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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商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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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给他省下那三百两银子吧!”贾环呷了口茶,打定了注意。

    而在这时,门外传来韩山的声音:“三爷,‘天绫记’张掌柜给你送来了一张请柬。”

第43章 醉否?() 
“请柬!”“请柬……进来吧!”

    贾环和孙四方都愕然的对视了一眼。

    他俩都知道这请柬来之不易,背后是纯正的纯金白银,没想到竟然有人轻易送来。

    当然他俩愕然的境况还有所不同:贾环愕然的还有,他和‘天绫记’并没有什么私人来往,不知这张如松背后唱的二十哪出戏——他当然不会猜到这是朱玉初的意思!

    而孙四方愕然的却是自己辛辛苦苦,却有些画蛇添足!

    韩山进来后,恭恭敬敬的双手举着,把请柬递给了贾环,毕竟这还是‘天绫记’的,这‘天绫记’背后可是福王……

    “那张掌柜怎么说?”

    贾环一边问着,一边把那请柬看了看,随手就把它放在高几上了——这请柬和孙四方送的一模一样,倒是不用再看第二眼!

    “张掌柜说多承三爷你照顾,进来生意大好,听说三爷你文章风流,特地给你送上一张诗会票证。”

    说着韩山双眼煜煜生辉,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但贾环却沉思着摆了摆手,让韩山退下了。

    “这张如松搞得什么鬼?”

    贾环一边呷着茶,一边想着。他不可不信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见贾环不说话,孙四方也不好打扰,也是呷着茶,一双小眼滴溜溜的转着。

    谁知这时,院子里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韩山喊道:“三爷三爷,那个那个……”

    “进来吧!”

    “三爷,北静王府给你送的请柬!”

    韩山满面堆笑,‘咳咳’,孙四方却一口茶水差点呛出来——真的是画蛇添足了!而且有些不自量力!

    贾环向孙四方笑了笑,他有些理解孙四方的心思,这给自己送请柬的一个个来头都比孙四方的大了许多!

    但正因为如此,贾环心里却更是疑惑,“这送贴的人说了什么?”贾环又问道。

    “回三爷,送贴的小厮没说什么,只是说北静王请你明晚过去!”

    “哦。”“这又是搞得什么鬼?”

    贾环摆了摆手,再次让韩山退下。同时他心里却是更加郁闷了,“这两家世代通好,北静王相请却是非去不可了!只是他请我做什么,红楼里他只和宝玉交好,两人还交了帕子……难倒是让我写词?我明明已经向外说明那词不是我写的了呀?”

    贾环疑惑着,但他猜的也差不多,水溶昨日虽然写了,但自感和士子一比差了点,找清客苏生代写时,苏生说从《斗罗大陆》来看,贾环可能藏拙,建议水溶把他招来。

    虽然贾环会不会写词,依然是扑朔迷离,但水溶却是没有其他的招数,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些内幕贾环自然是猜不透,但结果却猜了个差不多,只是他却还是在疑惑着,不敢肯定。

    随后令孙四方崩溃的是,韩山又送来了两张请柬,一张是‘玉雪记’送来的;一张是宝玉送来的。

    这两张的来意倒是好猜,‘玉雪记‘掌柜赵奉送请柬时说这是宝钗让送来的,感谢这阵子的照顾。贾环估计这次感谢倒是真的!

    至于宝玉送来的,这么急巴巴的,贾环心里也明白,自然是想证明他写不出来,好在黛玉前把他比下去。

    “哎!我和一个小孩子执什么闲气!”

    贾环摇了摇头,随意的将请柬放在了高几上。考虑到大局,他前日对宝玉稍微升起的那点气早就散了。

    同时他还决定继续执行以前制定的策略——任尔东南西北风,我只咬住装醉不放松!

    ……

    随后又和孙四方闲谈了一阵子,孙四方也知道贾环要写稿,便相约明日晚间相见,便告辞去了。

    孙四方走后,贾环写了约两千字,便听到院子里响起莺莺燕燕之声,是三春回来了,贾环便停了笔……

    而到了中堂,三春已经带着晴雯、画屏、翠墨等进来了。几个丫鬟身上都有一个多色的小布囊,里面鼓鼓囊囊的,不只是买了什么东西。而湘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跟来了,一身鹅黄,明丽难言。

    “你忙你的吧!甭管我们!”见贾环要来施礼,探春素手挥了挥,一副家姐派头。

    这倒合了贾环的心意,正想退下,继续去写稿。而惜春眼明,一下看到了高几上的请柬,明丽的杏眼顿时一亮,螓首轻侧,脆声问道:“三哥哥,这可是诗会的请柬!”

    “啊!这么多!”随着话音,轻灵、纤巧,惜春已经像一个小鹿般跃了过去。

    “哇!五张,你是不是为我们几个准备的!”

    贾环:“……是。”

    “咦,这‘玉雪记‘不是宝姐姐的家的铺子吗?是宝姐姐送你的?”

    惜春美丽的杏眼突然间幽明交替,意味难言。

    “这个、这个……”

    这请柬倒真是宝钗送的,但回答了‘是’,却肯定是会引起些额外的‘是非’,看着惜春侧着螓首,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贾环支支吾吾着,心里组织着语言,想把这事说清。

    而见贾环这个样子,迎春、探春、湘云却是嫣然一笑。

    “好了,你宝姐姐和你三哥只是生意上的来往!”探春笑着替贾环解释。

    “这话谁信呢!宝姐姐家那么多铺子,和那么多商家来往,我却是没听说过她给谁送过请柬!”

    贾环:“……”

    ……

    十五的京城果然是热闹非凡,贾环虽然在后院里没出去,但外面的锣鼓之声还是不断地传了进来。

    而没过多久,韩山就进来汇报说今天的报纸已经售完了,伙计们已经回来了,想出去看看。

    贾环点都答应了,其实现在报纸的消受已经步入了正轨,订阅很稳定,至于多印的那些,去而主要是为满足伙计们的激情。但这两天人多,早早售完也不稀奇。

    随后,韩山吱吱呜呜的说道:“三爷。这个,没事我也出去转转,很快回来!”

    “去吧!”贾环微微一笑——谁不想换一个心情!

    晴雯、如意、吉祥已经跟着三春出去了,韩山走后,院子里只剩下了贾环一人,不知为何,贾环感觉自己的心也蠢蠢欲动起来!

    ……

    到了傍晚时分,孙四方应约而来,贾环对韩山吩咐了一声,便和孙四方去了‘醉仙楼‘,捡了个临窗的座儿,要了两壶酒。

    窗外人群川流不息,熙熙攘攘,一派盛世繁华景象;在天桥方向更是时不时的传来惊天价爆叫声,仿佛把整个冬天都顶了上去……

    由于时间还早,贾环便和孙四方慢慢饮酌着,这里的白酒很淡,贾环虽然好酒,但在这里自控的却很好,平时只是小酌一壶,从没醉过,但今天既然想装醉,便又多要了一壶。

    十五本是狂欢之时,狂欢当然要酒,孙四方见了也没有劝阻,但一壶将了之时,他还是委婉的说道:“三爷,这晚上还要写词,你看……”

    贾环是想装醉,却不是要真醉,听了孙四方的话们心里想到:“这酒却不要在乎多少,只要比平时多些,有点酒气就行了!”

    于是说道:“好,不喝了,吃饭!”

    饭毕,天色已经蒙蒙黑了,或许都在晚餐十分,街道上的了些,但从醉仙楼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十八胡同那里,高高的柱子上的红灯已经亮了……

    “三爷,快开始了,咱们走吧!”

第44章 诗会() 
从棋盘街到十八胡同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路上行人很多。

    一路上天色渐渐黑了,但街道上却亮了,各色各样的花灯闪耀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而有些儿童在地上放着烟花,点点银星在人群中闪烁,人行其间,仿佛踩着闪闪的星星。当然,乱闪的星星窜入人群,也引起了女子们的尖叫。

    渐渐地万家灯火亮起,如星空下坠,而十八胡同上空的红灯更亮了,天空起了微风,那些灯笼就在风中斜斜的摇曳着,好像指路的明灯。随着灯光的指引,人群也像涡流一般,涌动着,向十八不同涌去。

    “嘭!”“嘭!”……

    十八胡同处的烟花冲上了天空,随后在空中爆炸开来,璀璨夺目,像是一场流星雨……一朵、两朵……层层铺垫的烟花像一幕不落的大剧,街道上的行人欢呼起来,眼光大多亮晶晶的,像是迷醉了一般。

    这些行人或许是迷醉,但贾环却是真的醉了,古代的酒都是粮食酒,后劲儿大,而贾环今天却又多喝了一壶,被威风一呛,那酒劲儿就上来了。渐渐的他脚步踉跄,东倒西歪,身不能行……

    孙四方张目结舌,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看来美梦要成空!银子也要泡汤……但总要看两眼,不然很亏本!”

    璀璨烟花里,孙四方心情失落着,也苦闷着——因为诗会只能进一人,他边没带小厮,所以只好亲自去扶着贾环。路上本来人就多,再加上窜来窜去的小孩,别别扭扭的贾环,他几乎是以蜗步前进。

    ……

    烟花已毕,好像暂停了一会儿,孙四方就听到了丝竹管弦之声,“看来已经开始了……”

    十八胡同教坊司前有一片大的场地,本来是供达官显贵停放轿子的地方,但现在门庭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大擂台,擂台两侧竖着高高的柱子,上面的红灯上写着各家的名号。

    而在擂台正南方却是一长排黑漆长案,黑漆长案分成好几段,中间的那一段上坐着的为首的正是谢思贤,左边的案子上坐着的分别是沈溪、林泉;右边的是牛道儒、王蒙,他们分别是东林党和晋党,而北静王与贾宝玉却是坐在了最西侧。

    而在最东侧挂了一层红色薄纱,谢俊、沈士周、周宾、杨涟等都坐在那里——他们都是当代大儒,又贵为大学士,是来当裁判的。再往后则是福王、肃亲王、贾政、刘牧、王子腾等达官贵人。刘牧是贾政的好友,工部员外郎从五品的官员,却比贾政高了半级,贾政是工部主事。

    在擂台的后面也挂了一层薄绢,各家的头牌姑娘就在你后面,因为有灯光,薄绢上显现出她们婀娜窈窕的身影。

    薄绢的西侧则坐着一排女孩儿,有的手里拿着笛、箫、;有的怀里搂着阮、琵琶、三弦、板胡之类的;有的面前摆着编钟、角铁。

    歌女献舞完毕,赵少阳讲了讲规则流程,一般就是才子们填词,裁判们判词,各家头牌唱词,但填词的才子们可以选择将词由哪家头牌来唱,这也是孙四方请贾环的原因;唱的好了。自然有人打赏花红,然后有人争夺,花红多了,各院牌子就响了,生意也就自然好了!

    其实在判词后,谢俊、沈士周等就会自动退场,没了他们的拘束,那才是才子佳人的世界。

    ……

    孙四方扶着贾环,一路踉跄,终于到了十八胡同前的栅栏边,伸手掏出请柬。

    在衙役诧异的眼光里,孙四方把贾环扶了进去,然后向四处看了看。

    其实赵少阳已经为各楼的支持者化了各自的区域,这样一来好在各自内部竞价;二来也可防止不同支持者之间的口角,这也就是请柬上表明‘怡红院’的原因。

    而孙四方四处张望的原因则是想找一把椅子,好让贾环坐着——要是这样扶到半夜,孙四方也自感不支。

    穷尽黑压压的人头,孙四方终于在擂台东侧的案子边便还有把椅子,便一边吆喝着‘让让、兄台让让’慢慢将家换扶了过去。这时他却顾不得什么区域化分了。

    这期间正是谢俊、沈士周等人评词期间。谢思贤、王蒙、水溶以及诸多欲一鸣惊人的士子,己把早先准备好的、呕心沥血写出的词递了上去。通过薄纱看到谢俊、沈士周等人正交头接耳,他们心情都有些忐忑,所以前排的声音是比较静的。

    而孙四方“让让、让让”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引起了前排人的注意……

    “贾环!”

    “他就是贾环,这么粗俗!”

    “醉的那个才是!”

    “哦,怎么醉了?”

    ……

    人群小声议论的起来,虽然‘一剪梅’是否是他写的,依然让这些人感到扑朔迷离,但《斗破苍请》以及报纸还是让贾环有了些名气。

    “郡,朱少爷,你看,贾三爷来了!”

    站在牛道儒的身后,扭头间张如松看到了醉态可鞠的贾环,他急忙小声提示了下。

    朱玉初一身士子白袍,衣冠如雪,头上束了一个男子的紫金冠,却越发显的晴如点漆,唇如点绛,一派潇洒风流姿态。

    不过此刻她正在东张西望,她在寻找贾环,她特意送上一张请柬,本意就是驱虎斗狼,看个大热闹,谁知却一直没见到贾环,她己有些心焦。

    此刻听了张如松的提醒,她急忙转头望去,但一眼之下,看到贾环踉踉跄跄的样子,她明媚的眼睛瞪的差点掉下来。

    “醉了!他居然醉了!”

    朱玉初心里呼啸着,她没想到她苦心积虑相出的妙计居然被这么轻而易举的付之东流,她恨恨的跺了跺脚,要不是这么多人,她肯定会上去揣贾环一脚!

    同时她的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虽然在画像上见过,但毕竟不够立体,但如今亲眼所见,相貌却也真是平常。

    而叶齐标坐在案子的外围,扭头间也看到了贾环,他不禁伸手拉了拉谢思贤,微微笑道:“道玄兄,你看,怎样!”

    这时谢思贤也听到了人群的议论,转头间看到的贾环的样子,眉头立刻一皱,心里立刻像吃了只苍蝇,是各种不舒服。

    但他随即明白了叶齐标的意思,这样的场合居然醉了!如果是真醉,那么看来本就没把这诗会放在心上,也就说明他没准备作词,或者说他不会作词;若果是装醉,那么就是胆怯了,也说明他不会作词。

    “看来我真是多虑了!叶大哥和爹爹分析的极是!”

    如此想着谢思贤眉头一展,再次看像贾环时已是满脸厌恶,同时带了点轻蔑!

    这一切早已落在了朱玉初的眼里,想到本该是异常大戏,就这样没头没尾,她心里更是沮丧。

    而贾环的样子同样引起了宝玉、北静王水溶,黛玉的注意,但他们看了都是不约而同的眉头一皱,连招呼也不敢打了。黛玉动了一下脚,却又停了下来

    当然还有三春,湘云,她们一身玄色便袍,公子哥打扮,混在人群中,她们看到贾环醉醺醺的样子,诧异之余,还是异常关心的,但她们挪了几步,却也停了下来,原因无他,怕贾政看见。

    在贾环坐在牛道儒身边的那一刻,贾政自然就看到了,他本是爱惜名誉之人,见贾环这个样子,“这逆子!”他肚子里恨恨的骂了声,立刻来了火气。

    但这等场合,他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好‘哼‘了一声,一股子气憋在了肚里。那刘牧是他好友,见此,莞儿一笑。

    但玉初公主平时任性惯了,眼看一场好戏就这么没了,到底心有不甘。

    这时她又看到沈士周、周宾等聚在一起的脑袋分开了,她估计评诗将完,急忙走到贾环身边,俯下身子,伸手扭住了贾环的耳朵,轻声的、恶声恶气的喊道:“醒来、醒来!”

第45章 蓦然回首() 
或许是潜在心里的异世的孤独在醉后有了反应,朦朦胧胧里,贾环做了个梦,他梦到了前女友盈盈,那个喜欢穿汉服的女孩,正坐在瑶琴前,他奔了过去……

    可忽然间晴空一声霹雳,一箭射来,眼前一切化为虚无,贾环一痛,茫然的抬起头,

    高空的烟花散乱如雨,烟花之外的星辰却是深邃廖远、孤悬天外,贾环怔了一下,突然感到一种亘古无情的冰寒!

    而在垂首间,擂台里,红灯纱影上,贾环突然发现一个窈窕婀娜向人影,鹅颈修身,云髻高挽,正缓缓向他走来……

    人群的窃窃声己传到了李诗诗的耳中,她对贾环也感到好奇,不论是报纸还是‘一剪梅’,当然她最好奇的还是‘一剪梅’的曲谱。她歌舞双绝,自然精通音律,当日一唱之下立刻感觉出了这首‘一剪梅’曲调的不同,和她所唱的‘一剪梅’词牌相比,她们所唱的古板拘泥,贾环所唱的却自由随意。

    “什么样的人能谱出这样的曲儿、”

    这位倾国倾城站了起来,走向薄纱,从两块相连的纱缝里探出了一只美目……

    “盈盈?”

    纱缝里那双明亮的、似曾相识的眼睛像是一朵白亮的火焰,瞬间让贾环在冰寒中感到一股温暖,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盈盈?!他怎么知道我的闺名?”

    站在贾环身边,朱玉初愕然愣了一下,而在这时,却听到东边的薄纱后面传来重重的一声咳嗦,紧接着就听到沈士周清朗的声音:“现在我宣布今年诗会诗词以谢思贤谢公子所做‘生查子’最佳,‘云光天汉远,池边酥草青’此两句天地流转……”

    沈士周声音虽然清朗,州人也都侧耳静听,整个场面顿时鸦雀无声。但现在朱玉初却听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贾环正脚步踉跄的往擂台而去。

    “他,他要干什么?”

    朱玉初又是一怔,但看到贾环直勾勾的眼睛,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登徒子!”

    朱玉初心里骂了一声,但随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她上前一下拉住了贾环的袖子,同时说道:“你不能上去!只有写了词才能上去。”

    孙四方这是也发现了贾环的异常,急忙跑到了贾环的身边,同时对朱玉初心存感激——那是歌舞之所,这要是是上去了,这么多达官显贵、浩荡士子,这个样子上去,别的不说,出糗真是没没边际了。

    而浑浑噩噩之间,贾环好像感觉有人阻止,他不禁醉眼朦胧的问道:“只有做了词才能上去?”

    “嗯!”

    朱玉初使劲的点了点头,眼睛灵光闪闪,唇边已挂上浅浅的微笑——这戏成不成总要在努力一把,而且醉酒之人最好骗了!

    孙四方听了一呆,虽然贾环作词也是他所愿,但他却感觉这程序上有些不对。

    而在此时,‘嘭!‘远处的天空再次洒满了花雨,摇曳的红灯里,灰白的月光下,薄纱飞扬,婀娜的身影时隐时现,纱缝里的眼睛时幽时明……昨日良宵仿佛又在眼前:月下的呢喃,烟花里的祝愿,诗墨词曲间的笑颜……贾环变得迫不及待起来。

    “词?”

    懵懂之间贾环低语一声,此情此景,蓦地让他想起了和前女友经常谈论的一首词。

    “我说,你写!”。

    “啊!好好好!”朱玉初微微一愣,随即螓首频频点着,眉宇展笑,直飞天际。

    “这个样子还要作词,真是色迷心窍!当自己是李白呢!”近旁的谢思贤听了冷冷而笑,并随手将身边的纸笔推到了案边——贾环既然自愿出丑,他并不介意助力一把!

    而因为在前排,贾环和朱玉初的声音打扰了沈士周的讲话,沈士周眉头一皱,停了下来,他也从人群的议论中认识了贾环,他倒也好奇贾环在状态下怎么写词。

    而宝玉听了却是心里冷笑,但三春、黛玉等则是有些忐忑了,当然感觉最不好的却是贾政,“回去吧一定要打死他,这败坏门风的孽障!”想着想着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众位士子也都瞩目瞧着,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贾环的身上。当然,唯一的例外是福王,他揉了揉肿肿的眼睛,望着贾环身边轻灵飞扬。如精灵般雪白的人儿,“哦,这不是盈儿吗!这丫头!“不知为何福王厚厚的嘴角边露出了一抹宠溺的微笑。

    就在这时,他听到朱玉初说道:“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随着这句话,所有人都侧起了耳朵。

    而在这时就见贾环踉跄了一下,随即念到:“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

    听到这句词,众人只是微微一愣,这句只是描写烟花燃放场景,实际是写实,要说不同也只是有些想象,写出了东风,没催百花开,先催烟花开而已!

    但此句瑰丽,也颇具大气,一般人很难写出如此大开大阖,谢俊、沈士周等皓首穷经、博学多才,自然能听的出来,他们没想到贾环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写出这样的词,都不禁捋了捋胡须,道了声:“好。”

    贾政听了也是一愣,他虽然不饱学,但也有一些品鉴的能力,他也觉得这开篇不错,又看到沈士周等点后,心里突然有了些欣喜,那怒气也就少了些。

    但谢思贤听了心里却是猛的一揪……而在这时,却听贾环继续念到:“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娥儿雪柳黄金镂,笑语盈盈暗香去……“

    读到这里,被凉风一呛,贾环打了个嗝,趔趄着身子,扶着案子,停了下来。

    这词写到这里,虽然无甚特别之处,但是从烟花到宝马雕车再到雾鬓云鬟的美女,却是道尽了元宵难以言喻的的热闹,写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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