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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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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大婶,你家有良夫,膝下有孩子,请为他们想想。”宋译再也无法容忍了,狠狠的对着那女人的脚踩了一下,然后在那女人失声惊叫的瞬间飞快的跑到门口逃也似的离去。

    跑了不知是几条街的距离,气喘吁吁的他才勉强定下心神。真是世界之大,奇葩无处不在啊!开医馆的人竟然这般,那来这里看病的病人有几个是清白的?有妻如此,死不瞑目啊!

    自己刚才也糊涂,为何非问那女人李四家在何处?既然那女掌柜认识李四,想必李四是这附近的居民,李四常年有病,这一片儿的百姓肯定熟。差一点一糊涂成千古恨,被那徐娘半老的女人占了便宜!一想到刚才那女人用手揉捏自己的情景,宋译忍不住一阵恶寒,这什么妖孽啊!

    勉强平稳了下呼吸,拦住一个路人问可否知道李四家住在哪里!那路人闻言本来被太阳晒得迷迷糊糊的眼睛突然睁大,无比惊喜的抓住宋译问道:“你小子也是要去李四家提亲的吗?我说,李四家的闺女虽然生的貌美,但你年纪这么小,如何保护得了她?还是趁早该干嘛干嘛去,那样一个美人胚子,没有一点能耐的敢娶?这祥德府衙的吴捕头儿也瞧上了,虽然被李四给回绝了,但却没有因此放弃。他放出话了,除了他,谁敢娶李四家那闺女,就让他爹妈等着洞房之夜办丧事吧!” 

第六十章 众生皆苦() 
宋译没想到找李四家在何处竟然这么难。

    先是遇到了徐娘半老不甘寂寞的医馆女掌柜,在她那里的狼狈实在不堪回首。现在又遇到了眼前这位热心的过了头儿的路人,曲解了问路人的意思也就罢了,竟然一个劲儿的拉着人家絮絮叨叨!

    哭笑不得的宋译微一用力,抽回了被他拉着的手臂,尽量客气的道:“这位兄台,我不是去提亲的。。。。”

    “不是去提亲的?”那人闻言声音立刻降了下去,整个人如同被拧断了脖子的公鸡。有气无力的打个哈欠道:“难道是去李四家观光吗?那样一个下雨天漏雨刮风天没顶的破地儿,不提亲你能去那儿?吃饱了撑的吧!”

    操!

    不想再和他耗时间的宋译暗骂一声绕过那个路人走开,那路人见状却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道:“你这小子,我好歹是文帝十二年的举子,我的文章连如今的文坛领袖薛道都称赞不已。再过两年参加科举,状元铁定就是我的。如今朝里的官员看到我都客客气气的,你为何这般无礼!”

    “那是他们瞎了眼!”

    宋译看着那自称是未来状元的家伙,只见他虽然一身青色衣衫,上面却布满了油污。一张脸虽然看起来很瘦,但嘴角没擦的油渍使人无法联想他是饿着肚子的人。看年龄,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给宋译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很得瑟,表情很欠抽。

    “丞相曾把我的文章给皇上看,皇上也说好,言语里已经有等不及要启用我的意思。难道他们也瞎了眼不成?如果你敢说他们也瞎了眼,我就此服你!”

    宋译被问住了,这不着调儿的书生搬出了当今世上宋译最不敢辱骂招惹的人。

    想想,一个天下人的爹,一个是自己的爹。骂天下人的爹天下人不同意,那个天下之父只要脑袋不残,铁定也不会同意。骂自己的爹自己不同意,就算自己爹同意了,在这个百善孝为先的年代,自己也是打死也不能同意。

    看着眼前那个书生,宋译搭了个手帐篷望天,望了许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道:“很好,你赢了,算你狠。”

    “如此,那你应该不会去李四家求亲了吧?”很显然,那个书生把相貌英俊的宋译当成自己的情敌,虽然这个情敌还不到十四岁。

    “我去李四家目的不是为了求亲,信不信在你。你若不信,大可跟着我去,只是一路上不许总说话!”这个书生的絮叨宋译算是领教过,所以要提前打好预防针。

    但很不幸的是,那书生很有可能对预防针里的药起了免疫。

    大概没少躲在李四家院外偷看佳人,那书生引路引得毫无波澜。

    只是一路上宋译的耳朵饱受摧残,那书生把他去年来京赶考后的所有事儿都倒豆子一半倒出来。不管宋译愿意不愿意,他都按时间顺序一一讲明。看那口若悬河不打嗝儿的样子,在宋译之前,肯定还有不少人被他摧残过。

    如果宋年见过这家伙的话,想必也无法幸免。

    顶着烈日,在话痨的陪同下,头重脚轻的宋译来到了李四的家外。

    虽然做过很多次心理准备,宋译还是被李四这种京师年难得一遇的贫民屋震撼了。祖辈留下来的围墙土坯已经几乎没了,除了地上能看到的几块儿土砖外,除了顽强生存的植物,什么都没有。

    一辆马车停在右侧不远处,看那样子,大概是医馆派来送李四尸体的伙计还没走。

    无视马车走进院子,院子正中,一株碗口粗的刺槐冒着热浪,在刺槐的前边三米的地方,坐落着三间低矮的小茅屋。

    茅屋上的茅草已经不多了,稀疏零落的样子,使人不由得怀疑这家人如何熬过漫长的下雨天及无数个冬夜。

    茅屋里传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声,还有女人低低的哀求讨好的声音,其间夹杂着男人的暴和辱骂。

    乍一听,让人觉得是妻子犯了错,丈夫正在教训妻子,而孩子则是被父母吵架的恐怖场景吓哭了而已。可细听,却和想想的完全不一样。

    站在茅屋外,里面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到耳中。

    “。。。。。求求你,当家的惨死还没个头儿,眼下家里实在是没钱赔你们的车钱。再缓一缓,等我找到害我丈夫惨死的罪魁祸首,得到了赔偿银子后,我就立马拿着银子去医馆赔付你们的车钱。。。。”

    “找?你一坐在家里的娘们儿能找得到吗?就算找到了,京师里起码撞死人的都是惹不起的主儿,你能把他们怎么样?想从他们那里讨要到银子,做春梦去吧!我说,实在没有银子,就把你闺女嫁给有钱人家做小妾,到时候得的银子肯定能还车钱。你和李四都是实心眼儿,放着这样一条近路不走,偏走死路!”

    “不,不可以。晨儿还是个孩子,还没到出嫁的年纪,你让我这当娘的如何忍心。我。。。。。。那要不咱,咱们。。。。。”那女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羞辱与隐忍。但最终声音还是坚定了起来,“要不把孩子赶到外面,我任由你折腾,可行?”

    “你这女人,别害我了。你家男人的尸体躺在这里,不定魂儿在哪里看着咱们,和你做那事儿?我还怕他气不过化作厉鬼来找我呢!”那男声透着一丝淫恶,但却没有失去理智:“我说你这娘们儿,你男人明明是个病秧子,你家这俩孩儿是怎么来的?难道你不止一次和别的男人上过?如果真是这样,你家男人死的可真不值。成年累月为你们娘儿仨奔波,结果被你戴了那么多年绿帽子。。。。”

    “你,你别胡说,果儿和晨儿都是他爹的种,我若不是被你逼的没有办法,在男人尸骨未寒的时候,为何会出此下策提出和你行这样的下流事儿?”

    话音刚落,女人压抑的哭声传到耳畔。这声音凄凉无奈苦涩,生生的阻住了宋译准备推开草门的手。

    就在这时,一声叹息从里边儿传出来。

    “我知道你很有难处,可这不是几钱银子的事儿。掌柜的交代过了,最低五两银子。五两银子,我得在医馆打多久下手才能挣到啊,我每月还得给老子娘送钱,实在是没法子为你垫付!眼下,除了你闺女还值俩钱儿外,你还有什么能抵的?别说我打击你,你这儿子,发黄精瘦的,保不准受了李四的传染,一辈子都是个病鬼!你若想改嫁,也没人会要他!难道你要带着他过一辈子?”

    宋译在外面只听的怒气上涌,跟着他身边的那书生也是神情凝重。以前只知道李四家穷,可对穷也没多大概念。如今亲耳听到的一切,使人无法忽略这个穷字究竟有多苦。听着茅屋里二人的谈话,无端的有些愤恨恼怒,可这怒气又不知朝哪里发泄?

    里面的人,哪个不是苦命的?就算是药店的小伙计,也不过是比李四一家子活的略体面些罢了!

    摸摸身上的银子,深呼吸,推开了薄薄的草屋门。 

第六十一章 夏封() 
一桌,一床。除此之外i,还有既能射进阳光又能吹进冷风的茅草屋顶,四个站着的活人,一个躺着的死人。这些,是这个茅屋中无法忽略的存在,也是仅有的存在。

    这几个人的共同点是,他们统一比较瘦,瘦的很明显,皮包骨头的那种。

    “你,你是。。。。。?”

    短暂的沉默过后,那个女人有些警惕的看着宋译和宋译身后的那个书生。

    “李大嫂,”在宋译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那个书生满脸堆笑的走近几步对那女人道:“我前些日子来这里向李大哥和您提过亲的,您忘。。。。。”

    “出去出去出去!!”

    听到‘提亲’二字,那女人显得有些歇斯底里。然而瘦弱不堪的她怎么会是那个刚填饱肚子的书生对手?无论她怎么用力,那书生没移动分毫,倒是她,被反力弄得跌坐在地上。

    “娘!”

    两个本来在床前哭亡父的孩子见如此情景,纷纷跑过去扶起那女人。那女人起来后,突然惨然一笑,一把把自己身边那个女孩儿推向书生和宋译,女孩儿站立不稳跌倒在宋译脚下,宋译见状一惊,忙蹲下身子要扶起她。然而在手即将触碰到那女孩儿的时候,只听那女人不无愤怒的骂道:“提亲提亲,你们不就是想趁火打劫便宜买走我女儿吗?好,我遂你的心意,拉走拉走,一文钱不要我送给你。趁早给我滚出这间屋子,别让我丈夫死了都不得安宁。”

    骂完,突然又转向那个药店伙计,红着眼一视同仁的骂道:“还有你,不就是五两银子吗?你看看这屋里有什么值钱的统统拉走,如果不够我把我儿子送给你成不?求你们立刻给我滚出这间屋子,我丈夫尚未入殓,经不起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我什么都不要了,儿子女儿都给你们,这够了吧!”

    看着那个在绝望中爆发的女人,宋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一直以为父亲宋年理事期间,安国上下贫富悬殊差距绝对不会太大。可如今,天子脚下演绎的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见,高层人物看到的永远是大局。那些在夹缝中苦苦求生存的贫苦百姓,一辈子,也只有在夹缝里苟且偷生,然后不去凄惨的死去。

    难道,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世道?

    宋译想不明白,然而也很清楚如今不是想这些事儿的时候。于是,扶起那个瘦弱无辜的小女孩后,拉着她的手把她直送到那个哭个不停的女人身边,尽量温和的解释道:“这位大嫂,我们不是来提亲的。只因为听说李大哥出了事儿,特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扶的地方。”

    那女人闻言看向宋译,眼中依旧是浓浓的不信。见此情景,宋译暗叹口气道:“我说的句句实话。我有一个表妹,她很喜欢吃李大哥的糖葫芦。听说李大哥今儿出了事儿,找急忙慌的要来这里看看能不能帮些什么。可是您是知道的,在我安国,未出阁的姑娘轻易不能出门。我见她说了你们这里的情景,这才答应她过来看看。至于这位以前来这里提过亲的书生,他只是好心给我带路而已。”

    那女人闻言不知信否,拉过那女孩只是痛哭。

    看这样子,似乎还没有全信。不过说来也是,任谁经历过这些事儿后,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解释。

    宋译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径直走到那神情尴尬的药店伙计旁边,从钱袋儿里取出五两银子递给他道:“马车和破席的钱已经付清,你可以回去给你家掌柜的回话了。另外,马车你们横竖都是要烧掉的,不如留在这里让他们用来下葬亡者,如此,也算是你们掌柜的行善积德!”

    “可。。。可是,我们掌柜的亲**代要我把车拉回去的。”

    宋译这伙计如此说,对那药店女掌柜又生了几分厌恶。特意交代要把车拉回去,那十有**并不会把马车烧掉。既然不会烧掉马车,却以此为借口巧取豪夺,她的一系列行为,摆明了是趁机讹银子。

    想到这里,没好气道:“你回去告诉你们掌柜的,就说这车子我留下了。她若训斥你扣你工钱的话,你也不必再呆在那里看她脸色过日子。辞了医馆的工作,去丞相府,就说是译公子要你去给他当跟班小厮的。”

    此言一出,那书生眼皮儿跳了跳。结合和宋译相遇后的种种,当即明白宋译很有可能就是他口中的那个相府公子。

    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激动的有些发抖。

    他虽悟了,而那个药店伙计却还迷茫着。

    “啊,你这小哥儿别开玩笑。相府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因为我一句话而让我真给他家公子当小厮。你年纪小口无遮拦,我就不为难你,权当你什么都没说,马车我赶回去给掌柜的交差去了。”

    宋译见他没听自己的话,想了想把腰间悬着的那枚太子给的龙纹佩递给那药店伙计后道:“你不必担心,只管拿着这枚龙纹玉佩过去,没谁敢拦着你的。”

    龙纹玉佩,在安国,一般只有皇室中人才能佩戴,这也是那日太子会把玉佩给宋译,让他当太子信物去祥德府衙办事的原因。

    这伙计听说是龙纹玉佩,在屋顶透出的光线下细细的看了许久,这才信了宋译的话,当下喜上眉梢拍了宋译几下马屁后匆匆离开了。

    他走后,房间里的气氛好了很多。方才宋译的出手那女人已经看在眼里,也猜出了宋译的身份。

    想想,堂堂相府公子绝对不会看上她贫贱百姓家养出的闺女,想必确实是实心帮自己一家子的,这样想着,看宋译的眼神友善很多。

    把身上所有的银子给了那女人后,宋译道:“这些银子,你们可以用来安葬李大哥。三七回魂过后,我会再来。”

    说完,便朝准备向自己磕头拜谢女人摆摆手,然后飞快的出了茅屋。

    做好事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最重要的是,这些银子并不是他自己的,倘若真因此受了那女人的拜谢,他还真有些难为情。

    见他快速走出去,那书生精神一振很麻利的跟了出去。

    “原来你是相府公子,怪不得早先你不肯骂丞相和天子瞎了眼喜欢我的文章。我不才,承蒙丞相大人赏识并引荐给天子,如此大恩不能白受,是以一直以来很想去拜谢丞相,却总没有门路。如今遇到你,这也算是上天的安排。。。。。。”

    见他如此,宋译有些头疼的快走几步,试图摆脱这个絮叨的家伙。

    然而那书生却毫不气馁,死死的跟在宋译后面一脸热情的道:“我是夏封,如果没记错的话,宋相的公子应该是还单名一个‘译’字吧。那我以后叫你译公子如何?”

    夏疯,靠,夏天的疯子!

    宋译心里恨恨的骂着加快脚步,然而一段即将淡去的记忆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那天,酷热炎炎的扇子摊前,那个被面纱遮挡了俏丽容颜的美丽姑娘如黄莺出谷一般的话语,‘这是夏封的手笔!’

    这是夏封的手笔!

    夏封?

    。。。。。。。

    夏封!!! 

第六十二章 坑爹() 
夏封这个名字,激起了不久前的一段记忆。

    那个虽然白纱覆面,却依然能使人感觉到清新无比的美丽女子,那个一心一意只为找一个叫夏封的女子,那个使宋译动心又使他从把妹幻想中清醒的女子。。。。。。

    想到这些,宋译只想仰天悲呼往事不堪回首。

    “你丫的就是那个给人家画扇面的夏封?”

    夏封严重现过一丝疑惑,自忖莫非丞相宋年惜其才,特意让自己的儿子背地里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粗粗把这段时间的言行举止滤了一遍,觉得无关大雅后满面堆笑道:“然也!”

    “你就是那个在人家扇面上画春宫的夏封?”

    此言问出,宋译快喷血了。眼前这个自称是夏封的书生,打扮邋里邋遢,为人不着四六。想不明白,那个女子如何会看上他!

    画春宫一事,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以为宋译已经知道了自己所有事的夏封只得硬着头皮不无老实的道:“然也,是我。”

    “你就是那个和别人在一起合租房子,结果把房友撂下自己跑路的夏封?”

    靠,如果真是这样,实在想不明白,老爹怎么会把这样不靠谱儿的人推荐给天子。

    “我给他画了扇面的。。。。。”夏封有些委屈的小声辩解道:“我画的扇面在懂行的人的眼里,很值钱!”

    他说的是实话,但宋译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在一系列铺垫后,宋译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有一位白纱覆面的姑娘,她一直在找你。你。。。。最近可见过她?”

    夏封想了想,有些疑惑的问道:“公子你说的是亦熏吗?我昨儿个已经见过她了,并且和她说明了所有的事,撇清了所有的关系。此时的她想必也已经回到易水蝶熏楼继续做她的头牌姑娘。我二人已经井水不犯河水,这不会影响丞相保举我做官一事吧?”

    看着眼前小心忐忑的夏封,宋译却在发愣。

    来到这里后,他只对两位姑娘起了娶为妻子的心思。然而,不知为何,那两位姑娘竟然都是青楼头牌。

    难道。。。自己此生的良人会从青楼出现?

    这个荒唐的念头影响了他后来的一系列行为,直到自己命定的妻子渐渐走到他的心里。

    这世界上,其实不缺少什么一见钟情。然而,有缘无份的话,即使再怎么一见钟情,也只能是一见钟情而已。

    无视身后夏封的叫喊声,宋译逃也似的跑离了这里。

    不知跑了多远,确定夏封没追上来后,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宋译很随意的在一家小面馆里用了饭。见日已西斜,估摸着宋年的火气下了七七八八,这才慢悠悠的往相府方向晃去。

    认清自己,需要多长的时间?

    人们会在某一瞬间,以为自己完全了解了自己。然而,在诸事缠身的时候,疲于应付的大家暴露出了隐藏的情绪和性格,就又觉得自己变得陌生!

    此时的宋译,觉得缓缓行走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是自己。

    穿越,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物理或者化学或者奇幻现象?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觉走到走到了去往相府的街道上。夕阳下,人们做着这一天里最后的忙碌,宋译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

    相府的门外停着一辆蓝蓬民用马车,惊异于来客人的宋译猜测着来人是谁!

    然而一团乱麻的脑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苦笑着准备走过去问守门的小厮。

    然而在他即将迈动脚步的时侯,一个女人在管家的相送下,二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在看清那女人的模样后,宋译惊得后退一步,躲在一处房屋的拐角地方。那个女人,他确信没有看错,是青柳医馆那个意图那啥自己的女掌柜!

    她怎么会在这儿?

    宋译目瞪口呆的看着管家把那个女人送上马车,看着管家用充满敬意的眼神目送那女子远去,宋译心里隐隐产生一种不安的情绪。

    临出门的时候,他曾交代管家为宋年请个大夫来治病。这女掌柜刚好是药店的人,莫非。。。。她就是那个为宋年治病的大夫?

    满心疑惑的他在管家晃着进府前,几步冲了过去。脸色不善额问道:“那女人是谁?如何会出现在咱们府上?”

    “公子你糊涂了,这是为老爷请的大夫啊!”管家一脸奇怪的看着宋译。明明是个孩子,怎么这么健忘!

    “祥德大夫这么多,你怎么偏偏请了个女人?你确定她对医术很精通吗?”

    管家闻言有些委屈的道:“公子,您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要找个既会治病又会劝慰人的大夫,小的查遍祥德城,听说青柳医馆这位赛掌柜医术高明且最会安慰病人,这才着急忙慌的让人把她请来。难道我做错了吗?”

    安慰人?

    宋译一阵恶寒,天知道她是怎么安慰人的。希望很久没尝过女人味儿的老爹别一时迷瞪,什么歪瓜裂枣都要。

    想到这里,宋译心里越发不安,抬脚就跨进门槛儿朝书房跑去。

    管家在后面声嘶力竭的吼道:“公子,我究竟哪里安排的不对了你倒是说啊,别去老爷那里告我的状。。。。。。”

    他的声音引起了沿路家仆的注意,感觉到尴尬的宋译只得回头哭笑不得的道:“我不是去告你的状,我只是不放心父亲而已。你别跟着我叫,自己错哪儿了自己清楚。。。。。”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错哪里啊?”管家的表情显得很无辜。

    “你丫的害我坑爹还不知道错哪里了?”

    说完,宋译又疾步朝书房跑去,刚跑两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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