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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征服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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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都能听出来,高小手的声调都变尖了。
“若不是你,我此时说不定已经身败名裂,连命都没有了。”
朱平安站了起来了,一把拉过他的手,“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记性好。”
高小手不说话了,可是脸上谦恭的表情消失了,取而待之的一派高傲的表情。
“那殿下准备怎么谢我呢?”
朱平安看着他,“你想我怎么谢你?”
高小手认真的盯着他:“我要当秉笔太监!”
朱平安直接拒绝:“你第一天进宫的?不知道我这个王爷都是双字的?想当秉笔太监得去找魏忠贤,用在我身上有什么用?”
高小手:“魏忠贤那只老狗,我才不会跟着他。”
朱平安觉得这个小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放眼这内宫二十四监,早已是魏忠贤的爪牙了。
没想到一窝耗子中,居然还藏着这么一只异种。
“你敢骂他,信不信我把你卖了啊?”
“不可能,殿下爷不会这么做。”
对于他的自信,朱平安嗤之以鼻:哦,谁给你的自信啊?”
高小手停下脚步,“殿下,我原来姓卢的。”
朱平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你在说什么呢?
高小手脸都涨红了:“我进宫后,认得干爹名叫卢受。”
朱平安哦了一声:“那为什么改了?”心中忽然一动:“你干爹是原来的掌印大太监卢受?”
在明廷内宫最牛的太监不是秉笔太监,而是掌印太监。
因为掌印太监只有一个,而秉笔太监可以有无数个。
卢受是明宫中的老人,论资历比王安和魏朝还要老一点。皇宫是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同时也讲究手段权谋,普通人想熬到掌印太监这个位置,那是绝不可能的。
朱平安:“想说就全说出来,不准有半点遮掩,否则后果自负。”
说真心话,他真的不想管闲事。
卢受他不认得,他在这明宫消失的无声无息,肯定是有不少原因的。
“我干爹是被魏忠贤和王安联手逼走的。”
朱平安嗐了一声,真是够了,又是这种戏码。
“所以呢,你想让我帮你当上秉笔太监,拿我当枪,去崩了魏忠贤?”
“我才不稀罕呢!”高小手脸涨得通红,“不是我要这样,是干爹要我这样。”
朱平安明白了一点,卢老太监看来是走的不甘心,于是留这么个火种在这里给撵走他的人添堵。
可是有什么用呢?这内宫已经全是魏忠贤的天下,前朝已经有一半是了,再过几年,九千九百岁都即将出现了。
醒醒吧,骚年,已经晚啦。
许是被他目光激怒了,高小手再次激动起来。
“他横行堙道不过是仗着他身后那棵树,可是如果那树倒了呢——”
我了个去!
朱平安的眼瞬间就立起来了,转过身一把揪住高小手的衣领子,“你敢咒皇上死?”
高小手眼里有泪,明明很怕,却不甘示弱的回望过去,就象个刚出窝的狼崽子。
“别以为你救过我一次,就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就这一次,我当没听过,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朱平安真的生气了,狠狠将他掼到地上,大踏步离开。
无论外人如何评价天启,朱平安不想去管,他只知道一件事,这个兄长对自已还有三分人情味的。
有三分就足够了。
“奴婢相信殿下一定会想明白的,你一定会再来找我的!”
朱平安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从那来得自信,不过现在根本不想理他——死一边去吧。
“殿下,这次去济南的事,您一定要应下来!”
朱平安回过了头瞪着这个傲娇的小太监,这家伙能在内宫活了这么久真是奇迹啊。
卢小手跌在地上,痛得吡牙裂嘴,可眼神却更加亮了。
干爹,我找到你说的那个人了。
朱平安来到朝上的时候,见到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皇兄天启帝坐在椅上,一脸木然的看着魏忠贤和叶向高死掐。
不止如此,朝堂上就和开了锅一样,两派泾渭分明的拉开架式,面红耳赤的吵成一团。
朱平安听了听,觉得这两方人真是有趣,吵得理由单纯的要笑死人——说白了很简单,没有理由,只要是你支持的,必定是我反对的。
这样吵,就算吵到天塌地陷也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同样让他意外的是,霍尘意也在场。
有些日子不见,对方脸上越发连一丝表情都没有了。
见到他来了,天启帝象是见到了救星。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问:“平安,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朱平安面无表情的四下扫了一眼,他想说:大人,此事必有蹊跷么。
“皇兄,臣弟认为白莲教的事不可马虎,臣弟请旨回乡,为皇兄分忧。”
霍尘抬头对上了朱平安的眼睛,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却都看明白了彼此眼睛里千言万语和言语难以描述其一的风起云涌。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济南剿匪的事情交给朱平安与霍尘意两个人,天启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既顾及了魏忠贤的面子,也称了自已的心愿。
说心里话,他相信朱平安多一点。
以朱平安为主,霍尘意为辅。
关键时候,霍尘意必须要听朱平安的调度。
对于这个结果,叶向高一派弹冠相庆。
自新皇登基以来,这是第一次在魏忠贤手下取得胜利,意义不可谓不重大。
魏忠贤虽然不满意,可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皇上给了脸,再争就是不要脸了。
朱平安没什么意见,他手头上还有三国来使的事没有处理,剿匪的事就先交给霍尘意去搞。
当天晚上,一个人影闪进了慈庆宫东南角门,紧接着便有人接着他进了朱平安的书房。
朱平安淡淡看着他:“说吧,把你知道都说出来,你的要求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高小手人如春花娇艳,话说的胜似千年鹤顶红:“我要给干爹报仇,我要魏忠贤死!”
朱平安挺佩服他的远大理想,作为回报,直接给他泼了一桶冰水。
“你明知道现在想要动他,死的绝对会是你。”
高小手吡牙笑了:“我知道。”
朱平安瞟了他一眼:“为什么选我?”
高小手一下就跪在地上了,三个头磕得戛嘣脆:“殿下天潢贵胄,心怀仁厚,定有一番天地。”
朱平安面无表情:“别扯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义父离宫的时候悄悄和我说过,先皇崩逝之前,亲手留给魏朝三道遗旨。“
朱平安心猛跳了几下,强逼着自已在这小狐狸面前没动半点声色:“然后呢?”
高小手:“先皇崩后,王安指使魏忠贤暗算魏朝,结果魏朝被灭了,从他的身上只搜出了两道遗旨来。”
朱平安:“接着说。”
高小手一直在瞅他的眼色,估计没看出什么来,有点遗憾:“后来,王安被魏忠贤搞死了,遗旨全都落入了他的手中。”
朱平安嘴角抽了几下,心道:你特么这是在逗我?看你说的那神秘样,我还以为在你义父那里呢?
“那边是门,好走不送!”
“哎,我还没说完,”高小手喊道:“遗旨中最关键的那一份在我义父那里!”
已经关了一扇门停了——朱平安示意南宫英雄别关了。
“真的?”
高小手被人污辱了一样愤怒:“若有一句假话,生生世世当太监!”
南宫英雄瞬间捂住了下身,太毒了!
第56章 言商()
宫里的永远只有两种人多,一种是女人多,一种是太监多。如果说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那皇宫就是汪洋大海。
还绝逼是暗礁遍布,步步凶险的那种。
宫女与太监这两种人从他们踏进宫的那一天直到死,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座山。想要爬到山尖,单凭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
要有运气,更要有人提携。
比如魏朝靠的是卢受,而魏忠贤则是王安。
从高小手的嘴里,朱平安知道魏朝在老皇爷临终前受了皇命,得到了三封遗诏,为稳妥起见他将三封遗诏中一封放在好友卢受那里。再后来,第一封遗诏被魏朝想办法送出宫了,辗转到了叶朝的手上。
正是这一封遗诏让自已一步登天,由一个没有看得起的失忆小子一跃成为人人敬仰的王爷,朱平安很是感概了一下,这遗诏的力量大得可见一斑。
但那两封遗诏中写着什么呢——朱平安本来不想理会,他就想专心做自已想做的事,多赚钱然后带着家人过好日子,他无意去改变历史,更遑论去创造历史。
事实证明,一切都是他在想当然。
天下熙熙攘攘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你越是什么都不想搀和,越是想逃得远远的,越是不可能——好象冥冥中有人推着走,越是想躲开,越是有无数风浪向你绞过来,不将你吞没不罢手。
打发走高小手后,朱平安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他想起了孙承宗担忧,想起了魏忠贤的嚣张,想起了客氏的跋扈,最后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乾清宫中天启痛苦的脸,还有他说的那句话:“平安,帮帮我——”
朱平安摇了下头,似乎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摇出去。
那个雌雄莫辩的高小手有句话说对了:“殿下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怎么想。老皇爷的遗诏,没有人不想知道里边是什么,与其让别人找出来掣肘反治,不如自已主动掌握。”
不得不说,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第二天,没等朱平安来找天启,天启已经派人来找他了。
来到乾清宫,发现天启已经候在门外,一脸的兴奋期待。
这待遇末免有些惊人,朱平安表示承受不来。
天启根本不管四周明里暗里飞出来的无数道惊讶的眼神:“平安,朕做出来啦!”说完一阵风样的拉着朱平安进了工房,大红的宫门一关,挡住了无数好奇的耳朵与视线。
和唱戏一样,当大红幕布拉下时,出现在他面前那套东西,瞬间让他穿越无尽时空,回到他梦寐以求想回不能回的年代。
朱平安傻眼了——
天启同样很兴奋,他自幼便有木匠天分,经常沉迷于刀锯斧凿油漆的木匠活之中,而且技巧娴熟,能工巧匠望尘莫及。可以不客气的说,但凡是他所看过的东西,都能够做出来。有爱好必有成绩,他经手造出的漆器、床、梳匣等,均装饰五彩,精巧绝伦,出人意料。
有一次他嫌匠人所造的床极其笨重,十几个人才能移动,用料多,样式也极普通。于是忽发奇想,亲自设计图样,锯木钉板,一年多工夫造出一张床,不止床板可以折叠,携带移动都很方便,床身雕搂各种花纹,美观大方,为当时的工匠惊服为天人之作。
这些还不够,天启亲手制作的娱乐工具也颇为精巧。他用大缸盛满水,水画盖上圆桶,在缸下钻孔,通于桶底形成水喷,再放置许多小木球于喷水处,启闭灌输,水打木球,木球盘旋,久而不息。现世流行的转运球,估计天启就是首创者。
皇帝当成他这样,朱平安也是醉了。
他的目光一直凝视在那件东西上,那是天启做出来一套沙发。
沙发的起源很古老,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二千多年前的古埃及,但真正意义的软包沙发则出现于十六世纪末至十七世纪初。当时的沙发主要用马鬃、禽羽、植物绒毛等天然的弹性材料作为填充物,外面用天鹅绒、刺绣品等织物蒙面,以形成一种柔软的人体接触表面。
这东西一经问世,当即成为皇室贵族必用物品。
谁也不会想到,几百年后,它已成为风靡全球遍及每家每户的必用物品。
这玩意提前了几百年出现在了明朝,睹物思人,朱平安焉能不激动,于是眼睛就红了。
天启心情同样激动,他心灵手巧,做过无数精巧的东西,但是象这种又实用又舒服的东西真是见所末见。
“平安,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
朱平安卡壳了,席梦思让他改成了神仙榻,这沙发叫什么?灵机一动:“这是皇兄首创,当然要由你来定名。”
天启也不推辞,兴奋围着转了两圈:“我找师傅查过书了,西京杂记中描绘的缚有厚层织物的坐具“玉几”和这个东西很象,可朕做的这个绝对要比玉几精巧舒服多了。”
朱平安傻了眼,没想到这沙发搞半天起源不在欧洲,居然是咱们老祖宗出品的呢。
这些欧洲大骗子,着实该死。
朱平安心里那点内疚瞬间就不翼而飞了。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天启真的犯了难,眼睛在朱平安身上转了几圈,忽然哈哈大笑道:“有啦。”
“这东西坐上极为舒服,既然是你设计的,就叫它平安椅吧!”
朱平安连忙道:“这不成,皇兄亲手做的要叫也得叫天启椅,不对,皇帝椅!”
工房里忽然就没有声音了,几个打下手的工人全都傻了眼。
朱平安没话了,他的屁股正坐在刚刚说完的‘皇帝椅’上边呢。
大座之上,怎能容别人觑觎!
天启脸色忽然变得极为奇怪,有种感觉很微妙的抓住了他的心。
他忽然想父皇那道遗诏——枃,是父皇给他起的名字。
枃为梳丝之器,乱丝梳之可清。
可是乱世呢?真能校得好,检得清么?
天启心头发热,他很想看看那两道遗诏中写了些什么——
就在朱平安站起来准备赔罪的时候,天启一把拉住了他。
“这个位子,你坐或是我坐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话声音不大,别人没有听到,朱平安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心头百雷齐震,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脸上惊慌错愕然神色,回过神来的天启哈哈一笑:“就这么定了,平安椅,很好很不错!”
皇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朱平安:“皇兄,你觉得这个东西怎么样?”
坐在椅上舒服的都不想下来的天启随口说:“当然,这是朕一生坐过的最舒服的椅子。”
朱平安趁热打铁:“皇兄可曾想过,将这个东西变成产品,用来获利?”
周围一众人一齐开始抽气,觉得这个宁海王说话越来越不注意了。
大明祖制轻商重农,身为皇家子孙,居然和皇上在这里红口白牙的谈利?
这个宁海王莫不是疯了?
果然天启的脸色一变,“看来朕还是对你轻忽了,回头我让内侍将太祖、世祖,以及各位先帝的实录给你送过去,你好好研读背下来。”
朱平安摇了摇头:“皇兄,我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想对你说,想不想听?”
天启帝定定的望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说吧。”
朱平安:“贾人夏则资皮,冬则资絺,旱则资舟,水则资车,以待乏也,商人怎么了?天下士农工商四大行当,士子读书明理,农户辛苦劳作,工人制作万物,商贾周流贩卖,都一样是工作,差别在那呢?”
天启被他气笑了:“商人逐利,如蝇吸血,空手套白狼。”
朱平安:“那是别人看着商人家财万贯眼红!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好吧?也需得风里来雨里去,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比看老天爷脸色吃饭的农人强不到什么地方——有时候朝廷一条法令,或是行商途中遇到强盗,轻者失财丢物,重则性命不保。”
他的一针见血,说的天启哑口无言。他书读得少,文化水不多,加上朱平安说的这些更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言论。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那不对。
“皇兄,你让我去济南剿匪,您可知道为什么白莲教屡禁屡灭,为什么总有老百姓跟着他们混的原因么?”
“你知道?”天启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你什么意思?”
朱平安垂下眼皮:“皇兄,您高高在上,尊贵无极,根本无法想象底层民众过得是什么样子?可是这些我都经历过——”
天启被他撩拨起来的火瞬间熄了——
“我是从民间来的,知道银子的重要。皇兄你想,如果人人都过上好日子,朝廷不加税,有难了朝廷帮,谁还会再闹事呢?”
他说的是大实话,可天启脸色已不能用难看形容了:“国库实有些亏虚。”
朱平安毫不客气:“不是虚了,是已经空了,而且是寅吃卯粮,来个风吹草动,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吧。”
背书一样平淡的语调好像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浇到了天启头上。
天启瞪眼瞅他,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对。
“这些——都是老师教你的么?”
朱平安毫无廉耻的点了点头,全然不顾远在辽东的孙承宗接连打了好几个喷涕。
“积弊已久,朕也没有办法。”天启说的是实话,他接手时的大明朝已经是烂得不能再烂。
“皇兄,我在济南有一个铺子,专门做神仙榻,生意挺不错的。”
天启哼了一声:“你那个丁点大的铺子能赚多少银子?”
朱平安嘻嘻一笑:“皇兄,就我来京的那个月,每月可以赚这个数!”
天启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见对方举着个爪子晃了一下。
第57章 忽悠()
“五百两?”
天启随口猜了一下,尽管他不知道二两银子足够让一户之家好吃好喝的上一年,但是他知道一个县令一年也不过四十五两的俸银。
朱平安摇了摇头。
天启神色明显认真了不少:“五千两?”
这下朱平安笑了:“一个月!”
天启震惊了——大明国库一年不过收入近二百万两银子,还得是年头好的时候!
五千两对二百万虽然天差地远,可是不要忘不了,五千两只是对方一个月的收入。
天启的眼睛亮了,没有人不喜欢银子,皇帝也是一样。
“真的可能这么多?”
朱平安点点头,“皇兄,谁骗你我也不可能骗你,我那只是一个小铺子,所涉范围不过是济南一府几县而已,你想咱们大明有多大?”
天启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得粗重,可朱平安还没有说完:“当然,我说的只是理论上的数字,有些地方肯定达不到,可是皇兄,风物长宜放眼量啊,搞活内需是一些方面,另一方面咱们可以出口嘛。”
内需勉强听得懂,可出口是神马?天启已经完全晕了。
从这位皇弟口中说出来的这些,每一句听着都似荒诞不羁,奇怪的是,每一字一句都由打耳朵往心里钻。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听过,不过他觉得,就连他最信任最博学的孙老师也讲不出来。
“出口,是什么?”
天启问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朱平安就知道自已胜利了。
“皇兄,这天底下不止咱们大明一个国家的。”朱平安说:“眼下不就有三个富得流油的家伙么?”
天启眼前一亮:“进贡三人组?”
朱平安长长出了一口气,真是太上道啦。
“咱们大明的丝绸与瓷器早在成祖时期已斐声海外,可是从今天起,皇兄亲手制成的这个平安椅,必定会成为与丝绸与瓷器齐名的东西!”
天启的腾得一下站了起来:“真的?”
朱平安:“皇兄不信,试试就知道啦。”
天启眼睛开始闪亮:“证明给我看,我会认真考虑你刚才说的话。”
鸿胪寺,扶余来使乌洛夫、琉球来使罗卜茨和暹罗来使卡哇阿果格里勒正在议事。
罗卜茨有些烦燥:“咱们来这都三个月了,明帝到现在也没召见我们。”
卡哇阿果格里勒拖着长音,哼哼唧唧:“天上的云彩终究是变成雨落入大地,急什么啊,这里有仙子一样的美女、醇香的美酒,何必急着回去呢?
乌洛夫硬梆梆说:“再好也不是故土。”
卡哇阿果格里勒不吱声了,心里却不怎么服气。
罗卜茨哼了一声:“咱们一起来的,都不要忘了这次来的使命。这么着吧,咱们一块去找宁海王问一下,如果明帝还不肯见我们,那我们就回去了。”
乌洛夫与卡哇阿果格里勒对视了一眼,不吭声表示通过了。
文震孟来找朱平安,得知他们的来意,朱平安笑了。
“去告诉他们三位,不必多此一举了,明天我就带他们见皇上。”
他人品俊秀,笑起来非常好看,可是文震孟不知怎么就打了个冷颤,心底对那三位生出几分同情来。
得到消息后,罗卜茨三人真是又惊又喜,能够见到明帝,这真是太好了。这次他们来,身上肩负的使命就是来打听明朝虚实的,如果真如传言中描述,昔日强大不可战胜的明国已经变成了得病的狮子,那么他们的决策将从此改变。
朱平安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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