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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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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命运的契机在于偶然的相遇。她从未来不远千里地坠落在他冰冷的生命里,像一颗许愿的流星,像一束燃烧的火焰…只是,殇国更似一个大而冰的地狱,寸草不生,人心彻骨。他是高高在上的四王爷,却是皇室最有用的棋子,最锐利的工具。所以,王府是没有温度的冷藏室,冷冻的是心。当她的温暖触碰了他的冰冷,会不会吱啦啦一声冒出一团白烟…冰火相容,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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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公告() 
废话不多,沐柒欲把这千年大坑填平喽,像精卫鸟一般,喜欢的请收藏,新文赏析后面走着——

    风渐寒,秋渐深。触目间草木皆黄,卷恋地在空中飞舞盘璇。

    冷芷灵缩在被窝里,像判了死刑的犯人等待着死亡,不知道她的未来该何去何从了?

    这苦命的不受宠的冷府三小姐啊,虽说只玉儿一个丫头,吃穿不愁,倒不如跟着殇煜寒来得痛快,至少要死也是飒爽英姿,痛快决绝的,不像现在这般,半死不活的!

    哎,她竟铺天盖地的想念起那个冷酷无情残忍冷漠的殇煜寒来!

    车轴转动的声音在细雨中嘎嘎地尖叫着,留下两排车轮印。

    驾车人眉目俊俏,衣着华美,却不偕调地戴着一顶钻帽。

    一只修长如美玉的手拉着缰绳很随意地慢行,另一只手捏着一片半青半黄的树叶,放在唇边轻吹,发出唔咽似的声音。

    音色并不好,但调子是极艳丽的情调,缠绵如夏日的蝴蝶,双栖双飞,翩翩而舞。牵衅着的深情在寒风中哭哑的对白嘶喊,尖叫着的爱恋可比天与地的纠缠,涟旖痴狂。

    他的脸上载着纯净的笑,幸福的微笑。

    “小姐,这曲子真是好听,可是,这可不是去姻缘庙的路?”马车里,一个低浅的声音疑惑地叫着,微微带着惊疑的微恐,想要制止那驾车人。

    “玉儿,反正萧然会一直在身后监视着,我们去不去庙里已经无所谓了,既然种马准了我出来,我也想好好逛一逛,别大惊小怪的了。”冷芷灵轻笑着,得意着。

    种马——这可是冷芷灵对冷老爹的称呼,竟一时让玉儿愣了神。冷芷灵侧头看着撩起门帘的玉儿,那正瞪着她的眼神,着实有些好笑了。

    “小姐不该这么称呼老爷的,而且,也不该是小姐你驾马车啊,还是让玉儿来好了。”

    “去,抢你小姐我的现在的乐趣是吧,哼,走开走开啦——”冷芷灵轻斥一声,却是不允,终于能够松活松活筋骨了,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让给她这小丫头呢。再说玉儿一个小丫鬟,她可能会架马车吗,硬逞强才是真的吧——此刻,玉儿紧盯着冷芷灵变化不定的神情,更是惊疑万分,生怕出了什么事情,突然,见她皱了皱眉头,竟似有些痛楚闪过眉宇,不禁扯着她的手臂熟练地勒停了马车,倒比冷芷灵还熟练!

    “小姐,你怎么了?刚刚怎么?”玉儿忙不迭问着,小心翼翼。

    “没事。”冷芷灵扯扯嘴角,“呃,玉儿果然是玉儿,了不起呢,竟然也会架马车呢!”

    冷芷灵松开玉儿的手,刚刚只是不知缘由地心口一阵尖锐的惊悸,带着微微刺痛,一时不觉才皱了皱眉头,竟让这细心的丫头担心了,一边放开了缰绳,一边率性地跳下了马车。

    空旷的四野,一片枯黄,秋风瑟瑟,竟让人想起了那日初遇殇煜寒之时,亦是这般荒芜。玉儿撑着油纸伞,一前一后,两个精致华贵的漂亮小哥,竟是十分的惹眼。

    “嗖!”极细的利器破空而来,银光微闪,竟极准地打落了。

    冷芷灵瞪大眼,来不及思考,刚刚,她是遭遇刺客了吗?不对,不是刚刚,是现在才是——周围,瞬间围上了一群陌生的人,的确很陌生。

    “什么人?”萧然冷漠地立在冷芷灵身前,蓄势待发,看着那群乌合之众。

    远远的一棵树上飘忽地立着一抹黑影,墨色长发飘散在空中,在细雨中泛着的微光,绝美的容颜仿若天人。“竟然是她吗?”仿佛自语似地喃昵着。

    “见鬼的,萧然救命啊——”冷芷灵十分没用骨气地窝在了萧然背后。

    萧然小心护着冷芷灵,眼神似有若无地瞥向很远,而后对付着眼前的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不过片刻便狼狈不堪,飞也似的逃蹿了。

    “那个——”话还未说出口,冷芷灵便被萧然塞进了马车里,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华丽的马车仿佛受惊般失控了,在山野间横冲直撞,却还显得稳稳地。

    马车里,冷芷灵紧皱着任谁看了都会心疼的眉,紧抿着泛着淡薄的细致柔唇,双手狼狈地抓住车里面的柜子边缘,才勉强避免剧liè的颠簸之间被甩出去的危险。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愤懑地嚷着,不过来散散心,怎么如此危险嘛!

    萧然未置一声,却能够感受到远处传来的肃杀气息,以及那浓烈的血腥之气,冷芷灵似也察觉到了,嘴巴瞬间抿紧,似乎那一瞬间什么东西触动了她心底的弦。

    秋风呼啸着,枯草摇摆不定,广袤的土地上之,一袭清冷肃然的身影,衣袂翩翩,血液汩汩如流,和着细雨滋润了苍白的脸颊和冰冷的嘴角。

    一把油纸伞恍惚地撑在了头顶,或许就是从那一刻起,那把早已积满灰尘的油纸伞遮了阴霾世界,不经意地撑起了属于他殇煜寒的天空——“煌儿——”他低喃着,眼角滑过一抹琉璃色的幽暗光芒。 

有感而发,请仔细看.() 
亲爱的,如果你看见,请不要说我矫情。

    我很久没有写诗或者散文了,因为有时候想写,却没有感情或者不知道如何写了,这会儿倒是想动笔看看,看看是否能写出一篇像样的散文出来!

    散文,冥思苦想,还是不知如何动笔!

    我知道,自从写网文开始,我已经失掉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而显而易见的是我怎么也回想不起如何写散文,诗文,作文了,或者这就是与作家的差距吧,我只是一个写手而已!

    曾听闻代笔,想过试,却只是想,因为性子太过懒散,心智太过幼稚,思维太过固执,总归是想着,看着别人眼红而已,这样说,我连一个合格的写手都不算。

    我喜欢一部电影,,我看了很多很多遍,喜欢其中的一句台词,就是小泉佐治跟早坂紫发火时说的那句:你一直都这样,你有没有认真做过一件事啊,你一直都在伪装,假装努力,假装疑惑,假装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早坂紫登t台前,佐治说,就算不能走直线也没关系,摇摆也好,转动也好,只要走的是你自己的感觉,那么就那样走也没关系,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脚去走吧。

    ……我会在这里等你。

    ……即便是这样的我,也会比任何人走得好,你看,我还是会引经据典的,只是即便是这样的我,呵……

    其实我是要写上架感言的,可是,我还是跑题了,虽然我是故意的,所谓的感言,我曾认认真真地写过一次,敷衍地写过一次,而这一次,我是认认真真地在敷衍了!

    11年开始写网文的,写到现在并没有觉得成熟多少,却发现欠缺的东西越来越多。

    开始时无欲无求,不懂得看福利不懂得学习而错过许多,那时却并不在乎;后来懂得了一些时,一段时间里拼命地追逐,错误的方式让我累反而错过了更多。

    现在,我懂得很多了,却懒得追逐了,因为不想更累了。

    亲爱的,看得懂我想说的是什么吗?

    好吧,我只能说,网文的世界跟社会一样黑暗,一样像是个巨大染缸,要么被它染得体无完肤,要么被它伤得痛彻心扉,我希望我永远是后者,宁愿痛也不想失去了自己!

    即便是这样的我,也希望有人陪着。

    我感谢,那些现在还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只要你不走,我就不会先离开。

    我曾经说过,我的心并不大,像我的拳头一样大,但是你们来过,我便会记得,那些值得我记住的人或者事,我会一直放在心底的,除非谁先离开了……

    准确地说,我并不算是个好人,其实,我只会这样的花言巧语,伪装关心,在乎,了解,明白,看透了一切,却还伪装着糊涂,明明不愿意,却伪装着我很开心乐意的样子……

    我记得谁说过,这样的利益关系本不需要如此真心,然而我还是多情了一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的结果,是我在乎的只是我自己而已,自私的自己!

    多么可笑,我明明早就发现了,却还是改不掉!

    我现在只是一个写手而已,我希望成为一个合格的写手,梦想开一家小书店,看自己的喜欢的书,写自己喜欢的字,自私地不理会生活,不理会他人眼中的复杂,不理会……

    好吧,我以后肯定是饿死的!

    亲爱的自己,这一切都是说给你听的,十五岁的时候,你想没想到此时此刻呢?

    我依稀记得那篇还没有结局,其中第一个片段是“十年一梦”,而那一梦是碌碌无为的窘迫,醒来后空茫茫一片找寻不的自我的茫然,如今呢?

    亲爱的,我希望再一个十年,我还是现在的我,懂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梦想是什么?知道自己等待的都是值得的,这蹉跎的岁月,其实并没有那么地冰凉…… 

001荒野里穿越而来() 
一片跌倒了便看不见身影的荒野上,杂草丛生,荒芜而落寞,接连着天空的暗蓝,透着微微的红晕,那是逐渐消失的夕阳,燃尽生命最后的力量。

    一条漆黑的身影,墨发飞扬,冷漠的立在天地之间,好像世间没有一个人,只有他,像极了一棵孤独的冷漠的虬枝,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突然,四周响起了肃杀的声响,枯草微动着,越发地张扬。

    黑衣人周围突然出现了一群青衣人,将他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包裹,仿佛分秒之间便能将他撕碎了,然,黑衣人的墨发依旧飞扬着,看不清的面容映着霞光,奇异的冰寒。

    “杀……”尖啸的命令,伴随着冰冷的刀刃飞舞,冲向中心的黑衣人。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兵刃即刻划入肌肤,便会迸射出血红色的液体,然后染红这片荒芜的土地,染红这片枯黄的杂草丛……

    呵,一声轻笑,在刀刃扫着微风的呼啸里,却越发显得悦耳动听。

    他在笑,在轻轻地笑,而后周围的青衣人似乎定格了一般,高举着刀刃,狰狞的青色丝巾也不再随风晃动了,如同时间静止,时空静止了!

    黑衣人收敛了笑意,微勾起的唇角也紧紧抿着,夕阳下的侧脸如刀削般冷厉,眉眼如剑,身形微动,看不清如何出手,静止的青衣人齐齐落地,嘴角甚至没有一丝丝的血迹。

    “啊……”荒原上,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了瞬间的寂静。

    殇煜寒冷笑,锐利的丹凤眉眼斜入云鬓,透着凌厉,这里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吗?

    “……”转身,他来不及反应,胸口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血液以极缓慢的速度开始慢慢地凝固。该死的,是对方功夫太高他没有察觉吗?还是……

    他来不及细想,身形猛地抽动,飞快地来到没入荒草的身体面前,抬手打掉她手中奇怪的东西,捏着她的纤瘦的脖颈,像捏住一只白瓷杯,仿佛一用力便会碎掉似的。

    “你!”他不晓得江湖上竟出现过这样一号人,长发散扎成马尾,随着微风荡漾着,看不出男女,衣服甚是古怪,棉布长袖配着淡蓝色牛仔裤,这是nǎ里的衣服?

    殇煜寒来不及细想,越发地头昏了,在不清楚是不是要捏死手里这只小蚂蚁时,已经迅速地拿出怀里的东西,硬是掰着她的嘴巴逼着服下。

    “想活命,就别想着逃走。”然后,修长的身子砰然倒下,稳稳压在了身下之人身上。

    “唔,好痛哦……”冷芷灵低呼,该死的,这是nǎ里啊?

    明明她在实验室,变态导师刚刚研制了特别的麻药,准备找人做实验,好死不死地被她摊上了,她想逃的,偏生导师拿着枪一样的注射器直指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啊?她不过毁了变态导师两节课,毁了他一个实验,然后不小心给他注射了一剂麻醉药,然后又……呃,这么凄惨的要当他的试验品了吗?

    冷芷灵面色一愣,大步上前,手指微微拧动,抢过了变态导师手里的麻醉枪……然后发生什么事了?呃,好像一不小心玩笑开大了……

    篝火冉冉升起,这荒原唯一的好处便是草多,不禁想起了那首,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萋萋春草旺盛的生命力,到了秋日,也是这般枯萎荒芜,来年却又是一翻好景。

    冷芷灵看着远处,若不是那不远处的青衣人早已没了呼吸,都真真地死了,她也不会想到自己是无意间穿越了,心底的狂喜瞬间便被这荒凉凄冷的悲楚情绪替代了。

    冷芷灵,堂堂医学院大三好学生,未来一片光明,竟被变态导师一剂麻醉药穿到了古代。

    她检视过那些青衣人,统统死于内伤,外面看不见一丝伤痕,却被震断了身体各处筋骨,不死才怪。想来,这个黑衣人武功是极高的,若是他醒了,自己不死也会半残吧!

    只是,想到离开,冷芷灵又不知道该去往何处?而且,还被那人喂了什么东西,不知离开他后,自己会不会就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想到这,冷芷灵不免冷哼一声,无意间来到这里,他又是她冷芷灵遇见的第一个人,却被这样要挟着留下,奇怪了,是不是冥冥之中该有着某种注定呢?

    冷芷灵嘴边荡起一抹苦笑,什么注定,难不成注定要她来爱这个冷硬的男人!

    爱,想她活了二十年,竟不知道这爱究竟是何滋味,真是遗憾了。

    夜幕低垂着,冷芷灵却毫无睡意,篝火噼啪作响,星空闪烁着,竟晃晃有些出神了。

    殇煜寒清冷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然睁开,带着夜的凉意,看着怔怔出神的那个人。

    他身上那奇怪的衣服已经不见,宽松的青色衣衫像极了刚刚的青衣人,撒扎着的马尾也挽成了一个鬓髻,刘海处垂下一抹长发,透着几分放荡不羁。

    他是谁?怎么出现的?又如何让他昏迷的?难道他的功力已经如此高深,殇煜寒竟然感受不到半分,只隐约觉得他像极了一个人。

    殇煜寒心中满是不满的情绪,然,更令他不满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一掌劈死他。

    清俊的脸颊有些苍白,眼睛明亮如天边的星子,鼻梁微挺,隐隐透着一抹坚毅,嘴角时而抿紧,时而勾起,仿佛想着什么事情?

    他在想什么,“见鬼……”

    冷芷灵被殇煜寒的低呼声惊得回神,转眸便看见他已坐起身,身上披着的青色衣衫滑落在枯草地上,眉角微微皱起,似不满,似……

    “你怎么了?”冷芷灵见他屈起左腿,手指轻快地点了记下,挽起了裤腿。

    火光里,结实的肌肉折射着光,让冷芷灵微晕,轻晃了下,便看见殇煜寒小腿上清晰的齿痕。

    “蛇。”冷芷灵一怔,这辈子她就害怕那种软弱无骨的生物,不禁寒毛都竖了起来。

    殇煜寒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若不是她该死地弄昏了他,他又怎么会如此反应,他甚至不知道冷芷灵的麻药效用如此厉害,连他都没能逃过!

    不过是条小青蛇罢了,他意有所指的看着她一身青衫。冷芷灵却心底一微微颤,薄唇也轻轻动了下,双眸定定地看着殇煜寒。

    这幅表情,怕是下一刻自己就要死在他的手里了吧,不,才不要呢,她穿过来大概也算死里逃生了,怎么能轻易的死掉呢,不要。

    冷芷灵低垂下头,看着那结实的小腿上被蛇咬出的齿痕,不禁打了个冷颤。

    主啊,上帝啊,原谅胆小懦弱的冷芷灵吧,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她的小命才好。

    冷芷灵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念念有词,然后看了一眼冷冰冰的殇煜寒,猛地低下头去,一口吻在了殇煜寒的小腿上。 

002上帝都在笑() 
上帝作证,她冷芷灵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的。

    她虽是个孤儿,一直靠着好心人的救助念了大学,她却拼命赚钱,卑微地想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小的房子,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爱人。

    只是梦太遥远,她拼搏地很累。

    阳光暖暖,透过树缝,投射在那片斑驳的阴影里。

    苍白的脸上黑黑的睫毛颤动着,仿佛将要飞走的蝶,尖尖的鼻子显得对一切都很淡漠,倔强的粉唇微翘着,纯洁美好!

    冷芷灵睁开惺忪的眼睛,习惯性地伸着懒腰,却后知后觉的被一袭黑影惊得打颤。

    “啊……”

    殇煜寒投过冰冷的一瞥,眸光闪过不屑,偶尔懒懒地起身,任由阳光直直打在冷芷灵的脸!

    冷芷灵淡淡地回神,他是在为她遮挡阳光吗?

    “那个,不好意思,我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啊!”她讨好地道。

    殇煜寒并不理会,只是不知她的来历,又见她多此一举地吸他的血,这才无聊地守了一个晚上,想看看她接近他究竟还有什么目的,结果令他失望!

    冷芷灵瞪着大眼看着一步步离开的殇煜寒,站起身拔腿就追,还不忘带上自己昨晚整理的小包袱,那里面可是在那些青衣人身上收罗钱财呢,当然,还有害她穿越过来的枪!

    自然不是所谓的军火,只不过是注射麻醉剂的麻醉枪而已!

    “喂,你等等我,我叫冷芷灵,你叫什么啊?”

    秋末的天空高远而空旷,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只有一只只黑色的鸟雀排着各种队形从头顶上逆方向飞过,约莫是到南风过冬去了,但是他这是要去哪儿啊?

    冷芷灵看着走在前面的殇煜寒,一身黑衣,冷得像冰柱子,周围的人莫不躲得远远的,仿佛看见冷阎王似得,他真的那么可怕吗?

    她都说自己是谁了,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呢?

    不过,庆幸地是冷芷灵还可以远远地跟着他,不至于被抛弃了,像找不到家的孤雁呢!

    “这人冷是冷了点,但是心还不坏嘛!”她淡淡地想着,懒懒地跟在后面七步远。

    殇煜寒也很诧异,自己为什么没有干脆走掉了,而是一步一步地走,让她能够看得见,用小跑便能够跟得上的速度,很奇怪,真的非常地奇怪啊!

    跟在后面的冷芷灵通过周围的言谈,加自己的探查,隐约知道这里是殇王朝,不在唐宋元明清之中,只是,古文历史课本里有殇王朝吗?

    殇王朝,皇帝殇离,如今是建安二十年,国力雄厚,经济繁荣,与周边国家相处和睦,是个没有战争的和平的朝代,却也有些不为人知的黑暗的争斗。

    这仍旧让冷芷灵宽心了不少,至少不是个战乱纷纷的时代,她可没有时间和经历整日担心自己不知道怎么什么原因的就死翘翘了,而且无缘无故地回到变态老师那里!

    相较于变态老师,她突然觉得前面的冷柱子比较可爱呢!只是眼下,冷芷灵不知道会不会先被冷柱子的冷活生生地冻死呢?

    他叫什么名字?为何总是一身黑衣冷冰冰的呢?感觉应该是个杀手,耶,帅呆了。

    冷芷灵决定,暂且叫他冷公子吧,因为他实在是太冷了。“冷,冷公子,冷公子,我们休息一会儿吧……”冷芷灵拍着脚指头大声地喊着。

    殇煜寒面无表情,嘴角近乎一条直线,冷硬的面孔看不出丝毫情绪,继续沉稳地向前走着。

    冷芷灵终于妥协了,随即迈着小碎步小跑着继续追着殇煜寒,果真是冷得可以,连休息一下都不可以,真是糟糕透了,呜呜,估计她的脚都磨出水泡来了!

    “啊……”想着,她竟然一头栽倒了草丛里,瞬间没了影子。

    殇煜寒这才缓缓地停下脚步,缓缓地回眸,缓缓地逡巡着,似乎是在寻找那抹青色的身影。

    “唔,好痛哦……”冷芷灵坐在草堆里,扬着脖子就像濒死的长颈鹿。

    殇煜寒鬼魅般地立在了她面前,看着她微红的脸,皱紧的眉头,以及那抚着的脚腕……

    “冷公子,好痛哦,我脚好像扭到了呢。”冷芷灵可怜兮兮地道,将殇煜寒当成了救命稻草!

    殇煜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弯腰,不待冷芷灵有下一个反应,他迅速地摸向她扭伤的脚腕,啪嗒一声,混杂着一声尖锐的痛呼声,完了,脱臼了……

    “冷公子,你咋这么好骗啊,我说扭到了你看也不看一眼就帮我接骨,你好歹也摸一摸试探试探,瞬间扭转,唔,我的脚腕啊,好痛……”冷芷灵忍不住不停地抱怨着。

    殇煜寒面色越发地扭曲,不仅仅因为她的欺骗,或许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装着不知道罢了,若是知道,就该清楚他最恨别人欺骗他了,又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他为自己脱轨的心蹙紧了眉头,第一次猜不透面前的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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