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特战兵魂-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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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潜恭敬的将方案放在委员长的办公桌上。此时，蒋委员长精神有点萎靡，一副睡眠不足的表情。

　　　　看完过后，委员长强颜振作，道：“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拟定出了这么详细的计划，颂云看来你也一夜没睡。”

　　　　“大兵压境，不敢懈怠。只是……”程潜犹豫了下，惋惜道：“只是这仗打有点窝囊。”

　　　　“此仗乃千古一笑柄，不说也罢。”委员长感到一丝的失落，道：“这份撤退方案我很满意，就按照你的方案去执行吧。”

　　　　“是。”

　　　　程潜拿回了方案，转身离开。

　　　　程潜连夜拟定的《战区兵力转移部署方案》简要内容如下：

　　　　“……宋希濂军向密县转移；胡宗南军团向汜水、巩县转移；李汉魂军向禹县、郏县转移；桂永清军向洛阳转移；黄杰军向襄城、叶县转移；俞济时军向泌阳转移。……

　　　　以上各部队依脱离敌人及情况缓急程度，对开始西进之先后，应行精确之规定，以期秩序整齐。”

　　　　薛岳很快收到了这份撤退方案，他又附加一条转移命令，要求“各军所派出之战场掩护部队，须沉着应战，努力抵抗，迟滞敌军，确实掩护我主力转移之安全。孙桐萱、商震两总司令所部应俟我主力军转移完毕后，于6月3日夜开始转移”。

　　　　国军部队开始陆续往西转移，土肥原师团危机才彻底得以解除。可土肥原并没有因死里逃生而感到喜悦，他的头脑依旧保持着冷静。

　　　　一名通讯兵走到土肥原面前，报告道：“报告！华北司令部来电。敌主力以陆续撤离，欲逃往京汉线以西。方面军决定首先向中牟、尉氏一线追击敌人。第2军司令官应一并指挥第14师团及其配属部队，向上项指定一线追击。另外，令你一部迅速挺进，切断京汉线。”

　　　　“八嘎~”土肥原低轻骂了句混蛋，声怕被他人听到。但不骂又难泄心中的不满。

　　　　当初自己就听了一名愚蠢的指挥官命令冒进兰封，才落到了被薛岳团团包围的下场，害整个师团损失大半，元气大伤；现在华北方面军又要命令自己突击追击，这道命令是完全错误且愚蠢的。

　　　　土肥原的想法和大本营不谋而和，他了解河南的局势，更加了解中国军队和他们的委员长。

　　　　日本大本营的意思是，追击行动停止在兰封、归德等地，并下达命令：未经批准，不许越过兰封、归德、永城、蒙城、正阳关、六安一线进行作战。

　　　　但华北方面军根本不听大本营的命令，将第14师团也配属给第2军，和其他部队一起向兰封以西追击国军。

　　　　国军嫡系部队向来有一大特色，天才制定了作战方案，执行的却是一群猪！

　　　　程潜制定的撤退方案堪称完美，然而撤退却演变成了溃退，用一个成语形容“兵败如山倒”。

　　　　然而，薛岳已经预感到了撤退不会这么顺利，因为他知道桂永清、黄杰二人造成的严重恶果还会蔓延下去。在撤退过程中，各路军都出现了逃跑将军。

　　　　日军第16师团攻占杞县、通许、陈留，新编第35师师长王劲哉<；//baike。baidu/item/％E7％8E％8B％E5％8A％B2％E5％93％89>；放弃兰封，不战而退。

　　　　6月4日，日军土肥原的第14师团占领兰封后继续向开封进攻。6月5日夜，日军从西北角攻城。6日凌晨1时许，宋肯堂率141师只打3个小时就退走开封，开封失守。

　　　　（现在回想西北军31师池峰城守台儿庄一个月，真是奇迹。）

　　　　此时，日军第16师团已占领尉氏、扶沟，第10师团已占领柘城。

　　　　这么多逃跑将军倒是为委员长那句“千古笑柄”增添了浓厚的一笔，可薛岳却笑不出来，他彻底急了。

　　　　“这么多嫡系将领不听命令擅自撤离，这不是叫各路地方军看黄埔军人、看委员长的笑话吗！？”

　　　　薛岳感到羞愧和恼怒，立即致电商震：“宋师擅自撤出开封，即令固守中牟县城至中牟车站之线所有阻击部队，非奉命令再敢擅自撤退者，军法严办！”

　　　　及时薛岳如此严令，畏死或无能的国军高级军官，在豫东作战中擅自撤退及私自逃走者大有人在。

　　　　如：属主力军的第29军团第187师，团长张鼎光守杞县猪皮冈时，擅自撤退；该师参谋长张淑民屡次煽动退却，复敢弃职潜逃；旅长谢锡珍首先退出猪皮冈，未经报告师长，即便借口收容，擅自乘车南下；叶赓常旅长，当睢县之战时，突告失踪，事后闻已赴汉口。

　　　　日军第10师团、第14师团及第16师团的西进，严重地威胁到了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所在地郑州，及平汉路的安全。

　　　　当时第一战区虽然拥有近30个师的数十万军队，而且大多为中央嫡系的所谓主力部队，却抵抗不了日军2个多师团的西进。开封沦陷，郑州危矣。二地间隔不足五十公里。

　　　　88师在前往密县的路上，有数以千计的百姓拖家带口和88师一道一路往西。

　　　　一过打听钟彬才知道，在广武、郑县、中牟、华西地区，出现了大量的土匪。他们各个凶神恶煞、驱赶百姓、烧毁村子。但有一点钟彬不明白，那些土匪只驱赶百姓，不杀人，不抢粮。

　　　　钟彬回想起邵飞临走前说的话，这就是他口中说的“怪事”，钟彬仿佛明白了什么……

　　　　（本章完）

第569章　抵达武汉（）　
“哈哈哈，放心好了。如果那些土匪敢来，我手下这四百多兄弟不是吃素的。”

　　　　“那就有劳胡长官了，倒酒。”

　　　　大客厅内，一张圆形的大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桌旁做着的有两拨人，一拨是地方的土豪掠绅，一拨是地方治安团的军官。

　　　　治安团团长姓胡。原本治安团是在中牟县城里，由于日军马上就会打过来，他们怕国军让自己去守县城当炮灰，于是借故离开了县城。

　　　　巧合的是，最近土匪闹的欢，治安团倒成了香饽饽。于是他们就在各地骗吃骗喝。

　　　　土匪到处驱赶百姓、火烧村庄，搞的郑州附近几个县人心惶惶。土匪除了驱赶百姓外，还喜欢抄地主的家。他们把今年收起的粮食以及财物分给穷苦百姓。

　　　　那些穷人心里纠结，到底希望不希望这伙土匪前来；但地主绝对是不希望，对土匪他们只有恨之入骨。这不，地主们请来的治安团，保护他们的粮食以及财物。

　　　　一名丫鬟上前给这位胡团长倒酒，这好色胚子趁机卡油，笑道：“有钱人家就是好，连丫鬟长的都这么俊。”

　　　　老地主是个很明白事理的人，甩了下手。一名下人连忙拿着箱子上前，然后打开，里面都是大洋。

　　　　老地主说道：“这是五百大洋，是孝敬胡团长的。只要你们能留在这镇上，保护我们几个今年收上来的粮食，以后还有孝敬。”

　　　　“好说，好说。”

　　　　胡团长笑着命手下把钱收了起来，然后色眯眯的看着老地主身后的丫鬟。

　　　　老地主摆手道：“明白，明白。只要你们愿意留下，你呆几天，我就叫这丫鬟伺候你老几天，一定把胡团长伺候的舒舒服服。”

　　　　“哈哈哈”

　　　　胡团长乐不思蜀，拿起酒杯道：“干杯！”

　　　　这时，对面一名乡绅担心道：“现在国军都跑了大半，鬼子就在眼前。万一鬼子……”

　　　　这乡绅的话一下子叫周围人兴致全无。

　　　　“放心！”胡团长安抚道：“大不了我们做顺民。他们大老远的跑来一定缺粮食，我们就给他们点粮食，身家性命应该能保的住。”

　　　　“对！”那老地主拍了下桌子，道：“把粮食孝敬皇军也不给那些穷鬼！至少金银财宝能保的住。”

　　　　的确，这个镇已经被土匪盯上了。应该说不是土匪，而是邵飞的独立营。

　　　　这一带即将成为一片汪洋，数十万百姓将瞬间葬身鱼腹。邵飞就是想在花园口决堤前，尽量赶走这里的百姓。可自己不能明说，只能假扮土匪。

　　　　在镇外的杨树林，独立营早已蓄势待发，就等特战队侦察完回来汇报。而现在的独立营已经发展到了近千人，都是袭击村子后，一些穷苦人自愿加入的。

　　　　树林里，几名连排长和邵飞做在一起，唯独不见高逸。邵飞叫他去了郑州，以滇军军官的身份执行特殊任务。

　　　　这时，尚斌突然问道：“营长，我们扮什么，土匪、还是鬼子。”

　　　　“等撒布回来再说。”

　　　　邵飞回答完问尚斌：“天天跟着我干坏事，你们就不问为什么吗？”

　　　　“有什么好问的，我们相信你不会害百姓。高连长临走前交代过，等一星期后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没多久，撒布赶了回来，向邵飞汇报了镇上的情况。

　　　　邵飞起身命令道：“一连、二连换上鬼子衣服，跟我进镇。三连以及后勤人员保护物资，等我们完事后再进镇子。”

　　　　撒布不是很明白，问道：“扮鬼子，不怕和治安团发生火拼啊？”

　　　　邵飞回道：“扮土匪一定会发生火拼。这些治安团的人不去守中牟，跑镇上骗吃骗喝，一看就是汉奸的种。我们先试探性攻击。”

　　　　独立营唯一不能扮的就是国军。如果可以的话，委员长也不会在不疏散百姓的情况下炸了花园口。但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原因是邵飞不想滇军牵扯其中。

　　　　“不要啊，不要！救命！”

　　　　一女子的呼救声不断在房间传出。万恶的地主老财已经把这可怜的丫鬟送给胡团长。

　　　　房间内，丫鬟用力挣扎，将胡团长推开。

　　　　“妈的，不识抬举！”

　　　　说着，胡团长掏出手枪对着丫鬟，威胁道：“老实点，不然毙了你！”

　　　　丫鬟吓坏了不再反抗，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正当胡团长行恶的时候，“轰轰轰”镇外枪炮声四起。

　　　　没多久，一名士兵慌忙的冲了进来，道：“团长，鬼子打过来了！”

　　　　“多少人？”

　　　　“好多，至少五百！”

　　　　胡团长立即命令道：“不许还击，派人告诉鬼子，不，应该改口叫皇军，告诉他们我们投降。”

　　　　“是！”

　　　　那士兵立马跑出了屋子。

　　　　“回来在好好收拾你。”胡团长指了指那丫鬟，然后走出房间。

　　　　“呦西~”

　　　　不到半个小时，邵飞带着一连、二连占领了镇子。一排排的治安团士兵在镇中一片大空地上排列着。邵飞鼻子下沾着小胡子，手里拿着武士刀在队伍前来回走着，嘴里不断的念叨着。

　　　　“太君，太君。我们是主动投降的，愿意做大日本帝国的顺民。”

　　　　胡团长像狗一样的走到邵飞面前，点头哈腰。

　　　　“很好。”邵飞用力拍了下胡团长的肩膀，然后带着口音嘱咐道：“你地知道我们地要什么，你把镇上所以有粮食的大户统统的叫过来，要是露掉一个，死啦死啦地！”

　　　　“嗨~嗨~”

　　　　胡团长立即转身，带着几名手下把那些地主乡绅带了过来。而独立营一连继续留下控制局面，二连则跑去抓百姓到这里来。

　　　　没多久，这片空地挤满了人，而胡团长也带着地主们赶来。

　　　　邵飞带着一脸的凶相，质问地主们：“你们愿意为皇军效劳吗？”

　　　　“愿意，我们愿意把所有粮食都捐出来，孝敬皇军。”

　　　　“对，我们都愿意。”

　　　　“……”

　　　　地主们争先恐后的表明心意，深怕邵飞感受不到那份忠诚。

　　　　邵飞摇了下头，从一名士兵手上拿过一挺冲锋枪给胡团长，命令道：“去，把这些支那百姓全给我杀了。”

　　　　“这……”胡团长还是犹豫了下。

　　　　“我要看你对皇军的忠心。”邵飞平和的语气说道。

　　　　“明白，明白。”

　　　　胡团长有点犹豫，把枪拿了起来对准自己的百姓。而那些百姓却没人出来反抗，连骂声都没有，只是在眼神中带着恐惧和愤怒。也许那愤怒就是他们做出的最后抵抗。

　　　　胡团长拉了下保险，然后抠住扳机，“啊~啊~”接着大喊起来。可是枪口却打不出一颗子弹。

　　　　正当胡团长纳闷的时候，另一支枪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砰！”的一枪，邵飞二话不说结束了胡团长的性命。周围治安团的士兵和百姓看的是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邵飞众人大声说道：“当这人主动投降鬼子的那一刻起，他就该死！现在又拿着枪对着自己的百姓，那就是罪该万死！没错，我们不是鬼子，是土匪！”

　　　　现在那些百姓才明白了一切，而那几个地主早就被吓傻了眼，他们都在后悔刚才那忠诚的表现。

　　　　邵飞接着大声说道：“我是土匪，但也是中国人！你们都知道我的规矩，我为什么要赶你们离开河南，是因为鬼子马上就会打过来，整个河南都会被鬼子占领！他们会杀光你们，糟蹋你们的姐妹妻女。我是从东面来的，鬼子所经之地就没有一个活口！”

　　　　“那你为为什么要烧村子、镇子？”

　　　　既然邵飞他们不是鬼子，百姓就不在害怕他们，有人壮着胆子质问邵飞。

　　　　邵飞大声喝道：“鬼子有几万人，我不想鬼子有住的地方可以吗！？妈的，老子没时间和你们废话。带着自己的家人、行礼，分了地主的钱粮滚出镇子！谁敢留下，格杀勿论！还有，我会派一小队暗中跟着你们，看着你们离开河南。”

　　　　邵飞说完，给尚斌使了个眼色，二连的士兵开始协助百姓离开镇子。没多久，三连和后勤队的人也赶了过来，加入驱散百姓的队伍当中。

　　　　最后，这空地上只剩下了治安团的士兵，邵飞对他们说道：“愿意留下和我们一起干的，我欢迎！不愿意的，放下武器滚蛋！我奉劝一句，不想死的立马离开河南。”

　　　　邵飞没想到，竟然有一半人愿意留下。这样一来，独立营的人数超过一千。

　　　　对现在的邵飞而言，队伍人越多越好。只有这样，他们赶走的百姓才会越多。

　　　　完事之后，邵飞和尚斌各带一支队伍，去镇子周边的村庄继续驱赶。可是，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独立营不可能把上千万的百姓全部干出河南。而此时，“英明”的蒋委员长正在筹划炸毁黄河大堤。

　　　　（本章完）

第570章　执着的爱（）　
6月6日，晴空万里，正是农忙的好天气。

　　　　一名12岁的少年在父亲的吆喝声中准备下地干活。突然一群国民党兵闯进了村子，拦住父子去田里的道路。其余的士兵在村子散开，挨家挨户的进入。他们并不是邵飞的独立营，而是新8师二团的一个普通连队。

　　　　这些士兵神情显得焦躁，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连长，操着一口南方口音。

　　　　连长和气的问道：“老乡，家里有缸吗？”

　　　　“有，有。”那父亲见到当兵的还是有点害怕，连忙请他进了院子，来的一口大缸旁边。

　　　　“这个我们买了。”说着那连长从身上掏出了5块大洋，道：“这是缸钱。”

　　　　“用不着这么多，2块就够了。”

　　　　孩子父亲连忙推脱，而那连长硬塞到了那人的手里，道：“收下吧，带着家人离开村子逃命去吧。”

　　　　“逃命？离开村子？”

　　　　孩子的父亲产生了错觉，问道：“难道你们是土匪？”

　　　　那连长不可思议的笑道：“什么？我们那里像土匪了，我们是新8师的，就驻守在附近的黄河边。”

　　　　那父亲说道：“你们不是啊。最近中牟来了一伙很可怕的土匪，有上千人之多。他们驱赶百姓、放火烧村子，把粮食和地主家的钱分给穷人，然后叫村民离开河南，到京汉线西面。说鬼子要打来，叫百姓快点逃命。”

　　　　“竟然有这事。我们不是，不过你们还是快跑吧，鬼子杀人不眨眼的。”

　　　　说完，那连长叫手下的士兵把缸抬走，自己也离开院子。

　　　　可是最后父子两还没有离开村子，谁又愿离开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呢？

　　　　新8师的士兵把全村的缸都搜了过去，临走之前都会嘱咐一句：快点逃命去吧。也许这样，他们的良心会好受一些。

　　　　村民们根本不知道那话的意思，也不知道这些士兵收缸干什么。这世道到处兵荒马乱的，谁都不愿离开故土，最后一个人都没离开。

　　　　炸毁花园口是新8师2团、3团，外加一个工兵连负责，而指挥的人就是商震。委员长任命他全权事宜。

　　　　这一天下午，商震亲自赶往郑州去见第一战区司令长官程潜，汇报挖堤进度。

　　　　“进度十分缓慢，谁都不想做这千古罪人。一旦炸堤，后果谁的知道。有些士兵都是含着泪在挖的。”

　　　　商震有点无奈。说真的，这世上没人愿意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是无奈的抉择，委员长也不想。在35年的时候，冯玉祥、白崇禧就提出炸黄河‘以水带攻’的方案，陈果夫、姚崇还拟定出了具体的炸堤方案，可委员长还是拖到了现在。”

　　　　程潜说完，叹道：“时不我待啊。”说着，拿起桌上的电文道：“委座又催了，叫我们放下包袱、执行坚决。”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催促新8师的官兵。”

　　　　商震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中牟地区发生了一件怪事。下面的人回报，有一支上千人的土匪队伍到处驱赶百姓，放火烧村。他们把大户家的粮食、财物分了穷人，然后驱赶他们到京汉线以西。”

　　　　“有着事？这么大一支武装队伍怎么就没人向我汇报。”

　　　　程潜思虑片刻后，道：“不，他们不可能是土匪。他们好像事先就知道炸堤的事情，所以假扮土匪。”

　　　　商震问道：“那会不会是共产党的游击队？”

　　　　程潜摇头道：“那更不可能，在我的战区怎么可能容忍他们的武装存在。但不管怎么样，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为了救百姓，就叫他们去吧，我也会派人调查。当务之急是催促新8师的官兵尽快完工。”

　　　　在花园口大堤上，上千的士兵正在挖堤。他们精神萎靡、有气无力，这并不代表他们有多疲惫，而是觉得卖力是一种耻辱。

　　　　在堤坝外围，有一个团严防警戒。对他们而言，这属于高度机密的事情。

　　　　商震为了提升士兵们的干劲、加快完工进度，于是命新8师政治处找来了战地服队，为挖地的士兵们慰问演出。

　　　　这些女兵各个貌美如花、飒爽英姿，穿着绿色短袖、短裤的军装，雪白的肌肤展漏无疑，是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忘乎所以。

　　　　商震的这一招“美人鼓劲”确实起到了效果。士兵们开始有了干劲，进度稍微加快了许多。

　　　　为了完成委员长的命令，商震又想出了一招“金钱利诱”。他派出自己的参谋长上工地代表自己慰问士兵们，并许诺：如果在9号凌晨完成，每人赏法币2000，；如果在清晨6时完成，每人奖法币1000。

　　　　这些士兵心里都知道，任务迟早是要完成的。无论早晚，大堤是一定要炸的。与其拖延，到不如早点完工。于是，新8师的官兵在矛盾中开始挖堤。

　　　　8日夜，挖堤作业基本完成，但还有最后的工作，就是埋炸药。之前在村里买数十个缸就是放置炸药的。

　　　　在中牟和郑县的交界处，邵飞带着独立营还在不遗余力的驱赶村民。现在已经到了最后时刻，邵飞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们该走了。”

　　　　“去哪？”

　　　　邵飞看着南面，道：“武汉。”

　　　　高逸回头看着独立营的战士们。当初来河南的时候独立营不过7百人，现在将近番了一倍。可是，除了当初原先的部队，其余人连个士兵都算不上，甚至他们连枪都没打过。

　　　　“都带走吗？”高逸问道。

　　　　“都带走。我负责驱赶百姓，你负责去郑州联络八路军办事处，利用地下党的同志疏散群众。虽然不知道效果，但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现在邵飞有点消极，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军队的天职本来就是保护百姓的，可现在却牺牲百姓达到某种战略上的需求，这对中国军人而言是一种悲哀。

　　　　邵飞离开禹王山，放弃去武汉，特意跑河南来见证历史。可邵飞无法做出判断这究竟是对是错。

　　　　大堤一炸，必然掀起滔天巨浪，数十万百姓将葬身鱼腹；数以百万计的百姓将流离失所成为难民；数以千万计的百姓将受到殃及。豫、皖、苏三省大部分土地将成为黄泛区，而这灾难是持久性的。

　　　　可就战局形式而言，如果不炸黄河中原有可能沦陷，既而导致整个大后方沦陷，最后中国被亡国。炸开花园口和保住中原，两个糟糕的选择之间委员长做出了选择，“两害相权取其轻”。这就是最后抉择。

　　　　（PS：其实中原附近的国民政府军队均已无力再战，其他战场上的国民政府军队驰援已力不能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武装力量还相当弱小，不足以抵抗整个日军的进攻。因此，在这种局面下，“以水代兵”是唯一现实的选择。如果说花园口决堤这个责任要由谁来负，那就应该由发动侵华战争的日本侵略者来负，没有他们发动的十恶不赦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