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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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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校军官见左少卿进来,就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温和而秀气的笑容。
左少卿顺便估量一下,出他的身高大约是一米八三或者一米八四的样子。他没有戴帽子,偏分头一丝不乱,一张白净瘦削的脸,透着飞扬的采。明亮的眼睛里含着笑意,又似有一点玩世不恭的样子。“军秀才”,这是左少卿给他的判断。
左少卿转向叶公瑾,此时她才出来,叶公瑾笑眯眯的眼睛里透出一丝锋利。她心永不会放松的警觉,又升起一点。
“我来介绍。”叶公瑾也站了起来,“左少,这位是国防部办公厅秘书处副处长,傅怀真。是我的小老乡,今天到我里和我聊一聊乡情。怀真,这是我的行动二组组长,左少卿。两位都请坐下。”
到左少卿和傅怀真都坐下来,叶公瑾脸上露出非同一般的笑容,“怀真今天和我来聊天,倒让我想起一件事。你们两个人,是一一武呀。怀真是国防部办公厅有名的笔杆子,国防部的重要稿都是怀真起草。左少呢,是我们保密局的一名干将,有一个好枪法,还有一身好武功,办起案子来,更是手到擒来。左少,我因此想起来,应该把你请来,让你们认识一下。你们两位都是军官,都是校军衔。年龄也相仿,怀真要大一两岁吧?”
傅怀真笑着说:“刚才处长还问到我的年龄,让我很不自然。我呢,不幸于一九一八年才生人,今天都已经三十岁整了。哎呀,太惭愧了,至今没有什么大出息。”
叶公瑾说:“你刚三十岁,就已经是校了,还要怎么样?”
傅怀真摇头脑袋,“羞死我了。贵局的沈处长,二十八岁就已经是少将了。您升少将时,也不过三十岁出头。相比之下,我真是太落伍了。您,左组长,一定比我年轻,不也是校了吗?叶处长,快不要提我的军衔了,我好没有光彩。”
左少卿着他,只觉得身上有一些蚂蚁在爬。想起刚才对他的评价,“军秀才”,又在其加了一个“酸”字。
叶公瑾哈哈地笑着,“左少的年龄,我记得比你小两岁,是一九二年生人。你们,很不错吧,是不是?我倒建议你们今后可以成为朋友,互相走动走动。多一个朋友,总是好事嘛,是不是?左少,工作当然要继续做好,不过,业余时间,也可以轻松一下嘛,你觉得怎么样?”
左少卿心里真的很惊讶。她没想到叶公瑾竟然会当起月老来,牵线拉媒的意思十分明显。这样,问题就来了,他是什么意思呢?几天前,在饭桌上,叶公瑾曾经说过,“右少已经有朋友了,你打算怎么办呢?”他似乎是好心做善事。左少卿心警觉的是,叶公瑾绝不会做用功。但他的意图是什么呢?一时还想不出来。
但处长的问话总是要回答的。她笑着说:“处长是好意,我心领了。只怕傅先生可能受不了,我这个人脾气大,若是冲撞了傅先生,还请包涵。”
叶公瑾转向傅怀真,“怀真,左少已经有了一个态度,你呢?”
傅怀真笑着说:“叶处长,我很高兴。我虽然是个没本事的书生,却最喜欢巾帼英豪了。左组长一身的飒爽英气,着她不叫人振奋。希望今后,也能向左组长学一点英雄本事。只怕到那,左组长嫌我笨,要打我的手心板了。”
左少卿不由笑了起来,心里却着实有一点不屑。这么一个酸秀才,今后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不过,处长的意思这么明显,这个面子不能不给。所以,心的一点不屑并不敢露出来,只是微微地笑着。
叶公瑾则是大笑,“好,好,也不枉我介绍你们认识。两位以后就常来往吧。”
这样一来,这个傅怀真还真的就一块牛皮糖一样,粘在左少卿身上了。
当天下午,这个傅怀真就捧着一束花来找左少卿,说:“左少,今天是我第一次邀请,不能免俗,这束花,还真要请你收下。”
左少卿只好收下来,转手递给柳秋月,“秋月,找个瓶子插上吧。”
柳秋月接过花,找了一个玻璃瓶插上,眼睛却瞄着他们。到他们不尴不尬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不过,她心里却想,好帅的一个人。
几天后,左少卿已经被他腻烦透了。这个傅怀真几乎天天来,一来就手里捧着一大束花。他一进门就说:“密斯左,你喜欢见到我吗?我可不管,一定要来见你,要不然,我的这颗心呀,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知要飘到什么地方去了。我送你回家好吗?路上,我还想请你尝一尝新到的法国大菜。”
左少卿不敢得罪叶公瑾,心里又想弄清楚叶公瑾的目的,只得虚与委蛇。
他们认识的第一个晚上,傅怀真在西餐厅里请左少卿吃饭。虽然不入左少卿的眼,他却是一个好谈伴。说话的声音不高,语调优雅。一双细长的手,执着刀叉,把盘的一块牛排切得极其规整。他扎起一块牛排送进嘴里,咀嚼数下,然后端起高脚杯抿一口白葡萄酒。眼睛里却神采飞扬,嘴角上挂着一点点嘲讽,说着国防部里的种种事情。
左少卿最注意听的,是他说到国防部会议室里的事情。
“一群饭桶,”他用餐巾擦一下嘴,注意地着左少卿,“左少,你千万不要对这些长官抱有一点点幻想,好娘气的。他们的职位可是够高的吧,权力可是不小吧,一个个说话的时候都腆着鼓邦邦的肚子。但是,招子好亮的呀,哪个的官大,他们就哪个的脸色。何总长那么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也快给他们盯出麻子来了。”
左少卿忍不住大笑,“你那么损。”
“可不是我损,实在是他们自己损。东北就那么大点的地方,你打得过共军吧,你就打一打,占着好吧。你要是打他不过,那就快快地撤呗,还能怎么着呀。就好比自家的媳妇红杏出墙,你是要媳妇,还是要面子呢?”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打仗可不是儿戏。”左少卿轻声说。
“和儿戏一样一样的,就这么一点事。好吧拉,开会开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拿不出个像样的方案来。我可是要负责起草公呀,你叫我怎么办?瞎写不得呀。我每天都要到会议室里转一下,啊哟哟,那帮当长官的,”他摇摇头,“真的没得救了。说起来,东北也有好几十万呀,都被这帮家伙给耽误了。再拖拖下去,共军可要真的要做好准备,抢了他们的媳妇的。”
傅怀真撇着嘴,一脸不屑的样子对着左少卿,还用力点点头。
傅怀真的话虽然肉麻,但说出的意思,却是左少卿非常明白的。她,杜自远,还有外面的同志,都在为这个事焦心呢。
一百十五、 东北战略()
这个时候,正是夜色阑珊之时。【】国防部作战厅将厅长,代号“槐树”的郭重木,此时正坐在家里,笼罩在柔和的灯光里,也在为东北作战方案焦虑。国防部的会议已经开了一个多星期,但什么决定也没有做出来。
每天,张雅兰都会到他的办公室来送件。她会睁着一双好的大眼睛,探询地着他。他知道那是一种询问,询问东北的战略决策。郭重木只能向她摇头,然后着她带着失望的眼神,转身离开。
郭重木心同样焦虑。
此时,万籁俱静,桌上的台灯照耀着郭重木面前的东北地图。这是一张普通地图,图上并没有任何军事态势划分和兵力标注,但东北国共双方的军事实力、地势交通、城镇关隘,都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在他的眼前。
东北的五十五万,其实已经被东北野战军分割包围在长春、沈阳、锦州三地。他们的分布是:
东北“剿总”总司令卫立煌,率周福成的第八兵团、廖耀湘的第九兵团,共八个军二十四个师三十万人,驻守沈阳及外围的本溪、抚顺、铁岭、新民地区,作为防御枢,并准备随时增援长春、锦州。
东北“剿总”副总司令郑洞国率所部第一兵团,共二个军六个师十万人,驻守长春,意图起到牵制东北野战军的作用。
东北“剿总”副总司令范汉杰率卢浚泉的第六兵团,共四个军十四个师十五万人,驻守义县至秦皇岛一线,其防御重点则在锦州、锦西地区。
郭重木的手指,就在锦州、锦西一带,轻轻地划动着。郭重木有极高的军事素养,对东北战局早已洞察清晰。他知道,东北战局的关键,就在锦州、锦西一线。
郭重木洞察清晰的另外一点是,他相信国共双方的最高领导也到了这一点。这才是他焦虑的关键。
根据他掌握的情报,东北野战军目前正有六个纵队、三个独立师、一个骑兵师,以及东北野战军所属炮兵纵队的主力,正以拂晓宿营,入夜行军的方式,绕过长春和沈阳,秘密向锦州、锦西以及北宁线的各点靠近并逐步实施包围。这个包围态势即将完成。
毫疑问,蒋委员长等军队高层,也掌握这个情报。那么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呢?这个下一步,就是事关东北战局发展方向的关键。张雅兰说,外面的同志想知道国民党有关东北战局的战略决策,指的就是这一点。
郭重木焦虑的另一件事,是在两天前,张雅兰悄悄地告诉他的。她说,外面的交通线已全部切断,具体原因不详。三个月来,这是他的交通线第二次被切断。他明白,外面的同志这么做,都是为了他的安全。但是,这样一来,如果他获得国民党有关东北的战略决策,也不能顺利送出。他为此深为焦虑。
这天的夜里,杜自远也在为东北的战局焦虑。他悄悄来到张乃仁的家里。
一次庞大的军火交易已经结束,但其的过程却意外不断,让这两个关键的当事人焦灼不安。正是这个令人焦灼不安的过程,让杜自远和张乃仁建立起一种心照不宣的信任关系。
张乃仁打开门,见站在门外的是杜自远时,便一点头,向后退了一步,让杜自远进门。杜自远跨进门,便转过身,待张乃仁关好门,两人同时伸出手,用力握了一下。张乃仁便伸手示意杜自远进小客厅。
张乃仁为坐在沙发上的杜自远沏了一杯茶,然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目光温和地着他。那个意思就是说,你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请你说吧。
杜自远面带微笑,“张先生,先说一句,我们感谢张先生在军火交易所做的一切。我们不会忘记。”
张乃仁点头微笑,轻声说:“杜先生,我们之间,已经彼此信任,庸多言。”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意思,仍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请说吧。
杜自远笑着说:“我听说,张先生和东北第九兵团的司令廖耀湘,是多年的好友。确实如此吧?”
张乃仁点点头,“不错,我们曾在一起共过事。”
“我听说,廖耀湘明天将来南京汇报东北情况。您和廖将军既然是多年好友,何不去拜访他,也可以多聊一聊呀。”
张乃仁着杜自远,忽地一拍腿,“我明白了,杜先生今天来,主要是关心东北战局。其实,这个事大可不必向廖耀湘打听。我也可以向您做一些解释。”
张乃仁这么说着,便起身从书柜里拿出一幅东北地图,展开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笑着说:“杜先生愿意听我解说吗?”
杜自远便说:“张先生是多年的军队主官,一定有精细见解,我很愿意听一听。”
张乃仁便手指着地图,轻声说:“杜先生,东北的局势,想必你已有一定了解。大概的情况是,主要据守在长春、沈阳和锦州,这三个地方。要说起东北的战略决策,其实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以主力固守沈阳,固守待变。二是南下锦州。而眼下,据我所知,贵军正星夜兼程,南下锦州。在这种局面下,如果固守沈阳,一旦贵军拿下了锦州,则东北的数十万将路可退,陷入灭顶之灾。杜先生清这一点了吗?”
杜自远着地图,点点头,“确实如此。”
张乃仁继续说:“如果主力南下锦州,打通北宁线和沈锦线,则形势好时,可以随时收回东北。形势不利时,则可以随时退回到关内。这样一来,东北固然丢失,但华北地区的国共军力对比,必将发生重大变化。那时,贵军虽然取得东北,却难以撼动华北的。是不是这样?”
杜自远不由面色凝重。他心里很明白,一旦东北的退入关内,又据守住山海关,则可能出现僵持局面。另一方面,华北、西北的解放军则要面对更为强大的敌军。战争将会拖延下去。他说:“张先生,您继续说。”
张乃仁笑着说:“我杜先生,从前一定是个军人,地图并不费力。清这个态势,应该不成问题。”
杜自远笑着向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乃仁则面色沉重起来,“这个道理,你我都能得清,相信国共双方的最高领导人也一定得清清楚楚。所以,贵军才会星夜兼程,南下锦州。但这方面,国防部高层开了很长时间的会议,而且,蒋委员长早在今年五月就要求东北剿总司令卫立煌打通沈锦线,南下锦州,为什么至今没有做出决定,没有采取行动呢?你要知道,蒋委员长一向说一不二,为什么此时却犹豫不决呢?”
“是呀,我也想不明白。”杜自远轻声说。
“原因只有两条。”张乃仁严肃地向杜自远伸出两个手指,“第一,东北是工业基地,也是产粮的基地,谁也不敢轻言放弃东北。东北一丢,蒋委员长也会受到党内攻击。也正是这个原因,这边,从上到下,还都幻想着夺回东北呢。第二,我估计,很多人没有想到。”
“是什么?”
“是因为华北战场的压力不大。贵军在华北的兵力还不足以威胁。这两条,互为前提,又互为因果。”张乃仁微笑注视杜自远,“杜先生,你希望这数十万军队,是固守沈阳好呢,还是南下锦州好?”
“请张先生不要生气,从我的角度说,我当然希望方面固守沈阳为好。我们拿下东北,消灭东北的数十万,再进军华北,战局将会势如破竹。”
张乃仁此时,脸色更为严峻,目光尖锐地盯着杜自远,许久没有说话。
杜自远已出他的心态,也理解他的感觉。他轻声说:“对不起,张先生,我们各自处于对立的阵营,本阵营的兴衰和举动,都牵连着的我们各自的心。但是,我也希望张先生清大势所趋,作出明智的选择。”
张乃仁沉默片刻,轻声说:“若要促使继续留在沈阳,放弃南下战略,贵军要在华北打几个败仗才好。”
杜自远略一考虑,就明白其的深意。他隔着茶几向张乃仁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摇,“张将军雄才大略,远见卓识,让我十分佩服。我明白张将军的愿望,是希望早日结束战争,早日实现和平。我们会记住您所做的一切。”
张乃仁悄悄送走杜自远之后,长时间站在前,望着外墨一样的夜空,此时他的脸上,才浮现出落寞和悲哀。他轻声自语:“非我不忠,实乃大势所趋呀!”
客观地说,张乃仁的建议虽是高招,却也有一点一厢情愿,并不是扭转战局的根本策略。根本策略,只能出自于战局双方的主帅。双方主帅谋划全局战略,固然应该深思熟虑。但过之,则为优柔寡断,必将失去战局的主动权。
事后回顾,蒋委员长早在一九四八年五月就要求东北“剿总”卫立煌南下锦州,却并未坚决动实施。国防部高层就东北战局持续开会,却直至九月十二日辽沈战役开始,仍未做出固守还是南下的战略决策,则不得不说是国民党一败千里的第一大败招,败在蒋委员长及其高级将领的优柔寡断上。
有关东北的战略决策,把本故事的几个主要人物都深深地卷入其。
也是在这个时候,叶公瑾暗与黄枫林秘密策划的一次重大的行动,矛头直指潜伏于国防部的特工“槐树”,已悄悄地启动。他不敢与本处的赵明贵、程云发等人商议,更不敢与左右两个少卿商议。黄枫林已成为他唯一的依靠。
黄枫林则已调入国防部军法处下面的宪兵队,任职副队长。他带到南京的几名手下,也已进入宪兵队。他们的直接目标,一个是左少卿,一个是张雅兰。但核心目标则是寻找“槐树”。
而左少卿和右少卿也没有闲着,各自围绕“东北战略决策”开始了行动。姐妹俩仍然是对手。这种关系一时还不会改变。
一百十六、 冒险排查()
左少卿明白,在保护“槐树”这件事上,她必须采取主动行动,决不能被动应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思考再三,决定冒险。
这一天的上午,左少卿带着柳秋月进了赵明贵的办公室,要和情报组共同分析,谁是潜伏在国防部的特工“槐树”。
赵明贵静静地着左少卿,心却异常恐惧。他是一个极其精细的人。左少卿发现梁吉成,并追踪找到秦淮四街的小楼之后,他心其实已经排除了对左少卿的怀疑。但在秦淮四街行动失败之后,他隐约猜想,共党可能是冒险用李云林来帮助左少卿取得信任。虽然这个想法极其牵强,也没有任何证据,但在他的意识里,确实有这个想法。他只不过不敢对别人提起罢了。
今天,左少卿却要与他共同分析目前掌握的情报,寻找谁是潜伏在国防部的“槐树”,让他心的那一点怀疑再次波动起来。但赵明贵的精明之处在于,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人。他知道左少卿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在她身上取得突破,稍有差池,便会弄自己一身骚。
赵明贵轻轻地笑着,“左少,处长的意见是叫咱们和老程一起分析,我也叫上老程吧,或许分析得更透一点。”
赵明贵的这个意见,恰恰在左少卿的考虑之内。她说:“好,二组是我和秋月,告诉老程,连我妹也一起叫上,能不能找到这个槐树。”
左少卿这最后一句话,却出乎赵明贵的预料。但他还是给程云发打了电话,让他和右少一起来一下,共同研究有关“槐树”的情况。
这样,当五个人坐在赵明贵的办公室里时,可以说是各怀心思,互相揣测。
尤其是右少卿那双眼睛,几乎就长在姐姐的脸上,在疑问藏着猜测,且目光尖锐。在她的心里,渐渐地升起一个想法,想就此揭穿姐姐的真实面目。但现在,她不想把这个想法和任何人说。
情报处除了转给叶公瑾“槐树”这个名字,还转来一套资料,是近年来从国防部泄露出去的机密。但其大多数机密并不能确定已经泄露给共军,只是猜测可能已经被共军所掌握。
这个情况就比较麻烦了。能够接触到这些机密的国防部高官竟有数十人之多。五个人坐在桌边,不得不仔细分析,逐条逐人地往下缕。整整一个上午过去后,他们逐渐从数十名高官挑出六个人。他们是,国防部二厅厅长、国防部作战厅厅长、国防部办公厅秘书长、国防部参事室主任、联勤总司令部参谋长和陆军司令部的一名将衔高参。
左少卿很谨慎,她不提名,也不排除。她手里拿着一摞资料逐条介绍,由其他人去做判断,然后予以附和。
赵明贵拿着这个短短的名单,微笑着左少卿和程云发,“两位,对这个名单没什么意见吧?”
程云发说:“我感觉,应该就在其。”
赵明贵回头说:“左少,你呢?”
左少卿点点头,目光深沉地着桌边的人,“我有些奇怪,这六个人,除了陆军司令部的高参外,都是部门正职,都是将军衔,我有些疑惑。共党特工能升到这个职位上,他得在军潜伏多少年?”
听到这个话,连赵明贵也有些啧舌。
左少卿轻声说:“我,先观察这几个吧,若是都不对,咱们再查其他人。”
赵明贵说:“好,那就先这样吧。那么,两位分一下工吧,把这六个人分一分。”
左少卿伸头了名单,说:“一组负责前三个,我们负责后三个吧。”
右少卿这时就在背后点了程云发一下,本意是叫他逆向选择。
程云发受到提醒,立刻把名单拿在手里,了又,抬头说:“左少,你什么意思呀?干吗要把二厅厅长留给我们?谁不知道二厅是咱们的对头,平时找碴还找不着呢,万一让他察觉了,我怎么办?”
在国防部,二厅负责情报工作,理论上应该统管全国情报工作,但实际上所有情报系统都在应付他。二厅的人仗着手里的权力,谁不听他的就找谁的麻烦。
左少卿向程云发挥挥手,“这样吧,你挑吧,剩下的是我的。”
程云发就把这个名单了又,最后说:“我们负责后三个吧,怎么样?”
左少卿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也正是她要的结果。程云发要和她斗心眼,还不是对手。她眼下只能先把郭重木置于自己的监视之下,其它的,如何保护他的安全,只能见机行事了。
这个会结束之后,左少卿回到办公室,就吩咐柳秋月安排人,监视这三个人。
“秋月,你要注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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