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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唐明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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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左腰间和左小腿上各绑了把短刀,练习拔刀术。

    以便随时可以暴起发难,占敌先机。

    李承乾练完刀后,侍立一边的绿珠,立马迈着小碎步赶到他身前。

    拿出手帕仔细地帮他擦汗,小脸红扑扑的。

    晨曦洒在她的俏脸上,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照得发出柔和的金光。

    这个丫头倒是越来越漂亮了,不过此时的李承乾,累得已经没有调戏少女的心情了。

    他在少女认真仔细的服侍下,擦干身上的汗,换好了衣服。

    随后他拿了部《盐铁论》,走到正堂的胡床上坐下静静地看了起来。

    今天他休息,三弟李恪和四弟李泰都要过来看他。

    他坐在胡床上,忍不住怀念起前世的椅子。

    他在心中忍不住抱怨着白大家,她的动作还是太慢。

    到现在这木匠店还没开起来,这胡床坐起来实是不舒服。

    这要是前世的太师椅的话,他能靠着就绝不会正襟危坐。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受嘛。

    正堂前传来一阵急步声,李恪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不紧不慢,迈着八字步走来的李泰。

    三兄弟中李承乾和李格身材都属于那种健壮精悍的。

    只有李泰因为自小体质较弱,各种小病不断,又偏好读书,不喜活动。

    加上老爹李世民对他有些溺爱,各种滋补品不停供应。

    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的,走起路来像个胖乎乎的小鸭子。

    李承乾见状一乐,他忍不住将《盐铁论》放在一边,走下胡床迎上去。

    左手揽过李恪的肩,右手捏住李泰左侧肉肉的脸颊,微微用力揪着。

    这手感真不错,他又抽回左手,捏住李泰的右脸,双手齐往外拽着。

    这样对称,才舒服嘛。

    在李泰痛呼的抱怨声中,李承乾才松开了他的手。

    他调笑道:“青雀,你又长肉了。”

    “才没有,这还不都是大兄你捏的!”

    “你再这样期负我,我就告诉娘亲去!”

    李泰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哟,还懂得危胁哥哥了?长进了不少嘛。”

    李承乾微微一笑道:“你要是告诉母后,我就让襄城,长乐,豫章她们那帮姐姐妹妹们下次不陪你玩了。”

    李泰神色一滞,瘪了瘪小嘴,扭过头,不想和他说话。

    呵呵,这个弟弟真好玩。

    李恪显然已是见怪不怪了,他在一边兴奋地说道:“大兄,你知道吗?三天后父王要带我们去田猎!”

    “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打猎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准备准备。”

    李承乾一愣田猎吗?

    唐代的帝王的狩猎活动,是有正规规模庞大的田猎和随意灵活、不拘形式的小型打猎两种。

    他在心中算了下时间,此时正值深秋,应是秋狝。

    原来不知不觉间,一年又快过去了。

    唐时的田猎是作为国家一项重要的活动,被纳入五礼之一的军礼之中。

    唐代帝王的田猎活动气势庞大,从事先的准备到具体的实施过程,从获取的猎物到结束后的分配、赏赐,都有一套复杂的礼仪,宛若一场谋划周密的重大军事战役。

    田猎不仅注重个人的身体素质、武艺技能,还讲究集体的配合、整体水平的发挥,其特点颇似现代体育中竞技极性强的足球比赛。

    田猎的地点比较空旷,地势比较复杂,或在京城附近,或在较远的其他地区。

    时间短则1天,长则5天以上。

    比之田猎,帝王平时的狩猎,规模则比较小,仅有大臣从驾、武士护卫,人员精干,灵活随意,更注重的是个人的体能、胆略、骑射技能和心理素质,地点一般在皇家宫苑和长安城周围的野外山林。

    “田猎?恪弟你确定?三天的时间够准备的吗?”

    李承乾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三天时间的准备,对于田猎来说实在是太短了。

    “额,这我也不太确定。”

    “昨天我在阿娘那,听到她和皇后殿下讨论的。”

    “那这应该是狩猎吧,大人对田猎的预演。”

    李承乾猜测道。

    “也许吧,不过狩猎也不错!”李恪先是有些失望随后又兴奋起来。

    “我一定要好好准备,三天后让阿耶刮目相看。”

    李恪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承乾和李泰对视一眼,他又耸了耸肩。

    他和李泰一个是箭法不精,一个是不喜活动,狩猎会上八成是李恪要大出风头了。

    随他去吧,李恪开心便好。

    反正名次也不能当饭吃,重在参与嘛,当然是兄弟情意第一,比赛第二。

    李泰眼光很尖,一眼就瞄见了李承乾放在胡床上的《盐铁论》。

    顿时他客气气地说道:

    “大兄,这书可否借我回去观读几天?”

    “没门!”李承乾当机立断将《盐铁论》放入怀中。

    他奶奶的,上次借了这小子三本书,都是孤本。

    半年了也没见他有还的意思。

    李承乾眼珠一转说道:

    “青雀呐,这本《盐铁论》我还没看完,等我看完了送到东宫上,可否?”

第18章 苑囿狩猎() 
三天后,李世民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和大臣从驾、武士护卫来到长安禁苑内。

    时值深秋,禁苑内的草木大都已经发枯凋零。

    古人讲究以农为本,对狩猎很有讲究《左传·隐公五年》中有:“故春蒐夏苗,秋狝冬狩,皆於农隙以讲事也。”

    而南朝梁的沈约在《均圣论》又做了进一步解释:“春蒐免其怀孕,夏苗取其害谷,秋狝冬狩,所害诚多。”

    春天不去猎杀怀孕的鸟兽,夏天打猎则捕杀损害庄稼的害兽。

    而在秋天和冬天打猎,因为万物养成,到了收获的时候,就可以放开胸怀,尽兴地去猎杀了。

    因为上古时,一年四季都打猎,打猎是主要食物来源。

    所以春蒐,夏苗,秋狝,冬狩都是并称的。

    它们都是特指古代天子或王侯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中进行的狩猎活动。

    到后来人口耕地增加了,猎物少了,帝王大多选择秋狝围猎。

    李世民显然狩猎兴致颇高,拿着他那把特制的巨阙大弓,左右开弓。

    百发百中,所射的猎物无不倒地,被钉死在地上,或是树上。

    李承乾也受到他的感染,骑着他的小马驹,追逐那些四散奔逃的野物。

    不过他瞄准射的猎物,都是体格较小的野兔,獐子。

    必竟先择射鹿那种大型动物的话,射不中那就出丑了。

    李恪自从射中了他的第一头猎物,一只半大的小鹿后,就上瘾了。

    他骑着小马,奋力追逐着猎物,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李泰倒是骑着马紧紧地跟在李承乾的身后,偶尔射出几箭,刚才不久竟然射中了一只兔子!

    李承乾看着李泰冲着他露出的得瑟笑容,脸上一黑。

    这样如此长期以往,自己射为兄长的威严何在?

    他抬起猎弓瞄住鹿群中一只体格较大的的鹿,拉弦,松手,箭射出。

    鹿,倒地不起!

    中了!李承乾精神一振,身后追随着的他一名侍卫,快速策马赶至。

    高声叫道:“太子殿下神射,正中左眼,是只幼鹿。”

    “哈哈。”李承乾干巴巴地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声。

    身边李泰一脸怀疑,他看着李承乾脸上不自然的笑容。

    他忽然开口怀疑问道:“大兄,你莫不是本来想射旁边的那只大鹿吧?”

    “怎么会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熊孩子,怎么说话的,还让不让我留点脸面!

    两人这一稍微停留,已经落得离大部队有些远了。

    一马当先的李世民,早已率先冲入禁苑深处,身后紧紧地跟着一帮子大臣和护卫。

    李恪紧紧地追着前方的大部队,奈何身下的马儿尚幼,已经落在后方。

    他拨马转身冲着还在他身后的两位兄弟,高声催促道:

    “大兄,四弟!你们快点追上啊!”

    李承乾听到这话后,两腿夹紧马肚。

    提步,加速,追上前去。

    同时对着身边的李泰笑道:“哈哈。快,我们追上恪弟,不能让他独出风头。”

    …………

    长安禁苑占地面积极广,李世民骑马带着随从跑了半天,还在禁苑内追逐着猎物。

    忽然他前方树林中,有一群野猪狂奔了出来。

    李世民当即停住马,飞射出四箭射杀了四只野猪。

    但还是有一头雄壮的公野猪冲到他近前。

    众侍卫纷纷冲上前来欲护住李世民,更有人高声叫道:

    “保护陛下!”

    他身侧的吏部尚书唐俭慌忙下马,欲与野猎搏斗。

    李世民快速拔剑砍死野猪,大笑着对唐俭说:

    “天策长史,不曾见过上将击贼吗?为什么这么害怕!”

    唐俭曾任天策府长史,他当即回答道:

    “汉高祖自马上夺取天下,不依赖马上治理天下。”

    “陛下您凭借神武,平定四方天下,岂复逞雄心于一兽!”

    李世民一听觉得唐俭说得有理,于是便停止了狩猎,打算回去。

    忽然一位秦王府的侍卫自他身后,快马加鞭过来,紧张地高声叫道:

    “太子殿下,遇袭!受伤!”

    什么?李世民震怒。

    厉声呵问道:“何处?快带我去!”

    …………

    三兄弟,见李世民玩嗨了,凭借他们的马力是追不上了。

    于是在李恪的建议下,三兄弟带着护卫在禁苑中自行打猎。

    不知不觉间,李恪马背后的猎物逐渐增多,李承乾和李泰马背后的猎物却是少的可怜。

    李泰因为体质较弱,才半天就觉得累了。

    他起身下马,走到一棵树下背靠着大树坐下从怀中拿出一卷书来看。

    李承乾见状无奈笑道:“青雀,你身体不好,更应该多加锻炼,强健体魄啊。”

    “大兄,国家的治理又不靠个人勇武,还是圣贤书上的道理有用。”

    李泰抬头看着,李承乾反驳道。

    李承乾轻笑一声,正要反驳道,忽然看见李泰身靠的树后。

    枯草丛中,微有异状,他面色一凛。

    他翻身下马,向着李泰走去。

    枯草丛间,探出一只灰狼头,它面露凶光,绿幽幽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李泰白花花的脖子。

    它,忽然快速跃起,扑向李泰。

    李承乾骤然加速,撞开李泰。

    “青雀,跑!”

    可李泰被吓呆了,愣愣的躺在地上不敢动弹。

    那饿狼一口咬中李承乾的右小臂,探爪向他抓去。

    李承乾与那饿狼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地面上翻滚着。

    李承乾他用左手死死卡着狼脖子,想寻找机会拔出腰刀,捅死这头狼。

    李恪听至身后传来异样的吵闹声,他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张弓便想射狼,可李承乾与那头狼撕打在一起,他根本不敢射出。

    四散在周围的侍卫们,本以为身处禁苑外围,危险不大,所以部下了马在四周警戒着。

    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纷纷翻身上马,驱马赶来,却是赶不上了。

    李承乾与恶狼在地上扭打时,眼光一瞥,看见李恪在那犹豫是否射出那一箭。

    他当机立断,断喝道:“恪弟,射!”

    李恪心中一突,定下心神,在侍卫们的震惊目光中,果断射出那一箭。

    正中恶狼眼窝!

    它痛苦地哀嚎一声,松开了嘴。

    李承乾将痛得没了知觉的右手,撑住狼嘴。

    左手拔出腰间短刀,疯狂地在恶狼暴露出的肚子上抽插着。

    流出的鲜血将一人一狼染红,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血流的更多。

第19章 容毁() 
当李世民跟着那名侍卫,骑马赶到时,看到李承乾正趴在死去的恶狼身上。

    旁边是坐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的李泰,和站在李承乾身边手足无措的李恪。

    李承乾身上一片血红,看得李世民心中发慌。

    他跳下马来,高声叫道:“快,传太医!”

    领着李世民前来的的那名身材壮硕的青年侍卫,单膝下跪道:

    “陛下,臣前去通知您之前,已经令秦王府侍卫前去请太医了。”

    “臣等守卫太子殿下不利,已失职。还请陛下责罚!”

    话罢,那青年侍卫带着身后一帮侍卫齐刷刷地单膝跪地低下了头,等待处置。

    李承乾轻咳一声,吐出口中的血沫,只觉得右手小臂和左脸火辣辣地疼。

    他抬起头,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又看了下李世民连忙说道:“孩儿并无大碍,只是右臂被狼咬了下。青雀他没事吧。”

    李世民一怔,心中有些发酸,这孩子终于不再自称儿臣了。

    他看着李承乾浑身是血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当年他的兄长李建成也曾像李承乾这般爱护弟弟,教过他骑马,射箭。

    后来,随着他的职位越来越大,才华越来越突出。

    兄弟间不知何时起了间隙,导致了玄武门事变这一人间惨剧。

    兄弟阋于墙的人伦惨剧,一直是李世民心中的痛处。

    他神色有些感伤,同时在心中暗下决定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次发生了。

    随后他向着身后的跪着的一干侍卫,挥了下手。

    “既然太子殿下并无性命之忧,恕尔等无罪,都起来吧。”

    他看着瘫坐在地上,吓的脸色苍白的李泰,和身边站着神色担忧的李恪以及浑身是血的李承乾。

    在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叹道,生子如羊,不如生子如狼啊。

    很快两名白发苍苍的太医被秦王府侍卫们,扛在肩上,骑马飞驰而来。

    李承乾看着这群侍卫的奇葩形为,心中默默地感叹着。

    唐人都是这么生猛吗?

    青楼里的妓女生猛得让李承乾都有些心里阴影,他的秦王府的侍卫们的这些举动更是雷得他不要不要的。

    那两名太医被放下后也不生气,熟练地给李承乾处理伤口,检查伤势。

    待他们忙完后,李世民连忙追问情况如何。

    那两名老太医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看起来更精神的率先开口说道:

    “太子殿下的伤势并无大碍,并没伤到骨头,只是身体各处有轻微的擦伤,扭伤。”

    “调养一阵子,就好了。只是……”说到这那名老太医面露难色住嘴不说。

    李承乾好奇地说道:“还请太医,但说无妨。”

    那太医小心地看了李世民一眼轻声说道:“太子殿下您脸上的伤,被狼爪抓得深了,日后恢复起来难度很大。”

    李承乾听后心中一沉,自己这是要毁容了吗?

    随后转念又想到,这里是大唐,不是前世那个看脸,看颜值的时代。

    况且自己身为太子,将来还是大唐未来的皇帝,想要什么样的美女都有。

    何必拘泥于自身的外表呢?反正自己本来长得就不是这样,毁容什么的,无所谓了,同时心中隐隐有些释然。

    只是可惜了自己这张帅脸,还未长开便被狼爪抓了下,不过只是被划破了,应该丑不到哪去。

    而且他听太医的意思,日后还是可以消掉的。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目光中满是心疼。

    他开口说道:“男人身上哪能没有疤!多大点事,这么小心翼翼的。”

    说完在一众大臣震惊的目光中,脱下上袍,露出一身坚实精悍的腱子肉。

    两块鼓鼓的胸大肌和腰腹间的八块腹肌,闪瞎了李承乾的眼。

    李恪和李泰的目光中满是羡慕,李世民指着身上的一道道狞狰的伤疤对着李承乾说道:

    “这些伤疤都是我在往年的征战中留下的,这些都是勇气的证明。”

    “你脸上的伤疤也是一样,只是伤的部位不同罢了。”

    老爹李世民一言不合就露肉的做法,虽然直接,粗暴但是很有效。

    李承乾心中的阴霾散去大半,忍不住轻笑出声。

    嘶~左脸好疼!

    “陛下,您先把衣服穿上!”

    阴暗的角落处,传来一道弱弱的建议。

    李世民洒然一笑,穿好衣服,摸了摸李承乾的头。

    艾呀妈呀,李二你这样摸我头,我很尴尬啊。

    …………

    秦王府内,李承乾把玩着手中的半幅面具。

    银光闪闪的,外表雕刻着各种细腻精美的花纹,很是漂亮。

    这是那位秦王府的侍卫统领,送来的,倒是有心了。

    此时他就在李承乾书房外候着,李承乾将面具放置在书桌上。

    对着侍立在一旁的绿珠说道:“你去把他叫进来,本宫有话对他说。”

    “是,太子殿下。”绿珠乘巧地说道,随后将那统领叫了进来。

    她轻轻地关上门,退出书房。

    看来自己调教的不错,李承乾在心中满意地点头。

    他转头看着,身前躬身的青壮统领。

    觉得有些眼熟,他忽然发问道:“上次把守秦王府后门,不让本宫出去的可是你?”

    那统领腰弯得更低了:“正是属下。”

    李承乾缓缓开口说到:“你起来吧,站直了说话。”

    “这幅面具可是你挑的?”

    李承乾好奇地问道。

    那青年统领一怔,连忙开口解释道:

    “太子殿下,这是贱内帮我挑的,她还让我送给您。”

    李承乾心中一乐,这人倒也忠厚,啥都说了。

    “你姓名为何?哪里人士?多大了?”

    “属下姓郑名泰字宇峰,出自是荥阳郑氏,年十八。”

    “名泰?倒是和青雀一个名。”

    “嗯,郑泰,正太?”

    这名字和你这幅凶猛的壮汉模样一点也不匹配,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

    “那本宫以后就直接称你,郑宇峰了,如何?”

    “你,可愿成为本宫的心腹?”

    语罢,李承乾死死地盯着郑泰。

    郑泰脸上一喜,当即单膝跪地高声说道:

    “属下郑泰,愿为太子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承乾脸上一黑,效忠就行了,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要收心腹?

    房门外传来绿珠一声轻笑,李承乾恨恨地咬牙。

    这丫头还是欠调教,不成今晚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

    最后他还是好奇地问向郑泰:“宇峰,你多大结婚的?”

    郑宇峰羞涩一笑,黑脸上一红。

    “太子殿下,属下十五岁成婚,现孩子已有半岁了。”

    扎心了,老铁!

第20章 除夕()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过去了。

    李承乾自东宫宴饮归来,回到秦王府。

    此时夜已深,一轮明月高悬在长安城上,长安城内亦是点起了万家灯火。

    上下交相辉应,处处洋溢着喜悦团圆的气氛。

    今天是除夕,皇宫中也洋溢着喜悦之情,前年的血腥气息已然被时间洗去。

    除夕这一天,唐人的仪式和活动很多,过节过得非常有仪式感。

    从今天早上开始,秦王府内的侍女们早早地从桃树上摘下新鲜的桃树枝条,插在秦王府的门户之上。

    她们也用金银、罗帛作材料,通过剪裁刻镂制作春书。

    春书上写有五言或七言绝句,内容都是与过年、春节、春季有关。

    侍女们制作好春书后,将它们粘贴于门、窗、帐、屏风等处。

    李承乾看着侍女们的动作,只觉得很像是前世在孤儿院贴春联的举措。

    绿珠也将他的书房,寝宫的门窗处悬挂上了春幡。

    唐人认为,服用器物应顺时而变,春天的色彩应为青色,所以青幡是春的象征。

    李承乾总觉这看上去很诡异,进出书房时,他总忍不住抬头看他头上的那一抹青。

    绿到深处,自然青,没毛病。

    今天李世民倒是做了件让他颇为感动的事,李世民亲自请阎立本在他的寝宫门前,画虎头、书聻字。

    后世的《酉阳杂俎》记载:“俗好于门上画虎头,书聻字,谓阴刀鬼名,可息疫病疠也。”

    至于下午的驱傩则是由太常寺主持,“太常卿及少卿押乐正道西阁门,丞并太乐署令、鼓吹署令、协律郎并押乐在殿前。”

    这事前还有彩排,“事前十日,太常卿并诸官于本寺先阅傩,并遍阅诸乐。”

    地点是在承天门前,以晦日于承天门前傩,张官悬乐。

    国傩是在宫廷晚宴活动之前进行的,将除夕的节日气氛烘托得极浓。

    这仪式的规模比较大,仅配合仪式的“跑龙套”人员,被叫“侲子”,就有500人。

    他们要“衣朱褶素襦,戴面具”,六人一列,列阵于承天门前。

    “用方相四人,戴冠及面具,黄金为四目,衣熊裘,执戈扬盾,口作傩、傩之声以除逐也。

    右十二人皆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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