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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烽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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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微亚拉用腿部紧紧的夹住伊戈罗尔的大屁股,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摩挲着。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克里尼?你不怕那个人暴露吗?”
赛微亚拉不仅是个美丽妖娆的女人,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总会想到一些他想不到的方面,这让伊戈罗尔既满意又痛苦,因为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代替不了露西公主!
“放心吧,布鲁斯克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谁,这只是一次试探,我想克里尼会很好地演完这场戏的!”
伊戈罗尔感觉自己那玩意又可以工作了,于是他把屁股往上一翘,再往下重重一撞,赛微亚拉发出诱人的尖。
第22章()
克里尼在收到伯爵大人的警示之后,他也开始陷入沉思,显然监法司是在拿他开刀,杀鸡给猴看。但伯爵大人这时候给他警示就表明伯爵大人是站在他这边的。他在猜度伯爵大人的心思,他想知道伯爵大人第一时间给他警示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是为了让他小心收敛?
在他的印象里,伯爵大人一向是老谋深算,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如果仅仅是为了让他收敛些,犯不着把事情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克里尼有个好习惯,他总是把人想的太直接,要么是盟友,要么就是敌人,所以他总能站对位置。很显然,伯爵大人是他忠实的盟友,而布鲁斯克和监法司是整个罗贝尔官员们的敌人,于是他就得出了以下结论:
伯爵大人这是让他打前站,准备要除掉布鲁斯克和他的监法司了。
他深知如果他不对布鲁斯克动手,他就要死在布鲁斯克前面,显然,他私底下给布鲁斯克送礼的事情被伯爵大人发现了,伊戈罗尔伯爵最恨萧蔷之内出叛徒,他们是一个整体,他们把持着罗贝尔大城80%的政权,他们可以在罗贝尔草原上一手遮天,而伊戈罗尔伯爵就是这片天上的真神阿拉!
于是他不得不下令处死了被关在监牢里的伊利贝尔姐妹的双亲,并让手下的捕快像疯狗一样全城巡逻,只要是行迹可疑的人他们都会以马其顿奸细的罪名将他们收押,但大多数被收押的都是福尔法特的人,福尔法特暴跳如雷的闯进布鲁斯克的公事房,大声嚷道:
“大人!克里尼竟然敢把我们的人给收押了,他这是在挑衅我们,我们必须要让他得到足够的教训!”
一提到克里尼的名字,站在布鲁斯克身后那对貌美的双胞胎姐妹的脸上出现了同样的愤怒的神色。怒气冲天的福尔法特这才看到站在布鲁斯克身后的那对姐妹花,他的眼珠子和口水不禁一齐往下掉,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两个人!
布鲁斯克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阴沉道:
“福尔法特,请你记住她们已经是我的人,所以希望你不要用那种猥琐的眼神看着她们,她们会被你吓坏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快滚吧!”
福尔法特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不甘地看几眼,结果一头撞在了门柱上,把整个屋子都给震动了!
年轻羞涩的伊莎贝拉姐妹用手掩嘴轻笑着,脸上洋溢着自得的神色。
布鲁斯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自言自语道:
“伊莎贝拉,如果我把你们的父母从监牢里救出来,你们会不会因为而无可救药地爱上我?”
在收克里尼的大礼的时候,布鲁斯克就想到会有今天了,只是没想到伊戈罗尔伯爵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克里尼抛了出来,难道他已经怀疑到是我做了那件事?
生性活泼胆大的伊莎贝拉,红着脸鼓足勇气道:
“只要你杀了克里尼那个老混蛋,我们可以把身体给你,但我们的心永远是纯洁的,你不能强迫我们爱上你!”
布鲁斯克尴尬地笑了笑说:
“别当真,女士们,这只是我跟你们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你们不觉得这屋子里面少了些什么吗?”
“不!这是我们对你的承诺,只要你能把克里尼那老混蛋杀了,我们就是你的人!”
布鲁斯克侥幸地淫笑道:
“如果你们非要这样也未尝不可,但你们不能把这事告诉尼玛尔夫人,她可是个爱吃醋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你们背着她勾引她的男人,一定不会轻饶你们的,我这是在为你们担心,明白吗?”
尼玛尔夫人的声音像闷雷一样在房间里炸开了锅。
“亲爱的布鲁斯克,我是个爱吃醋的女人吗?”
“不,不,露西宝贝,你听我说,我刚才只是在跟她们讲一个笑话,只是个笑话而已。”
尼玛尔夫人抽出宝剑把布鲁斯克追得满屋子跑,伊莎贝拉姐妹看着他们的主人像孩子一样追逐着,叫喊着,她们觉得温馨极了,她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伊莎贝拉还在喊着,让尼玛尔夫人用剑去刺布鲁斯克的大屁股!
下午葛毛利送来了不幸的消息,伊莎贝拉姐妹的父母被克里尼在监牢里秘密处死了,这是他们收买的一个狱卒从里面传出来的最新情报。布鲁斯克看完那张纸条,双手紧握,脸色铁青,如果他不再犹豫,也许她们的父母就不会死!这种念头就像噩梦一样缠绕着他,就好象是他杀死了伊莎贝拉姐妹的父母!
他从来没有如此动怒过,哪怕在面对马其顿人的时候也没有这样,他现在必须做出应有的反应,否则伊戈罗尔伯爵很容易就会怀疑是他做了那件事情,那样他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因为那是伊戈罗尔伯爵的死穴!
他必须要给全城里的人一个信息: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晚上,克里尼在府中大摆宴席,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克里尼敢抓监法司的人,这在帝国的历史上也是前所未有的。
正当他们喝得尽兴的时候,穿黑色披风,戴黑色圆帽,手握长刀的监法司的刽子手们闯了进来,他们像流氓一样把酒桌给掀翻了,把尊贵的克里尼大人像狗一样按倒在地上,克里尼大人的脸紧贴着冰冷的地板,他惊慌失措地尖叫道:
“你……你们想什么,我是帝国的官员,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你们这群流氓,刽子手,真神阿拉会惩罚你们的,伟大的伊戈罗尔伯爵会让你们得到报应的……”
莫里奇一脚就把喋喋不休的克里尼给踢晕了过去,他还张嘴往克里尼身上吐了口唾沫!
“闭上你的臭嘴吧!垃圾!”
他们不仅像流氓一样抓走了克里尼大人,还把克里尼大人的府邸给抄了,他们抄家的水平,显然比一般人高明得多,无论是暗格还是地窖,他们都能找得到,他们简直就是一群饿慌了的老鼠——无孔不入!
可怜的克里尼大人连同他搜刮的那点财产,一同被监法司的刽子手们给带走了。
当他们惊慌失措地想去向伯爵大人禀告的时候,伯爵府的管家说,今晚伯爵大人任何人都不见!
这时候他们这才明白,克里尼成了伯爵大人的抛砖石!
可怜的克里尼被一盆冷水浇醒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被带到了监法司的地牢里,这里暗无天日,只有像萤火虫一样昏暗的灯火,他闻到了火烧味,也闻到了血腥味,他看着一位高大的身影甩着手中的皮鞭在向他慢慢靠近,恐惧的心里直逼他的心脏,他马上就失去知觉。
愤怒的莫里奇狠狠地踢了像死猪一样躺着的克里尼一脚,他好不容易有一个实践他丰富的刑讯拷打经验的机会,却没想到,还没开始,犯人就晕了,于是莫里奇又往他身上浇了一盆冷水,可怜的克里尼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他都快被浇成落汤鸡了,他用恐惧的声音嘶喊道,说这一切都是伊戈罗尔伯爵指示他干的,可没人相信他说的话!
从他十岁偷看隔壁寡妇洗澡再到四十五岁逼死良家妇女,他所有的罪行写满了整整三张纸,人们丝毫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的刑法长官克里尼大人,天呐,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居然能当上刑事长,他们不敢相信,也不能不相信,因为事实就摆在面前。
伟大的布鲁斯克司法长准备给克里尼大人举行一场盛大的欢送会,他们在城市中间的广场上已经架好了绞刑台。
人们看着血肉模糊的克里尼大人被两个穿着黑色披风,戴黑色圆帽的人从牢笼里拖了出来,不禁发出恐惧的惊慌声,因为他们无法从那张伤痕累累的脸辨别他是不是克里尼大人。
当克里尼的脖子被绞索套上的时候,一阵阵喊杀声,犹如阵雨般呼啸而来。
克里尼的尸体在第一时间就被烧掉了,没人怀疑他的死讯,就连伊戈罗尔伯爵也一样,他一脸阴沉地对着身边的管家吩咐道:
“晚上通知他们,碧云楼小聚!”
这是伊戈罗尔伯爵的习惯,他不喜欢在府中谈公事,就像他喜欢在女人欢爱时思考问题一样。
伊戈罗尔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把克里尼抛出去,因为他想知道杜拉斯帝国的情报官,和翠云楼的人是不是布鲁斯克杀的,但现在看来,布鲁斯克并不知道他跟杜拉斯帝国的秘密,否则他不会杀掉克里尼,因为聪明人不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一个克里尼对伊戈罗尔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杀掉一位刑事长对布鲁斯克来说,无疑是自己点燃了脚下的炸药桶,点燃了众人对监法司的愤怒,伊戈罗尔在等着布鲁斯克向他低头,否则他有太多的办法让他连同他的监法司一起消失了。布鲁斯克和监法司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罗贝尔大城,他们的出现打破了以前僵持的局面,这严重影响了伊戈罗尔伯爵的计划,杜拉斯人的离奇死亡更是彻底搅浑了这塘水!
布鲁斯克最后还是心软了,当克里尼的原配夫人带着三个孩子跪在他面前求他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三个不及他裤裆高的孩子,加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这样的组合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
在绞死克里尼的前一天晚上,布鲁斯克派人护送他们出了城门。
唯一让伊戈罗尔想不到的是,布鲁斯克是条得了失心疯的疯狗。
监法司从克里尼身上,挖出了不少贪赃枉法的不法份子,在这场声势浩大的反腐除恶斗争中,十几位高官落难,一时之间布鲁斯克成了城里所有官员的眼中钉,肉中刺!
第23章()
马库大人的书房很大,四面墙壁上都钉着书架,上面摆满了史书和吏谱,只有左边角落里摆了一张漆黑的四方桌,桌子右上角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屋子里只有那一盏油灯在亮着,所以看起来很昏暗,夜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把火苗左右来回的吹拂着,布鲁斯克立马就有一种进了地狱阴森森的感觉。在昏暗的油灯下,马库大人瞪着一双比牛眼睛还大的眼珠子,眼球里布满了血丝,从眼球里迸发出来的愤怒不言而喻,布鲁斯克感觉到了从来未有过的威严和恐惧,似乎现在的这个马库大人才是真实的马库大人,那种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杀气,比窗外的夜风还要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在你来之前,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促使你干了这么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尽管你还很年轻,会冲动,但我不认为你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给我个理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布鲁斯克第一次颤抖着双手,从兜里掏出那张二十万金币的存票,即便他以前持剑对着马其顿人,他也没这么害怕过!
“这是二十万金币的存票。”
“难道你仅仅就是为了这二十万金币,就把自己搁在了别人的案板上?这是刚从帝国国都传来的消息,你被帝国的言官集体参了一本,这可是十几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国王陛下对你失望至极!”
布鲁斯克惊讶道:
“国都的言官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小事?”
马库大人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
“小事?私自诛杀帝国官员,这是小事吗?如果不是国王把事情压了下来,恐怕你小子的脑袋已经搬家了,你以为你心里的那点小算盘别人就不知道?这显然是别人给你设的一个圈套,没想到你还真听话,不要人撵,自己就钻进去了!”
布鲁斯克又把事情前后左右想一遍,并不觉得这件事闹大了对伊戈罗尔伯爵有什么好处。
马库大人皱着鼻子嘲笑道:
“别告诉我,你这么做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杀鸡给猴看?”
布鲁斯克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只能苦笑道:
“我想打乱他们的阵脚,其实我们的实力都已经摆在了桌面上,只不过谁都不愿意走第一步罢了。”
“所以你想当第一个过河卒?可你要知道第一个过河卒通常会死得很快!”
“可第一个过河卒通常会有很多机会吃掉对方的大子!”
“呵呵,年轻人,你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也许没等你看到对方的棋子,你就已经被吃掉了!如果你以为有露西公主殿下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那你就错了,国王陛下十年前能牺牲露西公主,十年后也一样能!”
十年前那场悲剧已经不仅仅是尼玛尔夫人一个人的悲剧,也是布鲁斯克心中的一块诟病!
布鲁斯克憋着最后一口气问道:
“那国王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我?”
从马库大人的嘴巴里只蹦出八个字:
“差强人意,难堪大任!”
布鲁斯克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因为他已经把自己陷进去了,他知道太多太多秘密了。
第二天,各种各样的麻烦纷至沓来,他们就好象闻到了新鲜屎味的屎壳郎一样都想在监法司身上咬一口,就算伤不了你的筋骨,也能解解心中的恶气。
脾气火爆的福尔法特和莫里奇已经在布鲁斯克面前叫嚣了快半个小时了,可伟大的司法长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伊莎贝拉在给他按着肩膀,伊莎贝尔在为他剥荔枝,布鲁斯克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神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罗贝尔草原根本就不产水果,这是从罗梅城运过来的,而且看起来还很新鲜。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福尔法特,这荔枝是从哪里弄来的?”
福尔法特足足愣了有一分多钟,才回道:
“大人,我们……”
布鲁斯克突然睁开了那双黑色忧郁的眼睛,眼睛里射出慑人的精光。
“是啊,我们太愚蠢了,断别人一根手指,自己却要付出一只手的代价,这桩生意我们亏大了,亏大了啊!”
虽然伊戈罗尔伯爵失掉了几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让监法司成了众矢之的!但让布鲁斯克没想到的是,马库大人的反应竟然比伊戈罗尔伯爵还强烈,现在这样不正是他想看到的吗?
“大人,难道我们要向这些该死的官员低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天你给他们低头,来日你也可以要他们的头嘛!马洛菲斯,备马车!”
“大人,您要去哪?”
“伯爵府!”
罗贝尔大城里只有一个伯爵府,坐落在城东最繁华的地段,府邸占地百亩,府内楼阁相接,雕梁画栋,雍容典雅却不失恢宏气势,门前两座重欲千金的石狮雕像瞪着一双大眼睛注视着从伯爵府前经过的人,形色凶悍,让人不禁避而远之,府门前既没有私兵,也没有护院,这倒有些出乎布鲁斯克的意外,马洛菲斯正欲上前敲门,手还没敲下去,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伯爵府管家艾杜加从里面迎了出来。
布鲁斯克不喜欢这些繁腐的俗文礼节,就像他不喜欢杀戮一样,但他又不得不走向杀戮之路!
布鲁斯克也备了一份薄礼,一双金马,一对玉兔。伊戈罗尔伯爵看了这份薄礼便笑得很开心,他的笑声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布鲁斯克只能陪着他笑,两个人就像傻子一样,笑了好一阵。
布鲁斯克低声下气道:
“伯爵大人,今日登门拜访乃是有事相求!”
伊戈罗尔仍旧把玩着那把金溪青花瓷茶壶,脸上写满了不屑一顾的神色。
“哦?在罗贝尔城还有司法长大人办不了的事?”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在看来在罗贝尔城没有伯爵大人的支持那是寸步难行,所以今日冒昧造访,一是来给伯爵大人赔个罪,二是想让伯爵大人帮忙说个情,先前是我鲁莽行事在先得罪了城里的各位大人!”
福尔法特从来没有见布鲁斯克大人这么低声下气过,哪怕是在面对马其顿人的千军万马时,他也是谈笑风生趣味黯然,他的手不禁握住了腰间的刀柄,手背上筋脉曲张,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位风度翩翩的伯爵大人。乌里奇面无表情地用手肘碰了一下福尔法特,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愤怒或者不满的神色,他就像冷血动物一样站在布鲁斯克的身后,他的刀永远都在离他手最近的地方,他已经把拔刀练得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好!这个忙我可以帮!”
“那就先谢过伯爵大人!”
“客气!”
他们的谈话又短,又简练,但他们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足够多的信息。
伊戈罗尔伯爵看着布鲁斯克远去的背影,脸色的神色越加凝重。
“这个人不简单啊,看来我还是小看他了!”
客卿伊里亚德死死地盯着乌里奇颓废的背影。
“他是我见过最恐怖的对手,虽然他用的是长刀,但我想他的水准已经到了八级剑师!”
管家艾杜加明显吃了一惊。
“他?那个看起来像个小老头一样的木头人?”
伊里亚德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厉声道:
“难道你在怀疑我的眼力?”
管家艾杜加忙摆手说:
“不,伟大的大剑师伊里亚德说的话是没有人敢怀疑的!”
伊戈罗尔伯爵阴沉着脸色,显然是对他们的争执感到不满,如果他们能像布鲁斯克身边那两位卫士那样忠诚的话,他就不用在这该死的罗贝尔草原等这么多年,他心中始终向往着国都,因为那里才是男人的舞台!
福尔法特不能理解司法长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连还击都没有就认输了,这不是帝国男人的风格,他本以为自己会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但他却突然发现他仍然逃不掉那张无形的大网的笼罩!
那天晚上他拉着葛毛利去喝了酒,而且还喝醉了,这在监法司的手册里是大忌,因为人在喝醉酒之后总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尽管他是葛毛利一起去的,但布鲁斯克仍然按照手册上的规则处罚了福尔法特,他们谁都知道福尔法特是布鲁斯克的心腹爱将,但布鲁斯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纪律大于交情!
尼玛尔夫人知道布鲁斯克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她只能用自己火热的身躯去舒缓他心中的怒火,布鲁斯克就像发情的种猪一样在尼玛尔夫人的身体上做着同一个动作,尼玛尔夫人紧紧搂着他的后背,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冲撞,她的声音跟祭神庙里的吟唱声一样响亮,清脆,她的身体像一汪清泉能熄灭他心中的怒火。
发泄完之后的布鲁斯克,就像可怜的孩子一样,躲在尼玛尔夫人的怀里。
尼玛尔夫人用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就像哄孩子入睡的母亲一样。
“布鲁斯克,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不,这是一场死亡游戏,没有退路,只能往前走,哪怕是一条不归路,我们也要一直走下去!”
“可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狼与羊的故事吧。”
“恩。”
“那我今天再给你讲个扮猪吃老虎的故事!”
“讨厌!你怎么还要!轻……轻点,该死的布鲁斯克,明天早上我饶不了你!”
在他们最高潮的时候,艾丽丝闯了进来。
“护送克里尼的人已经回来了,安然无事。”
布鲁斯克不禁长舒一口。也许别人永远也想不到克里尼的原配夫人给了布鲁斯克什么好处,竟然让布鲁斯克放了克里尼一马。
“城里的情况怎么样?”
艾丽丝得意地笑道:
“伯爵大人在碧云楼请他的属下们吃了顿饭,还喝了酒,看来他们的心情还不错。”
布鲁斯克不经意间笑了笑说:
“马库大人那边呢?”
艾丽丝疑惑道:
“暂时没有什么动静。”
布鲁斯克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便安慰道:
“放心吧,那件事我做得很小心,不会出错的,如果马库大人早就知道伊戈罗尔和杜拉斯人的关系,也不会等到现在!”
在某方面,马库大人有着别人都比不了的优势,他能直接向国王陛下呈密信,这就好像是别人走楼梯,他做电梯一样!
眼下,布鲁斯克的尴尬在于,任何一方势力他都得罪不起,无论是伊戈罗尔伯爵,还是马库大人,亦或者米内洛将军,他只能在他们的夹缝里寻找生存的几率,就像岩石缝里的杂草一样,顽强地生存着。
第24章()
罗贝尔大城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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