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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长相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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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饶了她。就这些了。”
太后的声音幽幽地响起:“盈妃,你倒是够义气。”
文茵假笑:“嫔妾是伺候皇上的,心里只有皇上和太后娘娘,哪里有地方放义气呢?”
太后冷哼:“是吗?我可没看出来,别以为得了妃位就能高枕无忧,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过几天就有真正的高门大族的女孩子进宫,你别想依仗着皇上的宠胡作非为!”
文茵俯首:“嫔妾受教了。”
太后凝视她半晌,绽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果然是不识时务,这一点你还比不上任倚华。”
文茵把头放得更低,语调里却没有一丝卑微:“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嫔妾本来就比不上任女史,却也不愿去编排她。”
什么叫识时务?无非是配合着上位者演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把戏。太后娘娘,你想把我收归旗下,本来我是乐意非常,可是你错就错在,逼我拿倚华的事当投名状。
就算沦落到泥淖里,也有抓住一点光亮的愿望吧。太后娘娘,就算你比天下第一人还要位高权重,也不能夺走我的坚持。
反正您亲戚家的女孩子无论如何都会进宫,反正现在皇上还和我演戏演的欢畅着呢,反正我和任倚华的关系永远是您心里的一根刺,就算不这样您也未必看我顺眼,我又何苦出卖朋友,在您脚下摇尾乞怜?
这边危险渐渐迫近,那边的倚华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莫名其妙地心情烦闷。
香菡被朗云和倚华联手整了个没脸,就天天在底下咕哝,碧罗见她落寞想去安慰安慰,她却跟刺猬似的把人当“潜在对手”,惹得绯烟拉了碧罗就走。
有天夜里吏部文书出了点麻烦,冷澄忙到三更才回来,正好被蹲守的香菡逮个正着。
香菡急忙整整衣裙,迎上去:“大人您可回来了,奴婢在这等您好久了。”
冷澄只闻得一阵浓浓的脂粉香气,熏得他险些背过气去。他后退几步,忐忑着问:“是夫人叫你在这等我的?”
香菡有点失望,装可怜地讷讷地答:“不是,夫人早就睡下了,是奴婢自己不放心大人,才……。”
“哦,”冷澄也有点失望,不过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那谢谢你了。”
香菡听得一个“谢”子就精神抖擞,笑靥如花:“大人只是说哪儿的话呢,服侍大人可是奴婢的职责呢。大人今晚在哪里歇息?”
冷澄看看没有灯光的房间,想这么晚了就不回去打搅倚华睡觉了,就顺口说了一句:“就去书房吧。”
香菡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这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什么?书房啊,孤男寡女啊,今晚上成了功说不定就是姨娘了,凭自己的容貌姿色说不定在这府里还能占一席之地呢。
忙不迭地答应了,打着灯笼毕恭毕敬地将冷澄让进了书房,冷澄自是疲倦至极,往不久前刚添置的榻上一歪就闭目要睡,突然想起了还有个人,刚要张嘴让她出去把门带上,没想到一个温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冷澄大骇,只觉得一双柔荑揽上他的肩头,有一个充满诱惑的女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大人,让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还是熟悉的脂粉浓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分外的不舒服。还有簌簌的,宽衣解带的声音。软玉温香,**,为什么心里只有厌恶的感觉,恶心的像吞了只苍蝇?
冷澄勃然大怒,用尽力气想推开身上的人:“香菡,你到底要不要脸?”
香菡如水蛇一般缠在他身上:“大人说什么呢?我们做奴婢的,服侍好主子就行,要脸做什么?夫人怀孕不能侍候大人,大人不寂寞吗?”
冷澄听得夫人二字,更是恼怒不已,一咬牙使了大力,将衣服脱了一半的香菡重重推在地上。
门外传来异响,门莫名其妙地开了,站在前面的是一脸惊讶的碧罗和绯烟,最后缓缓走过来的是冷着一张脸的朗云。
朗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被推开的,无助的,袒胸露背的香菡,一字一顿地说:“不要脸的贱人,趁着夫人身子不方便就想爬大人的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朗云向冷澄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大人,是朗云管教不周,让这种贱人得了空,妄想勾引您,来人,现在就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明天就发卖。”
碧罗绯烟听到发卖二字都浑身一颤,想要求情又不敢。香菡两眼无神,痴痴呆呆,仿佛万念俱灰的模样。
朗云厉声:“还不快动手?我都够给这个贱人面子了,她这幅样子难道要别的男人看见吗?”
“朗云,算了。”一个带点忧伤的声音淡淡地传来,所有人看去,是披着衣服,脸色苍白的任倚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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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错把浮生当经纬()
朗云不依不饶:“为什么算了?凭什么算了?这贱人都快欺负到您头来上了,我偏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top/ 小说排行榜”刚说完竟是要扑上去再给香菡几个耳刮子。
倚华见她手抬起来了,急忙提高了声音:“朗云,我说算了!”
朗云悻悻地迷茫着放下了手,眼睛里满是询问:
女史,您先前跟我说好的不是这样啊!
不是您这几天叫我明面上先别去理这个小贱人,让她自己打她那如意算盘去,有她吃亏的那一天。好不容易今天赶上大人晚回来,您特意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却和我一起扒着窗户眼看着她在门口又是等人又是狗摇尾巴献殷勤,大人居然还吃了那一套。您气的不行,吩咐我等大人和她进了房,就装作听到不寻常响动,引着碧罗绯烟去捉奸,然后我唱白脸,找茬闹开来,让她吃够了苦头您再来唱红脸,装作宽宏大量饶了她,打发得远远去也就罢了,说不定您还能在大人心里揽着点愧疚之情,怜惜之意。
可是您这宽宏大量是要装的,不是真的啊!这我还没动手您怎么就喊停啊!
倚华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香菡半褪衣衫,眼神发木,一副活死人的样子。她拼却贞节脸面,却先是被人无情拒绝,再是被所有人见证了勾引未遂,自作自受的难堪。不用想也知道别人都在想什么,不过就是送上门去人家都不要的贱货。
冷澄虽说未被美色所诱,但是他吃不准倚华是什么时候来的,知不知道他是主动拒绝了香菡的**,而不是因为有人来迫于无奈才把她推倒在地。可是要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指认是香菡无耻勾引他,他心里终究是不落忍。香菡的脸面已是丢的干干净净,若他再雪上加霜,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解释不解释,都是为难,只有无言以对。
倚华那么一霎想放过香菡,倒不是因为心存仁慈,她不过是想到了那句:“梅香拜把子”,想到了当年的文茵和自己。
身为下人,除了爬上主子的床,还有什么别的迅速高人一等的途径吗?
想刚入宫的时候也曾经艳羡过宫里曾经那些莫名其妙就得了一夕恩宠,从此一步登天的前辈。只是那时候还不了解,哪有那么多的偶遇巧合?拼的不就是女人独有的心机和运气。
后来传说里的人就成了文茵,别人都说她小小年纪就知道抱上太子这棵大树,不知道是怎样的狐媚手段。
说这些话的人,眉梢眼角全是羡慕嫉妒恨,还有刻骨的轻蔑。
其实当年若是她和淮阳王“东窗事发”,别人嘴里她也大概是这样吧,不过一个趋炎附势的奴才罢了。
仔细想想,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责难香菡?香菡不本分?她只不过是想活的好一点儿。香菡抢她的男人?这个三妻四妾寻常事的世间,容不得妒妇,小妾却永远能有一席之地。香菡耍心机?今日种种尽在她手中掌握,香菡是按着她的剧本走到了现在,到底是谁心机深重,答案不言而喻。
她是特意到后来才跟过来的,虽然曾坚定相信冷澄不会对香菡这种人做出回应,可是看冷澄沉默的样子,又像确有其事,说不定那一刹那他也动心了吧……。
软玉温香在怀,谁能心如铁石?
怀着孕行动不便的妻子,哪里比得上可以随意采摘的红杏?何况这红杏是长在自家院子里的。
一切一切,不过是她高估了自己。
倚华喃喃自语:“算了,算了,香菡没服侍好大人,惹大人生气,就略加惩戒,带下去关一晚上,明日依旧上工。”
朗云气急败坏:“她没服侍好?她分明就是服侍得太好了,都服侍到……。”
倚华摆出主子架子来:“朗云,闭嘴!”
冷澄讪讪地:“倚华,我……。”
倚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怎么,大人,您可是看上了香菡,想把她收房?”
冷澄勃然变色:“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刚才……。”见倚华脸色越来越差,情急之下只得说了实话:“我刚才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过她!”
倚华只是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一阵阵的疲惫袭上心头,无心去分辨这话的真假,只是当做冷澄无聊苍白,“狗急跳墙”的解释,用哄孩子的口气道:“行,行,行,大人洁身自好,妾身佩服。大人是谁?大人就算有天仙在您面前,哭着喊着要嫁给您,您也绝对不要。”说罢转身欲走,竟是一个字都不想多听冷澄说。
朗云狠狠剜了一眼香菡,刚要叫人把她关起来,冷澄只觉倚华今日态度诡异,便抬头要看倚华神色,却看到朗云她神采奕奕,头发一丝不乱。,碧罗绯烟却睡眼惺忪,钗环横乱。再从背后看任倚华,虽然披了件外衣,可外衣下的衣衫却是整整齐齐。
当下心里似有所悟,冷冷地开了腔:
“其他人都给我滚,任倚华,你给我留下!“
话语掷地有声,连朗云都从话里听出了不可抗拒的威势,虽不情愿也只当他是丢了面子不高兴,有话跟妻子说,扯着香菡,领着碧罗,绯烟退了下去。
倚华无奈地停住脚步,靠在门口,背影对着冷澄。
冷澄咬牙切齿道:
“任倚华,你不是都睡下了吗?怎么你的下人来书房来的这么快?”
倚华脚步一颤,装作若无其事:“朗云莫名其妙听到了些声响,就招呼碧罗绯烟两个来看看,我被她们闹醒了,就跟过来了。”
冷澄站到书案前,不紧不慢地研起了墨,说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把所有人都放在你做的局里,好玩吗?”
倚华扯扯嘴角:“大人,妾身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就比如今天的事,就算有错,也不是妾身的错……。”
冷澄把墨狠狠砸到砚池里,任由墨点溅了一桌子:“是啊,你没错,你从来都没错,你不是从来都防患于未然嘛。从把香菡那个蠢女人放在我身边,你就等着这一天呢吧。等让我丢够了面子,抓住了把柄,再狠狠处置了香菡,一方面警示了奴婢,另一方面让我愧疚难受,少提娶妾的话儿。任倚华,你真的够聪明!”
沉默的轮到任倚华。
冷澄呼出一口气:“我说过我现在不纳妾,以后也不会纳妾,为什么不信我?还是我在你心里根本就不值得信?”
任倚华心里一片荒芜,有个声音在叫嚣,我信你我信你,我怎么不信你?可是现在我不敢信你啊,我不是一个人了,以前的一身荣辱我赌得起,可我现在有孩子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我也得为孩子考虑啊。
冷子澈,谁不想高枕无忧?关键得有高枕无忧的命,而这种命,不能靠老天给,是要自己创造的。
冷澄淡淡地说:“任倚华,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哪怕你让我难堪,哪怕我明知道是你让我难堪,我也不愿意在别人面前下你的面子,我也要把其他人赶走才敢问你话。可是我现在真的搞不清,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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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向君低诉意千重()
倚华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偏又不甘示弱。/top/ 小说排行榜刚要干脆利落地说没有,又舍不得地咽了回去,只是仰着脸对冷澄说:“若是我心中没你,我会亲手送你一个妾。”
冷澄嘲讽地笑:“哦,是这样吗?没想到任女史这么贤惠。”
窗外惨白的月光射进来,照得倚华的眉目越发清晰,足以让冷澄看个通透。
倚华低低地解释:“你不信?那好我说给你听,如果我心里没有你,我会为你准备一个妾。我会去外面找一个安分美丽的乡下姑娘,把她买到家里,然后对她很好,让她死心塌地地对我效忠,然后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她太太平平地送给你,让你们都感激我。我会教她讨好你的法子,让她用感情套住你,然后让你心满意足,心甘情愿地把管家的大权交给我。等你厌了她,我自然会找新的给你,当然还是跟她差不多的,年轻漂亮单纯,好掌握,没势力依仗,就算反了水也好对付。”
冷澄听她这一番计较,只觉得心冷齿冷;胸中本来还有一团火,此刻生生地被冻成了冰棱,一点火星都没有了。
他双手撑住书案,不让自己倒下去:“刚才真是唐突了,原来女史不仅贤惠,还称得上是绝顶聪明。女史好心机,好计算,只可惜冷某一介凡夫俗子,既痴又愚,看不出女史的“惊世之才”,还想就这么跟女史太太平平地过一辈子,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痴人说梦。”
倚华听他说这种话,各种情愫抽成了丝,把一颗心绕的百转千回。刚开始她想走,想吼,想哭,可是都不行,如果她真这么做了,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把这颗暂时还在她手里的心越推越远,一个是把自己的尊严放在别人脚下任人践踏。
诸般皆不敢,方信做人难。
冷子澈,我虽知丝萝乔木的说法,但内心里是不大相信的。上天既生男女,又何必细分尊卑?自打结发为夫妻那一天,我成了你的女人,你又何尝不是我的男人?我今天把一切说开,赌一把你敢不敢再和我恩爱两不疑。
赢了,从此琴瑟和鸣,再不耍无谓心机。输了,就从长计较,看将来谁棋高一着。
她转过身来,展颜一笑,笑容被月光罩上了一层银白的纱,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痴人说梦?冷大人这话倒是说对了。你都不曾信我,还要和我太太平平过一辈子,可不是痴人说梦?”
冷澄的呼吸猛地一滞:“我何曾……你说的是那件事?”
窗外晚风簌簌,配着蛩声点点,倚华如玉的肌肤在月色下更显清冷“难得冷大人还记得,大人不会认为,你不提我就忘了吧?大人当时骂的可是很痛快呢,我任倚华看不起亲生父母,上赶着有钱有势的亲戚,一朝得势就反咬一口,最后还成了搜刮自己家东西的小偷?啧啧啧,大人当时真是有理有据,气壮山河啊!”
冷澄被关入诏狱都泰然自若,如今面对着任倚华却觉得威压之下,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他颓然地坐下,把自己默默地陷进椅子里,就像是要缩成一团似的。
倚华本意是要多说几句讥刺的话,设下“先破后立”的局的。可她认真端详冷澄,她在他眼里看到的竟然是满满的疲惫和那么一点……愧疚?
一瞬间多少心机,多少计较,尽付流水。冷澄累了,她又何尝不累?冷澄心怀有愧,她又凭着什么能张牙舞爪飞扬跋扈?
扔了那些虚情假意,装模作样,扔了那些条分缕析的举证,咄咄逼人的逼问,只是一颗心曾经受了伤的控诉,声音带着哽咽:“我没做过,那些事我都没做过,我不是为了身份就不要父母的小人,我不是小偷!我不是!”
这些话听起来好熟悉啊,对了,不就是十年前在祠堂说的嘛,无助的少女,哭泣,下跪,哀求,结果只是所有人的冷眼和鄙夷。
从踏进宫门那一刻就发了誓,永远不要再那么崩溃那么丢脸,本来就没人疼,搞出这么多不过是自取其辱。
可是为什么,今天在这个人面前,眼泪就是止不住呢……。
倚华靠着门缓缓蹲下,把头埋在臂弯里哭的昏天暗地。
冷澄看她不对,吓得急忙起身,也不顾什么真真假假的询问,上前去把她紧紧箍在怀中。
倚华泪眼朦胧中揪住冷澄的衣袖,醉酒一般地执拗:“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我虽是旁支小姐,也是个嫡女,在自己家里也是呼奴使婢的。当初是大伯和大伯母硬要我过继过去的,谁稀罕什么长房大小姐的身份!他们说我的命好,能给他们带来久盼不到的儿子,许了我亲生父母给我弟弟一个不逊于正宗任氏子弟的前程,他们就高高兴兴把我交出去了。开始大伯母对我还好,自打她有了自己的儿子,就……就嫌我碍事,对我冷冷淡淡的。我当时才几岁,就千方百计地讨好她,连下人都打点到了,可她就是嫌我污辱了他们长房的地儿。那天,我明明看见那玉钗就在她手里,谁知道怎么就跑到了我房间去?她借口抓住了我现行,又不知从哪请的江湖道士说我怎么怎么生了贪念,克家防亲,连任家都不许我待下去!最可恨的是生我的那两个人,当时我被抓到了祠堂,他们就在旁边看着,连一个字都不舍得为我说!我……我任倚华做错了什么,所有人都嫌弃我,所有人都恨不得我离开这个家!说我命好的是他们,说我是丧门星的也是他们。小时疼宠我的是他们,大了一点把我像破布旧鞋一样说扔就扔的也是他们!根本就没人问过我,我要什么,我不要什么,我会不会难受,我会不会恨!”
她越说越用力,指甲在冷澄的衣服上楞是弄出了深深的掐痕,冷澄仿佛听到了线绽开的撕拉的声音,但他已经没空去理会这些事。
原来,她竟然经历过这么多……。
原来,这个永远在笑着的女子,心里早已是千疮百孔的苍凉……。
因为曾被最亲的人背弃无视,才不愿意相信别人吗?
经历了太多失望,太多身不由已,才会这样坚持着用尽一切力气,只求能通过算计他人掌控他人的人生呢?
冷澄抱紧怀中的还在哭泣的人,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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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此情有誓两心知()
倚华听了这三个字,抓着冷澄衣服的手颤动了一下。百度搜索,她想抬起头给他个笑容,宽宏大量地说原谅他,她想是不是这样做就能挽回一点颜面,就能用这个人喜闻乐见的方式把两人之间的坚冰打破?
可是,做不到啊,这次真的做不到,因为这颗心动了,疼了,再也装不下去了。
继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狼狈到了极点,抽噎着,一声声地说:“冷子澈,你知不知道,那天任家的三夫人来找我,让我帮任家做事,许给我整个乐安任氏做靠山,保我今生富贵荣华。若我不肯,就将我那段过往添油加醋告诉你。我当时答应得痛快,可过后见你在她面前忍气吞声只为维护我,我就心软了。你当时对我说不想管,我也就傻乎乎地把这件事放下了。后来她又来,扔下一句话说我肯定会后悔的,可笑我当时还不信。我想任倚华今生,从不相信什么人,难得信你一次,怎么会那么倒霉就输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等我自断退路,想躲到你身后安心做个相夫教子的小女人的时候,你却对我说你不信我,你问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相信?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冷子澈,新婚之夜你弃我而去,和我圆房是酒后乱性,平素与我水火不容,我陪你去了晋州,帮你渡过难关,你还听了别人的话,说我是小偷,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字字诛心,都打在七寸上,冷澄只觉得有什么堵在心头,沉甸甸的难受。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声音还是很低沉,明明夜凉如水,却能听见燃烧着的焦灼和痛悔。
倚华还是低着头哭泣,听着他的声音,就仿佛能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可是心里非但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意,只有挥之不去的心疼。
以为说出来会好过一些,她自己确实如释重负,可是抱着她的那个人,一定很难过吧?
他一向是宁教天下人负了他,也不肯让自己去亏别人的。他一向都对身边的人很好的,就算新婚那几天都快撕破了脸,他也只是自己生着闷气,没耍任何家主,大男子的做派真正给她颜色瞧的。
他对她的好,她纵然曾经不屑过,不信过,怀疑过,可桩桩件件,她都记着呢。
她怎么舍得只把自己委屈的事情都说出来,跟他闹的天翻地覆,让他从此只能带着歉疚的心着看着他?
任倚华哭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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