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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末当悍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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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廷枢和徐润自然不用李御珍陪着,有他在的话,有些事情还不方便说,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二人的背景,那可是当朝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鸿章的亲信,手底下管着河北,山东,奉天的通商事宜。随便分下来点生意,都够大部分人吃个小半辈子的。
李御珍离开人群,向着会场的对角走了过去。那边坐着一群年轻女孩,其中一人明显艳冠群芳,只是此女虽然面若桃李,却也是冷若冰霜。周围倒是聚集了一些中外男子,但是敢于上前搭讪的当真寥寥无几。而那些敢于上前的,也不过在女子一个眼神之下,便讪讪退开。
李御珍旁边有三名书生打扮的男子眼光一直落在那边,其中一人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知那女子是谁家的姑娘?”
旁边一人笑道:“你就别动这心思了。人家可是奉天巨商裘黄山的二姑娘,自幼在外国长大,眼界见识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另一人明显吃过亏,笑道:“花美刺多,扎手得紧,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李御珍听完这话,心里还没来由地还冒出一股子自豪,把腰板一拔,自觉风流潇洒地向那边走去。结果没等李大经理走到近前,旁边就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二小姐好。”
来者共四个人,都很年轻,年纪最大的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小的也就二十出头岁。其中说话的正是那年龄最大之人,看长相十分俊朗,而穿着也是非富即贵,绝非寻常人家。手中拿着折扇,是典型的清代文生公子形象。
李御珍见此就是一皱眉,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裘二小姐一看这四人,连忙起身还礼。
“见过曾公子,诸位公子。”
正当李御珍纳闷对方身份的时候,身后那三小子,又出声了。
“那四个人是谁啊?”之前对裘二小姐有意思的小子,略带不满地问道。
“嘘,你小点声,人家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那人一愣,也小声下来,道:“有何来历啊?”
“湖南曾家!”
别说那人吃惊,连李御珍也被吓了一跳,曾家在晚晴历史上那可是跺一脚,朝野都要跟着摇三摇,颤三颤的名门望族。望着裘二小姐跟着那位曾公子言谈甚欢,李御珍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暗自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李先生,请留步!”
裘二小姐看到了李御珍,匆忙地叫了一声。正与她说话的那位曾公子一皱眉,隐隐带着一丝不喜。
李御珍听见人家姑娘叫自己,心想要是这样离开了,也就着相了。他倒是平静的快,一瞬间就没了得失的心思,微微一施礼,道:“二小姐好。”
“为何见了人家就冲冲离去,嫣儿就这么不值先生一顾么?”往日冷若冰霜的女子,眼中难得露出了幽怨。
李御珍却是眉角一挑,心说这裘二小姐是相当不满意自己啊,摆明了挑拨离间。
听到裘二小姐的话,曾公子冷哼了一声,与其他三位同伴一起迎着李御珍走了过来。
“在下曾纪官,敢问先生大名。”
不管后世对曾家的如何评价,但是曾家的家教确实非普通人家可比。这曾纪官天资聪慧,有少年秀才之称。他乃是曾国藩的兄弟曾国荃的二儿子,而曾国荃就是现任山西巡抚。
因为前任盛京将军崇实受了王一背地里的蛊惑,便上表京师,准备趁着干旱大灾之年,从山西,山东,直隶,湖北调入灾民充边。后来两宫就准了此事,曾纪官就被乃父派过来处理移民事宜的。当然,以他的年纪还无法承担主管的位置,权作帮忙而已。
李御珍虽然不知道曾纪官是谁,不过曾国藩的儿子曾纪泽,他却是听说过的,因此对方的身份他也猜测的**不离十。
“原来是曾公子,久仰!”李御珍面带笑容,滴水不漏地回道。
第五十三章 千佳省亲()
李御珍与裘嫣儿之间的关系,其实多少也有些纠缠不清。两人是在半年前的一次宴会上认识的,裘家在大商银炉存有二十万两白银,而负责这笔银钱运转的就是裘嫣儿。两人在第一次见面后不久,又在公共场合见了几面,后来也不知怎么就传出了绯闻。李御珍对此倒是不排斥,偶尔有人跟他开玩笑,他也只是一笑了之。至于裘二小姐今天为何挑拨他与曾纪官的关系,多半也是气不过眼下半生不熟的关系,要么你就上门来提亲,要么你就公开否认。
曾纪官并不是普通人物,更不是所谓的衙内,一见李御珍八面玲珑,说话很有分寸,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所以言语上也没太过分。
“我跟二小姐是朋友,今日有幸得见曾公子,李某也感万分荣幸。一饮一啄皆是缘分,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如何,我听说佘老板这边有最上好的法兰西葡萄酒。”李御珍几句话便化解了裘二小姐的挑拨。
曾纪官略带诧异地望着面前的男子,长相普通,却气质不凡。这时他身后一人凑到耳边低语了几句,道:“剑农,这人就是营口第一大银炉,大商银炉的总经理——李御珍。这次从山西移民奉天,吉林,黑龙江,就是他们家治在背后出的银子。据说盛京将军崇厚已经同意将抚顺的煤矿都交给他们经营,借以偿还贷过的银子。”
“没想到竟然是他!”曾纪官暗暗吃惊,不过表面上笑意满面,道:“原来是大商银炉的总经理,李御珍先生。我辈真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曾纪官带着后面三人一同行礼,然后道:“既然先生相约,我等安敢不从?”
“曾公子请!”
“李先生请!”
二人相视一笑,想了想,李御珍停下了脚步,来到裘二小姐的耳边低声道:“兄弟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二小姐,不过在此先赔个罪,改日登门致歉,小姐也就别生气了。”
咬完耳朵,李御珍站直身体,故意大声道:“裘小姐,也随我们一起去吧。”
周围人开始起哄,曾纪官大概也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倒觉得自己之前有些冒昧。
裘二小姐一双明眸善睐望着李御珍,平日里如冰山般的俏脸上,终于上染了一抹霞红,微微一点头。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似乎如中了大奖一般的欢呼起来,只有几个老外故意搞笑地在声嘶力竭的呼喊:“no——!”
事后王一知道了消息,故意和两个丫头八卦了一番,打赌二人能不能喜结连理,还是说曾公子只是暂时退让,而关节时刻会横插一杠子。对于此事的处理,王一一方面因为自己的尿性,对没演变成双方大大出手,感到可惜。另一方面也觉得自己没看错人。要是李御珍真与曾纪官发生冲突,王一虽然会站在李御珍一边,全力支持,但是对于他是否合能力继续担任大商银炉的总经理,也会心存疑虑。如今的结局最好,皆大欢喜。
“横刀夺爱是真爱!”王一感叹道。
两个丫头听完笑了起来。
“没正形!”
王一对两个丫头的评语甚为不满,道:“对了,说到娶媳妇,我倒要问问你们。如果你们是男人,你们会喜欢一个倒贴给你们的女人,还是你会喜欢一个费了你全部身家,用尽吃奶劲才娶回来的媳妇?”
“当然是第二种了!”沈丫头理所当然道,千佳也是赞同地点点头。
王一却笑得很耐人寻味,道:“那这两个女人,哪一个更爱你呢?”
两个丫头一愣,好一会儿才道:“第一个……”
“你们不觉得很怪么?爱你的人,你不珍惜,不那么爱你的,你却拿着热脸去贴冷屁股,这不是闲的蛋疼么!”
话是这样说,可沈丫头看王一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就是很不爽,于是发动了武装报复,一口咬在王一胳膊上,疼得这小子立马投降。
李御珍和裘二小姐终于还是成了好事,第二年结了婚,王一为此还包了一分大礼。而裘二小姐也因此加入了大商集团,成了集团的质量总监。说来到比李御珍级别上还要高上一档,这也是王一故意犯坏,到时看李御珍挣钱比不上自己媳妇该怎么办?
时间转眼过了一个星期,唐廷枢和徐润在李御珍的陪同下去了抚顺,参观了大商西露天煤矿和煤化工厂,后来又在返回营口途中,参观了大商钢铁厂以及大商重工。
二人深深被大商的近代工业所震撼,同时也对合作充满了兴趣。因为开平矿务局走的是官督商办的路子,又因为王一找到了关于开平矿务局的相关历史,所以至少在唐廷枢还活着的时候,他对双方合作充满信心。
“我们矿务局总股份是一百五十万两白银,不知御珍你们准备出多少资金购买股份?”问话的徐润。
据王一所知,徐润自己就出了十五万两,购买了矿务局十分之一的股份。因为王一事先有了安排,所以负责谈判的李御珍和大商重工的总经理谭向菊,也是一清二楚。
谭向菊一笑道:“董事长的意思是,我们一分不出。”
唐廷枢和徐润一愣,道:“莫非大商对矿务局没有兴趣?”
“那倒不是,我们虽然不出钱,但是我们可以出机器以及相关的专家。”李御珍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唐廷枢望着对面两个年轻人,道:“能不能说具体点?”
“全套设备,折合关平银三十万两。”
唐徐二人被吓了一跳,不是因为价格太高,而是太低,他们原本预计最少要百万两上下。
“这就是全部条件了么?”二人根本不相信大商会做吃亏的事情。
“当然不是,我们董事长说了,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允许我们在有东三省有探矿权和采矿权。若有开矿,我们愿意支付出其中三成的利润交给朝廷。”
“这个……此事兹事体大,我们也没有权利决定。”
谈判停停走走,一直持续了十天才算全部敲定。大商的付出是年产一万吨燃煤的设备,两座三万吨炼钢平炉,外加相关专家。获得的是开平矿务局两成半的总股份,外加东三省探矿权和采矿权,一旦开矿,付出三成利润上缴国库。与王一穿越前的历史不同,此次开平矿务局不但开设了煤矿,同时也开了钢铁厂。
总的来说,对于谈判结果双方都不太满意,但又都能接受。
谈完了公事,又谈私事,唐廷枢和徐润本身就是大商家,有了大商这样的合作伙伴,双方取长补短,相互促进,到比公事上气氛融洽的多。唐徐二人自然不能总在营口待着,在大商集合好了开平的探矿队伍后,二人也一同返回了天津,向李鸿章报告去了。
时间转眼间又过去一个多月,气温已然到了零度以下,说滴水成冰也不为过。
大商附属小学的操场上,王一正带着一帮男孩子在雪地里踢足球,因为有不少女同学在围观,所以这帮人明显开始有了逞能的倾向。
王一在一脚大力抽射之后,足球应声入网,不过同时传来的还有王一的叫骂声。
“你们不活了,五人一起铲我!”
“那么厚的雪,摔一下也不疼!”一个学生嘟囔道。
“一帮子见了女生就发情的禽兽啊!”王一痛心疾首。“行了,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换衣服,然后吃饭!”
这帮男生很给力,眨眼间,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沈雅芝拉着千佳这时走了过来,两个丫头脸色都不太好,王一便纳闷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王一,千佳家里来人说她母亲病重,希望她能回去。”
千佳看着王一有些惭愧,似乎觉得自己给王一添了麻烦。
王一走过去抱了抱她,然后道:“千佳别担心,我一会儿就陪你回海城去看你母亲,雅芝也跟着去。”
沈雅芝一听连忙点头。
大商附属小学原本离海城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结果因为积雪的关系,一行人整整走了三个小时才进了城。此时天色依然微黑,王一自然不能住在千佳家里,不过他在海城也有房产,一处独门小院。来之前便已打电话吩咐过,所以仆人们已经给炕生了火,预备了吃食。
千佳因为记挂母亲的关系,王一已经先行派两名亲卫护送她回家,后来在雅芝的陪伴下吃了饭。一看时间还早,便决定去千佳的家里看一看。
两地离着都不算远,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就来到了童千佳的家门前。
童千佳的父亲是名屠夫,生活算不上多富裕,但单看这大院的外墙,王一觉得他们的生活还算过得去,只是不知道千佳的卖身钱在里面起了多大的作用。
王一本来对童家就没什么好感,天气又冷,所以他心情也不是很好。可好死不死,刚到大门外,就听见院里面传来千佳的哭声。起初王一还以为是千佳的母亲过世了,后来仔细一听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心疼千佳的王一把眼一瞪,对着自己的亲使了个眼神,有两名亲卫二话不说就将童家大门踹开,然后勤务官楚原带着其余的亲卫荷枪实弹地就冲了进去。
第五十四章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失()
千佳匆忙赶回家,在门口与王一的两名亲卫告了别,可一进家门就觉得事有蹊跷。因为自己的母亲没有丝毫重病的迹象,坐在堂边的火炉旁,脸颊消瘦,气色也不太好,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轻轻地叨念着。见了童千佳也没什么反应,只看了一眼,轻叹了口气,便又自顾自地念起经来,完全没了往日的疼惜和关爱。
“娘——”千佳眼泪滴落下来。
童屠户见了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丝毫的好脸色,骂道:“还以为你这败家的贱人不会回来呢!”
见了眼前的情况,童千佳一看就知道不好,转身就想要向门外跑,可就在这时,他那五大三粗像极了自己父亲的弟弟——童彪,忽然冲了出来。抓着千佳的头发直接将她摔倒在了院子里,然后关上大门,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的姐姐像一件值钱的玩物,与平日里帮他父亲宰杀的猪羊没有多大的区别。
童屠户哼了一声,道:“虎子,把陈媒婆请来!”
虎子是童屠户的小舅子,是童屠户另一位小妾的弟弟。听童屠户的话,立刻答应一声便跑了出去。
童屠户往正堂一坐,旁边是的他的原配童张氏,下手还有给他生下童彪的那名小妾——童金氏。至于千佳的母亲只是坐在堂外,并不进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是童千佳的姐姐——童花,乃是原配所生。
没多久虎子就带着一个拿着大烟袋的小脚老太太走了进来。
古人给媒婆有判词:东家走,西家走,两脚奔波气长吼。牵三带四有商量,走进人家不怕狗。前街某,后街某,家家户户皆朋友。相逢先把笑颜开,惯报新闻不待叩。说也有,话也有,指长话短舒开手。一家有事百家知,何曾留下隔夜口。要骗茶,要喝酒,脸皮三寸三分厚。若还羡他说作高,抹干唾沫七八斗。
来人正是远近闻名的陈媒婆,童千佳从前在这里住着的时候,就没听人说过这老太太的好话。
“哟,这是怎么说的。”
陈媒婆一进门就看到头发散乱的童千佳,心中暗道,好俊的姑娘。
千佳站在堂上,看着屋里所有的人,那眼神让所有的人都不舒服。
“跪下!”
童千佳也不说话,倔强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这辈子没对自己说过一句好话的男人。童屠户显然被激怒了,甩手一巴掌把千佳打倒在地,嘴角立时流下血来。童金氏此时也离开了座位,和童花一走了过来,对着千佳连掐带打,不住地骂道。
“小骚蹄子,在外待了两年,翅膀硬了!还敢跟老爷顶嘴了!”
打骂一番后,陈媒婆这时走了过来,笑道:“哎呦,诸位停停手啊,小姑娘不懂事,我来劝说劝说。”
千佳瞪着她,平日里帮王一处理公司事务,什么人没遇过,什么事没见过。瞪着陈媒婆,然后看着在场的主人,忽然拍拍身上的尘土,笑着站了起来:“你们这是又打算把我卖到哪家?”
一句话,直指在场所有人的人心。千佳母亲转动佛主的手,渐渐颤抖起来。
“哟,姑娘,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卖!自古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童兄弟已经把你许配给了城东大户虞家大少爷。海城这地方谁不知道虞家家大业大,你进了门,还能委屈了你不成?”
“原来是把我卖给了一个傻子!我还真得谢谢你啊!陈姥姥。”
一听到这话,再看童千佳的表现,陈媒婆忽然心里有些发毛,脸上只得干笑道:“瞧你这丫头,说话怎么还夹枪带棒的,虞家大少爷虽然人……脑子不太灵光,不过怎么说也是嫡传的长孙,你嫁过去也是当主子的。”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童张氏也开了口,道:“陈姥姥说的是,女人家一辈子还有求个什么。”
千佳盯着在场的所有人,冷笑道:“父亲,大娘,姨娘,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
“何事?”陈婆婆问道,她见人也多,阅历丰富,总觉得面前的丫头和寻常人家相比,不一般。
“你们当初可是把我给卖了,我已经不是你们童家人了!”
“原来是为这事啊!你放心,虞家人说了,只要你愿意嫁过去,你卖身契的钱,他们帮着出。”陈媒婆笑道。“多出几倍都可以。”
就在此时,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从外边走进了六个人,除了之前去找陈媒婆的虎子之外。另外五个人,千佳都不认识,不过也看得出来,为首的这个老头是大户人家的管家,一对黄眼珠子,带着阴厉,下巴上山羊胡子稀稀疏疏的,清瘦的身材微带驼背。剩下四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家丁,看起来就是一脸凶相。
童屠户一见立刻满脸陪笑地迎了上去,点头哈腰道:“虞管家,您怎么亲自来了。”
千佳冷冷看着,虞管家也打量着童千佳,旋即一笑,对着陈媒婆,道:“不错!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什么意思?”千佳不解。即便要强迫自己,也不用今天就嫁啊。
虞管家尽量表现得很和善,对着童千佳笑道:“大少爷这病可就靠你了,要是你真福大造化大,把我们少爷的病给冲好了。这辈子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千佳一听,脑袋嗡了一声。
“冲喜?”
千佳看着屋里所有人,脸色苍白,身体不能抑制地颤抖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不停地掉落。
虞管家这时给身后四个家丁使了个眼色,阴森森道:“童姑娘请跟我们回去吧!大少爷那边可等不起了……”
千佳想反抗,又哪里是四个大汉的对手!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哭嚎声传出去老远,却没人敢来过问。
就在此时,堂外忽然一声响,众人望过去,只见童千佳的母亲已经倒在了地上,脸色铁青,表情痛苦,嘴角有道黑血流出。任谁都明白,这女人服了毒。
“你们放开我!”千佳像疯了一般,可即便这样也挣脱不开四名彪形大汉的双手,旋即千佳疯吼道:“虞管家,你给听着,今天不是让我嫁给你们虞家么!那我就是你们将来的少奶奶!你给我记住,如果你今天不让我见我娘最后一面,你就别让我成事,只要一天我大权在握,你一家老小,我全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为我娘陪葬!”
黑夜的灯光下,虞管家一双黄眼阴沉得可怕,瞪着面前的女孩,千佳却毫不屈服地与之对视,最后他终于还是微微一点头,四名大汉松了手。
眼前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千佳扑到自己娘亲面前,瘦小的胳膊把娘亲抱在身前,就像小时候母亲做的一样。
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呼喊声,千佳母缓缓睁开了双眼,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气若游丝道:“女儿啊,娘对不起你!”
“娘……”千佳放声大哭。
“你不该回来啊!”千佳娘略带埋怨道:“他们要把你许配给虞家那病危的傻子少爷,我反对,可这帮被钱迷了眼睛的禽兽,说什么都不答应。娘本来想一死了之,可是总觉得应该再见你一面。”
“娘你别说了!”
“闺女啊,听娘话,再不说,怕以后就没机会了……”说着千佳娘又咳出一口血来,千佳用袖子擦去娘亲嘴角的血迹。在大喘了两口气后,千佳娘才继续道:“女儿,记住!以后不要再被人欺负了,这里以后也不再是你家,他们跟你没有关系,他们都是逼死娘的仇人!”
“娘我记住了!”千佳成了泪人。
“俺闺女真漂亮……”千佳母嘴角带笑,声音微弱下来,颤抖地伸出手,想要摸摸自己女儿的脸颊,终于还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在伸到一半时,掉落下来,永远都抬不起来了。
“娘——”千佳一声哀嚎,只觉痛彻心扉,紧紧把她娘抱在怀里,已经快要上不来气。
此时虞管家冷哼了一声,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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