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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把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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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日,杨堡人来人往,赌客饭客行商菜农小贩子路人很是热闹,宾馆二号楼来了一个从兖州府邹县那边来的商队,运着两马车绸缎,住店的时候据说是要去登州府城那边贩卖,有几人路上受了风,病倒了,在此修整几日。

    有十三人,中午住了店,下午商队的人看似平常的在马家村杨堡附近两三人一组的溜达,等晚上回来后,要了一桌席面。

    “呣,这地方做的菜挺香啊。”带头一个精壮汉子尝了口猪肉炖白菜,入口即化,香。

    “景爷,刚才小的打听过,说这做菜法是那二郎神教的。”

    “啧,这杨天小儿难道真是天上二郎神下凡不成,怎么这里的方方面面都是他鼓捣出来的。”

    汉子话中有不屑,也有些佩服的意思,论挣钱,这杨天算是头一份了,赌坊饭堂棉布盐,还有什么羽绒服布娃娃,这挣钱的点子咋就这么多,偏偏人就是一白身,拳打脚踢做到这地步,不佩服不行。

    汉子豪迈的举杯:“吃,喝,兄弟们,吃饱喝足,有啥事明天再探,一会去赌坊赌两把。”

    “谢景爷。”众手下喜色上脸,自家爷就是会体贴人,那什么,那营救二爷的任务也不急不是,等摸清楚再说不迟。

    一桌席面,两坛好酒被吃喝了个精光,这酒看来度数不小,这不已经有在那打晃的了。

    咚!咚!

    接连醉倒九人,剩下那景爷四人醉眼朦胧的嘲笑着:“嗝!都什么破酒量,这酒甜丝丝的,就能把你们给喝倒了,嗝你们是什么人?”

    楼门开了,任贤带着手下绣衣卫进来,那景爷打眼一看觉得不好,刚要起身拔刀,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噗通,步了手下的后尘,倒了。

    “换上他们的衣服,明天你们做个样子,结账出杨堡十里地再回返。”

    “是。”

    第二天。

    “掌柜的,结账,俺们的人病好了,挣钱要紧,走了。”

    “哎,客官请慢走,祝您买卖兴隆。”

    “哈哈,借你吉言,告辞。”

    昨日刚住下,宾馆二号楼的商队一大早就大摇大摆的结账走了,众人看见也没在意,既然商队的人病好了,当然要尽早赶路为上,挣钱第一啊。

    “哼呼哼呼”

    啪啪!有人扇自己脸,景春迷迷糊糊睁开眼,晃晃脑袋:“二爷!”他又惊又喜,面前的这张胖脸不就是沈言么,这就找到目标了。

    “二爷,大爷派小的来救你出去。”

    景春惊喜的说完,面前这张胖脸上的眼鼻嘴滑稽的挤在一处,噼里啪啦!胖手胖脚就是死命的往景春身上招呼。

    “哎吆,二爷别打,疼!哎吆,啊!”胖子一脚踢他蛋蛋上了,好忧桑的感觉,疼的景春直捂着裤裆猛揉,疼,真疼。

    胖子打累了,双手叉腰大骂着:“我草你娘的,你看看这是在哪?还救老子出去,你他娘的都成阶下囚了,你,你这个痴货。”

    “咱们这是在哪啊?”景春怔愣的看着周围环境,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一张单人木板床,没了,再就是此时穿着一身旧棉袄的沈言了。

    “在哪,你告诉老子在哪。”沈言没好气的回他一句,年前蒙着眼被押到这,隔几天就审他一次,那个喜欢眯着眼的高个年轻人真他娘的是个坏种,拔指甲,铁针攮屁股,给他吃屎,灌辣椒水,用小刀片剥他脸上的皮,每次都把沈言整的死去活来,心理在崩溃边缘徘徊,一切知道的都早说出来了,唯一抱着希望就是他大哥能派人来救自己,终于盼来了,可

    门开了,那坏种又来了,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沈二爷,今天不审你,审审这位,临走前,二爷交待他几句?”

    “景春啊,有啥招啥吧。”

    “老子早一心向着教尊,大不了去神国侍奉尊神。”

    景春说的好一个壮烈,脸上充满圣洁的光辉,沈言在旁边无言的叹了口气:“老子之前也是这台词。”

    景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房门,活像位慷慨赴义的义士。

    一间普通的房间,采光极好,房间里一张高脚方桌,两个方凳,六个人,景春跟那坏种和他的手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任贤。”坏种客气的跟坐在对面的景春点了点头。

    “哼!”义士扭头作不屑状。

    “呵呵,”任贤也不生气,拿出个琉璃瓶来:“这大冬天的,蚂蚁不好找,我这是好不容易找了一窝个头还可以的蚂蚁,看,个头还可以吧。”

    “”景春终究转头好奇的看了看桌面,嗯,不小,这蚂蚁算大个了。

    “来啊,扒了他的裤子,给这位仁兄那蛋蛋上抹点蜂蜜,咱们老爷不是说了么,这叫蛋蛋的忧桑。”

    “你敢!”

    景春想挣扎,无奈手脚被绑住,很快下体清洁溜溜,一个绣衣卫戴着手套,拿着一瓶蜂蜜,打开用木杆沾了沾。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过来!”义士惊恐的看着那人慢慢靠过来,那甜丝丝的蜂蜜此时好像比什么都吓人。

    “天哥,这些来救沈言的人,都一一审了,都在这了。”

    办公室里,任贤把一叠纸交给杨天。

    “唔,看来那闻香教真的要在今年造反。”

    杨天翻拉着这些供词,跟沈言说的基本一致,还是沈言交代的信息多。

    “天哥,你不是要当北镇抚司百户,这闻香教造反,咱们是不是要报上去?”

    “不,这事于咱们没有一点好处,平白让那徐鸿儒注意到咱们。”

    杨天一直在想这商会将来的规划,登莱两府眼看没什么大的阻力了,不过这西三府却是阻力重重,官家士绅豪强太多,挨着运河,那里做什么挣钱都是不少,他们不太可能跟自家商会合作,这闻香教倒是个机会。

    “阿贤,你挑出二十人来,让他们两三人一组,去兖州府各地打探一下,注意,主要是打探当地那些豪强地主的名声财力,还有发财途径,不要深入,只在外围打探一下就好,三个月后回报。”

    “是。”

    。。。。。。。。

    十三日,马朝来访。

    “杨爷,过年好啊,哈哈。”一见面马朝当先改了称呼。

    “马兄这话太客气了,兄弟相称即可。”

    马朝坚持称呼杨爷,实在是杨天现在的名声在莱州府已经大名鼎鼎了,道上的,商业上的大都知道潍县有了个巨物,二郎神杨天,马朝再不知好歹,怕是有人就要跟他谈谈了。

    既然对方坚持,杨天也不再谦让,给马朝倒了杯茶,马朝恭敬的双手谢过,双方这才落座。

    “马兄,这次请你来,有两件事,一,就是这丝绸生意,我商会准备要做。”

    “这可是暴利啊,”马朝一听激动了:“杨爷,这丝绸在朝鲜是我大明价格的一两倍,不过朝鲜贫瘠,容量小,日笨才是暴利,那边光生丝的需求量,就是一年运过去十万斤也没问题,一斤生丝咱们这边不到一两银子,到了那起码值三两,去年平户那边的收购价是三两八钱一斤,就这样还不够用的,咱们就是光运生丝,就是四五倍的大利啊。”

    “马兄别激动,”杨天摆手示意对方先喝口茶,微笑着继续道:“这就是第二件事了,既然定了要做大宗海贸生意,在下认为必须有自家的船队,这船,马兄,我有个提议,不知你做不做?”

    “杨爷请讲。”

    “你那两艘船给我,你呢,以后当我红花商会的海贸总管,我给你开一年五千两银子的年薪,要是做得好,年终会有奖金,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马兄你年纪也不小了,家中都是千金,等你老了也没个继承人接这两条船,当了我的总管,将来养老,我会给你保障,你看怎么样?”

    马朝一时无话,在那默默算着,自家这两艘船在海外也就值一千两银子,自家这些年一年能挣个一千两那就是好年景,唯一的遗憾就是家里全是闺女,没儿子啊,对方开这条件确实优厚,杨天这人口碑确实有目共睹,不过马朝就担心杨天这一白身,将来家业大了,被那些官商惦记上就完了。

    “呵呵,马兄,看看吧。”

    杨天递过一张拜贴,马朝接过来下意识的没反应过来,司礼监秉笔太监李进忠?

    李进忠!司礼监秉笔太监!如今的内廷第一人,马朝反应过来了。

    “杨爷,我那些水手可不会干别的啊。”

    “这你放心,只要你同意,他们签了卖身契,以后就由我负责了。”

    “好吧,我干了!”

第127章 似曾相识() 
“杨爷留步,属下回去后,就会跟手下水手讲讲,他们对杨爷您可是敬仰的很呐,当初杀那些女真鞑子可是让他们看的过瘾。”

    “好,马总管一路顺风,我这两排家丁在莱州府,足以护得你家安全,那些水手愿意下船在你家当下人也行,不勉强,愿意过来签卖身契的,跟他们说好,待遇比以前好,不过成了我的人,就要守规矩。”

    “请杨爷放下,属下一定跟他们说明白。”

    送走马朝,不觉间到了正月十六,杨家学校开学的日子。

    一块方圆三亩左右的围墙,一排排砖瓦房,分成东西两部分,东边是女校,西边是男校,女校自有马红玉手下那些姑娘教导,男校是杨天挑的几个童生当老师,校门口立着个大石碑,上面刻着六个大字,堂堂正正做人。

    课程是识字,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再就是编成的基础语文,杨天费心劳神准备了一年多,终于编成,刊印成册,还有基础数学,这就是当前这学校的课程,初中数学,物理都是杨天当年理科强项,大学时候还给人做过家教,还在编成中,争取五年之内,特别是这基础物理要成册,将来传下去,可是这时代的瑰宝。

    收的都是十五岁以下的孩子,那些辽民孤儿还有潍县县城那养济院的孤儿,有部分在军营学习,从小当军人培养,剩下的都在学校里学习。

    男校目前招满五百人,女校才招了不到一百人,大多是马家村李家村还有家丁家里的妹妹来上学,关二的妹妹关丫也来了。

    “这封建迷信,看来任重而道远啊。”杨天对这情况也是无奈,女子无才便是德,周围有闺女的人家都不愿意让闺女出来上什么学,何况还是抛头露面,这情况得慢慢改。

    十八日午时刚过,三骑劲装骑士到了杨堡。

    “小的拜见杨爷。”

    这三人当头一个圆脸汉子见了杨天就是大礼拜上,杨天疾步上前扶起。

    “快快请起,这么多礼做甚。”

    圆脸汉子恭敬的起身,掏出一个长盒双手恭谨的递给杨天。

    “禀杨爷,来前千户大人交待过,属下三人互相监督,此盒没人看过,火漆在上,请杨爷过目。”

    “唔,三位兄弟辛苦,下去一人领一百两银子。”

    “谢过杨爷。”

    三人恭敬的施礼退下,自有银子奉上,这三个许显纯手下的锦衣卫不知这杨爷是谁,也不知这盒里装着什么,不过千户大人如此严肃交待,这位杨爷必不是一般人,尊敬些总是好的。

    “吆,北镇抚司按察百户腰牌。”

    杨天打开盒子,一个铁牌,正面刻着锦衣卫北镇抚司按察百户,背面刻着杨天,小字刻着生辰籍贯,体貌特征,还有一张委任状,上面写着:“监察地方,四品以下官员,如发现大逆之事,有自行逮捕审讯的权力,节制山咚锦衣卫千户所。”

    “呵呵,权力不小,老魏能力还是挺大的,这就是当官的好处吗,确实不错。”

    。。。。。。。。

    天启二年正月二十到二十四日,登莱两府连着下了几天鹅毛大雪,再加上来自海上的凛冽北风,冻死了不少人跟牲畜,特别是登州府城周边那些住在窝棚里的辽民,成批成批的被大雪压塌棚子,生生活埋,冻死,饿死。

    二十五日,一老一少,沈有容跟杨天,两人身上裹的很是厚实,咯吱咯吱,一步陷入有快一米高的雪堆里,沿着窝棚区往南走,到处都是压塌的窝棚,隆起的雪堆,不问可知,那下面埋着的是谁。

    杨天哈出一口白汽,开口语气有几丝沉重:“老伯,光这得死了有上千人。”

    沈有容平淡的道:“生生死死,老夫见得多了,小子,想开点,要没有你每月五百两银子让老夫租了几个大院给那些辽民住,怕是得死上三四千了,你已经做了善事了。”

    两人无话的往海边走,北风猛地乍起,卷起一堆雪花砸向两人,杨天脚步一挪,挡在老人身前,雪花噗得砸在他的脸上。

    “呸呸。”

    吐了两口冷雪,身后的老人眼中含着笑,继续无言的往海边走去。

    如此冷的天,海边冰封蔓延有一百多米,远处军港口,很多人在那不停的用铁鎬破冰,不让一百多条战船冻了口子。

    “后金跟蒙古那边怕是不日就要南下喽。”沈有容感慨的说道。

    “老伯,为何?”

    老人指着这天,这地,解释着:“咱们登莱两府天气已经如此极冷,那辽东跟草原更得冷到能冻死无数人口牲口的地步,生存艰难,他们也得为了生计糊口啊。”

    (老人说的一点没错,后金早冻死无数人口牲畜,本来奴儿哈赤还有点犹豫,他对熊廷弼是没办法的,虽然黄台吉(叶青)极力建议主动去打,他还是踌躇的,最后还是老天爷逼得他不得不来打广宁,二十日,广宁之战已经开始了。)

    杨天此时有点恍然,老人讲的好像很简单,可这却是目前两边不停争斗的根本原因之一,为了生计,而不是为了后来已经起的雄心壮志。

    “老伯,不用过于担忧,不是有熊大人坐镇广宁么,”杨天安慰着:“熊大人善守,小子也是闻名已久啊。”

    “你不懂,”老人看着远处海面上的一个小点,语气萧瑟的道:“那王巡抚从去年开始就力主主动进攻,十几万大军,熊廷弼只有不到万人,那王化贞领着十几万,进攻进攻,区区一不知兵的文人,妄想打败后金做梦啊!”

    “如今东林党当道,什么都要插手,一群只会空谈的大言之辈,也不能单单怪东林党,前面二十年不都是这样么,争来争去,不停的聒噪,老夫心已冷,出了正月准备上书请辞了。”

    “别啊,老伯,小子还得挣银子来。”杨天有点急了,明明昨天来到总兵府,老人说好要拨出两艘广船帮杨天运货,他要是走了,杨天找谁去。

    “臭小子,老夫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竟想着自家银子了。”沈有容笑叱道,这孩子坦诚的可爱。

    不知怎么,在老人面前,杨天表现的很像个孙子,嗯,爷爷面前的孙子。

    “呼,那就好,挣了银子,老伯你还有一份。”

    “当然,该给老夫的,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哈哈哈。”

    “臭小子。”老少相对大笑。

    “不对。”老人看着刚才远处海边的黑点,越来越近,是两艘不大的海船,近了,上面的人纷纷跳到海冰上,手脚并用的往岸上爬来。

    “老伯你在这稍待,”杨天首先拦住想要过去的老人,高声对后面的亲卫跟总兵家丁道:“你们过去,把人给救上来,李全,过去的时候小心点。”

    “嗳。”

    “老伯,你怎么了?”杨天握着老人的手,此时一片冰凉。

    噗!

    雪上染了一滩血色,老人痴愣的看着海面,嘴角几滴红色:“广宁,广宁,广宁八成没了。”

    “没了就没了,伯父,别动心火!”杨天急了,老人眼看得魔怔了,罢了,扬手,啪!

    “老夫没事。”沈有容被打醒了,推开杨天,看着被家丁架过来的几人,当先一个富态员外,此时脸色紫黑,喝了口递过来的烧酒,喘了口气:“广宁完了!”

    杨天只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注:一月二十日,奴儿哈赤领举国之兵,为了渡过因为天气造成的饥荒,誓打广宁城,王化贞不知兵,寄希望于后金驸马大汉奸李永芳,最后反被后金策反手下干将孙得功,到一月底,广宁被下,熊廷弼经过考虑,退守山海关,四十多城堡告破,拱手相让无数粮草人口,帮奴儿哈赤渡过了此倾国的危机,时也,命也。

第128章 言之有理() 
天是阴的,空中不时飘落一点不知是雨丝还是雪点。

    呲啦!

    地上的一堆枯叶被大风吹起,呼的一下飞散开,打在穿着一身厚实戎装的奴儿哈赤的身上,这个后金的大汗混没在意的拂了拂挂在身前的枯叶,一脸激动复杂的表情,身后跟着一群人,走进广宁城北城区一个占地广大的府衙。

    穿过层层的庭院来到后宅大堂,一张白虎皮铺垫的大椅立在正北位,奴儿哈赤犹疑了两下,大步上前坐下,摩挲着两边的扶手,满是风霜色黑黝黝的脸上有抹潮红。

    ‘李成梁,老子终于光明正大坐在这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奴儿哈赤仰天畅快的大笑,能在李成梁的总兵府,坐在他当年的位子上,快哉啊!

    “老八,还是你明白,你这离间计玩的好。”(黄台吉建议李永芳诈降)

    “呵呵,五哥,主要是阿玛用兵如神。”

    厅外传来儿子们的交谈声,奴儿哈赤从激动中回过神来,心中对他这八儿子很是欣赏,不过同时更是警惕。

    后金与其说是个统一的国家,更像个部落联盟,其间衡量权力的高低,一是本身实力,二是能带着族人挣得更多好处,黄台吉这两年表现越来越优秀,在后金的威望越来越高,奴儿哈赤也有点那意向把汗位传给他这八儿子,不过奴儿哈赤现在身体还棒棒的,等他再活个几十年再说,到时这汗位不一定给谁,在女真蒙古各族,为了权力父杀子,子弑父本是平常。

    ‘看来,得想个办法压压老八的气焰。’

    (故此,奴儿哈赤想出了办法分散黄台吉等四大贝勒的权力,两月后,奴儿哈赤让他的子侄俱为八大和硕贝勒,共议国政,即后来清初八王议政的雏形,包括当时才十岁的多尔衮。)

    。。。。。。。

    沈有容自二十五日回了总兵府,就受了风寒,加之大动心火,在床上养了半个月,杨天亲自悉心照料,讲些好玩的给老人听,逗老人笑,终于身体有了好转。

    老人上任,家人都不在身边,有这小子陪着,竟讲些胡诌八扯的故事,听得开怀,心中郁气去了不少。

    “臭小子,那老汉种了七个葫芦,就那么厉害?”

    “那是,小子不跟您说了么,那七个葫芦娃牛的简直能上天,要不怎么能打败那蛇精。”

    “哈哈哈,听你胡扯。”

    这半个月,朝廷已经知道广宁陷落的事,抓王化贞熊廷弼回京定罪的锦衣卫已经在路上了,朝堂上此时乱成一锅粥,东林党人齐齐噤声,唯恐被点名去山海关收拾残局,天启本来对于东林党人当初帮他登基,心中很是感恩,经过这一年多朝堂上这些人的大言空话跟随之而来的碌碌无为,特别是辽东辽西,在位刚开始不到两年,已经糜烂到如此地步,而这两年朝堂上谁说了算?是那些东林党,故此,朱由校心里对东林党开始起了厌恶之心,同时想起皇爷爷临走前嘱咐父亲跟他的话。

    “不要理朝堂上那些蛀虫,多重用宫里的奴才,亲自给他们恩典,派他们出去,不然,咱朱家连饭都吃不起了。”

    “皇爷爷,你说的真对啊。”

    二月十二日,天气大晴,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登州府城那雪化去不少,好像这风也小了,府城里,百姓们纷纷出来走动走动,晒晒太阳,家里都快发霉的被褥也拿出来,找个干净地方,放在日头底下晒晒。

    “老伯,你这好不容易刚下床,还是别去折腾了。”

    “哼!老夫倒是要问问他陶朗先,为啥不去救那些辽民。”

    沈有容甲胄在身,杨天紧跟在老人身边,身后两人的家丁亲卫都是持刀紧跟在后。

    沿着南北大街到了登莱巡抚府衙,衙门口的衙役见是总兵大人,连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杨天陪着老人到了府衙二堂,登莱巡抚陶朗先正在那恭候。

    “沈总兵,何事这么急慌慌的找本官?”陶朗先四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便服,脸色有点黝黑,倒是清瘦的很。

    沈有容抱拳施礼,沉声道:“巡抚大人,广宁失陷,四十余座城堡被后金拿下,辽民纷纷出海来我登州府避难,听他们说还有几十万辽民在苦苦等着我大明派船去救援他们,大人为何下令不让一兵一船出海,为何!”

    “不行就是不行,”陶朗先沉默片刻,淡淡的道:“大人不必再说了,请回吧。”

    “为何!给老夫个理由。”沈有容紧盯着对方。

    “没有理由,这是命令!”

    “呵呵,恐怕巡抚大人还在那做美梦吧?”杨天一直冷眼旁观,此时插话道着。

    “你是何人?这岂有你说话的余地,黄口小儿!”陶朗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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