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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谍传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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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少卿固然说到了关键。但她也没有想到,阴险的于志道是招招狠,还有更狠的一招在后面。这最后一招,给左少卿带来更多的灾难。

一百九十六、 狠对狠() 
刺杀侯连海的行动已经确定。【】叶公瑾也完全同意。

    这个行动的关键就是速度,绝不能有任何人被于志道的士兵抓住。一旦抓住就会非常被动。所以,行动的每个环节都做了仔细的敲和计算。

    具体对左少卿来说,她只有打一枪的机会,因为没有时间再让她打第二枪。第一枪会让人吃惊,他们会竖起耳朵等待第二枪。第二枪却会让人受惊的人立刻行动起来。没有第二枪,受惊的人会多等十秒钟。

    左少卿心里明白,论是在杜自远的计划里,还是在叶公瑾的任务里,这一枪都至关重要。她叫上了程云发,下午和她一起去许府巷的地下射击场练习射击。

    许府巷的地下射击场原来是抗战时期留下的防空洞。军统局回到南京后,曾有一段时间做过仓库,但里面太潮湿了,后来就改为保密局特工训练用的地下射击场。

    地下射击场是用老城砖砌成的,拱顶,约四公尺宽,一百多公尺长。练习手枪射击,绰绰有余。

    左少卿已经把她的柯尔特手枪换成了鲁格手枪。鲁格手枪体积小一些,身上好携带,枪声也小一些,不像柯尔特那样响。有人把柯尔特比作一门炮,就是形容它的震耳枪声。

    左少卿用棉花塞住耳朵,然后举起枪,向远处的靶子连连射击。她的枪法是洪山奎教的。在夜里,能打灭二十步外的香火。现在,她枪枪都能打靶心。但她走到靶子跟前了又,仍然不满意。

    在一个钟头里,她连续打了一百多发。

    程云发站在后面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哈哈地笑着说:“左少,你这么好的枪法,全保密局都找不出第二个来,还用得着这么下功夫练吗?”

    左少卿回头瞪着他。她突然抓起一个夹向程云发砸过去。程云发慌忙躲闪,定住眼睛时,正见左少卿举着枪向他瞄准。

    程云发连忙举起手说:“左少,左少,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千万别当真。”

    左少卿放下枪,但仍盯着他。她突然又举起枪向他瞄准。

    程云发吓得上身后仰,“左少,左少,你拿我当靶子呀。”

    左少卿严肃地着他,“老程,你为什么要后仰?”

    “你瞄着我,我还不能后仰躲一下吗?”

    “为什么不向两边躲?”

    “这,后仰总归快一点嘛。你好了吗?咱们走吧。”

    左少卿开着车,先把程云发送回局里,然后就去了杜自远的敬业银行。

    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现在,情感上的话,多说已经益。他们都把自己的情感藏在心底。杜自远想的是,形势的发展越来越快,国民党的统治也许很快就会被翻。他相信,到了那时,他一定会有机会。毕竟,他虽然已经和右少卿做了那些事,终归并没有和她结婚。

    左少卿并不敢想那么长远的事,她想的是眼前。只要杜自远能够像爱她一样,爱她的妹妹,妹妹就会幸福,这也就是她的幸福。她现在更加深切地感觉到,她有多喜欢她的妹妹。

    在下相信,如果官朋友是一位男士,也会喜欢她的妹妹。在下就是如此。

    “侯连海这件事,其实是于志道给叶公瑾设的一个陷阱。但是,叶公瑾现在也没有办法,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也得往里面跳。”左少卿轻声说。

    杜自远却微笑地着她,“左少,你发现没有,叶公瑾和于志道现在越斗越厉害,这是好事。他们斗得越厉害,槐树越安全,是不是这样?”

    左少卿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只要于志道还在和叶公瑾斗,叶公瑾就腾出手来找槐树。再进一步说,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目前的处境也好一些。叶公瑾向她伸出大拇指,就是一个证明。

    “自远,我们的行动会很快,就你能不能跟上,否则可能有麻烦。”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只等你们明天上午的行动。”

    左少卿点点头,“那好,等行动结束,一切都平静下来,我再和你联系。”

    “好。”杜自远握着她的手,用力握一下。现在,这样的握手,已经成了他们唯一表达情感的方式。他把左少卿送出了门。

    左少卿开着车,没有再回局里,而是回了家。她还有一点准备工作要做。这个时候,妹妹还没有下班回来。

    她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瓶碘酒、一瓶消炎粉、一包纱布,还有胶布。她把这些东西都放在桌上。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包香肠和一只烧鸡,还有一瓶酒。这些都是她在回家的路上买的。她拿着这些东西进了厨房。

    她先把烧鸡拆开,撕碎,再码放在盘子里。然后开始切香肠。香肠切好了,也码放在盘子里。这时,她拿着菜刀,对准左手的食指,一咬牙,狠狠地划了一下。

    血立刻就流了出来。她捏着食指到了外屋,开始给自己包扎伤口。碘酒止血很有效,她很快就包好了自己的手指。她着自己的手指,不由摇了摇头。

    半个小时后,她听到外面咚咚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妹妹回来了。

    右少卿猛地开门,一步冲进来。眼睛在姐姐身上乱转,“姐,你怎么了?你干什么了?你说呀,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呀,我正等着你呢。”

    “你的手呢?把你的手拿出来。”

    左少卿从身后拿出自己的左手,白纱布包裹的手指十分显眼。

    右少卿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到底干什么了你。我走在路上就觉得不对劲,好好的手就麻起来了。我想来想去想不出来,就猜到是你在搞什么名堂。”

    “屁大的事呀。我刚才切香肠,不小心把手指切了。就这么点事,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买了香肠,还有烧鸡,还买了一瓶酒,就等着你回来,跟你喝一点呢。菜都在厨房,你去端来,咱俩喝一小杯。”

    右少卿还在上下打量着她,“你真的没事?”

    “真没事。走走,去端菜去。”

    酒和菜都端到外屋的小圆桌上。姐妹俩坐在桌边用小杯喝酒。重大行动之前,喝一点酒,确实可以减轻压力。妹妹一杯酒下肚,脸上重新焕发出光彩。

    “姐呀,要是有杜先生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喝酒,就太好了。”

    “去,臭丫头,”左少卿唬起脸,“你以后少提他,别总是杜先生杜先生的。”

    右少卿嘻嘻地笑起来,“姐呀,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泛酸呢,是不是呀?”

    “滚一边去,我跟你泛什么酸!”

    “姐,真的,按说,那个傅怀真除了有点娘娘腔,其他地方也挺好了。你的那个秋月,就完全被他迷住了。我听说,秋月天天晚上到傅怀真那里过夜。而且,还天天晚上要干那个事呢。”

    左少卿眯起眼睛,“你还盯着她呢?”

    妹妹嘻嘻地笑起来,“都是以前的安排,现在不过是继续罢了。不给那些人找点事干,一个个都懒成猪了。不过,可不是针对你的。”

    “你针对我也不怕。回头,你的弟兄向你报告,说右少天天在家里耍流氓。”

    右少卿咯咯大笑起来,“他们敢,我剥了他们的皮。”

    姐妹俩喝完了酒,右少卿收拾完碗筷,天已经很晚了。

    右少卿说:“姐,洗个澡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左少卿伸出手指给她,“我过两天洗吧,见了水,我怕感染。”

    右少卿“呀”地一声叫起来,“我帮你洗呀,现成的使唤丫头你不使。”

    “又来了,又来了,是不是。”左少卿用手指着妹妹“我一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不会的,不会的。我也不提杜先生,你就当我是你新找的男人吧,好不好?”

    “不好。”

    “不行。你已经两天没洗澡了,身上快有味了,我可不想闻你身上的臭味。”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动起手来。先烧一盆炭火,放进卫生间里,又捅开炉子烧热水,放下大木盆,哗哗地倒上水。然后不由分说地帮姐姐脱衣服。

    左少卿没办法了,只好随她。姐妹俩都脱了衣服,唏唏地吸着气,缩着肩膀,赶紧钻进卫生间里。

    “哎呀,姐,还是这里暖和。”她一把将姐姐抱在怀里,背上摸摸,屁股上捏捏,嘻嘻地笑着,“姐,抱着你,我就知道杜先生抱着我是什么感觉了。多好呀。”

    左少卿就她,“洗澡就洗澡,又发你的神经。”

    妹妹脸上却换上一副凶相,眼睛里也透出一股狠劲来。

    “你干吗,怎么这个样子?”

    “姐,于志道的兵,放的可真不是地方呀,正好掐住我们的退路。”

    妹妹这么一就,左少卿顿时想起来了。整个行动的时间,几乎就都是按秒计算的。算起来是够,但她需要多一点的时间,至少三十秒钟。那么,她从玄武饭店里跑出来的时候,正好会被那些士兵拦住。这可是一件要命的事。

    妹妹咬牙切齿地说:“于志道这么狠对咱们,我也要狠一点对他。”

    左少卿小心地问:“你想怎么着?”

    “姐,你放心,我负责接应你。我肯定会把你接应出来,也要叫那些王八蛋吃一点苦头!你放心好了。”

    左少卿听妹妹这么一说,这才稍稍放了一点心。

    妹妹这个精怪,一转脸,又变成一个流氓丫头,“姐呀,我要是个男人,非把你干个够够的。”说着,一下子就把她抱紧了。

    左少卿呻吟一声,“快松手,我的骨头要断了。”

一百九十七、 刺杀()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叶公瑾终归有一点不放心,他带着程云发和左少卿,乘车去了玄武饭店。【】

    他终于注意到左少卿的手,“左少,手怎么了?”

    左少卿了自己的手,随意地说:“昨天晚上切菜,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

    “有关系吗?”叶公瑾疑惑地着她。

    “没关系,只是流了一点血,不影响。”

    叶公瑾着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汽车到了玄武饭店,远远地停下来。三个人都注意地着玄武饭店门前的情况。

    似乎也不出什么来。行人自顾自地行走。偶尔有车辆从街上驶过。饭店门前有客人出入。几辆汽车停在饭店门前的停车场上。左少卿知道,那里有一辆车是负责接应她的。周围没有异常情况。

    陈三虎贼似的匆匆走过来。他走到车旁时停下来,敲了敲车。

    左少卿摇下玻璃,“有情况吗?”

    陈三虎回答:“主子,一切都挺正常。目标还有他的房间里,外屋有两个士兵。走廊对面房间里有六个士兵,现在正在打扑克,但门是开着的。走廊里有人经过,他们都会抬头。”

    “学里的情况怎么样?”

    “学里的士兵都集在一个教室里,外面有动静,他们很快就会出来。学校门口可能有他们的人,在观察外面的动静。”

    左少卿点点头,“好,你去吧。有意外,你和弟兄们牵制一下。”

    陈三虎很快就走了。

    左少卿回头着叶公瑾,“处长,都准备好了,开始吗?”

    叶公瑾盯着她,又一眼坐在前面回过头来的程云发,“你们两个都机警一点,绝不能出现意外,动作要快。开始吧。”

    程云发和左少卿周围,都下了汽车。程云发穿着一件黑色长风衣,头戴黑呢礼帽,手里提着一只黑皮包。左少卿则穿着一件裘皮短外套,下面是黑色线呢长裤,胳膊上挂着一个紫红色的小包。她挽着程云发的胳膊,如一对夫妻,缓缓地向玄武饭店走过去。

    他们经过停车场时,左少卿见妹妹坐在一辆车里,正注视着他们。远处的另一辆车里,则坐着二组的两个弟兄。

    他们走进饭店,随意地向大厅里观察。大厅里的人不多,不出有什么意外的人。他们去了电梯间,乘电梯上了五楼。

    拐进走廊里,他们听见一些吵吵嚷嚷的声音。他们顺着走廊向里走,前面的一扇门开着,他们经过时,见房间里坐着几名士兵,正在打牌。那些士兵见他们,都警觉地瞪大眼睛盯着他们。

    左少卿和程云发继续向前走,拐进一条走廊,停在第一扇门前。左少卿敲敲门。那门立刻就开了,柳秋月穿着一身清洁工的服装,侧身让他们进来,迅速关上门。屋里还有两个二组的弟兄,穿的是服务员的服装。

    左少卿着他们,“你们都准备好了?”

    柳秋月和那两个人都点点头。

    左少卿也一点头,“给我衣服。”她脱掉外面的衣服,接过柳秋月递给她的一套清洁工的服装,开始换上。程云发也脱掉风衣,摘下礼帽,但手里仍拿着那只皮包。

    左少卿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检查一遍。她将手枪插在后腰里。她一屋里的每个人,点点头,小声说:“开始吧。”

    柳秋月先出去,站在走廊里向两边观察。走廊里没有人。她向屋里点点头,左少卿起一辆清洁车,出了房间,车上放着毛巾、床单、水桶和拖把。在她后面,两个弟兄抬着一张席梦思床垫出来。最后出来的是程云发。

    左少卿着清洁车慢慢走到侯连海的房门前,她站在门前轻轻地敲门。

    在她的身后,两个弟兄抬着床垫吵吵嚷嚷地走过来,“喂,你抬起来一点,都拖着地了。”“我抬着呢,是你不用力,你倒是走呀。”“拖到地上,我怎么走得动。”

    房门开了,一个士兵站在门里。他见外面的女清洁工,就把门全部打开。左少卿向士兵点点头,就着清洁车进门。

    这时,两个抬着床垫的弟兄刚好走到门口,一个说:“你到底抬不抬呀,都拖到地上了。”另一个说:“是你不用力,你怪不着我。”这张床垫正好挡在士兵的门口。里面的士兵有点惊讶地着他们。两人还在互相指责着。

    左少卿的清洁车已经进屋里,那士兵正要关上门。

    程云发借床垫挡着门的机会,迅速走过去。他突然冲进门里,伸出一只手,抓住那个士兵的衣领,向怀里一拉,右膝已如木桩一般撞向他的下身要害处。士兵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程云发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放在地上,弯曲的膝盖猛撞在他的胸口上,血像喷泉一样从士兵的嘴里冲出来。

    与此同时,已经在屋里的左少卿一步跳到沙发前,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那个士兵的下巴上。那个士兵翻身倒在地上。左少卿一步跳过去,在他的太阳穴上又补了一脚。这是两个闪电般的击杀动作,没有喊叫,没有挣扎,两个士兵已经倒在地上。

    程云发转回身,轻轻地关上房门。

    走廊里的两个弟兄,又吵吵嚷嚷地抬起床垫了,向前走去。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房间里的士兵继续吵嚷着打牌。

    但里屋的侯连海已经听见外屋的动静。他有些奇怪,外屋扑通扑通的声音似乎预示着某种危险。他惊恐地扭回头,着房门。

    门开了,他见一个女清洁工,还有一个应该是先生,脸上带着杀气冲进来。

    侯连海立刻明白,他见的这两个人应该是杀手。他转过身,正对着他们,“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程云发一边关上身后的房门,一边向他伸出手,“对不起,侯先生,请不要惊慌,我有几句话要对您说,说完了我们就走。”

    “我不跟你们说,”侯连海提高了声音,“你们快走,赶快离开这里!”

    程云发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他靠的越近,对方的声音会越低,这是必然的。他说:“侯先生,请不要叫喊,这样不好。我这里有一份声明,表明侯先生是支持委员长,支持民国政府的。请您在上面签一个字,我们立刻就走。”

    他说着,从皮包里取出一份件,放在侯连海面前,“侯先生,请您在上面签一个字,我们马上离开。”

    侯连海他,又面前的声明,上面的标题是“我的郑重声明”。他摇着头说:“不行,我不签这个东西。你们走!立刻就走!”

    这个时候,左少卿已经从后腰里拔出手枪,半举着。她要让侯连海见这支枪。她突然说:“侯先生,你必须签这个字!”

    这是给程云发的一个信号,要他闪开。程云发果然闪向一边,仍然说:“侯先生,请您考虑一下,这对您有好处。”

    侯连海已经听到左少卿的声音,自然地转向右少卿,他见她手里的枪,这让他的全身都紧张起来。他说:“我决不签!”这时,他见那个女人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向他砸了过来。他本能地后仰躲避。

    这一瞬间,左少卿手里的枪响了。在屋里,这是震耳欲聋的一枪。子射进侯连海的胸口,正是心脏的位置,血正从这里涌出来。他仰面倒在沙发上。

    程云发一句话也没说,立刻从皮包里拿出照相机,连续对侯连海拍照。

    左少卿低声吼了一句,“你快走!”

    程云发收起照相机,提着皮包,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枪响的时候,正在打牌的士兵都惊讶地抬起头。枪声很遥远,听不出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也听不出枪声的方向。他们张着嘴,等待第二声枪响,或者从什么地方发出的喧哗声。十秒钟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当他们见程云发从房间里冲出来,向楼梯方向猛冲的时候,他们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刺客。他们乱喊着,抄起枪,向外面追去。

    在里屋,等程云发一出门,左少卿立刻在侯连海的身边蹲下来。她猛力地把他的上衣撩起来,立刻就见了那个伤口。血还在往外流。她拔下左手食指上的纱布,从纱布里倒出一些消炎粉在伤口上。接着,她又从纱布抽出一条干净的纱布,把它卷了卷,直接塞进伤口里。现在血暂时不流了。她希望这样能够延缓出足够的时间。她重新把他的衣服拉下来,整理成合适的样子。然后提起手枪冲出房间。

    但是,当她刚刚穿过走廊,拐向楼梯时,突然间,只觉得眼前一片闪光,然后就是“咔咔”的响声。几秒钟之后,她才明白,楼梯口站着几个记者,正用照相机对着她拚命拍照。

    左少卿顾不得这些了。她在冲下楼梯时,把手枪重新插进后腰。

    五层楼梯,走不完的楼梯,绕不完的圈。她只感到时间在流逝,楼梯却没完没了。她隐约想起那些记者,已经预感到一个新的灾难已经临头了。

    左少卿终于冲出玄武饭店的大门。一出门,她就见接应她的汽车已经缓缓向前滑动,有人正在汽车里向她招手,那应该是她的妹妹。

    但是,于志道安排在学校里的士兵已经冲了出来,并向这边冲过来。对他们来说,枪声就是命令,枪一响,他们就冲出了学校。他们已经见冲出大门的左少卿,逃跑的人是他们的第一目标。

    左少卿心叫苦。那些士兵跑得很快,很快就会插进她和汽车之间。她预感自己上不了汽车。她已经开始向左右张望,可以向什么地方跑。但她路可跑,另一边也冲过来一些士兵。

    就在这时,停在人行道上的一辆汽车突然发生剧烈的爆炸。火光和烟雾瞬间腾起,碎片四处乱飞。刚刚跑到汽车旁边的士兵被爆炸的冲击波冲倒,后面的士兵立刻趴在地上。接着枪声也响了起来。

    烟雾向四周弥漫开。右少卿的汽车从烟雾里冲出来。左少卿不再多想,立即向汽车冲过去。她冲到汽车旁,拉开车门就扑了进去,她直接就扑到妹妹的身上。

    她感觉妹妹搂紧了她的身体,也隐约听见妹妹在尖叫。接着,汽车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几秒钟后,汽车已经拐过街口,狂驰而去了。

    但是,更大的灾难也开始了。

一百九十八、 搬家() 
当左少卿提着手枪,顺着楼梯狂奔而下的时候,楼梯口的记者们则冲进侯连海的房间,对着倒在沙发上的侯连海狂拍起来。【】一些热闹的人也涌进了这个房间。

    李林带着自己的人,也进了这个房间。他们想把记者驱赶出去。但记者们不肯走,仍然对着侯连海不断地拍照。

    有人在后面喊了一句:“凶手抓到了,就在楼下!”

    那些记者们一听到这个话,立刻冲出房间,向楼下奔去。这时,玄武饭店的外面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一些房客刚出了房间,站在走廊里张望。听到这一声爆炸,房客们立刻逃回自己的房间里。走廊里已经空一人了。

    李林等人抬起侯连海,迅速出了门,把他送进另一个房间。

    杜自远正在这个房间里焦虑地等待着。他着医生给侯连海检查伤口。

    医生解开侯连海的衣服,一见伤口就呻吟起来,不住地摇头。

    杜自远焦急地问:“他还活着吗?”

    医生抬头着他说:“怪了,他居然还有呼吸,有心跳,也许有救。”

    他开始探查伤口,发现里面有纱布,就用镊子夹出来。血开始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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