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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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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盗没想到庞羽德态度竟然如此亲和,可立刻又想到金文龙对他们说的,陈朝的官都是如此。
庞羽德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哼。”那海盗别过头,不说话。
庞羽德示意衙役拿个垫子给他,在牢房外盘腿坐下,像足了蹲在田埂上憨厚傻笑的农夫。
“我在当这这个官儿前,家里也有条船,有时候帮着运些东西,没有买卖人来的时候,就用来出海捕鱼。”
海盗没接话,眼神却有些缓和了。他们这群靠海的人,许多人家都是这么过的。
“家里攒了几个钱后便让我去念书,经先生举荐,成了孝廉,便来这里当了这么个官。”庞羽德道,“不过家里却不行啦,禁了海,船被郡里征走,还好我还有些俸禄,不至于饿死。可我有俸禄,其他人呢?那些个船没了的人,靠什么活?”
“你的故事很好听。”海盗转过头,“可是一点也不感人!”
“活不下去的自然就成了海盗。”庞羽德没理他,自顾道,“可这终究不是一个长久的营生。你和你的那个同伴都没有杀过我池宁县的人,是么。”
“哼!”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你没有杀人,我也不杀你,我还可以放你走。”庞羽德道。
“放我走?”海盗笑了,“有准备耍什么把戏?”
庞羽德摇摇头:“没什么把戏,如果你要离开,我还会给你一个竹筏,你回你的平浪港,对金文龙说,我池宁从未想过禁海!我池宁的渔民不会回迁!”
海盗犹豫了。
庞羽德身世他们这些个海盗早就熟知,除却双方的立场,这个庞胖子的确算得上是个好官。宁可变卖县衙的东西,也要凑粮食给大营,这一点让他们恨得牙痒痒——为什么你就不能像池安的那些个官,拿点好处就算了,至于为了几个穷酸渔民这么拼吗?!
“那……他呢?”
“他就留在我这儿做客的。”
“不行!要走一起走!”这海盗道,“老子不是那种苟活之人!”
庞羽德道:“这样吧,你告诉我金文龙现在还和县内那些掌柜认识,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卑鄙!”海盗嗤之以鼻,“我是不会出卖我们大当家的。”
“我们这里的掌柜和你们大当家有什么关系。”庞羽德站起身,“你不说也无妨,我去问问你的好兄弟。”说罢,便要离开。
那海盗猛地冲到铁栏前:“他也不会告诉你的!”奈何庞羽德却没有理他。
池宁大胜金文龙之事迅速传到了各处。池安郡内,不少人聚到了褚府,要褚庆涛给个说法。
“竟然还有攻城的器物,褚老四,你这是公然去挑衅那些个人!”族中长者气得发抖。
褚庆涛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已经上了博陵侯的贼船就下不来了,此刻微微挑眉:“那些人?那些是什么人?”
“明知故问!”老者愤愤甩袖,“难道你想让三年前的悲剧重现?!”
“三年前?”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三年前怎么了?”
众人往旁边一瞧,褚峰差点就冲了过去,幸亏周围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下。聂冬伸手掏了掏耳朵:“这世上有些人越活越明白,那些人都叫做长者;而有些人越活越糊涂,这种人通常被人叫做老不死的。”对着手指吹了一下,“人要有自知之明,老不死的就赶紧退下去,免得那一天有人叫你去死一死,你是死,还是不死呢?”
“你——”那人挥着拐杖。
褚燕敏赶紧道:“六叔爷,您坐下消消气!博陵侯说笑话呢。”
“是啊。”聂冬道,“本侯说的这笑话,你们觉得好不好笑啊?咋没个声响呢?街边说书的还能赚一两个铜子啊。”
褚燕敏也没了话答。抬头看了一下四周,褚庆涛正坐在上首,而其兄褚正荣则是闭目养神,倒是他的儿子褚峰对博陵侯恨得牙痒痒的。
褚家六叔爷咬牙道:“总之禁海这件事已经都下了明旨,池宁这样做是违抗圣旨,这件事谁爱担谁担。”
“不对吧。”又一年轻褚家男人道,“现在难道不是问那艘运贡品的船中为何会有投石机这样的……”
话音未落,就被聂冬截过话茬:“你傻啊!那船挺大的,带上这玩意儿很麻烦吗?!多安全啊!人家想带就带咯,你管得着吗。”
“侯爷您这就是……”
“本侯怎么了?”聂冬微竖眉毛,微微笑道,“你小子要说本侯什么?!”说罢,还看了斜对面的褚峰一眼。
“没、没……”那人赶紧闭了嘴。褚峰这种地位这博陵侯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这种小角色。
“打了败仗你们愁,打了胜仗你们也愁。”聂冬站起身,“莫名其妙!”说罢,带着自己的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你你你你……这里可不是博陵!!”褚六叔爷气的将拐杖重重打向地面。
结果聂冬只是翻了白眼:“呵。”一声轻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段时间池宁那边每天都会将船使出,在平浪港外海附近转悠。”秦苍报告者任柏云递来的消息,“据说金文龙已经有七日没有出来了,平浪港上虽然存了粮食,恐怕也撑不了十日。”
“王庆元那边如何?”聂冬问道。
“已经和金文龙的人接上头了。”秦苍道,“王庆元准备了五十石粮食作为给金文龙的见面礼。”
“很好。”聂冬曲指缓缓敲着案几,“池宁这块地方本无海盗,把人逼得没活路的才出现了像金文龙这种人。这世上有一种人,你无论给他多么好的兵器,多么优秀的士卒,在战场上他都打不赢。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属下不知。”
聂冬拿起任柏云的来信,笑了笑:“心虚之人。”
秦苍微微抬头,眼神有些不解。
“池宁敢打,因为他们打的坦坦荡荡。池安不敢,因为他们有鬼!”聂冬道,“金文龙的老婆闺女都是谁杀的,这件事查清楚了吗?”
秦苍有些惭愧:“查到和褚家有些联系后就断了,具体是谁,属下还不知道。”
“内鬼啊……”聂冬仰头微叹。
凡是海运繁华的地带,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商人为了自己的货物安全,不仅会配合官府,还会自己主动雇人来剿灭海盗。池安郡这种地方,海盗纵然会有,但不可能出现在港口地带,平浪港那地方,乃海运必经之地,如今那里出现的海盗,恐怕在很久以前他们的身份不过是个走海运的商人罢了。
“这都是他妈的官逼民反!事情兜不住了,于是干脆禁海,一了百了!”聂冬忍不住爆了粗口。
第一四三章 贡使()
金文龙这十几天的日子过得很不好受,池宁县那些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在平浪港外不断转悠。︾|若真要打起来还好说,可偏偏他们就不远不近的跟着。经过上次之事后,金文龙也不愿意主动挑起争斗。池安那边的消息断了,他拿不准池宁此举是否是受到池安的指示。
“大当家的,胡子就不是个东西!”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金文龙正为池安对他和池宁海战态度模糊而头疼,此刻微微抬头:“老三,作甚这么慌张?其他各当家的来了吗?”
“来他娘的屁!”三当家怒道,“都是他娘的见钱眼开的主!一听说有姓王的富商要找他们买些东西,哪里还肯来我们这边。不过是说些场面话,什么区区一破烂县不过是一次偶尔得胜,但说到底还是咱们厉害!我呸!偶尔得胜?他娘的在外面晃悠的那是战船!!”
“别慌。”金文龙抬了抬手,“天无绝人之路,既然胡子他们不愿跟老子们打官兵,老子也不强迫他们。”
“大哥有办法了额?”三当家的问道。
金文龙点了点头,并未说话,轻轻紧了紧袖子,里面藏着一封信,乃是一商人写来,想与他做些买卖。若放在以前,这种小事他才懒得理,不过现在……对方可是拿粮食来换海中珍宝,这买卖可以考虑考虑了。
池安周围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海盗团伙,金文龙因在三年前抢了战船,隐有成为老大的意思,然而在北边的马大胡子却是不服的。听得金文龙在池宁那里吃了个大亏,开心的多吃了一碗饭!
“那姓金也太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马大胡子翘着腿,倒在小妾的的怀里,“他算老几?不过是仗着前几年攒的老本罢了。人各有志,痛痛快快的捞银子不必整天提着脑袋要爽得多?”说罢,坐了起来,吐出了嘴里的瓜子皮,胡乱喝了口酒,将案几桌上的东西通通推开,将放在一旁的地图拿了上来。
“你看……这里是池宁县。”马大胡子又抽了一口酒,醉醺醺的指着一处港口,“这里,在三年前可以说是整个池安郡下最繁华的一处港口。每天来往的商贩络绎不绝,还有那些个红眼睛蓝眼睛的怪人,据说池宁县这小地方还为此修了一座大牢房,就是为了关闹事的。”可想而知,当时整个池宁县内是涌入了多少人。
小妾小声道:“那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穷了?”
马大胡子呵呵一笑:“少了这个!恩……在,在这……”恍恍惚惚的站起身,衣服翻了好几层,终于在里衣里将那块铁牌拿了出来。
“贡使?”小妾不解的看着那上面的字样,正想去伸手摸摸,被马大胡子瞪了一眼:“再伸手当心老子剁了你!”
“老……老爷!”小妾颇为委屈,别过了身子,不再理他。
马大胡子将铁牌又小心收起:“我的乖乖,你别气,这牌子比老子的命都要金贵。当年多少人为了争这个贡使的位置挤破了脑袋,金文龙那老小子是怎么成的鳏夫的?都是因为这牌子啊!”
小妾吓了一跳:“可这牌子不就是那姓王的掌柜给您的么?”
“什么王掌柜,人家那是王老爷,王大人,天王老子。”马大胡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确认牌子还在这才放心,“有了这块牌子,咱们啊,就不是海盗了,而是正经的贡使,就能能在池安郡内各县港口想干嘛就干嘛!”
“真的?”小妾惊叹,“这牌子这么灵?”
“当然!”马大胡子洋洋得意,“只有贡使才能和那些个富商们做买卖。这叫做有头有脸!他金文龙一辈子也就是个海盗了,说不定老子以后还能混个皇商当当呢,哈哈哈哈。”能够平平安安的赚大钱,谁又愿意当个海盗朝不保夕呢。
“那皇上咋不多发几个这牌子?”小妾眨了眨眼。
马大胡子听着哈哈大笑:“你还晓得皇上!”说着,揉捏了小妾的手,一个翻身,二人又闹了去。
王庆元依旧紧张的侯在书房外,老侯爷正与大公子在商谈要事,站在门外干等他也不敢有一丝怨言。
“王掌柜,你还是去偏厅坐坐吧。”一侍卫小声道。
“不了。”王庆元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寸步不离。那里装的乃是他这些日子和海盗接触后的收集的消息。
第一四四章 告状()
“我们能插手的事情也就这么多了。”聂冬靠坐在案几后,这几天不断的处理各种信息和资料花费了他不少精力,白天还要费心费力的去吵架。
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怎么就这么难!
“毕竟只是局外人。”聂冬揉了揉额角,“而且若不是褚庆涛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也闹不到这么大。”
池安的水太深了,褚家在这里的时间比一个皇朝还要长,他们是真正的土皇帝,家族内部盘根错节。同样是一把手,在博陵,聂冬完全可以做到一言堂,无论是县令还是县尉,都是看老侯爷的眼色办事。而在池安,褚庆涛虽是现任褚家族长和池安郡郡尉,但没有这样绝对的权威。
“不过……不管怎样,我们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方便运盐罢了。”
此话刚一说完,原本还在认真听的霍文钟顿时抬起了头。
“父亲……您……”霍文钟有些结巴,“您让任柏云去池宁拉拢池宁诸人,让王庆元去接触海盗,又调动了暗中的侍卫们搜集三年前的事,就是为了运盐?”
“不然呢?”聂冬眨眨眼,“老子来池安就是为了盐啊!海盗将海运拦截,咱们就得绕一圈远路,如果海运畅通,就不用看漕运那帮人的眼色了。如今又加了商税,漕运那群人还指不定要抽多少!你老子这张脸,在博陵好使,出了博陵再有五十里也好使,可等到出了咱们易阳郡外,还会有几个真正去买博陵侯的账呢。”
“可是父亲,您现在却是在调查池安三年前的事情,若只是运盐的话,走漕运对我们也有好处。”霍文钟一脸的想不通,“毕竟漕运这些人咱们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了,若是冒然走海运,会出现什么事谁也料不到。”
漕运是一条成熟的体系,海运却充满了未知,作为安全系数而言,选择漕运是正确之举,而且博陵侯府与池安的盐生意,总量来看并不算多,走漕运也费不了多少银子。
聂冬微微别过头——有一个财政大臣般精明的儿子真是不好骗啊。一旦提到钱,就仿佛立刻到了霍文钟的主战场一般。
“父亲,您其实是想帮一下大舅舅对吗?”霍文钟又问道。
聂冬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谁料霍文钟却很平静道:“因为我们霍家的人太少了,若要和世家对抗,硬碰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所以哪怕是一个摇摆不定的褚庆涛,只要有一丝可能,都要进行拉拢。
聂冬道:“在京城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哪怕葛轩说了那样犯忌讳的话,也不过是革职。而柴彦安更是个滑不留手的老狐狸,这还只是京城罢了。世家太团结了也不好,抱团孤立一个人,是世家最喜欢做,也是最有效的一个方法。可是你的舅舅不应该是那个被孤立的人。然而褚家既然自己主动将自己分成了两个部分,那我们就使使劲,让它分的更多一些,他们今天能孤立褚庆涛,明天就能孤立别人,后天就能孤立另一个人,天长日久,一盘散沙的世家,还有何惧之有?”
“我们现在啊……”聂冬曲指敲了敲案几,“就是要广交朋友。”古今中外挖墙脚这活儿干的炉火纯青的还属太…祖,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建立统一战线,只要你对我有意,咱们现在就可以是一伙的。
霍文钟听着若有所思。
从他父亲这一路对王庆元的态度来看,他早就发现了他父亲对这种下九流的人并没什么成见。只要能为己所用,放下架子又如何呢。
“弱者是没有挑剔的权利。”聂冬感受到了霍文钟的犹豫,“你比本侯更了解博陵县,我们虽然是粮仓,可这在兵家看来又何尝不是一块肥肉呢。你是想要别人来啃一口,还是自己去护住?”
霍文钟被吓了一跳,立刻道:“是儿子想左了。”
“你没有想左。”聂冬叹道,“百姓多愚钝,很容易就受到蒙骗,与他们打交道有时候反而会误事。士人多睿智之人,与之相处常有所得。”
霍文钟连连点头。
聂冬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让更多的百姓变成士人?这样一来,天下岂不都是睿智之人了吗?”
“这?!”霍文钟一惊。作为一个土著牢不可破的阶层观念早就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若不是眼前说话的是他亲爹,他一定以为对方疯了。
“当然也不可能全部都会变成士人。”聂冬见自己方才太激进的言论将霍文钟吓着了,缓和道,“寒门里也有读书的种子,若是因家贫而无法去读书,岂不是太可惜了。”
霍文钟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若有村中里长等人的保举,此人的确有些才学,可让县衙给予他一些米粮,供他读书。”
这就是助学金雏形了?!
这货真的是涉及在银钱一事上很有天赋啊。聂冬心中感叹,不过一会儿功夫,霍文钟已经在思考适合博陵的助学金的模式。
“此事回博陵侯你可以慢慢思量。”
“是。”
霍文钟应下。对于农家的寒门贵子他还是很愿意提拔的,可若是商人,小贩,街边剃头匠这种人也都充斥在朝堂中,只要想想都觉得窒息。
聂冬却开始想到另一个方面。博陵的助学金模式或许可以成为吸引寒门学子的利器,虽然在这个时代,人才主要还是聚集在贵族阶层,毕竟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而知礼节。然而他现在要做的并不是收割,而是播种,这些种子,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了萌芽,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萌芽消失了,但也许过了几十年,他们将长成参天大树。
王庆元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腿都快麻了,这才听到屋内宣他进去。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敢迈开腿。
“小民王庆元,拜见老侯爷。”
将木盒放在一旁,王庆元行了一个大拜礼。
“起来吧。”聂冬道,“那盒子里装的什么?”
秦苍上前了一步,王庆元赶紧道:“是小民这几日收集到的关于海盗的一些事,还请侯爷过目。”
秦苍检查了一遍,见盒内没有任何利器,这才将木盒递给聂冬。聂冬翻看了一下:“你简单说一下。”
王庆元道:“聚集在池安郡的海盗一共有五股力量,之间常有来往。但因金文龙占据了平浪港,所以众海寇隐隐以他为首,但心里并不服气。其中一叫马大胡子的因这几年抢了不少地盘,所以更是不服。此人原名马大维,在成为海盗前乃是一个乡野郎中,三年前未禁海前,靠着贩药过活,据说有些泰西人很喜欢池安附近的药草。”
“恩,这个我知道。”聂冬道,“贡使铁牌你可给他了?”
“给了。”
“金文龙该急了。”聂冬笑道,“虽然你和他们都在做生意,可是很明显,现在开始倾向于马大胡子。”一旦引入了竞争机制,有些事就是这么容易解决。
“金文龙提出要用更多的海货交换米粮之物。”王庆元道,“还说若马大胡子能成为贡使,以他的实力也有这种资格。”
“那就让他和马大胡子争吧。”聂冬道,“这块贡使的牌子原本就是你的,现在不过是借给他们用用罢了,谁的拳头大,谁运货最安全,就交给谁来代运。”
王庆元连连称是。
京城,小皇帝陈睿收到了一封秘折。
“博陵侯又在池安胡闹了。”陈睿翻看了几眼,不耐烦的扔到了一边。
宦官杨若愚弓着腰,笑道:“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的,这老侯爷也是如此。”
“你不懂,他那是搅得池安官场不得安宁呢。”陈睿叹口气,“非要让人依着他的意愿来。”说句不好听的,池安那群人有时候京师也是指挥不动的。
陈朝还很年轻,而池安褚家却是盘横了数百年了。
杨若愚何等的精明,陈睿虽然在抱怨,可语气里却没听出任何不满来。——难道皇上对博陵侯的做法,是赞同的?!
杨若愚微微垂着头,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池安因海盗泛滥暂时禁海。”陈睿又将那秘折捡了起来,“朕那舅舅侯为了那海底珍宝,非要船出海去捕。不过也是他对母后的孝心,这些珍宝都是送往京城的。”
原来是这样……
杨若愚了然。这博陵侯还不算荒唐到家啊。
陈睿却是一声冷笑。他那舅舅虽然荒唐,但对太后却是颇有孝心。反观池安这些人,拿着朝廷的俸禄,对太后五十大寿却是如此不上心,着实可恶!
还敢跟朕打小报告?!
你这是知道朕看博陵侯不顺眼,所以打定主意以为朕会站到你们这边来?
做梦!
朕与博陵侯在如何,那也是自家家事,你们褚家插手算什么意思?!
“既然禁了海,船在港口停着也是停着,博陵侯既然要运贡品,给他一艘船又如何!”陈睿将那秘折阖上,不予理会。
海运对农耕王朝而言可有可无,并非根本,陈睿还没有这么多精力放在池安褚家和博陵侯这点子鸡毛蒜皮的事来。眼下他苦恼的却是去年大旱本就饿死了不少人,而今年春耕的种子又有人贪下,如今本应是丰收之季,却不少地方都出现了流民,隐有成为流寇之势。
陈睿紧锁着眉头,手中的这份奏折才是他思考的重点。——不少商贩为逃商税,往深山老林走去,从而做大了山匪之势。
这些山匪本有不少流民,一开始只是抢商贩,如今胆子喂得越来越肥,七日前竟然将一赶往任职之地的县令给抢了!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朝廷威严何在!竟让此等宵小之辈如此放肆!”
“啪”的一声,那奏折顺着案几边飞了出去,宫女宦官们跪了一地,大殿内肃然无声。
陈睿一脸铁青:“宣丞相!”
第一四五章 流寇()
“当地县尉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朕每年给了他们那么多的粮饷,竟然连小小的山匪都打不过?!他们拿什么来镇守河山!”
大殿内不断回荡着陈睿的咆哮。看小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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