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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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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将马交到铁蛋手里,语重心长地说:“盯住大哥,日后,无论发生啥事,都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相信『政府』,相信『共产』党。”
铁蛋重重的点了点头,说:“我听哥的。”
说着,伸手把一个布包塞进祥子的褡裢里。祥子道是吃的东西,也没说啥。催着铁蛋快回去,说怕遇上熟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颠簸的班车里,祥子一点睡意也没有。他闭目回忆着,小时候师父讲过的有关『共产』党的故事,以及在孔县长家和师父的相遇。从言辞间,可以看出,师父对『共产』党的无比信任和崇高的敬仰。从那一刻起,祥子就在心中认定了『共产』党。因为,打小他就认为,只要是师父认可的事情,准错不了。师父跟定了『共产』党,自己当然没二话。
只是调查组对孔县长的那些做派,又让祥子困『惑』得寝食不安。
虽然父亲当年,被官府诬陷最终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但在祥子心目中,依然相信,孔县长的事情,只是个误会——因为他信师父。
祥子终于到了迪化,这个他熟悉而又伤心的地方。晚上下了车,连饭也顾不上吃一口,就直奔省『政府』。
他知道,师父是大官,一定在『政府』上班。但晚上的『政府』大院,只有里外站岗的解放军。不让进不说,一问也是三不知。没办法,只好找住处填饱了肚子,一觉放到了天明。
祥子早早就守在了省府院门口,目送着男男女女进了大院,人影渐渐稀了下来,可依然不见师父的身影。
祥子试图进门打听,可被门岗生生挡在了门外。说是进门要有介绍信或工作证,否则,一律不得入内。祥子愣是干着急,一点辄也没有。
通过对出入人员的观察,祥子发现,凡是院内工作人员,出入时只要举一举手里的工作证,便可旁若无人的进出。而其他人,却要在门口登记后才能出入。
于是,祥子便灵机一动,凡是举证出来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他都热情的迎上去,询问是否认识黄兴。
太阳偏西了,祥子累得口干舌燥,饥肠辘辘。就连脸上的肌肉,都笑得酸痛麻木,还是没师父的一点儿消息。
正在祥子一筹莫展时,只见门口的岗哨,朝他招手,便迟疑的凑了过去。喉咙艰涩的吞咽了一下,发出“吱吱”的响声。
未等祥子开口,那岗哨便微笑着,说:“看你问大半天了,像是真找人。你也别瞎忙活了,先去喝点水,吃些东西,回头我带你去找。”
祥子一听,真是喜出望外,忙满脸堆笑地说:“不用吃喝哩,咱这就去。”
岗哨冲他笑了笑,说:“看把你给急的,我还有一小时才下班,去吧!不用急。”
祥子心头一热,便千恩万谢的转身离去。
岗哨带着祥子,把省府工作人员花名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个叫黄兴的人。
二人正纠结在疑『惑』失望的情绪中时,突然走进一个中年军人。只见岗哨,慌忙行个军礼道:“许科长好!”
军人轻松的回了礼,说:“你不是换岗了么,咋还在这里?”于是,岗哨便将祥子寻找黄兴的情况讲述了一番。
军人沉思了一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我知道省公安厅,有个副厅长姓黄,是不是黄兴,我就不清楚了。公安口子留用的部队人员比较多,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祥子顾不了已经是下班时间,按照军人指点的路线,很快便找到了省公安厅。
然而,结果是一样的。门岗一问三不知,非要等第二天上班后,才能登记接待。
境遇和昨天在『政府』门口一样,当祥子,望眼欲穿的目送着人们,轻松而又自然的走进了大院,自己却被简单礼貌的挡在了门外。
情急之下,祥子打算硬闯。院内岗哨见有人闹事,便冲出三四个同时围了上来。祥子也不和他们废话,使出八卦游龙掌的身法,巧妙避过慌『乱』围上的人群,如鱼过礁林般,转眼间已经来到了院内。
摆脱了人群,祥子刚要撒腿朝里跑,迎面却堵上一个瘦高个的年轻军警,手脚麻利地拔出手枪,对准了祥子,大声吼道:“不许动!若再敢硬闯,我可要开枪了。”
枪口离祥子的脑袋只有一步远,以他的身手,瞬间便能夺下对方的枪。但他还是犹豫的僵在了那里,他怕给师父闯祸。
举枪的军人也似乎有点胆怯紧张,拿枪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从他粗壮的呼吸声和额头隐隐的细汗珠来看,他也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敌人。
祥子轻蔑的瞅了他一眼,神情平和的慢慢朝后退了两步,冲那人勉强一笑说:“我就是来找个人么,用的着动手动枪么?”
那人的气势像是软和了一些,支楞着头狐疑的瞅了祥子一眼,声音冰冷的说:“找人也得按规矩进门么,有你这么瞎闯的么?要是把你当做坏人给毙了可咋办?真是的,才从乡下来吧?”说着,慢慢的收起了枪。
祥子先是微微懵愣了一下,继而讪笑着道:“噢,对对。山里人么,不懂规矩,得罪咧。”
那人略显不悦的斜了祥子一眼,迟疑的将抢『插』入了枪套。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兄弟救人老将出马()
迟疑间,后面追赶的人,已气喘嘘嘘地围了上来。举枪的军人,没好气地嚷道:“几个人连个大门都守不住!干啥吃的?”
其中一个矮个子军人,丧气的嘟囔道:“这家伙身子比猫还灵,还没看清楚,就让他给溜了。”
举枪的军人鼻子冷哼一声,说:“拷回去,好好审审,看是那个庙的神。”
几个刚要涌上来动手,只听圈外有人喊道:“等等!”
众人回头,顿时警礼道:“姚大队长好!”
那人淡淡的点点头,神『色』平静地说:“把他交给我吧。”
说着,朝祥子微笑着招了招手。祥子疑『惑』的瞅了他一眼,便默默跟在了身后。
在大树下的石凳坐定后,姚大队长目光平静的瞅着祥子,说:“看你的身手不错,怕是有些来历,这里没旁人,放心说说看。”
于是,祥子也没顾上多想,便一五一十的,把孔县长如何蒙冤,被判死刑,他万般无奈,只好前来省城,寻找师父救人的事,说了一遍。
姚大队长听了,欣然一笑,说:“难怪身手那么好,原来黄副厅长是您的师父。”
祥子听说,欣喜地蹦起,一把拉住姚大队长的手,神情有些激动地说:“您认识我师父?”
姚大队长欣然一笑,说:“何止是认识,论辈分,我还得叫您声师哥哩。”
祥子听说,兴奋的亮出了师父一派的架势,姚大队长也立刻应合着,两人比划了几下。方才抱拳施礼,算是正式认了师兄弟,这是武行的规矩。
行过礼,祥子急不可耐的拽着师弟的手,说:“师父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姚大队长轻叹一声,说:“你来的真不巧,师父上个月才被调到兰州工作,我到现在还没得到师父的具体消息呢。”
祥子顿时觉得,像是热血沸腾中,被猛然从头浇下一盆凉水似的,激得他有些晕眩。
他微微踉跄了两步,无力的跌坐在了石凳上。见祥子一脸失望的样子,姚大队长上前安慰道:“你先别太着急,师父他人就在兰州『政府』,我回头打电话落实一下。看来,你还得亲自跑一趟。你这件事比较复杂,又不归我们系统管辖,只有你亲自给师父说明情况,师父才好酌情办理。”
祥子轻叹一声,神情沮丧地说:“兰州这么远,来回得几个月,怕是来不及。”
姚大队长略微沉『吟』了一下,说:“这么办,你可以搭乘去西安运送棉花的汽车走。这段时间,他们常在我这里办理出疆手续,我先给你安排个住处,别着急等我信。”
南山的土匪,越来越猖狂,竟然敢和剿匪队排兵布阵,明打明的对着干。山上的求援快报,一天一趟的往县委跑。
没别的兵源,王书记只好用榆树窝子送来的枪支,武装了一批会打枪的青壮年,由小虎带队前去支援。任务才下达,淑珍就首先坐不住了。他匆匆来找王书记,要求参战。
王书记听说,自然是喜出望外。他请淑珍坐下,亲自倒杯水递到她手里。显得略有些激动地说:“我早就听说过九姑的传奇故事,由你出马,我就放心了。”
淑珍淡然一笑,说:“能不能把出发的日子,朝后推半天?”
王书记疑『惑』地瞅着淑珍,笑着说:“为啥哩?山上可催了好几趟哩。”
淑珍像是胸有成竹般的说:“新招的这些人,大都没受过训练,更没经过实战。让他们贸然上去,也是白白送死。所以,我想再从榆树窝子调些熟手,只有把土匪打怕咧,山上才能安稳。”
王书记听了,欣然一笑,说:“是这个理,可上次赵啸天说,地里的活也很紧,像是抽不出人来。”
淑珍淡然一笑,说:“王书记何不来个人换人哩?”
王书记微愣了一下,说:“咋个换法?”
淑珍诡秘一笑,说:“您只要下道命令,榆树窝子村,配合县里剿匪。周边村子,派人料理榆树窝子村的庄稼,这样一举两得,啥也不耽搁。”
王书记听了,“哈哈”一笑,说:“都说九姑有见识点子多,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就照你说的办。”
山上的人,见是参谋长亲自带着老人手来支援,顿时军心大振。纷纷诉说着连日来土匪猖狂肆虐的情形。
淑珍耐心听了一会,叫过当地的两个民兵说:“这道山共有几个出口?土匪一般从那里出没?”
其中一个大高个,伸了伸脖子。指着前面横卧的青山说:“东西各有一个出口,朝西去就到了三台路口,那里人烟稀少土匪一般不去。”
说着,那人胡『乱』甩了把快要过河的鼻涕,神情略显兴奋道:“那帮狗日的都是打东头出山,沿着山边子祸害人家,昨儿个还来哩。”
淑珍抬头瞅了眼渐渐肥大泛红的太阳,冲那人温和一笑说:“敢不敢和我去趟山口?”
那人像是猛的惊楞了一下,随即面显难肠的勉强一笑,声音软软的说:“成么。”
山口前是一片由山洪冲刷而成的『乱』石滩,滩坡两边的旱地是两块长势良好的蚕豆。
夕阳尽染,万物生辉。单调的石滩,也被蒙上了『迷』人的『色』彩。归巢的麻雀和恋空的雄鹰,都各自显出了匆匆的模样。
淑珍赵啸天和铁蛋三人,经过一番周密的盘算。一场守株待兔,伏击哈匪的行动,便在次日的黎明悄然展开。
太阳刚刚泛白,青峰顶端的积雪,便将道道闪烁的光芒,『射』向了四面八方。
山口处突然飞起一群野鸽,仓皇的样子,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淑珍警惕的朝埋伏在蚕豆地的队员挥挥手,压低声音说:“放近再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枪。投弹手把手**的帽子都拧咧,看我的手势投弹。”
说话间,朦胧的山口已经窜出了几匹马。随后蜂拥而出的人马,像是逛市场似的,毫无防备的说笑而至。当松散的哈匪离队员只有五十米时,淑珍突然举枪挥手,大喊一声道:“打!”随即,朝天开了一枪。
一阵雷鸣般的轰炸声和密集的子弹过后,滚滚硝烟夹杂着惨烈的哀叫声,顿时弥漫了半个天空。
硝烟散尽,杂『乱』的石滩横七竖八的撂下了十几具尸体和几个盲目挣扎的伤者。仓皇失措的残匪,已然渐渐消失在了被阳光笼罩着的山口。
两次伏击一次偷袭,便将哈匪远远的赶进了聊无人烟的后山里。
南山的匪事才平息,王书记却又遇到了让他更为头痛的事情——赵组长带着省里的批复回来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催命符咒()
南山的土匪安稳了,王书记总算是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县上里里外外的事情,都由他一人扛着,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尤其是乡村地方上的一些,既关乎政策,又要牵扯一些地方习俗方面的问题,让他这位,还不太熟悉民情的一把手,着实感到头痛。
以往这类事情,都是孔县长主动揽去处理,并且,结果往往令各方都满意。当时,也没觉出有多大困难。现如今,落在了自己头上,才深深感到它的分量。
为此,王书记也曾到牢房,探望过孔县长几次。看到孔县长,总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王书记心里不由的隐隐难受。每次见面,除请教些棘手的事务外,也只能勉强的说些诸如:要相信组织相信党,事情总会查清楚的之类的话。
由于此案,直接由省调查组审理,王书记根本『插』不上手。只能以县委和个人的名誉,向有关部门反映些,自己掌握的实际情况。而给他的回复,正如他给孔庆文的那些话,要相信组织,相信党,积极配合调查,真相总会大白的。
令王书记心里隐隐不安的是,他本人十分相信组织,相信党。就怕组织和党都被别有用心的办事人员给蒙蔽,而根本见不到真相。
关于祥子越狱的事,王书记并没像平常那样,全城戒严搜捕,画像缉拿,设卡盘查等手段。只是派出几拨人,到祥子可能藏身的地方,走过场似的询问了一番,便算了事。其实,王书记隐隐感到,祥子越狱并非是畏罪,而是为了救人。
因为在王书记眼里,祥子是个有担当,负责任的忠诚义士。所以,他绝对不会丢下孔庆文不管,而一走了之。从和小虎的闲聊中,王书记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推测——祥子上面有人。
王书记刚忙里偷闲,哼了一段秦腔。通讯员小王,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赵组长回来了,还带了两个班的警卫。”
王书记没好气地训道:“他回来你慌个啥哩?看你那点出息!”
等小王灰不溜秋的出了门,王书记也像是凳子上有刺似的,怎么坐着也不舒服。
在地上渡了几圈,隐隐听到有人和赵组长打招呼,便迅速走到孚远地图前,故作认真的查找着什么。
赵组长满面春风的进来,见王书记正聚精会神的看地图。便声音洪亮地说:“王书记又在研究啥呢?”
王书记故作惊讶地扭头说:“哎呀,是赵组长啊,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辛苦你了。”
赵组长一边用帽子扇着凉风,一边做出一副革命工作,高于一切的样子,说:“只要把组织交给的工作做好了,个人辛苦一点,没什么。”
王书记故作感慨地说:“还是赵组长的思想觉悟高啊,我得向你学习。”
赵组长欣然一笑,说:“哪里话,你是老革命,政治基础扎实,我应该多多向你学习才对。”
王书记淡然一笑,说:“快说吧!这回带来了啥好消息。”
赵组长见问,略显兴奋地边翻腾公文包,边说:“确实是好消息!孔庆文的死刑判决,省里批复了。并且,由于我们办案迅速,事实证据准备充分,还意外挖出了同伙。不但受到省里的肯定,而且,还把孔庆文的案子,列入本年度全省典型案例,年底还要通报表扬呢。”
王书记一直没有说话,四方的秦人脸,渐渐变得铁青。
赵组长兴头正浓,哪里顾得上王书记的脸『色』,他将一摞文件放到王书记的桌上,接着说:“上面的意思是,让我们尽快落实郭贵祥的反革命罪行,争取在枪毙孔庆文时,同案宣判。给反革命残余,以当头痛击和强有力的震慑。”
王书记铁黑着脸,刚要摔帽子,又像是强忍着什么似的。轻叹一声,没好气的说:“我看都是你的意思吧?上面的人两眼一抹黑,还不是你咋说就咋办。”
见赵组长目光得意而又狡黠的瞅着自己,王书记略显痛苦的抹了把脸。声音低沉而又飘忽的说:“官僚主义作风,真是害死人啊。”
赵组长听说,一副不满的神情说:“你说谁是官僚主义?这话要是被上面听到了,麻烦可就大了。”
王书记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听到咋了?事实如此,我当面都敢说。”
赵组长鼻子冷哼一声,一副讥笑的样子说:“也难怪,你是从部队直接到的地方,没在『政府』大机关呆过,自然不清楚机关政治的复杂『性』。”
王书记鼻子轻哼了一下,声音冰冷的说:“机关咋了?还不照样是『共产』***的?我就不信了,有人会一手遮天。”
正说着,只见淑珍匆匆走来。见赵组长也在,微微迟疑了一下,冲王书记说:“王书记,榆树窝子的两个伤员能出院咧,看县上能不能派车送送。”
王书记二话没说,抓起电话就让小车班做了安排。并且,再次对淑珍在这次剿匪中所起的作用做了肯定。
见淑珍和王书记你赞我谦的聊上了,赵组长干咳两声,讪笑着凑过去说:“哎呀,早就听说郭贵祥的参谋长是既漂亮又能干。今日一见,可真是风采照人啊。”
淑珍倪眼瞅了瞅,声音冷冷的说:“吆,这不是专门给人安顿罪名的赵大组长么?我原以为您是位高大威猛的男子汉哩,没想到您生的这么精干哩。”
赵组长像是强忍下了一股翻滚而上的东西,面显尴尬而又自信的样子说:“真是想不到,我以为一代女侠只会打打杀杀,却不知还这么会说话。佩服,佩服。”
淑珍轻微冷笑一声说:“话都是被人给『逼』出来的,侠女只会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绝不会干那种扑风捉影,落井下石,草菅人命的勾当。”
赵组长面显无奈的嘿嘿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我不和你闲扯,只想问你件事情。”
见淑珍专注了起来,赵组长摆出一副官相说:“听说你和郭贵祥住在一起,你们是夫『妇』关系么?”
淑珍微微愣了一下,声音冰冷的说:“是咋样?不是又咋样?”
赵组长腆脸一笑说:“是夫妻你就是问题人员家属,若不是嘛,情况就有些复杂。”
见赵组长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王书记没好气的说:“人家解放前就住在一起,是不是夫妻还用人说么?这和你有啥关系么。”
赵组长倪眼瞅了瞅王书记,嘴角挂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若是夫妻,我就得问她几个问题,若不是夫妻,我就得增加郭贵祥新的罪名。”说着,两眼狡猾的瞅着淑珍。
淑珍略微迟疑了一下,依然昂头说:“我们是夫妻,有啥你问吧!”
赵组长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你和郭贵祥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他与什么组织有过来往么?”
淑珍略微愣了一下,淡淡一笑说:“有呀,咋没有哩。”
赵组长听说,顿时来了精神。廋小的身子,公鹅般的朝前探了探,神情急切的说:“是啥组织?和啥人来往?”
淑珍神情平淡的说:“祥子接触的第一个组织,是个叫做『共产』党的组织。他和孔县长一起,领导组织孚远县的和平解放,迎接新政人员的到来。忙前跑后的,到头来倒把自个给弄到咧监狱里。”说着,目光冰冷的瞅了赵组长一眼。
赵组长像是一脸失望的样子,干咳了一声道:“其实,郭贵祥要是能够配合组织,积极揭发孔庆文的罪行,勇于和潜藏的反革命分子划清界限。适时的和人民站在一起,还是个好同志么。”
淑珍刚要怒目而对,就见王书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吼道:“那都是屁话!只要祥子应着你陷害好人就成好同志了?你把组织当成个啥了?”
赵组长听了,一脸怒『色』的讓道:“不管你咋说,上面的红头文件就在这里!”说着,抓起桌上的文件又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王书记没搭理桌上的公文,“唿”的站起身,鼻子冷哼一声,便气呼呼的出了门。
第二百三十五章拖延时日待天明()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的,王书记强压着一腔怒火,悄然来到院角老榆树下的石凳坐下。还没抽完一根闷烟,就远远瞅着赵组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公安局的贾局长。
王书记心里一沉,暗道:看样子是冲祥子的事情来的。
果不其然,赵组长离着好几步远,便咆哮般地嚷道:“郭贵祥畏罪越狱,你为什么不发通缉令?为什么不及时上报省里?你到底居心何在?论你个包庇反革命罪,都不为过!”
此时的王书记,反倒内心平静了下来。
他轻蔑的瞅了赵组长一眼,不紧不慢地说:“第一,说郭贵祥是反革命,缺少证据;第二,公安部有明确规定,罪犯确有犯罪事实,归案便可定罪者,方可发布通缉令。就凭他骂你两句,就硬说人家是反革命?”
赵组长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嚷道:“那他越狱总归是事实吧?单凭这点,就能定他的罪!”
王书记鼻子冷哼一声,说:“狗急了还跳墙哩,他不逃出去设法证实自己的清白,蛮不成还要等着你像弄孔庆文一样,把他也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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