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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爷的传奇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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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孩子在舅舅家住了足有两个月,总这样也不是事儿呀!
起初是隔三差五的回家住一回,后来,害怕的感觉越来越轻了,最后就一切正常了。老百姓像是把这事给忘了,也没人提起这事了。
从“打chun”到秋收,一直平安的过日子。
胡子真的这么大度吗?那就不是胡子了。
事发的那天晚上,胡子刚往山上冲,“胡子头儿”就知道不是于大河了。于大河用的枪是他从日本鬼子手里抢来的“快枪”(三八大盖儿),这家伙挺鬼,刚才的枪声不对劲儿,一听就知道是当地的猎枪,刚才是被吓蒙了。弟兄们进了林子,没看见人。在一颗大树树杈上挂着一只死狍子,还热乎呢!脖子上还在滴血,是刀伤!
胡子头儿看着死狍子倒吸口冷气呀!这是遇到高人了,刚才的两枪是人家手下留情啊!不然自己早没命了。这人得高到什么程度啊!来无影去无踪不说,这狍子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用刀伤了的。平时用枪打都费劲,这人的能耐得有多大呀?
胡子不敢回屯子,草草收兵了。
这群胡子是“石鹰沟”的,离这里百十里路,胡子头儿叫“欢子”,方圆百里很有名气。没人知道欢子是哪儿的人,只知道开始他是一个人“劫道”,后来就发展成了胡子头儿。他的绺子有个规矩,抢财不伤人。这次伤了两个人,可能也是后来没回来报复的另一个原因吧!
其实,李三爷打胡子头儿的两枪,的确是手下留情了。至于杀狍子,那纯粹是个巧合。他看胡子将表哥带走,走的很慢,骑马目标大会被发现,就没骑马。把马拴在树上,自己一路小跑抄近路提前埋伏在小树林里。这时候发现这颗树下有个黄吧唧的东西,还动弹呢!开始吓了一跳!看看没什么大的反应,就悄悄的走过去。原来是个狍子,这狍子应该是有病了,人到跟前才吃力的站起来。这时胡子就已经到了山下了,他来不及多想,一刀下去,狍子就完蛋了。逃跑时走的急,没顾上带走,胡子还以为是送他们个人情呢!
北大荒的秋天满目凄凉,到处是黄色,到处是落叶。到了晚上,小冷风开始没心没肺的往屋子里钻,根本就不顾忌主人是否欢迎。那个年月,老百姓住的都是土草房,窗户上没有玻璃,都是用一种专用的窗户纸糊的。一到入冬前就必须重新糊一茬,有小孩子的家还指不定要糊多少茬呢!
这天早上,李三爷和刘老四赶着马车来到四十里外的镇子上,帮乡亲们买窗纸。盐。酒。茶。醋等生活用品。
镇子上人挺多,他们要买的东西又很杂,办完货就晌午了。哥俩肚子饿的咕咕叫,不约而同的在一家小饭馆儿门口停住脚步,一提鼻子香滋辣味儿的,真馋人呐!哥俩决定到小饭馆大吃一顿!
这顿饭遇到了怪事,哥俩要了两个菜,一个溜肉段,一个炒干豆腐,还有一壶六十度“老白干儿”。结果,伙计给上来四个菜,多了溜肥肠和红烧肉,这都是李三爷爱吃的,又上来两盘饺子和一壶酒。这可难为住哥俩儿了,兜里多少钱还不知道啊!这还了得。赶忙叫来伙计:“伙计,你的菜上错了,那两个我们没要啊。可没带那么多钱啊!吃了也白吃。”刘老四打趣的说。“嘿嘿!没事的,你们吃吧!刚才那位大哥已经付完钱了,帐都结完了”小伙计还挺神秘的。“谁啊!人呢?”三爷站起身来。“不认识,已经走了”伙计回答。
这哥俩白吃白喝了一顿,剩下的菜又打了包。心里挺纳闷的,谁这么好心啊!反正菜也吃了酒也喝了,爱谁谁去吧!
哥俩往回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三爷眼前一闪。是于大河!就是这小子。背对着他们,一溜烟儿的没影子了。
他们的马车刚出镇子,镇子里就响起了枪声,听到有人喊胡子来了!几声枪响过后,恢复了平静。
老马识途,自己就能找到回家的路,哥俩儿多喝了一壶酒,有点高了,迷迷糊糊的躺在车上睡着了,任凭两匹马随心所yu慢悠悠的往回走,走到苇莲河大甸子的时候太阳就剩一竿子来高了,这时候两个人都醒了。再往前走有个岔道口,一条是沿着大甸子走,路很平坦,到家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另一条是近路,直接进山,这条路要近十多里。刘老四抬头看看天色把车赶进了山里。李三爷有点不同意,这个时间进山容易遇到野兽,他在这边遇到过狼群,所以有点顾忌。看刘老四已经把车赶过来了,也就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把车上的猎枪拿在手里。刘老四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赶路。
李三爷担心的事,在刚过山洼兜儿的时候发生了。
一只比牛犊子还大的狗熊从山里窜出来了!横在了路zhongyāng。拉车的两匹马当时就傻眼了,立马站在哪儿一动不动,连拉带尿,浑身直哆嗦。
三爷从车上站起来,端着枪瞄准了狗熊。打哪儿啊!
山里人都知道,野兽里狗熊是最难打的,皮糙肉厚,普通猎枪根本打不进去。弹壳里多装些火药也得打心脏,其他打哪儿都白扯。心脏在前腿里边很难打到,最好的办法是让它站起来。可是,它也不傻,能站起身让你瞄准?胡扯!
三爷真的害怕了,这家伙个儿太大了,手里这杆枪打它一点把握都没有。三爷打过这玩儿意,还从没见过这么大个儿的。
遇上了,怕也没用了。
“把车退回去,看这家伙什么反应。”李三爷怀着一种侥幸的心理,选择了逃跑。
然而,这家伙十分的不讲究,人家已经服了还不依不饶的。窜上来横着就给“驾檐马”一巴掌,这大巴掌还了得,正好打在车檐杆上,碗口粗的檐子杆当时就给打断了,驾檐马“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刘老四连枪都没抓到手呢!就从车上栽倒下来,李三爷反应快一下子跳出去五。六米远,朝着熊前腿里侧就是一枪,这是平时打猎用的弹壳子,火药装的少,根本就没打进去!这下可把狗熊惹急眼了,“嗷”的一声向李三爷扑过来,李三爷转身躲到一颗小树后,狗熊接着又扑过来,李三爷左躲右闪与狗熊周旋起来,边周旋边对刘老四喊:“快跑!回去找人。”这家伙别看个头儿大,还蛮灵巧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李三爷一不小心就被按到在地。这狗熊一屁股就坐在三爷的腿上了,那还受得了!疼的三爷妈呀妈呀直叫。这家伙连抓带坐,弄得李三爷浑身是伤,都不知道哪儿痛了。李三爷还是很冷静的,知道反抗肯定是没用了,心生一计,“装死”!狗熊不吃死人,他闭上眼睛忍着剧痛一动不动。
这家伙折腾了半天,看李三爷不动了,也就消停了。坐在李三爷身旁看着他,隔三差五的用熊掌扒拉几下三爷。
刘老四没走,他知道,等他把人找来,三爷早没命了。得想办法救三爷呀!
他站在一颗大树下跟狗熊叫号:“哎,哎哎,你过来,我弄死你!”还不住的往狗熊附近扔石头。
刘老四没把狗熊引开,可是,也给李三爷赢得了逃生的机会。
李三爷眯缝着眼睛偷眼观察着狗熊的一举一动,和周围的环境。
狗熊的注意力真的被刘老四吸引过去了。
枪就在头上不远的地方,伸手就可以拿到。
右手不能动了,应该是骨折了。
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左手上,他看准了熊的要害,它胸前的一撮白毛,那里是狗熊的要害处----心脏!
三爷的左手慢慢的向头上方移动……
狗熊直挺挺的坐在三爷身旁,一只熊掌按在他的肚子上,眼睛随着刘老四扔过来的石头转来转去……
李三爷抓到了枪身,凭感觉慢慢的把枪托夹在腋下……
这一切被刘老四看在眼里,他突然向狗熊冲过来,不停的大声喊叫。
李三爷忍住剧痛,突然用尽浑身力气迅速将枪口顶在狗熊前胸的白毛上扣动扳机“咣”的一声闷响!这家伙“嗷”的一声大叫翻身就跑……
刘老四从马车上找到自己的猎枪,拎起来就追,被李三爷一把拽住。
李三爷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到了家,右大腿骨折,右臂骨折……
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才拄着拐下到地上……
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于国兴家来个陌生人,扔下一封信就走了。信上有十三个字:十天内见不到于大河灭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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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李三爷醉酒两戏胡子头儿()
第五回李三爷醉酒两戏胡子头儿
于国兴接到胡子捎来的信,浑身发软,脑袋发麻。一直担心的祸事终于来了。赶忙来到舅舅家,找李神炮商量办法。屯子里的几位长辈听说这事后也赶过来。
“于大河这小子把胡子得罪的可不清啊!”李神炮脸色很难看。
“谁能和这些胡子说上话呢!给点钱啥的,不伤人就行。。”刘老四的老父亲刘吉祥说话了:“要是能找到于大河也行,问问是咋回事,也好想个办法。”
李三爷忽然想起了镇子上看到的背影:“我们在镇子上好像看到于大河了,应该是他,很像,看的是背影,给我们算饭店帐的就应该是他。”“到底是不是!能不能整准成儿的,除了喝酒你还会干啥!不喝酒能遇上狗熊差点丢了命?”
三爷没敢多说,他真就不敢叫准儿,这小子老不在家,看的又是背影。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赶紧想办法吧!大伙都等着你拿主意呢!”老刘头着急的说。
“先找人!找到于大河。”李神炮果断的说。
当天下午,李神炮四处派人打听于大河的下落和消息。
李三爷和刘老四又一次来到蘑菇气镇(上次见到于大河的地方)。找到当时吃饭的小饭馆儿的伙计,伙计对他们讲了当天下午他们走后发生的事:
李三爷他们刚走,胡子的马队就来了,是抓一个人,就是给他们算账的那个瘦高个子。他的奔跑速度极快,手里拎着一颗枪,左拐右拐的跑出了镇子。后来听说在“刘窑”被胡子围住了,这人的枪打的特准,一帮胡子被撂倒死五。六个,硬是没打进去。围到傍晚的时候,胡子才进去,结果那人不在,跑了!
李三爷暗暗叫苦啊!这小子打死五。六个胡子,这“梁子”结大了。
胡子为什么追于大河呢?于大河和胡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天时间很快就到了,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没能打听到其它关于于大河的消息。
李三爷他们从蘑菇气到扎兰屯。李三店。关家街“画”了一大圈,也是没再有半点消息,连于大河的影子也没看到。
李神炮这些天也没闲着,他心里一直盘算着这件事,无论找不找到于大河都得做好与胡子一场恶斗的准备。
这伙胡子离开的方向是从苇莲河向北,这一带有两伙儿胡子,一个是向西百十里路的石鹰沟“欢子”,再就是向东北的朝阳山“梁过子”。梁过子和李神炮有过一面之交,李神炮救过梁过子的命。梁过子一直想报恩,多次登门送重礼致谢,都被老爷子拒之门外了,梁过子派人偷偷挂在李神炮家门上的一颗老人参,被老头儿挂在路旁的树上十几天,后来不见了(梁过子派的人拿回去了)。打那以后,梁过子的绺子经过这里的时候,都是枪口向天,绝对不冒犯李神炮周边的村屯。
肯定是欢子了!李神炮对欢子的为人并不了解。不过,老爷子坚信,人应该“穷死不下道”。能当胡子的人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能对这样的人抱有任何希望,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第九天的晚上,于国兴一家三口又一次住进舅舅李神炮家,李老太太和外甥媳妇带着于国兴的女儿住正屋,李神炮和于国兴住外屋李三爷的小屋子。李三爷请来了两位把兄弟哥哥前来助阵,哥几个就只好在马棚里临时圈个地儿了,算是打更的吧!
第十天的早上,天飘起了雪花。
李三爷一个人提着枪骑着白马向苇莲河大甸子走去。
李三爷牵着马提着枪走上了苇莲河大甸子边上的山坡。在这里放眼向大甸子望去,一望无际的大草甸子,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白色的海洋,没有一点杂色,美极了。
李三爷不是来欣赏大草甸子的雪景的,他是奉父亲李神炮的命令来这里站岗放哨的。
李三爷找个窝风向阳的地方把马拴好,靠着树坐下。拿出了两瓶小烧儿(自家酿的酒)和狍肉干,自斟自饮起来。
胡子是讲究“信用”的,那封信绝不是“恐吓”,绝对是真实的。今天,胡子必来无疑。
李三爷没说错,中午的时候胡子出现在大甸子的小道上,大约三。四十人的马队。李三爷扔掉空酒瓶飞身上马回去报信。
胡子直接包围了于国兴家,见没有人,十分嚣张。一把火点着了于国兴的房子。
李神炮带着于国兴。李三爷。刘继业。孙建清等人在后山坡的树林里,眼看着胡子胡作非为,没有办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胡子心狠手辣,人多马壮,他们这几个人不是对手,只能忍!
已有七分醉意的李三爷肺子都要气炸了,他咽不下去这口气,压根就没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不是怕父亲生气,早冲出去了。
李三爷趁着父亲不注意,悄悄的溜下山,回到家里牵出白马,系上马鞍子,上马提枪直奔胡子马队。
李三爷的马由远而近,胡子早就看到他了,远远的看见这个人高马大的人物,右手提着枪,左手拉着马缰绳威风凛凛,不慌不忙的朝这边走来,速度并不快。在离胡子不到五十米的时候,这群胡子终于看清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一脸的杀气,绝不是“善茬子”,不约而同的都举起手中的枪。欢子的“马拉子”大声叫喊:“站住!把枪扔过来,不然打死你!李三爷并没有在乎对方的叫喊,而是一直盯住马队中间的胡子头儿“欢子”。此人身材矮小胖不伦敦的,年纪和李三爷差不多,也是一脸的横肉。两手拉着马缰绳,直着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李三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三爷一阵狂笑!右手把枪挂在肩上,突然双腿猛地一磕马肚子,这马箭打出去一样,径直奔胡子马队中间的欢子冲过来。
太突然了,李三爷把枪挂在肩上的那一刻,胡子们紧张的心一下子松懈下来。可就在这一刹那!三爷的马就窜到了跟前,举枪已经来不及了,哗的一下子都散开了,正好把欢子给露出来,欢子一下子懵了,竟然呆在那儿了。李三爷贴在欢子的身边一把将欢子搂住怀里,这马没停直接从胡子的马队中间穿过去。李三爷想擒住欢子,欢子也不是白给的,紧紧抓住马缰绳不放,身子顺势向后一仰,从李三爷的胳膊中挣脱出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三爷的马跑出去二。三里路才停下,没擒住欢子,只把这小子的帽子拿在手中。
李三爷冲过去后,身子紧贴在马背上,胡子胡乱的开了几枪,没打着。欢子摆手叫住了开枪的弟兄。
李三爷把马拨回来,站在离胡子不远的地方看着这群废物,心里很是得意。欢子这个气呀!摆手告诫弟兄们:“不要开枪,我要活的。”
他想好好的折磨折磨这个对手,挽回一下面子。
这时,后山坡上的李神炮等人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啊!见李三爷没有直接逃跑,反而拨回了马头,大家的心都揪起来了,不知道这小子还要做什么。老父亲的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不停的大骂。可是,太远了,说啥也是白扯呀!那时候也没个手机什么的,没招儿,挺着吧!
李三爷把欢子的狗皮帽子挑在枪头上,枪筒向上,不停的转着圈儿。马又一次向胡子的马队走来,又是慢悠悠的,像是在游山玩水。真够狂妄的!
欢子恼羞成怒了,问世以来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侮辱,还是在这么多弟兄们面前。太没面子了,一定把面子要回来!
欢子从怀里掏出了“王八盒子”(德国产毛瑟手枪),对准了李三爷:“都给老子听好了,任何人不许开枪!”他想亲手废了这个大胆狂徒。
李三爷知道,他举起的枪筒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方向,不然就会立刻没命!
离欢子十几米的时候,欢子命令李三爷:“看你是条好汉,把枪扔下,饶你不死,放你一马!我们可以做朋友!”李三爷面带微笑,一脸的善意,出乎意料的把枪扔给了欢子。
欢子单手接过李三爷的枪,没等他抓稳,李三爷的马就到跟前了,右手猛地向欢子面门一扔,做了个扔东西砸他的动作,欢子一猫腰,李三爷一把抢过欢子的“王八盒子”,马嗖的从胡子马队中再一次冲过去。冲出胡子马队,李三爷立即使了个镫里藏身,钻到马肚子底下,身后枪声大作……
第六回 景兴县城巧遇于大河()
第六回景兴县城巧遇于大河
李三爷两次戏弄胡子头儿“欢子”,这让欢子在弟兄们面前丢尽了颜面。大吼一声:“打死他!”
他也举起了手里这颗李三爷刚递给他的枪,然而,没响!
李三爷拨回马头的时候,心里在想:逃跑?太磕碜了吧!回去?死路一条!这时,他看到欢子向其他胡子摆了一下手,知道这小子挺爱面子,这是个好机会。他边往回走边想着对付欢子的办法,举枪的手熟练的退下了枪里的弹壳子。
李三爷得手后猛磕马的肚子,这马像飞起来一样,很快消失在北沟里。这群胡子沿着李三爷的马蹄印追了一下午,也没见到李三爷的影子。
李三爷对这条沟太熟悉了,运用起来地形真是得心应手。很快就摆脱了胡子的追赶回到了家里。
李三爷的傲气和胜利的喜悦,弄的自己进屋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先迈那条腿了。
李三爷刚走进屋门,李神炮抡起胳膊,在儿子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气死我了!”老太太不干了,冲上来,一把推开老头儿,抱住儿子大哭起来!
这时,两间小草房里挤满了人。屯子里的人都来看李三爷,问长问短,李三爷成了大家心目中的大英雄!
胡子在北沟里没追上李三爷,恼羞成怒的胡子头儿“欢子”,带着这群胡子第二次杀回东北沟这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屯子。
屯子里做豆腐的老樊头儿用小车推着一盘豆腐从家里出来,屯子西头的孙德贵家过几天儿子结婚,定做了一盘豆腐。这老头早晨就做好了,听说今天胡子会来,一直没敢出门。现在胡子去北沟里追李三爷去了,应该不会回来了。
可是,就在他刚到孙德贵家大门口的时候,胡子进屯子了。这群胡子一眼就看见老樊头儿了,连喊带叫的把老头儿围起来。
“爷们儿,知道刚才和我们打架的人不?告诉我他是谁,哪家的?”欢子太想知道这人是谁了,恨不得马上就找到他,把他撕碎了。
这老樊头儿是相当的聪明啊!平时幽默起来特逗人的,屯子里的年轻人都爱听他讲些笑话什么的,这老头编瞎话都不眨巴眼睛。这“功夫”现在用上了:“知道,太知道了,他是于大河家在景兴县里请来的,花了不少钱请的,他是带着不少兵来的,你们没看见?”
胡子头半信半疑,不过,看这老头儿不像是个撒谎的人。
“有兵?多少?在哪里?我们怎么没看到?”欢子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个我也不知道,早晨还看见了呢!”老樊头肯定的说。
“于大河家人都去哪了”一个胡子问。
“他家五六天前就搬走了,听说是搬到奉天去了。”
天要黑了,在这里很危险,无论这里有没有兵都不是久留之地。
欢子带着弟兄们撤走了。
胡子的马队在走到小城子后山的时候,上坡的小树林里响起了枪声,三个胡子倒在了地上。
欢子怕中埋伏,没敢反击,带着弟兄们逃回去了。
李三爷回来后,父亲打了他一巴掌。然后问他:胡子哪儿去了,走没走。李神炮知道胡子还没走,当时吓了一跳!赶忙让儿子出去躲一躲。
李三爷和两个磕头的哥哥一起来到后山的林子里,哥几个一商量,在哪儿都是躲,干脆去小城子后山,等胡子回去的时候打他们一下,打完就往山里钻,天快黑了,他们肯定不敢进山。
打跑了胡子,哥几个回到李三爷家。
李神炮是个很小心的人,当晚就让儿子跟两个哥哥去小城子,躲个十天半个月的,没什么动静再回来。
李三爷在小城子住了十多天,白天哥几个到东北沟附近的山上“打围”(就是打猎),晚上哥几个偷偷的来到屯子附近的山上,一直呆到半夜才放心的回小城子睡觉。
李三爷的枪被胡子头儿欢子拿走了,抢来的这把“王八盒子”打围用不上,用着也不顺手,还没几颗子弹了,三爷决定去景兴县城再买一颗猎枪,顺便再买些火药和“王八盒子”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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