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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征服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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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永芳坐不住了,“三贝勒,十四贝勒的说千真万确,咱们带去的使团都看到啦!”

    莽古尔泰哈哈大笑:“你个软骨头汉狗,说的更不能信了。”

    李永芳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不知是气还是羞的,整个人不停的哆嗦。

    多尔衮冷笑了一声,从袖子取出一个东西。

    手缓缓抬起,瞄准了莽古尔泰。

    笑声瞬间止住了——所有的目光全都汇集在多尔衮手上那个东西上,然后齐唰唰的亮了。

    莽古尔泰觉得头皮子一阵阵发紧:“老十四,你想干什么?”

    多尔衮哈哈一笑:“五哥不是想见识一下么,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好了。”话音一落,手已经勾动扳机!

    怒尔哈赤自始至终一直沉着脸任由他们吵闹,直到此时方才变了脸:“住手!”

    已经晚了——所有人都随之而来的震耳欲聋的大响惊呆了。

    莽古尔泰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来,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响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多尔衮这一枪是朝天上打的,大殿房顶被这一枪轰出一个大洞,明晃晃的日光加哗哗落下的灰,将莽古尔泰映衬的特别呆傻。

    不知是谁先尖叫了一声:“没点火啊,没点火!”

    多尔衮冲他笑了一下:“不用点火的,想放就放,方便极了。”

    那人失神的哦了一声,然后就哑巴了。

    怒尔哈赤大步流星,来到多尔衮身边,一双鹰眼死死盯着那只枪。

    多尔衮跪了下来,双手高举过顶:“父汗,就是为了这个,我不得不将庄惠拿去议亲。”

    大帐中鸦雀无声,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了。

    从多尔衮手中拿过火枪,全不管枪口烫着了他的手,怒尔哈赤却混然不觉——颤抖着手有样学样勾进扳机,然后迟疑了片刻,再次将枪口对准殿顶。

    一殿人屏息凝气,全神贯注。

    砰的一声,可怜的殿顶再次开出了一个大洞。

    怒尔哈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缓缓收回手,端详着手中的枪,片刻之后,纵声大笑。

    诸位亲贵一个个脸如死灰,面面相觑。

    所有人心头一齐在想,明朝有了这种武器,那还打什么?大势已去了!

    “不是天命眷我大金么,怎么会让明国拥有这样的神兵哪——”怒尔哈赤忽然伸开了双手,大声吼道:“萨满天神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神没有回应他,倒是他眼前一黑,喉头一甜,一口血直直喷了出去!

    顿时,议事大殿内就如热汤灌了老鼠窝,乱成了一团。

    怒尔哈赤病倒了,四大贝勒忙得团团转,一要轮流侍疾,二要轮月理政,三要安抚惶惶不能终日的军心。

    楚慈回到四贝勒府,这次没有象上次那样光鲜荣耀,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位公主被明朝和亲被拒了,或多或少的目光里带着一点鄙夷。

    楚慈似乎一无所觉,每日除了探望一下母亲奇垒氏,听她啰哩啰嗦的埋怨,她的心也越来越灰了。

    还可以忍耐——她在心里对自已这样说。

    金国使团回京半个月之后,终于抽出空来的皇太极召见了她。

    天天侍疾又忙于军国大事,皇太极的脸显得很是憔悴。

    见到她进来,皇太极难得的露了个笑脸:“这次出使明国,难为你了。”

    楚慈有些受宠若惊的抬起眼来,从小到大,阿玛这样的好颜色她很少经历过。

    皇太极假咳了几声,决定还是开门见山。

    “听你十四叔说,这只枪是你得自于睿王朱平安?”

    楚慈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那三个字,思念就象铺天盖地的潮水,瞬间足以将天地淹没。

    “到底是不是?”

    勉强出来的笑是不能长久的,见她木木的站着,对自已说的话置如罔闻,皇太极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阿玛,不必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吧。”

    问什么呢?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既然能开口问出来,心里便已经认定,就算否认也没什么用。

    更何况,她也不想否认。

    这话有点生硬梆梆的打过来,把那一丝丝的勉强之极的父女情份瞬间就打没了。

    皇太极恼怒的看着她:“那好!”说着从袖中取出那把短枪放在几上。

    时光一下回到酒楼那一刻,她的心再碎了一次。

    “此物威力奇大,非同小可,汗王已经发下命来,一定要仿制成功!”说到这里,皇太极难抑重重焦虑。

    事实上,吐血清醒过来的怒尔哈赤发下三道严令:一是全力戒备山海关战事,但只许兵马威吓,不准轻启事端;二是再次亲笔写信,命人送往紫禁城,再次重申停兵和好的意思;三就是要求皇太极,一定要不惜代价,不计后果,不论用什么方法,排除万难,一定要将这枪仿制成功!

    在来找楚慈之前,皇太极已经找无数工匠看过了——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下手!

    女真一族生于马背,除了弓箭狩猎之外,别的什么也不会,他们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就是抢。

    可是能抢得到地,抢得到人,抢不到手艺。

    工匠最终给出了一个建议:除非得到枪图,否则根本没法做。

    ——还是去抢吧。

第86章 谒宫() 
“庄惠,阿玛有一件事要求你!”

    楚慈正在倒茶的动作停了一瞬,滚热的水浇在手上,烫得手指发红,她没有感觉一样的抬起眼皮,一言不发地望向因为希望满脸都是贪婪的人。

    以她的聪慧清楚知道此人下一步将要求她做什么,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她默默的跪了下来,将头伏在冰凉的地砖上。

    她的心事与哀求,皇太极根本不予理会。

    “你即刻回明国,去找那个睿王,无论用什么办法,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就算舍上一切,也要将枪图取回来。”

    皇太极说的很用力太动情,两旁太阳穴上的青筋崩得如青蟒乱舞。

    咯嚓一声,心中那根绷得死紧的弦瞬间断了——楚慈忽然觉得疲惫得要命。

    她眼前一阵发黑,两耳嗡嗡,整个人一片空白。

    “怎么,你不愿意?”

    楚慈还是没有说话,她茫然看着眼前这个狰狞咆哮的男子,觉得如此陌生。

    从小到大,只要这个人从众多的兄弟姐妹中看过来一眼,她就会兴奋好几天——现如今那种感觉怎么没有了呢?

    楚慈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已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她叹了口气,僵硬的视线落到短枪上,唯一一个真心对自已的好的人,也被自已亲手拒绝了。

    值么?她在心里问自已。

    片刻令人窒息的沉闷后,楚慈木然的俯下身,将那只短枪抓到了手里,枪管冰冷刺骨的寒意,由掌心一路穿经过脉,整个人冷得僵硬。

    皇太极难看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从李永芳的嘴里,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女儿和那个睿王的事,当时他恨不能马上一刀劈了她,如果被一众亲贵知道这件事,那么自已这些年来的努力与绸缪全都灰飞烟灭。

    看着脸色发灰楚慈,皇太极的脸颊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只要你做成这件事,阿玛向你保证。”

    楚慈怔怔的抬起眼,保证什么?

    被她发直的眼光看得有些恼火,皇太极愤然转过了头,忍了一下:“只要你立了这一功,你的母亲位份从此将仅次于哲哲之下,而你将是咱们大金第一个固伦公主。”

    能被封为固伦公主的只有汗王的女儿,皇太极不是汗王,却公然许下如此承诺。

    楚慈知道他绝对没有乱说话,她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没有人比她再了解这个阿玛这些年在图谋什么。

    楚慈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知女莫如父啊——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已一直以来想要是什么,

    “庄惠,这一次全靠你啦!”

    见到她笑了,皇太极一颗心终于定了下来,大声道:“做到了,你就是咱们大金第一功臣。”

    “阿玛,”楚慈笑得如花灿烂:“就算女儿赔上这条命,也得搞来么?”

    皇太极回答的斩钉截铁:“当然!”

    楚慈明白了,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明白啦,阿玛放心。”

    也许是她答应的太干脆,皇太极心头忽然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

    得知睿王前来的消息,寿康宫庄太妃大大的吃了一惊。

    身为妃子,集万千宠爱的好时候也就那几年,等花归叶落的时候,等妃字前头多了个太的时候,比起冷宫也就没有什么两样了。

    从这一点来看,庄太妃是幸运的,比起那些死了都没有人管的太妃,起码她眼前还有信王朱由校。

    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有总比没有的强。

    因为信王,寿康宫在这三宫六院中算是混得比较好的一处。

    不过睿王突然来访,还是有些突兀。

    彼此见过礼后,庄太妃悄悄打量睿王。对于这个凭空降下的二皇子,各种版本的闲话她多少也听了些。

    想起当年同在宫中,他的生母王才人彼此都是认识的。谁也没有想到,人家生的儿子一个坐了龙床,另一个在宫外流落民间十几年,居然也回了宫。

    这人的命,可真说不太准。

    “殿下政务烦忙,怎么想起到老太婆这里来了?”

    朱平安:“太妃,我有一件事,想找太妃来请教。”

    庄太妃有些奇怪,问什么?莫非是想打听他母亲孝和太后生前的事?

    可是自已真的不知道啊,自已虽然算不上呼风唤雨,但眼里还真没容得下一个小小的才人。别说高看她两眼,没踩她两脚就算积德了。

    庄太妃毕竟是混出来的人,转瞬之间将几十年的事在心里转了个圈,确定自已没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这才慢慢开口:“殿下有事尽管问,不过年深日久,有些事就怕想记也记不起来了。”

    这是先下了药,提前先把话放在那里,若是对方真的问起什么不该说不好说的,也可以一推二做五。

    朱平安笑了一笑,伸手将一个长长盒子递了过来。

    庄妃好奇的望着,朱平安面无表情的打开,里边装的正是从木大路那里拿来那幅画。

    “请问娘娘,可认识这个么?”

    庄妃的脸色有些惊讶:“咦,这画怎么会在殿下的手里?”说完拿了起来,展开来看了几眼,笑道:“奇了怪了,这画之前就在这寿康宫挂着来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本宫还纳闷,寻思这也不是什么名家的手笔,怎么无缘无故的就丢了。”

    朱平安自始至终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庄太妃没有任何的慌张,神情自然大方,看样是真的久失重得。

    可是这怎么可能?朱平安可以断定木大路是知道些什么的。

    他临死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留,单单用手指着这幅画,若说没有什么含义,打死他也不能相信。

    可是眼前这一幕算什么呢?

    朱平安深呼吸了几下,压住心底波澜起伏:“太妃,能否请问一下,这画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庄太妃笑了:“嗐,能有什么来历啊,不过说起来和殿下也有点联系呢。”

    朱平安狠狠地一震,几乎是打了个哆嗦:“愿闻其详。”

    庄太妃想了想:“说起来也是很久远的了,当年皇上出生消息传遍各宫,我着实艳羡王妹妹的福气,本来想着去看一看祝一祝,奈何那时我的位份低,只能瞅着没人的时候去。”

    南宫英雄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心道这位大婶真能说好听的——

    朱平安满脸都是笑:“太妃重情重义,福泽深厚。”

    庄太妃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宫中生活不易,姐妹间当然得扶持一些,不当殿下一谢的。”

    互相扶持是对的,但也是有条件的,若不是王才人生下皇子,估计连理都没有人理。

    “不过我去的时候,没有见到王——”说到这自觉失言,连忙改口:“孝和太后,是我问了下,说李选侍刚刚差人来把孩子抱走了。”

    这个典故朱平安知道,明光宗当时身边有两大宠妃,号称东李西李,抱走朱由校的就是西李,现在的庄太妃就是东李。这二位都是千年的狐狸,不过西李有郑贵妃相助,东李风头远远不及。

    朱平安不动声色,只是哦了一声。

    庄太妃自顾自说道:“没有办法,我只得回去了。”

    南宫英雄听她啰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到正题上,忍不住提醒:“太妃娘娘,这画到底是从那得到的呢?”

    庄太妃哈哈一笑:“年轻人就是心急,听本宫慢慢和你们说嘛。”

    然后叭啦叭啦叭啦——说到最后南宫英雄都快吐了。

    仁安居里,奉圣夫人散了青丝,面对铜镜静静默坐。

    窗外轻轻响了一声,客氏神色一动:“进来。”

    一个小宫女闪身进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夫人,睿王殿下今日去了寿康宫,说了老大一会子话才回来。”

    客氏眼光闪动:“他去寿康宫干什么?”

    小宫女心道:这我那知道啊——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殿下好象拿了幅画请太妃赏鉴。”

    客氏闻言蓦然一惊,厉声道:“什么画?”

    小宫女吓了一大跳:“不——不知道。”

    客氏腾得一下站了起来,神色一反常态的混乱:“快去,查明白来告诉我。”

    小宫女二话不说,转身如飞去了。

    镜前里一个女子丰姿绰约,不算亮的灯光轻而易举地掩住了她眼角不少的细碎皱纹,她看起来还真就像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客氏轻笑了一声,缓缓的举起手来,遮住了她的脸。

    慈庆宫,朱平安怔怔出神。

    送去寿康宫的那一张并不是真迹,而是这位书画双全文大才子的杰作。

    文震孟皱着眉头,“殿下,庄太妃说了什么?”

    朱平安回过神来:“说来话长,据她说这画是她去看望王才人时偶遇光宗皇帝,然后光宗皇帝赐给她的。”

    文震孟不敢相信:“不是吧——”

    那画他看过几百次了,从公来讲画工算是可以,但也只是可以而已,决对不是什么名家之作。

    这样的画会被光宗皇帝看上,他老人家得多没文化啊。

    朱平安看了他一眼,似乎看透了他在想什么:“光宗实录记得清楚,先帝对于书画一道从来没有半点涉猎。”

    文震孟马上就听出弦外之音:“那这画——”

    他说不下去了,眼睛落在那半首题跋上:今度涌金楼,素练萦窗,频照庚侯席。自与影娥人约,移舟弄空碧。宵风悄,签漏滴。早未许、睡魂相觅。有时眼,月被云妨,天也拚得。

    下一秒,他就看到朱平安的手,点到半阕词最后一句。

    有时眼,月被云妨,天也拚得?

    文震孟瞪大了眼:几个意思?

第87章 搅局() 
庄太妃啰嗦了好多才把她知道的那些事全都倒了干净,耳朵都起了茧子,总算有几点引起了朱平安的注意。

    第一,不知是不是庄太妃在奉承说好话,反正她的嘴里,少有纪录的王才人变成了个能书会画的王才人;第二,王才人与一个宫女情同姐妹,关系极好,自从王才人消失后,这个宫女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两点因为时间久远,都无从考究。

    唯一的证据就是这画不知所谓的美人图——朱平安的眼神再次落在上边,如果这画本身根本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光宗皇帝将这幅画赏给庄妃,是随手而为还是刻意而为?

    朱平安打量着这幅画,心里想莫非这真是王才人留下的遗作?

    那么画上这个背转身的女子又是谁?

    追问无生老母雕象时候,木大路不回答自已的问题却把这幅画搬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他觉得脑子都快炸了。

    南宫英雄急匆匆的进来,俯在朱平安耳边说了几句话。

    朱平安的眼瞬间亮了。

    入了夜的寿康宫静悄悄的,一个人影敏捷的贴着宫墙飞奔,脚下似有棉花,落地寂静无声。

    一路翻墙越室,如走平地,转眼进了内室,伸手就往挂在墙上的那幅画摸了过去。

    “终于等到你了,我找得你好苦。”

    漆黑的宫殿瞬间灯火通明,朱平安一行人赫然现身。

    那个人僵在当地,身子微微发抖。

    庄太妃脸色有些白,不安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这幅画有什么古怪么?”

    “太妃受惊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日后一定厚报。”

    庄太妃的目的达到了,受点惊算什么?善缘已经结下,来日必有善果。

    望着灯火照耀下的那个人影,庄太妃压了压心里的惊慌,转身回走的时候,心里忽然一动,那个背影忽然觉得有些眼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你是谁?”这个时候朱平安已经向那个人开口道:“木大路的死是不是你干的?这幅画和你有什么关系?”从怀里掏出那个雕象,厉声道:“这个雕象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白莲教的人?”

    对面这个人密密的包在夜行衣之中,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朱平安前几声喝问,那个眼神虽然有触动,但不是明显,一直到那个雕象出现之后——他活到现在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的眼神中能带着沉甸甸的铁锈味。

    南宫英雄已经冲了上去,长刀带着风声劈了下去。

    那个人冷笑一声,伸手轻挥,与刀锋相触发出叮得一声,南宫英雄猛然后退:“好家伙,还真有两下子。”

    对方手腕上按着类似铁护腕一样的装置,反击成功,并不想恋战,提气转身就跑。

    南宫英雄大叫:“别白费力气啦,天罗地网都撒下来了,你往那里跑?”

    那个人根本不理他,手一挥,一阵嗤嗤声传来——

    南宫英雄笑容瞬间消失,大喝道:“快趴下。”说完提气飞起挡在朱平安身前,长刀在空中舞出一片刀花,细密叮当之声连续不绝。

    朱平安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吓呆了的庄太妃,二人一齐滚到地上。

    庄太妃一辈子何曾见识过这个,吓得魂飞魄散。

    闻声而来宫女太监可就倒了霉了,有几个已中招倒地。

    寿康宫中大呼小叫,乱成一团。

    那人一招得手,更不迟疑,趁乱一脚踹开宫门,和身直扑了出去。

    南宫英雄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来,窗外现出叶沧羽得意的脸:“放心,他跑不了,已经盯上啦。”

    朱平安将了晕了一大半的庄太妃扶起来,后者几乎是呻吟道:“殿下,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有大事,太妃您只管安心静养。”

    南宫英雄凑上来:“殿下,咱们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朱平安点了点头,这个局,他已经布下好久了。

    只要对方现身,想逃几乎不可能。

    出了寿康宫,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

    朱平安深吸了口气:“走,咱们去看看。”

    南宫英雄:“你小心,这个家伙周身都是暗器,不好惹的很。”

    朱平安:“知道了。”

    二人沿着声响处冲了过去,发现一群人围着那个黑衣人。不得不说,这人真的很能打,一身暗器层出不穷,一会的功夫,地上就躺了十几个,好在伤都不重。

    叶沧羽也没讨得好,胳膊上中了一飞针,半边身子都麻了。

    南宫英雄哈哈笑:“看吧,你就是功夫不行,关键时候丢人了吧。”

    叶沧羽气得嗷得一声大吼,身在半空,带着身体的重量怒吼着一刀斩下,那个人一个飞身,半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顺道一手带过一个侍卫挡在自已身前,叶沧羽这必中一刀,只得半途改道,劈了个空。

    那人发出一声闷喝,从他的身上发出无数的声响——

    南宫英雄脸色变了:“你妈,还来!”嘴上骂手上动作一点也不慢,抓着朱平安就往地上滚——

    朱平安也是醉了,他这辈子都没象今天打过这么多的滚。

    周围一片破口大骂,当然都是那些中了暗器的人。

    朱平安爬起来,忽然一阵风袭来,那个人一反常态,身形如电居然向他扑了过来。

    “你敢!”南宫英雄拉开架势,掌指齐用,瞬间与那个人对了三招,那个人身法诡异的很,一把将朱平安拖了过去,南宫英雄眼都红了,虎吼一声,完全无视了对方飞来的一记飞刀,一脚飞出,正中对方拉着朱平安的手腕,二人一齐大叫,南宫英雄抱着大腿倒下来,对方手腕软软的垂了下来。

    朱平安趁机脱身,叶沧羽大叫:“围上去,保护殿下!”

    所有侍卫啊啊啊的一股脑的扑了上来——瞬间就把朱平安淹没了。

    蒙面人的那只受伤的手已经不能动了,不再恋战,双足点地,身子凌空飞起,足尖在一处人头上乱点。

    人群中传来南宫英雄的大喊:“妈的,你还敢踩我的头,我打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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