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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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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佐男爵神情一凛，心想那个刚刚成为男爵的年轻人真的有成功的可能吗？
第103章 失意的人（一）（）
大公府，大公殿下的书房，阿萨德。荆棘大公身披一件便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正躺在他靠椅上的温莎伯爵爱德华。乔，便笑骂道：“你这么晚还跑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房间内的两人从幼年起就是好友，一个在三十多岁继承了大公爵位，另一个则在随后的二十多年里帮助前者治理国家。
“阿萨德，不要再打仗了，真的不能再打了。”温莎伯爵肥的像头猪，但实际上现在整个泰林公国的治理几乎全是靠他支撑，“我们快要控制不住手下这些贵族了。你别忘了，黑森王国是怎么灭亡的？
武力再强，你强的过几十年前的希尔达伦。路德吗？那位公主殿下可是号称‘至强之光’，同样是神之选民，结果还不是陨落了？”
好友的挚劝让阿萨德。荆棘也感到头疼，他辩解道：“只要我跟伊丽莎白结婚，一切就不是问题，诺曼这几年的粮食一直很充裕，足够补给我们。
我跟伊丽莎白已经发过神誓，她不可能反悔。只不过这婚姻有个前提，我必须统一整个黑森，并且将这块土地改名为泰林，而我从泰林大公变成泰林国王。”
“那是在你的军力威胁之下她才答应的，而且你为什么会相信那个女人？‘血腥女皇’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我敢肯定，亚眠的叛乱背后有她的支持，否则希德那个胆小鬼绝对不敢和你对抗。”温莎伯爵带着薄怒的语气说道。
“不是说背后支持希德的是个叫和谐互济会的组织吗？”阿萨德。荆棘大公不太想跟自己的朋友谈那位诺曼女皇，迅速转移了话题。
“是啊，很有意思的组织，我加入后他们居然劝我将所有家业捐出来，推翻你的残暴统治。”
“哈哈哈。。。！”阿萨德。荆棘大公放声笑了起来。
“你别笑的这么厉害，这个组织很特别，它为了敛财几乎无所不为，绑架，诈骗，奴隶贸易，甚至抢劫，最近铁齿堡内被他们折腾的很乱，他们甚至想对付洛伦佐，偏偏我对他们的人手一直都查不清。
而他们的教义非常激进，对底层的贫民很有诱惑力。希德据说已经成了个傀儡，亚眠那边成了他们的大本营。”
“再能折腾能有那个爱德蒙。唐泰斯能折腾吗？他一来就把贫民住的杂居区折腾了一遍，好多在里面有利益的贵族都损失惨重。今天居然被菲丽给脱了鞋，哈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有贵族光着脚走到我面前。”
说到鞋，温莎伯爵忍不住摸了摸今天被鞋砸中的脸，“菲丽还跟四十年前一样，这脾气真叫人受不了。不过你说起那个爱德蒙。唐泰斯，他又弄出了一个更叫人惊讶的构想。”
听完温莎伯爵关于‘土地租赁’的复述后，阿萨德。荆棘大公倒是没什么感觉，“这跟佃户有什么不同？”
“很大的不同，普通佃户没有地位，生死都cāo控在贵族手里。而爱德蒙。唐泰斯是要签订合法的契约，如果他真的从租赁的土地中获取超额的利益，这位新晋男爵的势力将会扩张的很快，我们最后就别想控制住他。”
“那我们要制止他？”
“那个小家伙想做的，原本就是我想做的，我只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获利而已。所以我打算在开始的时候支持他，如果他能成功，你再给他一个爵位，然后想办法给他换个职位。”
“呵呵。。。，爱德华，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狡猾。”阿萨德。荆棘大公哈哈大笑起来，“我喜欢那小子，就跟我当年一样，什么都不懂，偏偏什么都敢干！”
“狡猾？总比你无耻强，一个男爵爵位就换了二十万金币，你是天底下最卑劣的jiān商。至于那个年轻小子，只怕铁齿堡的贵妇人又有的疯狂了。”温莎伯爵说完站了起来，“我要告辞了，关于战争的事情，还是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如果你还是坚持要战争，那就一定要获胜，否则公国将会面临分裂。”
看着自己的好友慢步离开，书房内的大公殿下陷入沉思。
而这时，刚刚成为男爵的林森却没有当初成为骑士时那样高兴，甚至可以说很是沮丧，潘宁在他回来后还为他准备了欢庆宴会，只是宴会上林森明显是强作欢颜。
“出什么事了？你好像不是太高兴。难道那个大公骗了你，没有册封你为男爵？”
潘宁的疑问叫林森一阵苦笑，一张脸真是比哭还难看，他伸出手指着身上的服装说道：“册封了，你看这绶带就代表我的身份，刚刚拿回来的盒子里是我的魔法印章。
我现在是地地道道的男爵，但暂时没有领地，所以没有封号。而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骑士夫人了，而是男爵夫人。”
“那你怎么连个笑脸都没有？”潘宁还是很诧异。
“你老公我在册封仪式上丢了个大脸，我居然是穿着袜子跑上去的，有人把我的鞋给顺手脱了。”林森对自己妻子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整个事情说完真想捂脸，想一想心里都是泪啊！
“喔哦。。。，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凯瑟琳。巴德尔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两杯葡萄酒，“我正好想找你喝一杯，来祝贺你成为男爵。”
“谢谢！”林森接过酒杯，跟凯瑟琳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呃。。。，刚刚你说什么‘袜子’来着？”凯瑟琳一脸好奇的问道，就差直说‘你丢脸了？快说说让我高兴一下’。
“死开，老子烦着呢！”林森立马变脸，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过了会，薇拉。希顿也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尊敬的男爵阁下，不会拒绝跟我喝一杯。”
“当然不。”满腹惆怅的林森接过酒杯同样一饮而尽，他这会就想喝醉了好好睡一觉。
薇拉。希顿脸带微笑，体态端庄，一身合体的长裙尽显贵妇气质，她轻启红唇说道：“我还记得几个月前，你在塞德城外树林导演的那出悲喜剧，城主夫妇和那个侍从骑士在你的指挥下表演的真精彩。
不过我想问问，您最近有什么新戏上演吗？我刚刚看凯瑟琳在谈到你时笑的前仰后合，似乎提到‘袜子’什么的？”
林森板着脸，眼睛恨不能将薇拉。希顿瞪死！
又过了会，小巴克也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但表情相当局促，林森一看他的样子就怒道：“你们矮人什么时候也喜欢看别人的笑话了？你要是敢说出‘袜子’两个字，我就一脚踢死你！”
小巴克一脸的可怜像，纠结了半天最后都要哭出来了，“我刚刚跟他们猜拳猜输了，所以必须来问问：领主大人，你的袜子怎么了？”
袜子你个头！林森果断将小巴克给一脚踢飞！
不过丢了多大的脸，林森隔天还是要起来工作，只是一大早的，大公府就派人来找，说大公殿下要召见他。
“一大早的就找我，要干嘛？”林森做完例行祈祷后，骑马带着巴克父子俩当保镖，前往大公府。但抵达大公府后，却发现大公殿下和他所谓的前妻瑟妮夫人一同接见了他。
“爱德蒙。唐泰斯，我听说你想搞一个‘土地租赁’的计划，能详细说说吗？我对此非常感兴趣。”阿萨德。荆棘大公单刀直入，张口就切入正题。
林森没想到自己试探性的跟老费尔康男爵夫人一提，隔天居然是大公殿下就这个问题把自己给找了过来，这不得不说，他的政治敏感度太低。
但现在大公殿下明确要求说明，他也只好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大概的框架也很简单，贵族手中有大量的土地，但却没有得到很好的利用，而铁齿堡内有大量的贫民，无衣无食，挣扎求存。
这两个阶层平时完全没有往来，关系脱离的很严重，林森希望自己能将两者利用起来，雇佣那些失业贫民进行劳作，开发土地。
想法很简单，但陪同接见的瑟妮夫人很快就问到了关键的地方，“爱德蒙。唐泰斯，你怎么来保证自己的收益呢？”
如果这种事情有钱赚的话，早就有人做了，轮不到林森来。而林森最大信心来自于伊玟。索斯塔，这位财政顾问最近给林森做了一份数据调查，就之前爱德蒙。唐泰斯骑士领的土地收益跟其他贵族的土地收益做了横向对比。
结果很叫人震惊，潘宁之前管理的农庄，十公顷的产出超过二百五十金币，比之前增加了一倍。而之所以有这种结果的原因很简单，潘宁和林森都不懂农业，但他们愿意在农田水利和农用工具上进行投资，并且给予耕作土地的农夫更好的生活条件，让他们生产效率更高。
有效的管理获得了翻倍的回报，这跟大多数还是文盲，管理简单粗暴的军事贵族相比，简直就是超越性的发展。
而林森进行简单计算后，就认为搞较大规模的合作农庄还可以进一步降低成本，同时效益还有增加的空间，这就是他有勇气向老费尔康男爵夫人提出‘土地租赁’建议的原因。
而且这种‘土地租赁’还有个非常大的好处，在于林森可以通过组织农夫耕作，控制大量的人口。当数千乃至数万人需要靠林森生存时，这种依附关系将会带来极大的权力。
当然，林森在瑟妮夫人面前可不敢把这些想法全部说出来，他只说关于自己高效管理的一部分，而就只是这一部分就叫这位美丽的贵妇对他刮目相看。
瑟妮夫人立刻就自己感兴趣的细节连连发问，林森都被问的满头冒汗，很多事情都是潘宁负责的，他也不太清楚。
而一旁的阿萨德。荆棘大公更是郁闷，他自认战技盖世，统帅超群，天下间少有敌手，偏偏对如何管理国家之类的东西没有感觉。而自己的妻子跟那个小男爵聊的神采飞扬，口若悬河，完全没有停的意思，他听的直发昏，干脆找个借口走人算了。
一看大公殿下走人，林森都觉着轻松不少，他总觉着有这么个狗熊一样的男人在一边瞪着，心里直发毛。
“呵呵。。。。”林森那副大松一口的表情叫跟他交谈甚欢的瑟妮夫人抿嘴发笑，又觉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有着率性的可爱，“阿萨德估计是去训练场找人格斗去了，或者是推演战棋。他对管理的事情一向不太在意。”
“那公国是谁在负责官僚体系的管理呢？”林森对此也很好奇。
“以前是我和爱德华。乔，但自从阿萨德宣布跟我解除婚约后，我就懒得管公国的事务了。”瑟妮夫人明显对婚约的解除心怀不满，也不愿意多谈，转而说道：“去我的花园，阿萨德总爱将他视线所及的地方放满武器和战利品，我在他的房间待着也不舒服。”
那名叫丽贝卡的漂亮侍女走了出来，她微笑着欠身向林森致意，然后推着瑟妮夫人的轮椅慢慢朝其专属的花园而去。林森就跟在两个女人的后面，慢慢的想待会还需要说些什么，因为如果他的计划能获得大公的支持，成功的几率更高。
瑟妮夫人的花园这会已经是绿意盎然，初夏正是生机旺盛的时节，在这花园中一坐下顿时叫人心情放松许多。瑟妮夫人由丽贝卡扶着做到花园的藤椅上，林森看着她残疾的双腿问道：“您的腿无法治疗吗？”
“呵呵。。。，不能。”瑟妮夫人轻笑说道，那弯弯的嘴角表示她真的不是太在意自己的残疾。
“再生术都不行？”林森对此很奇怪，高阶牧师连复活死人的能力都有，很多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能实现。
“我是受难之神伊尔马特的信徒，我曾向神灵许愿，用我双腿残疾来换取智慧，而我希望能用这智慧来减少世人的苦难。”
瑟妮夫人说的轻巧，她甚至揭开盖在自己双腿上的毛毯，光线透过薄薄的长裙，能分辨出下面两条美腿，它们圆润而修长，曲线玲珑，几乎毫无瑕疵，却已经彻底瘫痪了。
林森看着直发呆，心想这有必要吗？！
瑟妮夫人又将毛毯轻轻盖上，脸色平淡如故，只是在阳光照耀下，那淡淡的微笑中夹杂着几丝愁绪，“我年轻的时候，一直以为有天能感化阿萨德，我甚至将自己嫁给他的举动视作一种勇敢和献身，现在看来却很可笑。
泰林公国在这二十多年中一直在扩张，大量的农夫被征召后送上战场，无数的平民在战争中变为奴隶，这二十多年我只看到毁灭和破坏，再没有其他什么了。
之前不久前，阿萨德说他要跟我解除婚约，我才犹如从梦中惊醒一般，原来阿萨德一直都没有变，变的反而是我。”
林森听完暗自腹诽道，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狗屎上！不。。。，熊屎！
第104章 失意的人（二）（）
瑟妮夫人的年龄估计还不到四十，这个美丽的女人有着叫人心神安定的气质，柔美中带着坚强的内在，整个人仿佛艺术品一般精致。可以想象年轻的她是何等的漂亮！
而这么一个美人儿却嫁给跟狗熊一样粗壮的阿萨德。荆棘，世道不公啊！
“我想您已经做的很多了，泰林公国能有今天，肯定有您的一份努力。”林森说道，他坐在这美妇面前就有种想要亲近的意愿。
“男爵阁下，你没必要恭维我，我知道自己很傻。”瑟妮夫人轻叹一声，“今天早上阿萨德派人把我叫去，希望我能对你的‘土地租赁’设想进行评估，但我现在却觉着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
我们换个话题，爱德蒙。唐泰斯，我想弹竖琴，你能做我的听众吗？”
林森自然表示很乐意。
侍女丽贝卡搬来一架竖琴，瑟妮夫人深吸一口气，双眼微闭，手指滑动。琴声如流水缓缓而出，回荡在这小花园中。这琴声音量不大，但音域很广，曲调富于层次。林森虽然不知道弹的是什么曲子，却也觉着极其动听。
林森就坐在藤椅旁，心神自然而然的沉浸其中，随着优美的旋律而起伏跌宕。只是乐曲弹到一半，弦音却突然杂乱，瑟妮夫人两眼无神，手臂颓然的落在身侧。
“夫人，你怎么了？”
“没什么，心情突然很糟糕而已。”瑟妮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时又没了弹琴的兴致，花园中的两个人顿时陷入沉默，林森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位高贵的女子，觉着神情落寞的她也有一份很自然的静态美感。
“夫人。”林森正看的入神，侍女丽贝卡走了过来，轻声将瑟妮夫人从失神状态唤醒。
“什么事？”瑟妮夫人问道。
丽贝卡手中拿着一张大幅的图纸，走到瑟妮夫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瑟妮夫人顿时笑道：“这孩子，就是好胜！”
林森听的莫名其妙，瑟妮夫人却将丽贝卡拿来的那张图纸递了过来，“有人想要跟你进行战局推演，您愿意接受挑战吗？”
战局推演？林森满头雾水的接过图纸，发现这是上次他来花园时曾经涂鸦过的那副地图，也就是当初他在塞德城的第一仗。
瑟妮夫人都已经说出‘挑战’两个字了，林森还能怎么样？不管输赢都要顶着头皮上啊！
丽贝卡更是直接搬来一个沙盘，上面的地形居然已经布置好了，连对阵双方的兵力位置都大致无误。
这肯定是早就准备好的！
林森看着笑吟吟的瑟妮夫人，只能摆出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表示同意。
“您还指挥第七十五中队吗？”丽贝卡问道。
林森无异议，瑟妮夫人居然也兴致勃勃的担任裁判，丽贝卡则是跑腿，不停的在花园和书房间来回走动。
那位莫名对手选择担任亡灵指挥法塔赫的位置，一开始倒是中规中矩，跟塞德城的出城部队进行对攻。
这是林森决定生死和命运的战斗，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在思考这场战斗，事后他对这战局进行过多次反复揣摩，对于细节早已谙熟于心。
一开局，林森依旧是按照他的老打法，来来回回的在战场上不停机动，这比真实的战场轻松多了，三下两下就将对手的左翼给搅的七零八落。那位莫名对手显然不太适应林森的打法，失了先手后将战场上所有的铁拳僵尸统统调了过来，将林森给灭了。
而瑟妮夫人毫不犹豫判定亡灵被其他塞德城部队强攻，阵势崩溃，败亡。
第二局，对手明显小心多了，任凭林森如何勾引，死活将阵势保持不变，双方打的有攻有守，杀的难解难分。结果林森冒险绕路，前后夹击，对方还是输了。
当丽贝卡将判定结果送进书房里，书房居然响起不服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宛如女子，但却又非常浑厚和沙哑。瑟妮夫人提高音量，呵斥了一句，书房里方才安静下来。
“继续。”搞定书房内那个生气的对手，瑟妮夫人又对林森温和的笑了起来，显然很希望林森能将这游戏玩下去。
“好。”林森猜测书房内的那位应该是瑟妮夫人的子女，自然想要建立一个更加良好的关系，至少让对方赢一局，扳回面子。
只是林森的想法却被瑟妮夫人也猜中了，这位美丽的贵妇很严肃的说道：“不许故意输，我是裁判，有判断能力的。”
接下来林森不单单指挥第七十五中队，而是成为了塞德城一方的指挥官，这下他的对手更加没有还手之力了，完全是被压着打。过了会丽贝卡就传来消息，书房内的对手要互换指挥位置，让林森来指挥亡灵。
好，林森对如何指挥亡灵也有过考量，低阶亡灵没脑子，指挥起来很麻烦，但对林森来说也就是玩即时战略游戏，无非是兵种烂了点而已。
再次开局，林森就对战局不停的进行细致cāo作，他不但将铁拳僵尸集合起来使用，还让利爪骷髅和指挥官法塔赫都直接进入战场。
又输了几局，书房里响起抓狂的声音，刚刚那个的女声喊了起来，“爱德蒙。唐泰斯，我要跟你单挑！”
“呵呵呵…。”瑟妮夫人浅笑微颦，似乎很满意林森搞出来的效果，她看着林森有些发呆，连忙宽慰道：“没事的，那是我女儿，法兰苏。荆棘，她…，不大方便见你。”
喔哦…，原来是就要出嫁的七公主殿下，根红苗正的世家太子女耶。对此林森还是有些担心的，万一这位七公主是个骄蛮的脾气，可就麻烦了。
不过么，这么狗血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了一会，林森又迎来新的挑战，法兰苏。荆棘殿下居然向他提问，要他回答该如何治理国家。
只是公主殿下得到答案却叫她大为不解，林森只说了一句，“关键在于‘用人’，具体点是如何收税和花钱。”
其实林森哪里知道该如何管理国家啊！管理一个农庄都是磕磕碰碰，但他好歹是从信息爆炸时代来的人，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反正电视和网络上播过无数的信息，随便抓一点就可以用来蒙人了。
在成功将公主殿下搞糊涂后，林森却再次把瑟妮夫人的兴趣给勾了出来，整个卡拉图大陆的官僚体系都较为粗陋，要挑出毛病还是很简单的。当谈到如何控制底层贵族时，林森直接提到了应该让贵族没有duli生存的能力，只要让贵族明白大公殿下是他们生存的基础，自然就能获得他们的忠诚。
这话一出，瑟妮夫人直接呆掉了，这完全违背了君主和封臣之间的契约关系，半响过后她才试探性的问道：“爱德蒙；你也是贵族，你愿意放弃自己的权力？”
“当然不愿意，我只是从主君的角度来谈而已。”
瑟妮夫人像看怪物一样斜眼瞄着林森，她现在确认眼前这年轻的男爵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偏偏有些才华的傻瓜，“温莎伯爵一直在试图剥离贵族的权力，而你比他还激进。不过你别将刚刚那些想法告诉别人，公国现在有很多麻烦，你最好别卷进去。”
林森对此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此时他在大公府差不多都待了一上午，见瑟妮夫人也有些疲倦，林森连忙告辞离开。
“爱德蒙。”林森离开前，瑟妮夫人笑容中带着点祈求，“你以后可以常来吗？”
“来大公府？”这地方就跟个龙潭虎穴似的，林森可不愿意常来。
“不，我最近决定搬出去，在城内另外安排一个住宅。你可以来陪陪我女儿，法兰苏没什么朋友，你们可以多多交往一下。而且…，你比其他贵族率性直爽，我也希望能经常看到你。”
瑟妮夫人的目光纯净晶莹，美眸流转明亮，叫人不忍拒绝，林森点点头说道：“没问题，这是我的荣幸。”
侍女丽贝卡带着林森离开了瑟妮夫人的花园，在离开的小路上，这位同样美貌的女子挨着林森身侧问道：“唐泰斯男爵，你以后真的会经常来看望夫人吗？”
林森却长叹一声反问道：“我正在想，如果我经常跟瑟妮夫人联系，我们的大公殿下会不会嫉恨我？”
“呵呵…！”丽贝卡抿嘴偷笑起来，这位身材成熟的侍女一脸的媚态，丰ru翘臀随着步伐起伏而微微抖动，叫人忍不住想抓上几把，“你也知道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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