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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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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朝堂里的那些政客,她是一名士兵,面对战火,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打败敌人,赢下这场战争!

    中山郡郡守听闻博陵侯府的使者前来拜见,一头雾水。他与博陵侯连个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更何况博陵侯不是应该去京城朝见吗,怎么还有使者来他这里。

    等郡守见到秦苍看到博陵侯的信件后,差点没吓得吐血。

    “东门县竟然出现了流民闹事?!”郡守颤抖着声音。

    秦苍道:“不是流民闹事,而是谋逆造反!”

    郡守:……………………………………………………

    “我们侯府现在被困在东门县,还请郡守速速出兵!”

    郡守敢肯定自己若说半个不字,就会当场血溅三尺。

    正要点兵,郡尉大营派人来报,郡城东面发现了黑色狼烟,有县城告急。

    “是东门县,县城被攻破了!”秦苍低吼。双手不由握拳,自古主辱臣死,博陵侯身陷囹圄,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侍卫也不用回博陵侯了!

    狼烟已起,这件事也瞒不住了

    郡守立刻与郡尉商议先派一百披甲,三百辅兵先行,由郡尉全权负责。由于事出突然,粮草随后跟上。郡守立刻给京城递了折子,这封折子写的颇有技巧,着重突出了自己对朝廷列侯的救援,用春秋笔法带过了乱民暴动。

    然而再怎么掩饰,郡内出现了乱民,也是不争的事实。

    陈睿收到折子后,脸已成了猪肝色。

    北地三郡的乱世还未平息,又来了一波,而这次竟然还把一个朝廷列侯给陷进去了!陈睿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阵一阵地跳。若是太后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跟他闹!原本太后一开始就提议要大肆搜寻博陵侯的,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这下可好,中山郡郡守还有东门县的县令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惹起了民愤!

    陈睿对军事并非一无所知。连郡尉大营都出动了,这阵仗肯定小不了,至少东门县是被攻破了。区区流民,攻破了一个县?!

    陈睿已经气得不知道该如何骂人了。

    无论如何,首先要把博陵侯给救出来!

    现在陈睿宁愿博陵侯一路多骂几个驿卒解气,也不愿他出什么三长两短。

    所有人,包括陈睿在内,都以为这次东门县的流民暴动很快就会被镇压,所有人唯一担心的便是博陵侯的安危。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等到中山郡郡尉的先锋营赶到东门县时,那些流民竟然没有埋头抵抗,而是边打边撤。西面粮仓里的粮食也被他们分发给了周围的百姓,有的百姓装的太多,搬不回去,宁愿扔在路旁,也不愿还给粮仓。

    流民散去后,中山郡郡尉第一个冲到县衙内:“下官万死,博陵侯可有大碍?!”

    聂冬一直就坐在县衙大堂正中,起到镇定军心的作用。不少东门县的属官想要逃跑,见到朝廷列侯都没动,心下一横,也生出了几分共存亡的雄心。

    毕竟郡守大人也不敢让列侯出什么意外,肯定会迅速出兵的!

    聂冬没好气道:“本侯还活的好好地,郡尉大人很失望?”

    “下官不敢!”中山郡尉连忙道,“县内乱民已被肃清,侯爷不必担忧!另外郡守大人因要居中调度,故不能立刻前来。不知侯爷是启程去郡城,还是在此地稍作休息?”

    聂冬甩袖:“还留在此地?是怕本侯死的不够快吗?!”

    “下官万死!”郡尉垂着头,恨不得钻到地底去。早就听闻博陵侯脾气暴虐,往日都不好相处,如今遇到这种事,恐怕不砍几个人,心情也好不起来。

    聂冬着实不愿在东门县久留。霍明明说的没错,那些流民不像是随便聚集起来的,如今是见到郡尉的先锋营来了,为了避其锋芒,才暂撤,很有可能会卷土重来。

    流民□□,那是陈睿该操心的。聂冬可没有这份忠君的想法,想要为君分忧解难。他现在只想冲到京城,找陈睿好好要一笔压惊费!

    郡尉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博陵侯出行,又派了不少辅兵来帮侯府的侍卫们搬运东西。奈何那一百侍卫各个冷着脸,拒绝了郡尉的好意。

    秦苍已随着郡尉的先锋营一道回到了东门县,见到郡尉的做法,解释道:“侯府规矩,侍卫随行一切事物不需假以旁人之手!”

    郡尉连连点头,陪笑道:“不愧是侯府的规矩。”

    聂冬一行平安无事的通过了东门县,但谁也没有放下心来。直到离开了中山郡,到了下一个郡城与陈睿派来的京城亲卫接了头,双方这才松口气。

    聂冬还要做出姿态:“本侯误了朝见,虽不是本侯所愿,但还望皇上海涵。”

    来迎接的京城亲卫哪里敢让博陵侯真的行跪拜大礼,见博陵侯微微弯了腰,就赶紧伸手去扶他:“侯爷您受惊了,您到京城后,圣上宣您立刻入宫。”

    “圣上大恩,本侯难报一二。”

    谁料博陵侯前脚入京,东门县的乱民再次暴动了。

    此时的聂冬正坐在太后宫里,时不时给太后手上塞一条帕子,不断重复道:“臣弟并无大碍,娘娘这般伤心,反而是臣弟的事了。”

    太后抹泪:“多凶险啊!皇上一开始还想瞒着哀家,最后瞒不住了,才告诉哀家你陷在了那里。幸亏中山郡的郡尉懂事,立刻出了兵,不然你岂不是凶多吉少。”

    聂冬呵呵笑着。

    心道老子这次出事,反而是便宜了中山郡郡尉,给他的履历上填了光鲜的几笔。

    “哎,皇上最近也是忧心国事。好几日都不曾好好用膳了,当初见你还未入京,立刻便派了亲卫去找你。只是谁也没想到,天子脚下,竟然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乱民出现。”太后哭的伤心,也不忘给自己的儿子说几句好话,以缓和陈睿与博陵侯之间的关系。

    聂冬发现自陈睿亲政后,太后变了许多。以前时常会询问一下政事,但这几年权利都还给了陈睿,后宫也交给了皇后。每次见到太后,听她说的最多的便是陈睿的不易,希望众人能体谅皇帝,当好臣子。

    生了一个致力于搞僵一切人际关系的儿子,可真够糟心的。

    聂冬突然觉得若是霍文钟在这里,肯定与霍太后有的一谈。

    一个操心老爹,一个操心儿子……

    只是陈睿能否明白霍太后的苦心,那就难说了,至少聂冬是没看出来。此番入京,聂冬很乖觉地先认了错,给足了陈睿的面子。对于这样的皇帝,做臣子的必须捧着他,顺着他。那怕他做错了,那也要首先承认是臣子自己错了,没有充分领会皇上的意图,曲解了皇上的意图才导致的失败。

    在宫中小住了一日,充分感受到了圣恩后,聂冬便回到自家哥哥周阳侯的府邸了。每年博陵侯入京,都是住在周阳侯府,是以周阳侯府里倒是给博陵侯留了单独的院子,早已准备妥当。

    众人都知道博陵侯路上遇到了几分凶险,很有眼色的不去在他面前晃,免得被当了出气筒。聂冬也乐得清闲,只是霍明明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虽然自家女票常年都是冷漠脸,但聂冬就能分辨出她是冷漠着高兴,还是冷漠着生气……

    “怎么了?”聂冬好奇问道,“好几天了,也没见你笑过。”霍明明虽然去燃了烽火,但没有受伤,完好的回来,而且一路上还很顺利,聂冬颇为高兴,大大奖赏了随行的三个侍卫。

    霍明明也说路上没什么事,只是依旧愁眉不展。聂冬也不刻意去催她,霍明明的性格放在那里,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果然,霍明明思虑了好几天后,终于开了口,语气里竟然还带了难得一见的犹豫:“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次……咱们被当枪使了?”

220、二二零章 燎原() 
?    聂冬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他只是觉得自己倒霉遇到了。

    霍明明分析道:“首先东门县乱民并不是乌合之众; 他们首先攻击了驿站,然后才是粮仓。无论什么战争出现在什么时代,切断通讯; 都是最基本的前提。那些乱民中肯定有人懂这些,才会指挥人们这样行动。其次,他们斩杀了守城士卒,但并没有分兵去守住城门,这意味着那群人中的某些人知道自身的实力不足以分兵。最后,开仓放粮!如果只是普通流民; 顶多就是喊几个自家亲戚来; 你见过有谁还去十几里外的地方通知人们到东门县来领粮食?!在郡尉先锋营来后,郡尉大营的士卒并未斩获多少乱民首级,可见对方的是有计划的撤退; 并非败退。如果这是一起犯罪的话; 我现在可以给罪犯画出一幅肖像。这群乱民中; 肯定有一个人; 他懂得基本的军事常识; 而且他不仅要夺粮仓,还要争夺民心。”

    “民心?”聂冬立刻抓住了重点。

    霍明明点头:“还有一点,他能凭借车马装饰就能判断出权贵品级; 他知道县衙里有一位列侯。”

    这可是没有电视没有报纸,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文盲的时代。能从穿着服饰和随行就判断出一位勋贵的品级,必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我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巧合之事。”霍明明道; “为什么独独是你遇到了乱民?要知道,猜测一位入京朝见的列侯行程并不是什么难事。你走的是官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出发,都是有迹可查的。可是……我还是想不通,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故意引来列侯,让朝廷注意这里派出大军?就凭那几千个乱民,这种行为与自杀有什么不同?”

    聂冬微微蹙眉,他很赞同霍明明前面的分析,只是后面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

    “事实上……”聂冬斟酌地开口,“朝廷并未派出剿匪大军,中山郡的郡尉几乎所有的兵力都用来护送我来京……等等!!”

    聂冬仿佛明白了什么,顿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

    见霍明明依旧困惑,聂冬立刻道:“假设他没有遇到我,直接起事。那么无论是县衙还是郡衙都会按照惯例来进行剿匪。当他们攻破东门县后,必然会震动郡衙,为了尽快平息动乱,郡尉大营会依照行军打仗那样,分批派出披甲兵前去东门县,此时郡衙的首要目的就是剿匪!可现在他们遇到我了,这样一来不管是县衙还是郡衙,他们的首要目标就完全变了不是剿匪,而是护送列侯入京!那群乱民就有了撤退的机会,因为所有官兵的主力都用来护送朝廷列侯了。这个人,不仅有军事常识,而且还很有谋略啊……”

    一个有谋略,有勇气,还要聚集民心的人在乱民里,他要做什么?

    这目的简直不言而喻!

    但聂冬并未觉得此人是多大的威胁,只是一地县城的动荡,以整个朝廷的体量来看,陈睿要扑灭这点星火,与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朝中诸君得知博陵侯的遭遇后,直接将此事定性为流民闹事。连一个“逆”都没用上,可见许多人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就连陈睿也只是觉得自己被打了脸,立刻撤了东门县县令与县尉二人的职位,同时下令对不予抵抗的东门县县尉大营的士兵斩首。比起流民闹事,那些因同情流民的官兵,更让陈睿恼怒,此为不忠,不忠心的人不能留!见郡尉大营出兵及时,便将这小股流民闹事事件交给了中山郡郡尉,而东门县县令与县尉一职暂由郡守兼着,着中山郡守于半月内择两名考评优秀的官吏任职。

    火速处理完东门县的事后,陈睿继续被北地三郡死磕。东门县说到底只是一个县出了动乱,而朝廷北部则是三个郡不安宁。放在现代,一郡视为一省,三个省都有乱象,让陈睿不得不上心。楚博摔中央军去督阵,都已经斩杀了匪首,没想到那三地的流寇竟然又起了一股势,真是野火烧不尽。

    聂冬自然也关注着北地三郡的局面。

    要说原来的老侯爷还担任过其中的三郡之一抚北郡郡尉一职,因任上出色,随后被调成了屯骑校尉。虽然职位变了,但职责没变,依旧是替先帝镇守北方。北地三郡与吴国一道,形成了朝廷的北部防线,以防北疆游牧民族来犯。

    “既然中央军去督阵就能获此战果,只要朝廷派出精兵前去,定会一扫流寇!”

    朝中已出现了不少这样的呼声。

    大司农却并不赞同,大朝会上出列道:“自古大军开拔粮草先行,诸公说的容易,这粮草要从哪里征?!”

    十万大军至少需要三十万石的粮草,还不算路上的正常损耗与消耗!其次披甲,矛盾,车驾,那都是钱啊!柴三郎只恨朝中诸公都是些文人,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只晓得书生意气。真的以为打仗如同说书摊上的那样吗,打仗打的是消耗,是钱!!国库里是有钱,但那是备着过旱年用的,战争经费,还真没考虑进去。

    “可以让大司农府与郡衙府一同筹备粮草。”廷尉张羡弛道,“国库还不至于如此空虚吧!”

    柴三郎怒道:“张大人慎言!大军出动,北地三郡今年的税赋又当如何?!”

    张羡弛心里翻了个白眼。那流寇闹的北地三郡不得安宁,连今天的春耕都误了,还想收税?!

    陈睿看不下去了,终于道:“好了,朕自有主张。张廷尉你不曾领过兵,这件事不必再说了。”

    “喏。”

    张羡弛胆再大,也不敢在大朝会上太过放肆。

    聂冬一直站在权贵的队列里当背景。今日大朝会上陈睿将北地三郡拿出来议,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议出什么实际性的东西出来,弄得他都有些昏昏欲睡想打哈欠。这种大朝会,陈睿也不指望能讨论出什么,只是向众人表个态,朝廷很重视北地三郡,仅此而已。真正的决策,都是在小朝会上做出的。而小朝会,像博陵侯这样虽然地位尊贵,但没有实权的人是不够格参加的,反而一些品级稍低的实权派必须去。

    散朝后,聂冬打着哈欠顺着宫道慢慢走着。突然被一个愣头青给喊了一声:“晚辈见过博陵侯!”

    晚辈你妹,老子本命年刚过不久,正青春年少!聂冬心里愤恨,但面对唐愈还得摆足长辈架子:“唐家七郎啊,你父亲往那边去了。”顺手指了指御史大夫离去的方向,聂冬绕开唐愈继续往前走。

    谁料唐愈就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上他了:“晚辈听说侯爷此番入京受了些惊吓……”

    不等他说完,聂冬正色道:“本侯一切安好。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吓着本侯的,倒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还需要多历练!”

    虽然被教训了,但唐愈一点儿都不伤心。博陵侯这是关系他才说的吧!

    聂冬不欲与他纠缠,不由加快了步伐。唐愈虽有心继续攀谈几句,去见楚博朝他挥了挥手,只好作罢。自他令了武库署后,与楚博也算是半个同僚了。

    楚博显然有话要与他说,二人约定出宫后去一处茶社小坐。刚坐定,楚博开门见山道:“唐兄与博陵侯似乎十分相熟?”

    “呃……算吧。”唐愈心虚的回道。他跟博陵侯一同去过池宁,与霍文钟关系也不错。

    “那你可曾知道博陵侯曾经镇守过抚北郡?”

    唐愈回忆了一下:“那已是先帝时候的事了吧。楚兄怎么问了此事?”

    楚博道:“今日大朝会上,除了我,也就只有博陵侯真正去过北地。”

    唐愈顿时了然:“难道你想约上博陵侯一同去找圣上?”大朝会上,虽然有不少人提议出兵,但也有很多人并不赞同。楚博是领军先去督过阵,对北地比旁人要了解的多,所以他是有自己的见解了?

    楚博垂眸:“我只是有些事想问问博陵侯。只是我与这位老侯爷一向不熟,还请唐兄牵个线。”

    唐愈很想一口应下,楚博与他是同窗好友。而且自己刚才还夸了海口与博陵侯很熟,立刻反驳的话……简直就是秒打脸啊。

    哎,要是霍文钟也来京城就好办了。

    楚博见唐愈面露难色,知道他为难,不由笑道:“若是有难处,那边算了。”

    唐愈想了想道:“褚家的褚成元还在京城,博陵侯是他舅舅,此番来京,褚成元没有不去拜见之礼。”

    “大善!”楚博立刻起身。

    褚成元倒是个好说话的,如今正京城国子监念书,说起来大家也都是校友……

    唐愈见状,也立刻跟上,无论是与博陵侯套近乎,还是关于北地的军情他都十分感兴趣。

221、二二一章 隐情() 
?    见到唐愈和楚博登门; 褚成元心中诧异。毕竟他身份特殊; 算是池安褚氏放在京城里的质子,所以除了去国子监外,褚成元很注意自己的言行; 不要与京城的圈子打的太过火热。

    唐愈自来熟的性格直接打了招呼:“褚兄好久不见啊。”

    褚成元也含笑道:“唐兄楚兄今日是来看祭酒大人的吗?”

    “啊……”唐愈尴尬道笑了笑,“不瞒褚兄,我们二人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这里说话不方便……”说着,他与楚博二人便一边一个,将褚成元架着走了。

    褚成元惊得一头雾水,奈何他自有体弱; 哪里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一时间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小厮也惊呆了……

    “二位!”褚成元不由抬高了音量,“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此时三人已经走到一处偏僻的拐角,唐愈挠了挠头; 颇为不好意思:“对不住、对不住!”想当初他也是一个温润优雅的贵公子啊; 自从领了武库署成天和那些武将打交道后; 流氓指数直线上升。

    楚博更是毫无压力了; 嗯; 他就是个正宗的武将。

    “其实我们二人素来仰慕博陵侯,想请褚兄牵个线,毕竟我与楚兄官职卑微; 还不够格给周阳侯府上递帖子。”

    管制卑微?!

    褚成元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一个是当朝御史大夫之子,一个是当朝太尉之子,你俩这是闹哪出呢?!

    “二位真是开玩笑了。”褚成元呵呵; “二位若是去周阳侯府上,想来博陵侯也不会避而不见的。”

    唐愈道:“实不相瞒,不久前在下见过博陵侯,与博陵侯有了一些误会。只怕老侯爷现在还在气头上,此番只想登门道歉。”

    褚成元默默打量着唐愈,对于唐愈说的话他也分不清真假。不过唐愈曾经与博陵侯一同去过博陵,据霍文忠透露,博陵侯似乎的确不喜欢唐愈。

    不过褚成元在京中也待了快一年了,唐愈的为人他还算清楚。此人算是年轻一代里勤奋好学的,皇上交代的差事也都认真办完了。

    最终褚成元道:“既然是误会,那还是要说清楚的为好。”

    唐愈一喜,与楚博对视一眼,褚成元是看来是答应了。

    褚成元心里却是想的此二人背后乃御史大夫与太尉。明眼人都知道他舅舅与柴丞相水火不容,哪怕不能拉拢剩下的二公,让他们保持中立也是好的。

    楚博与博陵侯之间有甘州内乱的秘密,但他也知道双方都不想让天下知道这件事,所以明面上他与博陵侯是不熟的,自然也不能去登周阳侯的门。但有唐愈和褚成元一道去,便不是什么问题了。

    三个人各怀心事,周阳侯府听得褚家大郎带了两位友人来一起拜见博陵侯,也没阻拦。聂冬听到唐愈和楚博也来了,本能不想见,但一听褚成元也来了,想了一会儿,还是要给这个便宜外甥一个面子。走了两步,见霍明明还跟在身边,不由道:“你……”

    霍明明挑眉:“我不能去?”

    “不不不。”聂冬赔笑。他是不想让唐愈看见霍明明啊!但这种话说出来又显得自己太小心眼了,明摆着他家女票对唐愈一点意思都没有。

    事实证明霍明明对唐愈基本就是拿对方当空气的存在,她来的目的是见楚博的。也幸亏唐愈不知道内情,不然自己一心爱慕的女神竟然这般心思,估计要悲愤而死。

    而聂冬见到楚博时,心里也十分微妙。这个太尉府的庶出之子,刚过双十之龄,竟然都凭借自己的军功给自己谋了一个爵位!太尉当然也有爵位,但那是传给嫡子的,这位庶出之子能力颇高啊,今年还单独领了中央军去督阵,如果不出意外,在积累几年军功,定然是大将军一职的有力竞争人选。更关键是,此人知道霍明明曾在甘州与匪寇为伍,也知道博陵侯府在甘州维护过那些匪寇,但这些事他完全没有上报朝廷,于是今年博陵侯府暗中送给他的年礼,他也收的非常坦荡……

    啧啧,胆大,心细,手黑。

    比起天真的唐愈,楚博倒是令聂冬十分刮目相看。

    “你们找本侯有何事?”聂冬随意地坐在案几背后,歪靠在软枕里,“大郎什么时候与唐府楚府这般相熟了?”

    霍文钟不在,这声大郎自然喊的是褚家年轻一代里排行老大的褚成元。

    “唐兄与楚兄都是我的同窗。”褚成元自然介绍道,“打小就十分仰慕舅舅。”

    聂冬冷笑:“仰慕本侯?本侯何德何能。”

    褚成元果断闭了嘴,提这一句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偷眼往唐愈那边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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