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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养成计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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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百姓的钱粮,那些人才宁愿冒着极大的风险也要到海上向倭人讨饭吃,所以我认为朝廷的第一要务是肃贪!”孙汝思眼神一冷,将戳着狮子头上的筷子狠狠拍在了案上。

    他这一开口,岑西锦当即就知道了孙汝思同学的愤青属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然也敢对朝廷上不言而喻的隐秘直言不讳,孙兄此人倒是和老奸巨猾的孙贵妃很不一样。也不排除他是喝醉了过嘴皮子瘾,毕竟有些人一沾酒气就开始叨叨叨。

    二皇子这些年耳濡目染的,倒从岑西锦处汲取到了不少政治养分,他沉吟道:“汝思兄说得也没错,所谓倭寇,其实就是东南沿海的海盗团体。这希尔居无定所,既可以上岸抢劫,又能在海上捕鱼为生。咱们一动手,他们就跑回海上,咱们再动手,他们又跑回海上,如此一来,我大历劳民伤财,他们却不会受到很大的损失。与倭寇打仗,其实还真是治标不治本的赔本买卖,可即使这样很劳民伤财,咱们也不能不打呀。”

    慕祈文虽然生得胖,却不妨碍他也是一枚青春大好的热血男儿,闻言他忿忿而起,最后却又捂着胃爹娘奶奶地叫唤道:“哎哟,他奶奶的,你他娘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难道就没有什么治标还治本的法子吗?”

    “要真有法子我还会在这儿跟你们废话吗?治大国如烹小鲜,恰到好处便是最难拿捏的。父皇他,也很不容易的。”二皇子神色晦暗地埋下头,舀了一勺奶香四溢的糖蒸酥酪送进嘴里。

    “唉,殿下说得也是。你们想,那些朝廷大臣们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咱们一帮小孩儿好像还真是只能过过嘴瘾而已。”发话的是光禄大夫之子李廷玉,即曾经嘲笑过二皇子的李小三儿,也就是小杏仁的主子。

    二皇子“咕”一口吞进小半碗凉凉的糖蒸酥酪,神色清明地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说了一句:“你们知不知道,红薯其实可以救国的。”

    岑西锦眼皮一跳,这关她什么事儿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四两拨千斤() 
千万别小看红薯。

    因为很多时候,四两都是拨得动千斤的。

    五月二十九这天,也是二皇子生辰的第二天,尽管他生辰宴没少喝酒,今儿依然自觉地起了个大早。

    二皇子再也不是那个黏着被窝不撒手的小肉丸子了,他已经成了一名闻鸡起舞的革命小战士。倒是岑西锦,每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连床都懒得起了,越活越回去了。

    “哎哎,别动,别乱动!你动作轻点儿好吗?每天都这样,真是烦死了!”岑西锦睡眼惺忪地探出一张苦瓜脸,然后嘟嘟囔囔着一头钻进被窝里。没办法,他们本来就挤在一张榻上,二皇子动静又太大了,他每每早起都把她给吵醒,害得她不得不迷迷糊糊地嘱咐他两句再钻进被窝睡回笼觉。

    “好好好,您睡,您慢慢儿睡。”二皇子点头哈腰地替掖好了被子,这一幕要是让旁人瞧见了,非得说他是老婆奴不可!

    含笑安抚好了正处于炸毛状态的新一代赖床专业户,二皇子自行穿戴完毕,昂首挺胸地走到见贤馆前院,迎着湿润的朝露,面带微笑地等待着未央宫宫人的到来。

    今日,他并没有准备要去国子学上课。

    他相信,昨日他那番“红薯救国”的言论,一定能打动父皇的心。

    正兴帝这人身为丈夫、父亲、儿子、兄弟均做得不怎么样,但他身为皇帝,要说打满分那肯定够不着,不过他的综合素质也还算是及格线之上的水平。

    毕竟无论是谁当皇帝,都希望这九五之尊的位子能坐得稳一点,再久一点。

    百姓不安,国家则不稳。

    二皇子以自己的心态去分析,他觉得正兴帝绝不会将江浙一带的百姓、土地与财富拱手让人。

    于是“红薯救国”一说也就更具有时势性卖点,至少也能让他在父皇面前露露脸——这两年里,正兴帝又造出了七皇子慕云铎与八皇子慕云铄——父皇的儿子们,真是太多了。

    而正兴帝,他在见贤馆里不是没有安插钉子,昨晚儿二皇子那番铿锵之词,早就有人一字不落地汇报给他了。

    “铮儿他,真不愧是朕的儿子,是她的儿子……”

    他沉吟着停下朱笔,匀匀地叹了口气,纸上却再也批不出一个字来。

    这两年,他几乎每一夜都梦到了那个容色倾城的倔强女子,那个为他哭,为他笑,为他拈酸吃醋,为他排忧解难的人。

    可是这样的人,他这辈子怕是再也找不到了。

    她是真正把他看做夫君想与他一生一世的,而在她活着的时候,他却只拿她作为与人争权夺利的工具,当失去她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才是他最爱的人。

    得到了的自然不会被珍惜,失去了的却能永远铭刻在心底。

    这是世间最可悲之事。

    他也的确恨过她,可当她化为一抔黄土时,所有的恨,都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唯有爱,留了下来,留在了他心里。

    这些年,正兴帝疯狂地思念着庄僖皇后,对他与庄僖皇后的儿子,也宽容了很多。

    正兴帝满怀感慨地在未央宫小书房召见了二皇子。

    未央宫的小书房,虽冠以“小”之名,却是权力至高无上的象征,绝不是谁都能进的。若不是最受他亲近信赖的宠臣与宦官,只怕刚跨过门槛儿就被御前侍卫拖下去杖毙了。

    当二皇子一脚跨进未央宫小书房的时候,他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常被母后抱来此间玩耍,那时候,父皇还格外疼他。

    可过了几年,父皇就不怎么爱见他了,母后也不爱笑了,总是窝在雍和宫中盯着远方一面恶毒地咒骂,一面悲戚地哀叹。

    再长了几岁,他便成了普通的皇子,不仅惹怒了父皇,还失去了母后。

    而现在,他又一次地来到了这里。

    这一次,他没有打算走。

    小书房里静静地焚着香,乍一闻有点闷,闻惯了却觉得灵台一片清明,身心更为舒畅。

    二皇子敛了心神,规规矩矩地请了个安:“儿臣见过父皇。”

    正兴帝慈爱地招呼他:“铮儿,你过来,近前点儿!”

    “是,父皇。”二皇子老实照做,抬头却见正兴帝的眼睛里遍布着红丝,分明是壮年之人,发髻上却有数十根明显的银发。

    父皇,他也开始老了吗?

    正兴帝细细打量着清瘦隽秀的儿子,感慨道:“铮儿,父皇送你的《千字文》,你喜欢吗?”

    原来他的铮儿,他和她的铮儿,都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话说,他与铮儿,有多少年没这样单独相处了呢?

    好像已经许多许多年了。

    二皇子吸了吸鼻子,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孺慕之情,他怀念地说了起来:“儿臣向父皇谢恩。虽然儿臣早已将《千字文》熟读心上,可难得那一部却是父皇亲手摘抄的。儿臣还记得,小时候坐在父皇膝上照着《千字文》认字的情景。”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正兴帝眼中含泪,喃喃自语,忽然他又笑了起来,“朕还记得,那会子,你总是看到这一句便东摇西晃坐不住了,还不停地嚷嚷,说要吃糕饼。”

    二皇子抿了抿嘴角,然后深深地将头埋了下去:“难为、难为父皇还记得这些。”

    见二皇子一副深为感动的神色,正兴帝便愈发觉得自己是世间一等一的慈父,遂眼巴巴地笑道:“朕怎么会不记得!对了,昨儿你的十岁生辰,办得可还满意?”

    “父皇费心让贵妃姨娘拨了半年的例,儿臣宫里的人自然办得十分好。只是,儿臣觉得,似乎有些过于铺张了。江浙苏杭的百姓尚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二皇子说一半便不说了,只是眉眼忧伤地叹着气,废话,他总得给人留个想象的空间不是?

    不过,他俩打太极似的打了那么久的感情牌,总算是扯到正题了。

    “你是朕唯一的嫡子,十岁生辰不是小事,办个生辰宴外头的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那些倭寇,着实令朕烦心。”正兴帝的拇指紧扣着太阳穴揉了揉。倭寇这事儿给闹得,他好些日子连后宫都顾不上去了,每夜只是不停地批着折子,从只言片语中遥观着东南沿海的激烈战事。

    所幸,他是一位从血里杀出来的皇帝,对抗倭之战居然生出一种不能设身战场的遗憾。

    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若领兵打仗的人是他,他又会采用如何招数去攻克倭贼呢?

    他召二皇子来,也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铮儿,对于此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正兴帝殷殷地望着他,他非常盼望这个儿子能给他巨大的惊喜。

    二皇子正色答道:“父皇,容儿臣禀。倭寇之中,大和的浪人武士乃意志强者,佛郎机海盗乃火器强者,但其实这两类都不如咱们大历投奔去的渔民海盗那么难以对付。对付外来人容易,只要决心强过他们,火器强过他们便可,但那些渔民是自己人,他们意志力底下,兵器更是老破残旧,让他们死很容易,可是,死了之后会如何,父皇您可想过?”

    要知道,多少沿海的渔民海盗都是因为没饭吃才被逼到倭寇那边去的,甚至不少都是拖家带口去的,还有些同乡出来的居然自立一个山头烧高香,大有引以为海大王之意。这种造反只为吃饭的人暂时还不能逼急了,指不定人家抽个时间又偷渡回老家再发展几个同盟呢!

    正兴帝不是傻子:“你的意思是……招安?”

    “父皇英明,招安此道,便可徐徐图之。”先把人争(糊)取(弄)过来再说,等战事一完,那就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动刀子了。

    还真有点儿小惊喜呢!

    正兴帝笑着点点头,接着侃侃谈道:“其实,朕怎么会不知道官吏贪墨粮饷之事,还都是那些老招,玩儿也是老掉牙了。可是,正因为有这些贪官污吏,各方势力才能保持暂时的均衡,才能更为我所用。而官官相护之道,更是从古至今便有的,若真要动刀,只怕牵连不小,就说小德子吧,他这几十年只怕收了座金山,朕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须知水至清则无鱼嘛!当然,任何事都得有个度。”

    二皇子也跟着拍马屁:“父皇高明!儿臣与父皇相比,当真还是个痴傻懵懂的三岁顽童罢了!”

    正兴帝被逢迎得很是乐呵,想到红薯之事,便笑问:“朕听宫人们说,最近你和你宫里的人对农学很感兴趣呀!”

    “是,儿臣在见贤馆寻到了前朝画师修世籍的遗留之物,除了书本手记之外,儿臣还发现了两样绝妙之物!”真是一份绝妙的投名状啊!

    “哦?如何绝妙?”正兴帝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抻着头好奇地问起来。

    红薯在宫里司苑司就有种植,但完全还处于试种状态,宫人们完全就当它是稀罕玩意儿养着的,宫外百姓家更极少有流传,就别说推广种植了。

    玉米就更没有了,就这名字都是岑西锦起的呢!

    农为国之本,二皇子对这两样作物都非常自信。

    “红薯?还有玉……玉什么?!”

第一百四十章 :秀女大选() 
这个月,正兴帝一连七次召二皇子去小书房问话。

    这可是整整七次啊。

    见贤馆也由此炙手可热,见贤馆的宫人也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成为宫里人纷纷巴结的对象。

    由此,二皇子也获得了一个雅号——“一月七次郎”。

    别人倒觉得没什么,然而岑西锦乍一听这“七次郎”的名头都快笑喷了,也不知道宫里人通晓其中内涵不。

    不过,内涵归内涵,正兴帝对二皇子这个儿子的宠爱,的确是宫中罕见的。

    以前,正兴帝也就比较偏爱娇憨活泼的熙宁公主而已,对几个儿子的态度都是冷冷淡淡的,似乎只有一层面上的情谊。

    毕竟正兴帝多疑啊。

    二皇子的荣宠就这样打破了正兴帝与皇子们不亲的定论。

    见贤馆的人高兴了,其他的人却不见得高兴。

    孙贵妃肯定是不乐意的,二皇子受宠多一些,她的五皇子便失宠多一些。

    她这个儿子啊,那是既不聪明又不优秀,胆子比针眼儿还小,遇事儿都不敢出头,还口口声声什么“谦虚礼让”“兄友弟恭”,在孙贵妃眼里,就连任性刁横的熙宁公主都比五皇子好得多。在宫里,不争不抢的人,不管他的天资多么优秀,不管他多么努力,都只是十足的笨蛋一个。

    所以,孙贵妃不希望看见二皇子得获殊宠,简直就是理所应当的。

    可在这斗争不止流血不停的宫墙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同样也不乐意见到二皇子与陛下父子亲近。

    那个人姓陈,人称,陈太后。

    慈宁宫。

    太后随手砸掉一只茶杯,阴沉的面色里蕴藏着滔滔不绝的愤怒,她起身怒骂道:“陈嗔!你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之前是怎么给我保证的么!你说,只要咱们向二皇子伸出援手,他就是咱们的人了,可如今呢?你自己看!”

    陈修容慢条斯理地捧着白瓷茶杯端坐在旁,她那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态度仿佛只是个看戏的,她呷下一口茶,悠然地捋着鬓发:“宫中人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二皇子自然也不例外。一边是掌握大权的天下之主,一边是仰人鼻息的中年寡妇……呵,太后娘娘啊,如果是您,您怎么样选呢?”

    “你你你,真是放肆!陈嗔你不要忘了,是谁扶持你走到今天的!现在你只不过是个失宠的修容,连蛋也下不了一个的小玩意儿,哀家怎么也算是陛下的母亲!你不敬哀家,便是不肖!哀家看你是自家人,已经容忍你多时了,你若再敢如此放肆,便去冷宫思过吧!”太后气得脸通红。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个看似柔弱的小女子,失了宠还敢如此张狂,

    陈修容含笑起身,福了福身子,笑吟吟地拜道:“既然太后娘娘发话了,那嫔妾便在冷宫,恭祝太后娘娘福泽绵长!”如此,便容她张狂!

    失宠,算什么?!

    没儿子,又算什么?!

    既然他们联手埋葬了她的幸福,那她便要亲眼看到太后与陛下,相互争斗折磨到死!

    太后目瞪口呆地看着陈修容拂着广袖潇洒离去。

    良久,她的目光渐渐凝固起来。

    如今二皇子已被陛下争取,陈嗔又跑冷宫里逍遥去了,她的身边再没有可用之人了。

    太后突然绷出一丝冷笑,只见她回身对着屏风外朗声问道:“碧痕,庄僖皇后去后,陛下已经好些年没有再选秀了吧?”

    既然无人可用,那她便招新人入宫!

    陈嗔心思复杂还总不听话,那她这回便培养一个最听话最温驯的人出来!哼,以为他们家真没人呢?

    “碧痕,替哀家去班府送一封信。”既然陈嗔已经不中用了,太后便决定挑出最后一枚棋子。

    于是,在正兴十二年的盛夏,大历后宫又将迎来一批新人。

    熏暖的夏风里,连夏乏的岑西锦都闻到了一丝热闹蓬勃鲜灵妩媚的气息。

    那是新人的味道,活人的味道。

    含章殿。

    正兴帝百无聊赖地坐在龙椅上,望着殿里那一个个水灵灵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的心里却提不起半点兴趣。如今有多少朝堂大事要等他来决断啊,太后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选秀,孙贵妃还一副积极应和的样子,真是看了都想吐。

    连带着,他对底下那群前来参加选秀的秀女就更没了好感。哼,这都是群趋炎附势想高枝儿的东西,没一个对他真心真意,也根本不值得他待她们好。

    孙贵妃眼波一转,极尽温柔地哄道:“陛下,您瞧,这么多出身好相貌好的姑娘小姐,您好歹也瞧上一眼啊!陛下是有所不知,母后为此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呢!”

    说得好听,不就是想趁此机会往他枕边安插自己人顺便扩展势力么?

    正兴帝勉强撑起笑容,敷衍道:“爱妃所言极是,只是东南战事已到胶着之势,朕实在是顾不上这些了。”

    太后皮笑肉不笑地酸了一句:“是哀家短见了。但国事固然重要,陛下扩充后宫繁衍子嗣之事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母后说得是。”正兴帝耸了耸鼻尖,懒得跟她们争了。不就是让他选女人吗,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的,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所谓了,随便吧,爱谁谁。

    孙贵妃也跟着一块儿搅和起来:“陛下,您瞧第一排左手边的第三位秀女,似乎很是端庄。”

    “嗯,有几分叶昭仪的样子。”反正他只瞧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真怀疑孙贵妃的眼光。

    什么是叶昭仪的样子?

    说白了就是木讷,寡淡,万年不变的死人脸,还总是冷冰冰地端着闺秀的架子,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啊?

    孙贵妃热络地问了她姓名后,那位面容寡淡的秀女便落落大方地答道:“臣女都察院右御史之女桑弦,拜见陛下,拜见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太后娘娘,臣妾就觉得她很不错。咱们天家的嫔妃,就该这般端淑贤良。”孙贵妃已经垂涎桑家背后的势力很久了。

    拿捏住都察院右御史家的小姐,就如同掌握了御史台一半的言论。为了替五皇子登上帝位,孙贵妃迫切需要这样的铺路石。

    至于漂不漂亮,那就不是她关注的点了。

    反正又不是她睡。

    孙贵妃拿眼睛瞅了瞅暂时的同盟太后娘娘,太后微微顿了顿,然后立马笑着卖了孙贵妃一个面子:“哀家也觉得她不错,规规矩矩,乖乖巧巧的,倒像是皇家的嫔妃。”

    “既然母后和爱妃都觉得好,那便留用吧。”正兴帝冷笑着瞥了孙贵妃一眼,似乎一眼就看破了她打的小算盘。

    太后眯着眼睛在大殿内扫视了一遍,慢条斯理地指出一女:“陛下,您瞧瞧第四排最中间的那个秀女,生得倒是眉清目秀的,极好。”

    正兴帝依言看了过去:“嗯,的确长得不错。”

    说实话,那姑娘长得是不错,属于他喜欢的那种柔媚有情宜喜宜嗔的款式,可她是个大高个儿啊,站在秀女里头像根儿大柱子似的。

    “臣女太常寺卿之女班斓,见过陛下,陛下金安。”班斓刚一抬头,却发现这样衬得她的个头更高了。

    孙贵妃的身形猛地晃了晃,她差点儿就没当场笑出来,勉强憋了笑还不忘往人伤口上撒一把盐:“班小姐真真儿是出类拔萃啊!”

    方才见她低着个头,孙贵妃还腹诽这姑娘竟跟正兴帝差不多高了,可当她把脑袋抬起来的时候,孙贵妃才觉着自己戳破了真相——这班姑娘居然比正兴帝还要几寸,吃什么长的呀?

    太后尴尬地拨了拨腕上的佛珠,不满地瞥了孙贵妃一眼,然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这才道:“哀家听说你与你妹妹是双胞胎,长得还一模一样,你妹妹也来了么?”

    前排角落里一姑娘急切地抬起了头,眼里饱含着期待:“太后娘娘,臣女在这儿呢!”

    太后:“……”她怎么感觉自己又被家族坑了一次?

    孙贵妃终于忍不住笑了,文絮慌忙拿出帕子来替她挡了嘴。

    一个高得跟柱子似的,另一个却像是干瘪的小耗子,缩水版的吧这是?

    正兴帝也无语了,不过转念一想,让这一大一小俩活宝进宫热闹热闹也是很好的嘛!

    看来,今后他就可以经常看到太后阴沉的面色了,嗯,不错不错,这次选秀还是很有收获的。

    正兴帝面上堆着笑,更是难得主动地问询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耗子急不可待地仰着头答道:“臣女名叫班柔!”

    但她为啥要仰着头呢?

    因为班柔的个头太矮了,一般人抬头就能办到的事情,她总得仰着头才能办到。

    长年累月的她也落下了个毛病,不管看人还是走路,她都得仰着头,还露出俩黑黑小小的鼻孔,十分招摇。

第一百四十一章 :百花齐放() 
正兴帝憋着笑,装模作样地点头称赞起来:“班氏女儿很好,很好,既然母后也喜欢,那便留用了吧。”

    话音刚落,含章殿外却传来了一阵疾驰的脚步声。

    是八百里急报。

    “陛下!直浙总督胡汝贞大人成功离间海寇藤原正雄、万千秋、何觐,现率领大军剿灭三人所率贼寇,东南大捷!东南大捷呀!”

    正兴帝满面喜色,直呼:“好!好!好一个胡汝贞,果然没令朕失望!”

    殿内一个模样机灵的碧衣秀女精神一震,立刻跪下来祝贺道:“东南大捷,大历之喜!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其余秀女见此纷纷咬牙切齿跟上去山呼万岁。

    “嗯,很好,你,叫什么名字?”正兴帝心情畅快了,自然看谁都顺眼了许多,既然东南大捷,那他必是要赏一赏这个机灵嘴甜的秀女的。

    碧衣秀女反应很快,见正兴帝主动发问,必是有心,她便机灵麻利地接上话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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