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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商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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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贾环拱了拱手,微笑着说道:“三位长辈,不如到我屋子里说话……”
听了贾环的话,沈士周、柳溪、俞图也反应了过来,心里都微微觉得发臊:“也对,怎么能在这儿争吵,让着小儿看笑话!真是失态了……但这事真不能谦让!”
但沈士周久居高位,善于用‘势’思虑也全面些,因此听了贾环的话,他立刻说道:“你这里乱糟糟的,进去干什么,不如到我府里清幽……”
说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对着贾环又继续说道;“竖子朝秦暮楚,心性不定,如何成学!”
沈士周话里机心满满,第一句话的用意是只要到了我那里,我就是主场,我的地盘我做主!
而第二句话则是说明贾环这样做不对,让贾环产生愧疚心里,好服从他的第一句话。
听沈士周训斥自己放了他的鸽子!贾环听了脸上也真是讪讪的,其实他一开始就打着广撒网,多捕鱼的意思,毕竟有这手段成与不成都是猜测,贾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找到靠山,
而对于先去沈士周的府邸,主要是因为沈士周的那本《论语集注》,让贾环感觉希望大些。要是此刻沈士周不来,贾环极有可能随柳溪、俞图二人而去——贾环感觉这两人也符合条件,抱谁的大腿不是抱,何必单恋一枝花!
而看贾环脸上似有愧色,沈士周立刻说道:“走跟我上轿吧!”
说吧又对俞图和柳溪说道:“你们二人随我同去。”
沈士周轻轻巧巧的控制了场面,俞图和柳溪本来还想拒绝呢,见贾环已经迈开了脚步,只得咽了口吐沫,甩了下袖子,上了轿子之后,同时心里都气哼哼的想着:“朝秦暮楚是啥意思?哦,难道两人以前就由勾结,这老小子在考验他……你没有慧眼不识英才,但我却有啊!这事决不能罢手!”
趴在门缝里,看着贾环随沈士周上了轿子之后,朱玉初才抬起头来,眨了眨发呆的眼睛,“他们三个居然都来请他,他成香饽饽了”
随后一颗芳心便起伏不已,久久难以平静!
见贾环随着上了轿子,沈士周一颗劳心也平静了下来,随意问了下贾环的年龄后,便微微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看他这个样子,贾环突然想起一个词:腹如沉渊!
……
甄宝玉正在施展苦肉计,当然他还没坚定到时时刻刻都跪在那里,比如到晚上他就要回去的。
而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从门缝里他注意到沈府的外宅平时就只有青松一个人,或者两个小丫头来和青松一起玩。刚开始时轻松可能很好意,眼睛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一两个时辰,看的他必须做有用功——跪在那里。
但小孩子心性游移,第二天轻松对他就失去了兴趣,所以甄宝玉平时也不做那无用功,一看沈府里面没人,便改跪为蹲。
见青松从外面归来,又从门缝里看到青松进了后院,甄宝玉急忙改跪为蹲,同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感激着沈府住宅的位置——僻静,能听到脚步声,能让他早做防范。
而又怕青松冷不丁的出现,导致前功尽弃,所以甄宝玉虽然蹲着,但一双眼睛还是紧盯门缝的!
刚蹲没多久,甄宝玉突然听到西边又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沉重而杂乱,好像很多的样子。听此,他赶紧‘扑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然后一边转头,一边疑惑着:“沈大人这个点不该来呀,难道是亲戚走动,今天是什么日子?”
而在扭头之间,他却赫然看到了沈士周的轿子,并且在沈士周饺子的后面还有两顶轿子。
“他怎么回来了?还好我机智!”
甄宝玉一边疑惑着,一边兴庆着,腰部挺了挺,一身白绸衣没一丝皱褶,显得他上半身挺拔如松,傲气如霜!
轿落,甄宝玉更是面不改色,脸上神色也是温润如玉,但眼睛的余光却暗暗注意着轿子,希望沈士周下轿后能够心肠一软。
可谁知在下一刻,地面上出现的却是一双千层为底的厚底大红鞋,而不是朝靴!
“这不是沈学士呀,是谁竟能坐他的轿子?吓了我一跳!”
甄宝玉一边想着,一边扭过了头,却看见一个身穿紫色绸衫的少年的背影,少年正弯着身子撩开轿子的布帘。而后,甄宝玉就看到沈士周正低着头从轿子里出来。
“原来是同车而来!这少年谁呀?竟然能的沈学士如此厚爱!”
想到自己还在努力施展苦肉计,双膝已经跪的肿痛,甄宝玉心里突然间充满了浓浓的嫉妒。
而在这时,他看到那少年已经转身,虽然他就得东张西望会破坏自己努力塑造的形象,但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
第116章 真是水平()
“贾环!”
甄宝玉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几乎喊了出来,到嗓子跟前才生生咽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甄宝玉敏锐的感觉到这其中的变化应该和贾环的报纸有关,但是昨天跪了一天,他平日又娇贵,所以疲乏之下,两盅酒之后,便晕沉而睡,而第二天他天黑就要起来,在沈士周上早朝之前,表现他的决心,慌忙之中他哪里顾得上看报!
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惊讶之后,他的胸腔瞬间便被一股子屈辱与嫉妒的混合之气填满。
而沈士周下了轿子之后,略微一停,柳溪和俞图便下了轿子,这时,沈士周作了个请的姿态。三人是同年同科三甲,虽然彼此间都认为对方所学轻松,墨水了了,但互相讽刺惯了,倒像是都得了受虐症,见了面总是要斗一斗的,但这样斗下来,反而互相了解,私交很好。
此时俞图见了跪在大门口的甄宝玉,捋了捋稀疏的胡须,张口说道:“你这老儿,就会钓名沽誉,此子随出身勋贵之家,但能如此,向学之心倒是赤诚,他也喂你揽足了名声,你就让他进去听学又何妨,不过是在你那草棚子多一个杌凳。”
之所以让甄宝玉在门口跪着,沈士周其实是在把握着一个‘度’,既要不和自己讲学的宗旨想违背,又能被所处的士林说接受,听了俞图的话,他明白火候已到,他也不愿让甄宝玉这么跪着,进出之际看着闹心,于是顺水推舟的说道:“甄宝玉是吧!你且起来吧,到我休沐之日可再来!”
这句话意味着甄宝玉已被士林接纳,也意味着他以后将平步青云,甄宝玉是苦等已久!要是平日里他必定欣喜若狂,但此时此刻却被胸中那股屈懑之气冲淡了许多,因此听了沈士周的话,他长身而起,对着沈士周、俞图和柳溪行了一礼,这才平静的说道:“多谢先生垂爱,学生晚几天再来。”
说完,甄宝玉长揖而去。
见他不骄不躁,神色从容,柳溪赞了句:“此子温润如玉,倒是可造之材!”
沈士周和俞图听了,颔首不已。
随后,或许是熟稔的缘故,沈士周带着贾环三人直奔后宅他的书房。
假山水榭、错落有致,郁郁葱葱、曲径通幽……
“这沈学士倒是个会生活的人!只是不知道买了我的红茶了没有,如果没买,我回头送他些,真好让他宣传,他像明星似的……还不要钱……”
随着沈士周进了书房的的门,贾环就感觉这书房的布置和自己的差不多:也是在西墙和北墙放着书架,在南窗各有一张大的书桌。有差异的地方只是这书房要比贾环的额大了两倍,靠近悲情的书架前摆了一张瑶琴。瑶琴下面是一张刻梅镂空黑檀茶桌,桌子走位摆着四把太师椅,茶桌的一角放着两个、一黑一白的围棋罐。
随后三人在太师椅上坐下,贾环这是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没有自己坐的份,所以刚开始时,只是站着,直到沈士周让座,他才从墙角拿个杌凳坐下了,但也和三人拉开了距离,随后香云上茶,贾环也学着俞图和柳溪,起身谦让了一下。
待香云退下后,俞图性格耿直,把茶盏往茶桌上一放,直接问道:“贾贤侄,你要拜谁为师,路上你可斟酌好了,你可不要被某些人的虚名所惑……”
这挖墙脚都挖到家里来了!沈士周当然不能相让,他也把茶盏往茶桌上一放,说道:“俞老儿无礼,此子早已有心拜我为师,你还多置喙!”
说着一伸手,把书桌上的报纸拿了过来,对着俞图,继续说道:“你看,这是亲自送来的,是也不是。”
沈士周最后一句话是对着贾环说的,贾环正要回答,柳溪已经对贾环笑呵呵的说道:“贾贤侄,他们说的而这些不重要!从古至今,我对这字词上到有些研究!”
“胡说八道!先秦之古字我研究最深!”“一派胡言!若论字意,舍我其谁!”
……
贾环见三人之间战火又要重燃,而且争吵下去于是无不,并且抱大腿,虽然越粗越好,但抱的越多也越稳当,于是他‘咳’了一声,说道:“三位前辈且听我一言……”
听了贾环的话,沈士周三人才停了下来,但几乎同时说道:“贾贤侄你可想好了?”
三人目光睽睽之下,贾环又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三位前辈,这字典的编撰却非一人之力能够完成,而三位前辈又都学识渊博,不如齐心合力;而对学生我,三位前辈不论哪位只要平时抽出一些时间教导我一下就行。”
他们三个都是从翰林院出来的,俞图还没有出来。都知道这编撰的难处,收集、撰写、查缺补漏,那个都是费精费神。
所以随着贾环的话,他们三个都不约而同的想到:“这小子所言倒是有理,编撰这字典只怕凭一人之力也真难以完成。”
但听了贾环后面对话,他们三个却都是愕然一愣,随即都想到:“这小子,真是异想天开,竟然要拜我们三个为师……不过也不是不行,只是他真才实学怎么样啊,这之试秋闺就要开始,他要是不中,我们三张老脸那真是没地方放了?差点忘了这点……”
三人想法相同,一时间三人瞧着,都捋这胡须沉吟着,屋子里到静了下来,但三人的脑袋却没有沉静,“这拜我们三人为师,倒是分担了风险,他要是考不上,大家一块儿丢脸,但一块儿丢脸还是丢脸,还是先握握他的底,因材施教。”
如此想着,俞图性子最急,于是问道:“贾贤侄《十三经注疏》可读。”
十三经是儒学《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并《诗》、《易》、《礼》等十三门儒学经典的总称,而注疏是注文和疏的意思,只要是看过了这《十三经注疏》那儒学经典就学的差不多了,以后只要在文章技巧上点播一下即可。
但俞图显然高估了贾环的水平,实际上贾环还第一次听说《十三经注疏》,林义荣知道他底子薄,这些东西还没传给他。所以贾环听了,老老实实的说道:“没有。”
第117章 远扬()
此刻沈士周和柳溪也明白了俞图的意思,他们也颇觉失望,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随后柳溪笑咪咪的问道:“贤侄,那你可曾读过《尚书》?”
《尚书》是冶国之典,通俗讲《尚书》一书就是历朝历代冶国经验的总结,这部书在科考中的作用,是八股文破题、论题后给出策略方法。
所以要是读完《尚书》,虽然没读《十三经注视》无法广征博引,让文章融汇贯通,圆转如意,取得高名,但点拔一下,榜上有名也未必不可能。
而贾环也明白,柳溪他们所说的读,实际是背诵和理解,虽然前世也支璃破碎的学过一些,但理解的角度也不同——前世是站在一定高度上,批判的继承;而现在却被尊为宝典,容不得一丝置疑。
所以贾环再次探了下身子,恭敬的说道:“没有。”
“哦。”“嗯。”“喔。”
沈士周、俞图、柳溪听了都用手捋了捋胡须,都感觉在意料之中,也在失望之中——毕竟贾环年龄小,学业难以达到。
“难道真要颜面无存!不收呢?这小子奸猾,一定不会把后面的字母说出来……”三人几乎同时这样想着。
但沈士周毕竟身居高位,太极打的溜,他眼晴微微一眯,接着说道:“三岁能诗,七岁能文,你虽才思敏捷,但文章之所以晚成,是因为需要积累,如此看来,你积累过于薄弱,今年秋闺定然无望,不积跬步,无以致干里,你若潜心于学,三五年后,或能小成……”
俞图和柳溪听了沈士周的话,心里都是一亮:“对呀!这祸甩的好呀!这小子要是榜上无名,只能怨他以前积累薄弱,这样一来一点就无后顾之忧了,沈士周果然狡猾!”
随后柳溪继续想到:“不过他积累薄弱应当说出去,不然只我们三个知道没什么用!嗯,他父亲倒和我二弟是同僚……”
而俞图的想法和柳溪內涵相同,不过他的传播途径是和手下翰林闲谈,故意漫不经心的说出去。
想到这里两人顿时心定如磐石,而这时就听沈士周,微笑道:“你既然要拜我们为师,那就端茶吧!我们也不要那些俗礼,只是你不要过于声张!”
真正的大儒外圆内方,言语行事暗合儒家规范,但外在却不会拘泥于那些刻板的条条框框。
这些贾环从三人言语间的嬉笑杂骂中己经知晓,因此他也不谦让,恭恭敬敬的给三人端了茶。
礼毕,俞图笑道:“这下遂了你小子的心愿,你现在可以把下面的字母说出来了吧!”
说着俞图捋着胡须摇了摇头,他没想到他们三个作为当代知识界的泰斗居然会被一个狡猾的小子要挟了,而且还被他成功了!
“这虚名真是害人匪浅呀!不过这个却是实名,乃是有利万古的大事!”
俞图这样自我安慰着,当然沈士周和柳溪也这样自我安慰着。
听了俞图的话,贾环道了声:“是。”,然后来到书桌便,提起了毛笔……
门缝处,朱玉初螓首抬了起来,水灵灵的凤眼依旧充满着不可思议的光芒——对于沈士周会上钩,她已经预感到,但没想到贾环这一竿子下去,上钩的人居然只能这么多!
“一群钓名沽誉之辈!”
朱玉初在心里愤愤的腹诽了一下,想到自己对贾环处处使绊子,却如螳臂当车,被碾压了,贾环还不知道,朱玉初突然有一股深沉的挫败感。
但随之她的莪心里涌出了浓浓的迷茫:红茶事了后,她本该离去,只是为贾环拜师的事说吸引,又觉得贾环处处别出心裁,所以暗中使绊子,想踩踩他。但现在一切都成过去,是走是留,这个抉择却涌上了朱玉初的心头。
留吧,好像已经没有了理由,而且毕竟是郡主之身,时间长了暴漏了不好看,影响名声;走吧,还有一些不舍,以及浓浓的不甘——离去,朱玉初觉得黛玉好宝钗她们会认为自己是知难而退,不战而被屈人之兵,这让朱玉初高傲的心,无法忍受!
当然这些还不是她想留下的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她有知觉,贾环以后的岁月还会很精彩,而且跟在贾环身边可以目睹这些精彩!
至于卖身合同之类的束缚,在朱玉初眼里是空若无物的,而对于来自晴雯的冷颜冷色,也不在朱玉初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在这时,报社内宅里,晴雯听如意说朱玉初又悄悄出去了,禁不住把针线箩筐往床上一摔,怒道:“又跟三爷去了,这狐媚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三爷,一点规矩都不守!”
这些朱玉初自然不会知道。屋子里的‘嗯’‘喔’声传了出来,语调要么是里恍然大悟,要么是幡然醒悟;房外朱玉初听了更是惆怅不已。
而在这时,朱玉初突然听到沈士周‘咦’了一声,随即听他说道:“这拼音法是很妙!但是它是建立在会读的基础上,然后按照索引查字,但是如果有字不会读,这么多字寻找起来岂不麻烦?”
朱玉初听了,微微一思索,就明白了沈士周的意思,同时心底暗笑:“这拼音法原来也是有缺陷的!哼,这下丢人现眼了吧!”
而在下一刻,她就听到贾环坦然自若的声音:“回先生,学生还留了一手,叫偏旁部首法。”
……
其后三天,是走是留,朱玉初犹豫不定,而这三天内贾环拜师的事情也传了出去,只是为了避免太过于惊世骇俗和留有余地保全面子,柳溪在向他兄弟柳阳说这件事时重点强调了贾环积累的薄弱,以及贾环用拼音法的胁迫和自己为了天下学子大义凛然的屈从!
柳阳对于自己哥哥的意思自然心领神会,在传给贾政之后,贾政在欣喜贾环攀龙附凤之余,听着贾环三五年后才能有起色,本来想召贾环回府的心也就散了——毕竟他很愚孝,又想升官,当今天子又以‘孝治国’。
当然这事回府后,他也和王夫人、赵姨娘谈起过。经历这么多事,王夫人本来就对贾环忌惮不已,现在听了贾环找了那么多大靠山,心里也更是不想贾环归来。而赵姨娘听了则是兴奋不已。
事情传到了贾母耳里,在震惊贾环的能力之余,贾母和王夫人一样也是兴庆不已,认为自己很明智,赶走了贾环。她感觉如果不赶走贾环,想想贾环的能力,出了家还能逼走焦大,现在又有了靠山,只怕这家产会被贾环争夺殆尽。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现在宝玉和湘云打的火热,贾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有黛玉这样的前车之签,她可不想贾环再回来搅局。
第118章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当然,俞图也和柳溪一样,在和翰林院的待讲、典籍、待诏们闲谈时,也无意间透露出柳溪所说的两点。
翰林院可谓是天下学子精华之所在,哪个不是玲珑心窍,对于俞图所说的贾环积累薄弱,今年难以如榜,心里颇为赞同,毕竟为了这‘积累’二字,他们哪个不是秉烛夜读十载、数十载。
而对于俞图所说的为天下学子而被贾环胁迫的说辞,在心里骂一句钓名沽誉之辈之余,不免在心里‘呵呵’不已——这种事我也想被胁迫!
但是对于贾环的看法,羡慕之余,他们的看法不免也低了些,认为他虽然才是敏捷,但学问却底,而且心性狡诈。
他们这些精英的看法又影响着下面生员学子的看法,一时间,贾环虽因拜师在学界声名远扬,但同时也让这些人对他的声誉与近期走向有所看低。
而紧接着发生的事则让某些生员将他恨之入骨了……
四天后,又到休沐日,一大早贾环就案约定,乘车到了沈士周的门口。
天气渐热,远望去,阳光冒着彩色的光晕,沈士周的门口早已站满了莘莘学子,个个峨冠博带,广袖飘飘。左攀斗、叶齐标、牛道儒、甄宝玉等也在其中,甄宝玉站在人群里,他唇红齿白,白衣似雪,鹤立鸡群。
这些人都在门口等待着沈士周的召唤。
再次来到沈府,贾环心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这滋味有股苦尽甘来的味道,带着轻松和惬意——这抱大腿总算抱上了,以后无后顾之忧。
到了门前,想起上个休沐日这些人对他的视而不见,贾环也不愿意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径直走到沈士州的大门前,抓着兽首门环,使劲的拍了拍。
其实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勋贵和士林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利益上的冲突,这几天贾环深度思考了一下,分析的结果却让他有些张目结舌——这是皇上故意而为之!
这是因为现在的文官体制已经十分完备,皇上完全可以当做稻草人,万历帝多年不上朝,国家机器照样运转就是证明。
但皇上又绝对不会允许大权旁落,所以就要抓人事权和军权,军权当然是由勋贵掌握可靠,毕竟勋贵是皇家豢养的狗!
所以勋贵和士林之间的矛盾实际上是权力之争,具有不可调和性,而双方还想着拉拢对方,所以才有了王子腾和柳溪的联姻,实际是彼此的试探,只不过被贾环给搅黄了!
前日贾环想到这一点时,他自己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竟然差点掺和到党争之中!他明白以他现在小小的分量,贾环感觉自己是在找死!
铁铜相击,‘啪啪’作响,门外的众人看着贾环的放肆之举都心里发酸,羡慕不已——他们也想如此,可是却没有资格,他们明白,他们还称不上沈四周的弟子。
如此拍了三遍,贾环听到里面传来了跑步声便停了下来,青稞之后,门打开了,露出了青松小小的脑袋。
见是贾环,青松的呆了呆,小脸的怒气也立刻定格,随即将身子咧了咧。贾环伸手揉了揉青松的额头,然后跨步而入。青松则一边扭动着头部,一边使劲的关上了大门,‘咣’的一声,震掉了很多眼球。
沈士州的府邸小巧玲珑,房间不多,贾环也不等青松,进去后就直奔后院书房。与沈士周行礼毕,沈士周让座后,便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了贾环,同时说道:“你按照上面的书目,将这些书全部背完,不可乱了顺序,然然以后不好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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