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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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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喉咙发出“咕咚”的响声。
他深吸了一口气,费力地扭过头,声音有些胆怯地嘟囔道:“没有我就走了。”
着,转身准备离去。此时,桃子像是被啥东西惊了一下似的,尖叫着滚下炕,慌乱地指着炕边的大红柜,嚷道:“在那里!”
黄兴,急忙顺她指的方向冲过去。没见着老鼠,身子却撞在了桃子挺拔的胸上。黄兴惊慌失措地刚要转身,随着一股香气袭来。桃子鲜藕般的胳膊,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随即,粉桃般的脸上,厥着的那张血红的嘴唇,便朝黄心脸上,热热地拱了过来。
一种本能的力量,迫使黄兴推开了,几近粘贴到自己身上的桃子。桃子风吹杨柳般的身子,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便顺势倒在了炕上,摆成一副撩饶姿势。
不知怎地,一种厌恶的情绪,骤然充斥着黄心身心。他刚要忿然离去,却见姚掌柜喘息着带响的嗓子,已经到了门口。黄兴一时窘迫得,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可就在此时,自私无耻的秉性,让桃子做出了一个,令黄兴吃惊而又愤怒的举动。
只见她,伸手迅速扯开了衣扣。抽风似地,将脸贴到炕上,竟嘤嘤地哭了起来。姚掌柜正牛喘般的,埋头移动着有些虚晃的身子。听到响动,猛一抬头,目光正与黄兴略带尴尬的脸,碰个正着。
他瞪着一双豆眼,瞅瞅黄兴,又瞅瞅炕上的桃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干瘦的脸,刹那间,变得像头发怒的公狼似地,呲着满口的黄牙,冲黄兴吼道:“我一直当你是个君子,真是想不到,你咋会干这种,畜生勾当哩!”
黄兴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就像盛夏的冰块般,迅速溶化了。身心反而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连日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种,对姚掌柜难舍不忍的情愫,随着冰块,溶化得荡然无存。对于眼前这位,可怜而又可悲的半拉老头。此时,在黄心心里,也只不过是个,曾经相识的故人。
他冲依然愤怒得,脸色铁青的姚掌柜,淡淡地笑了笑。轻轻拨开,姚掌柜那风大了都站不稳的身子,缓步出了屋子。
西斜的阳光,热情地洒在了黄心身上。他微闭着双目,在惬意地享受着,格外舒坦的阳光浴。贪婪得,竟想把心底也翻过来,晒上一晒。
第三十七章 惜别道真情()
黄兴正哼着曲,不紧不慢地归整着自己的私物。随着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姚掌柜那瘦弱的身子,像片树叶似地飘了进来。
见着黄兴,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地:“黄老弟啊!我错怪你咧,娟子都给我咧。都是我那个不要脸的婆姨,日得怪。你可千万别徃心里去啊!”
黄兴赶忙上前一步,像拎鸡似地拎起姚掌柜。满脸堆笑地:“我不怪你,快别这样。”
姚掌柜,将看不到肉的屁股,斜挎在炕沿。神情懊恼地叹口气,:“嗨!摊上这么个女人,算是倒八辈子霉咧。”
黄兴笑着宽慰道:“和谁一起过日子,都是有定数的。”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不过,你日后得管紧点,可不要让她怀了你的名声。”
姚掌柜无力地摇头叹息,懊悔自责的神情,毫无遮拦地挂在了干瘦的脸上。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黄兴鼓起精神:“有个事,我这几一直想给你。见你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又没个机会。”
姚掌柜听,忙将游走的魂儿收回来。一对眼,明亮地盯着黄兴,:“啥事你。”
黄兴,尽量用平和的声调,:“我这出来也有几年了,想回家看看。”
姚掌柜听,急得慌忙跳下抗。先是像被烟呛了似的,咳嗽了一阵。然后,挺着涨得发红的脸,嚷嚷道:“你还是在生我的气么!”
黄兴忙解释道:“和今的事扯不上,几前,我就决定要走了,只是没来得及给你。”
姚掌柜沉吟一会,瘦弱的身影,在地上盲目地转了几圈。像是自语般地:“看来,你是真的要走咧。”
黄兴,见姚掌柜那副难过的样子,知道他的心病在那里。于是,赶忙:“赵镖头那边,你放心。我明就去找他,就我回家看看,一年半载的就回来。你走货,照现在的规矩办。”
听了黄心话,姚掌柜那张,像是蒙了一层雾的脸,才算见到了活气。他眼儿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急切地:“你真的还要回来哩?”
黄兴脸上,有些尴尬地冲他苦笑了一下。言不由衷地:“回去看看再,若没啥合适的营生干,就还回来。”
姚掌柜,有些百感交集地,拍了拍黄心肩膀,:“实话,我是真舍不得你走啊,没你,我半个身子就瘫咧。”
黄兴此时的心里,也是酸酸的感觉。毕竟,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四五年。虽然谈不上情投意合,却也是相互尊重,两不相欠。猛然要分开,心里未免有些情感的牵挂。
他轻叹了口气,:“祥子也大了,我看那孩子能顶事,有些事,可以放手让他去做。”
姚掌柜,神情依然略显沮丧地:“换谁,也不如你让我放心啊。”
赵镖头听,黄兴从老家回来,就跟着他干。便不由黄兴分,定要宰羊煮肉,兄弟俩要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顿。
三杯酒下肚,赵镖头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兴奋得脸都变了形。他手里举着半截,啃了几口的羊棒子。咧着流油的嘴,:“不满兄弟,我前阵子,已经踏摸咧迪化到霍城的路。苏联毛子的货,都从那里过,来回都不空。你回来,就走那条路。利钱,你我兄弟二一作五。将来啊,西北这几条主要的路面,就由你我兄弟咧算。”
黄兴借着几分酒劲,故作开怀地应承着。其实,黄兴心里明白,赵镖头是个势利人。若自己回家就不再来了,他会马上和姚掌柜翻脸。眼下顺着赵镖头的心思应承了,起马可以给姚掌柜留下,至少一年的便利,也算是临走再帮他一把。
祥子和娟子,得知师父要走的消息,感到十分意外和不舍。娟子更是把祸因,一股脑的朝桃子身上推。没办法,黄兴才一五一拾地,把自己当年,如何跟着义兄张志强闹革命,又如何杀人报仇。逃亡中,遇到英子,又咋样为英子母女报仇,杀了几个日本人。又咋样躲进兰州镖局,后来咋样遇劫救了姚掌柜,一同来到迪化的经过,倒了个干干净净。
末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轻松而又充满信心地:“我出来都几年了,听共产党的队伍,已经发展壮大,为了完成张志强的遗愿,为了英子娘两,你们,我该不该回去看看呀?”
听了师父的讲述,祥子和娟子,不但完全理解了师父的决定,而且从内心里,希望师父能早日完成心愿。只是一种难舍的情愫,死死地哽在二饶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等娟子走后,黄兴从空炕的暗仓里,取出一只木箱,里面放有半箱步枪子弹,和五十块大洋。
黄兴爱怜地瞅着祥子:“这些子弹和那只步枪,留给你,这五十块大洋,你留着日后用。”
祥子将银元杵到黄兴怀里,:“枪和子弹我留着,这钱还是你带着路上用。”
黄兴,关切地瞅着祥子,:“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不差这点,你留着日后用的着。”
着,又将大洋放回了木箱。祥子心里,一时堵的啥话也不出。过了一会,黄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噢,对了,山鹰镖行,后一早去吐鲁番。我们约好了一起走。我让姚掌柜也走点货,你跟着一起去,也好和镖行的人混混熟。日后,吐鲁番进货就靠你了。”祥子听,高忻一时不知啥啥好,只是抿着嘴傻笑。
大清早,姚家人除桃子外,都聚在了院子里。姚掌柜从怀里掏出五十块大洋,递到黄兴手里。声音恳切地:“带着路上用。”
黄兴再三推辞,但姚掌柜却固执地坚持,一来二去,竟把姚掌柜的眼睛,也给弄湿了。黄兴见拗不过,只好接在了手里。
姚掌柜,像是百感交集地,拍了拍黄兴宽厚的肩膀,声音有些发涩地:“你那匹黄骠马岁口大咧,腿脚慢。你就骑我的那匹大黑马走吧,来回也快些。”
未等黄兴答应,祥子便牵着黄马,一溜烟地到了马棚。不一会儿,便换回了大黑马,黄兴也就没推辞。他明白姚掌柜的意思。于是,便顺着他的心思,应承:“我回去看看,若没啥事,就尽快回来。”
姚掌柜,冲他沉沉地点零头,没再话。娟子此时,往黄心褡裢里塞进一包东西。见黄兴疑惑的看着自己,便孩子般笑盈盈地:“是干果,带着路上吃。”
黄兴知道,娟子好吃这口。屋里的各种干果,就没断过。于是,冲她温和地笑了笑,:“记住,好好练功,我走了别偷懒。”
娟子冲师父作个鬼脸,:“放心吧师父,我不会偷懒的。”
去吐鲁番的路,黄兴已经来回好多趟了,但这次,却感觉格外的亲牵一草一木,一石一水。都好像和自己愉快地打招呼。黄兴心里明白,自己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走这条路了。
由于心里轻松亮堂了,话也就多了起来。赵镖头也像是受到了传染似的,一路上,二人笑笑的声音,就没断过。
黄兴反复叮嘱赵镖头,好好照顾祥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让他杀人。赵镖头,扯着山鹰般尖锐的嗓音,哈哈一笑,:“我老弟啊,这话你一路上唠叨不下十次咧,看来,你对这个徒弟真是不赖。放心吧!我会当自己的亲侄子一样,照顾他的。”
黄兴面带感激地,冲赵镖头拱手致谢。一股踏实的感觉,充盈着他的身心--终于可以放心的去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了。
第三十八章 搅淫局引祸烧身()
桃子和许营长,在山西巷的那点勾当。也因为得不到许营长的准信,而使桃子每每春心荡漾的去,却多半垂头丧气的回。
原因是,许营长办公室,是军线电话,一般外线打不进去。只有山西巷那所,属于许营长院的电话,才可以直通他的办公室。
所以,桃子兴致勃勃地抓起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正赶上要紧的军务,脱不开身。
为此,桃子在许营长面前,颇有微词。弄得许营长,次次都得拿出大堆的好话哄她高兴,还多搭了不少值钱的首饰。
为此,也着实让他头疼。要想彻底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自己有空的时候,来找桃子--因为桃子永远都是有空的。
姚掌柜吃过了晚饭,习惯性地在院子四处溜达溜达,便又晃着干瘦的身子回了屋。
掌灯时分,祥子听得有人敲大门,赶忙过去开门一看,来的是许营长。也不和祥子答话,便迈着漂亮的军姿,径直朝姚掌柜屋子走去。
见许营长这时候来,姚掌柜显得有些吃惊。两人虚伪的寒暄几句,许营长便摆出一副,死驴不怕狼啃的样子:“姚掌柜,我和桃子的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姚掌柜听了这话,头皮感到一阵发麻,眼玻璃球似的来回滚动了几下。
干瘦的脸,吃力地抽动着,拉扯得两片黑紫的嘴唇,半张着。露出一排,被烟草熏久的黄牙。一时噎得,竟不出话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了他的心头。
许营长,轻蔑地瞅了他一眼,端起茶杯,不慌不忙地抿了口,显得有持无恐的样子,接着:“我今,就索性把话挑明了。以前,都是桃子去找我,太费事。往后,我就来家找她。”
听了这话,姚掌柜的脸,由青紫变成了煞白。胸中的怒火,膨胀得瘦的身子,像是打摆子似的抖动。
不知从哪里窜出的一股力量,驱使他,撑起颤颤巍巍的身子。伸出鹰爪般干巴的手,愤愤地指着许营长,嚷道:“姓许的!你也太欺负人咧吧?”
许营长冲他懒懒一笑,:“别气坏了身子,坐下慢慢,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了。”
姚掌柜眼圆瞪,嘴巴抽风似地抖动着,:“你真不要脸!谁和你是一家子哩。”
许营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朝桌上一落。阴沉着脸:“姓姚的!不要不知好歹。要不是桃子教我不要伤害你,我早让你见阎王了。”
姚掌柜,挣扎般地晃动了一下身子,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木然地自语道:“难道就没有王法咧?”
许营长,狂傲地哈哈一笑,:“有啊,谁没王法了?咱们设想一下。假如有,你出门就被绑了票。绑匪榨干了你所有的钱财,等我派人找到你时,身子已经凉透了。我只好会同警局,以绑匪劫财杀人为名,了结案子。你,这是不是王法?”
姚掌柜,刚刚鼓起的身子,又恹恹地缩了回去。本来瘦的躯体,此时像个死虾般的僵在了那里。
两人沉默了一阵,姚掌柜像是缓了过来。他吃力的抬起头,无奈而又绝望地瞅着许营长,声音恹恹地嘟囔道:“那你想咋办么。”
见姚掌柜变怂了,许营长显得有些兴奋的样子。拍了下桌子:“这就对了,咱们有事好商量么。”
见姚掌柜,像是丢了魂似的杵在那里,脸上已经没了表情。便接着:“你以后呀,照做你的生意,赚你的钱。我还会把部队的一些采购单子,给你作。你的安全抱在我身上,保你日后平安无事。至于我跟桃子的事,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和我们找别扭。
再了,你的能耐,自己心里也清楚。桃子还年青,地还得有人耕不是?我这是在帮你干活呢。
桃子心里舒坦了,也会对你好的。我们以后,就像一家人一样处着,有啥不好?”
许营长着,又扯着嗓子喊桃子。桃子知道,许营长今来,是同姚掌柜摊牌的。
所以,一直窝在里屋,没敢露面。听许营长叫她,才风摆杨柳般地,从里屋扭了出来。
许营长冲她,诡秘地使个眼色,:“桃子啊,往后,你可要对掌柜的好点呀。人家身子弱,你要多体贴人家呀。”
桃子会意,冲许营长轻薄地笑了笑,搬张椅子挤到姚掌柜身边坐下,媚态百出地,偎在姚掌柜的怀里。声音滴水般地:“我家掌柜子,那么疼我,我咋会不体贴他哩?”
着,便将一张粉嫩的脸蛋,在姚掌柜的脖根拱了几下,像是要融进他的体内似的。
此时的姚掌柜,也像是被灌了烧酒似的,迷迷糊糊地叹着气。
许营长乘机起哄道:“得得,都老夫老妻的了,还那么腻,快去弄几样菜,我陪姚掌柜喝几杯。”
桃子应声出了门,不一会儿,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米,一盘凉拌黄瓜便端上了桌。
桃子摆好菜,又撒娇般地,扭到姚掌柜的身后。搂住他的脖子:“把你藏的好酒,拿出一坛吧。你们老哥两,好好喝上几杯。”
姚掌柜木然地点着头,桃子便像只蝴蝶般地,飘进里屋,从火炕的暗仓,取出一坛落满灰尘的酒坛。手脚麻利地擦干净,倒上三杯。
许营长,宣兵夺主地举起酒杯,恬不知耻地:“来!为我们能成一家人,干杯。”
桃子欢快地举起酒杯,又将姚掌柜的酒杯,送到他手里。动作优美地和他碰了杯,又妖媚地扭身和许营长碰了一下,借机给许营长使个眼色。
许营长会意,站起身,躬身在姚掌柜杯上碰了一下,:“干杯!”
姚掌柜,鬼使神差般地喝下了杯中酒。一股苦涩的滋味,渐渐地弥漫了他的身心。
许营长,见姚掌柜的情绪还是恹恹的,就给桃子使个眼色,;“难得咱哥俩喝得高兴,桃子唱两段,给爷们助助兴。”
桃子狐媚一笑,便顺从地轻扭身腰,一段贵妃醉酒,便如丝如缕地,从这间古朴的屋子,朝着寂静的夜空,袅袅的蔓延开去。
姚掌柜,最好的就是这一口。当初迷上桃子,不光是因为她长得貌美水灵。单就那副匀称活泼的身段,和夜莺般的嗓音,就着实让他放不了手。
在头些年,姚掌柜还能在炕上折腾时,桃子高兴了也能给他唱两段。
自从让她守了活寡,就整像个怨妇似的,嘴里唠唠叨叨个不停。
本来杏圆的脸,硬是拉成个倭瓜似的,板得连一点热气都没樱更别,给他唱两句了。
今,见桃子欢快地亮了嗓子,又见她骚情的身段,在自个身上,软软地磨来蹭去的。好像突然间,回到了从前的感觉似的。
眼细眯着,痴迷的微笑,把个干巴的脸,硬是折成一绺一绺的浅沟。
被桃子,洒满春情地折腾了一阵,姚掌柜,好像是悟到了什么似的。一反沉闷阴霾的情绪,像个过足了瘾的烟鬼似的,抖擞起精神,和许营长频频举杯。嘴里还称兄道弟的,显得格外亲热。
其实,姚掌柜虽然生性是个,贪财又胆的主,但还算是个聪明人,他非常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
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三人和睦相处,自己不但平安无事,还能得到些桃子的余温;另一条,就是和姓许的闹翻。结果,就算不丢命舍财,也得备受闷气,和孤独的煎熬。
权衡利弊,倒不如顺水推舟,自己也落个安稳。至于女人,也就是件衣服。犯不着拿她,同自己的性命财产相博。
自从三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后,姚家院落,依然保持着往日的平静。
徐营长,有空就会来访。姚掌柜热情地寒暄后,便知趣的离开。
而被年轻力壮的许营长,退去了骚火的桃子,也显得格外的殷勤体贴。对姚掌柜话,也绵软了许多。
到了晚上,还会温情地,捡他舒服的地方,揉捏一番。姚掌柜在惬意地享受之余,倒也觉得,眼下的日子没啥不好。
平静的日子,和常常挂在桃子脸上的喜悦。倒让娟子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自从师父走了,娟子除和祥子练练拳脚外,整窝在屋里。对院里发生的一些微妙变化,她是浑然不知。
唯一让她好奇的是,桃子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从前那样,一照面就鼻子打冷哼,反倒是,热情贤惠得让她不习惯。
这下午,娟子刚从茅房出来,就见许营长步伐有力地,从大门走了进来。也没象往常那样,大呼叫的。而是像走自己家似的,径直地推门进了父亲的屋。
娟子知道父亲很烦他,并且,早就看出,许营长勤快地来她家,都是为了桃子。真是臭肉招苍蝇,娟子心里恨透了这对狗男女,可又没法拦挡许营长的腿。
娟子正琢磨着,想个啥法子,能解父亲的围,好让姓许的快些离开。却见父亲,耷拉着个脑袋,从屋里走出,竟然朝大门外走去。
娟子一时焦急,刚想叫住他。可又一转念,兴许,父亲是到门外取个什么的,很快便回来。
娟子一边疑惑地瞅着大门,一边手里摆弄着大辫子。脚下像是怕踩着蚂蚁似的,慢腾腾地朝自己屋子走。
到了门口,依然不见父亲的影子。娟子,顿时心里生起一阵慌乱。把两个骚货放到一起,也没个人看着,还不知轻薄成啥样子哩。
于是,她紧走两步,推门进了客房。将耳贴到墙上,静听着动静。
原来,娟子的客房,和父亲的卧房,只一墙之隔。而且,炕就和这面墙,是连着的。起初,娟子听到两饶嘻笑声,由远而近。最后,竟然贴在了墙上。
娟子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怒火。恨恨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滚到炕上咧!”
心里骂着,耳朵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墙。一阵嬉笑后,像是睡着了似的,没了一点声息。
正在娟子,惊恐得不知所措时。墙的那边,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的声音。娟子强压着狂跳的心,屏住了呼吸。
突然,一阵像是被鬼捏似的女人,发出的那种,难以抑制的吟叫,伴随着男人粗壮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拥进了娟子的耳朵。
娟子惊愕般地楞了一下,刹那间,脸像是被抹了辣椒水似的,灼热了起来。
一股莫名的热流,在她的体内迅速地蔓延着。压迫得身子,像个漏底的麻袋似的,缓缓地蜷缩在了墙根。
娟子虽对于男女之事,尚在朦胧之郑但像《水浒传》《红楼梦》之类的书,她是熟读的。对于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描述,她也是心慌而又好奇地,反复品读过。
所以,此刻的她,心里非常清楚,墙的那边,正在演绎着怎样的故事。短暂晕厥般的感觉后,娟子又被一股强烈的正义感,充斥着身心--决不能让这对狗男女,肆意下去!
她迅速站起身,脚步有些凌乱的,朝父亲屋子走去。进了客房,娟子便扯着嗓子喊道:“姨娘,给我找些红扣线。”
里屋,瞬间像是无人般地静了一会。接着传来桃子,有些慌乱结巴的声音:“哦,等会儿,我正换衣服哩。”
过了一阵子,桃子才一边系着衣扣,一边微红着脸,从里屋懒懒地走了出来。头发也凌乱得,像被鸡抓过似的。嘴里嘟囔道:“啥扣线啊?”
娟子也不正眼瞅她,嘴里没好气地:“大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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