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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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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自远的眼神里更加疑惑,非常注意地看着张正东。他慢慢回头对葛处长说:“一会儿回去,让我也见一见这两个人。”

    葛处长立刻说:“行。你要是能让这两个人开口,那我就佩服你了。”

    爆炸现场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他们穿过警戒线,开始往回走。

    在车站门口,张正东和孟桅向杜自远打了一个招呼,就直接回物理研究所了。杜自远带着秦东海,则跟着葛处长去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他们在葛处长的办公室里稍等了一会儿,然后就去了询问室。

    在询问室门外,葛处长推开门,指着里面的人说:“就是她。”

    杜自远一进门,立刻看见坐在桌旁的左少卿,顿时愣住了。默默地凝视着她。

    左少卿也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杜自远,沉静的目光里藏着惊愕。

    他们已经许多年没见了,自从离开南京以后。再次见面,却是在这样一个地方。他们互相凝视,互相注视时,眼神里都有一些复杂了。你呀!你呀!我一直都在找你呀!你还是那样的你,让我说什么才好!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心里同样想到的话。

    葛处长十分惊讶地来回看着他们,“老杜,你见过她?”

    杜自远慢慢地收回目光,回头盯着葛处长。他轻声说:“这个人,我要带走。今晚就带走!”

    葛处长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为什么?”

    杜自远说:“你不必问了。这个人我要立刻带走!”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左少卿突然开了口,“还有一个叫龙锦云的姑娘。”

    一听到这个话,杜自远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股怒气。他直瞪着葛处长,严肃地问:“她说的那个龙锦云,也是你抓的?”

    葛处长疑惑地看着他,“你是说,那个年轻的。是,那个姑娘是和这个人一起抓的。你真知道这个人?你认识她?”

    杜自远竭力克制着心里的愤怒,说:“老葛,你不要问了。现在就把人带来。”

    他回头向秦东海做了一个手势,“带她上车去。”

    秦东海立刻走过来,伸手请左少卿站起来,然后带着她离开了询问室。

    杜自远却并没有立刻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他回头看着葛处长,眼睛里藏着疑惑问道:“老葛,你因为什么事,要抓这两个人?”

    葛处长叹了一口气,不住地摇着头,“嗨,还不是为了那个核心部件的安全。这些日子,我心里压力太大了,又总是有一些可疑的人出现。张局长就建议我,现在是非常时期,有可疑的人就先控制起来。等那个重要任务完成以后再处理。我注意到了这个人,觉得可疑,就先抓起来了。”

    杜自远瞪起眼睛,几乎是咬着牙说:“你竟然没有任何证据就抓人!”

    葛处长张大了嘴,也有些生气,“老杜,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刚刚又发生了一次爆炸,你也看见了!情况这么严重,我不采取措施能行吗?”

    杜自远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怒气,尽可能轻声说:“老葛,以后千万不能这么干了。弄不好,你会被人利用!”他停了一下,又轻声说:“你可能已经被人利用了!”

    葛处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杜自远终于上了车,带着左少卿和龙锦云离开了武汉市公安局。

    秦东海开着车,他偶尔看一眼坐在身边的是龙锦云。杜自远和左少卿则坐在后面。他从一上车起,就紧紧地抓着左少卿的手,用力的攥着。左少卿不时回头看着他,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是抑止不住的笑容。

    车开出并不远,杜自远就忍不住了。他说:“东海,停车。”

    汽车在僻静的街边停下。杜自远探身上前,抓住龙锦云的肩膀用力摇了一下,说:“小龙,这回你立了大功,立了大功!我会记住这一点!”

    龙锦云立刻回头,只叫了一声“老杜”,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激动得满脸通红,眼泪不断地从她脸上流下来。

    杜自远说:“小龙,不要哭。我以前对你比较凶,希望你不要怨我。等这里的任务一完成,你立刻就回部里来,和我一起工作,好不好?”

    龙锦云看着他,不住地点着头。她哭泣着,却满脸都是笑容,不住地点头。

    杜自远又说:“我知道,东海一直在心里惦记你。我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现在,你可以和东海去街边说一会儿话。现在就去吧。”

    秦东海立刻推开车门,并且推了龙锦云一下。他们都下了车,走到街边的阴影里,立刻就紧紧地抱在一起了。

    龙锦云搂住秦东海的脖子,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这短短的一个月呀,对她来说,就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似乎永无尽头,永远尽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把脸埋在秦东海胸前,呜呜的哭泣着。

    实在说,她心里也太明白了。她其实已经沉入水底,甚至已经没有生的希望。在有些时间里,她自己都已经放弃了挣扎。前途那么渺茫,一点光明也看不见。可是现在,她终于熬出来了,她终于浮出了水面,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气了。可以和眼前这个她心中最爱的男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她哭泣着,心里却像欢乐盛开的花朵一样灿烂、奔放和畅快。

    秦东海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他能感觉到她的一切痛苦,也能分享她此时的欢乐。他心里更欢乐呀!

    杜自远透过车窗,默默地看着他们,心里有阵阵的激动。

    他慢慢扭回头,看着一直注视着他的左少卿。轻声说:“少卿,我终于找到你了!”他一下子就把左少卿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他不断地说:“少卿,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左少卿也哭了,身体一下一下地颤抖着。自从离开南京,她再也没有见到杜自远。这几年,除了在金兰湾的一个短时间,她一直没有和组织恢复联系。那是一种流浪孤儿的感觉,凄凉而无助。现在,她藏在心里的情感,全都爆发了出来。

    现在,她终于和组织恢复了联系,这尤其让她感到前途光明。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更让她感觉到温暖和柔软。那是一种松弛的,是一种可将生命托付与对方的信任。可以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看,任由对方牵着她的手,像风一样往前飞。

    就这样,他们互相拥抱了许久,也亲吻了许久,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少卿,在南越,在柬埔寨,都是你吧?”

    “是我。我那时一直都在逃命。我见过那个姑娘,”她向窗外看了一眼,“但我那个时候太恐惧了,我甚至怀疑她是台湾方面的人。”

    “我没想到,我那么迫切寻找的,竟然是你。”

    “天呀,我要是知道你在找我,我就不会那么瞎跑了。我兜了一个大圈呀!”

    “今年四月,南越的金兰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知道?”

    “哎呀,我知道!南越总统府秘书长阮其波,他是美国人杀害的!”

    “你怎么知道?”杜自远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她。这才是关键呀!

    “我看见的,是亲眼看见的!那个枪手,是当着梅斯和美军基地情报首脑麦肯中校的面,开的枪!我当时都被这个情况惊呆了!”

    “你亲眼看见了?”杜自远仍然有些不放心。

    “是呀!亲眼看见了。我还拍了照片!”

    “你拍了照片!在哪里?”杜自远真的大吃一惊。

    “哎呀!不要再提了!我一直随身带着这个胶卷,藏在一块香皂里。台湾那边的人一直在追杀我,我更感觉到这个胶卷的重要。但是,他妈的,前几天,这个胶卷被人偷走了!”

五百三十八、 险棋() 
“是有意偷的?”杜自远急切地问。

    “似乎不是。更像是随手牵羊。那块香皂放在一个提包里,提包里有一些钱。盗窃的人可能是看见了那些钱。所以,连提包一起偷走了。”

    “有线索吗?知道是什么人偷的吗?”

    “我妹知道一点线索。是昨天晚上告诉我的,就是被公安局逮捕之前。对了,自远,我妹也在武汉呀!”

    “我知道她也在武汉。”

    “你怎么知道?”

    “是赵明贵说的。”

    “赵明贵?他也在武汉?”

    “是。现在来看,他到武汉来,也是针对你的。你可能是他的首要目标!”

    “自远,赵明贵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你一定要防着他。”

    “我知道。我一直派人监视他。我想通过他,找到‘水葫芦’。这是我到武汉来的最大的目的!”

    “哎呀!自远,‘水葫芦’也在武汉呀!”左少卿猛地坐起来,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直盯着他说,“‘水葫芦’也在武汉,我有可靠情报!”

    “什么!你有什么情报!”杜自远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截住了台湾发给魏铭水的电报。魏铭水就是我妹所在的那个潜伏小组。电报里命令他,服从‘水葫芦’的命令,采取行动!”

    “水葫芦”也在武汉!这个消息大大地震惊了杜自远。他的脑海里顿时翻滚起来,各种细微而诡异的情况一一浮现,并且揉合在一起。

    孟桅处长说过,他很担心总参情报部的内部有敌人的卧底。武汉物理研究所研制的那个“核心部件”,被某个人准确地透露给台湾。张正东那双有些阴沉的眼睛。再有就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那次爆炸。他相信,这次看似愚蠢的爆炸,一定是有特殊目的的。尽管到现在,他还没有想出这个目的是什么。最后一点,张正东竟然建议葛处长抓捕一切可疑的人!他有什么目的!

    杜自远心里明白,“水葫芦”也在武汉,只能说明所有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经过“水葫芦”周密策划的,都是有目的的!狡猾的“水葫芦”,绝不会做无用功!

    现在,杜自远确确实实地明白,这个“水葫芦”就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和他经常见面!但是,他是哪一个?他是哪一个?

    杜自远一想到这里,就有些坐立不安了,心里也更加焦躁。

    他说:“少卿,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必须立刻办,否则就晚了。你现在怎么办?要不,我送你去省军区招待所休息吧。你知道湖北省军区的司令员是谁吗?就是当年南京的那个伤员呀!”

    左少卿惊讶地点点头,“原来是他呀!太好了。自远,我现在还不能休息。我要去找我妹,她说她已经有了线索,我要尽快把那个香皂找回来。”

    “那好,我再送你一段吧。”杜自远再次搂住她,轻轻地亲吻她的脸。

    “自远,不用送我。”她慢慢地从杜自远的怀里挣出来,注视着他,“我现在必须尽快去找我妹。我还不知道我妹在哪儿,我得去找。你还有更重要的事,你快去吧。等天亮了,我随时都会和你联系,去省军区招待所找你。”

    杜自远默默地注视着她,拉着她的手说:“以前在南京,现在在武汉,我们每次见面都是这么匆忙,这么紧张。少卿,找一个机会,我一定要和你安安静静地呆一会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左少卿已经猜到他的意思,心里忍不住有些摇动。但这也是一件很难决定的事呀!能和杜自远独处的,是她,还是她妹呢?算了,以后再考虑这些事吧。

    她微微地笑着,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推开车门。

    几分钟之后,杜自远、秦东海和龙锦云都静静地站在汽车旁边,看着左少卿很快地走远了,并且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杜自远收回思绪,轻声说:“东海,咱们去物理研究所!快一点!”

    秦东海和龙锦云都急忙钻进汽车里。这辆大吉姆,轰鸣着也消失在黑暗里。

    杜自远到达武汉物理研究所的办公楼里,立刻办了两件事。第一件,是给省军区司令员李云林打电话。他说:“老李,你派部队来,就是现在,要快!”

    他做的第二件事,就是通知总参情报部四局的张正东副局长,和孟桅处长来五楼的会议室开会,是紧急会议。

    张正东和孟桅都住在这栋办公楼三楼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安了两张行军床,就是他们睡觉的地方。所以,杜自远的通知一到,他们立刻就穿好衣服,出了办公室,匆匆向楼梯口走去。

    但是,他们一到五楼的楼梯口,就察觉到异常。

    五楼的楼梯口有持枪的士兵把守。走廊里和会议室门口,也有持枪的士兵。这种情况,似乎说明这个紧急会议十分重要。

    张正东匆匆走到会议室门口,推开门就进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孟桅也要进门时,却被门口的士兵拦住了。

    他惊讶地说:“我要进去开会!”

    但那两名士兵却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向后一推,并且指着他说:“不许大声说话!请你离开这里!”

    孟桅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左右看着门外的情况,也看着那些严厉瞪着他的士兵,但他却不肯离开。他有些恐慌地转动着眼睛,不时向左右看,向会议室门口看。这时,他就听到会议室里传出来的说话声。那是非常异常的说话声。

    此时,在会议室里,张正东副局长一进门,立刻就意识到了异常。

    会议室里空空荡荡的,没有应该参加会议的人。或者说,会议室里只有一个人,就是杜自远。他独自站在会议桌旁,正用严厉的目光瞪着他。

    会议室里靠近门口的这一边,还站着七八名持枪的士兵。他们的目光都盯着张正东。张正东一进来,会议室的门就在他身后关上了。他立刻明白,这种局面意味着被捕!他心里的怒火立刻升了上来。

    他瞪着杜自远说:“杜自远,你要干什么!”

    杜自远冷酷地盯着他,直截了当地说:“张正东,按照中央调查部的命令,现在对你实行隔离审查,请你配合!”

    张正东的脸色由红转白,又在转眼间变得通红。他大声问:“你有什么理由!你有什么证据!谁给你的权力!你毫无道理!”

    杜自远目光冷酷地盯着他,仿佛一直要盯进他的心里。

    他严肃地说:“张正东,在对你的审查期间,证据、理由,都会对你说!你也有充足的时间作出解释!我现在执行的是上级指示,你必须服从!”

    张正东仍然瞪着杜自远。他胸脯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却说不出话来。

    在中国当时的各情报系统里,中共中央调查部的地位最高,权力最大。他们可以逮捕任何人,前提条件是,他必须有确凿的证据!

    张正东很明白这一点。毫无疑问,现在远不是申辩的时候。

    现在这个时候,他只能沉住气,等待申辩的机会。

    他低沉地说:“你毫无道理!你毫无道理!你一定拿不出证据!”

    杜自远并不想回答他的指责。他向已经站在张正东身边的士兵们做了一个手势。立刻有两个士兵架住了张正东的胳膊。这时,张正东的脸色已经变成黑紫色了。

    一直站在门口的吴坚立刻走过来。他也是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他也知道张正东的地位。他搜查张正东的时候,双手甚至有一点颤抖。

    他从张正东的腰里解下一支小手枪,又把他所有的口袋掏空。什么笔记本、钱包、钥匙、钢笔等物,都和那支手枪一起,放在会议桌上。他回头看着杜自远。

    杜自远向他摆了一下手。吴坚则向那两名士兵摆了一下手。

    张正东被士兵们架着,簇拥着,离开了会议室。

    孟桅处长仍然站在门外。他看见了张正东被带出门被带走的过程。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眼神里更加紧张和不安。

    他看见最后出来的杜自远,立刻上前说:“杜局长,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个……这个……究竟是为什么?”

    杜自远严厉地瞪着他,说:“孟处长,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做好你的工作!今天是五月二十四日,安保任务的最后一天!如果发生任何意外,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说完,就跟着那些士兵下楼走了。

    孟桅处长有些痴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未动,仿佛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此时,确实是五月二十四日,凌晨四点多钟了。

    这是武汉物理研究所安保任务的最后一天,关键的一天。这是谁都知道的!

    这一天里,发生了许多事,许多让人紧张不安的事。在下要用许多笔墨,才能一一叙述,请看官们记住发生所有事情的时间。

    凌晨四点三十分,杜自远回到他在省军区招待所时,李云林已经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他了。总参情报部四局副局长张正东,被中央调查部二局副局长杜自远下令隔离审查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五百三十九、 疑虑() 
李云林为此忧心忡忡。今天是安保任务的最后一天。但他们的内部,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大事。套一句不太好听的话,这简直是自乱阵脚呀!

    现在,他和杜自远都坐在房间仅有的两只单人沙发上,默默地吸着烟。他们也透过缭绕的烟雾,互相注视着。他们的目光严肃而沉重。

    李云林轻声说:“老杜,你这是在冒险呀!”

    杜自远冷静地看着他,“我知道!我现在无路可走,只有冒险这一条路了!”

    “为什么?”李云林问。

    “因为‘水葫芦’!”杜自远低沉地说:“我到武汉来,第一项任务就是要寻找这个‘水葫芦’!我必须找到他!只不过,现在和物理研究所的安保任务撞在一起了!这个‘水葫芦’,就潜藏在我们的情报系统内部!他能潜藏十几年,就说明他有足够的狡猾和智慧!我今天早上,就是两个小时前,才得到可靠情报,这个‘水葫芦’也在武汉!他可能就在我们的身边!这是我必须冒险的第一个原因!”

    “还有什么?”李云林不安地问。

    “第二,这个‘水葫芦’,针对物理研究所研制的核心部件,一定制定了一个十分周密的方案,并且正在步步实施!但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没有查明白,他的这个方案将会怎么实施!老李,我现在无从下手,只能冒险了!如果是我错了,是死是活,我都认了!”

    李云林忧虑万分地看着他,已经感觉到他心里的压力有多大。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痛苦地摇着头。

    杜自远说:“老李,现在是关键时刻,最后一天,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助我!”

    一听到这句话,李云林更说不出话来了。这句话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契约,甚至,就是一个生死契约!过去的经历,注定了他必须信守这个生死契约。

    想到这里,李云林沉重地点点头,“行!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助你!”

    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杜自远陪着李云林去食堂吃早饭。

    此时,他心里一直转悠着另外一件事,今天上午八点左右,赵明贵要见他。

    他现在不知道这个赵明贵,是不是也要对他耍花招!再进一步,这是不是“水葫芦”所策划的方案里的一个步骤!他拿不准。这正是他心里最焦躁的一件事。想到这里,眼前的这顿早饭,他也吃不下去了。

    早饭这个事,是中国人最重要的一顿饭。

    到了早上七点钟时,魏铭水的“荣升”小吃店里,吃早饭的客人已经人满为患了。所有的餐桌旁都坐满了客人。

    这间小吃店开业还不到一个月,在这一带已经很有一些口碑了。每天早上,店里挤满了吃早点的人。来晚的人,就只好找一个看上去已经快吃完的客人,站在他身后等着。这是那个时期的风俗,今天已经没有这种风俗了。

    魏铭水坐在他的小账房里,看着店里的情景,心情却一点也好不起来。

    就在半个小时前,古占标悄悄地走进来,告诉他两件事。第一件,昨天夜里,武昌火车站里发生了大爆炸。魏铭水心里立刻就担忧起来。这肯定是他提供的爆炸物所造成的呀!不知这件事,最后会不会连累到他的头上。

    古占标告诉他的第二件事,是刘溪已经不在赵家墩三条巷了,他的电台也没有了。他小声说:“老魏,这小子是不是反水了?”

    魏铭水惊讶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但他考虑,似乎不应该是“反水”。如果刘溪真的向公安局自首,他的这间小吃店里,早已挤满了警察。

    他小声问:“你确实看清楚了吗?”

    古占标却是粗中有细,说:“桌上已经有了一层灰尘,他离开已经不是一天了。”

    这下子,魏铭水可真的有点担忧了。这个时候,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右少卿曾经说过的话。她说:“老魏,你应该考虑另谋出路了。”他知道,刘溪和右少卿的关系很好。难道,是右少卿把刘溪劝跑了吗?

    但还是那个问题,如果右少卿劝刘溪自首,现在店里早就挤满了警察呀!古占标说,刘溪离开赵家墩三条巷,已经不是一天了。右少卿会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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