让很多学生看在了眼里。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在启慧学校这样平时充满了高压气氛的环境里,这些平时被压迫习惯了的孩子,更容易感受到周围人传递出来的哪怕一丝一毫的善意。在今天上午,白玉堂好心扶起了一个因为被体罚跑圈、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的男孩。而就在这一堂体育课结束以后,那个男孩路过白玉堂身边的时候,竟然对着他呲了呲牙,露出了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
白玉堂微微一怔,也下意识地对那个男孩笑了笑。男孩的眼神微微一闪,表情似乎惊诧了一下。紧接着,却更加热情地对白玉堂笑了起来。
白玉堂心中一动,便走过去对那个男孩低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眼睛一亮,迟疑了一下才怯生生地答道:“我,我叫王冰。”
白玉堂点了点头,故意放平了语气,又问道:“王冰,你进来多久了?”
白玉堂的话让王冰的大眼睛中浮现出一抹忧郁,但他还是很乖地回答了白玉堂的问题。
“报告教官,我进来半年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心里突然想起了展昭跟他昨天的讨论。要想搞清楚这个学校的问题,那么就要询问知情人。除了老师、教官和校领导以外,这些学生也是学校重要的一部分。这些孩子比他在学校里的时间长的多,如果可以跟他们多聊一聊,也许可以打听出一些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白玉堂又对王冰笑了笑,问道:“王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这半年以来,王冰独自一人被父母扔进这所冰冷可怕的学校。在这期间他吃了无数的亏,受了不知道多少罪,那些教官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一般的恐怖。他们跟王冰说话从来都是用命令的口气,何尝会有一个教官这样和颜悦色地向他提问呢?
王冰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但是他咬着牙没有哭出来,而是用力点了点头,“教官,你问吧,我一定老实回答!”
白玉堂微微一笑,刚想要提出自己的问题,却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白教官。”
白玉堂皱眉,转身一看,发现叫他的人竟然是前天晚上跟他一起值班的宋老师。对于这个宋老师,白玉堂可是印象深刻。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打扰,也许前天晚上他就能把周斌给救出去,或者周斌的病情能够早一天得到治疗,康复的希望就能多上一分呢。
一想到这里,白玉堂对这个笑眯眯的宋老师就没有什么好感,于是也不冷不热地道:“原来是宋老师,找我有事?”
宋老师没着急说话,而是微笑着瞟了一眼站在白玉堂身后的王冰。王冰被宋老师的目光扫到,吓得立刻低下了头。白玉堂一皱眉,回头对王冰道:“你先回教室上课,有话我们可以以后再说。”
王冰如蒙大赦,感激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又战战兢兢地给宋老师鞠了个躬,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白玉堂不解地看着王冰飞快逃跑的背景,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此时,宋老师却突然笑道:“看来白教官也喜欢跟这些小男孩来往。”
白玉堂一皱眉,转身盯住了宋老师笑眯眯的脸,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白教官是明白人,就不要在我这里装糊涂了。”宋老师笑道。
“宋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白玉堂不悦地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跟我卖关子,你有话就直说。”
“怎么,还生气了?”宋老师瞥了白玉堂一眼,笑道,“前天晚上去找那个被关禁闭的小孩,今天又让王冰这个小东西对你另眼相看。白教官,虽然你刚来没几天,骗小孩子的手段却不亚于那些老手。我可是佩服的很呢。”
白玉堂微微皱了皱眉,盯着宋老师笑眯眯的样子,不知为何,竟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宋老师的这番话,细细琢磨起来,竟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说我——”
“我没什么意思。”宋老师撇了撇嘴,笑道,“我只是没想到白教官一表人才,却也是那种人罢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来这里工作的人总要为点什么不是吗?”
说着,宋老师便笑呵呵地转身离开了操场。
白玉堂目送着宋老师瘦削的背影,琢磨着方才对方的那一番仿佛感慨一般的话,想着想着,突然攥紧了拳头。
第6章 .第18章()
又是一天结束了。夕阳西下,走在d市热闹的车水马龙之中,白玉堂的心中却一直惦记着今天上午宋老师跟他说的那一番古怪的话。他有种直觉,这个阴阳怪气的宋老师似乎知道些什么,又好像是在对他暗示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白玉堂回到了公寓,进门以后发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展昭也不在。因为展昭飞去j市的事情是临时安排的,而当时白玉堂又在启慧学校上班,所以他并不知道展昭今晚不会回来了。因此他一边闷坐在沙发上琢磨宋老师那番话,一边盘算着等一会儿展昭回来,好好跟他讨论一番。他相信,如果把宋老师的行为告诉展昭,以他的聪明和知识储备一定能想出些什么来。
结果就这样闷坐着思考,从傍晚一直到夜幕降临,白玉堂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展昭竟然还是没回来。白玉堂等的不耐烦,于是干脆播通了展昭的电话。
电话接通,展昭温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喂?有事吗?”
白玉堂一皱眉,不悦地道:“你怎么还没回来?在哪儿呢?信号好差。”
电话那头的展昭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答道:“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来j市了。”
“什么?!”白玉堂惊讶地叫了一声,忍不住诧异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怎么一眨眼你就跑到j市去了,什么时候的事?”
展昭无奈地笑了笑,“就在我们的神勇卧底白教官上班的时候。今天上午的飞机,现在我都已经在旅馆住下了。”
“该死!头儿也太不厚道了,趁我给他卖命的时候挖我墙角。”一下子跟展昭分隔几百公里的沮丧,让白玉堂十分不爽地嘟哝了一声。
因为长途电话的信号实在太不好,展昭没怎么听清刚才白玉堂说了什么,忙追问道:“你说什么呢?谁挖墙脚?”
白玉堂冷哼一声,不悦地道:“算了!你去j市干嘛?我记得那个石小军的父母最后的落脚点就是j市,难道是找到他们了?”
展昭道:“没错。石小军的父母愿意配合调查,但是必须我们派个人去见他们。你们都忙,就我一个人闲着没事,所以就过来了。”
“你倒是勤快。”白玉堂撇了撇嘴,突然又意识到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忙道,“你是说只有你一个人?”
展昭一怔,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白玉堂立刻不爽地叫道:“头儿也太胡来了!怎么能派你自己去呢,起码也要再派一个人照应一下啊!”
“白玉堂,你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展昭无奈地笑了笑,“我一个大男人,何至于被你说的跟个丫头一样。”
“是吗?”白玉堂微微一笑,打趣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按理说呢,我也知道你是个大男人,可是为什么每次一跟你分开,我就总觉得你会出事,总是不放心呢?还是说因为你太信任我了,让我无意中把你当女孩子照顾了?”
“呵呵。你最近怎么总喜欢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展昭干笑两声,“算了,不跟你胡扯了。我还要想明天见到石小军的父母要怎么跟他们交流呢。你早点睡吧,抓紧时间查案。我最快明天、最晚后天就能回去。希望我回去以后能听到你的进展。”
“等等!”听展昭的口气是要挂电话,白玉堂急忙拦住了他,“说起进展,我今天听到了一些话,总觉得想不通,所以才打电话,就是想让你帮我想一想。”
“什么话?”
白玉堂立刻详详细细地将白天他与王冰以及宋老师的对话给展昭描述了一遍。展昭听完了白玉堂的描述,明显沉默了几秒钟。
白玉堂良久没有听见展昭的回应,忍不住催促道:“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对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展昭一声深长的呼吸,“我的确想到了一点东西。”
“到底是什么?”白玉堂急切地问道。
展昭沉默片刻,才沉声道:“从那个宋老师跟你说的话里面,我听得出他在对你进行一种暗示。”
“这我也听的出来。”白玉堂道,“可是我琢磨了很久,也想不通他到底在暗示什么。”
“他在暗示,你对周斌和王冰的兴趣非同一般。”展昭的声音透着几分冰冷,甚至带着一丝被压抑过后的愤怒,虽然很轻,但是以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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