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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末当悍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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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拿下了外围土墙,出于谨慎,项龙并没让队伍发起冲锋。站在土墙上的他此时已经发现了俄国人集结的队伍,心里多少有些后悔,如果刚才命令马队出击,也许能取得更大的战果。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
吴晓这时就站在项龙身后,望着远处的俄国人,思考了片刻才道:“看来队长果然说的没错,俄国人还没明白现在已经是后装线膛枪的时代了。”
项龙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他们还在玩排枪那套,一会儿海涛把加特林机关炮运下来之后,咱把俄国鬼子连带这帮汉奸土匪一起堵在青龙沟里灭了!”
两人正说着呢,费尔多已经开始指挥手下发动进攻。排枪响起之后,烟雾喷出。费尔多手里挥舞着军刀,指挥着队伍,口中大喊道:“战士们,看看那帮清国的胆小鬼,他们甚至不敢从土墙上下来!给我打,让这帮愚蠢而矮小的清国人明白,即便我们只有一百人,也足够横扫整个奉天!”
保险队都是王一教出来的,别说他们听不明白俄语,就是听明白了,也不会傻呵呵地跑出去跟俄国人进行排枪对战,然后拼刺刀。
当然,费尔多也不傻,还没疯到让手下士兵真对土墙发动冲击的程度。此时副官久加诺夫建议道:“上尉,不如我们把准备交付给清国人的加特林机关炮拿出来用吧,不然如此直接冲杀过去,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费尔多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士兵们的生命远比对清国人的许诺更加重要。”
项龙在土墙上等了半天,郑海涛的加特林机关炮是没见到,倒是把俄国人自己的两挺机关炮给等来了。这下保险队立刻陷入被动,俄国人的子弹如流水般地疯狂扫射过来,并且逐渐开始向土墙方向推进。
“***,老郑这是干嘛呢!”项龙抱怨道。
吴晓一看,也是分外着急,道:“龙子,在这么下去,军心就被敌人打散了!上迫击炮炸吧!”
项龙何尝不想如此,可炮团到目前为止仅仅实弹训练了两个多星期,就那准头,要是事先准备好,打一个足够大的固定目标还可以。要是打移动的军阵,怕是没等那帮炮手计算完方位呢,人家都已经上了土墙了。
“迫击炮攻击!”
费尔多被突然出现的爆炸吓了一跳,不过后来发现这炮弹像是在躲着他们似的,也就放下心来,对着副官哈哈大笑道:“这清国人果然是够愚笨的,咱们要是走快点,这炮弹都能落到他们自己阵地上去。”
俄国士兵一听也跟着大笑起来,可就在此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指挥官费尔多不知撞了什么邪,生生被什么东西震退了一步。再看时,胸口已经浸满了血色,人摔倒在地上,彻底断了气。
没等副官反应过来时,同样的厄运也降临在他的身上,之后是负责两挺加特林机关炮的十多个人。
土墙上,项龙也觉得今天的胜利太突兀,不过看到俄国人已经阵脚大乱,他也不再犹豫,发动了最后的攻击。
今天参加战斗的所有人都没有王一身边那八名护卫吃惊多,五六百米左右的距离上,虽不至于弹无虚发,但命中率也实在太可怕了些,更何况这枪还能连发。再加上88式使用的是无烟弹药,枪火小。在混乱嘈杂的战场上,想要找到它,还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这年代的枪支虽然也可以打到如此远的距离,但除了个别种类之外,大部分枪支的散布圆直径都大得吓人。不瞄准还好,要瞄准就真的打不到了。
第二十七章 陵园忠骨()
“队长,战损结果已经统计出来了,此次围剿青龙沟,有三十六名兄弟阵亡,伤了八十人,其中重伤三十一人,轻伤四十九人。”
帐篷搭建的战地医院外,王一一脸疲惫地听着参谋长吴晓的报告,虽然青龙沟的战斗已经结束近二十四小时,但是王一却一刻也没有合眼,始终忙着在为伤员做手术,可即便这样,他依然无力挽回许多生命的消逝。
“侦查部五班,共十人,在争夺青龙沟山口右侧加特林机关炮时,为了掩护其他战友撤退,班长廖淳带着本班队员吸引敌方火力,全员牺牲。”吴晓的声音很低沉,王一却很沉默,他的眼前闪现着一副副画面,加特林机关炮的咆哮中,一队战士在一名年轻人的带领下,发动了决死的冲锋。子弹透过他们的身体,飞溅出残忍的血花。一个个生命在子弹纷飞中,随风而逝。
“队长,你去休息一阵吧!”吴晓略带祈求道。
项龙和郑海涛也走了过来,他们这帮二十岁上下的棒小伙子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王一还是个九岁的孩子。郑海涛觉得很过意不去,如果不是他和手下不了解加特林机关炮,以至于转运时出了问题。面对俄国人的火力压制,也不会有太多的战士白白牺牲。
“是呀,队长!您这么硬撑着也不是个办法!”
王一终于同意地点点头,望了一眼战地医院,然后道:“照顾好他们。”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王一才在自己的帐篷中睡去,只是睡得并不安稳,梦中总是重复出现着战场上残忍的画面,硝烟弥漫,血肉横飞,耳中似有枪声回荡,有不绝哀嚎。
第二天,当王一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时间已近中午。有亲卫端来吃食,王一稍微地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听说王一已经睡醒之后,吴晓,项龙,郑海涛和常金龙一同来到王一面前,可还没等他们说话,王一却先开口道:“昨天一夜,重伤员的情况如何了?”
“又走了十二人……”吴晓有些无奈。
王一叹了口气,虽然他已经尽力,但是在这样一个年代,他其实也无法改变太多的事情。
“也许该建一所医学院了,哎……欲速则不达,既没有足够的药品支撑,也没有相应的医疗设备,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合适的人才,这几年还是靠中医顶着吧。”
王一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似乎为了让王一开心,吴晓脸上带出了几分笑模样,道:“队长,虽然此次损失严重,但是收获同样丰厚。俄国人在这边还真下了血本,经过我们清查记录,此地光黄金就有一万六千多两,白银三十万两。其余金银首饰,名人字画,古玩瓷器,古籍善本等等,足足装了两个屋子,尽二十箱。”
“怎么会有这么多金银?”听到这个消息,王一大吃一惊,其实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是一个表情。
“据我们审问俘虏得知,这帮俄国人经常带着匪军出去劫掠村庄城镇,打劫客旅行商,不过他们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倒是在附近没做过什么大案。日积月累,这存货也就多了起来。除此之外,他们还偷贩烟土,贩卖洋枪和弹药。”
王一此时皱眉道:“俄国人怎么会对古玩字画感兴趣?”
“哦!这里面涉及到一个人。”吴晓道。“此人姓申,名全,字潜文,本是一名秀才,后来因为家境贫困的问题,便落草成贼,聚众成匪。不过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官军剿了几次之后,队伍也就散了,实在没了活路,他就投靠了此地的俄国人,权且算是一名狗头军师,反正损阴丧德的坏事没少干,土匪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老蝎子。那些古玩字画类的东西,都是他劝俄国人收集的。”
“呀,感情还是个文贼!”王一这两天第一次有了点笑模样。
吴晓此时连忙继续说好消息道:“这青龙沟除了金银之外,还存放着大量军火。其中德国的毛瑟71式步枪1200支,子弹二十万发。加特林机关炮六挺,如果算上缴获的三挺,总数就到了九挺,子弹也有十万发。其余杂七杂八的枪支也有近五百支,不过类型复杂,弹药也没有多少。”
王一点点头,道:“那老蝎子现在还活着没?”
项龙回道:“在战俘营里关着呢!”
“把他带过来,我要问话。”
“是,队长。”
没多少功夫,项龙和两名亲兵就架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王一打量着此人,年纪在五十岁以上,满脸皱纹,瘦小枯干,一头灰白的头发,留着一条干瘪的小辫。走路有些驼背,穿着一身灰布破衣。
“罪民申潜文拜见将军!”这老头到是会来事儿,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呢,就先行跪拜,给王一封了个官。
王一坐在虎皮大椅上,也不说话。
下面跪着的申潜文因为不敢抬头,生怕触怒了上官,所以也不知道上面之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卖得是什么药。半刻钟过后,这老头的额头和鼻子尖就开始冒汗了。犹豫了半天,他才终于鼓起勇气,怎么都要下决心想偷偷看一眼,至少也要知道上面是人是鬼。
可就在此时王一一拍身前的桌案,“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把刚想抬头的老蝎子吓了一个哆嗦,无奈再次把额头贴在了地上。
“下跪何人,家住哪里,姓字名谁?”
“罪民申全申潜文,老家是奉天府辽阳县人。”
“为何投靠俄人?”
“家境困难,求一条活路。”
“求活路?”王一冷笑了一声道:“想活路可以啊,那就看你的命值不值得过一颗子弹钱了!”
一听此话,申潜文一愣,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道:“罪民愿意戴罪立功!”
“那就下去写吧,能不能活命,就看你写的字了!”
申潜文被带了出去,这老头直到出了门也没敢看正位上坐的是什么人,只是心下纳闷,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个孩子。
王一此时对吴晓道:“申全写完东西后,你派人去审讯,口供翻来覆去给我问,点俩大蜡不让他睡觉。”
吴晓手底下有个参谋叫做屠小花,人长得是一脸凶相,满脸横肉,不过人却极为细心,脑子也好使。因为被王一救了老母的性命,所以对王一也算死心塌地,忠心不二。后来就学了审讯的本事,目前负责军纪的维护。
吴晓此时又道:“队长,我们一共抓了三十多名俄人,还有一百多名土匪,这些人我们该如何处置?”
青龙沟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不然无论是金银,还是军火,都是惹事的东西。
王一想了想,眼角便泛起了寒光。
“沙俄人一个不留!至于土匪,告诉他们,让互相检举揭发,借此活命,找出罪大恶极的毙了。剩下的土匪,如果年轻力壮的,留下来我自有用处。老弱病残的将来大孤山开了矿,让他们去挖矿山,代工赎罪,五年后放了。当然,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转为正式矿工留下来继续工作。”
既然王一有了决断,其他人自然听命遵从。
王一此时又道:“青龙沟不是久留之地,准备返回武校基地。那些木房木屋全都烧了,别咱们前脚刚一走,另一波土匪又来了。”
这些事后处理,王一只要说说话,自然有人安排。
队伍在傍晚出发,走了一整夜,才终于在天亮前回到了武校基地。
一个月后,在大商附属小学不远处,烈士陵园被建立起来,其前立有大理石碑,碑名——人民英雄纪念碑。其后便是陵园,里面安放了五十名战士的遗体。陵园整体端正肃穆,绿树环绕,有专人看守祭奠。
整个大商系的高层共同参加了追悼仪式,具是一身黑衣,胸前戴着白花。其后有大商附属小学的同学前来瞻仰,并献上花圈。共同出席的还有无任务在身的保险队员,以及死者家属。
礼兵鸣枪,敬礼,全员默哀,最后王一发表了讲话。
“古语有云: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如今中华民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边缘,国人若不奋斗,则国破家亡,灭族亡种。若奋斗,尚存一线生机……”
王一的话讲得很直白,没什么云山雾绕的唏嘘,也没有之乎者也的屁话,但谁都听得懂,也非常的激励人心。
祭奠完成后,王一带着商系和军系两派高层来慰问烈士家属,并且亲自帮他们解决实际生活中遇到的困难,总之是在安死者家属之心的同时,也给所有活人立了个标杆。
这天王一坐在武校办公室内,旁边坐着吴晓,项龙,郑海涛和常金龙四个人,申潜文站在他们面前,神态恭敬,只是看起来有些猥琐。
“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件事让你去做。”
“队长,您吩咐。”
申潜文终于知道王一其实是个小孩,他如今也认命了。自从上次写口供,被屠小花折磨了三天不让睡觉之后,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好在后来王一也没再为难他,把他和四十来名土匪俘虏关在一起,一直到了今天。
老蝎子心里也翻起了嘀咕:“今天这要干嘛啊?”
第二十八章 戴罪立功当土匪()
“你们都出去吧!”王一把吴晓等人都打发走,只留下了申潜文,以及他身后站着的两名亲卫。
吴晓等人也知道王一是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安排,他们虽然好奇,却也不敢过多打听。
“你把青龙沟与其他土匪的联系方式写出来,这很好!”王一一笑。
申潜文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机灵。
“你放心,我已经给你了请功,并且给了你一个卧底的身份,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东北绿林道就都知道你的大名了。”
听完此话,老蝎子脸色一瞬间惨白。
打完青龙沟乎,王一没再动作,一直在武校基地中训练队伍,补充兵员。如今保险队的总人数已经达到八百人,各种训练热火朝天,全员都在为攻打大孤山万家窑做着准备。不过他这边没动作,可却让张全德那边开了全力,联合驻扎在海城和营口的官军,一口气把老蝎子贡献出来的十多家中小土匪绺子彻底剿灭了干净。
申潜文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不给王一卖命,基本就是扒皮揎草点天灯,死路一条。
“请大人吩咐。”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后,申潜文直接认了命。虽然在王一这边肯定是落不下什么好名声,但至少没有性命之忧,而且也总比当土匪强。
“现在你们俘虏营里有多少土匪?”
老蝎子在俘虏营里是个管事,所以也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于是没有犹豫便答道:“除去老弱病残,青壮年的大概有两百多人。”张全德也知道王一要开矿场,所以便把自己抓来的土匪,挑那些青壮的直接送了过来。不然光是青龙沟一役,王一并没有抓到那么多的俘虏。
王一点点头,道:“这么些天下来,里面的人你都熟悉了么?”
申潜文答道:“大部分都了解,有些还是从前的旧识。”
“如此便好!”王一笑道:“我从里面给你挑选了六十人,现在就由你统领了……”
“大人的意思是……”老蝎子小心地问道。
“别多问,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整训!“。
王一嘴角微翘,露出的小白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只是这样貌落在老蝎子的眼里,却无异于阎王在世。
“小人明白!”
“至于以后的安排,到时我自会通知你。行了,下去吧。”
待老蝎子离开后,吴晓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王一略带担忧道:“队长,暗刀交给老蝎子好么?”
“你觉得我用担心这个么?”
吴晓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队长这是有后手啊!没错,暗刀确实是由老蝎子统领,但是栖身之处却还是在营区。不出任务的时候,他们就是接受训练,想闹也有一帮人看着。再说了,王一给那六十人指不定里面有多少卧底呢……
所谓的暗刀就是劫掠队,名字很俗气,其实说白了就是王一手下见不得光的土匪。一抢贪官污吏,二抢土豪劣绅。主要也是王一缺钱,自从上次宰了税官冯有一后,他白得了三车税银,总计五千多两银子,这下算是尝到了甜头。看起来就像初尝**滋味的少女,总会显得有点欲求不满。
别看这年头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清廷衙门也没钱,但是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的手中,可是富得流油。不让他们出钱来支援国家建设,王一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
不过这种事让保险队去做,显然不合适,杀一次冯有一,那是替天行道。要总这么做,王一手中的保险队可就真变匪兵了,到时匪气难改,没事到处绑票劫掠的,王一自己就得把他们给屠了。
专业的活儿还要专业的人士来做!
直隶总督府内,直隶总督李鸿章刚刚与英国驻华公使威妥玛见面,无意中,这位英国人向他提及一个名叫王一的清国人,据说此人在西学上颇有建树。本来李鸿章也没在意,只是觉得王一的名字有些特别,待回府后,就随口问了一句。
“务山啊,你可听过王一其人?”
眼前之人乃是正在筹备海防支应局的周馥周务山,说来他也是跟随李鸿章最久的幕僚。
听到王一的名字,周馥想了想,觉得很陌生,于是便摇摇头道:“未曾,不知中堂问此人何事?”
说来也怪不得周馥,别看王一现在在奉天闹得挺欢,又开买卖,又干保险队的,但在当时的大清来说,那就是边荒之地,因此关注的人有限。再说句更实际点的,现在的王一对大清来说,那真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完全没有任何的存在感。要不是偷了赫兹的电磁波实验,趁势在全球科学界来了一响,否则真称得上是泯然于众了。
见周馥不知道王一,李鸿章也就没再多问,后来两人讨论起北洋水师军饷收放的具体事务,也就把王一扔在一边,没再理会。
在营口的王一此时并不知道,就在刚刚,他的名字还曾被李鸿章这位晚清重臣关注了一下,虽然旋即就被抛在了脑后,但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王一站在码头边,正在与安泰公司的总经理张全福说话,两人身后站着沈雅芝,另外还有八名亲卫。
一艘轮船此时正缓慢地停靠过来,之后一位二十五六的年轻人飞快奔跑下船。在来到王一面前后,深深一鞠躬,感动道:“先生,枫晓不负所托!终于有所收获!……只是岸边风大,您怎么亲自来了。”
王一一笑,道:“枫晓,你不辞辛苦远赴海南,我在这边站站算什么……找到了?”
徐伟,字枫晓,乃是王一亲自教导的文班六十人之一。其人文科平平,不过在理科上颇有天赋,本来王一打算安排他进大商工业实验室,给外国学者当助手,学习机械制造方面的知识。没曾想,这徐伟在学校图书馆内无意中读到了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就深深被其中的内容所吸引,后来又自读了图书馆内无人问津的《植物学》,《动物学》和《微生物学》,继而又对遗传学产生兴趣。因为这是《物种起源》的根基,生物界的总课题——遗传与进化。
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他无意中与王一讨论起遗传学的内容,当王一听说他正在验证孟德尔豌豆实验的时候,着实震惊不已,于是也欣赏起这个看起来很像老农,长得又黑又瘦的年轻人。
学习是需要主动性的,不然就不是学习,而是压迫。是否好学在王一看来,是人本身一个非常重要的品质。既然这个年轻人对生物遗传方面感兴趣,王一自然会全力培养,于是给了他大量的资料。
就三个月前,王一忽然给徐伟下了一个任务,内容就是让他去海南找“野败”。野败就是野生水稻,不过王一要的不是普通野生水稻,而是野生水稻中的雄花败育株!说得更直白些,王一想要进行杂交水稻实验!
单就理论方面来说,王一对杂交水稻的遗传学原理完全称得上是一清二楚!他不用像袁隆平那样摸着石头过河,他在高中学过生物,里面就涉及到了遗传学的知识,而进了医大之后,遗传和生化更是两门必修的课程。因此,杂交水稻对王一来说,理论上不存在多少困难,但难就难在他没有时间。
如今徐伟冒出来了,他还是耐心和细心兼备的好苗子,杂交水稻的课题交给他,自然是不二之选。
不过王一也有了心里准备,想要后世的超级稻,就以目前的技术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况且这是个没有化肥的年代,更确切地说是清国没有化肥的年代。如果能把水稻的亩产提到400公斤,他就觉得是天上掉馅饼,够他偷着乐了。
“这位是泰安粮油加工厂的张全福总经理。”王一做着介绍。“这是我的学生,徐伟徐枫晓。”
“幸会,幸会,名师出高徒啊!”张全福很热情。
徐伟做学问那是兢兢业业,不过在人际交往上,明显就没了这份灵气,憋了半天才道:“张总经理,你好!”
王一此时笑道:“枫晓啊,以后你的实验经费可就由他们泰安来负责了,他们可是你的财神爷。不过你也不用害怕,用不着给他们省钱。听先生的,在海南和海城附近的良种培育场,需要什么就尽管提,要盖豪宅大院也别客气,报成两亩水稻田就可以了。”
沈雅芝被王一逗得掩嘴轻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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