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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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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连逃兵都能当,还指望他们对汤良有多忠诚吗?”
至于小皇帝……
让他吃个哑巴亏,聂冬觉得很爽!太后老姐姐也该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中二少年了,诸侯王是让他这么玩的吗,幸亏吴王老实又无能,要是换一个……啧啧,那场面太美了。
“侯爷果然想得透彻!”霍明明赞道,“就是这个理。吴王被束缚的太多,反而有些看不清局面。左右最后都得朝廷派兵前来增援,汤良还把自己当个宝,呵呵……”
简直活活把自己给作死的典范。
“这些粮食本就是要送到凤桥郡粮仓的,等与郡守办完交接后,也是时候回博陵了。”聂冬缓缓说道。他已经出来十天了,想必霍文钟已经发现了自己老爹不再侯府,希望他能兜得住。
霍明明眼前一亮:“太好了!”
聂冬心肌梗塞。
他还没想到如何向女票坦白自己穿成了四十八岁老男人的事实啊!!
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那次诡异的电话通话让他燃起了可以穿回去的希望,可是霍明明是整个穿来的,他却是魂穿,如果穿回去,他该不会就是用博陵侯这具身体穿回去吧?!
想想都觉得惊悚!!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聂冬将头埋进沙子里,他现在就是一只鸵鸟,等他在多做几层心理准备再说吧。
还在府里盘算着博陵粮队几日能到的凤桥郡守接到了消息后,吓得差点坐在了地上:“快、快备马!去通知郡尉,让他快点来见我!!”
第六十七章 质问()
凤桥郡守马不停蹄的往聂冬所在的地方赶,聂冬却不会在原地等他们。清点完人马和粮草后,便朝着下溪县内前行。虽然嘴上不将汤良的部队当回事,但秦桧还有两三狗友,万一汤良的手下里还有那么几十个忠心之人,聂冬不想引起无谓的战斗。迅速命队伍前往下溪县,结实的县城墙是他们安全的保障。
高安等人用令箭瞒住汤良的那群人也不知会瞒多久,队伍里还有数量近七十人的俘虏,此刻众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汤良的亲兵双手扣在身后,绳子给打了死结。因长官在高安等人手里,他们并不敢有什么动作,更合所有人的右胳膊都被强行拉脱臼,这些群人的战斗力锐减。而那五十个小兵,衣服被扒了去,被扔了好几件原来粮队里民夫所带的破布麻衣,勉强蔽体。十个侍卫骑马走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长鞭,若有人敢东张西望,那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陈福吩咐完这些举措后,高安看他的眼神的都变了。孟铁柱更是往任伯云身边缩了缩:“俺以前一直觉得陈大人是个好人来着……”
任伯云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孟铁柱虽然傻愣愣的,但此时反应倒是很快:“当然了,陈大人现在也是好人!对待那群人就应该这样!”
陈福苦逼的往回走。
他那老实人的形象全没了!
“侯爷,都已经吩咐妥当了。”陈福委屈道。
老侯爷的话还没传出,倒是听到了霍明明的声音:“不错。”
陈福的心更加苦逼……
他真想大声对高安吼道——真凶在这儿!!
下溪县令在接到先行运粮官的文书后,立刻跑到了城楼上,见粮队渐渐靠近,连忙打开城门。
“诸位大人一路辛苦了。”县令连连道,“府衙已备好了茶水,后院已腾空,粮草可暂时安放在府衙。下官已派快马去通知郡守大人了。”
高安指着石凤臻道:“我们几个去府衙,其他人去驿站便可。”
县令还欲再请。
高安道:“朝廷的规矩不可废。”
此刻县令已看到了运粮队伍里那群衣不蔽体的人,心中微惊,不敢在多言。高安、寇天佑等人将汤良捆到县衙,陈福则带着马车里的聂冬去了驿站。
寇天佑直接将汤良的罪行说明,县令听得直接跪在地上。
“这些事下官都不知道啊。”县令吓得浑身发抖,“汤将军……不不不,是汤良这武夫,他带着王上所发募兵令前来下溪县,吩咐下官只需为他提供名单和一些粮草便可,连他的大营都没有驻扎在下官县内啊!”
“贵县放心,你若真没参与汤良反叛之事,吴王也不会冤枉你。”高安端起茶杯,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眼见天色渐黑,大营依旧没有等到汤良回来,不少中层军官们有些开始慌乱。
“报——有人看见运粮队已经入县城了!”一个小兵飞速跑来。
汤良的师爷道:“将军会不会也进城了?如今天色已黑,只有明天再去县城一探究竟了。”
众人虽有些担心,但丝毫没有朝汤良已经被抓了这样的角度去想。
另一方面,凤桥郡守以及郡尉已经向下溪县附近的驻扎的守军发出命令,若遇见汤良的属下,不必问其缘由,立刻拦下!又命人立刻将此事上报给吴王。
汤良被单独关押在县衙内的一处房间里,因他的身份,众人并没有太过苛待他。寇天佑等人见到他时,汤良冷哼一声:“区区几个黄毛小儿也敢放肆,速速放了本将,本将还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
“汤良,你不听军令,还有脸说这些话!”寇天佑也是个硬仗汉子,听得立刻就要冲去揍他,被旁人死命拦下。
汤良不屑的扫了他一眼:“本将奉吴王之命,前来募兵,怎么就不听军令了?!”
寇天佑气的一张脸涨的通红:“中军发出军令,命所有将士立刻往北部集中,而你还在下溪县,这难道不是违反军令?!”
“呵。”汤良轻笑,“如今正是战时,本将并未收到这条军令。对了,你好像是吴王宫里的侍卫,你跟本将说说,这条军令是谁传的?你们要找的应该是那个传军令的人,是他没有通知本将!”
“你——”寇天佑气结。
“和这种贪生怕死之人废个什么话!”身旁的同伴吼道,“反正他是死定了!”
“哈!本将死定了?”汤良毫无顾忌的大笑起来,“你们几个,假奉王上之命,擅自捉拿一军将领,还冤杀死了本将的属下,假传军令,这一条条一桩桩的,你说……谁死定了?”
汤良洋洋得意,就像是一个不屈的战士一样,骄傲的环视着屋内众人。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擅自截粮就能活了?”
霍明明一身古代男子短打,手里拿着马鞭,不等众人回过神,“啪——”,连空气都开始颤抖,汤良的脸上瞬间多出了一道血痕。
汤良被彻底激怒了,虽被捆在椅子上,眼睛红的似充了血:“你——”
不等他说完,“啪——”,又是一鞭,另一侧的脸又多出了一道鞭痕。
“粮草乃是运往中军大营,吴王只给了你募兵之权,可没有让你擅自运粮。”霍明明伸手用力一拉马鞭,“募兵十日为限,如今已到日期,中军却未收到你送去的一兵一卒,办事不力,还敢狡辩。”
说罢,又是一鞭挥下。
“区区百夫长,竟然对五品文官无礼,死不足惜!尔身为将领,管教不好属下,乃是带兵不力,此为失职!”
“擅自调动一县存粮,此乃越权!”
“军令如山,中军十八路斥候早已派出传令,战事五日未见斥候,须得主动与中军取得联系。尔却瞒而不报,居心叵测!”
一鞭又一鞭,毫不留情的落在汤良身上。
汤良被打的无处可逃,身上竟没一处好皮。霍明明这才停了下来,对外面吩咐道:“将周江带上来!”
周江早就在门后候着了,听到里面霍明明一条一条的数落汤良的罪行,那一声又一声的鞭响,仿佛真的落在他身上一样。
进屋看见往日里高高在上的汤将军竟被霍明明打成了这样,手脚并用的朝着霍明明的腿边爬去。
“大人,饶小人一命啊。小人也是奉了汤将……”周江猛地指向了汤良,“小人就是他的命令,汤良说了,朝廷不给粮食,就让小人们自己去抢,谁抢到就是谁的!”
“你们抢了多少粮?”霍明明问道。
周江哭道:“小……小人不知。”
“路过了多少村子?”霍明明换了个问法,说着,手里的鞭子微微转动了一下。
周江道:“不……不知……啊啊啊,大概有五六个。汤良说了,不给粮食就要杀了村子的人……”
霍明明挥了挥手,吩咐道:“将他拖下去。”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周江的声音渐渐远去。
汤良虽被霍明明抽了十几下鞭子,但霍明明都避开了要害。他用力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不知所措的颤抖了起来。
“汤良,你心里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霍明明上前了一步,用力看着他的眼睛,“你就是个逃!兵!”
汤良微微张了嘴,可却不知要说什么。
“你以为你能活?”霍明明道,“不仅你活不了,等待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夷,三,族!你的妻族,你的母族,你所有的子女,连最小的那个孩子,都会因为你是个逃兵,而一起去给那些死在战场的人们陪葬!你的屠刀应该朝着侵犯吴国边界的北疆挥去,不是朝向养着你的吴国人!”
“二王子战死,三千名士卒阵亡,四座城池被夺,数以万计的百姓流离失所,你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人们呼吸的声音。汤良萎缩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霍明明站直了身子,微微喘气。自从她莫名其妙的穿到古代,这股巨大的错愕感如潮水一样不断吞噬着她,她只有不断的对自己催眠周围的古人不过是活化石,才有勇气迈出在这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可当北疆屠夫们在离她不到二十米远的地方将一个人一刀砍死,当她看着昨天还好心给她指路的老妇转眼丧命在背疆的马蹄之下时……
他们不是活化石,他们和她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守在边境的三百人,只有十来个是士卒,剩下的全都是留在城里的百姓,他们连打架都不利落,可却没有一个人逃走。
整整三百人,最后活下来的不到二十个。吴王还有世子陈泽都说她霍明明创造了一次奇迹,只用了三百人就替吴国守住了最后的一道防线,他们将她夸成了战神转世一般。
奇迹?
霍明明从未回应他们的夸赞。她没有取得胜利,她所做的……只是拖延了一次死亡罢了。
她想,等离开了吴国,她需要做一次战后的心理疏导。只是在这样一个时代里,谁又能真的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呢。
“她所说的那些汤良所犯罪行不必隐瞒。”驿站里的聂冬缓缓站起身,“就按照她说的那些给京城发一道明折,本侯要让这一路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将汤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陈福立刻应下,见老侯爷神色不悦,静静的退了出去。
屋内昏暗。
“明明,你一定很难过啊。”聂冬微微垂着头,背光而立,“到底是谁,发明了无能为力这个词,呵……”
一声叹息后,聂冬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第六十八章 宣传()
博陵侯府,霍文钟早就急的坐立不安。他爹消失了十天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现在人在吴国。好在老爷子走之前挂了个病弱的招牌,脾气又一向跋扈古怪,霍文钟整日做出一副被训的模样,倒是将事情瞒的严严实实。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关于徐广文的处决终于下来了,凌迟!霍文钟知道他爹和赵县百姓有过约定,将此事立刻快马通报赵县,据说赵县百姓得知后敲锣打鼓,随后又是一家一家的齐声哭泣,最后抬了一块“一心为民”牌匾去赵县府衙,,由于赵县现在还不能擅自出入,委托了府衙将其转递给博陵府。
博陵县功曹陈子怀被罢了官,魏文杰却全身而退了。但人已离开了博陵。霍文钟不敢掉以轻心,依旧在暗中的盯着魏文杰的动静,又给京城里的五伯周阳侯去了信,让五伯摸清楚京里最近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霍文钟不断祈祷他爹早日平安归来的时候,市井茶坊里一个关于吴国将领叛国的消息如平地一声惊雷,炸的霍文钟半响回不了神。
湖心亭里,王家丞,黄大夫,还有张大虎都被请来了。侍从们烹好茶,一一斟满后,便全都退了出去。
此地四周开阔,正是说话的好地方,不必担心被人听墙角。
“吴国的事诸位可都听说了?”霍文钟开门见山道,“现在传的有鼻子有眼,连将领是谁都说出来了!”
“大郎说的可是汤良之事?”王家丞盘腿而坐,“依我看,这事八成是真的。”
黄大夫缕着胡须,也跟着点头:“不论这话是谁传出来的,但汤良所犯的那些事估计做不得假。您看看,不听中军调遣,调动一县存粮,抢夺乡野小民,这一桩桩一件件所牵扯的人实在是太多,若是假的,不会说的这般详细!”
霍文钟却还有一层担心:“万一是北疆故意使的离间计呢?”
“这……”黄大夫道,“汤良也不是什么名将,花这么大的功夫来离间他和吴王,是否有些得不偿失?”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但霍文钟最着急的乃是他爹现在就在吴国啊!!他爹那性格,要是听到这样的传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活剐了汤良都有可能。吴王和他爹那是什么交情,如今吴王的九公子还藏在他们侯府里呢!
“大郎也莫要着急。”黄大夫劝道,“我猜这传言后面肯定会有动作,如今事情刚冒个头,我们静观其变为好。”
霍文钟苦逼的点头。他爹离府的事除了秦苍和他还有一个薛太医外,再无人知道。又问张大虎:“魏文杰那边盯的如何了?”
张大虎道:“他回到赵县后倒是一直待在魏府,与一韩姓书生交往甚密。如今府里的侍卫大多都被派去运送粮草,剩下的必须守护侯府,可以派去赵县的人不多,其他的还在调查中。”
霍文钟也不赞成现在派人去赵县,知道这些也就够了,便道:“等高安他们回来后,再行商量此事。”
汤良事件迅速发酵,其速度之快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起先还只是文人在茶坊里说,后来竟然连段子都编出来了,虽没有直言是谁,但某朝某国大将不听军令擅杀百姓,遇到北边来的人就跑……
大家可以自行对号入座。
说书先生,街头乞丐,还有儿歌,听说连戏本子都编出来了,某当家的正在排。
受这件事影响最大的便是吴国。
凤桥郡守带着满耳朵的传闻,终于赶到了下溪县。
“汤良在你这里,说他叛国到底是怎么回事!”凤桥郡守蹙眉怒目,“还有博陵的粮队,怎么会遇到汤良?!”
下溪县令担惊受怕的好几日,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盼到老上司来了,噼里啪啦一股脑的将当日霍明明质问汤良的那些话全说了。
“下官也没想到,最后竟传成了汤将军叛国啊。”县令哭丧着脸,“当时围观的人太多了,那个霍姑娘嗓门也大,连站在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霍姑娘?!”凤桥郡守立刻追问,“此人是什么来历?一介女流,竟然在质问一国大将?!”
“她自称是世子派出的使者,哦对了,还有一个叫寇天佑的,身上带着王宫的印迹,下官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博陵来的运粮官们都是真的!”
“世子怎么会派一介女流之辈当使者?”凤桥郡守有些不满。寇天佑这个名字他倒是听说过,乃世子陈泽的近身侍卫,算得上是心腹之人。
下溪县令见老上司露出不悦的表情,连忙道:“哎哟那个霍姑娘可不得了,下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长得竟然比男人还要高,身上还带着鞭子。”
“健妇出身?!”凤桥郡守问道。
“她年纪不大,看模样也就二十出头,应该不是。”县令道,“他们现在就在县衙内,大人您一去看一眼便知了。”
凤桥郡守看着城门四周的官吏,全都是下溪县内的人,博陵来的人一个没到。他堂堂两千石的一方郡守,朝廷所封的封疆大吏,日夜兼程赶到下溪县,博陵这群人竟不派人迎接,这谱摆的也忒大了。虽知道博陵那群人因博陵侯的原因,一向是狂妄自大,加之来的是吴国,估计抱得都是逛自家后花园一样的心情。凤桥郡守心底记了一笔,诸侯王和列侯关系如此亲密,实在是不祥之兆,必须密报给京城。
石凤臻有些惴惴不安,跟在高安身边不住的叹气:“高大人啊,咱们不去城门迎郡守大人真的好吗?”
高安正在给他的爱马刷毛,细小的灰尘浮在空中,让石凤臻不住的掩鼻打喷嚏。高安笑道:“石大人啊,你是个斯文人,又是何必跟我到马棚里来。快回屋去吧,这里气味也不好闻。”
“高大人,你……”石凤臻被噎的不知要说什么好,“这样做终究是不妥的啊!”
“石大人想去迎就去啊。”高安被他缠的不耐烦,“粮食放在府衙内,大家根本走不开,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派头。”说完,刷毛的动作更大了,石凤臻被呛得不住后退,小声嘟囔了几句,见依旧劝不动高安,只好垂头丧气的走了。
刚打算出门,便听到了凤桥郡守已府衙的消息,又赶紧往马厩方向跑去通知高安。
自从先帝将诸侯国内两千石及以上官吏的任免权收归中央后,诸侯国内的郡守们便是皇帝派来监视诸侯王的一颗明面上的棋子。凤桥郡守打算给博陵来的人一个下马威,谁料刚走到县衙内,唰的一声,所有守在外面的侍卫整齐划一的抽出了腰间大刀!
县令连忙道:“这位是郡守大人!”又对着凤桥郡守道,“因有六百石的粮草在府衙内,所以见着生人来了,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凤桥郡守脸色微白,强装淡定道:“仅有这些人看守还是不够,府衙里的衙役们也已应该协助看守粮草。”
县令小声道:“衙役们正在大牢看守汤将军的人。”
凤桥郡守脸色更难看了些。寇天佑等人已在府衙的会客大堂内等候多时了,双方见了礼后,不待凤桥郡守发话,寇天佑直接将自己在前去博陵的路上是如何差点遇险,汤良属下杀良冒功,汤良自己所犯之事一一说与其听,又呈上了许多人的口供,还有物证。
凤桥郡守没想到寇天佑竟然准备的这么充分,那些证据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心里将汤良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武夫就是武夫,就算想趁着吴王还指着他打仗想多要些好处,可你也不能蠢的把把柄直接送到对方手里啊!
“本官听说这件事好像是由一个叫什么霍明明的女人来审的?她是个什么身份?”
寇天佑道:“她乃世子派去博陵的使者。”
“区区一个信使,鞭打将领,这事儿不合理法吧。”凤桥郡守道,“就算汤良真的所犯了这些事,也应该由相关官员去审,让一个女人出马……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寇天佑见他这不紧不慢的态度,越发恼怒:“郡守大人,吴国现在正在打仗,你来到下溪,一不问粮草,二不问汤良,偏偏抓个女人来问,是什么意思?难道郡守大人分不出什么叫做轻重缓急吗?!更何况,霍姑娘乃世子所派的信使,世子允了她便宜行事之权,向汤良这样的叛国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不过是挨了几鞭子,比其他杀良冒功来说,这算是轻了!”
“哎哟,这里这么热闹啊。”高安刷完了马,从院外大步走进。石凤臻叫他来事赶紧迎接郡守的,这家伙一出声,石凤臻恨不得一头撞死!
“郡守大人来了怎么不去检查粮草?”高安道,“我们博陵人对粮草如此上心,怎么你们吴国的郡守一点儿都不着急?”
“大胆,敢对郡守无礼!”屋内一男子厉声呵斥。
高安一向是侯府侍卫里跳脱的一个,顿时道:“这年头,说句实话也叫无礼了。你们吴国郡守的规矩还真大。等会儿检查粮草前,是否还要沐浴斋戒三天?”
“你——”
那属官气的发抖。眼前这个到底是运粮官还是街头混混,怎么说话一点都不讲究!
凤桥郡守对着自己的属官摆了摆手,命他稍安勿躁,对高安道:“说了这么多,你又是何人?”
听得高安乃是博陵侯府之人,凤桥郡守立刻笑道:“原来是老侯爷府上的。老侯爷能带头乐捐出了这些粮草,本官自愧不如。”
高安没想到这老家伙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其前后态度转变的也忒快了。
凤桥郡守也不多说什么了,命众人随他去检查粮草,若无误,立刻装车送往凤桥郡粮仓,那里正是高安等人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寇天佑悄悄找来一个侍卫:“你去告诉霍姑娘,这里一切正常,让她不必担心。”
此刻霍明明正陪着聂冬喝下午茶。霍明明一招龙抓手,盘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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