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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长相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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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卓脸色陡变,冷冷推开她:“燕惜,身为朕身边的人,首先要明白的就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盈妃,柔妃,哪个位分不比你高?容得下你说三道四吗?”
韵贵人吓得立刻下跪,连连赔罪。
心思烦闷的萧卓拂袖而去,他虽是训斥了韵贵人,但心里何尝没有她话里的那些怀疑猜忌的想法?只不过碍着这当事双方都是女子,若是他拉下脸去管,未免失了身份。要是他不管,想想结党营私的冷澄,辜负他信任的秦如琛,又是一阵阵的不甘心。
离了韵贵人,又不想看见与宫外命妇牵连甚深的盈妃柔妃,只好叹了口气,“逶迤”着往贤妃那边去了。
萧卓趁着中午宫人都进了内室伺候,外间的人少,一路悄悄地到了门口。不想刚轻轻踏进贤妃的宫室,就看到贤妃和柔妃对坐着掷骰子,玩双陆。
柔妃掷出了个六点,得意洋洋地将自己一方的白马子移动了六步,看着一片大好的局势拊掌而笑:“怎么样?就说我今儿个运气好吧,再来几下我的马子可是要出尽了。”
贤妃蹙着眉头嗔道:“知道你运气好,也用不着这么抖落。你这情场得了意,赌场还不肯输,真真是贪心不足。”
柔妃一反常态,笑个不住:“谁情场得意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那位心里的地方可都给了那儿女双全的盈妃娘娘,最多还能给新宠腾出点地儿,哪儿还有多余的给我们这些人?我若是真得了意,早就学了那韵贵人四处炫耀去,还轮得到在这里跟以前的对头玩双陆?”
贤妃低头把骰子在手里转来转去:“当年你不说是宠冠六宫,也算是荣重一时,玲珑剔透的一个人,怎么就甘心过这样的日子了?就没想过施展几分手段,再向上走几步?”
萧卓屏住了呼吸,他明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婉华定然不会说真心话,可他还是想听一听,这个曾经被他珍视,后来被冷落的女子是不是恨着他?是不是还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要利用她,甚至报复他?
任婉华笑声如冰棱脆裂:“甘心?我才没甘心呢。但我不甘心的并不是没做到皇贵妃,更不是我没得到赏赐,我不甘心的是,他怎么就对我没什么真心?是不是这张脸是赝品,他就当我的心也是假的?我想通了,我不争了,不抢了,我就在这跟你玩玩双陆,我就在这里好好做我的妃子,我一天一天等着他,我倒要看他到什么时候能想起我来!”说罢萧卓看见她的手在棋盘上重重抹了一下,到边缘才停下,像是在抒发心中的愤懑。
贤妃幽幽叹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若是他想不到你,你还真能一辈子不见他不成?”
任婉华拢了拢头发,声音低了下去:“我是真心喜欢他,当年在街上,我的马受了惊,他施展本事拦住我的马,我掀开帘子向他道谢,就一眼……就那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早知今日,当年还不如不掀那层帘子,真是……冤孽。”
贤妃苦笑了一声:“这良缘孽缘都是前生注定的吧。你喜欢他,我又何尝不是?他是我表哥,我小时候看见他穿着明黄色的衣服,拿着小弓箭站在阳光下那么骄傲那么好看的样子,我就喜欢上他了……。姑母叫我嫁给他,我很是欢喜,进了宫之后我天天缠着他,没完没了地跟你们置气。他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下一来更是不待见我了,我跟你们不一样,他现在能跟我说两句话,逢年过节让我和你们一样坐在他身边,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
萧卓听她们两倾诉情意,脸上无端发起烧来。他想上前去跟这两个人说,其实他不是讨厌她们,其实他对她们也有情,可又觉得自己做过的事实在让他不好意思开那个口,只得踉踉跄跄地,慌慌张张地走掉了。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的脚步渐渐远去的时候,任婉华绽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没想到只不过做个动作,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贤妃淡淡地取过茶盏来,抿了一口茶:“也不全是看懂了你的意思,跟他认识这么多年,背后有没有他的气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任婉华伸了个懒腰:“一直都想怎么能把他的注意力引过来,没想到今儿个天赐良机,也亏得有你帮忙。”
贤妃放下茶盏:“我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出于真心。”
任婉华慵懒地开口:“我说的话也是,不过,有一句话是假的——他不是我不想要的冤孽,他是我这辈子注定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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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唯有情意债难偿()
心绪烦乱的萧卓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他最经常去的清藻殿,看见了熟悉的匾额刚想抬脚离去的当儿,却被文茵身边的亲信侍女看了个正着。/
那侍女惊喜地上前行了大礼,就急急忙忙地去里面回禀了。
这么一来,萧卓自然不好走,只得硬着头皮进了殿里。
只那么一抬眼,那人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手里挽着小公主,柔声说着:“刚刚绮瑶还说着父皇父皇,这不陛下就来了,可见跟瑶儿真真是父女连心。”
萧卓任心中有天大的气,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得压下去。他一把搂住绮瑶,捏捏她的小脸:“瑶儿,这些天可想父皇?”
绮瑶无比傲娇地一扭头:“瑶儿不想父皇,这些天父皇都不来看瑶儿,不想瑶儿,父皇是坏蛋!”
她发起脾气来,眉目之间依稀可看出秦曼君的影子来,映到萧卓眼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只得哄道:“好好好,没来看你是父皇不对,改天父皇和你母妃,带着你去御花园里玩,好不好?”
绮瑶低头对手指,心有不甘地嘟哝了一句:“还有弟弟。”
萧卓开怀道:“我的瑶儿,越来越有姐姐的样子了。玩都记挂着弟弟呢。怎么,不是霸着你母妃,不愿让她照顾弟弟的时候了?”
绮瑶嘟起嘴巴:“弟弟比瑶儿小,瑶儿只是让着他。”
萧卓笑道:“瑶儿最懂事了。”
文茵在旁边凑趣道:“正是,现在我们的瑶儿不仅学会礼让,还学会要自己的玩伴了呢。前几日她不知怎么地发脾气,自己跑出去,摔了一下,遇见了个娇娇怯怯的小宫女,把她扶起来,还给她吹了吹伤口,就合了她的眼缘了。当下就跑到尚宫那里要了人,耀武扬威地带了回来,还非要人家答应她只跟她一个人玩,像个小大人似的。”
绮瑶挥舞起小手:“落梅是我的人,就是只能跟我一个人玩!”
萧卓不以为意:“小孩子嘛,当然需要适龄的玩伴。若那孩子是个本分的,从小就跟在她身边,一起长大,倒是比我们挑的更合心意些。“
说了这许多话,绮瑶也有些不耐,萧卓看了出来,无奈笑笑,放了手叫人跟着她出去玩耍。只见她直接抓起了一个小宫女的手,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文茵望着她俩的背影感叹:“看到她们俩,忍不住想到我和倚华当年的样子。”
萧卓的脸色起了变化。
文茵兀自感叹:“以前我性格孤僻,而倚华却聪明伶俐人人喜欢,但她从没有把我扔到一边,无论我怎么不合群都带着我玩。后来长大了,表面上她嘻嘻哈哈,我严肃正经,可一直都是她护着我。她帮我给陛下递信传话,可我却骗她说我喜欢的是侍卫大哥。她帮我和别人处好关系,我却弄出来告密的事差点让她顶罪。陛下厌弃我那几年,她虽然没来看我,可我吃的,用的,无不是经过她打点的,那个傻瓜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
她微微抬起手,抹了抹盈睫的泪珠:“陛下,臣妾自知人微言轻,区区情意也自然不在陛下眼里,可臣妾不是陛下,陛下有父皇母后,有天下人的景仰效忠,而臣妾父母俱丧,兄嫂无义,未遇陛下之前只有倚华一人始终相伴,陛下既能体恤瑶儿和落梅的情谊,想必也能对臣妾的心有几分了解吧。”
萧卓脸色青白,了解,她要他怎样了解?处心积虑,拿他心爱的小公主做引子,引出她和那人的深厚情谊,然后字字句句都绕着他们三的事端,明里是哭诉,暗里却是不动声色的软刀子。那人帮他俩递信,是恩。那人替文茵顶罪,是义。那人照顾文茵,是不计前嫌,姐妹情深。
而他呢?他在这些事情里,又扮演了些什么角色?收了信却不肯显露身份的孱头?自己女人身陷危局却茫然不知的蠢货?喜新厌旧的薄情人?
文茵啊文茵,你口口声声说是你欠了那人,可我细细想来,却仿佛是我亏欠了你们两个,亏欠了一笔逃不开躲不掉的人情债。
萧卓心里压上一块大石,一时间只觉无话可说。
阿茵,你对那人如此上心,若是我真得对那人的丈夫做了什么,只怕第一个跟我决裂的,就是你吧。
可笑我当时还恨恨地想,若是你肯替她们家求情关说,我就先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不得干政。”
只是事到如今我才明白,原来我欠你这么多,多得连义正言辞地以一个丈夫的身份斥责你,都不配。
冷府的小院里,冷澄面色不善地瞪着任倚华:“你……你到底还是进宫了?”
任倚华施施然叫朗云去倒茶:“对,我进宫了,我去见盈妃娘娘了,我哭着跪在地下求她,对她说她要是这回不帮帮我们,我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冷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任倚华——你疯了?”
任倚华把刚接过的茶杯摔在地上:“对,我疯了,我就是疯了,才没在这个时候在家里等着你倒霉,才没再这个时候任着你什么都不干!真是的,这情况就是皇上不急我急什么啊?”
冷澄颓然坐在椅子上:“你——这又是何苦?我早就说了,别搀和到这些事里,万一被有心人借题发挥,出了点什么事,岂不是我拖累了你?”
任倚华露出凄凉的微笑:“冷子澈,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我们之间,早没有谁拖累谁的问题了。”
冷澄愕然。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们是夫妻,早就是一条船的人了,哪怕这船沉了,你也休想把我推到岸上去自己淹死!早在你下诏狱的时候,我就说过,你死了也别指望我给你送葬,因为——我会陪你下黄泉。“
冷澄完全被震住了,愣了半天才嗫嚅出一句话来,颇有点语无伦次,没话找话的感觉:“我真的没做什么,不至于到死这个地步吧。”
倚华破涕为笑:“这是比方,打比方你懂不懂,你这个呆子,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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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话说那日,任倚华破涕为笑,薄怒浅嗔的小儿女情态,却是看直了冷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只是一瞬间,冷澄便恍恍惚惚地觉得这几年官场上见识到的灯红酒绿,软玉温香,都抵不上眼前这轻轻一笑的动人心魄。
正是“色令智昏”的当儿,刚咽了咽唾沫想要说点什么,结果话没从嘴里说出来,倒是从腹中溜了出来。
“咕噜——咕噜——咕噜。”冷澄一脸尴尬,低下头心里暗道:“早知如此,早上的饭就不该因着心烦匆匆夹了几筷子榨菜就得了。早知如此,就算那榨菜再难吃,也该稍微多吃点。”
任倚华一脸戏谑:“果然是呆子木头,我早上说什么来着,今天的榨菜就算做的再好,再有滋味,你也不能饭都不扒一口抹抹嘴就想溜啊。”
冷澄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说什么?今天的榨菜有滋味?做得好?”
任倚华莫名其妙:“对啊,我觉得做的挺不错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那滋味,够劲儿。”
冷澄卡住自己的脖子,做了个痛苦的表情:“你……你不觉得咸吗?”
任倚华认真思忖一会:“大概……有一点点咸吧。”
冷澄那张严肃的脸,在他回忆那榨菜的味道时候,终于出现了夸张的痕迹,。他近乎“挤眉弄眼”地说:“一点点?那榨菜咸的能齁死人!我到了部里连喝了半壶的茶,才淡了下去。不是,任倚华你哪儿的人那?这么能吃咸?”
任倚华满眼茫然,却还做出羞羞答答的样子来:“小女子京城人士,自从嫁了夫君你,又遇上了好做菜的张叔李叔,才吃到这种榨菜的……。”
冷澄扶额感叹:“以前我只当你人情世故上比我强,没想到娘子你连吃东西的品味上都是夫君我望尘莫及……。”
三日后,萧卓一脸疲惫地来到清藻殿歇息,文茵曲意逢迎,他却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文茵见他沉郁,也不好过分招惹。结果就是一夜**,生生被两人各怀心事地混过。
第二天,仰卧的萧卓睁开眼睛,看着熹微的晨光透过门缝,斜斜照在身旁的人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嘴浅浅地抿着,清冷的眉目染上了一层温柔,头发披散在枕上,身上是简简单单的白色亵衣。去了平常那些繁琐的服饰,整个人在晨光里慵懒地,孩子气地睡着,如盛着露水的鲜花,清新而美好。
萧卓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身边这个睡着的人,她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盈贵妃,不是生育了皇长子宠冠六宫的盈贵妃,而是那个愣头愣脑撞上他的小宫女,那个怀着幸福的憧憬嫁给他,笑得眼里像是坠落了一天的星辰的昭容。是阿茵,他的阿茵。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不想刚一触上她的脸颊,敏感的文茵立刻就不耐烦哼了两声,睁开了眼睛。那眼底的一片澄澈,在看清枕边人的那一刻,瞬间换成了小心翼翼。
“皇上?”
萧卓神情萧瑟,刚要收回了手,却被文茵一把拉住。
“皇上,不多留一会儿?”
萧卓凝视了她半晌,忽地自嘲地笑笑:“你的姐妹,对你就那般重要?”
他淡淡地放了手:“能让清高的盈贵妃放下身段求朕一朝一夕的宠爱,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啊。”
文茵又羞又气,可还是不肯顺着萧卓的意,手抓不到,竟是要去抓他的衣袂和袖子。
萧卓一甩袖子,揉了揉太阳穴:“好歹冷澄也曾为朕做过事,这几年虽说做了不少错事,倒也没什么大恶。朕这次可以不把事做绝,不过要盈贵妃给你的好姐妹带个话,就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下错了子就该出局。只要他退步抽身,朕可以放他一马。”
文茵听他话里意思,竟是不打算深究种种,不由得大喜过望,一叠声地谢主隆恩。
不想萧卓一听这四个字,脸色就勃然大变。一拳捶在床榻上,捶得手生疼还是恨恨地咬着牙。
他瞪着文茵瞪了半晌,方才勉强压抑下如火怒气,只是冷声说着:“以后,别让朕再听到这四个字!”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有的时候,江山就算是没改,本性也有可能移的。
平常执着的都是文茵,通透的都是任倚华,这回却是换了过来。
姐妹私谈的密室里,文茵殷殷劝说:“皇上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能松口到这个程度已经是不错的了。你平常最是看得透的,那功名前程,荣华富贵有什么好贪恋的?只要人没事就好。现在能保住你这个家,可比什么都重要。”
任倚华咬碎银牙:“我当然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的事儿不都是这些帝王的拿手好戏吗?我只是替我们家那块木头不值,他前几年兢兢业业为朝廷做事,得罪了多少人,到现在林国公只怕还把他当眼中钉呢。等到想通了,为了多做点事又委屈着自己,没酒量的人成天出去吃吃喝喝,醉醺醺地回来,吐得昏天黑地。好容易现在做到了侍郎的位子,一句轻飘飘的“退步抽身”递过来,他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切,就全都化作泡影了?凭什么?”
文茵亦是无言以对,只好强笑着说:“皇上向来都是这样的,眼里从没有什么人,更不在乎人家以前做的事,只要碍着他的事,他都会毫不在意地除去。我明白你委屈,可是你委屈又有什么办法?只怪我们没有那生杀予夺的命。”
任倚华负气答道:“也是,当年他连你都打进了冷宫,还有什么他在乎的?”
一句话扔出来,文茵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僵硬。这话任倚华刚说出来就后悔了,干巴巴地解释:“不是,阿茵,我不是那意思……。”
文茵微微闭上眼睛,挤出一个貌似轻松的微笑:“没事,你说得对,不过这次的事你还是再想想吧,千万别为了逞一时的气,误了避祸的好时机。”
深自懊悔的任倚华眼神复杂地盯着文茵看了半天,才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离去。
当她走到门口,文茵忽地开了口:“倚华,你还记得那年中秋,我们在月下许的愿望吗?”
倚华头也不回,幽幽地说:“怎么不记得,那年的月亮特别的圆,我说我要荣华富贵取之不尽,就如这圆月完美无缺。你说你要如意郎君白头偕老,年年共赏这团圆明月。”
文茵微微抬起了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两的愿望应该是反过来的呢?”
我为皇妃,荣华富贵取之不尽,那人却有江山万里,**三千,绝不肯陪我一个人静静看一轮圆月。你为贤妻,与枕边人心意相通相知相怜,却在转瞬之间就要尽弃官样繁华,锦绣人生说不定从此就化成筚路蓝缕。
老天让我们实现了对方的愿望,可笑的是,你未曾遗憾,我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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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风来四面又何妨()
倚华自打从宫中回来,就阴沉着脸不说话。百度搜索,陪她进宫去的朗云自然知道一些情况,只是不好发表意见,只能围着她转来转去。香菡几个不知究竟的,既有心去问又怕触了霉头,只能怯怯地在旁边擦地抹桌,时不时偷瞄一眼。
气氛十分的压抑,倚华外的众人好似到了衙役虎视眈眈的刑部堂上,不敢多动,不敢多嘴,扣着双唇,连半点口风都不敢露出来。生怕那皱着眉头的夫人一个不高兴,借着由头把她们排揎一顿事小,说她们幸灾乐祸那可就麻烦了。
正僵持着,冷澄从外面回来了。倚华见了他眼睛陡然亮了起来,迎上去拉着他就要往屋里走,众人大失所望,想跟着还不敢,伸着脖子侧着耳朵,想看出听出点蛛丝马迹。
倚华余光瞥到她们焦急模样,心不由得软了下来。想这家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总还是一家人。若是瞒着她们,反倒不好。便停了脚步,拉着冷澄坐下,清了清嗓子,把文茵传的话细细说来。
一席话说完,香菡先炸了起来:“这是什么道理?还有没有王法?我们大人什么都没做,凭什么一句话就要他辞官回老家去啊?”
碧罗也是一脸的不忿:“我们大人可是好官,从来没有害过人,就是对我们也是很好的,皇——皇上肯定是听了奸臣的话,才这样的!戏台上都这么演的,忠臣只是暂时吃亏,等有一天奸臣倒了霉,用狗头铡铡了他们!”
绯烟表情凝重,两只手放在一起绞来友上传
倚华本来满腹的委屈不甘,见了这三人的形容,竟是被逗得笑了起来:“道理?那位就是道理,他的话就是王法,跟他讲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有碧罗,我一向觉得你比香菡懂得多点,今天才知道你也强不到哪儿去,狗头铡——你当这满朝上下都是娶了公主的陈世美不成?”
香菡,碧罗闹了个红脸,绯烟还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夫人,那——。”
倚华却是没空理睬她,刚才的谈笑风生是因为那几句一是实在有些好笑,二也是为了故作轻松聊表安慰,她以为她这么一说,至少大家不再那么绷着,冷澄说不定也能赏脸笑笑,这样接下来的劝说就更好做点。
没想到她偷眼一瞧,那人只是面无表情地转着茶杯,专注地看着水中的几片叶子浮浮沉沉,目光虽是凝着的,但是里面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漂浮的雾,你以为就在眼前,但是伸手上去,只触到一片虚空,一点冰凉。
这下,连任倚华都笑不出来了。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你……你没事吧?”
冷澄继续转茶杯,不置可否。
任倚华再接再厉:“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认了……。”
冷澄如梦方醒地抬了头:“刚才,你在说我吗?”
任倚华强压火气:“你以为我在说谁?“
冷澄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取出画着墨竹的扇子,一字一句地念出上面秀丽的字迹:“屈屈伸伸,雪压千屋犹奋直;潇潇洒洒,风来四面又何妨?”念完了把扇子一合,淡淡说:“娘子啊娘子,你怎么就认定了,是我心里难受?”他嘴角一挑,笑容里有几分哂然:“你又怎么能确定,我只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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