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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长相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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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澄又是感激又是心疼:“把我们的家弄成这样,总是我对不住你。”

    倚华不屑:“少说什么对住对不住的。听着就烦。”说罢竟抱着孩子,飘飘然地就往安人那儿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胡副将和小谢都跑到门口窥探,眼尖的小谢似乎看出了什么:“胡大哥……。”

    胡副将:“嗯?”

    小谢奸笑道:“向书呆子要钱的事,好像有门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也无佳人也无钱() 
冷澄又追上去,跟着任倚华和安人一行进了官署,还没等他给引见,胡副将就上来对着安人嘘寒问暖,一口一个伯母,态度热情非凡。就连刚才还在炸毛的小谢,也端端正正上来行了拜见礼。

    对他们冷澄只有心里发毛的份儿,根本就不想多说。偏偏他两倒来了劲,围在安人身边喋喋不休起来。不光喋喋不休,还信口开河。这个说伯母您不知道吧,冷大人可是个好样的读书人,不贪钱也不怕死,一点都没看不起我们这些当兵的,跟我们交情还挺铁。那个问老太君,如今年节快到了,准备在这儿怎么过年呢?听在冷澄耳朵里,嗡嗡嗡,那就是苍蝇似的不怀好意。他想拉走安人,但是倚华却用眼神制止了他。

    倚华悄然走过去:“你脑子冻住了么?还不趁着安人听好话听得开心,赶紧去收拾屋子?”

    冷澄咬牙低声道:“你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趁过年来找我要钱的。要钱就算了,还狮子大开口……我要是不在这里,保不定跟我娘扯什么谎呢。”

    倚华笑骂道:“说你木头你还真楞了?钱是在你手里,又不是在娘手里。就算他们唬住了娘,娘还能逼着你拿钱出来?娘是信自己儿子呢还是信外人呢?这点都算不清,你怎么做官儿的。”

    冷澄听得有理:“好,那我就先去收拾了。那个,临走我再说一句啊,那两人就是来要钱的,别听他们胡扯,我什么都没干,心里只有你一个。”

    倚华拧了他一把:“知道了知道了,别唧唧歪歪的了,快去。至少弄个样出来。”

    冷澄跟安人告了一声,说要整理东西,就向后堂走去。胡副将和小谢还没说到题目。正主儿就要走了。忽悠老太太,让冷澄立下承诺的主意也成了泡影。正面面相觑的当儿,倚华突然开了腔:“停下!”

    两人心里一喜,正要帮腔。不想倚华似笑非笑地对着香菡撂了一句:“香菡,我要照应着小丫头。你去跟着老爷帮忙收拾收拾。他一个爷们想来粗心,有你帮衬着倒还好些。”

    香菡听得那声老爷只觉得牙根都酸了,她本是不情愿的可想想倚华确实不方便。只得点了头跟去了。

    这一句话出来,那两人才注意到,站在大家身后的那个丫鬟,竟也是个美人儿。柳叶眉,樱桃口,虽然打扮俗气了些,桃红色的棉衣,粉色绒绒的发绳,可还是掩不住那一份少女的明艳光芒。

    胡副将只是惊艳片刻。就作罢了。一贯看不惯冷澄的小谢却是心里冷冷哼一声,书呆子还挺能享受,娇妻美妾啊。只不过,这美妾看起来不不情不愿的,不会是他强迫的吧。切,还是这夫人太厉害了?把西风压得直不起腰?

    他正皱着脸想。卿远却晃到他面前,奶声奶气道:“漂亮哥哥好!”

    谢羽听到漂亮两字就要发火,可面对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实在没办法像对倚华那样呛回去。只好忍气吞声:“ 闭嘴,我不是漂亮哥哥。”

    卿远认真地低头想了想,眼睛眨巴眨巴:“难道。你是漂亮姐姐?”

    众人都被这一句话逗得“哈哈”起来,谢羽气得刚要跳脚,忽见那美妾回过头来,对着卿远嘴角微微一翘,温柔一笑,眼光如星光闪烁:“小少爷,你又调皮了。”

    明明笑也不是对他,话也不是对他,可不知为什么,谢羽就是着了魔似的想再看一眼,不由自主就向前挪了一步。

    可那人说完了话就转了身,跟着书呆子到后堂去了。

    谢羽一时间竟有些心灰意冷,连怎么敲冷澄的钱都懒得想了。胡副将毫无察觉,还在张开嘴笑他被小孩子当成漂亮姐姐,任倚华却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盘算——

    啧啧啧,毛还没长齐的小子就惦记我们家的人么……。

    往后的事儿胡副将和小谢都羞于提起。他们败不馁地坚持着跟安人套近乎,可每每说到钱啊,年货上,就被任倚华或打太极或诉苦地岔开。

    胡副将:“伯母有福气啊。咱们镇州这地儿虽然偏了点,可要过起年来还是很热闹的……你像我们军营里……。”

    任倚华掩口而笑:“副将说什么呢?镇州这地儿我看就不错,娘你说是不是?娘本身就是西北的人,回了家哪儿有什么偏不偏的。再说过年,只怕娘知道的年节习俗比我们还多些呢。是吧娘?”

    安人颔首,开始回忆:“那是自然。你们小辈的人成天忙来忙去,哪儿有空关心过年的规矩呢?祭灶,观社火,拜五神,舞龙,哪儿一样不是热热闹闹的?用彩纸剪成人像儿,叫小孩子拿到街头去,交来换去,这叫“送走穷媳妇,得到有福人”……。”

    小谢不屈不挠,单刀直入:“老太君这是第一次在镇州过年,不大大操办一番岂不是委屈了?一家人可得好好过,不像我们当兵的,穷的……。”

    安人叹口气:“我一老婆子要排场做什么?”

    任倚华忙接了话,拿帕子拭泪:“是我们对不住娘。千里迢迢地来了,谁不想好好过个年呢?可是也得能过才行呢。两位兄弟不知道吧,在京城里我们家就是黄柏木作了磬槌子——外头体面里面苦,我们家那位还时不时被罚个俸,他又大方,应酬的钱也花了不少。到了如今,光从京里到这里的旅途花费,就够我们忧心了,哪儿还有心想别的呢?”

    小谢听得憋气,张口就是:“家里没钱没关系,那府库里——。”胡副将狠狠地攥了一下他的手腕,疼得他嗷地叫了一声。

    胡副将愣是堆出笑脸,跟安人道了句不好意思,有事和小谢先走一步。然后就把小谢拽出去了。

    出了官署,他方阴沉着脸训话:“你疯了是吧?什么都敢说?没钱过年去府库里拿?要让有心人听见了,你就是个挑唆贪污的罪名!”

    小谢挣开他:“那大哥你说怎么办?那面坐着对油盐不进的夫妻,我要不把话挑明了,他们就是一个装糊涂,一个谈生意。不管怎么说,弟兄们得过好年,酒肉都不能少!又不是要他冷知州兜里的钱,装什么清高廉洁?”

    胡副将苦笑道:“你这话说得没道理,府库里的钱是公中的钱,不能只可着你用不给城中百姓留出来?我就不该听你的想跟人家家眷套近乎来要钱,到现在钱没弄到,倒被人看了笑话。”

    小谢犹是愤恨:“要是秦大帅家里还有人在位,我们西北军又何须落到这个地步!”

    胡副将叱责道:“住嘴!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罢了罢了,大不了我们再来和他谈价钱,达不到就干脆让让就罢了。”

    小谢冷笑:“干嘛要让?我看从老夫人下手说不定就行,就是可恨那女人拦路。”

    胡副将叹道:“人家到底是一条心的夫妻,自然要防着外人!”

    小谢愈发不平:“切,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漂亮的丫鬟送到丈夫身边床上,可不是好夫妻么?”

    香菡刚拿着一张冷澄列出来的清单要出来买东西,一到门口就听到这一句话。刚听说小谢声音的她,不用再听就断定这句话是那个“漂亮姐姐”说的。

    本就一直有心结的她气得发抖,偏生又不想看到那人。只得停了步子,恼恨地在门内啐了一口:“娘娘腔!”

    忙得满头大汗的冷澄被人从后背抱住,吓出一身冷汗,闻到倚华身上的香气才平静下来。他也不挣脱,只静静地笑问:“怎么,来帮我

    忙了?”

    倚华如蛇般缠上他宽厚的背,一面贴着一面攀上来,在他耳边吐气:“香菡呢?”

    冷澄无奈道:“你真是——她被我打发出去买东西了。都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喝这没来由的干醋。”

    倚华口是心非:“才不是喝干醋,问她又不是为了监视你。诶,我告诉你,那俊俏的小哥儿,好像对我们香菡很有意呢。”

    冷澄嗤之以鼻:“就那烦人的小谢?他可算了吧。成天阴阳怪气,自己说话就像个女子,香菡要跟了他,那可是可惜的透透的。”

    倚华大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我也这么想的。不过一个毛头小子,除了脸生得好一无是处,香菡本来就笨笨的,万一跟他凑一对,孩子都不知道成什么样……。”

    冷澄嘱咐道:“让他离我们家人远些。我可是看见他就烦。胡副将虽说粗莽,好歹做人没问题。是条值得交的汉子。我跟那谢羽,才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倚华调笑道:“怎么?嫉妒他比你生得好?”

    冷澄怒道:“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小白脸!你不知道,今天算是你们都在,他还要管我要钱,所以才老实了些。平常他对我简直是,冷嘲热讽的无微不至……他娘的,比你刚嫁给我时候说话还难听。”

    倚华收敛了笑容:“真比我那时候说话还难听,还戳人心窝子?”

    觉得不对的冷澄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倚华也怒道:“呸,你只有我能冷嘲热讽,他算哪根葱?”

    冷澄挽回似的点头:“就是,就是!”

    倚华立起身来,拂拂衣袖:“不过我想起来了,好像某人答应过我,再不翻旧账的哦……。”

    冷澄解释道:“那是为了说他,不是说你,不是说你……。

    ps:

    小谢啊小谢,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让你拽,你看霉运来了吧。 

第二百七十六章 衔恨但为笼中鸟() 
柔妃摆的小宴上,人人笑容可掬,心思各异。

    贤妃坐在盛装的柔妃旁边,轻声细语地嘱咐这嘱咐那,时不时还站起来帮扶着,嗔她是有身子的人,还是少动些好。可侧过头去,眼角隐隐透出哀怨。文茵坐在那大谈育儿经,眉目温和,可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居高临下的劲儿来,根本不容接近。萧卓倒是从内而外的高兴,连酒都破例多喝了几杯。

    侍女闲庭看着怀着孕还要打点精神应付众人的任婉华,心里不禁有点酸涩。柔妃自己倒是没感觉似的,招待周到了,就安安静静地坐下,偶尔点点头,总不忘回应话。无论是贤妃的唠叨还是文茵的指点抑或是萧卓的赞扬,都一一谢过。不错过谁,也不冷落谁。

    萧卓喝醉了,文茵和贤妃给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自然而然地联袂而去。留下任婉华带着侍女把他扶回去。

    萧卓一片朦胧中抬眼看上任婉华的脸:“秦曼君,你什么时候换衣服了?你不是一向不肯穿鲜艳颜色的吗?说什么不庄重,嗯?”刚说完竟伸出手要去摸她的脸。

    打第一个秦字喊出来,任婉华的脸就白了几分。她心里一凉,却又多了几分释然。果然,剑有双刃,人无两全。这张脸让她得到了想要的,却也让她,永远得不到她最想要的。

    不甘心的她咬咬牙,还是试探性地出了声:“皇上?”

    听到声音,萧卓只觉眼前的容颜又模糊了。他努力睁大眼睛才看清。然后,在看清之后,失落地垂下了胳膊,手在空中划了个来回,什么也没握住:“哦,是婉华。对不住,朕……我,认错了。”

    任婉华脸上浮出苍白的微笑。她牵上萧卓虚空中的手:“臣妾带皇上回去休息吧。”

    萧卓的手颤了颤,到底还是没挣脱那一份带着潮湿的温热。是愧疚?是补偿?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两人进了内室,萧卓为了解决尴尬的气氛大着舌头开了腔:“婉华,你……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在孩子没出世前还是注意点好。你……你先陪着朕坐一会,静一静,然后就自己去睡吧。”

    任婉华温顺地坐到他身侧,然后,吹熄了闲庭刚点着送过来的蜡烛。

    萧卓不得其解:“好好地。非要黑着做什么?你怕光?”

    任婉华缓缓说道:“不是怕光,是怕皇上看见这张脸,又想起旁的人。”

    萧卓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莫名地有些难过:“朕刚才……真的只是认错了。”

    任婉华摇了摇头。笃定地说:“不是认错,皇上没认错。”

    萧卓只当她生气,握着的手紧了紧,任婉华却松了手腕:“皇上想见的人是她吧?不是皇上认错人了,是皇上面前的人错了。”

    萧卓想发怒却因着理亏在先又有顾忌,没办法喊叫斥责。自能尽力安抚:“胡说什么?我想见她做什么?她去了那么久……。”

    他正说着,突然感觉手背上滴了一滴水。明明是冰凉冰凉的,落下来接触到肌肤,却又有几分灼热。

    那是身边人的泪水。

    贤妃和文茵走着走着,文茵突然停下来。仰起头看天上的一轮明月。时逢三五,月亮如玉盘挂在天际。,莹莹润润,动人非常。

    银色的光映上她落寞的容颜:“你说,皇上和柔妃妹妹今儿个是不是跟这月亮的似的,一个个都圆满了呢?”

    贤妃连笑都笑不出来:“大概是吧。”

    文茵扫了她一眼,语带轻蔑:“可惜啊,花无常好,月不常圆,就算这个十五她能圆满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和我们,和整个宫里的妃子分一个皇上?”

    贤妃听着她言语不逊,有点害怕:“贵妃娘娘又何必这么说?这……。”

    文茵摇摇手,表示不想听下去,把声气放柔了些:“你堂弟和我干妹子,也算是新婚燕尔,过得可还好?”

    贤妃听了这句话,眉目才舒展开来:“具体的我也不知晓,只是听父亲说,两人恩爱的很。到底是心仪之人,以前给堂弟提亲事的时候,他总是少爷脾气,嫌这那嫌那的,如今娶了云姑娘,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文茵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越绞越紧:“是吗?那就好。”

    贤妃本想凑趣,却不小心多了嘴:“听说前几日两人一起回冷侍郎家归宁了,还送了冷夫人去镇……”

    文茵勉强笑笑,表示不介意:“倚华要去西北找冷大人,这件事我早就知晓,没什么好避讳的。”

    贤妃有点好奇:“以前就见她来过宫里,既然姐姐和她感情甚好,又舍不得,干嘛不在她走之前,将她召进宫里说几句体己话?”

    文茵蓦地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手都垂了下去:“哪儿那么容易呢?年节下的,我巴巴地请个外人进宫里,不但惹人闲话,说不定还得给她带来麻烦。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见不到就见不到罢。我又不比贤妃妹妹,家里人是正宗的皇亲国戚,怎么进宫都没什么说法的。”

    贤妃打刚才就有一口气在,被点出来却也不服,索性不吐不快:“皇亲国戚也有皇亲国戚的难处,宫里没人说闲话,朝廷上就没人说风凉话了不成?不说别人,就说您那好姐妹的夫君,从前还不是一口一个“外戚误国”,我只想问问我们林家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儿,要让他孜孜不倦地在皇帝面前提点着?”

    文茵也动了气:“难不成你们林家没做十恶不赦的事儿,就有理不让人说一点毛病?我姐妹的夫君不过是为国家,为皇上考虑。就是不小心带上了你们,也不是故意逮着你们没完没了地说。不就是因为吏部那点事上了书嘛,要不是你们家死活插手,也不至于被他和御史一起抓着错处!”

    她两个互相指责。隐隐是要吵起来,倒把旁边随侍的女官唬了一跳。赶紧拦了自己主子,低声劝慰,连话都是差不多的:“娘娘今儿个是怎么了?好好的日子,干嘛和贤妃(盈贵妃)娘娘这个样子?娘娘且消消气吧。这样做也不成体统不是?”

    最先缓过来的是文茵,她低笑一声,扶了扶额头:“也许是刚才宴上喝了几口酒,酒量不行,怎么就醉了呢?一醉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贤妃却是无心装下去,自顾自地笑了两声:“罢了,贵妃娘娘你又何必这样?不过是几句心里话,说开了大家明白就算了。”

    文茵刚刚眯上的眼顿时睁大了,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朦胧起来:“是啊。都是心里话。都是我们两的心里话,一个好姐妹走了不能送,一个家里人被怀疑只能忍。我们算什么?一群可怜虫!”

    旁边不管是她的人还是贤妃的人。都吓得一声不敢出。

    贤妃也痴痴笑起来:“你说得对。我们都是可怜虫,一群心里在哭脸上还得笑的可怜虫!”

    庄严的国公府里,被勉强拉来的林慕遥神情不属。

    林国公一拍桌子:“你在想什么?我问你,皇上把你调回来,却迟迟没给你什么官职,你就没什么想法?”

    林慕遥木木答道:“没有啊。可能皇上还没想好让我做什么吧。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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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林国公痛心疾首:“毫无志向,你看看你回来这些时候,做了什么有用的事?算了,跟你说也没用,等过段时间我进宫。问问你堂姐,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位置好的官职。”

    林慕遥想到那日里进宫所见苦口婆心的贤妃。心里有点难过,不由得出声劝阻:“伯父,你这又是何必呢?堂姐在宫里已是不易,您进宫一趟不跟她说些好事,让她高兴,非要拿我这点小事去麻烦她干嘛?”

    林国公没好气道:“要不是家里的男人个个都像你一样顶不起事来,我又何必去找她?”

    林慕遥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那伯父自己也是顶不起事来的人喽?”

    林国公拍案大怒:“你说什么?”

    林慕遥干脆回道:“本来就是,若伯父自己有本事的话,早就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不是仗着姑母和堂姐的势,在各部里胡乱插手!”

    林国公气得发抖:“小子,才去了西北几年,就敢跟伯父叫板了是吧?是秦霜寒给你的面子!你别忘了,自己是姓林的!”

    林慕遥懒得再跟他多话这个姓什么的问题,转身就走。

    林国公在他身后恨恨地摔了个杯子。响声清脆。

    他一路回屋去,朗云见他脸色不好,就询问出了什么事。他一五一十说出来,本以为朗云定能站在他立场痛斥林国公,谁知朗云却未这样:

    “这事儿自然是你伯父不对,但你那么说话也着实没规矩。好歹没有嘲讽自己长辈的理儿。”

    林慕遥兀自不甘:“是他为老不尊在先。靠着妹妹和女儿横行霸道,有什么好光荣的。”

    朗云蹙眉道:“这话儿说的就更过了。要这么说,我也是靠着姐妹的势才能嫁给你的,我是不是也该找地儿去反省反省?”

    林慕遥嘟囔道:“这事儿跟咱们的事儿不一样。”

    朗云一笑,梳着少妇发髻的她多了些宽容忍让:“有什么不一样?不外乎是踩着别人的苦楚,享着自己的福。谁又比谁高贵些?你又不是女人自然不清楚宫里的女人过得是什么日子。以前我只是心疼阿茵,讨厌你堂姐那些出身高贵的人,现在想想,不都是一样么。笼中鸟,天天吃好喝好,可不知什么时候,主人生了气,就不知道要受什么风吹雨打了。”

    ps:

    先交代点支线内容,一个长着替身脸的女人又一次受到打击,剩下两个吃醋的互揭伤疤…… 

第二百七十七章 干戈几曾化玉帛() 
喝一杯倚华带来的君山银针,躺在熟悉的锦缎被褥上,享受着刚生起炉火的温暖,冷澄来西北这些天,第一次感觉日子美好的如在梦中。

    躺在他身边的是小丫头,小丫头再往右才是倚华。冷澄看看熟睡的小女儿,再看看触手可及的醒着的美人媳妇儿,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倚华伸手去捏他的脸颊:“瞧你那点出息,怎么,没有我们在就不会活了?瞧你把这官署弄得,啧啧啧,跟个赶考的穷书生借住的荒废寺院似的。”

    冷澄也不反抗,伸了个懒腰任她掐来掐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收拾置办东西这活儿,我是一点儿不会。没娶你的时候,我还偶尔上点心。后来你进了门,家里都是你做主,哪怕一个绣墩儿也是你拍板,我都习惯了你的安排。突然来到这个地方,什么现成的都没有,又没人给我做主,我能怎么办?”

    倚华嘲笑道:“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太后娘娘,说一不二似的。要不是你买的东西都不堪入目,又算不清帐,我才懒得管你。”说罢她掐得更紧了。

    冷澄被掐得脸都皱起来,笑着求饶:“好了好了,我是废物,你聪明,你是当家的掌柜的好吧?你可别懒得管我,你来了这还懒得管我,那我这日子更过不得了。”

    倚华放了手,似笑非笑:“算你识趣。虽说笨了些,可好歹没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出来。”

    冷澄听出话意,叫苦不迭:“你还想着那些没用的呢?我都跟你说了,你没来之前,官衙里除了个打更的老头,再没别人。”

    倚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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