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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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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换了一身黑衣服,并把一条黑纱巾围在脖子上。她找出一个黑色的帆布包,背在肩上。里面装了一双胶底鞋,一件换装用的外衣,一顶软帽。她从抽屉里的衣服下面,取出一把带皮鞘的匕首,挂在腰间的皮带上。又取出一个工具包,也放进帆布包里。她估计自己可能要对付门锁。
最后,她从床底拖出一只帆布箱,从取出一支大手枪。这是一支m19111柯尔特进攻型手枪,杀伤威力强大。
它的杀伤威力究竟有多强大?以下数据就知道了。同样为美国生产的着名的鲁格手枪,后来曾被德军和日军大量仿制,它的口径有两种,分别为9mm和7。65mm。抗战时期,国内大量生产和使用的正式步枪,其口径则为7。92mm。小日本生产的三八式步枪,其口径也小,为6。5mm。但这支柯尔特手枪的口径,是11。43mm。它的杀伤力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左少卿检查了手枪,并在枪里插入夹,顶上子,再关上保险。她把手枪也放进帆布包里。
她站在屋子间,四面了,伸手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大一点。然后转身进了厨房。她站在黑暗的前,再次向楼房后面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开户,猫一样钻出去,沿着台的边缘攀下楼房。她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
也是在夜里十一点的时候,黄枫林仍如以前一样,悄悄进了叶公瑾的秘密住所。他和叶公瑾也是头挨着头,低声交谈。他们都察觉到,他们在意触到了地下党的痛处,并因此引起共党的激烈反应。
但是,是什么呢?他们不知道,只能静静地思索着。
在这样一个时候,叶公瑾的秘密住所里就很安静。外的风拂动着帘,隐约送进来街上的车声。一盏落地灯放在墙角,柔和地照耀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坐在沙发上的叶公瑾和黄枫林,双肘都支在膝盖上,侧着脸,互相注视着,眼睛里都闪着精明和狡猾的光芒。
钱玉红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脸上的笑容里藏着讥讽。今天的事,不幸而让她言。她心里对黄枫林颇不以为然。
叶公瑾轻声问:“你确实认为张伯为和那个赵广,是同伙?”
“是的,肯定没错。”黄枫林也轻声回答,“三天前,他们在小旅馆里见过面,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但今天上午在我家里时,他们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叶处长,这一点很能说明问题。如果张伯为和这个赵广表现出认识的样子,互相打招呼,我反而不好确定了。”
“所以,你认为,这两个人都是共党,对吗?”
“是的。首先,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其次,他们之所以是共党,从后来的枪战可以得到印证。否则共党为什么要突袭我家,还打伤了我的两个弟兄?”
叶公瑾点点头,“这个事,咱们一会儿再说。先说张伯为。他和左少卿之间,有关系吗?说过话?或者两人之间交换过眼神?”
黄枫林想了想,“这一点倒不太好说。在我家里,他们确实没有说过话,似乎也没有太多的表示。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请您想一想,是张伯为打电话通知左少卿的呀。我感觉,张伯为是想通过左少卿来摆平这里的事。”
叶公瑾笑了,“枫林兄,问题又回来了。你那里究竟有什么事,需要左少卿来摆平呢?保护赵广?但你是救他,并没有威胁到他呀。”
黄枫林沉默了,不由啧了一下嘴,“叶处长,您说到关键了。张伯为通知左少卿,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出了很严重的事。后来共党小分队来突袭我家,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事。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
叶公瑾笑着说:“枫林兄,你身在其呀,我相信你有很强的观察力,你好好想一想,会是什么事呢?”
黄枫林沉思着,“感觉起来,我们好像在意触到共党的痛处。”
叶公瑾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感觉的。所以,你要好好想一想。”
黄枫林垂下头,仔细思考了一下,“首先,我感觉,这个赵广不是一个重要人物,肯定不是。这是个年青人,您也见了。他就是一个跑腿的,顶多是传递……”黄枫林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注意地着叶公瑾,“赵广身上会有重要情报吗?他有可能是一个传递重要情报的人,却偏偏落进我的圈套里?”
“他向谁传递情报?”叶公瑾问。
“当然是向张伯为传递。他们曾在小旅馆里见面,也许就是为了这个事。”
叶公瑾想了想,“不对,方向不对。如果说,是从张伯为那里向赵广传递情报,或许还说得通,但怎么会从赵广那里,向张伯为……等一下,等一下,他也许不是向张伯为传递情报,而是要传递给别人,意落入你的圈套。但是,还是不对,张伯为怎么会知道他要传递重要情报呢?他既然不知道,怎么会需要左少卿来摆平呢?你说是不是?”
黄枫林也承认这一点,便深深地垂下头,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叶公瑾端起咖啡递给他,“枫林兄,怎么样了?”
黄枫林终于说:“有一个情况,我刚刚想起来。”他的眼睛里闪出尖锐的光,声音极轻地说:“昨天夜里,我把赵广带回家时,他手里一直抓着他的皮包,抓得很紧。我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曾想把皮包拿下来,但他不肯松手。夜里睡觉的时候,他放没放下来,我不清楚。但今天上午,那个皮包就放在沙发边上,他没有再抓在手里。左少卿还检查过那个皮包。可是,,皮包里什么也没有呀。”
叶公瑾轻轻地说:“也许,那个赵广已经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了,会吗?”
黄枫林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着叶公瑾,“也许……也许是在夜里,也许……是今天早上,我出去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把什么东西拿了出来,藏在……沙发里,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会吗?”
叶公瑾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黄枫林一下子站起来,“我要打个电话,让他们去找一找,也许真的有什么东西。”
他迅速地走到桌边,抄起电话,给住在许府巷招待所的手下打了一个电话。叫他们赶快到他家里去,“里屋,以沙发为心,好好找一找,能不能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一定是个很特殊的东西。你们快去,赶快去找!”他对着电话喊道。
黄枫林并没有想到,他打电话的这个时候,他家的门外,已经有了动静。
八十四、 杀票()
李林和另外一个人,这个时候,已经悄悄到了南福巷九号。【】
南福巷里路灯昏暗,人行走。风从巷道里缓缓吹过,带来一点清凉,也带来远处的车声,让人心里不安。
李林前后观望一会儿,让那个人在院外望风,自己悄悄地溜进了九号院,沿着甬道声前行。这个地方,他已熟门熟路。
他首先见十一号房间里黑着灯。他声地走到门前,立刻清门上挂着锁。他心里很庆幸,这就是说,屋里没有人。他从口袋里取出螺丝刀,只一下,就撬开门锁扣链,然后声地潜入屋里。
李林进屋时,并没有发现他身后的高墙上,此时正俯卧着一个黑影,静静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左少卿俯卧在墙头上,猜想这个人一定是来寻找汇票的。那么,他就应该是自己人了。她俯卧在墙头上,没有动,只是观察着。
李林进了屋,不敢开灯,取出一支小电筒,四处照着。他判断,如果赵广把汇票藏在什么地方,就应该是里屋,并且是在沙发周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离得太远。他进入里屋,先在沙发上寻找。
但是,他在沙发上摸遍了,什么也没有发现。垫子下面,扶手缝里,都没有。他把手伸到沙发底下。沙发底下可以摸到簧,但还是什么也没有摸到。他索性将沙发翻过来,用手电照着,仔细察。那不是小东西,约有书本那么大,不可能躲过他的眼睛。李林的头上开始出汗。
沙发背的后面钉着一层布,没有被拆开过的痕迹。但他仍不甘心,用刀划开了布,把手伸进去摸,但一所获。李林的心里不由焦躁起来。他再次用手电照这个沙发,终于确认,东西不可能在沙发里。他想,只有扩大搜索范围了。
他用手电照着,四处搜索。茶几上面和下面,椅子底下。床铺上,枕头下面,被子里面,褥子下面,床底下也仔细地摸过过,没有。然后是柜子里面。他把柜子里面的东西扔了一地。这个时候,他就什么也不顾了。还有柜子的顶上和底下,都仔细地摸过,仍然没有找到。这个房间并不大,东西也不多,再没有其他可藏东西的地方了。李林四面望着,已经开始考虑到外屋去找了。
这个时候,他隐约听见院外的街道上,有人在呼喊:“三儿哎,三儿哎,快回家了,都什么时候了,快回家了!”
这是外面望风的人发出的警报,说明有人回来了。李林心里极其懊恼。东西还没有找到呀。他一边继续寻找,一边向后退去。
在昏暗的南福巷里,黄枫林手下的两个特务,正悄悄走来。他们并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小声说着话,一边走进九号院。其一个,从口袋里取出钥匙准备开门。他一摸到门锁,吓了一跳,立刻退后一步,从怀里掏出手枪。另一个也掏出枪,对准房门。
他们注意地听了听,屋里没有动静。其一个,慢慢走上前,轻轻地开门,一边观察着,一边慢慢地走进去。
屋里黑暗、静谧,如张开的虎口,藏着令人恐怖的危险。
墙头上的左少卿缓缓欠起身来,并从腰间拔出匕首。她为屋里的人担心,准备随时跳下去支援他。
黄枫林手下的两个特务,举着手枪,互相掩护着,悄然走进外屋。他们停下来倾听,里屋一点动静也没有。一个人走到门边,用手枪指向门里。另一个人轻轻开房门。里屋仍然没有动静,黑暗似乎藏着危险。开门的人,伸出一只手到门里,摸索着打开电灯。灯光一亮,他们同时冲进门里,分别把枪指向两侧。
屋里确实没有人。他们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屋里的景象让他们震惊。毫疑问,房间里已经被人彻底搜查。沙发翻倒在地间,柜子里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床上更是一片零乱。他们抬起头,都见那扇敞开的后。
一个特务走过去,向外了,然后关上户,拉上帘。回头对他的同伙说:“咱们样子来晚了,已经有人来搜查过了。”
另一个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关户的特务走到沙发后面,见沙发背后的蒙布已经被刀划破,他把手伸进去,摸了一摸,当然什么也没有摸着。他说:“样子,这里被搜得很彻底。”
他直起腰。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碰到墙上挂的一幅油画。那是一幅很俗气的油画。那幅油画晃动着,似要掉了下来。他急忙伸出一只手扶住它。但那油画还是要往下掉。他只得用两只手端住油画,要把它重新挂一下。但这时,从油画后面掉下一个东西来。两个人都低下头,去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硬皮的夹子,大约有一本书那么大。他们很惊讶,猜不出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挂油画的特务扔下油画,把它捡了起来,并翻开着。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屋外墙头上的左少卿,透过帘上的一点缝隙,也到了屋里的情况。她的目光变得尖锐起来。她声地从墙头上滑落到地面。
房间里的灯光足够明亮,周围也足够安静。在这明亮和安静,透出一丝谜一样的意外,或许还掺着一些惊喜。到了这个时候,任何人的心脏都会砰砰地跳着。
黄枫林手下的这两个特务,也同样如此。直觉告诉他们,他们意外找到了被人仔细寻找,却没有找到的东西。
他们站在灯光下,翻开黑色硬皮夹子。里面有一叠很硬的、印制十分精细的纸片。他们的眼睛有点发花,目光在硬纸片上乱扫,却什么也没有清楚。
他们终于定下眼神,目光也渐渐集。他们第一个清楚的,是纸片上方的一行字:“上海汇丰银行即期汇票”。下面有一些英,也有一些,他们不大明白。但下面的“金额”两个字,他们都能明白。“金额”的后面是一串数字。这串数字已经使他们的眼睛睁大了。还有,在数字前面还有一个符号,那是一个大大的“s”,并画着两条竖线。他们明白,这个符号代表美金。
“老天!”两个人同时惊呼。
他们一张一张翻着。每一张汇票上的金额都不一样,这说明每一张汇票上的金额都是单独的,所有的金额加起来才是总数。
“老天!”两个人再次同时惊呼。
一个说:“兄弟,咱们发了呀!这是美金!”
另一个说:“是,是,这都是钱呀!到银行里,就能兑出钱来。”
“并且还是美金!”
“妈的,还真是美金!”
“兄弟,咱们怎么办?”他另一个人,“你傻了呀,咱们怎么办?”
另一个人抬头着他,目光藏着警惕,“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给咱俩这么一张,咱俩就发到姥姥家了。可是,这是会要命的。这屋里的景象,有人拚命也要找到这个东西。这是会要命的!你懂不懂?”
“那,咱们怎么办?”
“赶快走,报告科长,科长怎么说。这里不能再呆了,有危险。”
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冷静下来。恐惧正像风一样,从狼藉满地的杂物吹进他们的心里。他们同时抬头向周围了一眼,又侧耳倾听,周围没有一丝动静。
“快走吧,快走!”
两个人跨过满地的杂物,向门口走去。他们拉开门,刚刚跨出一步,就如木雕似的呆住了。
外屋没有开灯。里屋射出的灯光让外屋半明半暗。他们赫然见半明半暗的外屋里,声地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闪着黑光的眼睛,正冰冷地盯着他们。那个人手里正举起的一样东西,却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那是一支大手枪,正对着他们。
站在外屋的人,根本没有给他们做出反应的时间。他们也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那是震耳欲聋、干脆利落的两枪,11。43mm口径的子从他们的前额穿入,他们的生命在他们倒地之前就已经结束。他们应声倒下,一个倒在里屋,一个倒在外屋。
左少卿声地走过去。她从一个人的身边捡起那个黑色硬皮夹子。她在墙头上的时候,就透过户见了这个黑色硬皮夹子。现在,她翻开夹子了一下,立刻确认,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她把夹子放进帆布包里,转身走出门,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
这时,前面楼房的一些口里亮出了灯光,有人开户大声喊叫,“怎么啦,楼下怎么啦!”
天亮时,叶公瑾和黄枫林乘车赶到南福巷九号。是何俊杰打来的电话,说南福巷九号出了命案,有两个人被杀。黄枫林立刻意识到,是他的两个弟兄出了事。
程云发和赵明贵都来了。他们带着人封锁了现场。现场的周围还有一大群警察,他们搡着围观的人群。
黄枫林没有下车,他不能在众人面前现身。
叶公瑾下了车,独自走进院内的十一号房间。房间里的景象让他惊骇。两个死者仍保持着他们死亡时的模样,怪异而且扭曲。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暗红色的血漫延在他们的身下。
叶公瑾出来了,这两个人都是一枪毙命。他们倒下后,连一丝挣扎的痕迹也没有。这个情况让他心惊骇。
里屋更是遍地狼藉,显然已被人彻底搜查。
程云发带来的人正在房间里寻找线索。见叶公瑾进来,就都停了下来,声地站在墙边。叶公瑾默默地着屋里的情景,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往外走。程云发和赵明贵跟在他身后,也走出来。
叶公瑾在外屋门口停下来,回头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赵明贵轻声说:“还不太清楚。但来是有人在找什么东西。但不知是这两个人在找,还是另有他人。”
叶公瑾见还挂在门框上的锁和扣链,说:“这个锁,应该不是这两个人在寻找。是别人在寻找,但可能让这两个人撞上了。会吗?”
赵明贵摇摇头,“处长,这两个人都是仰面倒地,头在里,脚在外,凶手是在外屋开的枪。我感觉,凶手是后来的。”
叶公瑾想了想,没有再说话,一直向院外走去。
叶公瑾上了停在外面的汽车,静静地坐着。身边的黄枫林注意地着他。
叶公瑾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房间里死了两个人,可能是你的弟兄。我猜想,你的弟兄已经找到什么东西了,应该是个十分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被凶手枪杀。来我们触到了共党的痛处,他们急了眼。但是,我猜想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你以后会发现。”
黄枫林轻声说:“叶处长,这个事,我不能再干了。”
叶公瑾回头冷冷地盯着他,“怎么了,枫林兄,你害怕了吗?被共党吓着了?你可是说过,只要我不说停止,你就会一直查下去。”
“叶处长,我带来五个弟兄,两死两伤呀,你还叫我怎么干。我回去都没法跟站里交待呀。”
“枫林兄,这样吧,后事方面,我帮你料理。尽我的能力,办得好一点。另外,丧葬费、补贴,还有家属的抚恤金什么的,我帮你申请,尽可能优厚一些。卢站长那里,我去跟他说。相信他能够理解。如果不是我这里的情况确实复杂,我也不会向他借人,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弟兄。都是为党国尽忠呀。枫林兄,如何?”
“可是,还叫我怎么干呀?”黄枫林苦着脸,着叶公瑾。
叶公瑾轻声说:“你的目标,就是张伯为,他还在。枫林兄,继续干吧,你能自认失败吗?你会认输吗?”
黄枫林想了想,咬着牙说:“好吧,我继续干下去,再和他们较量一回。”
精明机警的黄枫林,后来成了左少卿的一大威胁。
八十五、 目标()
三天后的午,张伯为提着他的大皮包,从街上匆匆走过。【】
他进了敬业银行,一直走进杜自远的办公室。他小心地关上门,一直走到杜自远面前,小眼睛里闪着光,盯着杜自远。
杜自远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或者是什么意外的事。
张伯为从自己的大皮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硬皮夹子,小心地放在杜自远面前,轻声说:“老杜,你一吧。”
杜自远打开硬皮夹子,只了一眼,就呆住了,是汇票!他逐张翻着汇票,抬头问:“你数过了吗,多少张?”
“一共五十八张,一张也不少。”
“怎么找回来的?你快说,怎么找回来的?”
“是鱼刺,是鱼刺找回来的。”
杜自远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天,是鱼刺同志。老天,是鱼刺同志。我该怎么感谢他,他给我们帮了多少忙呀,叫我怎么感谢他!”
张伯为咧开嘴笑着,轻声说:“老杜,总有一天,你会见着她。到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感谢她了。”
杜自远不断地点着头。说:“我真希望能认识一下鱼刺同志,向他表示敬意。老天,现在汇票找回来了,军火交易就可以继续下去了。好,太好了。”
他停了一下,一时沉默,目光有些忧郁地着张伯为,“老张,关于鱼刺同志,我还有一件难办的事。上级交给我一项任务,让我论如何想办法帮助鱼刺同志,帮助他站稳脚跟,至少坚持到年底。但是,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该怎么帮助他。我已经想了好些日子,但我一直想不出办法来。我论如何都要帮助他,他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老张,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帮助他。”
张伯为点点头,“这是一件正事,真的该想办法帮助她。我们一起想办法。”
先告诉各位官,他们最后帮助左少卿的办法,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杜自远悄悄与张乃仁在一间小客店的房间里会面。
他从皮包里拿出一叠汇丰银行的汇票,递到张乃仁的手里,“张先生,这是我们支付的第一笔款子,请您一。”
张乃仁一张一张地翻这些汇票,笑着说:“杜先生,这是多少?”
“这一笔是三分之一。”
“那么,其余的呢?”
“等货物全部准备好,确定了运输时间,我们就付第二笔。货物一启运,我们就付最后一笔。张先生,我可以告诉你,款子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我们不会延误。”
张乃仁笑了,点点头,“杜先生,咱们双方的信任很重要,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协议,一切都靠你和我的相互信任。”
“那么,张先生,您信任我吗?”
张乃仁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认真地盯住杜自远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杜先生,我想问一句,希望你不要见怪。你是……那边的人吧?”
杜自远不动声色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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