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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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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贵愣怔地看着情报处长。他心里明白,他虽然潜伏下来,但保密局的高层并不信任他,怕他投共。
那一夜,坐在火车上的赵明贵身心冰凉,如同寒冬的深夜一脚踏入冰河里。
他的妻子,是他初中和高中的同学。三年的初中,他们已经眉目传情,心心相印了,只是从未说过话。上高中的第一天,他们都迫不及待地要看见对方。就在那一天夜里,他的妻子,就把她稚嫩可爱的小身体给了他。
初次的疼痛,让她的脸色更加雪白。她搂着他的脖子说:“阿贵,不要辜负我。”
赵明贵指天发誓,“下一次和你在一起,一定是在新婚的夜里。”
抗战爆发,赵明贵在参军的前一天,仓促和妻子成婚。从此他们天各一方,把心中的柔情和思念,都付与书信。直至军统重回南京,他们才相拥相抱在一起。赵明贵向妻子发誓,今后再不分开。
“可是,从今以后,她如何生活下去呀!”赵明贵坐在火车里,想的就是这件事。
他们没有什么积蓄,而妻子没有工作,更无一技之长。他们的儿子只有五岁。离开他,只会做太太的妻子如何才能生活下去?赵明贵为此忧虑重重。
四百七十六、 赵明贵()
赵明贵为妻子和儿子今后在台湾的生活而担忧,心中极为烦乱,这是有原因的。还在杭州的时候,他就听说,一些军官包括将官的家属先一步去了台湾,却找不到工作,很快就陷入衣食无着的窘境。有些军官家属,竟沦为娼妓,以挣三餐。
赵明贵坐在火车上,极度揪心的掂念和忧虑,让他一夜未眠。当他抵达济南时,已如一个失魂落魄的鬼魅一般,在黑夜里独行。
他神思恍惚,已不记得是如何住进那家等待接头的旅馆里。
他一头倒在旅馆里的大床上,就陷入昏睡之中,整整两天两夜没吃没喝。他偶尔清醒时,就在心里怒骂保密局,怒骂毛人凤,更怒骂潘其武。这些王八蛋竟然用他的妻子,他的儿子来钳制他,让他为那些王八蛋卖命!
赵明贵因为惦念他的妻子和儿子,几乎导致精神崩溃。
就在两天后,他的第一个组员进入他的房间,与他接头。
这是一个女人,名叫许文梅。她是原保密局河南站的上尉报务员。这个许文梅四个月前刚刚生过孩子。也就是在她生完孩子的那个时候,她意外得到消息,她男人在战场上被共军俘虏,至今生死未卜。
许文梅在哀伤中哺育着她四个月大的孩子时,却接到了执行潜伏任务的命令。
许文梅看着怀中的婴儿,泪如泉涌,哀之又哀,却没有一点办法。她更不敢违抗军令。她只好将孩子送到乡下老家,提着一只装着电台的皮箱,来到济南报到。
许文梅那天进入赵明贵的房间时,已是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弥漫着污浊的气味。她看着脸色苍白,满头乱发,倒在床上昏睡的赵明贵,十分惊愕。
她俯身在床边,轻声问:“长官,你怎么了?”
赵明贵无力地看着她,幽幽地说:“我要死了。”
“你是不是病了?”许文梅关切地问。
“我要死了。”赵明贵的目光已经散了,望着昏暗的房顶。
“你吃过饭了吗?”许文梅再问。
“我要死了。”赵明贵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几乎听不见。
许文梅从他的眼睛里看见消沉和失意,也看出他的痛苦和难过。这样的心情,正与她此时的心情一样。她觉得这个躺在床上的长官,就像一个失去母爱的孩子,孤立无援,束手待毙。此刻最需要的,恐怕只有她的关爱了。
她轻声说:“长官,你不要这样,什么都会过去,都会好的。”
赵明贵仍然说:“我要死了。”那声音,气息将无。
许文梅目光幽幽地注视着蜷缩在床上的赵明贵,感受着他心中的消沉与绝望,都仿佛与自己一样。她轻轻坐在床边,抚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冰凉而干枯,如饥饿的婴儿一般,几乎没有生机。这个感觉让许文梅心中微微一动。
接着,她就像抱起自己四个月大的孩子一样,把赵明贵抱在怀里,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前。再接下来,她犹如做梦一般,很自然地解开自己的衣服,把鼓胀的丰乳送到他的面前,并且直接送进他的嘴里。
她等了片刻,乳豆上并没有吸吮的感觉。她怀里的这个男人迷惘而痴呆地看着她,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吸吮。她揉挤着丰乳,让温暖的乳汁流进他的嘴里。
她喃喃地说:“长官,好好的,不管什么事,都会过去,都会好起来。”她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到了夜很深的时候,这个半明半暗的房间里,气氛变得安详而宁静。
将死的赵明贵终于在许文梅的怀里活了过来。他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个许文梅,也像他的妻子一样好,一样的温柔和可爱。也是他今后都离不了的。
到了这个时候,赵明贵就像个不知足的孩子一样,匍匐在许文梅的胸脯上,贪婪地吸吮着。许文梅则把自己像一本书一样完全打开,任他抚摸和进入。
这样两个为失去亲人而哀伤的人,都从对方身上找到了生存下去的渴望。
赵明贵一定要生存下去。至于为什么,他不愿去多想。他只是想活着。
这也是许文梅后来对他的叮嘱。他们就像夫妻那样生活着,也互相依赖着。几年来,赵明贵已经把许文梅当作自己的新妻子了,或者说,是如夫人。
赵明贵潜伏济南这几年,一直阳奉阴违。局本部来电报,要求他们采取“果断行动”,他一概是能拖就拖。或者上报了行动计划,言明某月某日实施。但到了最后,却又以种种借口,说该行动因故未能实施,俟后定将进行。无论如何,他的所有行动均以生存为前提。
一九五〇年,朝鲜战争爆发。济南是重要的交通枢纽。赵明贵每周三次电报,说济南站每天有多少多少军列通过。至于军列运送的物资,也多以他的猜测上报。
这几年,赵明贵和他的小组,就是这么生存过来的。但在局本部的记录上,却是成绩赫然,经费也就源源不断地汇来。
有时夜里,赵明贵和许文梅会无声地对视着,只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们不用言明就知道对方的想法:这样活着,就很好。
但是,上个月底,本部来的一封电报却让他大费思量。电报中命令,要求他尽快带全组人员秘密转移到武汉。安顿好后,立即与本部联系,准备接受新的任务。
许文梅是报务员,先看到了这封电报。夜里躺在床上时,就和他悄悄议论。
“阿贵,武汉好吗?”她偎在赵明贵的身边问。
“长江上三大火炉之一。”他回答。
“那就很热了,一定比济南热很多吧。”许文梅还有一点天真。
“热不热倒还好说。不知道给咱们的是什么任务。”赵明贵则要忧虑一些。
“咱们现在挺好的,能拖着不去吗?”许文梅问。
赵明贵摇摇头,“看电报里的口气,可能不去不行。”他说到这里,就忍不住叹一口气。“阿梅,一动不如一静呀。全组都过去,又是新地方,我很担心会出事。”
许文梅不愿意看着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忧愁,就用女人的办法去抚慰他。她伸手到他的下面,去抚摸他的那个东西,希望他能感觉到舒适。
她轻声说:“阿贵,你那么聪明谨慎,什么都能应付过去。咱们一定不会有事,把心放宽一些吧。”
赵明贵也知道他没有什么选择。新的任务来了,他就只能执行。阿梅说的对,他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争取应付过去。
赵明贵这个时候就喘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说:“阿梅,抱着我。”
许文梅就笑了一下。阿贵让她抱着他,说明他的心情已经放松下来了。
她翻身坐起来,盘起腿,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很轻易地就把瘦瘦的赵明贵抱到自己的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等他张开嘴时,就把一个乳豆放进他的嘴里,让他吸吮着。
其实什么也吸吮不出来了。赵明贵不过是含着她的乳豆,偶尔舔一舔。有的时候,这也是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他们做这样的夫妻已经七年了。
许文梅有时会想到,她自己的孩子已经七八岁了,也不知长成什么样子了。阿贵每天夜里这样吸吮着她的乳豆,也已经有七八年了。每当他心情不好时,就会躺在她的怀里,像一个孩子似的吸吮她的乳豆。
这样静默了片刻,许文梅隐约感觉到他身体的骚动,就在他的腿间摸了摸。那个东西已经起来了,握在手里很结实,就附在他的耳边说:“阿贵,我痒得不行了。让我躺下吧,你上来。”她并不用等赵明贵回答,就缓缓地躺了下去,就势把他抱在自己的身上。
赵明贵养尊处优一般地闭着眼,也不用费一点力,只等着阿梅替他找准地方,就把他那根棍子一样的东西,送入许文梅的身体,感受着那里面的潮湿和温暖。
许文梅在他耳边说:“阿贵,慢慢的,时间长一点。”
赵明贵当然也希望享受的时间更长一点。他放慢了动作,双手上上下下抚摸她的身体,掐她身上的软肉。不过,在许文梅这样的女人身上,想让时间长一点,却也不容易。赵明贵很快就忍不住了,他像个箍桶匠箍紧木桶一样,紧紧箍住她的身体,终于把身体里的那一点欲念,都倾泄了出去。
到了这个时候,赵明贵心里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想着,好了,那就这样吧。
所以,两天之后,经过一番细致的准备,赵明贵带着他的全组八个人,分别乘火车到了武汉。
许文梅在武汉沙湖东岸边租了几间平房,做为她的赵明贵的居住地。其他弟兄们也在附近租了房子住下来。
夜里,许文梅在家里支起电台,和本部联系。她曾经是上尉报务员,这样的军衔说明她的发报技术一流。她的三个手指捏着电键微微一抖,一组电码已飞向空中。
四百七十七、 暗查()
这封电报的内容是:“本部,赵组八人已抵武汉,候命。”
在北京,中调部三局电讯处处长紧急通报给杜自远的,就是这封电报。告诉他,原在济南的电台,现在出现在武汉。杜自远也就此做出决定:去武汉。
这天夜里,赵明贵收到的电报内容,却让他大为惊讶,竟然是让他秘密寻找武汉第五潜伏小组的右少卿。他完全没有想到,当年右少卿是第一个被抽出来执行潜伏任务的,她竟然潜伏在武汉。
一瞬间,以前和右少卿在一起的许多往事都浮现在他的眼前。
但他心里很快就出现一个大疑问:“找她,是什么目的?”
他并不敢回电这么问。他让许文梅回电:“请提供线索。”
这个“请提供线索”,就让远在台北的潘其武大费了一番脑筋。
潘其武还在发电报命令赵明贵小组由济南转移到武汉的时候,就一直在考虑寻找右少卿的线索。这是叶公瑾交给他的最重要的任务。
问题是,精明的右少卿连局本部都防着,不肯说出他们的地址或者联络地点。他要让赵明贵小组寻找右少卿,当然要想办法提供一些线索。否则,在武汉的茫茫人海里,如何能找到右少卿?
潘其武考虑了几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派人搜集当年保密局湖北站在武汉的所有房产情况,自然也包括房产地址。他考虑,潜伏武汉的特务小组,极有可能使用的是原湖北站的房产,特别是那些秘密住所。或许,武汉第五小组也会使用其中一套房产,并且一直使用到现在。
潘其武这个办法,还真就帮助赵明贵找到了武汉第五小组的人。
远在台北的潘其武,特地在情报局里组织了一些人,在档案室里查阅有关原湖北站在武汉的所有资料,凡涉及房产地址的,都要抄录下来。
但一番查阅后他才知道,当初湖北站在撤退前夕,已将大部分档案或焚烧或丢弃,所剩已经不多了。其中极少有涉及房产地址的。他不得已,又将情报局系统内曾在湖北站工作过的人,一一找来,单独询问。
谁知,一问之下,让他也大吃一惊。
原来湖北站科长以上的军官们,几乎都在外面养了女人,使用的几乎都是湖北站的秘密住所。这个情况让潘其武这样的人也沉默许久。情报机构尚且如此,惶论军队?共党当初不过万人时,尚且不能消灭殆尽,更惶论今日占领大陆江山?
潘其武这么想着,也不得不安慰自己,“如此,也是一生。不去多想它了!”
不过,他好歹总算是收集了十几处过去湖北站在武汉使用过的房屋地址。
所以,赵明贵小组抵达武汉之后,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寻找并且甄别这些房产现在由何人使用。
其实这些房产大体可以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办公用房,如办公室、仓库、看守所、训练班、掩护公司等等。这一类房产,解放军一进城就都被没收了,现在都已成了国家财产,由政府机关使用。
另一部分,就是湖北站为特殊用途拥有的秘密住所,也就是后来实际上被军官们用来养女人的房子。赵明贵要甄别的,就是这一部分房子现在由谁使用。
赵明贵谨慎安排他手下的弟兄,在暗中观察,向邻居们打听,再加上尾随跟踪使用者,一直跟到他的工作单位。一番调查探听之下,竟没有发现哪一个人是“武汉第五小组”的人。
倒是后来许文梅指着一个地址说:“阿贵,你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吗?”
这处房子是里外两个小房间,非常小,并且很旧。怎么看也不像是湖北站曾经使用过的秘密房产。并且,住在这个小房子里的,是一个年龄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相貌乌黑丑陋,整天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潜伏人员。
看官们一定猜到了,这个女人就是俞多娜。
下面的弟兄拍回这个女人的照片。赵明贵把这张照片看了又看,仍然难以确定。
许文梅说:“阿贵,她没有工作,天天呆在这个小房子里,她靠什么过活?看上去,她似乎什么地方也不去,只是在家里呆着。我就是觉得很奇怪。”
赵明贵考虑再三,决定对这个女人下手。他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武汉“第五小组”的人。
但是,赵明贵和许文梅都明白,怎么下手却是一个大问题。万一弄错了,那个女人去公安局报案,就很可能会给他和全组招来麻烦。
赵明贵到底还是精明一些,就和许文梅一起去那两间小房子外面观察,看看住在里面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以便确定对她下手的办法。
这样观察了两天,聪明的许文梅就笑着说:“阿贵,你不要看她丑,她一定喜欢男人。你注意到没有,她看见门前过往的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呀。”
赵明贵也看出了这一点,看出这个女人未必是个守得住的贞洁女人。
这样,赵明贵和许文梅商量一夜,终于制定出一个非常稳妥的办法:色诱。
只要色诱成功,即使这个女人真的是无辜的,事后也一定不会向公安局报案。
赵明贵这个时候就拍了拍许文梅的脸,笑着说:“阿梅,女人对付女人,真是没有一招不狠的,你真是太聪明了。”
这样一来,住在那两间小房子里的俞多娜,就要有大麻烦了。
这一天,是周日,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在这个周日,右少卿正在家里休息,检查小媛媛的算术作业,竟发现她有一道题做错了。她随随便便说的一句话,却让王石头隐约想起他最后一次看见父亲的情景,也引起他满心的疑惑和猜疑。
也是这个周日,林文秀和秦东海设在中北路和楚汉路交叉路口的小百货店,刚刚开张。他们站在小百货店里,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林文秀向秦东海介绍赵明贵的模样,“瘦,脸白,眼神阴沉。”这一天,那个关键的阴雨天还没有来临。
还是这个周日,左少卿小组四个人,正分散在武汉市区政府门前,注意着每一个看政府公告的人,想由此找到“武汉第五小组”的某一个人。这个时候,魏铭水第五小组的纪宝兴,还没有在公告栏前出现。
这个周日,对黑皮肤的丑姑娘俞多娜来说,则是一个可以放松的日子。她很快就会知道,这一天也是她陷入灾难的日子。
她独自一人吃完早饭。一碗泡饭,一点咸菜。那个年代的早饭,大体都是这样。
吃完了早饭,她洗了碗,收拾好房间,就锁上门走了。
她在这个秘密仓库里“驻守”了一个星期。她要用这个周日,去外面转一转。正如苏姐向她交待的一样,她出门就想走得远一点,看看街景,看看行人。如果可能,她还希望有一次“香艳之遇”。如果有,她一定不会把那个人带回家。她会在旅馆里开一个房间,这是苏姐教给她的最好的主意。因此,她又在口袋里装了一点钱。
周日是街上最繁华、最热闹的时候。大小店铺都挂出大减价的牌子,店员们站在门口,向来往的行人招呼着。忙了一周的人们也都换上干净衣服,或夫妻,或姐妹,或情侣,在这些店铺前流连。或者就是走一走,享受这轻松而且浪漫的一天。
俞多娜坐了几站公共汽车,就到了汉正街。这里是武汉最繁华也最热闹的地方。
这条今天已经名闻遐迩汉正街,在许多年以前,却不过是一条简陋破败的小街。虽有一些小贩在街上贩卖商品,却也并不多。每当下雨时,小街里遍地泥泞,让来往的行人苦不堪言。因此,从前的汉正街并不繁华。
直至乾隆四年,也就是一七三九年,汉正街终于用条石铺了路面。再遇雨天时,人来车往也就十分爽快了,行人也就渐渐地多了起来。到同治三年,也就是一八四四年的时候,管辖武汉的巡抚钟谦钧,集资在汉正街的一端修起了万安巷等新码头。水路一开,汉正街从此就商贾云集,交易兴盛,大大地繁华起来。
俞多娜在这个繁华似锦,店铺鳞次栉比,行人摩肩接踵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着,心里很轻松。时不时地被对面冲过来的半大小子撞一下胳膊,也让她很快乐。
中午时,俞多娜进了一家小茶馆,在窗前的桌边坐下。她向伙计要了一壶茶,两个葱油炊饼,一边喝茶解渴,一边吃着炊饼充饥,一边看着窗外的往来行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在喧闹的小茶馆里,俞多娜看见一个高个子男人进来了。他怀里抱着大大小小的点心盒子,还有大大小小用纸绳捆扎的纸包,匆匆地走进来。他几乎要抱不住那些盒子了,轰的一下,就把这些东西都放在桌上。然后一边擦着汗,一边重新捆扎这些盒子和纸包。
四百七十八、 色诱()
男人忙完了,这才开始抬头向周围张望,并且很“意外”地看着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俞多娜。他看上去有点惊愕,点着桌子说:“噢,对不起,这里没人坐吧?”
俞多娜向他笑了一下,摇摇头。
男人又说:“那……我可以坐一会儿吗?”
俞多娜再次向他点点头。她心里对这个男人有一个评判:好精神,好帅呀!
他三七开的偏分头一丝不乱,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上带着笑容,一身半新的中山装干净整齐。这个男人精神,清爽,看着就让人愉快,一定是个好男人。若是靠在他的怀里,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俞多娜不由自主地想像着,感觉那一定特别好。
那个男人指着桌上的盒子说:“我来武汉出差,给家里人,还有朋友们,带一点糕点。对不起,我坐一会儿就走。”他掏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汗。
俞多娜也从他的说话中,听出他的外地口音。她心里想,一个来这里出差的人,那是最好的了。要是能和他“艳”一回,之后各自走开,是什么麻烦也没有的。
她心里琢磨,我是否应该主动一点呢?
俞多娜心里存着“艳”一下的想法,对方的搭讪自然要接。于是,她第一次笑着开口说:“您坐吧,没关系。我也是坐一会儿就走。我只是没事闲坐坐。”她就这样不经意地把自己的状况告诉对方。她想,好男人一定懂的。
那个男人听到这个话,果然就向她露出笑容,是很迷人很吸引人的那一种。这就让俞多娜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几分钟后,那个男人似乎要走了。他努力抱起桌上的盒子和纸包。但是,有一根纸绳却断了,一个点心盒子和一个纸包掉下来,差点掉在地上。
俞多娜慌忙接住这个点心盒子和纸包,有些不知该怎么办地看着他。
男人又向她看了一眼,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办法了。这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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