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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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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冲突()
唐愈那狂热的眼神让霍文钟不禁抖了抖,霍明明觉得他可能是怕如果不给摸的话,这小伙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霍文钟点了点头,将佩剑递给他:“没想到唐兄这么喜欢云扬。”
仿佛稀世珍宝一样,唐愈郑重的接过。霍明明真不好意思告诉他,这柄云杨是个a货,正版的已经被当事人给扔了……
不过说是a货也有些偏颇,毕竟霍文钟是拿着云扬的铸剑图纸找的原来的工匠完全重新铸的。或许,这柄云扬剑与原来的那柄的关系,正是霍文钟与老侯爷那样吧——一柄尚未出鞘,一柄已经饱经风霜。
不知不觉,唐愈已经从隔壁的桌子与霍文钟坐到一张桌子上。安少风也跟着过来,一脸的歉意:“他平时不这样的,只是遇到博陵侯的时候……小唐对博陵侯甚是敬仰。”
霍文钟努力稳住神,有些疑惑的望着安少风。安少风立刻道:“差点忘了,在下安少风,京城人士。”
“安……”霍文钟问道,“令尊可是国子监祭酒安大人?”
“正是。”
“那这一位,”霍文钟顿时了然,“原来唐兄乃御史大夫府中公子,真是失敬失敬。”
安少风恨不得再次捂脸,这下彻底把家底子给暴露了。明日乃大朝会,唐伯父见到博陵侯的那场景,真是太美了……
“云扬剑的剑柄处有三朵祥云,剑鞘更是绣有九朵祥云,剑鞘底端镶刻着是碧玺雕成得虎头。”唐愈嘴里念念有词,那热切的目光仿佛看的不是剑,而是他此生最爱的人。
霍明明实在不太理解为什么剑鞘要做得这么华丽,难道是担心打仗没钱了,可以换粮食么?这么一想,博陵侯还是挺会持家的哦。
安少风极力的想掩盖这场尴尬,又赶紧起了个话题:“这位姑娘……”
“她是我妹妹。”霍文钟道。
霍明明礼貌点点头,并未说话。
于是,场面更尴尬了……
安少风恨不得揍自己一拳,什么话题不好提,偏偏提个女儿家,面对他和唐愈这两个陌生男子,这姑娘没拉脸子下来已经够给面子了。
唐愈总算回了神,一抬头,热切的目光望着霍文钟:“文钟兄,在下一直想见见博陵侯,不知老侯爷何日得空呢?”
“不知唐兄为何想要见家父?”他爹的风评可不太好啊,之前也有像唐愈这么客气的人,但那个人叫陈子怀,博陵府衙的功曹是也。
“如今北疆侵犯吴地,而半月前又传来北狄蠢蠢欲动的消息,唐某只想报效朝廷,上阵杀敌,还望博陵侯为在下引荐一番。”
“唐兄真是……”霍文钟笑了笑,“令尊乃当朝三公,唐兄想要去军营,何必舍近求远。况且家父已经解甲归田,如今不过是一田舍翁罢了。”
“可这几年来唯一主动出击并大败北狄的将领,只有老侯爷啊!”唐愈道,“侯爷真的不打算再次挂帅出阵吗?”
不怪唐愈这么说,博陵侯虽然奔五,但今年也就四十八,蜀汉武将中六十岁的黄忠还可以领军远征,老当益壮这个词就是从他身上演变而来的。武将的职业寿命也是很长的,尤其是有经验的将领。
霍文钟叹道:“家父的事,恕某无法告知。”
谁料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狂笑。
此处乃茶楼雅座,座位前后乃是用屏风相隔,隔音效果基本没有。
“这笑话可真好笑。”一男子道,“诶,你们听说了吗,一个连后宅都治不好的人竟然还可以领兵,哈哈哈哈。”
“何人大放厥词!”唐愈啪的一拍桌子,直接冲了过去,偶像被侮辱了,他这个狂热粉的怒火嗖嗖的往上窜。
“哎哟,我说是谁呢。”男子慢悠悠的从屏风后走出来,“小唐啊,今儿怎么不去做你的游侠梦了?哦对了,上个月效仿先帝街头救稚子,结果被一条狗追的,哈哈哈哈……你着屁股好了吗?”
唐愈气笑了:“葛麻子,你不是去赌坊输的连裤子都当了么,看来现在又用府里拿银子了,连喝茶的钱都有了啊。”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葛业雄的脸色顿时一横,“博陵侯那种货色竟然也值得你这样追崇,哎,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了。”余光一扫,仿佛是刚发现霍文钟一样,立刻作势捂嘴,“瞧我这张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什么实话都往外说!”
唐愈渐渐握紧了拳头。
安少风眼见着场面要闹大,赶紧过来打圆场:“都是来品茶的,动了肝火就不好了。”
“还是小安有眼色啊。”葛业雄道,“不愧是祭酒大人的儿子,就是比起一些人斯文。”
这话说的,安少风也是脸上一白。大家都是贵族子弟,混一个圈子的,当面被人这么踩,泥人也有三分火了。
葛业雄乃大司农葛轩之子,往日就是霸王性格,可现像在这样有恃无恐,的确有些异常。安少风站的稍远,见葛业雄那边坐着好几个高大强壮的汉子,还有一个男子坐在一侧正微微品茶,以前没见过,应该不是京城人士。不过能和葛业雄一起喝茶的,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安少风拽一下唐愈:“他是有备而来,你不要冲动!”
唐愈正处于争取家里人支持去军营阶段,听得安少风如是分析了一番,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正准备走,葛业雄又喊道:“小唐,你要去北军跟哥哥说一声不结了,那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跟博陵侯一样当个屯骑将军么,哥哥帮你去跟大将军说一声就是了。但咱们也不能仗势欺人,你啊,先去当个校尉试试,如何?!”
唐愈忍了又忍。
“怎么,校尉瞧不上啊?也是,当朝御史大夫之子跑去当个武夫,的确是……哎,不过你所崇拜的博陵侯,他老人家以前还当个小卒子呢。老侯爷如今都年纪一大把了,你还让他去挂帅,这不是为难人么。要我说啊,既然博陵侯这么精忠报国,他的子女也该为老侯爷分分忧,与其打打杀杀的,不如与北狄结两姓之好,互市通商。这不老侯爷将闺女带来了么,想来老侯爷也是这样打算的。”
“你——”唐愈忍无可忍,转身一挥拳头,葛业雄拔出了腰中佩剑:“想动手了?呵,爷爷早就等着你呢!敢骗你爷爷的银子,找死!”
谁料原本怒气冲天的唐愈顿时大笑:“啧啧,堂堂大司农之子,竟然连五百两银子都出不起,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一道剑银劈下。
“小唐——”
安少风急的大叫,唐愈还没反应过来,却被一个人用力的拉到了一旁。哐的一声,桌上的茶碗被劈翻在地。
霍明明松开了唐愈的手臂,眼神却注视着葛业雄:“剑口开了刃。”
“哟,小娘子还挺懂的。”葛业雄得意一笑。
霍文钟原本不想将事闹大。他爹进京前便嘱咐过他了,到了京城肯定会有人来找茬,这些人就像是第二个陈功曹或者是那些狂生,看着博陵侯府风评不好,便想借着来突显自己。这种时候,不要理他们便是。
听到葛业雄那样奚落他的父亲,霍文钟忍的都快出内伤了,可为了大局,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冲动!没想到……
霍文钟有些震惊的看着霍明明,目光扫过她依旧平静的脸庞,渐渐往下——
放在桌上的云扬剑什么时候被她拿了!!
等等,她要做什么?
那是剑鞘——
哐当一声,剑鞘被霍明明随手扔到了一边。
“高祖皇帝曾下令,凡是京城佩剑者,除侍卫外,其他人等不得佩带开刃之物。”霍明明将唐愈从身前拉到了她身后,自己又向前走了几步。
“小娘子连这个都知道。”葛业雄轻轻弹了一下剑身,“小爷乃是——啊!!!”话还没说完,尖叫声已经冲破了喉咙。
腹部被霍明明用云扬重重一击,疼的他顿时弯了腰,背部又突然一阵剧痛,霍明明用肘部直接击打的下来。
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手腕被牢牢握住,被人逆时针的强行转动。
“啊——!!”葛业雄的疼的眼珠不住往外瞪。
又是一声*的叫声,葛业雄不可置信的低下头,霍明明手中的云扬剑重重的戳在他的脚趾头上,而那个肇事者还在不断的向下用力旋转碾压。
葛业雄想要动,可自己那柄开了刃的剑就在霍明明的手里,刃口正对着他。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抓了这个女人!”
几个高大的汉子互相望了一眼,立刻起了身向霍明明走来,霍明明迅速的开了葛业雄,手里的两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到了地上。
“大哥——他们欺负人!!”霍明明对着霍文钟愤怒控诉,“竟然连女流之辈都不放过!我们好好坐在这里喝茶,他们为什么要打翻我们的桌子!你看——”
伸手一指,被葛业雄劈翻的茶杯尸体正躺在地上,桌上一片狼藉。
葛业雄猛地抬起头,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大哥?难道这个女人就是霍家五娘?!刚才他说的和亲之事看来都被她听到了。
不过没关系,他要的就是要霍家的人听到,现在倒是省了些麻烦。
一直品茶的男人终于起了身,缓缓走到众人中间:“这位姑娘真是好口才,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
“这茶桌难道不是葛业雄打翻的?”一直沉默的霍文钟终于开了口。
“这茶桌……”
不待那男子说完,霍文钟快速问道:“首先拔剑难道不是葛业雄?”
“葛业雄侮辱家父,欺负舍妹也是我们凭空捏造的?”
“欺负令妹?”那男子浅浅一笑,“霍兄可真是会开玩笑。”
“霍某从不拿家人开玩笑。”霍文钟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某倒是有一事不明,为何三公子的侍卫会听葛兄的?”
陈云熙脸色微变,没想到霍文钟竟然认识他。当日在驿站,霍文钟随博陵侯去拜访父王时,他并未露面啊,以前似乎也没和霍文钟有过交集。
“原来大司农和永安王这么交好了,大司农府中的公子可以随意使唤永安王府的侍卫。”
他好狠!!
霍明明默默的往霍文钟身后站了站。几句话,竟然就直接给永安王安上了私交朝廷重臣的帽子。
这可是能够夺爵的罪名!
博陵侯敢和吴王关系好,不仅是因为他后台够硬,性格流氓到连先帝都默许了,更重要的是他没官职啊。而且这二人也只敢同聚京城时一起喝喝酒,吴国和博陵那么近,两个人都从来不曾串过门子,而霍文钟与吴王的儿子们基本上不来往。
这次轮到陈云熙说是误会了:“霍兄莫要动怒,我这些侍卫初次来京城,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挥了挥手,那几个侍卫连忙都退了回去。要说博陵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永安王和大司农绝对都是腰缠万贯之人,更别提永安王的名声比荒唐的吴王要强出一座山去。
两个素来行事荒唐的人勾勾搭搭世人只会一笑了之,可一个好名声的诸侯王和国家财政部长勾搭在一起了……
亲,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呢?
陈云熙深知他的堂弟陈睿是个多疑的性格,哪里还敢去踩雷。只是没想到这个一直不声不响的霍文钟一开口竟然这么狠,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第八十三章 激化()
葛业雄一脸铁青的将身边的两个侍卫扒开:“我与二公子不过是偶遇过来喝茶,霍文钟你别血口喷人!”
唐愈指着不远处的长剑道,“你这剑又该如何解释?”
葛业雄顿时得意洋洋:“也不怪你们不知道,本官乃期门郎,佩剑开刃又有何不可?哎,我说小唐啊,你别整日做着游侠梦了,不如干点儿事实!”
唐愈气的正要挥拳,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一个一招都出不了的废物,还能当期门郎?真不知是让圣上保护你,还是你保护圣上?”
“你——”又是这个女人!!
葛业雄恨得牙根发麻,手指关节咯吱作响。北狄如今蠢蠢欲动,那他爹那里得知,圣上似乎不想与北狄动刀动枪。迟早把这个女人送去和亲!
“人贵有自知之明。”霍明明继续道,“靠着亲爹的官位混了个期门郎就不要到处显摆了,弄得跟真的似得。不过我也纳闷了,就你这样的废物去护卫圣上,万一遇到个什么事,除了送死还有别的选择吗?你爹跟你有仇吗?”
茶楼内鸦雀无声。
霍明明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楚,她又补了一刀:“是亲爹吗?”
“你他妈的找死!老子干死你!”葛业雄气的口不择言,直接抽出一旁侍卫腰间的匕首朝霍明明杀去。
见对方这不要命的仗势,霍文钟哪里再敢让霍明明冒险,也顾不得自己的武力值是个渣的问题,将她一把拽到了身后。
眨眼间,葛业雄已经冲到了霍文钟跟前!
“霍兄当心啊!!”
唐愈顾不得被安少风拉着,拔腿跑过去。谁料一声闷响,葛业雄,飞了……
霍明明收回腿,神色紧张的看着霍文钟:“你傻了吗,你用手挡什么!”
霍文钟苦笑:“我这不是……嘶——”
说话间扯动了小手臂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咧咧。
“霍兄……这这……”
唐愈有些慌了神。
霍明明呵道:“快去拿纱布,白药,再去找个郎中来!”
“对对对!”唐愈就要下楼,安少风连忙道:“你这慌慌张张的能干什么,我与你一起去!”
陈云熙眼见情势有些不可控制,顿时道:“葛兄与霍兄之间似乎有些嫌隙,不过霍兄伤势要紧,在下府里正好有上好的白药,这就替霍兄取来。”作势就要走。
葛业雄却从一堆桌椅板凳里爬了起来,擦了下嘴角:“这里不关三公子的事!是老子看这两个姓霍的不顺眼!”
陈云熙及随带的侍从立刻往旁站了站。
葛业雄剑起之前掉落在一旁的长剑,剑指霍明明:“小娘儿们,有种咱们单挑!”
霍明明扶着霍文钟坐到了一旁,满心关心的是霍文钟的伤势,哪里肯理会他。见霍文钟似乎好了些,问道:“能走吗?换个雅间吧,这里太乱了。”
霍文钟那里受过这种苦,哪怕以前老侯爷发疯朝他砸杯子,也从未有过直接动刀动枪。“早知道,就该向父亲学武了。”他扯着嘴角,努力露出一个笑意,“小时候真不该偷懒的,这下可吃苦头了。”
霍明明见他还能说笑,猜测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担心霍文钟的伤口感染问题,这年头可没有消炎药啊,还不知道葛业雄的那柄匕首有没有问题。
“你是怕了吗!”葛业雄还在叫嚣,“你们博陵侯府的人就是孬种!什么斩敌首级两百,吹,可劲儿的吹!”
陈晔带着侍卫一路策马到了茶楼,见得不少人围在那里,侍卫立刻道:“公子,咱们绕道吧。”
突见唐愈和安少风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跑出来,陈晔顿时眯了眼:“他们怎么这幅模样?”
说罢,打马上前。
唐愈边跑边道:“葛业雄他是疯了吗,闹得这么大!我去喊人来,你去找大夫!”
安少风整个人快崩溃了:“你别火上浇油了,赶紧找郎中是好!”
“不找人,霍兄打不过他们怎么办,他们就两个人,另一个还是他妹妹!”唐愈越想越不妥,“我回去看看,你快点将郎中带来!”
二人正争论,陈晔已走到他们跟前:“你们要去何处?”
“齐齐齐……”唐愈的舌头差点打了结,被安少风猛地拍了一下后脑勺,顿时压低了声音,“殿下,您怎么出宫了?”
“本王来找大表哥,你们……”
话未说完,手就被唐愈一把拉住:“殿下,您快去救霍兄吧,葛业雄要杀了他啊!”
“什么?!”陈晔脸色大变。
身旁的侍卫已经有两人率先冲进了茶楼。
顾不得旁人劝说,陈晔道:“本王也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愈连忙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陈晔天生一张严肃的脸,他长得不像太后,反而与先帝更像些,肤色较黑,眉宇间总是微微蹙着,给人一种十分严厉之感。此时此刻,听得唐愈说完,那张脸黑的能滴出墨了,绷得跟刷了层浆糊似得。
“这下完了……”安少风无力垂头,“咱们惹大麻烦了!”
唐愈争辩道:“什么麻烦,都是葛业雄惹出来的!”
二楼的雅座已经一片狼藉。
霍文钟捂着手臂呆呆的站在一个角落里,在他不远处的地方,正发生着一起惨案,或者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霍明明用脚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葛业雄,目光冰冷,仿佛看着死人一样。虽然之前她一直就是面瘫,但现在,空气里弥漫的全是她的愤怒。
“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陈晔的声音响起,仿佛被冻结的人们终于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缓缓流动。
“启、启禀公子……”之前上来的侍卫甚至还有些结巴,“霍大人受伤了!霍……霍家娘子也、也受伤了。”
话音刚落,霍明明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侍卫不由闭上嘴,咽了下口水。
刺啦一道金属摩擦的声音,云扬被收回剑鞘内,霍明明沉着一张铁青的脸缓缓走了回来,手臂上的血还在不断低落。
“给我白药。”她如是说道。
“他、他还活着吗?”陈云熙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葛业雄,惊恐的瞪大双眼。
可惜霍明明没理他。
霍文钟道:“殿下,这里不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府再说。”
“你们……”陈晔一头雾水。大表哥和明明表姐不是出来逛街吗,怎么逛成了这样?
侍卫探完葛业雄的鼻息回来,微微点头:“他还活着。”
霍明明冷笑。
陈晔敏锐的发现霍明明的头发上好像多了几片茶叶,衣服上也有些水渍,露出来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
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陈云熙,陈晔当机立断:“回周阳侯府!”
“天啊!!你们这是怎么了?!!”
周阳侯府内,侯夫人一声惊叹,府里的郎中已经就位,丫鬟们进进出出,手里拿着各种药物,纱布。
“明丫头这是肯定是被热水烫的呀!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周阳侯夫人看着就觉得疼。
郎中对霍明明道:“姑娘不必担忧,此刻只是看着吓人,等老夫用了药后,红肿就会消退了。”
另一个房间里。
霍文钟也在接受包扎。周阳侯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更是吐了出来。
反而是年仅十二岁的陈晔显得更沉稳,关切问道:“伤口可有异样?”
郎中道:“因匕首锋利,伤口便深了些,这几日须得小心些才是。”
霍文钟更担忧的事霍明明的情况,葛业雄趁人不注意拿了一壶热茶朝着她泼了过去,这种卑劣的手段,简直就是一个市井里的混混,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一个贵族公子身上。而且,他还担心父亲……
父亲身子一直不好,脾气又大,最是受不得的委屈的人。他自己被打也就算了,如今连带着父亲最宠爱的霍明明也吃了亏,霍文钟万分自责。他似乎从未好好当过一次兄长,对霍文萱是这样,对现在的霍明明也是这样……
“是我无能!”霍文钟气的捶床。
郎中忙道:“大郎莫要扯动了伤口!”
“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靠妹妹保护着!”霍文钟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他只觉得有一团火憋在胸前,整个人快要炸了一样。
听到霍文钟提到了霍明明,陈晔的思绪不由的飘回了茶楼。很难将那日与他一起赏荷花性格安静的表姐和茶楼上踢着葛业雄脑袋的女人联系起来。
鸿胪寺里,聂冬正和自己的外甥女婿聊着天,心中颇为感叹,他外甥女陈宝挑的这驸马卖相真不错,这恐怕是他见到的最漂亮的古代男人。一直听闻太后老姐姐对这个唯一的闺女如何宠爱,在挑驸马之事上完全体现了出来。为了陈宝这个极度颜控,给她办了一场快乐男生海选,眼前这位驸马爷,就是这一届的冠军。
大驸马有心与博陵侯拉近关系,他本就是鸿胪寺的属官,听得博陵侯要来时,早早的在这儿侯着了,他这一举动让对此公主陈宝颇为满意。
“舅舅难得来一趟京城,什么时候去公主府赏玩一日?”大驸马道,“公主说她哪藏着好几坛好酒,都是特地为舅舅寻来的。”
聂冬原本就是爱喝酒的,没穿越前最爱的活动就是打完球去宵夜,冰啤配烧烤简直不能再美。穿到古代后,不说啤酒了,连个二锅头都没喝过,薛太医说的很直白,您若想调养身子,就得戒酒。
没遇到霍明明前死也就死了,如今他得惜命啊……
聂冬觉得在自己有意识的调养里,老侯爷留下来的这具破烂身体渐渐开始往健康的方向发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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