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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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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貌似也没有史料记载刘文静还有个姐姐或者妹妹
“老师,你还好么?”这番惊呼,一堆人被吓得不浅,马二惊魂未定的问道。
“好,很好啊!”小四大眼一瞪,“出什么事了么?”
众人睁大了眼睛,这人至于这么健忘么?把大家吓了一跳,自己竟然若无其事一般又或者,是脸皮太厚?
“哦,对了,那刘秀姑现在何地?”
马二将一个衙役推到前来,“他叫李昌劼,今日的当班班头,便是他接手的刘秀姑的状子。”
李昌劼一拱手,道:“见过二公子,因为晓得是公子家的事,所以我对刘秀姑称我们大人近日身体有恙,故把案子压后了几天。”
咦,这小子会做事,看着顺眼!小四“嘿嘿”一笑,看来收了马二这个徒弟是有好处可捞滴
小四笑的淫荡,可仗着一副好皮囊,还是让人看得一阵心神荡漾,当然,最荡漾的自然还是咱们的上官嫂嫂。
笑的够了,小四将李昌劼的肩膀一拍,“有前途”继而他搓搓双手,“班头卖了我傻四儿这么大一个面子,本该请班头喝一杯的,只是今天出来的匆忙”
赌坊一役,马二亲眼见证了小四的神奇,昨日亲身学习那算术之法更加觉得小四高深莫测,虽然没有一点武功,但是一身异学却是丰富五车,洞察秋毫。昨日从顾园回来与自家老父亲一说,并将所学拿出来一抖,老父亲年逾五十,见历丰富,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大学问。他将儿子大肆夸奖一番,并言称这才是交友之道,这更加奠定了马二要拉拢小四的决心。一直苦苦等待巴结的机会,此时听到小四的话,他的眼前一亮,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老师,想来是走的匆忙忘了带银钱防身,无妨,无妨,我这里有,老师先拿去应个急吧!”
孺子可教,这毛发茂密、看似粗犷的家伙居然也有可爱之处。小四伸手接过银子,咳嗽一声,“这,不好吧”
声如蚊丝,却是没有一点不好的韵味。
马二连忙道:“老师,那日弟子便发誓,从今往后唯你马首是瞻,我的便是你的,你的当然还是你的。”
小四拍拍胸脯,这一大喘气不打紧,他生怕马二再说个“你的也是我的”,那问题可就大发了。虽然说咱现在貌似还一无所有,可是凭借咱比你年轻一千多岁的资本,祖宗的厨房进不得了,退而求其次,弄个家产万贯、妻妾成群貌似还是可以滴
小四忍住心里的笑意,锁了锁眉毛,“你这般诚恳,我若再推辞,便是对你的侮辱。要不这样,这东西算我暂时借用的,稍后便回家取来还你?”
好不容易寻得巴结的机会,岂容你再还?马二心头泛过一阵胜利者的兴奋,忙道:“老师,还则个还?你若还那才是对我的侮辱!”
小四心头狂笑,放心吧,打死我也不会侮辱你的
那边顾安却是摇摇头,同情地望一眼马二,“楞子,你便是没有觉悟!”
几句话银钱便到手了,自然得寻一处说话的地方商量下面的事。小四临出门偷偷朝顾安一挤眼,“跟四哥去么?”
这当儿一闹,顾安早忘了昨晚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事。而且比起顾老夫人来,他似乎更要相信这个傻了十年的少爷,虽然这种相信没有由头,可是却真实。
不用工作还能吃香喝辣,这事当然干得,顾安朝小花抛个媚眼,早一溜儿奔出了门去。
上官青娥却拉住了走在最后的小四,犹有担心的道:“小叔,刘秀姑果真将这事闹到了官府,自古民不与官斗,而且此番又确是我顾家留了把柄与人。奴家这心忐忑的紧,一时之间也难找到法子,只能稍后回家与婆婆商议一番。眼下只能拜托小叔与班头好好说话,能拖一时则是一时。”说着她使唤小花取了一锭银钱,“这钱使了去,好好活络班头一干人等,只希望他们能够费心。”
小四爱财,他信奉一句话,“到嘴的肥肉不吃是250”,可是他却一直不齿吃软饭的主儿。此时见到自家嫂嫂掏出银钱,兀自一笑,推攘了回去,“嫂嫂这是作甚?你没见我有个现成的钱串子么,哪还需用你的钱?”
小四说着话的时候往已经走在外面的马二一瞟,上官青娥素来聪慧,自是一点即通,她微微一笑,这损家也不知哪里来的本事,竟然将那泼皮哄的一愣一愣的?
“小叔,我正待和你说这事,马二的父亲是此地的三寺丞,有权有势,他本人也有些犯浑,你与他相交得有个分寸才行,否则”
小四笑了。眉头轻蹙起青烟,腹内鼓荡满腔情。玉人颦蹙眉头,声丝细柔情却重,这笑却是自内而外,让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这欲罢还休的酥麻将他整个人托到了云端,云雾缭绕,天阔地方。
“顾安说的没错,我的确想与这个嫂嫂发生点什么”小四的心神一震动荡,忙扭头转出了门外。
临行的那一抹笑便是一缕青烟,柔了小四的心,却也化了上官嫂嫂的情。兀自望着远去的背影,玉人长叹一息:纵使受世人唾骂,此番也是不想回头的
第18章 【粉楼议事】()
第019章粉楼议事
搭上马二这条线,小四很清楚刘秀姑的事已经不算是事。不过他没有给上官秀娥打一个定心针,却是因为想通过她的嘴让顾老夫人知道此事。他想藉此给顾老夫人看一看他的手段,自然,他也想弄明白顾家后院藏着的那些事。
男人之间谈事,最好的去处是哪里?这个自是无须说,柳苑烟花弄、粉头把盏来,还有什么比乘风把盏、欣赏美人颦笑更让男人兴奋的?
马二不做欺行霸市的勾当,也不做收取保护费的混混,在清水镇落下个泼皮的名声却是因为开了赌档外加一家妓院。赌档、妓院一南一北,坐落在清水镇两个当头。这两个场所都是吸引男人的地方,自是生意兴隆。常年出入这里,被剥的家破人亡的自然大有人在,久而久之,马二的名声却是比起那些街头的混混更加的不堪。
今日去的便是南边的妓院。对了,这时候的妓院不叫妓院,而叫粉楼。马二这厮五大三粗,给粉楼取的名却相当别致,“三月青丝”。
小四很不敢相信这般诗意的名字是出自马二之口,不过待马二说出取名的由来之后,他再也没有怀疑,而是将已经咽到喉管里的酒硬是给倒回了嘴里,然后做了一把仙男。
马二说,“当时老子正爬在一个粉头的肚皮上,窗外突然飞来一只鸟,那鸟忒他娘的气人,竟然隔的老远拉了泡屎,颜色是青的,不偏不倚,刚好落在老子的额头上。当时老子的兴头就没了,出门又偏巧遇上老妈子问我粉楼该挂啥牌子好。老子当时正骂那只死鸟,便顺口说了一句,‘三月青屎’”
因为是三月,一只鸟拉了一泡青屎,马二说话又不分平翘,于是便有了“三月青丝”这个名儿。
如此一说倒才符合马二的风格。小四笑得前仰后合,连连举杯,“马二,收你这个弟子是老子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哈哈哈!有趣,有趣,来,为‘三月青屎’干杯!”
粉楼做的是入暮之后的生意,晌午刚过,粉头们都还在消化昨夜的疲累,那些皮亮油滑的嫖客们自然也道貌岸然的在家扮演着丈夫或者父亲的角色。
因为要谈事,小四打发了老妈子使唤来的粉头。酒过三巡,闹也闹够了,小四使唤顾安将众人的杯子满上,这才起身,“两位班头,今日顾家商铺这事出了,对于你们来说不过一个小小的民事或者商业纠纷,可是对于顾家来说,却是关系到商誉的大问题。顾家上下好几十张嘴可都指望着这间铺子来养活。两位班头能卖傻四儿这个面子,将事情暂时压下,实乃爽快之人。来,傻四儿敬两位一杯!”
说罢,小四仰头干了个底朝天。
对面坐着的是自家公子的老师,两位班头平日里对着其他人耀武扬威也就罢了,这时候是万万不敢摆谱的。连忙起身,双双说道:“四哥见外了,就冲着你与我家公子这般关系,这事我们也得上心。言谢的话自是不必说,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吩咐一声。别的咱弟兄没有,耍耍拳脚功夫,唬唬人倒还是行的。”
三杯两盏淡酒下肚,一颗明亮的心瞬间便掏了出来。小四骤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这般玩弄城府是不是有点小人了?唉哪管其他,宁做小人也不在君子前加一个“伪”字,这二人俱是爽快之人,想来不会见怪的。
“老师”见小四与两位班头客气,马二将小四的酒杯斟满,道:“这都是我的弟兄,你只管当自家人使唤便是,那般拘礼反倒见外了。”
马二无时不刻地谨记着老父的话,与小四交好那才是交友之道。但凡有个缝隙,他便要叮进去,不将小四牢牢地抓住誓不放手。其实他哪里知道,小四早已经将他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小四暗暗一笑,等的就是马二发话,要不他还不好支使这两位弟兄。“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刘秀姑的泼辣我今日算是见识过了,我想要请她后退一步断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摆平这件事还得另寻蹊跷。”
在马二心里,已经将小四奉为神人,他早知道这位老师定有解决之法,当下一听果不其然,忙把耳朵凑了过去。
小四道:“其实法子很简单。刘秀姑为什么那般咄咄逼人?这里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因为她自顾家铺子里买走的一盒胭脂的确存在些问题。”
众人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但是亲耳听到之后还是不免沉寂了一下。
“不过众位放心,这事不过因为曲柄源那个老家伙贪图便宜而起,纯粹是他一手促成,与顾家无任何干系。所以,你们不必介怀。”
马二以及两位班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他们才不管谁对谁错,只要是自己一方的,哪怕是杀人放火,在他们心里也是占了理儿的。
“老师,你接着说。”
“刘秀姑因为手里捏着把柄,所以对顾家百般刁难,此番闹上公堂更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势头。我顾家理屈在先,要翻身立正,那便只有除掉刘秀姑手上的把柄。”
小四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色,翻掌为刀在空中狠狠一劈,仿佛那边站的便是刘秀姑一般。
众人为之一震,顾安突然便想起前夜里偷听到的话,不禁颤了一颤身子,怯怯地说道:“四哥,就为了一盒胭脂而已,咱犯不着杀人吧?”
两位班头也愣住了,言道:“就是,我们如果杀了刘秀姑,那他那位兄弟岂会放过我们?”
马二却是对小四已经迷信到了盲目的地步,他的眼里同样闪过一丝狠色,眼睛一瞪,道:“老师,虽然我也觉得这么做不妥。可只要是你的决定,我便拥护。我这便安排人手去,娘的,索性连刘文起一起做掉得了。”
偶滴神啦!小四彻底傻眼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的样子真的就是那种嗜血的杀人狂魔的模样么?
“站住!”小四低吼一声,止住马二往外奔去的身影。这个呆子,莫不是真想弄百八十人去把刘秀姑家给平了吧?
“老师,放心,我一定会做的干净利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马二转过头来,狠狠地抽抽嘴角,在他眼前,仿佛刘秀姑一家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
这个棒槌!马二的话将小四弄得哭笑不得,他气急败坏地将一杯酒泼进嘴里,“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人了?”
“四哥”额头上早已布满冷汗的顾安化掌为刀学着小四刚才的样子在空中一劈,“你不是说要除掉刘秀姑么?”
“我日,四哥我只是说要除掉刘秀姑手上的把柄。”小四狠狠地在顾安的额头上爆了一栗,“刘秀姑手上的把柄是什么?”
“哦!”两个班头同时大喘一口气,“四哥,你的意思是把那盒胭脂弄过来吧”
众人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这里坐的除了顾安,其他几人都是带种的主儿,甭说杀人,就算是反抗朝廷说不得他们也干得。
当然,换个角度。人,谁又不期望平静呢?能平安,干嘛还要动荡?
第19章 【刘文起的朋友】()
第020章刘文起的朋友
孔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是纵横几千年,历经历代圣贤之人验证过之后不变的真理。女人的妒火燃烧起来,比什么东西都可怕,威力也大,没有惊天巨响,仿佛数十根雷*管绑在一起点燃然后扔进水里,是闷响,可是整个河床都会震颤。
小四比眼前四个男人晚生一千多年,虽然年龄是最轻的,但是胜在所有的一切都熟了、透了,含嘴里便化,自然消化的也快。
刘秀姑之所以咄咄逼人,便是因为手里捏了顾家商铺的把柄。长年来与上官青娥生活在一个镇子,所有的光环都在无意间被比了下去,作为女人,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事虽小,但对于顾家来说后果却严重。
这是女人的妒火烧出来的劫难,避不过去,说不上家破人亡,但声名一落千丈定然躲不过去。
小四空降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对于顾家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对于嫂嫂却是因为春guang一泄而生了点点暧mei。男人的根与男人的心之间有一根筋连着,这点暧mei自然便会化成情感。
所以,为了这份情感,这事,他顾晓思得揽了才行。
心里思索一番,灭火除源,斩草拔根,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消除刘秀姑手上的把柄。
小四解释一通,众人俱都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要杀人马二沸腾的兽血也慢慢地冷下来,“老师,以后记得吩咐事情说得仔细一些。要不这一起一落的很容易大小便失禁”
我日!小四差点没有栽下去,你自己听了半截话扭头便跑,这当儿却成了我的责任?小四也懒得理会,这愣头愣脑的家伙,估计越是追根问底便会越发费劲。
“马二,你手上可以一些奇人异士?”
“奇人异士?”这范畴可广了,比如你不就是么?马二心里一沉吟,问道:“老师,你指的是具备什么能力的人?”
小四不好意思的笑一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是能够爬爬墙,越越壁当然,如果能够进进屋子翻翻东西的更好”
“啊——”马二骤然一声大呼,“我知道了,老师说的是妙手空空一类的!”
棒槌!小四鄙夷地望一眼,说的斯文一点不好么?“那你手上可有这样的人?”
马二一指李昌劼,喜道:“老师,要说轻身功夫,他可是首屈一指,敌手难逢。至于那妙手空空的功夫”马二淫笑一声,“老师可知道他做班头之前是做甚的么?”
小四冷笑一声,你这般语气还不明白么?他转向李昌劼,道:“看不出来李兄还是身怀绝技之人,如此我便只得劳请李兄出马了。只是你身有官职,不知道做这事方不方便?”
李昌劼起身拱手,“公子言重了,能为公子效劳是在下的荣幸。这劳什子官职也不过混口饭吃而已,怎比得起朋友情谊?”
古人重义,小四总算是了解了。当即将自己的计划讲了出来。不过随后众人有些为难了。
李昌劼道:“公子,进入刘家盗取点东西自是不在话下。只是那刘文起在,依他的武功修为,我们要避开他的耳目恐怕很难,而且还要带着你去,这只怕”
言下之意,我一人或许还有点功成的可能,可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定是必败无疑。
小四腹诽一声,这厮,话是不是说的太直接了点?他脑子一转,道:“是不是只要刘文起不在家里,这事必定会手到擒来?”
李昌劼自信地道:“这个自然!”
小四见他说的笃定,不似是打诳语,便道:“如此就好办了,我们只消将刘文起支出府便是。”
马二、李昌劼纷纷摇头,“这事怕不好办,刘文起性格孤僻,在清水镇无甚朋友,平日里很少走出家门,无端端的要他离家,很难。”
小四也沉寂了,姐姐那么泼辣,弟弟却是木头疙瘩一块,这事的确不好办,总不能走上门去明言:刘文起,你快快离家,我们要来偷东西除非是傻子。
“要不,咱找点泼皮去他家门口滋事?”
“不好,先不说有没有泼皮敢去他家闹事。只说这么一闹,他家必定灯火通明,人人谨慎,鸡鸣狗盗的事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去做?”
“要不,我们纠集一帮人去抢算了。”
“嘭——”一个暴栗在马二头上炸开,“你的脑袋跟屁股换位置了?你不是说刘文起武功无人能敌么?这么一闹,刘秀姑定然会有所防范,再想下手只会更难!”
两位班头见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马儿被小四蹦了脑袋竟然一言不发,乖巧异常,心里不禁想起了来之前老爷的吩咐,连忙恭敬起来,李昌劼小心翼翼地言道:“要不我们谎称有人邀约他?”
“笨”小四一甩头,“你们不是说刘文起在清水镇没有朋友么?”
“四哥,或许这个办法可以。”良久没有说话的顾安突然言道,止住了小四的呵斥。
“嗯?”小四一怔,闹了半天都没有寻出一个可用之法,他心里正焦急,顾安这一说却像是黑夜里的明灯,他连忙说道:“你说说,为什么可行?”
顾安犹豫一下,最终鼓了鼓劲儿,道:“其实刘文起在清水镇并非一个朋友也没有,至少我知道的就有一个,而且是很要好的朋友。”
“哦?”这是一个绝妙的讯息,众人尽皆伸长了脑袋。
“这个朋友姓甚名谁,现在可在清水镇?”
顾安道:“他这个朋友不止在清水镇,而且还在咱们家里。”
咦——小四笑了,这事有趣,刘秀姑与顾家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他弟弟却交了顾家人做朋友,“小安子,这事你要是骗了我,有你受的。”
说罢,他伸手做了一个暴栗的姿势。顾安连忙捂住额头,“四哥,这事千真万确,要有半句假话,定叫我天打五雷轰”
“得了!”顾安的神情不像作假,这事多半真了,小四道:“别他妈发誓了,赶紧说说,刘文起的这个朋友是谁?”
“四哥,是如玉!”顾安声若蚊丝,不禁向后退了退身子,如果今天之前说这个名字或许他还会胆大一些,可是现在,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果然,小四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禁愣在了当场。刘文起唯一的朋友竟然是傻四儿的妹妹?
第20章 【月色下的玉人】()
第021章月色下的玉人
一干事情聊完,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那是一蓬污血洒在了白云之上,所以红的如火。只是不知道那一朵朵云变成雨什么时候也才能如血一般殷红小四带着微微地醉意出了“三月青丝”,饶有兴致的看着天边的云霞遐想着。
老妈子将粉楼里最好的几个粉头都使了来,离奇地是小四竟然推开了粉头迎过来的笑脸。那一刻,他的心底里骤然浮现出一张楚楚的玉脸,像是冬冬,又像是上官嫂嫂,竟然,还有几分像是刘秀姑小四使劲地甩甩头,这古代的酒不入味,后劲却还挺大。反正,小四不想爬上这些粉头的肚皮,所以他从欢腾的粉楼里走了出来。
小四这么想,又或许,他该尊重傻子,怎么说也该让上帝赐予的这杆堪比前世的枪打响的第一炮有点纪念意义。不管是轰向冬冬还是自家嫂子,哪怕就是泼辣跋扈的刘秀姑,反正不该是这些卖笑偷欢的粉头便对了。
只是顾安那厮留下来了,想着他手忙脚乱的将一个粉头拥往内帏的情景,小四笑了,这棒槌,竟然是个雏儿
男人的根果然不是只会饮一个地方的水!
踉跄着走回顾园,两个灯笼燃得跟两轮明月似的,素白的光线将两扇高门映照的古老斑驳,或许,这便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痕迹,如隐藏在这两扇门后面的陈年往事一般,这两扇门同样有着属于它的沧桑。
顾园里大多数屋子都还亮着灯光,看来还没有人休憩,只是,这些灯光与自己何干?属于自己的只有一间破败的草屋而已,哦,不,还有一张玉脸,又或许该是两张
醉眼朦胧觅归路,两眼凄楚荡回肠。酒能撩人醉,却也能勾人回味,欢者更欢,愁者更愁。只是,小四此时辨不清自己究竟是欢是愁,他只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而这里是否属于自己也未可知。
草屋里,却意外地亮着灯火。这是不该有的迹象,白日里走的时候,瘸腿桌子上的油灯明明枯了,那里面的桐油早已经随着焦黑的灯芯化成了缕缕青烟。
那——这灯光,有贼?小四的醉意醒了大半,那里面可是有着一笔巨款,天啦,那是我的全部家当!
“谁,这么大胆子敢来偷四哥的东西?”
草屋边立着一根木棒,小四操在手里大吼一声。这个世界有武功这么一个东西,他还不敢冒冒失失便冲进去,万一那不是挂了。
“嗵——”
草屋里传来一声响动,似是打翻了东西,紧接着灯火突然灭了,屋里屋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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