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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将军海东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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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山啰!”
赵天锡虽然眼睛被黑布蒙着,任由左右两个山兵拖拽着慢慢往前走。但心中却一阵窃喜,听起来这山上人数很多,训练也很好,从声音里能感觉这些人的精神头很足。虽然他知道这边的土匪队伍装备是简陋些,但只要上峰给提供武器弹药,将来把他们装备起来就行,现在要紧的是缺少能打仗的人,把这些人都拉过来抗日一定会有大用处。
赵天锡被人带着左转右转,在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左右架着他胳膊的两个人终于停下了脚步。黑布被取下的一瞬间,光线很明亮,还稍有一些刺眼,赵天锡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睛才又睁开。他环视了一下周围。他的跟前摆了一张放着三个茶杯的长凳,而不远处正面的虎皮椅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汉子,两边各坐着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两个汉子。白发白须的汉子背后站着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后生。大厅周围站着两排持刀枪的山兵。赵天锡看了一圈,向正面座椅抱了抱拳。
“龙大当家您好,请恕赵天锡冒昧,兄弟特地前来拜山!”
“哦,看来赵长官消息也不灵通吗,我大哥现已上山数日,现在龙王山不姓龙,也不姓王,姓海!”红脸汉子微笑着回答。
“哦,是吗?那请恕兄弟不知之罪!原来您是海大当家!我原来只听说龙王山上有龙王爷坐着,不料现在换了海大当家,那兄弟拜山准备不周,自罚一杯!”
赵天锡说着右手迅速从皮靴筒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左手食指上一划,将两滴血滴入跟前长凳上中间的一个茶杯,然后端起一饮而尽,所有的动作连贯迅速,一气呵成。
赵天锡身边的两个山兵一下子变得紧张,均往前靠进一步,伸手想要夺赵天锡的匕首,却看见海东青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动,就又退后了。
“哎呀,赵长官果然不凡,能在被搜身后,还藏着匕首,有手段;一来就自罚血酒,有气魄,有胆识!海某人佩服,我们弟兄三人都佩服之至!给赵长官赐座!”
听海东青说完,旁边一个山兵看着赵天锡指了一下长凳。
“赵长官请坐!”
赵天赐绕到凳子前面,双手各自把凳子上的另两只茶杯端起,对着前方。才又慢慢坐下。
“现在赵某已认识三位寨主,再干这第二、第三杯,以表敬意!”说着把凳子上的另外两杯茶也一饮而尽。
“哎,不必拘礼,但不知赵长官通名报姓前来拜山有何指教?”海东青朗声问道。
“三位当家的,说正事之前,请容兄弟先卖个关子,兄弟刚才上山,一路留心听着,心中记着,一共听到了八十一声吆喝,才到了这聚义厅,聚义厅中连三位在内三十三人,算上部分我没经过岗哨,也就是说贵山应该有弟兄差不多一百二十人左右。不知兄弟估算可否正确?”
“咦!”大厅上传来了惊讶的声音。
“赵天锡,一上山就趟我们的底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想剿我们山寨?”龙三差点要站起来,扭头看看海东青一脸镇定,又稳稳坐住。
“非也非也,小弟不是要剿贵山,而是想保贵山,据我所知,各位都是侠义之士,想必也有抗日救国之心。我此来的目的正是想让各位与政府合作,抗日寇,保家国。只要您三位点头,我马上向上峰发报举荐,到时候委任状一下,海大当家的您就是司令了,其他二位寨主就是副司令。到时候山上的弟兄们,可就都是抗日志士,党国栋梁。当然,只要您同意,抗日所需枪支弹药,我们都会提供给您。大当家的你觉得小弟开出的条件还满意吧。”
还没等海东青说话,王金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屁话,你小子别给我们戴高帽。这是让我们给你卖命。别拿老子们当三岁孩子耍着玩。”
海东青扭头看了一眼王金宝。
“三弟,休要无礼,赵长官的话所言不假。不为别的,这儿是我们的地盘,就为这方土地,也不能能让小鬼子在这儿横行霸道。”
话音刚落,一个山上的兄弟跑了上来。
“大当家的,安排的饭已经准备好了。是否请贵宾入席?”
海东青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赵长官,你我今日情投意合,相见恨晚。我山上略备薄酒。望赵长官赏个脸面,共饮一杯如何?”
赵天锡慌忙站了起来,整了整刚刚坐下时压得有些褶皱的衣服。“大寨主说的哪里话。赵某正是为了同各位兄弟共谋抗日大计。这杯酒当然要喝,当然要喝!哈哈哈哈。”
海东青走下虎皮椅,与赵天锡一起走出聚义厅。后边儿跟着龙三、王金宝以及忆君等人。
席间,觥筹交错,众人饮酒正欢。
海东青拍拍赵天锡的肩头,“不知赵长官怎的知道我们这龙王山?”
“哎,大寨主,这里人谁不知道,先有龙王爷,后有龙王山的典故,不过以后得改,改成——改成先有海龙王,再有海龙王山,哈哈!”
“哦,那么说赵长官的家乡就在附近?”
“对,不瞒海大哥,天锡就是这附近赵家集的人,再恕个罪说,家父就是赵家集的族长赵敦儒。”
“赵敦儒!”海东青下首坐的忆君复述了一句,手腕一抖,砰地一声将杯子墩在桌上,杯中的酒溅了一桌子。
海东青脸色微微一变,又迅速归于平静。眼睛示意了一下忆君,又转向愣住了的赵天锡,又仿佛说给众人听。
“现如今危难之秋,人不论男女老幼,地不分南北西东,逢此国难,我华夏儿女都应该摒弃新仇旧恨,精诚合作,保家卫国,一切以抗日大局为重!赵长官,你说是不是?”
“大寨主说的是,有这句话天锡就放心了!一会下山,天锡就电告上峰。三位寨主放心,任命状和武器不日即到!”赵天锡点了点头。
忆君看了看海东青,也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龙三看到了忆君的不情愿,拍拍忆君的肩膀,凑到忆君耳边低低的说,“我不知道贤侄与赵家有何过节,但现在听大哥的,赵家人以前的飞扬跋扈二叔也看不惯,贤侄稍坐,看二叔让你出出气,杀杀他的威风。”
忆君嗯了一声,没再做声。
只见龙三慢慢站起,举起酒杯。
“赵长官,现在我大哥已经同意你的提议,答应协同抗日,保家卫国!我自然也不敢不从。只是我龙三身在草莽,不想只听嘴上的英雄,我只服气手上的把式。不知道赵长官可不可以亮一亮身手,也让我们弟兄见见世面,认识一下国军里的英雄!兄弟们说,是不是?”桌上许多人都随声附和着。
“对,对,得露一手!”
“就是,光耍嘴皮子可不行,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
海东青先看了一眼龙三,又看了一眼忆君,默默点了一下头。
赵天锡现在有了一丝酒意,脸上泛起酒后的红晕,再加上年轻人的好胜心,也不推辞。举起酒杯,对着龙三,一饮而尽。
“龙寨主话说的有理,客随主便,兄弟上了山,就依山上的规矩!现在就请各位弟兄划一个道道,是我单练,还是劳烦那个兄弟陪我对练?”
龙三笑了一下,心想这小子是有一些狂,得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知道我山中有人。于是又看了一眼海东青,见海东青也正看着自己,微微笑着。顿时明白大哥已经默许,就拍了一下身边忆君的后背,朗声说道:“赵长官是年轻人,年轻人有活力,当然比我们这几个老的强。不过我们这儿也有个年轻人,贤侄,那就劳烦你代表山上和赵长官切磋一下如何?”说完看着忆君会意的笑了笑。
忆君看了一眼师父,只见师父满脸都是鼓励的笑意。便对着赵天锡抱了抱拳,“承让承认!”
海东青站起了身,“好,我们光喝酒也没意思,二位出去活动活动也好,只是点到为止,莫伤和气。我提个意见,拳脚无眼,恐有损伤。二位只较量一下枪法,既有比试,又不伤人,如何呀?”
龙三心中暗想,大哥高明,知道自己徒儿枪法最擅长,就比试枪法,即给徒儿一个出气了机会,又光明正大。想着和海东青相视一笑。
赵天锡心想,我堂堂军校毕业,射击是每日必练,还会怕你们个土匪?于是点点头,“好,就依大寨主所说,我和这位小兄弟比比枪法。”
不一会,山坡上就站满了人。有练习拼刺刀的,有挥着大刀和长矛在练习刺杀的。喊声最大的场子里,赵天锡和忆君各自端着一支步枪,对着两百米外两个套了件鬼子军装的草人在射击。赵天锡和忆君各自屏息凝神,对着草人各自放了三枪。
一个寨子上的兄弟跑到草人跟前,端详了一阵,大声喊了起来。
“赵长官三枪有两枪打中鬼子的脑袋,一枪打中鬼子的肩膀。忆君吗——”这个后生故意拉长了他的声音,“三枪都打中了鬼子的脑袋!”
众人爆发出一阵喊好的声音。赵天锡的脸红了一下,他真是没想到这帮土匪里竟有这样的好手,看来是低估他们了。这些人将来如果真的为党国效力,那么一定大有用处。想到这儿,他脸色一变,回头欣赏的看了看这个年轻后生。
“想不到龙王山上有小兄弟这样的神枪手。赵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忆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抱拳拱手。“小弟忆君,赵长官赵家大院的人,怎会佩服我等一介草民,不敢当!”
赵天锡看出来这个年轻人对他很有成见,又不知为什么?只是怔了怔,抱拳回礼。
海东青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再说下去恐怕不好收拾。于是左手拉住忆君,右手拉住赵天锡。“二位都不错,如若我中华儿女个个如此,人人奋勇,何愁日寇不灭!”
“把小鬼子赶出中国!”在龙三和王金宝的带动下,众人呼喊着,山寨顿时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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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探虎穴怎称雄()
通往辽远县城的大道上,两匹马飞跑而来。前头一匹白马,马上的中年人虽然须发皆白,却气宇轩昂,意气风发;后边一匹黑马,马上的青年人英姿飒爽,神采奕奕。原来这正是海东青和忆君师徒二人。
忆君一拉马缰绳,快跑两步,和海东青的马跑了个并排,扭头望向海东青,开口问道:
“师父,这次我们下山是去掏狼窝么?”
“对,徒儿,近些天日本人闹得欢,这次你随为师下山给他们点教训,顺便再弄些山上必须的用度!”
“那师父为何不许二叔、三叔他们一起下山,人多不是好办事么?”
“那不然,忆君,人多了反而目标比较大,我们两个人正好不会引起注意!”
“那您走前和二叔耳语了几句,是有什么安排?”忆君甚是不解的问。
海东青慈祥地笑了笑,“请允许师傅先卖个关子,徒儿一会自然就知道了。”
忆君也跟着笑了一下,慢慢点了点头。“师父是腹内乾坤藏锦绣啦!”
“这小子,编排起师傅来了!哈哈——”
二人说笑着,又催动着坐骑,两匹马撒开蹄子快速地跑了起来。
远远看见前边是一座鬼子的岗楼,海东青带住坐下的白马,对着忆君轻轻说:“忆君,我看咱爷们就这儿闹他一场!”
“谨遵师命!”忆君答应一句,也忙勒住了战马。
师徒二人跳下了马,海东青将白马赶入到附近的林子里,忆君伏在踏雪乌龙驹的耳畔嘱咐了几句,那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打着响鼻,跟着白马也走进了林子。
只见海东青从身上取下一个包裹,打开,取出两套衣服,一套丢给忆君,一套放在脚边地上。然后两人开始换起了服装。很快,忆君成了一个日本少尉的打扮,而海东青则成了一个伪军士兵的打扮。
忆君和海东青二人对视了一眼,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许笑了,别露了破绽。走,出发!”海东青最先止住了笑,正颜厉色得说。
忆君顽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师父,我现在就是太君了,你不敢命令我喽!不然小心太君生气哦!哈哈——我现在应该说‘呦西,开路一马思!’对不对,师父?”
海东青严肃地瞪了忆君一眼,“又顽皮,快走,别误了事!”
“嘿!”忆君大步走在了海东青的前面。
岗楼外面,两个站岗的伪军正靠着墙打瞌睡,听到脚步声过来,慌张的抬起了头。
“谁?”一个叫二狗子的家伙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嗓子。
另一个家伙眼神还好,马上就变了一副嘴脸,“太君好!二麻子给您请安了!”
忆君走到跟前,先狠狠瞪着这两个家伙,直瞪了两个家伙心里发毛,腿打哆嗦。
“你们的,哭啦系哇,嘿呦骂死,库你洗哇,赛有哪啦,快快的,桑代思奈!”忆君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啥,心里好笑,但脸上还是刚才恼怒的表情。
那两个伪军一头雾水,二狗子迷茫的看着忆君,“太君,我真听不懂你们日本的话,你说的慢点我给仔细听听你说的啥?”
还是那个二麻子有眼力见,抬脚踢了二狗子一下“你这不是让太君受累吗?说慢了你就能听懂了?把你个二狗子还能的!太君,你别听他的,你说慢了我们这两个猪脑子也听不懂。您的意思还是得请您身后这位大哥给翻译一下。有劳您了,这位大哥!”
忆君心里想让我再说一遍我还真不一定能把刚才那话原样说出来,这样想着,他回头看着海东青,板了板嘴,肯定地点了点头。
海东青赶忙往前跨了一步,“太君说,你们的太不像话,站岗的打瞌睡!不好的干活,表现的不好不好的!你们的明白?”
“太君说的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废物。还请太君原谅,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家伙哈着腰站着,低下头不住的点着。
忆君觉着心里很好笑,又不知说什么,就楞楞的站着打量二狗子和二麻子两个人,两个家伙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
“这位大哥,还请您受累,问问太君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效劳,我们一定尽心去办!”还是那个二麻子先反应过来。
海东青朝忆君看了一眼,仿佛在说:“徒儿,快点混弄几句,我给翻译!”
忆君会意地点点头,还是一脸的严肃:“你们的,快快的,嘿呦骂死,哭啦系哇,桑代思奈,库你洗哇赛有哪啦呼啦呼啦的哇!吆西!”忆君说的自己都扑哧一下差点笑出声来。
二麻子二狗子这两个小子看见“太君”笑了,估计太君不会怪他们了,所以也跟着笑了起来。
海东青看了看这几个人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太君说,你们两个认错态度很好,这一点值得表扬。以后好好表现,还有,今天你们岗楼值班的太君是谁?”
“哦,这个月值班的是渡边太君。早上他去县城里了,不在岗楼,说是中午就回来,这不,这都晌午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了,您要找渡边太君就进来坐的等一会。”那个叫二麻子的回答。
“吆西!”忆君应承着就往岗楼里走,海东青跟在后边,那两个小子忙赶到前边打开了门,弓着腰站在门口,让着忆君和海东青二人进去。
说起这岗楼,看抗日剧的读者绝不会陌生。鬼子每到一地,都免不了要建起一些岗楼据点。当然自从鬼子进犯太行山之后,为了牢牢地控制住局面,在川岛的授意下,各处的鬼子也在全县各路口各要道建设了多个据点岗楼。日本人企图通过岗楼据点截断辖区内八路军、游击队、各抗日地方力量、老百姓及国民党部队之间的联系,以达到他们推行“强化治安”的目的。
修建岗楼,鬼子往往会驱赶着当地的百姓为其干活,干活的百姓除了白白干活以外,稍有不慎,还会遭到鬼子兵的辱骂甚至毒打。岗楼建成后,每个岗楼据点都驻扎着数目不等的鬼子和伪军。这些分布在各个据点的鬼子或伪军,仗着手里的刀枪,在据点岗楼周围祸害当地的乡亲父老。
而日军岗楼通常建设的非常坚固,易守难攻。如果硬打岗楼,往往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久攻不下,惊动了辽远县城的日军大队人马,后果将不堪设想。如何在减少伤亡,甚至没有伤亡的情况下,拔掉据点,又杀伤日本人,可是没少让龙王山的众位好汉大费脑筋。这不,经过大家商议,想出这么个办法。这也就是这次海东青和忆君化妆下山的主要目的。而他们选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罪恶最大,也是当地百姓最痛恨的渡边据点。
渡边据点是由川岛大健的心腹,鬼子少尉渡边熊太负责带兵守卫,该据点由大路南北两边两个岗楼共同组成,据点的两个岗楼由一个班的日本兵和一个班的伪军分别守卫着。两个岗楼互为犄角,易守难攻。如果是其中一个岗楼遇到袭击,另一个岗楼会马上提供火力援助,所以必须做到周密安排,才能减少伤亡。
此刻,海东青和忆君正坐在伪军守卫的岗楼里的椅子上等待,那个二麻子很识相地正把岗楼里从百姓那儿收刮来的鸡鸭猪肉摆在二人面前的桌上,招待着眼前的这两位“贵客”。岗楼里的伪军多数是混口饭吃的地痞无赖,见了老百姓就充大爷,霸道得很。但见了日本人,又变得低三下四,真正成了“二狗子”。这两个家伙也不例外。
忆君和海东青一上午颠簸,此时正饿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自然也不客气,大口的吃了起来。这两人一阵狼吞虎咽的吃相,直看得包括二麻子二狗子两人在内的十来个伪军目瞪口呆。也许自从他们守着这个据点以来,还从没见过饿成这样的“太君”。
这些伪军也不敢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海东青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着二麻子。“太君认为你的机灵,准备重用你,你的出去看看渡边太君的回来没有,如果回来,让他过来,就说我们带来了川岛中佐的命令,有事找他。快去!”
二麻子听到太君夸奖他,自然心花怒放,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二麻子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报告太君,渡边太君刚刚回来,这不,我给您叫过来了。”然后回头向门外喊:
“渡边太君,就是这位太君找你,等了有些时候了,您看,我们都招待好了,可没敢慢待着!”
话音刚落,从二麻子身后就闪出来一个身材不高,满脸横肉的日本少尉。这个家伙腰里挎着东洋指挥刀,骄横跋扈的走了进来,说话声音倒很浑厚。
“我刚从县城回来,川岛中佐阁下又找我能有什么事?”(日语)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忆君和海东青,觉得面生,一下愣住了。“阁下是哪位,我没有见过你?”(日语)
忆君听不懂这个鬼子说了些什么,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海东青反应迅速。
“哦,渡边太君,我们拗口太君前几日打仗被烟呛坏了嗓子,说话很含糊,怕您听不懂!由我来告诉您,川岛太君说,得到可靠情报,今天有人会袭击您的岗楼,请您注意!”
“纳尼?”渡边熊太一脸怀疑的表情,右手却一下抓住了指挥刀的刀柄。
“对对,就是,我说么,刚才这位太君说话我怎么听着别扭呢!估计太君是真被烟呛坏了!可得多喝水!多喝水就有用!是不,太君!”二麻子还煞有介事的解释着。
海东青指指外边,“听,打枪了!”果然,外边一下子响起了多声枪响。
渡边熊太急忙转身,向门外的两个日本兵大喊:“哪里响的枪声?你们的快去看看!”
“嘿!”两个日本兵答应着准备往路南边的岗楼跑去,却不料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声,两个鬼子兵同时扑倒在地上。
渡边熊太猛地回头看着身后的那两个陌生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那个“伪军”正站在身后,右手持刀,左手握枪,那枪口快要顶住自己的脑袋,而那个所谓的拗口太君正双手持枪指着岗楼里的伪军,那些个平时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的伪军们此刻却都趴倒在地,浑身筛糠。
渡边倒很镇定,“你们的,什么队伍的干活?”
“现在该告诉你了,我是龙王山上海东青!”
“哦,海东青的,死啦死啦地有!”渡边话音没落,刀已出手,在刀出手的同时,就落在了地上,同时落地的还有渡边的一只右手。海东青断喝一声,“要命的快点滚出岗楼,蹲在地上,龙王山和鬼子有仇,愿意投诚的伪军弟兄一律优待,既往不咎!”
随着话音,海东青一脚就把渡边熊太踢得跌出门外,呛在了路边的土里,然后海东青跟着一跃跳了出去。岗楼里的伪军一瞬间就蜂拥而出,有几个倒霉蛋急着往外挤,脑袋把门框碰的咚咚的响,出去后,一个个都齐刷刷的蹲在岗楼外的空地上。忆君用枪指着那些伪军的士兵,也走了出去。
此刻,从另一个岗楼里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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