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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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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压着她的肩膀,一边笑着一边说:“臭姐,臭姐,不要动,这就好了。”她拧干了毛巾,慢慢给她擦干净。她把姐姐拉起来,笑着说:“姐,那里好软乎的。你想一想,要是杜先生摸到你那里,是不是特别好呀?”
左少卿伸手就撕她的嘴,“你这个丫头片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还说,还说!”
右少卿这个流氓丫头就和姐姐闹腾起来,就想拧她的屁股。
一百八十五、 悬剑()
左少卿姐妹俩在卫生间里的这一次闹腾,至少持续了三分钟,最后被姐姐拧到大腿根上的,这才老实下来,搂着姐姐的脖子求饶。【】
妹妹在姐姐耳边小声说:“姐呀,你快拧到我那个地方了。”
左少卿也笑了起来,急忙松了手,“臭丫头,你还闹!”
右少卿咯咯大笑,一边帮姐姐提起裤子,一边说:“我就是那么说一说,你紧张什么呀。真让杜先生摸到你那里,我非喝一坛子醋不可。哎,真的,姐呀,赶快找一个好男人吧,让他帮你洗屁股。”
左少卿一把拧住她的胳膊,“臭丫头,快滚出去,越说越不像话了。”
右少卿快乐得像一个小孩子,大笑地说:“姐,你快一点,我在床上等你。”
左少卿坐在小凳子上,洗自己的,心里却已经被妹妹搅乱了。她唯一唯一想肌肤相亲,想同床共枕,想被人摸到下面的,只有杜自远。她不能不想到,真的没有别人了,只有杜自远。但是现在,妹妹却像一朵必须倍加爱护的娇嫩花朵一样,挡在她和杜自远之间,让她法和杜自远接近,也让她的心里又酸又痛。
她终于洗完,晾在卫生间里。她擦了手,进了卧室,在床上躺下。她打了妹妹一巴掌,“臭丫头,离我远一点,睡觉!”
右少卿则笑嘻嘻地瞄着她。见她躺好了,却像猫一样翻身跃起,一下子就骑在姐姐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肩,“姐,不许动,老老实实地躺着,我要问你几句话。”
“要问什么你滚下去问!”左少卿唬起脸瞪着她。
“就不,”妹妹像猫似的盯着她的眼睛,一直凑到她的脸跟前,“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昨天早上,你为什么要放掉侯连海?还让他上于志道的车?为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左少卿心里十分警惕。
“我就要问这个,你必须回答我。快说!”
“你先下来。”左少卿心里想耍花招。
“就不。你快说!”
左少卿想了想,只好说:“侯连海不能死。在那些长官里,只有于志道能保护他的安全。就是这么回事。”
“侯连海为什么不能死?我已经出来了,叶公瑾就想除掉他。”
“他就是不能死,有人需要他。”左少卿瞪起眼睛。
“谁?美国人?梅斯?”
“就算是吧。”左少卿只好这样说。妹妹的这个说法,她可以接受。这个说法,妹妹自己也可以接受。
右少卿已经收起了笑容,目光尖锐地盯着姐姐,“姐,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和梅斯掺在一起?你和梅斯真的是一条线上的吗?”
“你别问那么多了。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那么多。你快下去,你快压死我了。”
“再问你最后一句。刚才的事你不告诉我,这个问题你就应该告诉我。”
“还有什么,你问吧。”
“姐,于志道是槐树吗?”她的声音很小,眼睛也眯了起来。
这下子,左少卿真的警惕起来。这句话听上去很普通,甚至符合左少卿想转移目标的想法。但出于妹妹嘴里,里面却藏着极深的陷阱。
妹妹的精明有可能超过赵明贵,回答不好,她会猜出谁是“槐树”。这个简单的问题还有复杂的另一面,妹妹这么想,有可能叶公瑾和赵明贵也会这么想。她当然希望把他们都引入歧途。但天下的猜测,一向都在反求正,在正求反,她该怎么回答呢?左少卿心里很犹豫。
“姐,说话呀,快说!”右少卿仍然紧盯着姐姐。
左少卿想了想,终于说:“对于志道,我没找到任何证据。”
左少卿这句话的表面意思,是在为于志道开脱。但下面藏着一句潜台词:我其实也怀疑他是槐树。
右少卿再精明,再敏锐,也被姐姐这句话弄糊涂了,“那,作战厅的郭重木呢?你也怀疑吗?”
左少卿摇摇头,“也没有找到证据。”
右少卿不说话了。她慢慢爬下来,躺在姐姐身边,十分专注地着她,“那么,你准备怎么办?”
左少卿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妹妹脸上摸了一下,“小丫头片子,贼精贼精的。我还能怎么办,盯着呗,等着他们出错。好了,好了,都快后半夜了,快睡觉吧。”
“那你搂着我睡。”妹妹笑着噘起了小嘴。
“好好,我搂着你睡。臭丫头,现在的毛病也多了,还要老子搂着你睡。”
右少卿靠在姐姐的怀里,把她的胳膊拉到胸前抱着。她安静了一会儿,回头说:“姐,我总觉得你应该是共党那边的人。可是,我也没有找到证据。”
“好,找到证据后告诉我一声,我帮你分析。”左少卿已经闭上眼睛,脸上还带着微笑,搂着妹妹睡觉,确实很舒服。在她的手底下,妹妹的小很柔软,也很丰满,她忍不住在上面抓了一把。
右少卿感觉到了,不由笑了一下,“臭姐,睡觉,”伸手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一掌。
姐妹暗斗,并没有因为她们是亲姐妹就停止。
这一天的上午,左少卿坐在办公室里,望着外,心更加焦虑和不安。自从到了南京,她没有一天轻松过。
她头上悬着的,可不是一把剑,每一把剑都会要了她的命。
第一把剑就是叶公瑾。虽然她在不久前救了叶公瑾的命,但叶公瑾从未放弃对自己的怀疑。这个怀疑之外还掺杂着恐惧。因为叶公瑾相信,她手里有一盘能要他命的录音。
左少卿到现在才明白这个侯连海的背后,藏着什么样的阴谋。因此,有关侯连海的录音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她头上的第二把剑是“水葫芦”。“水葫芦”可能并不知道她是谁,但“水葫芦”接触过侯连海与王振清的谈话录音。又是侯连海!侯连海已经成了她的魔怔。这个“水葫芦”如果把侯连海与王振清谈话录音的事告诉叶公瑾,或者保密局里的任何人,那么她就会立刻完蛋。因为只有她接触过那个录音。那个录音出现在华北局情报部,就说明了一切。
杜自远不敢在给华北局情报部的电报里谈及“水葫芦”,就是担心“水葫芦”或许会接触到这个电报。他只能派专人去汇报。但第一个交通至今没有回音,更不见下落,可能已经很难说了。杜自远只能再次派出交通,专门汇报此事。
官们知道,这个交通一直未找到华北局情报部的那位领导。
第三把剑则是梅斯。梅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并且已经把她招募为情局的特工。这两点,只需泄露出一点,她也就完蛋了。好在,目前梅斯派给她的任务,都与杜自远交给她的任务一致,她可以不顾一切地去完成。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个梅斯交给她一件和她的使命相抵触的任务怎么办?她不知道。
她头上悬的第四把剑,竟然是赵明贵。她以前和赵明贵的关系不错。并且她也知道,赵明贵曾为她说过话。赵明贵一直是一个精明而冷静的人。但是,她现在也出来了,赵明贵在利益面前也不能免俗,为了利益他也会不顾一切。
昨天,柳秋月悄悄告诉她一件事,叶公瑾要提拔赵明贵为二处的主任秘书,报告已经送到人事处了。
“能办成吗?”左少卿忍不住问。
柳秋月撇了撇嘴,“这件事可能很难。我得到的消息,局办主任老潘不敢轻易给叶公瑾这个面子。现在,谁敢不毛局长的眼色行事?”
左少卿立刻明白了,赵明贵这个主任秘书,可能很难当上。
问题在于,赵明贵已经被叶公瑾抛出的这根烂胡萝卜,引诱得坐卧不安了。他拚命想做出一些成绩来,为自己的仕途加分。
左少卿冷静而冷酷,她预料赵明贵一定已经开始行动。他的第一目标应该是“槐树”,第二目标则是侯连海。赵明贵在任何一点上取得突破,她头上至少会有一把剑掉下来,并且毫不客气地要了她的命。
左少卿想到这里,真的是坐立不安。她没有办法,只能更加小心。第一是要更谨慎地保护“槐树”,避免他出现任何问题。第二则是努力寻找侯连海。她如果能先找到,或许有办法能保他一命。
但是,她却一直没有找到侯连海的踪影。
她一方面让柳秋月安排人在南京寻找侯连海的下落,这个希望似乎不大。因为她已经得到密报,军火库招待所出事后,侯连海很快就离开了南京。
另一方面,由于她寻找侯连海是二处工作会上布置的任务,所以,她可以公开与保密局各区,各省站联系,寻找侯连海的下落。但是,直到目前为止,这个侯连海却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踪影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赵明贵自然也在找侯连海。这是叶公瑾心的重之重。左少卿并不知道,“槐树”在叶公瑾的心已经不是第一位的了。她若是知道,心里一定会轻松不少。说到底,人的动力永远与利益相关。叶公瑾和赵明贵都是如此。
赵明贵也在与保密局各区和各省站的人联系,但却是通过私人关系。有的时候,私人关系要比公对公的关系更有力,自古如此。所以,后来是赵明贵先找到了侯连海的踪影,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一百八十六、 战事()
此时南京,已是十一月下旬,天气渐凉。【】人们都已穿上比较厚的秋衣。如果遇到阴雨天,上了年纪的人就要穿上薄棉衣了。
市面已经很萧条。街上的行人都是低头匆匆而走,脸上的阴郁也如天气一样,越来越冷淡。比较温暖的地方,似乎只有澡堂里了。
杜自远仍然由自己亲自负责,万分小心地与郭重木保持着秘密的联系。他每一次去澡堂,都要谨慎地观察后,才决定是否与郭重木搭话。
开始时,他们都是每隔三天洗一次澡。后来杜自远感觉这样不妥,建议郭重木不要定时,改为三四天或四五天洗一次澡。只要上一次分手时,和对方约定了时间即可,以免形成规律,被人怀疑。
郭重木每一次来,都给杜自远带来大包的件,其也有一些是手抄的。这些手抄的件往往更加重要。郭重木曾带来联勤总司令部的军需运输件,仅此一本,就有二三十页厚。
这样,魏淑云的工作就更重了。她日夜不停地抄写这些件,然后将原件烧毁,纸灰必须冲进下水道里。这些都杜自远给她的规定动作。她只有出去给自己买一点饭菜,或者给自己下一点面条,熬一点粥时,才会停一下。
她从早到晚抄写件,每天睡眠的时间就很短,只有四五个小时。没人会想到,她后来出事,就出在睡眠不足这一点上。
每隔几天,傍晚时,魏淑云就会提着一个布包出门,先乘一段公共汽车,然后不引人注意地穿过弯曲的小巷。她最后走进一家制作草纸的手工作坊。
草纸店里支应门面的只有老板一人。他雇的伙计在后院里制作草纸。草纸店很小也很零乱,货架上或地面上,到处都大捆的小包的或一刀一刀码放的黄色草纸,是最便宜的那种草纸,一就是小本经营。
店老板五十多岁,瘦削而精干。见她进来,并不说话,转身就从货架上拿下一刀草纸。当魏淑云把布包里的厚纸包递给他的时候,他把那刀草纸放进她的布包里,不让她拿着空布包出门。
至此,他们的交接就算完成了。
老板送走魏淑云,就亲自动手,仔细认真地把厚纸包捆进一个草纸包里。草纸包很大,也很重,他要让这一捆草纸包和其他的草纸包都一样,然后在上面做一个不易察觉的记号。每天早上,会有一辆马车到作坊里来运草纸。赶车的人见这个有记号的草纸包,就会向老板点点头。
送草纸的马车每天都要出入城门,和守门的士兵已经是熟面孔。马车上十几捆草纸又是这么一目了然,所以,守城门的士兵挥挥手,就让他过去了。
马车一路上给许多小百货店送草纸,有记号的那包草纸会送到其的一家小店。店员接过这捆草纸,向车夫点点头,就进去了。
这一路上,李林悄悄跟随,暗保护。他的跟随至此为止,后面是怎么转送的,他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这项任务极其重要。因为他每一次返回后,都要给杜自远打一个电话,说:“杜先生,您的支票收到了。”
每一次,杜自远接到这个电话后,才会放下心来。
杜自远非常愿意去澡堂与郭重木见面。因为他从郭重木那里,听到了许多在任何地方都听不到的有关战场上的情况。
这个时候,他坐在“清华池”澡堂里的铺位上,用一条热毛巾擦着头上和身上的汗,同时也不经意地观察周围的情况。郭重木躺在对面的铺位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似乎在报纸,其实在向杜自远介绍外面的战场情况。
“共军,”郭重木脸上露出微笑,他一眼,“我还是说共军吧。”
杜自远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当然,按照你的习惯说,不要改口。”
他心里觉得这件事很有趣。张乃仁曾经是将,但他就不说“共军”,而是说“贵军”。郭重木是自己同志,却要说“共军”。他用毛巾遮住脸,以掩饰笑容。
郭重木继续说:“共军在徐蚌战场上,打得异常勇猛。我算了一下,共军在徐州、蚌埠以及周边地区,总兵力不足六十万人。但在这一地区的却有八十多万人。十一月八日,的何基沣、张克侠部,两万多人,不得不在共军的压力下投降。十一月十日,共军将第七兵团的黄百韬,十余万人,分割包围。昨天接到最新的消息,黄百韬已经自杀,第七兵团也基本被消灭了。”
杜自远十分惊讶。东北的锦州会战已经让他十分惊讶了。那是关门打狗,不被消灭又能怎么样?已经全被包围了。但在徐蚌地区不同,这里的“共军”是处于的包围之呀,一仗下来就能消灭一个兵团,十万多人。他觉得全身的血管都在快速地涌动着跳跃着。
郭重木用报纸挡着脸,向杜自远露出微笑,“杜先生,北平、天津那里,也在酝酿着一场大战。”
杜自远惊喜地睁大了眼睛,“郭先生,你说,是什么样的大战。”
郭重木眯起眼睛,“我是一个参谋,制定作战计划,研判战场形势,是我的专长。在国防部里,我不敢说这些。但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共军高层,胸怀高远,要一口吃掉北平傅作义的五十万军队。”
杜自远大吃一惊,“真的,已经开始了吗?”
“还没有,这是我的判断。我得到秘密情报,共军的东北野战军已经提前结束休整,分几路秘密入关。华北的共军也行动起来了。我猜测,共军的意图,是将北平、天津、张家口的分割包围,然后一一消灭。共军现在已经包围了张家口,切断傅作义西撤的退路。又派兵袭扰唐山、溏沽一线,阻止傅作义从海上撤退。这是一个大包围,战略包围,傅作义很可能路可退了。”
杜自远极其惊讶,这可不是攻占一个山头,这是在整个华北进行的一场大战。这场大战,极有可能奠定国未来的走向。
他问:“郭先生,你,北平、天津这一战,共军能打胜吗?”
郭重木回头盯他一眼,“你知道共军集了多少兵力吗?”
“多少?”
“一百万!”
杜自远用毛巾捂住大半个脸,只露出两只惊喜的眼睛。他满脸都是克制不住的笑容,他只是不想让别人见。他真想跳起来大叫一声。他参加革命十几年,现在终于见了胜利的曙光。他怎么能不高兴呀。
他着郭重木,却发现他不像自己那样高兴。他的眼睛里甚至还藏着忧虑。
“郭先生,我们就要胜利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了。但是,我也为徐蚌战场上的共军担忧呀。”
“为什么?”
“徐蚌战场上,共军其实就是以少打多,六十万打八十万,这本身已经非常危险了,是兵家大忌。但是,华剿总白崇禧的手里,还有四十万军队呀。我已经得到消息,蒋介石已经命令白崇禧把兵力投入到徐蚌会战。我听说,白崇禧一直在做准备,只是目前还没有动罢了。如果他把兵力投入到徐蚌战场上,则徐蚌地区的共军命运堪忧呀!共军六十万人,怎么打得过的一百二十万人呀!”
说到这里,郭重木陷入沉默之。杜自远也深为处于敌军包围之的解放军担忧。他轻声说:“郭先生,我相信,我们的军队更有战斗力。”
郭重木向他点点头,“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杜自远向他说:“郭先生,我要穿衣服了。等我走了之后,你再穿衣服。”
郭重木点点头,继续报纸。
这个时候,在保密局局长毛人凤的脑海里,盘旋的也是郭重木提到的这件事。白崇禧会不会把兵力投入到徐蚌会战,这在他的心里,已经画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个问号的关键,就是那个该死的侯连海!
毛局长不仅把侯连海这件事交给叶公瑾去办,他也安排别的人寻找侯连海。他刚刚得到情报,有人似乎见侯连海出现在武汉。但这个消息没有得到核实,目前还不能确定。
但侯连海可能出现在武汉这个消息,还是让毛局长惊恐万分。这件事,就和华剿总司令白崇禧有关了。
委员长电令白崇禧出兵徐蚌会战。白崇禧的答复是正在做准备。但毛局长得到的情报却不是这样。保密局湖北站的密报显示,白崇禧并没有做出兵的准备。相反,他却和各种各样的人秘密接触。与李副总统的电报往来更是极其频繁。毛局长最最担心的,就是白崇禧会不会与侯连海接触。现在偏偏得到情报,侯连海可能已经到了武汉。并且极有可能,已经与白崇禧密谈多日了。
毛局长对这件事忧心忡忡。
昨天,他特地去拜访了何总长,询问白长官会不会出兵徐蚌。
何总长也很疑虑,但还是说:“白长官总会清国家大势吧,应该不会意气用事。”
但毛局长可不这么。一九二六年,这位白长官就曾经发通电,逼委员长“下野”,他是有过前科的。
何总长笑着说:“白长官如果不出兵,党纪国法不容呀。”
毛局长没有再说话。他心里想的是,这位白长官,也许会做出党纪国法更不容的事来。他天生就是一个脑后长反骨的人。
毛局长坐办公室里真的是忧心忡忡。他已经开始为保密局更长远的一步考虑了。后来,连委员长也称赞他深谋远虑。
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百八十七、 延安广播()
战事焦灼,令人惶恐不安。【】谁都不知道局势会如何发展,更不知道民国的天下,将来是谁的天下。
南京城里到处都是小道消息,真的假的四处乱飞,让人们的心更加惶恐不安。
报纸和广播是不能信的。那里面天天都是取得了多么辉煌的胜利,消灭了多少多少共军。现在连傻子都知道,那里面没有多少真实的东西。
于是,有条件的人,开始在夜里偷偷地收听共党的电台。共党的电台以前叫延安新华广播电台。现在改名了,叫陕北新华广播电台。广播里的内容,收听的人都是半信半疑的。但他们感觉,至少要比央台更可信一些。
这些收听陕北新华广播电台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毛局长每天夜里有空时,就会收听。虽然通讯处每天会给他报送一份敌台广播的内容简报,但他有空的时候,还是会自己收听一下。
国防部每天会给他一份战事简报,但他对里面的内容也不敢全信。他在收听广播时,脑子里也会想一想简报里的内容,核对一下情况。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徐蚌会战的战事情况。这场战事与他的关系更近一些。共军如果取胜,那几乎就可以抵达长江边了。南京守得住吗?南京除了有一条长江,几乎险可守。总统府、国防部、民国政府,恐怕都要搬家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保密局应该怎么办?
白崇禧的华剿总,会向徐蚌战场上投入兵力吗?这件事与他的关系又更近一步。侯连海如果真的在武汉,他一定会起更大的破坏作用。
毛局长一想到这一点,就更加痛恨叶公瑾。耻小人,帮助美国人作恶,释放侯连海,简直是十恶不赦!美国人更是一群王八蛋!祸乱别国政府!祸乱别国政府!不管别国政府是他们的敌人,还是朋友,他们就会祸乱别国政府!他们从来如此,将来也会如此。
可恶的叶公瑾!毛局长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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