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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闲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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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是太小看古人了,也太高看现代人了。
林沐白本觉得以自己那个世界的文明状态,肯定要比这个世界强的多,就看看而已,应该不会怎么的。
结果呢?岂止怎么的,差点吓得尿裤子了……
“林、林大人,怎么了?……”旁边一个随从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林沐白脸色这么难看,自己可不想撞到霉头上呢。
林沐白脸色一沉,又怔了半天,才从那种魔幻恐怖的感觉里清醒了过来。
直到那个随从又重复叫了一声,林沐白才完全从这种感觉里完全清醒。
但是身为一名大臣,上位者,你不能跟随从说,诶,那啥,这场景我害怕呀!
那你还想不想混了?
要是真说了,恐怕自己就在这大商朝再次出名了吧。
只不过,不是以能力什么的。
以后别人谈起林沐白来,就会说,堂堂林沐白林大人,居然害怕杀人砍头的场面?
哈哈哈!
笑掉大牙。
故而,林沐白轻咳两声,深呼吸了几下,苍白的脸色才好转了一点。
“嗯,本差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林沐白脸不红,心不跳,淡淡道:“走吧,回寿王府。”
于是,在人群的簇拥下,林沐白上了轿子,八抬大轿缓缓朝寿王府去了。
坐在轿子上的时候,林沐白脑海里还会浮现出刚刚那可怖的场面。
钢刀砍下,人头滚落,无头脖颈里鲜血喷涌,无头尸体缓缓倒下去……
其实,说来也正常,一个正常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人,看到人的头在自己面前被砍下来,还是几千个人……
饶是谁都会精神崩溃,神情恍惚。
好在,浙党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但是全国范围的权力之争依然没有停止。
争斗的两者自然是皇权与士大夫,不过,全国大多数地方行政机构接到朝廷的圣旨之后,都选择了遵旨。
唯独梁州及其下辖37州县。
派往梁州的官差一共一百余人,尽壮烈殉国。
梁州总督杀了这些官差的理由很简单,都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
什么天子被劫,国贼当道云云,反正俩字儿。
不听!
光武二十九年七月十一,这天黄昏,李廷儒一行终于抵达了梁州府,看到了气势磅礴,巍峨壮观的梁州城后,李廷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梁道多坎坷,交通闭塞,不通实时。
有道是,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中土通人烟。西当留关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在梁州道上赶路的每一天每一夜,李廷儒都是心惊肉跳,他一行人曾在午后在林中被白睛额大虫拦路。
护送他的侍卫被杀死了三个,一众军士才把这畜牲弄死。
真是仕途不顺,老天都要跟自己作对呀。
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这种恐怖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在这一刻李廷儒甚至心情大好,多日来的阴郁忧愁一扫而空,又恢复了那个朝廷大司空、备选丞相的气势了。
梁州总督朱全忠早已经接到塘报,说李相今日抵达梁州府。
故而,朱全忠提前带着梁州府的文武百官,出城三里相迎接。
可谓是,给足了自己这个老师的面子。
这次李相出事,朱全忠也知道,不过,他早已经决定好了,要和李相同进退!
没有李相,就没有今天的自己!
自己,又岂能恩将仇报?左右不就是死吗?而且,梁州地势险要,他朝廷打不打得进来还是一回事呢!
在这,在梁州,咱老子朱全忠就是皇帝!
去他吗的朝廷!
远处,朱全忠终于看到了风尘仆仆的一行人,正是李廷儒。
第304章方士误国()
第304章方士误国
“李相~”朱全忠大声唤了两声,却不想这么一叫却让李廷儒老泪纵横,泪光闪烁。
在李廷儒看来,这么多天的委屈,十几天的亡命奔逃,终于结束了。
不知怎么的,李廷儒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或沉默,或高兴?还是失落……
朱全忠纵马上前,到了李廷儒跟前才勒住马,然后翻身下去,徒步上前,这也表达了自己对于恩师的尊重。
不在他落难的时候嘲讽他,刺激他。
朱全忠拱手道:“晚生拜见李相,山路颠簸,您老人家受苦了……”
之所以拱手,乃是因为两人的官职都是正一品,相见无需行礼。
至于拱手,这是情分而不是规矩,朱全忠对待他老师的情分。
李廷儒登时就被朱全忠的作答感动了,连声叹气感慨。
“值此我浙人士子惨遭屠戮,众叛亲离,唯唯你……唉……”
“老师受苦了。”朱全忠劝慰道:“敢问老师,京师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何?……”
“方士误国,方士误国啊!”李廷儒老泪纵横,连连哭诉,道:“寿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招了一个幕僚,姓林,名沐白,字不详。
这人精通方士之术,权谋韬略极其深厚,城府深不可测,林贼先是去年在扬州做什么以工代赈,将朝廷库银、扬州府存粮消耗殆尽。”
朱全忠点点头,道:“这我是知道的,不过,只是赈灾的话,消耗一些银子和粮食也是无可厚非的。”
“岂止这些?”李廷儒叹息道:“林贼自陛见后,被天子授予钦差身份,又主持今年的京察,还受封了通州诸军节制千户。
开启京察的短短几天内,林贼就下令捉拿了太武殿外哭谏的一百余名大臣。
随后,林贼蛊惑天子,天子又毫无征兆的宣布新政,任林贼为新政总督大臣,前不久,更是以血腥手段抓捕了反对新政的所有官员,钱谦益先生已经被林贼下令凌迟处死了!”
这一番话,李廷儒说得义愤填膺,气愤至极,好像,他和钱谦益这些人还真的是受害者。
话说这朱全忠,虽然贵为梁州总督,然而梁地消息闭塞,很多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被李廷儒这么一说,心里倒是犯难了。
不禁在心里反问,那林沐白难道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人方士?
之所以犯难,那是因为,朱全忠看到了新政推行以来,整个大商帝国发生的变化。
不说是盛世,至少要比一年多以前好的多了,短短一年前的时候,天下四处还是民变四起,狼烟遍地。
各处灾祸不断,江淮一带更是遭遇了百年难遇的洪水。
这也就算了,北蛮人一年之内,还发动了五十多次的进攻。
可以说是真正的内忧外患,然而,自大商一个叫林沐白的小子出名后,救水患,启京察,开新政,灭贪官,斩浙党。
如此云云,整个天下,似乎正在修复溃烂崩溃的体制。
林沐白难道真的是贼?
朱全忠不禁又在心中反问,朱全忠自始至终都很清楚,自己很佩服这个林沐白。
呸!想到这,朱全忠又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自己蒙李相提携之恩,才有今日之荣华富贵。
如若为了那所谓的大义,背叛李相,我朱全忠岂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忘恩负义之辈?
再说了,我占据梁州,要是逼急了,大不了拥兵自立,我就不信,朝廷还真敢做得这么绝!
一番激烈的心理战之后,朱全忠不再去想,转向李廷儒,道:“老师,随我入城,弟子为你摆宴接风!”
随即,一大群人簇拥着李廷儒和朱全忠进了梁州城。
今天的京师很阴冷,乌云密布,没有太阳,寒冷干燥的北风越过长城,呼啸南下。
以至于让整个神京都充斥着一股肃杀阴冷的氛围,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都把手拢在袖子里。
行色匆匆地往家里赶去,这鬼天气,谁还在外面瞎晃悠啊?回家去,烧上一盆炭火,搂着婆娘睡觉才是正道呢!
然而,寿王府里的林沐白和寿王却没有普通百姓这般快意了,两人皆是黑着脸,脸色难看至极。
因为,昨天深夜寿王接到密报,李廷儒,进了梁州城了!
浙党文臣之首李廷儒,和浙党武将之首朱全忠,两人汇合了。
这无疑是一件坏事,坏到至极。
这件事朝廷怎么做,关乎着未来三五年朝廷的走势。
若是不能妥当处理,万一两人打着什么旗号造反,裂土自立,朝廷就不好收拾了。
谁去打?朝廷现在可没有什么多余的兵马钱粮再去开一条战线了。
而且,梁州险恶,道路不同,根本不利于大军作战。朱全忠只需要把守险要关隘,也会让朝廷束手无策。
“林师,你觉得该怎么办?”寿王叹了一口气,问道。
林沐白苦笑一声,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坐在这儿干嘛?”
寿王又问道:“难道一向足智多谋的林师,还真是束手无策?”
“嘿,哪有那么容易呀?”林沐白苦笑,道:“我现在可是被天下人称为国贼,那钱谦益、李廷儒都叫我林贼呢!而且,梁州的路险塞无比,有的地方,甚至只有两个巴掌宽,粮草辎重、车马器械不能大量运输。
真要打,哪有那么容易?
可是,不打吧,又不行,不然,天威何在?”
“咋一听林师又有手段了?”寿王狡诈一笑,道:“快说,快说,又什么好主意?”
“我一个人去。”林沐白豪爽一笑,道:“昔日班超三十六骑平西域,我林沐白何尝不能单刀直入,孤身取梁州?”
“班超是谁?”寿王一惊,急忙问道:“三十六骑平西域?如此了得,真乃英雄也。”
第305章行六礼()
第305章行六礼
“呵呵呵。”林沐白淡笑两声,班超又不是你这个世界的人物,说了你也不知道,要是说了,估计寿王又得缠着问自己的身份了。
琢磨了一会儿,林沐白才说到,那啥,我做梦经历的一些事而已了,当不得真。
“林师学识贯通古今,梦见古公,了不得。”寿王赞叹不已,敢情是信了。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古人的这一套就是天命身受,君权神授,本身对许多事情就抱着迷信的态度。
林沐白这么一说,寿王也不好质疑,只能信了,否则还要被人说成藐视天神云云,麻烦得很。
两人调侃说了一会儿,林沐白才说道:“王爷,咱们该说正事了。”
“嗯?李廷儒的事情吗?”寿王问道:“那李廷儒如今已经去了梁州,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拥兵自立,这些事兵部的大人们会好好盘算的,林师就不用担心啦。”
林沐白一听,倒也释怀了,是啊,再坏的结果不就是造反嘛。
打着什么清君侧的旗号,这些事,我林某人虽然还没遇到过,难道还没听过嘛!
大商朝现在虽然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国力以及统治力不如从前,但是想要顺手收拾一下这种割据造反的藩镇还是很简单的。
否则,那北蛮子也就不会被朝廷压制在关外百余年了。
“王爷,我想说的呀还真不是关于李廷儒那老东西的事。”林沐白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
寿王被林沐白这么一逗,登时也就来了兴趣,道:“那林师说说,何事?”
“王爷不妨猜猜。”
“莫不是你有了心上人?”
“噗……”林沐白一口茶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差点就给喷出来了,哭笑不得道:“什么?心上人?”
寿王嘿嘿一笑,道:“先祖北周礼制规定,男子二十岁,冠而列丈夫。”
所谓冠,即加冠,就是将头发全部挽至头顶结为发髻,戴上保护发髻的小帽子“冠”,表示成年。
女子则十五岁为“及笄”,也是将头发梳理为垂于脑后的发髻,是为成年。
《春秋谷梁传文公十二年》有载,男女未达到成年年龄不得成婚。
简而言之,和现代法治社会一样的,不到年龄,不能领证结婚。
言归正传。
寿王又道:“各个时期的要求是不同的,比如我大商朝的礼制规定就是,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丈夫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
听到这,林沐白点点头,心里对于大商朝又多了一些赞赏。
为什么呢?因为在古代封建社会,农耕文化中,国家都是提倡早婚早育的。
第一,很简单,生活条件艰苦,繁杂重辛的劳作,以及医疗水平有限,所以古人的寿命一般不长。
第二,刺激人口增长,人多了,种的地也就多了,国家可以征发的兵士、徭役后备力量也就强大;因为在农耕文化社会中,打仗什么的都是拼国力,国力的最显著表现也就是人口土地的多少。
在林沐白的历史了解中,自己那个世界的古代王朝自西周礼法崩溃后,男女结婚的年龄几乎都是十四五岁。
而大商朝如今社会动荡,连年作战,人口锐减,朝廷对于结婚年龄的规定还算人性化,并不是很苛刻。
但是不知道寿王为什么会突然一下提起这个东西,总不能表现得很激动很开心吧。
故而,林沐白脸色一黑,故作生气状,道:“敢情,我这还有罪了是吧?”
“哈哈哈!”寿王大笑两声,道:“徒儿怎敢说师父有罪呢?不过,林师身为家之长子,也该为香火延续好好考虑一下了。”
说到这,寿王大手一挥,豪爽笑道:“要是有了心上人,不妨直说,本王替你做媒,如何?”
“滚滚滚!”林沐白白了他一眼,道:“别说我了,王爷,你如今年方几何?”
寿王淡淡道:“九月一过,十八了。”
林沐白偷偷一笑,道:“按大商祖制,帝室正统血脉须十五须行六礼,王爷都快十八了,你难道不着急?”
说到这,寿王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至极,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林沐白真特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宗禄府从前年就开始过问帝室未行六礼的皇子皇女,以及未受藩的王爷。
本来的话,宗禄府和礼部只需要管皇子皇女、太子皇帝的六礼之事;帝室封的王爷不在其中,但是尴尬的事情就来了,已经就藩有了自己封地的王爷的婚礼和普通人是一样的,就是排场大了许多,因为王爷都是在外面有自己的府邸。
结婚之类的事情不需要像做皇子的时候那样,还要去王后、贵妃这些人那边去跪拜,请安。王爷已经单独成家了,只需要像普通人那样结婚就好。
但是寿王这种,还没有就藩的王爷,就仍属于皇室宗族,结婚的事,当然也在礼部的考虑之中。
所以这两三年来,寿王被礼部和宗禄府的那些老学究骚扰得可谓是不胜其烦;三天两头就有两个部门的官员来王府,除此之外,还不停地向内阁呈奏表。
只不过,这几年国势不稳,内外忧患,对于这一类的奏折,内阁武英殿的一众大学士根本不会呈上去,直接票拟打发下去。
朝廷忙得这个样子,圣天子还有空管这些?
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林沐白这么一说,不仅又把寿王的烦心事提起来了;看到寿王的眉头皱成一团,林沐白顿时就乐了。
嘿你个臭小子,自己的破事儿还没弄好,居然调侃你师父起来了,活该!
林沐白火上浇油,又道:“王爷心里怕不是忘不掉那个如烟姑娘吧?”
“别说了别说了。”寿王忿忿道:“提起那陈启升和他那儿子陈天宝本王就来气!”
“呵呵呵。”林沐白笑而不语,上次明明好事就要成了,寿王可怜兮兮地求着自己,自己才把这个好机会让给他的,虽然自己也很中意这位如烟姑娘,可你总不能和王爷抢女人吧。
第306章先储之物()
第306章先储之物
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陈天宝?
啧啧,想起那天晚上的对话,林沐白白天还能忍忍,到了晚上,半夜在被窝里不禁笑出了声~
咱来重温一下,啊,是这么说的。
林沐白苦口婆心的劝解,“寿公子,咱们改天再来见如烟吧。”
“不行,本王一定要见如烟姑娘!”寿王气得脸色发青。
“如果因为这事情暴露了身份,咱俩脸上都过不去啊,要是让陈天宝的老子知道堂堂寿王和我居然逛窑子,那就……”
“本王咽不下这口气!”寿王气急败坏,连本王都说出来了。
……
这大概就是那天晚上两人在玉香楼的最后几句对话了。
每次想起来,林沐白都能笑出声来……
这番调侃,以寿王的落败告终,坐在那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言不发。
估计在想,如烟姑娘在哪呢?
林沐白差不多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这时,林沐白就不打算再调侃他了,该说自己想说的了。
林沐白考虑良久,这事儿不是自己管得了的,还是让他们帝室的人自己处理吧。
“王爷,别想其他事情了,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寿王手扶在椅子上,抬起眼皮看了林沐白一眼,道:“我估计准没好事!”
“诶。”林沐白正色道:“没跟你开玩笑,上次我巡视扬州,你走之后,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寿王见林沐白脸色严肃,于是也不再嬉闹,问道:“什么?如此紧急?”
“秘银匕首。”林沐白神色不动,缓缓吐出几个字。
一言既出,宛如惊雷落地。
“下去。”寿王努了努嘴,示意让侍奉的下人都下去,除此之外,还安排两个心腹在门口把守。
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如果有客来访,必须先汇报;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小心警惕。
秘银匕首?秘银匕首?寿王在心里默念了两遍。
只因为历朝历代以来,朝廷对于秘银的开采、铸造、使用都有极其严密的禁令和规定,而且秘银一向都是军用管制物资,民间任何人不得买卖、收藏、使用的。
只因为,秘银打造的剑刃、刀刃对于北莽蛮子有着强烈的杀伤作用;北蛮子铸造的铠甲寻常刀剑箭矢难以穿透,而用秘银熔入的兵器,则可以穿透。
当然,其他原因也很多,物以稀为贵等等,所以秘银是真正称得上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
而且,朝廷的严密监管之下,秘银的每一个矿窑都有矿监管理,每一点秘银的用途都是登记造册的。
江北一带,哪来的秘银匕首?
“林师,此话当真?”
林沐白点点头,正色道:“如此大事,岂可儿戏?自然是真的。”
“除此之外,那把秘银匕首通身整个都是用高纯度的秘银,以精良的技艺打造出来的;寻常的民间工坊是做不出来的。”
“纯秘银打造?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哪!谁敢这么大胆?”寿王难掩惊讶的神情,惊呼出口。
他实在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如此胆大妄为。
“呵呵呵……”林沐白淡淡一笑,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然后才说道:“王爷,虽然朝廷对秘银管制得很严密,但是帝国上层贵族从各种渠道收藏秘银这早已经不是秘密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寿王哑口无言,这确实是事实,不可否认,就拿被捕的浙党人陈启升来说;当时诏卫从陈启升的府中搜出了接近半斤的秘银。
听起来不多,事实上却是很多了。
但是这样一来,寿王就更不知道那秘银匕首从何而来了,就在这时,寿王突然想起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自己的叔叔,原来的储君,他被立为储君,入主东宫的当天,天子就赐其一对秘银匕首,以彰皇室之风。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按理说,这对匕首也应该落到了北蛮人的手里了吧,
这也是寿王唯一能想起的一个出处,除此之外,他还没从其他地方听说有人藏了一把秘银匕首的消息。
寿王定了定,道:“是先储之物?”
林沐白似笑非笑,淡淡道:“那把匕首上,刻着一个韵字,还能是谁的?”
……
寿王震惊得不可言语,喃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叔叔当时死了之后,他唯一的后裔两个女儿,也在乱军之中不知所踪。
何况,北疆一向寒冷,冰天雪地,寻常人根本难以活下来,我那两位姐姐,是没有幸存的可能的。”
说到这,寿王神色一暗,眼神露出一丝莫名的悲伤,或许是因为两位皇姐的死吧。
怎么说,也是一脉同传,旧事重提,免不了一阵伤感。
却不料,林沐白出人意料的笑了,在寿王正伤心的时候笑了。
画风突变,有点诡异了。
“林师,你笑甚?”寿王脸色虽然平静,不过语气中却已经充满了三分不快。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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