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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烽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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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总认为自己比一般人聪明些,所以总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今天我却发现,原来我是这个世上最愚蠢的人!”

    艾丽丝在他身后,轻笑道:

    “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一定比一般人聪明些!”

    布鲁斯克苦笑道:

    “你不用拿话来宽慰我,我不是那种自暴自弃的无用之人,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提醒自己,把别人想得太愚蠢的人本身就很愚蠢!”

    艾丽丝诡异地笑道:

    “你也是在提醒我吗?”

    布鲁斯克转身,把她拥在怀里,大笑道:

    “怎么敢呢?”

    艾丽丝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生活是美好的,而她将要尽自己的全力去维护这种美好的生活,不让人破坏!

    “是不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让你感到心力交瘁?”

    布鲁斯克惊讶地看着艾丽丝那张完美的脸蛋,尖叫道:

    “天呐!难道你会读心术?”

    艾丽丝怒噌道:

    “如果我会读心术,也就不会掉进你的陷阱里了!”

    一种幸福感袭上布鲁斯克心头。

    “哈哈,这种事是你情我愿,谈不上谁骗了谁,如果你执意认为是我骗了你,那只能证明你傻!”

    艾丽丝吃醋道:

    “你也就敢在我面前耍无赖,在姐姐面前,你老实得像只可悲的老鼠!”

    布鲁斯克望着天上的繁星,天边的残月,叹息道:

    “人生在世不过数十载,权利和财富不过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有爱是永恒的,今生能得你们的青睐,此生足矣!”

    艾丽丝眼睛里闪着满天的星星,她像大多数女人一样被布鲁斯克的谎言所骗倒。

    “只怕有些人不知足哩!”

    布鲁斯克知道她这是为晚上的事吃飞醋,便也不多解释,径直将晚上小巷子里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他虽说得简单,但艾丽丝听得却心惊肉跳,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噌道:

    “以后你莫要再逞匹夫之勇,要知道这一家子人还得依靠你!”

    古人有云,世上最难消受的是美人恩情,布鲁斯克被她那几眼给瞪得心痒难耐,蠢蠢欲动,艾丽丝似乎也发现了他身体的异变,不禁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布鲁斯克咳了咳嗓子,尴尬道:

    “虐杀难民的幕后黑手应该跟倚红楼那件事无关。”

    艾丽丝也理了理思路,疑惑道:

    “何以见得?”

    “这世上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目的,前者是想拉拢我,后者是想把我从禁卫军统领这个位置上扳倒!”

    对于拉拢之人,虽买卖不成,但情意在,而对于想扳倒他的人,杀之而后快!

    艾丽丝还是有些疑惑地嘀咕道:

    “也许他见拉拢你不成,便要把你除掉?”

    布鲁斯克哈哈一笑道:

    “先不说这样做能不能把我扳倒,单说这两次幕后之人的行事风格便知道,倚红楼真正的主人定是个权搞位重,又多金之人,别忘了一座怡红院可顶好几座统领府,而指使杀手屠杀难民之人,显得未免太小家子气了,我试过那几人的修为,虽还算不错,但比之倚红楼地牢里那几个人就差得太远了。”

    艾丽丝好气又好笑道:

    “小心那位无花谷女仙子找你算账!”

    布鲁斯克今日之所以大杀四方,得益于跟他暗中苟合的无花谷弟子,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要是敢来,我还想找她算账勒!”

    艾丽丝笑着,笑着,却突然闷声道:

    “会不会望云楼背后那人干的?”

    布鲁斯克也脸色一沉。

    “我始终怀疑倚红楼那件事就是望云楼背后那人干的,但现在看来,他倒不像是那种能一掷千金的人。”

    艾丽丝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

    “此事我会让帕拉莫留意,那批从草原上的珠宝首饰有下落了,有人在赌场里见过。”

    布鲁斯克心头一惊,失声道:

    “哦?这时候露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艾丽丝哭笑不得地苦笑道:

    “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说,对我们来说不是件好事情,还是对对方来说不是件好事情?”

    布鲁斯克皱着眉头,沉思道:

    “对大家都不是好事情!显然,他们自己已经吞不下了,这才拿出来放到黑市上。”

    艾丽丝点了点头,又问道:

    “这批钱财究竟有多少?”

    布鲁斯克苦笑道:

    “伊戈罗尔伯爵在罗贝尔草原上经营了这么多年,就攒了这么点宝贝,你说有多少?”

    艾丽丝不禁愁眉苦脸道:

    “这事要是被丽贝卡姐姐知道了,又该暗自落泪了!”

    布鲁斯克用手揉着太阳经络,突然问道:

    “如果你是伊戈罗尔伯爵,在洗完这笔钱财之后,你会干什么?”

    艾丽丝的回答再准确不过了。

    “想办法把它们花掉!”

    无论是谁,拥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财,都不会把它们埋在地里,等着来年生根发芽,最好的法子就是存在钱庄里,或者拿去做生意。但生意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如果不谙生意之道,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会亏得精光,最保险的法子就是拿这些钱去做只赚不赔的买卖,而这世上只赚不赔的买卖不多,就那么几种而已。

    布鲁斯克不禁笑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倚红楼是伊戈罗尔伯爵出钱修的?”

    艾丽丝也暧昧地笑道:

    “他拉拢谁,都不会拉拢你!”

    夺嫂之恨不共戴天,也许别人不知道,但艾丽丝清楚得很,露西贝尔在罗贝尔大城里的那些日子愣是跟伊戈罗尔伯爵没有打过一个照面,难道这只是巧合?

    这话说出来恐怕连真神阿拉都不会相信!

    此时,鲁西贝尔从里间走了出来。

    “洗澡水已经放好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打算畅谈一夜?”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她有没有听到,但布鲁斯克希望她听到了。

    艾丽丝诡异一笑,从他身旁跑了进去。

    “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对付那女妖精吧!”

    露西贝尔称艾丽丝为女妖精,此时,艾丽丝又称凯莉瑞拉是女妖精,也不知道倒底谁是女妖精?

第103章() 
布鲁斯克自入都城之后,行事诡异,为人亦正亦邪,既非平民,但却痛恨贵族。

    那日他在马车之上,当街辱骂贵族子弟之言被人传得沸沸扬扬,引起了贵族皇室子弟的极大愤怒,无奈秀才遇上兵,有理也没地方讲。于是这帮风骨文弱之人便搬出圣贤书和皇室祖训,对布鲁斯克当日所说之言字字必究,声讨言诛。

    唯有两人对布鲁斯克当日所说之言大加赞赏,一是都城四大才女之首——舒大家,此女不仅姿色绝佳,才情过人,对帝国史实更是了然于胸,那日,听下人说了布鲁斯克当然辱骂贵族子弟之言,其他三位才女,或掩嘴嬉笑,或沉默不语,只有这位舒大家,愤慨异常道:

    “先皇在世之时,曾对皇室贵族年轻一代有言:汝不思修武,沉迷于酒色之中,汝不谙文辞音律,却日日流连于烟花之地,此乃汝之不幸,也是帝国之不幸,弃刀戈而不修,享富贵而不止,何来帝国之复兴,皇室之荣耀?”

    这番话乃先皇于城墙之上所言,果不其然,第三次圣战爆发之后,帝国一败再败,要不是新皇启用平民之将,帝国危矣!

    另一人便是被布鲁斯克从倚红楼里带走的,素有神童之称的达菲斯,那日被布鲁斯克当众呵斥,达菲斯心中自然甚至不满,不想第二日便传来消息说,昨夜在倚红楼里发生了逼良为娼而致死的惨案,平日他虽流连忘返于烟花之地,风月之所,但却从未做过有违法规之事,达菲特侯爷虽宠爱此子,但却深知慈母多败儿,故对此子严加看管,悉心栽培,博得了都城神童的称号,只是近来年事已高,又忙于公务之事,这才疏忽了对他的管教。

    达菲斯恐慌之下,不禁重思往日所为,才发现大好光阴已被他挥霍浪费,故从此立命修身,广读圣贤书,再未去过那烟花之地,心中已然把布鲁斯克当成了圣贤之士,忽听闻有人作诗题词诛罚统领大人,达菲斯连夜题词三首,第二日,命府中下人将诗词贴于城墙之上,供众人观摩。

    有此二人鼎力支持,文人中间也分为两派,一为平民派,一位贵族文人,比文学才情,这些贵族文人自然比不过那些报读圣贤书的平民之人,但这世上并非以才情论英雄。于是这帮贵族文人花钱雇了一帮闲人,于街头巷尾,统领府外,大声宣读讨伐文书。不想却惹恼了在后院歇息的露西贝尔,此女近来临近月事,心情本就烦躁,当即手持宝剑领府内众护卫杀将而出,吓得那帮闲人们屁滚尿流,当即就有十好几个吓得瘫软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身上大小便尽失,恶臭在空气里飘荡了好一阵子。

    此事被都城里的人取笑了好一阵子,那帮贵族文人们更是羞得难以抬头。

    话说,这天早上统领大人的马车一日既往地行走在西大道上,马车不快不慢,车辙滚过青石板路发出嘎嘎嘎的响声,路旁和衣而睡的难民们纷纷起身向这位仁慈的统领大人致敬,要知道这都城里有大半的难民喝过统领府施舍的米粥,而布鲁斯克却躺在软榻之上,闭目沉思,他在想,要是见了那位要人命的女妖精该如何应对,马车驶过红灯区之时,那片高楼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马车,有的眼睛里是疑惑,沉思,有的眼睛里是怨恨,杀气,但这些布鲁斯克并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这一天的日子并不好过。

    果不其然,马车刚进府衙,双眼通红的副统领马尔尼急奔到马车前禀报道:

    “大人,昨夜那人死了!”

    布鲁斯克眉头一挑,质问道:

    “怎么死的?”

    马尔尼也颇为疑惑道:

    “昨夜四更,属下还去探视过,那人脉象还算稳定,不想到早上辰时,属下再去探视时,那人竟然断气了!”

    “可有专人看守?”

    马尔尼马上回道:

    “昨夜四位狱卒守在门外,属下已经询问过他们了,此间并无人出入!”

    换句话说,除了马尔尼,就没有第二个人再进入过病房。

    马尔尼自知难脱干系,所以才主动向大人请罪。

    谁知统领大人大手一挥道:

    “把昨夜守卫的狱卒和大夫带到我帅帐里来!”

    马尔尼迟疑道:

    “大人,我……”

    布鲁斯克下了马车径直走向自己的帅帐。

    “我相信你!”

    只此一句话就把马尔尼这样的死硬之人感动得热泪盈眶,按理说,此事嫌疑最大的便是马尔尼,但一句我相信你,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马尔尼自问一生遇人,遇事无数,但却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年轻人,他的自信,他的霸气,他的智慧,他的才情,无不让他感到钦佩,也许此子将来的成就还在巴洛克亲王之上!

    马尔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布鲁斯克的帅帐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照布鲁斯克的吩咐,去找昨夜值岗的狱卒和大夫,却不想在营房里,他只找到了四具无头尸体,而昨夜那位给伤者治伤的大夫也失踪了。

    马尔尼心知此事已非死几个人那么简单了,速派人守住了帅帐,非统领大人亲临,外人不得入内!

    布鲁斯克正端坐在帅帐里,等着福尔法特给他送早餐来,却不想马尔尼跟见了鬼似的,闯了进来。

    “大人,不好啦,昨夜值岗的狱卒被人杀死在营房之中,头颅亦被人割掉了,就连昨夜那位大夫也失踪了!”

    布鲁斯克心头一惊,怒吼道:

    “你说什么?”

    堂堂禁卫军大营,竟然如无人之境一般,被人斩杀士卒于营房之中,由不得布鲁斯克不发怒。他苦心经营禁卫军就是想把禁卫军训练成一把长刀利刃,如今长刀被人从中间钻了个口子,你说他能不愤怒吗?

    但愤怒也无济于事,布鲁斯克顺了顺心气,下命道:

    “你马上带人彻查军中有无失踪之人,卡拉尔怎么还未到?”

    昨夜是马尔尼当值,按说今天早上应该是卡拉尔接替马尔尼,但到现在却还未见其人影!

    见布鲁斯克面色阴沉,马尔尼只好如实回道:

    “先前,卡拉尔让府上的仆人来传话,说他昨夜偶感风寒,今日恐怕来不了。”

    布鲁斯克身披统领花甲,便从帅帐里走了出来。

    “此事办完之后,你回府歇着,这里我会另派他人主事,晚上你也不用来了!”

    马尔尼还以为大人这是在革他的职位,便急嚷道:

    “大人!我……”

    布鲁斯克站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马尔尼一脸疲惫的神色,心软道:

    “要是你也累倒了,还有谁能帮我掌管禁卫军?”

    这是这天早上马尔尼第二次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按理说他不是那种多情善感的男人,只是近来在大人身边呆久了,也变得有些跟以前不一样了,比如,他不再像以前那般轻视平民。因为自从禁卫军实行新的选拔制度之后,脱颖而出的这十几位平民将领,着实让他大吃一惊,并非帝国后继无人,而是报国无门!

    四具无头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就好象他们在熟睡一样,布鲁斯克查探了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又仔细检查了营房里的摆设装饰,并找来了狱卒营房的管事详加询问。

    “你仔细看看这营房跟平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管事是个中年男人,酒糟鼻子,小眼睛,如果你若认为他是个酒鬼,那你就错了,此人非但不是酒鬼,甚至滴酒不沾,人的面貌是父母给的,非人力所为,中年男子只看了一眼,就回道:

    “回大人的话,营房跟平民一模一样!”

    布鲁斯克身边的将领呵斥道:

    “等你仔细看清楚了,再回大人的话!”

    布鲁斯克摆了摆手,轻笑道:

    “我相信他,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里的营房。”

    然后又对着那人,微笑道:

    “你是个称职的管事,回头去帐房领十个金币!”

    中年男子大吃一惊,忙跪地伏身道:

    “多谢大人的奖赏!”

    布鲁斯克上前将其扶了起来,问道:

    “你对营房比较熟悉,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那些头戴羽冠的将领们,吞吞吐吐道:

    “小人……不敢断言!”

    “无妨,尽管说!”

    中年男子这才挺了挺腰背,大声道:

    “以小人对禁卫军大营的了解,虽算不上天罗地网,但也非寻常人能够闯得进来的,此人定是个武道修为高深的武林高手,而且是一个人!”

    布鲁斯克笑着疑问道:

    “哦?何以见得?”

    “大人请看,这四人睡姿自然,营房里既无打斗的痕迹,也无惨叫声传出,而能在同一时间斩下这四人头颅的人定是个使刀的武林高手,如果是二个人以上,定不会做得如此悄无声息。”

    布鲁斯克不禁对此人刮目相看,惊讶道:

    “没想到一个营房的管事竟然能将此事分析得头头是道,区区一个管事之职岂非埋没了你的才华,以后你就到我帅帐里听差!”

    众人哗然不止,从一个营房管事到统领大人身边听差的亲信,这得是多大的恩情?

    更让他们惊讶不已的是,这位看起来有些猥琐的中年男人一口回绝了大人的美意。

    “大人的恩情小人这辈子没齿难忘,无奈小人才学有限,当一个营房管事足矣!”

    如果说先前布鲁斯克只是看上了他敏捷的思维和智慧,那么他现在已经被此人的人品所倾倒。

    “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但我的帅帐永远为你敞开!”

    布鲁斯克转身对身后的将领吩咐道:

    “找几个经验丰富的仵作验明正身,然后买几口棺材厚葬。”

    布鲁斯克迈步走出营房,眯着眼睛看着东方徐徐升起的太阳,嘀咕道:

    “有人想要以身事险啊!唉!为什么世上这么多人急着找死呢?”

    禁卫军军营里出了命案,此事非同寻常,但布鲁斯克也不隐瞒,照实给国王陛下写了紧急奏章(找了抢手),在奏章里,他隐约还提到了禁卫军人手不足之事。

    被人摸进营房,还砍了几个士卒的脑袋,此事当然非同寻常,他既然能入禁卫军大营如无人之境,那是不是代表他也能在皇宫里横行无阻?

    布鲁斯克还等着中午去跟美人相会呢,却被国王陛下一旨给宣进了宫,米公公宣完旨之后,在布鲁斯克耳旁低声道:

    “国王陛下看了您的折子大为震怒,等会见了国王陛下可要小心些!”

    布鲁斯克顺手塞了一张存票过去。

    “多谢公公相告!”

第104章() 
虽然瓦西里没有在大殿里亲眼所见,但他在殿外就听到了里面国王陛下大声呵斥的骂声:

    “你这个禁卫军统领是怎么当的,被人摸进了营房,你们居然毫无察觉?朕怎能放心把护卫皇宫的重任交给你?”

    瓦西里听到此处,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不容易等国王陛下发完火之后,布鲁斯克才有机会辩解道:

    “回陛下,臣已经查探了行凶的营房,在营房之内并未发现打斗的痕迹,营房里的摆设也无任何毁坏!”

    国王余怒未消道:

    “你想说明什么?”

    布鲁斯克不卑不亢地回道:

    “臣并不是在推卸责任,臣只是把实情告知陛下,此事乃江湖高手所为,他一人独闯禁卫军大营,在杀了狱卒之后,又从大营里安全地逃了出去,非臣吹嘘,一般人连禁卫军大门都难进,由此可见,此人乃武道修为颇高的江湖高手!”

    国王陛下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发完火之后,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就知道布鲁斯克所言非虚,因为他太了解那些武道修为达到至极的武者的可怕之处,所以他才网罗了一批世外高手,以保皇室的安危。

    “你上呈的折子我会仔细看,此事切莫声张,暗中调查即可,至于江湖高手,别人有,难道你没有吗?”

    布鲁斯克假意苦笑道:

    “臣入朝不过数月,何来江湖高手相助?”

    国王陛下当然知道他府里面养着几个江湖高手,但这也是为了保全统领府的安全,因为那里面住着他最宠爱的女儿。

    他即便明知布鲁斯克在敲他的竹杠,但也无可奈何。

    “此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关于安置难民,你可有什么建议?”

    布鲁斯克心里苦笑不已,感情国王陛下把他当天才了,事事都要过问一二。

    “臣才疏学浅……”

    不等布鲁斯克说完,国王陛下便将手旁的奏章砸了下去,怒骂道:

    “你要是才疏学浅,还去参加文人集会?还敢在街头高谈阔论?”

    布鲁斯克委屈道:

    “臣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凭空变出钱来啊!”

    国王陛下低头嘿嘿一笑道:

    “你总算是说实话了,那你给朕出个主意,到哪去弄这一笔钱?”

    布鲁斯克见过不要脸的,比如马库老头,和杰斯理之流,但却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堂堂国王陛下竟然向他伸手要钱,虽说他话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还不是想要他帮朝廷弄钱花?

    无奈,布鲁斯克只好用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不管国王陛下有没有领悟到,起身告退便从正殿里溜了出来,门口的小太监瓦西里弯腰行礼道:

    “统领大人慢走!”

    布鲁斯克头也不回地回道:

    “走慢了,怕踩蚂蚁!”

    国王陛下也被那小子给搞晕了头,伏在案板上想了半天,才阴森森地低笑了起来。

    虽然布鲁斯克在折子里大肆渲染此事乃江湖高手所为,其实他心里清楚,狗屁江湖高手,要真是江湖高手所为,杀完人之后干吗还要砍掉他们的人头?还有那位失踪的大夫是怎么回事,据军中户籍管事说言,此人在禁卫军里当差已有数十年,没有作案的嫌弃,派去大夫家中巡查的兵士回来汇报说,家中已经人去楼空,并未发现尸体和血迹。

    此事变得越发让人迷惑了,四位狱卒被斩杀在营房之中,一位在禁卫军中效力数十年的大夫,连同他的家人一齐不翼而飞消失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此人这么做就是为了杀人灭口,现在有三种假设,一是大夫暗中杀人,后又怕狱卒发现,故才杀人灭口,但这种假设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大夫不是个修武之人,就算他们把脖子伸在他的刀口下,他也不会一刀断头,像切西瓜一样。第二种假设,便是有人和大夫里应外合,先杀了病房里的人,后又杀了狱卒灭口,但这样假设就更不合情理了,他们何不当时就杀了门口的狱卒,反而要等他们返回了营房之后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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