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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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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彩沫然便已经幽幽而道:“不是。”

    她的回答如此肯定,让云如烟心中的大石头落了下来,板着的脸,露出几丝笑来。

    温柔的表情出现,集萃阁那个温柔地像水一般的女子回来了。

    “真的?”

    “难道有假?”

    彩沫然心知肚明,她在意的是什么?

    何必在无尘宫中为自己竖立敌人呢?

    (第一更,还有3000字,亲们,回应积极点嘛。)

    

 黑樱门巨变'VIP'

    凤舞倾城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二人,嘴角一抹不屑的笑意:“这个女人回答得想干脆。”

    红色身影斜靠在柱子上,手指伸出,将枝头上盛开的红色花朵摘下,在掌心微微一捏,已经成了无数的岁末,随风飞了出去。

    看着云如烟得到满意的答案,巧笑嫣然离开,彩沫然无奈一笑。肋

    转身,却不想,抬头就看到那抹火红的身影,有些叹息声传来。

    “怎么了?看到我就垂头丧气?”

    只是瞥了他一眼,天天穿着红色的袍子,像只火红的狐狸般,的确很难让她心中不猜测。

    这厮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救自己?

    狡猾如他,岂能做赔本的买卖?

    “什么时候,放我走?”

    她想离开,却是不能,无尘宫中,机关重重,她根本闯不出去。

    心中担忧黑樱门和傲天,早就坐立不住。

    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怎样?

    会不会乱了阵脚?傲天会相信自己死了吗?

    “你身体还未痊愈,我不能放你走,更何况,你肚子有孩子。”他只是轻描淡写一般,依旧的霸道,不容她反抗。

    他这算关心自己吧?只是,她的心,早就飞了出去。

    可谁又会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就连他凤舞倾城也未预料到。

    夜,又袭来了。一如往常的寒冷,刺骨的风在吹着,都城一片沉寂。镬

    竹林深处,独孤一鸣,坐在石桌旁,缓缓地将酒倒了出来,一杯杯地满上。

    桌上的四只杯子,摆动得很整齐,他在等候他们的到来。

    脚步声渐近了,眉眼轻微一闪,知道,他们来了。

    只是轻柔一声,“你们来了。”

    “师傅。”

    三人同时而出,傲天,慕容天,傅天琪三人相视一眼,坐了下来。

    根本没想到师傅会把他三人聚集在一起,而他三人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而来呢。

    “很多年了,师傅没这样陪你们师兄弟三人,一起喝酒了。”他脸上满是慈祥的容颜,将酒壶摆正,抬起眼眸,看着他三人,又道:“你们都长大了,自然不需要师傅了。”

    “师傅,哪的话。”傲天低沉的声音让他的思绪更加的紊乱了,心中愧疚难当,傲天,对不起,师傅,对不起你。

    “是啊,我们师徒四人,应该喝了个不醉不归。”傅天琪的情绪有些被带动起来,举起酒杯,温润如玉的面孔上,浮现出几朵笑容。

    慕容天只是眉眼轻挑,淡淡道:“那我就奉陪了。”

    四只杯子举起,发出碰撞的声音,一饮而尽的酒杯,空空如也。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他无法阻挡,也不能阻挡。

    自己的徒弟,过上不同的人生,甚至拔剑相向,这是他的失败。

    也是他的疼痛之处。

    只是,自己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傅,当傲天知道,自己的师傅为了心爱的女人,出卖了他,心中该是多么恨自己吧?

    他们的师徒情谊是不是也划上了句号。

    慕容天,这个可怜的孩子。如若知道,自己敬重的师傅,只是一直在监视自己,并非他想想中那般恩情深厚,也是无法原谅自己吧。

    再看看傅天琪,三人之中,他最为温顺,却也是要与她为敌。

    终究是不是,都要离他而去。

    人的离去,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心的离去。

    “师傅去了塞外,怎么又突然归来?”傅天琪心中颇为疑惑,不解问道。

    他只是微微一笑,“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你们,恐是最后一次和你们这样把酒言欢了。”

    言语中透着哀伤的气息,为自己斟满酒水,他三人狐疑地相互一看。

    他的话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含义,最后一次?什么意思?

    “师傅是不是有事,不让我们知道?”

    轻摇头,叹息一声:“我只是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理尘世之事,远离这些纷争。”

    傲天的眉毛微微一动,这世界的确太多纷争,让人疲惫不堪。

    慕容天是最理解这句的人,肩膀上的重任,让他几乎失去了自我。

    而心中满满的仇恨,又让他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纷争,就是这所谓的纷争,让自己没有幸福的权利和能力。

    或者,只有登上权利的巅峰,才能让自己想拥有的一切都回来。

    “还记得小时候,你们三人总是那么默契,每次受罚,总是一致的开口:师傅是我的错。”眼前仿佛浮现出他三人幼时的模样,带动着他三人的情绪,气氛变得和谐起来。

    就这样,看着月色渐渐暗淡,西边天际落下,东边开始泛白,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而黑樱门这边,已经是一片凄凉的景象。

    满地的血渍,凌乱不堪的场景,没有傲天和彩沫然的黑樱门,根本抵挡不住她二人那强大的力量。

    黑樱门,誓死效忠彩沫然的人,都成了亡魂,剩下的也就归顺了她二人。

    一夜哗变,让醒来之后的傲天,作何感想?

    而彩沫然这边,总是睡不着,翻身好几遍,都是徒劳。

    索性坐起身来,心,乱地很。

    不知道,是不是不好的预感,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了,已经是天明,一夜未眠。

    有些红肿的眼睛,抬起,跳下床,实在呆不住了,匆忙地冲出房间,朝着凤舞倾城的房间跑了去。

    可气的是,大清早,他竟连个鬼影都不见。

    懊恼地将手锤上桌子,一声低骂:“该死的狐狸,到哪儿去了?”

    置气般将脚踢上他的门,出了房间,抬头,却看到,坐在不远处,假山之上的火红神身影。

    他似乎很不开心,低沉着脸,眼里有几丝的愁绪,看见她来,也没正眼看她。

    如若是平常,他早已跳下来,故意戏弄她了,

    甚是怪异,站在假山下,“我的心绪不宁,似乎有不祥的预感,凤舞倾城,你放我出去。”

    她像是哀求,又像是说明自己的来意,心,到此刻还是一团乱麻般。

    “对不起,我不能放你出去。”这就是他答案,一个想让她揍他的答案。

    心中懊恼不已,拳头咯吱作响,瞪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妖娆的眼眸透着几分凌厉的光,瞥她一眼,该怎么告诉她,不放她出去,只是为了不让她伤心。

    也是自己的大意,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

    当得知黑樱门之事,已经为时已晚,不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一手建立的黑樱门,已经被别人吞并,这怎么说得出口。

    而傲天竟在当晚失踪了。这又怎么说得出口,她一定难过之极。

    “留你做无尘宫女主人。”依旧的口无遮拦,气得彩沫然的心更加添堵,瞪他一眼,拂袖而去。

    徒劳,只是徒劳,想让凤舞倾城放自己走,还不如靠自己。

    她彩沫然就不相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她。

    看着她气急败坏离去的背影,火红的影子从假山上,轻盈而下,落在地上。

    “宫主,为什么不告诉她。”

    “茗秀,以她现在的实力,告诉她,等于让她送死。”

    茗秀点了点头,明白他的苦心,只是人家未必明白宫主的苦心啊。

    轻微叹息一声,眼下的危机也快波及到无尘宫了吧、

    好强大的势力,这青岚国究竟是谁,才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一夕之间灭了黑樱门。

    相信,无尘宫,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了吧。

    “查不到他们的任何的底细吗?”

    低沉一声问道,有些失望,无尘宫都无法查出的事,简直是绝无仅有。

    风舞倾城的眉眼透着几分疑虑,红色的袖袍一甩,负手而立。

    “回宫主,查不出。”

    东边的太阳正在缓缓升起,带着曙光的气息,睿智的目光瞥向那一抹红霞。

    似乎,事情比想象的更加困难。

    “南宫瑾似乎发觉了什么?正在大肆找寻彩沫然的踪迹。”

    茗秀的眼里有几分的难色,纸是保不住火的。南宫瑾的嗅觉如此敏锐,不愧为南宫府的主人。

    轻哦了一声,妖媚的眸子流转,手指伸出,旋转,将枝头的花朵捏在掌心,摊开,轻轻一吹,无数的花瓣,随风而去,像极一阵绵绵细雨。

    “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言语如此温柔,明明带着笑意,却是那般犀利而又霸气。

    茗秀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向来都是没有任何差错的宫主,定能让无车宫,没有任何的后患吧。

    “传令下去,任何不得透露黑樱门之事,违者,宫规伺候。”

    依旧温柔如水,望着东边天空,霞光开始渐渐明朗起来。

    “是,属下遵命。”

    (今天更新完毕了,明天出去旅游,更新量会减少,因为带着电脑去旅行,写的时间,没那么多。请大家谅解)

    

 以死偿还'VIP'

    傲天没有任何的戒备之心,酣然而睡,慕容天和傅天琪早已经不知道时候离开,只留的他一人在竹林。

    清晨,翠翠的竹林笼罩着迷雾,溪水的声音远远传来,划过上空的鸟发出几声清脆的叫声,傲天的手指微微一动,抬起头来。肋

    昨晚想是喝得太醉,竟睡到天明,却没想到是独孤一鸣做了手脚,让酒量极好的自己醉倒。

    远远的,看到独孤一鸣的背影,扶手而立,缓缓而过的溪流,细碎作响。

    风徐徐而来,竹叶被吹落,在小溪中,旋转,冲走。

    “你醒了?”

    依旧的慈爱,这就是如同父亲的恩人,傲天微微点头:“师傅,从昨晚就开始叹气,是否有难事?”

    独孤一鸣苦苦一笑,善解人意的傲天啊,自己最爱的徒儿,可是,对他做了些什么?

    “傲天可否帮得了师傅?”黑色的眸子里,透着那股认真的劲儿,让他更是自责。

    缓缓转过身去,手拍上他的肩膀:“黑樱门昨晚出大事了。”

    傲天的心一惊,神经似乎有断裂的声音,抬起眸子询问般,直直看着他。

    心疼,是的,心无比疼,本就搭上半条命为了她,为了黑樱门。

    却是看着他陷入痛苦,这比用刀捅在他身上还疼吧。

    只是,他似乎回了不头,从认识依玛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回不头。镬

    这是命,也是劫数。

    就像傲天,彩沫然是他的劫数,这也是他的命运。

    “黑樱门消失了,从此青岚国再也没有黑樱门了。低低的声音回答他,在他肩膀上的手,紧紧抓住,能感觉到他的身子猛地一颤。

    “傲天。”

    在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全身像被冻僵般,瞬间无法移动。

    口中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她和他一手创建的黑樱门,竟被吞并了、

    他发过誓言,一定要替她好好打理黑樱门,直到她再次出现。

    是最近,忙着打探她的消息,而忽略了黑樱门嘛?让人有机可趁?

    青岚国,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能一夕之间做到?

    转过身去,脚下的步子才跨出一步,就听得独孤一鸣熟悉的言语:“傲天,这不是你能左右的。”

    身体顿了顿,脑袋里像闪电般闪过那画面,郡王府惨案的当晚,师傅也说过这样的话。

    这不是巧合?难道师傅知道些什么?

    忙转身,期盼的模样询问:“师傅,你知道是谁?”

    独孤一鸣只是轻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沉默已经代替他回答了不是吗?

    傲天摇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昨晚,是师傅故意把我灌醉?”

    依旧没有任何的回答,负手而立的身影在风中,有些颤抖。

    “郡王府的那夜,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

    有苦涩的味道在心中低落,自己最敬重的师傅,却是两次出卖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师傅!!!”

    良久,他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来:“是的,你说的都是对的。”

    咔嚓一声,黑色的眸子顿住,身子僵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这一切。

    独孤一鸣睁开眼来,转头看向他,眼里有悔恨和愧疚。

    让他始料未及,他高大的身影,竟轰然而下,倒了下去。

    嘴角挂着歉意,微微而笑:“师傅对不起你。”

    傲天上前抱住他的身体,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始终还是在乎这份师徒之情。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竟自己服用了毒药,现在药性发作,想是回天乏术了。

    手握上他的手背,用尽所有的力量,艰辛地道:“这是我欠你的,也欠天儿的。”

    嘴角的血渍,猛地多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一颤,结巴着:“傲天,代我转告慕容天……我对不起他……”

    “师傅。”一声哭喊道出,有滚烫的感觉在脸上划过,点点炙人。

    他选择死,也没有说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样的苦衷?

    血在喷涌着,他的身体也渐渐变得僵直了起来,握着他的手,死死地捏着,不敢放松。傲天已经乱了阵脚,慌忙地喊着:“师傅……师傅……”

    眼睛瞬间园瞪,手耷拉下去,身体没有任何的动弹,心跳声止住了。他走了……

    慕容天的手垂了下来,靠在竹林上,不知道自己如何接受眼前的场景。

    随身携带的吊坠不见了,想是落在竹林,他便折身而回。

    却刚巧听到,独孤一鸣说对不起他。

    到底什么对不起他?

    来比急问个明白,他已经撒手而去。

    脚步慢慢地移动过去,沉重无比,母妃去逝,是他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收了他为徒弟,并将溪澜收留。

    是他欠他太多,可,他却说,是自己对不起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脚跪了下去,垂下身子,看着傲天怀中的独孤一鸣,轻唤一声:“师傅。”

    手伸出,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将他的眼睛合上。

    手指捻过他的嘴角,红色的血渍触目惊心。

    他中的是北疆最毒的毒药,无人能救,也不可能救活。

    竹林在风中发着呜咽的声音,风阵阵而来。

    傲天埋头抱着独孤一鸣,慕容天弯下身去,沉痛无比的气氛,镜头渐渐拉远,直至消失。

    独孤一鸣的死,将他所知道的秘密带进了黄土。

    他没有背叛她,却是最后一次帮助了她。

    可他只能用死来偿还傲天和慕容天二人,以致让自己的心,能好受一些。

    (吖吖旅游中,每天只更一章,保证不断更,请亲谅解,回来多多更)

    

 唯一的念想---木簪'VIP'

    南宫府异常的平静,静得有些可怕,昔日热闹的府邸,因为彩沫然的死,笼罩着厚厚的阴冷气息。

    丫鬟小厮们,都在窃窃私语着,心中冲满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晚大夫来了二少奶奶房间诊脉,听说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杀了。”肋

    “哎,这么邪门,和二少奶奶同一个晚上死了啊。”

    “可不是吗。”

    “你说二少奶奶到底得了什么病?”

    “谁知道呢?”

    丫鬟摇摇头,不敢多说,快速地端着果盘,消失在假山后。

    南宫瑾的手心微微一紧,从花丛中缓缓走出,方才丫鬟的话,似乎是蹊跷。

    白湘莲到底隐瞒了什么事实?

    从此面对她,心中便是另一番滋味了,南宫瑾垂目,看着掌心,摊开,什么是命运?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谁的手中?

    “瑾儿。”依旧的慈祥,声音柔和,紫蓝扶着她,缓缓走来。

    南宫瑾的心绪收回,告诉自己,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所调查到的一切,露出和顺的笑来:“娘。”

    知道府中有人在嚼舌根,怕是让他误会,三寸金莲踩着光滑的石路,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最近打理南宫家的生意让你受累了,娘想说,你休息几日吧。”

    怕他的身体承担不起,心中还是颇为心疼。

    日后的他,将是整个族人的最高领袖,怎么能将他的身体拖垮。镬

    看着温和的他,就不觉地会有一股愧疚之感在蔓延。

    “府里发生的事太多,我不想让你倒下。”只是看着他,伸出手去,想拉起他的手,给些许安慰,南宫瑾却忽然退后了一步,做了一个恭敬的揖:“娘的心意,孩儿领下了。”

    白湘莲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的茫然,他这是疏远自己吗?

    “孩儿还要去绸庄一趟,先告辞了。”

    对他点点头,“你去吧。”

    他转身,没有任何的回旋,走得很利索轻快。

    看着他的背影,她似乎有被刺痛的感觉,手指蜷缩起来,靠近自己的心脏,苦涩一笑:“紫蓝,他在恨我?”

    彩沫然之事,又让他和自己走到一个绝地,只不过这次,似乎更加的拉不回来了。

    “老夫人,你多想了,二少爷,想是太累了,就让他清静几日吧。”紫蓝安慰道。

    她点了点头,叹息一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为什么,失落感会越来越多。

    那边传来溪澜和南宫璃的声音,远远的,便能知道这对欢喜冤家,又在抬杠了。

    “还给我。”

    “不给。”溪澜拉长了声音,将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对他挑衅地扬起下巴,坐在高高的树上,任凭下面的南宫璃黑面发怒。

    “慕容天溪澜,你别太过分。”

    南宫璃,的确气得不轻,他的木簪子,以前为彩沫然做的木簪,凑巧地竟还残留着。

    像珍宝一般,放在自己的胸口。

    这个死女人,竟趁他一个不留神,将它一把夺过去。

    “本宫主看中了,就是我的了。”

    好不讲理的女人,拳头紧握,真想揍扁她。

    咬牙一声:“你别逼我。”

    拳头还未锤上大树树干,回廊处已经传来训斥的声音:“你们在胡闹什么?”

    南宫璃眼眸微微一动,好险,幸好自己的手还未一拳上去,否则,就要穿帮了。

    手心握紧,转过身来,恢复稚气的模样,指着树上的溪澜:“大娘,她偷我东西。”

    溪澜的眸子眨巴着,这个恶心的男人,装傻子的样子,好做作。

    不过已经约法三章,自然不能毁约,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她还是懂得。

    这才抬头看着树上的溪澜,唉声叹气一声:“溪澜,你看你成何体统?”

    对她吐吐舌头,将手中的木簪收入袖口中:“老夫人,我只是闹着玩,谁知道他会较真,不过一只簪子罢了。”

    撅撅嘴,却没想到,这句话的后果。

    簪子,那只簪子,又勾起了关于彩沫然的回忆,白湘莲自然明白她说的簪子是南宫璃那日捧在手心,属于彩沫然的簪子。

    有些不悦,白她一眼,吩咐道:“还不请公主下来。”

    家丁搭着梯子,一步步向上爬去,溪澜这丫头,只会上,不敢下,也只能等着家丁前来搭救。

    南宫璃瞥她一眼,冷哼一声,死女人,绝对要好好整治她。

    脚慢慢地踩着楼梯,一步步而下,去不料,脚下一滑,啊一声,整个人朝着地面,扑了下来。

    “三少奶奶。”

    砰一声,她已经重重地扑在地面上,疼得哇哇直哭。

    吓得吓人们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

    地上,那可怜的簪子,摔成两截,让南宫璃的心,在那一刹那也成了两瓣。

    眼睛只是死死看着地上的簪子,脚下的步子一点点上前,完全不理会溪澜的哭声。

    她留下的东西,除了簪子,并无其他,现在连个念想都没有了。

    老夫人心中甚是烦忧,将慕容天溪澜娶进来,是为了牵制慕容天。

    现在倒好,弄个麻烦精回来,天天只会惹祸事。

    不耐烦地瞥她一眼,无奈摇头,转身而去。

    重重拂袖:“哎。”

    溪澜止住哭声,多半是吓的,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摔坏了簪子,想分散南宫璃的怒气。

    看着他只是将簪子拾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生气了,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脚下的步子慢慢移动,希望能在他怒吼前,逃离此处。

    “慕容天溪澜。”他的声音没有怒气,依旧的柔和,却让她的脚一顿,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

    “啊?”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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