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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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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右少卿回到办公室里,坐在桌边生闷气。上午在“富春江”生了一回气,下午跟左少卿生了一回气,刚才又被处长训了一顿,她气得肚子疼。
晚上,她去了秦淮酒家,和杜自远一起吃饭。
杜自远脸上带着微笑,着她,“怎么了,我你心情不太好,有事吗?”
右少卿就噘着嘴说:“我今年犯小人,单位里一堆的小人,气死我了。”
杜自远着她直想乐。她生气的样子也招人喜欢。这一点就和武凤英不一样了。武凤英生气的时候,可是横眉立目,挺吓人的样子。他说:“什么小人,说出来给我听听,我帮你解气。”
右少卿着他,又把鼻子皱起来,“都是单位里的破事,单位里的事不能对你说。可恶的东西,早晚我收拾了她!”
杜自远拉起她的手,“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再生气会伤身体,那就不值了。来来,吃菜,你几乎就没有动筷子。”
右少卿一把抓起酒杯,“我要喝酒!”她和杜自远碰了一下杯子,又见他那张爽朗的脸,心情就好了许多。她有点耍赖,又有点近于乞求地说:“杜先生,你好好说几句话,说我喜欢听的嘛,让我也高兴高兴嘛。”
杜自远也笑了,“哎呀,这你可就难为我了,我这个人,不会甜言蜜语。”
右少卿定定地着他,心里情意涌动,就小声说:“杜先生,我问你一句话。你要是……碰到一个特别喜欢的人,比方说,一个你特别喜欢的女人,你会想到和她结婚吗?”
杜自远心里吓了一跳,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瞒你,暂时不会,时局不好呀。”
这句话,也说到右少卿心里了。确实,眼下的时局,真的让人心里不安定。她和姐姐叫板,和她对阵,拚得你死我活。但说一句实话,却都是一个大背景下的小动作。这个大背景,就是时局。时局让她心里不安。
也是在这个晚上,张乃仁坐车去保密局守所接张雅兰。保密局终于给他打电话,说逮捕张雅兰是个误会,已经决定立即释放,请他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来接人。张乃仁不想兴师动众,选择天黑后来接。
随车同去的,还有家里的保姆。她一见走出守所大门的张雅兰,“哎哟”一声,急忙跑过去,小心地扶着她,“小姐,小姐,怎么就打成这样了呀!”
她把张雅兰扶上了车。张乃仁坐在车里,见女儿一身的伤,心的激愤和痛苦难以克制,连眼睛都红了。
张雅兰一见父亲,就哭了起来,“爸爸,我好疼呀。”
张乃仁拉着女儿的手,说:“好女儿,不要哭,不要哭,有话,咱们回家说去。”
回到家里,张乃仁一个学医的老朋友已经等在家里了。他和保姆一起,把张雅兰送进卧室,并给她治伤。
一个小时后,这个学医的老朋友从卧室里出来时,眼睛也是红红的,不住用手点着自己的胸口,“乃仁兄,我这里痛啊,真是痛死我了。那么好的姑娘,花骨朵似的,给打成那个样子,真是禽兽不如呀!你去她吧。”
张乃仁进了女儿的卧室,坐她的床边,眼睛红红地着她。
张雅兰脸上的红肿还未全消,嘴唇也肿胀着。脸上的鞭痕还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更是鞭痕累累,清晰可见。身上的鞭痕更是不用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还是说不出话来。
女儿已经哭了起来。旁边的保姆忙不迭地给她擦眼泪。女儿说:“爸爸,他们好狠呀,快要打死我了。我疼得睡不着觉,就盼着你来救我。他们给我吃的是什么饭呀,猪狗都不吃。那个女特务,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凶恶极了,打我打得可重了,我真恨不得拿一把枪,一枪打死她。爸爸,你一定要跟他们算帐,我不能让他们白打呀!”
张乃仁心里痛不可忍,还是说不出话来。他后来打听了一下,女儿说的那个“女特务”,叫左少卿,在保密局里,以脾气暴戾凶狠着称。
第二天,张乃仁在紫月咖啡馆里见到杜自远时,眼睛仍然是红红的。一夜没有睡好,脸上还有一些浮肿。
自从上次在“富春江”见面,因为特务盯梢而被打断后,他们对见面的方法做了一点改变。杜自远给他提了一个建议,建议他每次出门后,在半路上先进一家妓院,然后从后门出来,再到见面地点。保密局对下属的特务有严格规定,不得进入这种场所。特务们只会在妓院门外等候。
杜自远笑着说:“您要是不怕麻烦,回去的时候,仍从后门进入妓院,再从前门出来,然后再回家。这样就更没有问题了。”
那时,张乃仁哈哈地笑着,用手指点着他说:“杜先生研究得可真透彻。”
今天,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继续商谈军火交易的数量和价格。
杜自远在桌边坐下来,很关切地着他,“张先生,您今天的脸色很不好,出什么事了吗?”
张乃仁目光严厉地瞪着他,“杜先生,你可能想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女儿被捕,还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我一想起这事,心里就恨得不得了。”
杜自远明白了,张雅兰一定是被打得不轻。他心里非常抱歉。没想到高茂林被捕,竟会波及到张雅兰身上。但他心里也稍感安慰。张伯为已经告诉他,张雅兰在保密局的严刑审问下,十分坚强。她虽然遭了罪,却洗去了身上的疑点。他隐然想到,或许可以由张雅兰接替高茂林的工作。在国防部里,再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杜自远轻声说:“张先生,希望您女儿能尽快恢复健康。那么,我们今天还要继续商谈那个生意吗?”
张乃仁向他点点头,“杜先生,我已经拿定主意了,我愿意和你做成这笔生意。价格上,也好商量。”他说话时的语气十分严肃。
杜自远隔着桌子握住他的手,“张先生,谢谢,希望我们顺利成交。”
但是,相信官们也明白,天下的事,哪有那么顺利的。因为右少卿闲来事,又重新捡起了军火案。
七十二、 重任()
杜自远和张乃仁分手,回到敬业银行里,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他在银行大厅里了,一切都很正常。柜台里的员工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柜台外有几名客户在办理业务。他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敬业银行是一家小银行,一般的存款,小额贷款,是他们的正常业务。但与其他大银行不同的是,他们还有一些特殊的业务,例如买卖外汇、黄金、期货,境外代客买卖股票什么的。
银行里既然有这些业务,自然会有人来做。但是,这几项业务都是风险比较高的,客户们有时营利不理想,甚至会亏损,这就难免和银行的业务员发生一些争执。其争执最厉害的,是一位被称作孟太太的女人。
孟太太的资金并不大。用那些银行职员挖苦人的话说,还不够买手纸的。可她还做着好几种金融业务,并且算帐极精。孟太太几乎每一次来,都会和银行里的职员发生争执,或者计较营利计算不准确,或者指责买卖的时机不妥,没有抄到底,没有逃过顶,等等。孟太太虽然语气温和,声音不高,却言词犀利,直点痛处,让银行里的职员们十分头疼。
几乎每一次争执,最后都是杜自远出来调解。他会把孟太太请进办公室里,给她倒上一杯茶,然后仔细给她讲解。这样的次数有了几回,门口的服务生也就不再费神,见到孟太太来了,就直接把她领进杜自远的办公室拉倒。
这一天,杜自远刚回到办公室没多久,这位让人头疼的孟太太又来了。
门口的服务生面带微笑,向她一鞠躬,说:“孟太太,您来了,您往里请。”伸手指向大厅里的一扇旁门。
孟太太一扬下巴,说:“谢谢了,小伙子。”就径直走进那扇门里。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杜自远办公室的门口,敲敲门,听到里面有了声音,便开门走进去,温尔雅地说:“杜经理,我又来了。”
孟太太回手关上门,直接走到沙发前,手伸到后面一捋旗袍下摆,麻利地坐下。接着,便从自己的木把布包里拿出一摞资料,摊开在茶几上。这架式,就是来和杜自远算账的。
杜自远并不说话,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来,轻声说:“孟太太,有什么情况吗?”
没人会想到,这位家庭妇女、知识妇女模样的孟太太,却是地下党南京市委的主要负责人之一。
孟太太继续把茶几上的资料来回翻着,却平静地说:“有几件事,都很重要。”
“你说。”杜自远转过身,注意地着她。
孟太太慈眉秀目,声调轻柔,但在轻柔却藏着坚定,她说:“自远,第一,槐树的交通必须立刻解决。上级再次来电,督促我落实这件事。”
杜自远立刻说:“这个事,我已经有了一个想法,我准备……”
孟太太一摇头,“你不必对我说。你考虑好了,立刻落实。这个人必须可靠,只有你知道并且掌握这个人。明白吗?”
杜自远点点头,“我明白。”
“第二,此事落实后,请这位新交通转告槐树同志,央目前急需国民党军队在东北的作战计划,或者战略意图,这是急需。我感觉,我们的战略进攻,很有可能,会从东北开始。”
“好,我明白,我会转告。”杜自远的神态也变得严肃起来。
“第三,上级的意见,鱼刺同志至少在目前,不能撤退。我不清楚鱼刺同志的具体情况,可能你也不清楚。”
“是,我也不清楚。”杜自远点头说。
“所以,这项工作可能会有一点困难。但是,你必须想尽办法,帮助鱼刺同志站稳脚跟,至少帮助鱼刺同志坚持到年底。鱼刺同志的工作,极其重要。”
杜自远不由咧开了嘴。他完全不了解“鱼刺”的具体情况,不知如何才能帮助他。但是,张伯为一再告诉他,鱼刺的处境十分危险,必须立即撤退。现在,上级要让“鱼刺”继续工作,继续保护“槐树”同志的安全,那么,他就必须帮助鱼刺。但是,怎么帮助他呢?杜自远心十分为难。
孟太太冷静地着他,“自远,我知道这事很困难,但你一定要想办法,所有办法你都可以用。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尽最大可能保护槐树同志的安全。鱼刺的作用,不可替代。”
杜自远点着头说:“我努力,我一定努力。”
“很好。第四,”孟太太继续说:“上级现在又给你增加一项新任务,要求你采取适当的步骤,逐步接近并且争取,策反九十七师师长王振清。”
杜自远大吃一惊,难以相信地着她,“策反王振清?”
“对,他不是你的客户吗?”
“他确实是我的客户,没错。但他可是九十七师师长呀,那是蒋介石的警卫师。”
孟太太静静地向他点着头,“所以,才意义重大。”
杜自远十分疑惑,“可是,上级怎么会想到要策反他呢?”
孟太太低声说:“上级曾经向我提到过一个录音磁带,是这个王振清和别人谈话的录音。上级仔细分析了这个录音,认为王振清有争取过来的可能。自远,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想争取这个王振清的,可不光是我们,还有别人也在争取。据我知道,在国民党政府内,有一股反蒋势力,他们也在争取。如果我们能争取成功,影响将会十分巨大。”
杜自远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那个谈话录音。他也想起华北局情报部的那位领导,针对那份录音带对他提起的警告。他不敢说,这个录音是经他的手传递出去的。他说:“好,这项工作,我一定努力。还有什么?”
“还有最后一件事。”孟太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自远,我们要干涉一下你的私事。上级建议你……不,不是建议,是要求你,和保密局的苏少卿保持恋爱关系。一直持续到,你完成了前面说过的几项任务。”
这一次,杜自远可真的是大吃一惊,“老孟,这是为什么?”
孟太太目光直视着他,依然那么平静,“目的也很简单,上级要求你保护槐树同志的安全,要求你帮助鱼刺同志的站稳脚跟,上级还要求你争取成功策反王振清。在这种情况下,上级也要求你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这也是任务,你必须完成。当然,并不是说要你必须完成,而是必须做好。和这个苏少卿保持恋爱关系,对你的安全,会有一定的帮助。这就是上级的意图。”
杜自远心里明白,他和苏少卿,仅仅是逢场作戏。仅仅因为她长得太像武凤英了,所以才会和她逢场作戏。他心念念不忘的,还是武凤英呀。
但是,孟太太说的很清楚,这是任务,他必须做好。他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做好这个任务。
官们想必也知道,在非常时期,我们的上级党组织,有时也会乱点鸳鸯谱。这些鸳鸯谱,有时也会有圆满的结果。只是这一次的结果,却不圆满,竟导致杜自远终生未婚,成为他情感生活的一个遗憾。这一点令人叹息。
这个时候,即将成为杜自远女朋友的右少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
也就在此后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常与杜自远见面。他们在一起吃饭,在一起聊天。有时他们手拉着手,互相注目凝视。有时,她会挽着他的胳膊,在街边漫步。她很愉快,心里有时也会有一点期待。他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她依靠在一个大哥哥一样的男人身边时,那种感觉,很美妙、很温暖,让她心里充满柔情。
但更多的时候,她仍然继续询问银行资金周转的方式和方法。
她问:“所有的资金转移,都会有回执吗?”
杜自远笑着说:“当然了。譬如运货,你把一车货从这个地方运到那个地方,货主怎么知道你把货运到了呢?当然你要拿回来一张回执,交给货主才行。在银行里转移资金,也是同样道理。”
她又问:“那么,只要查回执,就知道这笔资金的起点和终点,对吗?”
右少卿说到这里时,心里忽然一动,运货要有回执,运送军火可就没有回执了。
杜自远对她说:“你这些日子,问的越来越深入了,快成金融专家了。”
右少卿笑嘻嘻地说:“杜先生,这些日子,我可真跟你学到不少东西。”
右少卿也从杜自远那里拿回来一些银行转移资金的表格、单据和账单等资料,坐在办公室里细细地研究。有时,她也向程云发讲解银行里资金转移的方法。这引起程云发很大的兴趣。
右少卿笑着说:“老程,要查军火案,可以有两条途径。第一条,是查银行里的资金转移,第二条,是查运输记录。”
程云发听到这里直挠头,“这,可怎么查呀?全市那么多银行呢。咱们总不能挨家挨户去查吧,这也太麻烦了。”
右少卿点着头说:“我也知道查银行不容易。人家要是硬不让咱们查,咱们也没什么办法。不过,运输记录好查一些。”
程云发问:“什么运输记录?”
右少卿严肃地说:“我感觉,一大批军火要运输,一定是走水运。我认为,应该去航运公司查,查他们的航运记录。他们不敢不让咱们查。”
程云发笑着说:“这个任务,也够麻烦的,是不是?”
右少卿不动声色地着他,“老程,你不用担心,这件事,还是我来做。”
七十三、 隐患()
右少卿的脾气,说干就干。【】这一天的下午,她就带着人去了长江航运公司。
航运公司是一栋三层的米黄色大楼,位于码头的边上,可俯瞰长江两岸的景色。大楼里办理航运业务的人进进出出,很是繁忙。
几辆汽车在航运公司大楼门前停下,下来几个穿军装的人,让那些来办理业务的人吃惊不小,慌忙闪到边上,给他们让开路。
右少卿带着人,直接上了三楼。一个胖胖的秃顶男人已经接到下面的电话,匆忙迎出来。陪着笑容说:“长官,几位长官,有什么事吗?”
右少卿却继续向里走,边走边问:“你们老板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胖子说:“长官,对不住,老板不在呀。有事您对我说。”
右少卿回头瞪着他,“他去哪里了?”
胖子说:“老板平时不在这里,他长年在上海的总公司里。”
“那么,现在谁在这里负责?你们这里,总要有人管事吧。”
“是,是,现在管事的是廖会长。他是我们这里的总管。”
“廖会长?廖凤山?是那个老滑头,他人呢?”
“他……他……现在也不在。出去有事去了。您……您有事对我说也行。”
右少卿没想到会这么不顺,“跟你说管事吗?”
“您说,您说。”
“我要调你们的航运记录,今年头三个月的航运记录,有问题吗?”
“哎呀,哎呀,”胖子一脸的苦恼相,“这个……这个我可真做不了主,非得我们老板同意不可。这是重要档案,至少也得廖会长同意才行。”
右少卿这回可真的生气了,瞪着胖子说:“你跟那个老滑头说,叫他把今年头三个月的航运记录准备好,过几天我还要来。到时候拿不出来,我跟你们没完!”
右少卿这一调查航运记录的动作,立刻惊着了廖凤山,引起他的警觉。而且右少卿要查阅的时间,又是今年一至三月的,正是一个要命的时间段。廖凤山听了胖子主管的报告,在办公室里不断转磨。他想来想去,这事只有找左少卿想办法了。这个事,只能说实话了!
这天晚上,廖凤山单独请左少卿在“旋转门”吃饭,密谈军火事。
左少卿的固定包间里,灯光明亮。徐小玉给他们送来酒菜,为他们在杯斟上酒。有时还会在门口的餐具柜前停留一会儿,偷听他们的谈话。
廖凤山和左少卿碰了一下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神秘地说:“少组长,令妹可不是个善茬,竟然到我的航运公司里来查航运记录。你知道这个事吗?”
左少卿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事。她有事,也不会告诉我。”
“那她是什么意思呢?好好的,干吗来查我的航运记录?”廖凤山瞪着她。
“那你就让她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莫非你走私?”左少卿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眼睛里藏着狡黠。
廖凤山瞪大了眼睛,“少组长,这可让你说着了,可这比走私还严重呢。对别人我不敢说,对你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个事,年初的时候,你也查过呀。”
“是什么?”左少卿有些疑惑地着他。
“是军火呀!”廖凤山小声地说。
左少卿不由警觉起来。她没想到,这个廖凤山也会和军火案有关。年初的军火案,她并不怕被人查。再说,这个事已经过去了。右少卿现在再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就算她把廖凤山查个底儿掉,查出以前的军火案来,叶公瑾到了关键的时候,一定会阻止她。
但是,左少卿也不能不想到,目前地下组织正在和张乃仁进行军火交易,如果把这一次的交易牵扯出来,就有麻烦了。这是她最担心的。
她轻声问:“你的那个航运记录,能查出问题来吗?”
廖凤山向前伸出头,也压低了声音,“少组长,那个事,可禁不住查呀。跟你说吧,所有的船出航,船上都会有货物,不会空船行驶。那么,船一出航,这个船就有起点和终点,这是要记录在案的。公司要记,船上也要记呀。同样道理,船上的货物就一定会有发货码头和到货码头。可是,少组长,你也能猜到,运送军火的船,可是只有起点,没有终点,只有发货码头,没有到货码头呀。你听明白了吗?”
左少卿点点头,她当然听明白了。问题是,她的这个妹妹竟然知道查航运记录。当初查军火案时,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去查航运记录。
官们清楚,左少卿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这个妹妹现在查航运记录,竟是受杜自远的启发。
左少卿心隐约怵然,这其的危险,她还不能明确察觉是在什么地方,但有危险是肯定的。她随意地说:“那么,就把你的航运记录改一改,不行吗?”
廖凤山嗬嗬地笑起来,“少组长也说外行话了。那么多记录,你单改一条,不正给人家指出来了吗?”
左少卿笑了笑,心里转着念头,“那你就压着,不给她,拖着她,拖一天算一天。”
廖凤山不住地摇着头,“那怎么可以呢。是你们保密局要查呀,我拖得下去吗?”廖凤山不住地叹气,又说:“军火的事,你查过,自然也知道,这件事牵涉的面很大。我告诉你吧,叶公瑾,还有你的干哥哥王振清,都是有份儿的。可事到临头了,都不出来挡一挡,却叫我扛着,我是那个挣小钱的呀!”
左少卿忍不住笑起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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