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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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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厉声问:“怎么回事!”
柳秋月的脸色都吓白了。她不敢装糊涂,只能直说,“少主,是陈三虎那个东西干的坏事。”
柳秋月只说了几句话,左少卿就听明白了。说起来,事情也非常简单,是好心办坏事的那一种。
陈三虎自从在会场里被左少卿点名训斥过之后,忽然之间,有了一点伤感。他和身边的弟兄们也私下里议论过这事。少主子是不是共党,管蛋用!问题的根本在于,少主子在一天,二组的弟兄们就有一天的好日子过。少主子眼下正是最困难的时候。她又是个女人,自己七尺高的汉子,竟然帮不了她,真正是枉为男人。他和身边的两个弟兄商量,想为少主子做一点事。
他们也出来了,一组的那帮王八蛋,在少主子身边撒下了漫天大,就想拿少主子的把柄。少主子整天被人盯着,没有一点行动自由。他们觉得,怎么也得让少主子轻松一下才好,哪怕是一个晚上也行。于是,这天晚上,他们到少主子出了门,又被人跟上,就生出作恶的心来。
他们见跟踪的人也坐在一辆黄包车上,不远不近地跟着少主子。一个眼色,三个人从黑暗之窜了出来,跳上去从后面勒住脖子,一下子就把跟踪的人揪了下来,并套上头套。三人正收拾他,听见后面有人奔跑,立刻就知道坏了,后面还有一个跟踪的人呢。他们也追了一阵,但没有追上。陈三虎三人都明白,他们一定是闯下祸了。
三个人一合计,这事不敢耽搁。又不敢直接从北大门回局里,怕留下记录,就翻墙进了洪公祠,悄悄把这事告诉了柳秋月,求她帮忙。
柳秋月好把他一通数落。但她没想到的是,陈三虎等三个人刚走不一会儿,左少卿就回到办公室里,而且立刻就出有问题。
左少卿脸色铁青,盯着柳秋月,问道:“人在哪儿?”
柳秋月小声说:“在准备室里。”
左少卿掉头就往外走。柳秋月急忙跟上。
准备室是二组外勤平时待命的地方,房间不大,只有几张长条椅。陈三虎等三个人,笔直地站在左少卿面前,垂着头,不敢她。
左少卿瞪着陈三虎,心里十分生气,今晚的事,都被这个笨蛋打破了。但她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想了想问:“你怎么回来的?”
陈三虎小心地她一眼,“报告少主子,没敢走大门,是翻墙回来的。”
左少卿甩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不轻但也不重。陈三虎再笨,也感觉出这一巴掌里,有要为他开脱的意思。连忙说:“少主子,我知道错了。”
左少卿喝斥道:“你这个王八蛋,你喝点酒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就敢闹事!是不是!”
陈三虎吓得不敢动。柳秋月站在旁边。小心地着少主的脸色。
左少卿骂道:“你耍酒疯,给老子滚远一点耍,不要在这里给我现眼!”
左少卿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扔在桌上。回头向柳秋月一挥手,直接出了准备室。
柳秋月门外,小声说:“三虎,你长脑子没有?说话呀。”
陈三虎苦着脸说:“听姐姐吩咐。”
柳秋月从桌上拿起那些钱,塞进陈三虎手里,“你听着,怎么进来还怎么出去,耍酒疯就走远一点耍,听明白没有?”
陈三虎连连点头,“谢谢姐姐,听明白了。”
左少卿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右少卿正在门口等着她,冲她大叫:“左少卿,你把我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左少卿回答,“你的人丢了,找我干什么!”
右少卿指着她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的陈三虎干的好事。我要是不敲瘪他的狗头,我就不是右少!”
二十七、 寻伤()
第二天,程云发派人去山南路一带去寻找。【】结果发现,昨晚跟踪左少卿的人,被捆住了手脚,堵住了嘴,塞在一个垃圾箱里。
这件事被闹到二处的工作会上。在座的除了处长叶公瑾外,还有几位组长。在会上,右少卿和左少卿发生了激烈争论。
“你想干什么?”右少卿指着左少卿说:“你为什么要掐尾巴,你是不是想见什么人?嫌他碍事!”
“你胡说八道,”左少卿也不客气,“你的人不见了,还是我先发现的。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知道你的人丢了吗?说话为什么不过一下大脑。”
“我就问你,为什么要掐尾巴!”
“我犯不着掐什么尾巴。我要真想甩他,一出门就能甩了他!”
“是你的陈三虎掐的,有人见了!”
“谁见了?我就不相信陈三虎会干这种破事!”
程云发派人叫来第二跟踪人来作证。但这个人一进会议室,就十分紧张。他说他在后面确实见三个人把第一跟踪人揪下黄包车,其一个人好像是陈三虎,只是像,不敢肯定。因为天太黑了。
之后,陈三虎也被叫来。左少卿问他昨晚干什么去了。他嗫嚅着不肯说,问急了,才说喝酒去了,只喝了一点点。问他和谁在一起,他一下子点出三四个人来。
掐尾事件的调查工作,就这样僵住了。
叶公瑾见这事问不出头绪,就叫赵明贵负责调查。
赵明贵调查了一天,就出这事十分聊。他也出,处长对这事并不感兴趣。
赵明贵是个细致的人,不想给人留下口实,先找了右少卿,问她是个什么想法。
右少卿其实当天晚上就知道,第二跟踪人并没有清是不是陈三虎。她只是想诈一诈。换一个角度想一想,这件事就是弄穿了,也没有什么大意义。
赵明贵又去找左少卿,问她是什么想法。
左少卿点头说:“我没问题。”心里却想的是,那晚原本打算去见张伯为的计划,就这样被打破了,多少有些恼火。从目前的情况,对她的监视只会更加严密,暂时还不能与张伯为见面。她说:“听处长的意见吧。”
知道了左右两个少卿的想法,赵明贵就去向叶公瑾汇报。说他已经查过了,那天晚上陈三虎等共计五个人,确实去喝酒了,还耍酒疯砸了人家的店。与第二跟踪人说的三个人不符。但也肯定不是共党干的。共党抓了人,绝不会塞进垃圾箱里了事。他笑着说:“十有,是云发的人跟丢了人,找理由给自己开脱。”
倒是叶公瑾把这件事了个透彻。以左少卿的能力,要想甩掉尾巴,根本用不着采用这么笨的办法。她可以轻易地甩掉尾巴,甚至干掉尾巴。如果这事是她的共党同伙干的,也绝不会让第二跟踪人跑掉。说程云发的人跟丢了目标,就说是被掐了尾巴,也不可能。跟踪人丢了目标,也不会把自己捆在垃圾箱里。
叶公瑾扭头着外。外面天青云淡,在这个季节里,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猜测,最大的可能,没准真的是陈三虎干的,或者是左少卿其他手下人干的。这么干,倒也不是为了给左少卿掐尾巴,帮她去见什么人,不过是为了在她面前卖个好而已。二组的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他很清楚,不大可能是左少卿的同党。
但有一点,叶公瑾也清楚了,二组的人上下一统,起来挺抱团,并且都围着左少卿转,倒是一件应该警惕的事。叶公瑾从此不敢再信任二组的人。
叶公瑾点点头,算是同意他的法,说:“这件事查实证,真查实了,也没有什么大意思。我,这个事,就这样吧。但是,”叶公瑾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不希望再碰到这一类的事,你转告他们,我是认真的,希望他们今后注意。”
隔了两天,二处召开工作会。会议开始前,大家都以为仍是为掐尾的事,多少都有一点严肃。左少卿和右少卿也互相盯视着。
二处的工作会有两种,一种是组长以上的人参加,讨论的自然都是重大工作。另一种是一组和二组多参加一个人。这原本是左少卿为柳秋月要求的额外机会,理由是,自己来的时间短,有些情况不了解,怕误了事。叶公瑾那时对她又信任又欣赏,自然同意了她的要求。对左少卿来说,柳秋月早已成为她的心腹,人也极其聪明,让她参加会议,可以给她提出许多好建议。自从右少卿来了之后,她又是少校,自然也比照二组的例,参加会议。此后,二处的工作会都有这两个人参加。
叶公瑾走进会议室时,脸上的表情不一样,参加会的人立刻明白,有重要的事。
叶公瑾在桌边坐下说:“局长交待我们处一项新任务,要求各位必须全力以赴,尽快完成。我们得到可靠消息,今天夜里,”说到这里,他不由想到,那天晚上左少卿掐尾的事,还真不敢说和今天晚上的事没有关系。他继续说:“今天夜里,闽浙赣地区游击纵队的一名高级干部,因头部受重伤,将秘密送到南京来治疗。各位,就是今天晚上,情报十分准确。局长说,这是二处目前最重大的任务。一组和二组,以山路为界,分片负责,全力寻找治伤的医院,并找到这个高级干部。明贵负责情报支持。”他点点头,“你们听明白了吗?”
会议室里的人一下子都紧张起来。
此时,在敬业银行里的杜自远,也在为这件事焦虑着。
一九四一年“皖南事变”后,新四军主力部队都撤往江北,但在江南留下少量游击队。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壮大,分散在南方各省的游击队,经合并扩大,并经华东局批准,成立了四支规模较大的游击纵队。其“闽浙赣边游击纵队”是最大的一支,其人数已达上万人,有完整的建制和指挥系统,成为领导下的地方正规军。
对于国民党政府来说,这支游击纵队临近京沪杭,已成为肘腋大患。
杜自远所知道的是,这位伤员,是闽浙赣边游击纵队的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姓李。他的安全十分重要。
伤员如何送到南京,由其他同志负责。他的任务是寻找一所安全可靠的医院,并且医疗条件还要比较好的。他得到的消息是,伤员头部受伤,伤很重,目前一直处于昏迷之。给他的命令是,必须尽快给伤员做手术,取出头部的子。
杜自远选择的医院,是博爱医院。这所医院不大,且位置较偏僻,不太引人注意。博爱医院的医疗水平也较高,给伤员做手术完全没有问题。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医院里的党组织比较健全,两位主刀医生都是自己人。
杜自远提起提包出了门。他不仅要安排好医院,还要准备好后备方案,以便在危急情况下使用。
左少卿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心里隐隐不安。她来南京后,张伯为第一次与她见面时,就明确告诉她,你是保密局特工,你的任务就是抓共党,全力去抓。区别只在于,你在抓捕之前,必须通知我。有的人可以让你抓,有的人你一定不能抓。
毫疑问,这个伤员,她是不能抓的。但她必须去找,只有找到了,才能想办法避免伤员被抓。
她回头着身边的柳秋月,说:“你去查一下。”
柳秋月清少主深沉的目光,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她点头说:“我明白。”
柳秋月回到办公室里,先去找手下的四个女少尉,让她们从积累在手里的浩如烟海的情报寻找有用的东西。之后,她回到左少卿的办公室里,和左少卿、鲁城站在地图前,仔细地研究,如何找到这个伤员。
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可以分为两部分。一是伤员如何送到南京,二是伤员会在哪家医院治疗。
柳秋月给左少卿的建议是,不去管伤员怎么送来。因为很难说共党会通过什么途径,用什么方法把伤员送来。那个范围太广,需要全城行动。伤员今晚就送来,时间太紧,可能来不及。不如直接寻找医院最好。如能找到医院,就能找到伤员。
左少卿点头同意这个办法。
柳秋月拿出山路以西的医院清单。二组负责山路以西的医院,路东的由程云发的一组负责。清单上的医院共有数十家之多。三个人逐一挑选,去掉名声大的医院,去掉政府系统和军队系统的医院,也去掉太小的医疗水平较低的医院。他们最后确定了其十五家医院为调查重点。
鲁城立刻去安排人。两人一组,对选定的医院进行观察和监视。左少卿的思路是,如果某家医院将要收留伤员,就一定会有一些迹象。她叮嘱鲁城一定要注意细小的迹象。
左少卿再次陷入犹豫之。她是否立刻和张伯为见面。陈三虎那个王八蛋坏了她的事,让她目前十分为难。
那么一个重要的伤员送到南京来治疗,又被人提前知道消息,要想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不是她就是程云发。不管是她,还是程云发,如果找到了伤员,她应该怎么办?救不救?怎么救?
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她现在绝不能去见张伯为。她现在一定受到更严密的监视。这两天程云发的脸色很不好,她不用问就知道,他一定受到叶公瑾的严厉训斥。
左少卿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开始假设,如果是她找到了伤员,她应该怎么办。
到了夜里十一点时,左少卿先后得到三条消息。
第一条消息是柳秋月带给她的。
柳秋月进门时很谨慎,先关好门,又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她的声音很低,“少主,有关伤员的情报,是从情报处里传出来的。”
柳秋月这句话,实际上是她手下的四个少尉女情报员论出来的。
其一,内部监视的人报告,两天前,情报处科科长,曾去情报处处长家赴宴,是家宴。但参加的只有科科长和情报处处长两人。夜里,科长出来时已经喝醉,是处长派自己的车送他回家的。上去两人都很兴奋。
其二,机要室最近启用了一套最高级别的密码本。机要室曾就这个密码本与科科长交换过意见。内部监视的人听到一句话,“这是新码,立刻送主任。”
柳秋月是从机要室出来的。机要室主任是保密局唯一的女少将,姓姜,为人十分泼辣。柳秋月就是被这位姜少将赶出机要室的,她永远记着这一点。
柳秋月向左少卿解释,“新码,有两个意思,一是新启用的,二是最高级别的密码。少主,关键是后面这一句:立刻送主任。我觉得这句话有三层含义,一是电紧急,所以必须立刻送主任。二是这个电必须由主任亲自译电。那么第三,就是说,这套密码是机要室主任亲自掌握的。”
左少卿眼睛盯在柳秋月的脸上,脑子里却在飞快地旋转着,快速筛选她所掌握的各种情报。她低声问:“水葫芦?”
柳秋月一点头,“有可能。”
“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左少卿十分疑惑。
“我一直在找线索,但一直没有找到。情报处对这个人保护得非常严密。”
左少卿隐隐感觉到,这个“水葫芦”是她的一大威胁。如果将来她能缓一口气,她应该查一查这个人。
左少卿得到的第二条消息,是鲁城送来的。
鲁城喘着粗气,砰的一声闯进门来,把左少卿和柳秋月都吓了一跳。
鲁城又急忙回身关好门,小声说:“少主子,我们找到了,可能是博爱医院。”
左少卿了一下表,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她起身说:“走吧,咱们去一。”
二十八、 危伤()
这天夜里,南京城沉浸在湿润的空气里,凉丝丝的,有一点甜,还有一点长江那边飘过来的水腥气。【】
这天夜里,左少卿得到的第三条消息,是她亲自见的。
他们在去博爱医院的路上,鲁城向她做了介绍。
两个弟兄,被派到博爱医院去监视。他们开始像两个路人一样,从医院门口走过。他们立刻就察觉到,医院门口有形迹可疑的人,并且悄悄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他们没有停留,而是走过去。他们没有再走回来,担心会被怀疑。他们从一个角落里翻进医院对面的围墙,在围墙里返回来,登上墙头,悄悄地向医院门口观察。
天早已黑了,但医院门口仍有两个水果摊子在招揽生意。附近有几个人慢慢地走着,并向四处观察。
他们向医院里张望。医院并不大,是一栋三层楼房,坡顶,雕花门。门里所有的灯都亮着,这说明医护人员都没有下班。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花圃。似乎不出有什么人在走动。但医院里似乎笼罩着一种神秘气氛。当特工的人,都对此有一些或多或少的敏感。
鲁城接到报告,其他医院都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只有博爱医院有一点不同寻常。
左少卿的车,从博爱医院门口驶过去。她的职业敏感立刻告诉她,这里有情况。
汽车没有停,拐过街角后才停下来。左少卿等三人下了车。他们也像那两个特工一样,翻进医院对面的围墙里。他们登上一间平房的房顶,蹲伏在那里,观察着医院里的动静。
他们的位置很隐蔽。头顶上张开一棵大树的树冠,像伞一样笼罩着他们。周围很黑暗,没人会注意到这里悄悄地蹲伏着三个人。
左少卿了一下表,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们只能等。
大约凌晨两点半时,一辆轿车静悄悄地开过来。轿车没有鸣笛,但医院的大门立刻就打开了。轿车声地开进医院里。
左少卿轻声说:“就是它了。”
柳秋月更细致,她到了车牌,小声说:“少主,是省政府的车。”
鲁城也很惊讶,忍不住说:“共党真是够厉害的,竟然……”
柳秋月狠狠地拧了他一把。鲁城立刻缩住嘴。少主子的共党嫌疑至今没有消除,自己现在说共党如何如何,简直就是指着和尚骂秃子,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左少卿没理他们的碴,说:“走吧。”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
博爱医院门口的行人很多,大多是去上班的人。若是提着篮子或布口袋,那就是出去买菜的。
左少卿并没有离开博爱医院。她的汽车停在距离博爱医院不远的街口,她坐在汽车里,用望远镜观察医院的门口。
鲁城已召来另一辆车,停在街口的对面。
透过望远镜,左少卿不时见有一些人从医院里出来,可能是下夜班的人。她要找的,就是一个下夜班的人。
她选一个妇女,大约四十岁上下,稍微有一点臃肿,脸色苍白。下夜班的人,脸色都有一些苍白。她手里提着一个布口袋,大概准备在路上买一点菜什么的。
她放下望远镜,回头对鲁城说:“就是这个人,年妇女,动作利落点儿。”
鲁城接过望远镜了,确认了,跳下车跑到另一辆汽车旁。他站在车门口,和车里的人说话,并不时瞟一眼渐渐走过来的年妇女。
车里又下来一个人,车门开着,他随意地和鲁城说着话。眼睛也盯着走过来的年妇女。当年妇女走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鲁城和另外一个人突然扭住她的胳膊,并捂住她的嘴,一下子就把她塞进汽车里。汽车立刻开走了。
左少卿坐在汽车里着,心里很满意。她注意了一下附近,甚至没有人察觉到这个突然的行动。行人继续走着,小孩子在不远处打闹,情侣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左少卿说:“秋月,开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左少卿上了前面的车。
年妇女被吓坏了,脸色更加苍白,恐惧地着刚上车的左少卿。
左少卿轻声说:“你不要害怕,我们就问你几句话。”
她先问了她的年龄、姓名、工作单位。问她在博爱医院里做什么,她回答说在病房里做护士,刚下班。又说,我什么也没干。
左少卿又问:“病房里,昨晚来新病人了吗?”
“来了一个。不是病人,是个受伤的人。”
“住哪间病房?”
“三五号病房。”
“他哪里受伤?”
“是……是头上受伤。听……医生说,好像,好像是枪伤。”
“伤重吗?”
“是是,很重。医生说,要……要尽快手术……”
“什么时候手术?”
“我不知道……可能是下午吧。以前……都是下午手术。我,我下班时,听说……听说他们在准备……手术室。”
左少卿冷冷地盯着年妇女,分析着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更重要的是,她要考虑下一步的行动,这是关键。她一定不能让这个伤员被捕,但怎么做到这一点,她心里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为难你。我们会关你两天,两天后会放你出来。你对别人说,你去亲戚家了。懂吗?”
“懂,懂……”年妇女仍然哆嗦着,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
左少卿刚刚回到局本部,就被召到会议室。
叶公瑾的眼睛在她脸上盯了一会儿,说:“我们开一个短会,碰一下情况。”
左少卿平静地说:“处长,我先报告一下吧。那个受伤的人,已经找到了。”
会议室里在一阵短促的平静透着紧张,所有的人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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