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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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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要说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放心吧,”杜自远笑着说,“我会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关照她,这样行吗?”
“自远,不仅是像大哥哥一样,还要更……你们已经订婚了,你们现在是未婚夫妻。我妹她,很想……很想……和你那个,就是那个……”
这下,连杜自远也有些惊讶了,一双眼睛专注地着她。
左少卿终于说出她说不出口的话,“你……你能……主动一些吗?和她……和她……像夫妻那样,做……那个事?”
杜自远惊讶地着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左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实,我最想和你……那样一次。你……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左少卿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是怔怔地着他。
杜自远默默地抱住她,“凤英,你还记得吗?那一年,咱们伏击张集的鬼子。仗打得不顺,咱们从山上撤下来时,你摔伤了脚,是我背着你撤下来的。我当时还骂你,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可是我一直记得把你背在背上的感觉。我一直都忘不了那种感觉。那是我和你身体接触最近的一次。凤英,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最想的,就是和你在一起,就像夫妻那样,哪怕只有一次。”
左少卿怔怔地着他。她心里很犹豫,她非常希望能让他爱一次,像夫妻那样的爱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但是,她考虑再三,也犹豫再三,还是摇摇头,“自远,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那样一次。只是,我和你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我会克制不住,总想和你再有一次。那样,你的感情就不会都放在我妹的身上了。我妹很敏感,她一定会察觉到。那样,她就会更伤心。我实在不希望我妹再伤心。”
杜自远轻声说:“凤英,我只求一次,有一次就好。”
左少卿摇摇头,“自远,你能爱我妹,就是爱我了。我替她,也替我,求求你好好爱她,就像爱我一样。自远,你好好爱她,就当是你爱我了,求你了。”她说到这里时,已经潸然泪下。
杜自远也有些哀伤地着她。他已经感觉到,他心的凤英正一点一点地离他而去。命运正在形将他们一点一点地分开,并且越来越远。
他们一直紧握着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一点一点地分开。
左少卿泪眼朦胧,“自远,我该走了。我求你爱她,我求你主动一点去爱她。”她这么说着,一步三回头,向门口走去。
杜自远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长叹一声,爱就在眼前,却越来越远。这个做姐姐的呀,为了妹妹,什么都愿意付出。他忍不住会想,今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她重新相爱在一起了。
左少卿没有再回办公室,而是回到家里。她独自躺在床上,忍不住默默流泪。
她想,自远,咱们就这样吧。我只希望妹妹快乐。
妹妹右少卿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家。她进门时带着一身的酒气。
左少卿扶着她,“妹,妹,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喝了多少呀?”
“姐,”妹妹笑着说,“我和弟兄们喝酒,喝得真痛快。他们八个人,全趴下了,全趴下了。”她咯咯地大笑着,“只有我走着回来了。姐,我还行吧?”
左少卿好歹把妹妹扶上了床,帮她脱了衣服。妹妹立刻就睡着了。左少卿默默地坐在床边,守着妹妹,一直守了一夜。
长夜难明。伤心的人在这个时候,真的是最伤心的。左少卿就是如此。
两天后,二处的工作会在会议室召开。叶公瑾考虑再三,终于决定把有关侯连海的事,拿到工作会上来说。
如今的工作会已经不如从前。几乎所有参加会的人都脸色严峻,目光也有些阴沉。他们互相在心里算计着,如何把别人拖进危险里,自己如何躲在安全处。
叶公瑾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他把侯连海的事拿到工作会上,就是想把左少卿拖到危险之。赵明贵也是这种想法。
左少卿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她只能小心地应对。
赵明贵先在会议上介绍了侯连海的情况。侯连海现在住在长江宾馆里。这是联勤总司令部所属的宾馆,只供高级军官和有钱人住宿。侯连海住在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在他对面的房间里,于志道竟然放了半个班的士兵,专门来保护侯连海的安全。
任何人要与侯连海见面,都躲不过这些士兵的眼睛。没有预约,任何人也别想接近他。这个侯连海也很少下楼。
叶公瑾接着说:“一组和二组都要参加这个行动。明贵负责现场指挥。任务就是,密切监视,寻找机会,制造一起事故,除掉侯连海。这是我们近期最大的任务。任何人都要对这次行动负责,如果有人胆敢泄露消息,或者破坏这次行动,我希望每个人都明白后果,军法从事!这是婉转的说法!”
接下来,程云发、左少卿和赵明贵,再加上右少卿和柳秋月,几次秘商,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他们甚至分别亲自去现场观察。但找不到任何机会。
长江宾馆由于常有高级将领住宿,因此,平时就是戒备森严。现在,这种戒备就更加严格了。
所有住在宾馆里的人,都要凭住宿证出入。访客则必须先登记,并确定了身份后,才会发给临时出入证。仅此两点,就把所有的路都封死了。
左少卿派柳秋月暗调查,竟发现,所有的招待和侍者,都是联勤的现役军人,都有极高的警惕性。
侯连海几乎就不出门。说是几乎,是因为他确实出过一两次门。但等赵明贵得到消息,已经晚了。而且,出门时也有士兵保护,外人法接近。
因此,赵明贵等人动了许多脑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法制造车祸、失足,甚至抢劫。更没有机会下毒、爆炸等等。
连赵明贵也一筹莫展,毫办法可想。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他们却找不着机会。左少卿因此也略感到轻松。没有下手的机会,她也就不必冒险去保护侯连海的生命了。她真的希望这种状况能一直持续下去。
叶公瑾此时却如坐针毡。有一天,毛局长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面声地着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叶公瑾心里明白,毛局长就等着他说,我们将于某日,如何动手。但他没有机会呀!
一百九十、 妹心()
这一天的下午,左少卿正站在办公室的前,为侯连海的事烦扰。【】
侯连海目前躲在联勤的长江宾馆里,暂时没有问题。但这肯定不是长久的事。他总要离开,总要出门。那时怎么办?叶公瑾千方百计要除掉他。到那时,她怎么办?杜自远和梅斯都要她保护侯连海。侯连海的命运,已经成了她最重的负担。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开,右少卿惊惶失措地冲进来,脸色都变了。她一直冲到姐姐身边,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姐,姐,我怎么办呀?”
左少卿疑惑地着她,想不出妹妹会出什么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右少卿紧张万分,“姐,杜先生晚上要请我吃饭呀!”她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
左少卿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努力平和地说:“杜先生经常请你吃饭,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不是呀,姐,这一次我感觉不一样。真的,我感觉不一样。杜先生很郑重的,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可认真了,问我晚上有没有事。我听得出他的语气。姐,你告诉我,杜先生请我吃饭,会怎么样呀?”
“不就是吃个饭吗,有什么怎么样的?”左少卿淡淡地说。
“不是呀,不是呀!杜先生一说话,我心里就好紧张。姐,杜先生和我吃完饭后,会怎么样呀?求求你了,姐,你告诉我。”
左少卿心里微微地颤着,不知该和妹妹怎么说。现在,着妹妹焦虑的脸色,心的五味瓶早已打得翻翻的了。她竭力克制住自己,拉着妹妹的手说:“好妹,杜先生请你吃饭,没什么。我想说的是,你是个姑娘,明白吗?不管什么时候,都矜持一点,明白吗?不能让杜先生低了你。”
“是,矜持一点,这个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要大方一些,你明白吗?”左少卿只觉得心里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正在沉入冷水里。
右少卿眨着眼睛着她,“姐,你什么意思呀,我不明白。求你说明白一些,不然,我心里都乱成什么了,快长出草了。”
左少卿勉强笑了笑,“好妹,就是……就是,顺其自然,一切都顺其自然。你不是市民家的小丫头,你是知书达礼的大家小姐。不管怎么样,都要自然一些。好妹,不管你做什么,姐都理解,都喜欢,只要不份就行,明白吗?”
右少卿慌乱地点着头,“我明白,我明白。还有呀,我……我穿什么衣服好呢?”
“当然是穿便衣了,好一点的。妹,你知道不知道,你好漂亮呢,身材也漂亮,所以,衣服一定要好,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她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哪儿哪儿都要好,对吗?”
“对,哪儿哪儿都要好。”左少卿忍不住搂住妹妹,在她耳边说:“衣服要好,还要……还要方便的,方便一些的那一种。”
右少卿“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她的样子,她是真的明白了。她也搂住姐姐,在她耳边说:“姐,可能会那个吧?是不是?姐,好姐,谢谢姐,我都明白了,我一定好好的。”她抱住左少卿,“姐呀,你真是我的亲姐。那我就去了,我去准备一下。姐呀,晚上别睡觉,等我回来。我什么都告诉你,一点不剩,都告诉你。亲姐,亲姐,我好感激你。”
右少卿脸上红红的,眼睛里闪着水灵灵的光,走到了门口还回头向姐姐挥手。她终于拉开门走了,去赴杜自远的约会。
左少卿只觉得全身冰凉。她心里明白,美丽的妹妹,漂亮的妹妹,身材苗条,皮肤白晰的妹妹,将要拥有那个人,那个她心里惦记了多年的爱人。她忍不住就要闭上眼睛,让自己如潮水一般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她在心叹息:自远,自远,如果今生不能与你相爱,希望咱们有来生,希望在来生里,分分秒秒也不和你分离。
但是,这天夜里,妹妹却没有回来。
左少卿孤零零地坐在宁静的家里,默默等待。妹妹没有回来。她明白,妹妹和自远,一定是……那个了。她为妹妹高兴,但又为真的失去的爱人而痛苦。她自语道:“臭丫头片子,你知道姐姐这个时候的心情吗?”
第二天,她上班后,仍然没有见到妹妹的影子。她借故去了一组。程云发告诉她,右少来电话了,说有一点私事要处理,今天请假。
左少卿心里隐隐地痛。她恨恨地想,臭丫头片子,等你回来了,老子再和你好好算账!我要不打胖了你的屁股,老子就不姓左!
到了晚上,左少卿六点就回到家里。她没有吃晚饭,她不饿,她有满肚子的妒火,要等着妹妹回来发泄!七点钟,八点钟,妹妹仍然没有回来。
她一直等到夜里快十点时,才听到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皮鞋声。她一听就知道,是妹妹回来了。她特意地唬起了脸,瞪着房门。
门“砰”地一声被开,右少卿大步走进来。她一眼就见姐姐的脸色。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姐姐一挥手,阻止她开口。然后回头着门外。
不一会儿,一个年青的侍者,提着一个很大的食盒进来。他打开食盒,按照右少卿的指点,开始在圆桌上摆放酒菜。
左少卿这才注意到妹妹的这一身打扮。她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长长的旗袍,除了胸前绣着一朵玫瑰外,并没有太多的装饰。上美艳华丽却并不逼人。旗袍袖,露出她两条白白的玉一样的胳膊。高高的领口下面,有一个挺大的水滴形的开口,隐约可见她起伏如玉的。这件旗袍瘦瘦的,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更显出她的苗条和婀娜。旗袍的开衩尤其可恶,开得高高的,若有若地露出她长长的玉一般的腿。她的脚上,是一双全高的高跟鞋。
妹妹好美,娇艳而精致,婷婷玉立。左少卿忍不住露出赞赏的笑容。妹妹真的好美。自远,你好福气。
那个侍者终于摆好了酒菜。他又打开一瓶白酒,按照右少卿的指点,在两只玻璃杯里倒了大半杯酒,这才向屋里的两个女人点了一下头,说:“两位女士,菜都摆好了,请慢用。”然后提起食盒出了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右少卿突然张开双臂,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向姐姐扑过去。她一下子就把姐姐抱起来,在屋里旋转起来,“姐呀,姐呀!我快乐死了!快乐死了!”
左少卿不住地打着她,“臭丫头,臭丫头!快放下,快放下,我的骨头都要让你勒断了!”她的脚一落地,心里就发起狠来,在她胳膊上拧一下,在她背上拧一下,又在她腿上拧一下。
妹妹还在快乐地笑着。她向姐姐撅起屁股,撩起旗袍的后摆,“姐,你打呀,你使劲打。我高兴让你打。我都快乐疯了。”
左少卿真的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臭丫头,给我老实说,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是不是给我丢人了?”
“没有,没有。”右少卿欢乐地叫着,“保证没有。姐,我一直就和杜先生在一起,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晚上。”她一下子搂住姐姐,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姐,我告诉你,我非要告诉你不可。我和杜先生那个了,我们真的那个了。姐,我们在一起,一共那个了三次,我和杜先生,是三次呀!可好了,好得不得了!姐呀,姐呀,昨天夜里我和杜先生那个了两次,今天下午又一次。我们那个了。姐,可好了!”
左少卿想拦都拦不住她,使劲打着她,摇着她,“哎呀,哎呀,臭丫头,你还好意思说,真不害臊!”
右少卿咯咯地笑着,兴奋得脸色通红,“姐,来呀,快过来。我猜你准没有吃饭。你是我姐,我知道你肯定没吃。来呀,坐下来。姐,先陪我喝一杯,为我庆贺一下。然后你慢慢听我讲,我全告诉你。我要是不告诉你,我都受不了了。”
右少卿把一大杯酒递到姐姐手里,然后很响地和她碰了一下杯,一仰脖,把大半杯酒都喝了下去。左少卿心情复杂,正需要一点的东西刹一刹心里的难受。她一仰脖,也把一大杯酒都喝了下去。
右少卿抓起一只鸡腿,送到姐姐面前,“姐,你不要动手,我拿着,你啃。”
左少卿就啃了一口鸡腿。她觉得,嗓子里的,像着了火,但心里已经好受多了。她说:“妹,你也吃。”
右少卿也啃了一口鸡腿,然后说:“姐,我告诉你啊,全都告诉你。让我从头开始说。昨天晚上,杜先生请我吃饭。我吧,按照你说的,可矜持了,可端庄了,特别良家。我小口小口地喝酒。绝不敢喝多了,我已经猜到,今天晚上一定有事情。还小口小口吃菜,可斯了。杜先生呢,就坐在我身边。姐,杜先生可精神了,可帅了。他穿着西装,打着一条红红的领带。姐,我好喜欢。结果,杜先生跟我说这个,跟我说那个。姐,我什么也没听进去,我不记得他说什么了。”
左少卿忍不住也笑了,“你德性的,快昏了头。”
“我已经昏了头呀!”右少卿又和姐姐碰了一下杯,两个人像喝白开水一样喝着酒。她们每人手里抓着一条鸡腿,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
她抬起头,快乐地着姐姐,“姐,我和杜先生,真的做了那个事,特别好呀!”
一百九十一、 妹情()
左少卿和妹妹坐在桌边,她们手里都端着酒杯。【】酒精在姐妹俩的身上都发挥了作用。左少卿清清楚楚地见,妹妹脸色红润,目光晶莹,喜悦正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一样,从她的心底里升腾起来,让她那张粉红色的笑脸光芒四射。
“姐呀,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右少卿顽皮地笑着,“我就记得杜先生说了一句话。杜先生说:右少,晚上有事吗?我就说:没事,什么事也没有。杜先生说:那么,一会儿去我家喝杯茶吧,好不好?我立刻就说:好呀,去你家,喝杯茶。”
左少卿在她腿上打了一下,“臭丫头,还说矜持呢,这么快就说好了?”
右少卿也在姐姐的腿上打一下,“臭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呀。万一我假模假样的一犹豫,杜先生改了主意怎么办?我非说好不可。我那个时候呀,心里就跳得不行了。脸上呀,也一阵阵地发烧,肯定红得跟关公一样了。你笑什么呀,姐。后来吧,我和杜先生怎么出的饭店都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杜先生拿起我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姐,我就这样,姐,你起来,你起来。”
右少卿把姐姐拉起来,挽住她的胳膊,“姐,我就这样挽着杜先生的胳膊。我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人都快飞起来了。我真怕我一步走不稳,摔一跤,摔在杜先生身上,那就太糟了。姐,你说是不是呀?”
左少卿着她兴奋的样子,心里还是为妹妹高兴。
“姐,我当时真的一点都没有喝醉。可是不知怎么的,一眨眼,我就进了杜先生家。姐呀,姐呀,我一进了门,这个心呀,就慌得不行了。我一直就在想,杜先生会不会和我那个呀?”右少卿的脸更红了。
左少卿撇着嘴,“然后你们就……那个去了?”
“不是的,不是的,”妹妹叫了起来,“没有那么快!杜先生可雅了。他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着我。他说:右少,你好漂亮。我就说:哥,你也好漂亮。哎呀,姐,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右少卿咯咯地大笑,“我就说错了这么一句话。我哥都没生气呢,你干吗生气呀。你听我说,听我说。”
右少卿搂着姐姐,和她脸对着脸,“姐,后来杜先生还说了些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反正杜先生说的特别好,对我可亲了。再后来,他就把我抱了起来,往里屋走。我就搂着他的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姐呀,来呀来呀,到里屋来。我告诉你后面发生的事。”
左少卿向后坠着,“别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
妹妹瞪着她,“臭姐,你不要讨厌好不好!我非说给你听不可,我非说不可!不说出来我会憋死。快来呀,姐,我可不是杜先生,我抱不动你,快进来!”
右少卿终于把姐姐拖进里屋,强迫她在床上躺下。“姐,杜先生就是这样,把我放在床上,就像你这样让我躺着。后来他就亲我,这样亲的,我哥亲得可好了。”
“臭丫头,我不要你亲我。”
“就亲,就亲,非亲不可!臭姐,不许耍赖!”右少卿这么说着,就捧着姐姐的脸,嘴对嘴亲了下去。
“哎呀,你的舌头,都到我嘴里来了。”左少卿叫了起来。
右少卿连连打她,“不要动呀!杜先生就是这么亲的。姐,你就当我是杜先生。来,再亲一下,再亲一下。”她双手捧着姐姐的脸,深深地吻着她。
左少卿不动了,也动不了了。她心里想的,就是杜自远在这样亲吻她。
“姐,是不是特别好,可美了,是不是?再后来吧,我哥就解我衣领上的挂钩。姐呀,还是你说的对,衣服一定要选最方便的。我这个破挂钩吧,摘不开了,我都恨死了。我真恨不得一下子把它扯开。后来,杜先生还是给我摘开了。他好慢的,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右少卿满脸都是笑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件一件地把姐姐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左少卿两眼朦胧,似笑非笑地着妹妹,也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
右少卿笑嘻嘻地着姐姐,“姐,后来,后来我哥就脱我的。是这样的,他好慢好慢地给我脱下来的。”右少卿慢慢地脱下姐姐的,“杜先生一边脱,还一边着我,好像怕我不高兴。我哪能不高兴呢。姐,你不要动,不要抬屁股。”右少卿按住姐姐的身体,“那会儿吧,我可不敢抬屁股,一动都不敢动。我哥就这边抬一下我的屁股,那边抬一下我的屁股,就把脱了下来。姐呀,这个时候我就全光了,就像你现在这样,光光地躺着,我傻了似的着我哥。我哥就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好快。”
右少卿站起来,三下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爬到姐姐身上。
“姐,现在我就是杜先生,杜先生就这样爬上来了,压在我的身上。他亲我。你知道吧,杜先生一下子就把我的舌头给吸出来了,好用力呢。”
左少卿也感觉到了,她的舌头完全被吸出去了。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吸上去了。
“我哥还摸我,先摸我的,亲这两个小豆豆,小豆豆都被他亲得鼓起来了。然后,我哥就开始往下摸,一直摸到这里,最下面。姐,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给你洗屁股,就摸到你的这里,你还生气。我哥也是这么摸的,我一点都不生气。姐,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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