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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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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智深看到他们便来气,喝道:“既是知道,还不快些包扎,再把洒家这兄弟的枷锁开了,只顾磨蹭什么?直叫洒家看的窝火!”

    那董超薛霸战战兢兢的照鲁智深的吩咐做了。

    一行五人人这便往沧州而去。

    如此这般,行的二十来日,便见好大一座庄园,正是那柴进府上。

    正待要进去时,但见远远的林子里跑出一簇人马来。

    中间捧着一位官人,骑一匹白马,生的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端的好个贵公子形象。

    只见那官人纵马上前来问道:“我却还未曾见过由公人拉车的犯人,敢问几位好汉大名。”

    罗恩便拱手道:“这位官人便是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吧?”

    那柴进见罗恩一表非凡,滚鞍下马,还礼道:“小可便是柴进,不知几位是何人?”

    罗恩回道:“这位脸上刺金印的,便是被高俅陷害的东京禁军教头林冲,这两个撮鸟于路上收了高俅的贿赂要害林教头性命,多亏我与这位大师撞上,以此救下了林教头,把这二人一人割去一只耳朵,以示惩戒。”

    “又唯恐他二人再害林教头性命,便一路送到沧州来,因柴大官人名声广播天下,故此前来拜访。”

    柴进一听,知道罗恩与鲁智深不想在这二人面前透露身份,且又对这董超薛霸二人无甚好感,便对后方赶来的一个老者道:“柴福,你且带这两位公人下去看医生,待我与这几位好汉叙话。”

    那柴福久随柴进身边,如何不懂自家主人意思?便对董超薛霸道:“两位且随我来。”

    董超薛霸二人欲言又止。

    柴进道:“林教头在我庄上,若有差错,柴进一人承担。”

    那二人闻言暗道:“便是你承担了,高太尉处我俩又如何交代?”

    只是摄于众人威势,这才随柴福去了。

    柴进见二人去了,这才道:“小可常闻林教头大名,便请进庄一叙。”

    林冲赶忙下车拜道:“微贱林冲,闻大官人贵名,不想今日因罪流配来此,得识尊颜,实乃万幸。”

    柴进再三谦让,亲自将几人引进庄中,罗恩进得庄子来,但见条阔板桥上坐着五七个庄客在那里说笑,那庄客一见柴进归来,尽皆迎上来道:“大官人今日猎得几许猛兽?”

    柴进道:“猛兽不曾打得,却有几位好汉前来。”

    众人闻言皆朝罗恩等人看去,罗恩见状暗暗摇头,这柴进庄客倒是不少,却只如树上猢狲一般,落难时没一个靠得住的。

    正说时,只见一人,歪戴着一顶头巾,挺着胸脯到来。

    柴进见了那人道:“师父却还没吃饭罢,正好与这几位好汉一同吃些个。”

    那人却把头高高扬起,倨傲道:“区区罪犯算的甚好汉?”

    罗恩见他如此做派,便知他就是那洪教头了。

    要说这人也是作死,吃住全靠柴进,却还要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倨傲的姿态来,柴进如何能喜?因此这洪教头被林冲击败之后才被柴进不理不睬。

    果然他这话惹恼了旁边一位活佛。

    鲁智深见他如此说,如何能忍?

    便上前道:“你这厮,半点礼貌也无,若再侮辱我兄弟时,洒家却要教教你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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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武二郎() 
这洪教头见鲁智深身高九尺以上,且手里拿着的奇怪武器看起来也甚是沉重,便道:“你这和尚却是什么人?敢到这里来撒野,直护着这犯人,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柴进见洪教头对自己带来的客人也是如此无礼,心中便有些不喜,便对鲁智深道:“大师且息怒,尽是柴进的过失,且请大师吃杯酒赔罪。”

    又转过头来,朝洪教头道:“师父,这位脸上刺金印的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一身本事甚是为人称道。至于这两位,柴进还未得拜识大名。”

    鲁智深当下愤怒不已,却也看在柴进的面皮上,只是朝洪教头怒道:“你这厮,若非在柴大官人庄上,洒家直一杖打杀了你这无礼的撮鸟。”

    罗恩道:“小可只是绿林中无名之辈,只这位大师却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

    柴进闻言大吃一惊,忙对鲁智深拱手道:“不想大师便是赫赫有名的鲁提辖,今日得识,实乃万幸。”

    鲁智深因见洪教头无礼,是以对柴进也无甚好感,便道:“洒家当不得大官人如此,只我这位师兄却是了不得的好汉,如今绿林第一大寨梁山的寨主罗恩便是他。”

    柴进听得鲁智深说出罗恩身份,也是震惊不已,转过身来对罗恩抱拳道:“柴进常闻罗头领仁义之名,不想今日罗头领莅临蔽庄,柴进有眼不识英雄,还望两位勿怪。”

    林冲闻言也是吃惊,没想到这个和鲁智深一同护送自己到沧州的年轻人便是天下第一大寨的寨主,怪不得他不在董超薛霸面前说出自己的名字。

    林冲忙是抱拳道:“不想这位好汉便是罗头领,林冲有眼不识泰山,一路上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头领恕罪。”

    罗恩道:“林教头与柴大官人勿要放在心上,罗恩此来皆为护送林教头而来,故此不曾透露姓名,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边上洪教头见几人只顾说话,把自己晾在一边,心下恼羞成怒,只是鲁智深的大名他早有耳闻,是以不敢去张他,罗恩身份则更是厉害,若惹的他怒时,莫说自己,便是整个柴家庄,也挡不住梁山的大军。

    只是这洪教头倨傲惯了,如何愿意轻易低头,便把矛头对准了林冲。

    “罗头领之威名洪某久仰,鲁提辖大名也素来听闻,只这教头,禁军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洪某也与一些教头打过交道,全是没什么本事之人。”

    罗恩暗叹这洪教头果然没脑子,不说林冲本事如何,只说自己与鲁智深二人在此他还敢接着挑衅,果然人要找死别人是救不了的。

    鲁智深见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林冲,压不住怒火,便道:“你这厮,不用我兄弟出手,只洒家陪你耍耍如何?”

    柴进见这洪教头如此没眼色,便道:“早闻鲁提辖武艺高强,师父便与鲁提辖比试一番,也叫柴进开开眼界如何?”

    洪教头哪里敢接鲁智深的挑战?便道:“鲁提辖的武艺谁人不知?洪某今日要打便也只打无甚本事的教头。”

    林冲见这洪教头一次又一次的只顾针对自己,心里也有些火气,便拉住要跳出来的鲁智深道:“不劳师兄动手,只林冲亲自陪这位教头比上一比。”

    罗恩道:“林教头是禁军教头,武艺出众,洪教头既是柴大官人的师父,必然也是武艺高强,也叫罗恩见识一番龙争虎斗。”

    鲁智深道:“兄弟,你脚上的伤才好没几日,可曾方便?”

    林冲道:“多谢师兄关心,早便无妨了。”

    柴进见状,也想杀一杀洪教头的锐气,便笑道:“如此甚好,只是几位来此一路劳顿,柴进已经叫人备下酒席,便吃过酒饭再比也不迟。”

    林冲道:“多谢柴大官人,林冲路上多蒙师兄与罗头领照顾,一路上倒也舒坦,便比过再吃也不迟。”

    鲁智深闻言道:“量此撮鸟,有甚本事,便叫我这兄弟与他比过了也不迟。”

    柴进见状道:“既是各位都如此说,便待比过再吃也好,柴进也想看二位的真本事。”

    洪教头走在前面道:“那便随洪某到堂后空地上来。”

    众人便随他到得此处,众庄客闻说也都围过来看。

    那柴进便叫人取来十两金子,放在地上道:“虽是几位好汉不缺钱使,只是比赛便要有些彩头,两位谁若是赢了这场比试时,便取这十两金子做个酒钱也好。”

    洪教头一见这金子,便心下欢喜,取了条棒,道:“大官人的金子洪某今日志在必得。”

    说着将那棒使得轮转。

    林冲此时不似原本那般拮据,身上有罗恩与鲁智深与他的二十两金子,又有罗恩这般绿林中执牛耳者跟自己站在一起,心中对这咄咄逼人的洪教头十分不满。

    便也取了一条棒来使个旗鼓。

    洪教头道:“小心了!”

    提着棒便是一招力劈华山势,林冲眼见这洪教头高高跃起,却是把肋下露出空当来,便把棒直往那洪教头肋下戳过去。

    此事说起来简单,寻常人哪里能做的到?

    只一棒,便使那洪教头倒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来,其实若不是林冲留手,只这一棒戳到肋下这种要害处,便能要了洪教头性命。

    这洪教心里没半点数,实乃自讨苦吃。

    鲁智深见状大喝一声:“好!”

    柴进拍手道:“好一个林教头,果然好武艺!这十两金子便与教头做个路费也好。”

    林冲收了棒,对柴进拱手道:“林冲不为这金子而来,这位洪教头被林冲不小心打伤了,便与他做个医药费也好。”

    洪教头见说非但不惭愧,反而觉得十分羞怒,便在几个庄客的搀扶下投庄外去了。

    却见其余那庄客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这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洪教头竟然被这个脸上刺有金印的罪犯一棒打翻。

    罗恩正要叫好时,只见那庄客中走出一位八尺长汉来,对林冲抱拳道:“这位哥哥果然厉害,武二佩服。”

    罗恩往那人看去,见他面色淡然,无吃惊之色,不似无名之辈,便朝柴进问道:“大官人,这位好汉是?”

    柴进道:“这位壮士是山东清河县人,姓武名松,倒是离头领那梁山不远,只是平日里沉默寡言,也未显露出武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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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九纹龙清河遇金莲() 
罗恩闻言倒有些惊奇,没想到武松这个时候竟然在柴进庄上,因为在原本轨迹之中,武松是在十月份才打晕清河机密来到此处躲避的。

    “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故?”罗恩暗暗想道。

    罗恩便上前道:“不想这位好汉便是武二郎,前日里二郎与那九纹龙一同往梁山去时,罗恩恰好不在,以此错过了,今日在此处遇上,实乃缘分。”

    武松方才不知罗恩身份,此时听得罗恩说出来,连忙下拜道:“武松拜见罗恩哥哥,想我那县里,谁人不称赞哥哥仁义,前番武松往梁山去时,没能遇上哥哥,倒是山上几位头领甚是款待了武松,今番在此遇上了,武松却不认得,真是罪过。”

    罗恩忙扶起武松道:“兄弟何过之有?我那山上众兄弟直称赞兄弟武艺高强呢,只是兄弟因何在此?”

    鲁智深见罗恩与武松好似认识,便上前道:“这位兄弟倒是好眼力,不想却与师兄认识。”

    罗恩道:“提辖有所不知,这位好汉便是哪日与史进兄弟一同上梁山寻我的武松武二郎。”

    又向武松介绍道:“这位便是江湖上有名的鲁提辖,那打翻洪教头的便是禁军教头林冲。”

    武松闻言忙向这二人行礼,林冲连忙还礼。

    鲁智深笑道:“我与那史进兄弟关系也好,不想与兄弟还有这般的渊源。”

    柴进见几人只顾说话,便道:“二郎既是与罗头领认识,必然是有好本事,怎地却不显露,却叫柴进不知我身边还有这般一个好汉。”

    武松忙道惭愧。

    柴进道:“众位想来也是累了,那边酒席已经摆好了,便请几位入席,边吃边聊。”

    众人便入了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罗恩问武松道:“二郎为何到此?”

    武松道:“哥哥有所不知,武松那日与几个同乡意欲去山上见哥哥这个世上少有的好汉,于路上碰到了史进兄弟,我与他厮并一场,却是不打不相识,我俩就此结为兄弟。后来到了山上,哥哥不在,我俩便在山上停留了几日,待下山时,武松因整日里无聊,便留史进兄弟到家中小住几日。。。”

    却说那日武松与史进带着萧嘉穗送与他们的金银回到清河县,武大见自己兄弟带回朋友来也是十分高兴。

    武大见武松带回出去不过半月便带回数百两银子来十分震惊,直怀疑他做了什么犯法之事。

    武松只说遇上了一位欣赏自己的员外给的,武大哪里肯信,武松好说歹说,又有史进从旁作证,武大这才信了。

    却说史进自此留宿在武松家中,武松好容易得了这个能与自己讨论武艺的兄弟,自是十分高兴,每日里与史进些较量武艺拳脚,史进受益匪浅。

    这一日,两人正在街上闲逛,准备买些酒菜时。

    两人正回去时,路过一处房屋,却见一个女子自那大门中走出来,但见那女子生的花容月貌,十分有姿色。

    史进一见她,只感觉心中一阵悸动,便一直看着她消失,这才回过神来。

    当日晚上,史进与武松兄弟两个正在吃酒,武松见史进总是魂不守舍,但是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在想自己的师父。

    武松便劝道:“兄弟莫要忧心,我想那王教头吉人自有天相,必然不会有事。”

    怎料到史进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哥哥可知那女子是谁?”

    武松被史进问的摸不着头脑。

    “什么女子?”

    史进道:“便是方才回来路上遇到的那女子。”

    武松这才反应过来,道:“那张胖子倒也是这清河县的大户人家,往日里没少欺压百姓,自从梁山打击恶户以来,这家伙倒也乖觉,一改往日作风,挨家挨户的与那些被他欺负的人上门道歉,以此才躲过一劫,至于那女子嘛,想必是他家的丫鬟吧,叫什么我便不知了。兄弟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史进经此一问道:“说来也怪,小弟我一见那女子便好像忘不了一般,往日里却从未有过这般感觉。”

    武松笑道:“兄弟如此却不正是动了心?如此倒也好办,梁山上的哥哥们与我的银钱倒还剩下不少,兄弟你只去赎她出来便是了,若钱不够时,只到我这里来取。”

    史进闻言高兴道:“这般可行吗?”

    武松道:“怎地不可行,兄弟只顾去便是。”

    史进对那女子念念不忘,每日里到那张府去张望,打听到那女子姓潘,双名金莲。

    那金莲倒也对这个每日到门前张望的年轻人印象十分深刻。

    这才准备了些财物,与武松一同到那张大户家中去赎这潘金莲。

    正巧那张胖子不在家,只他夫人在,张胖子每日里对那金莲垂涎不已,如何瞒得住她。

    闻说史进要出白银百两来赎这女子,再加上在县中素有威名的武松一同来,张大户夫人自然应允。

    便叫潘金莲来问,金莲见史进这般一个英俊后生指名道姓的要赎自己,如何不懂他的心意?更兼她知道那张大户十分垂涎自己,金莲也不甘心就这般委身与那张大户,便是欣然答应。

    正当张大户夫人将那金莲的卖身契交于史进时,那张大户却回来了。

    闻说武松二人要将金莲赎走,他如何肯答应?当即便要反悔。

    木已成舟,史进二人怎会把那卖身契还与他?领着金莲,拿着卖身契便要走。

    那张大户实在是垂涎金莲美色,一时冲昏头脑,也顾不得武松厉害,便叫起一二十个准备拦下他们。

    只是如何拦得住这两只猛虎,一二十人不过片刻便被两人放倒。

    混战中,武松一拳把那张大户打倒在地,只以为他死了,便叫史进连夜带着金莲会少华山去,武松给武大留下一二百两银子便到柴进庄上避祸。

    武松把这些事情一一讲给罗恩等人听。

    罗恩听罢诧异连连。

    没想到武松竟然与史进结拜了,更没想到史进与潘金莲走到了一起,如此一来,不仅潘金莲的命运改变了,便是那武大郎与武松二人的命运也尽皆受到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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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指条后路() 
鲁智深笑道:“不想我那史进兄弟却是与兄弟有此渊源,又得遇一个看得上的女子,倒也是好。还有兄弟既然能赢的了史进兄弟,必然是武艺出众。”

    武松闻言惭愧道:“提辖哥哥抬举了,武松只略会些拳脚而已。”

    武松初时见到罗恩如此欣赏自己,心中也是欢喜,只是回过神来却只怕罗恩要拉自己上山,是以如此说。

    鲁智深见武松如此谦虚,不禁心中暗暗点头。

    罗恩问武松道:“二郎来大官人府上有多久了?”

    武松道:“小弟四月份离家,至柴大官人府上不过月余。”

    罗恩又说道:“二郎却是糊涂了,那张大户未见得便死了,他若是死了,其家人在那清河县中有些权势,如何能放过你那哥哥?若是没死时,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鲁智深也道:“正如师兄说的一般,兄弟却是考虑不周。”

    武松闻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说道:“不想武松却差点害了我那哥哥,多蒙两位哥哥提醒,武松这便回清河县去。”

    罗恩道:“二郎莫急,你就这般回去却是不妥,那张大户若是被你打死了,你回去后须吃官司,现今林教头已到沧州,那董超薛霸再找不到机会害他,我与鲁提辖不日也要回山,兄弟可与我们一同回去。”

    “到时让山上兄弟去打探一番,也知晓了详细情况,再回去不迟。”

    武松原本是打了清河县机密,只是打昏在地,只是这次打了张大户,罗恩也不知道死没死,是以有此一说。

    鲁智深也道:“兄弟,正是这般说的,你已出来数月,也不差这两天了。”

    武松闻言有些踌躇,暗道:“我虽是杀了人,也未见得便要就这般落草了。”

    罗恩知武松是个内敛的人,若非被逼到绝路,是决计不会落草的,又见他如此反应,如何不知他在想什么?

    便道:“兄弟可是担心罗恩留你在山上?”

    武松见罗恩猜出自己的想法,便对罗恩拱手拜道:“非是小弟不识罗恩哥哥抬举,只是我那哥哥自小抚养武松长大,武松若就这般入了绿林,如何对得住我那哥哥?”

    罗恩闻言笑道:“二郎那清河县离梁山不甚远,可曾听说过我那山上何时强留过人?”

    武松见自己明确表达出不愿上山的意愿,罗恩仍是一点也不失态,又想到平日里听闻那梁山上的行事作风,不禁想道:“这位哥哥言语洒脱,器宇轩昂,端的好胸襟,若要强留时,几个月前自己如何下得山来?倒是武松想多了。”

    武松便对罗恩道:“却是小弟胡乱揣度哥哥,误会了哥哥一片好意,实在惭愧。既然如此,便依了哥哥安排。”

    罗恩道:“二郎不必如此,若回去后那张大户未死,兄弟便带着家人离了那清河县,换一处地方居住便可。若是他时运不济被兄弟打死了,也只是咎由自取,到时罗恩自然保得兄弟周全。”

    柴进说道:“二郎能遇上罗头领这般为他人着想的人,必然能逢凶化吉,至于林教头,到了这沧州,柴进在那牢城营亦是有些薄面,提辖与头领自是不必担心。”

    武松闻言心中温热,想他行走江湖多年,哪里见过这般人物,又这般为自己着想的?

    鲁智深又对林冲道:“兄弟,此番既是已经到了沧州,又有柴大官人照拂,那沧州牢城营我与师兄也不便去,我等便就此回梁山了。”

    林冲闻言道:“多谢柴大官人厚意,此番又多蒙师兄与罗头领一路护送,此等大恩,林冲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时,必当厚报。”

    鲁智深道:“兄弟说哪里话来,你我兄弟,不讲这许多。”

    柴进也道:“林教头如此英雄,沦落至此,尽是那高俅所害,此去牢城营,柴进当修书一封,定不叫教头遭受无妄之灾。”

    林冲拜谢了柴进好意。

    酒宴过后,众人在柴进府上留宿了一夜。

    第二日,柴进准备了些银两书信交于林冲,林冲只是手下了书信,便要同董超薛霸到那牢城营去。

    林冲将那书信放在包裹里,正待走时,罗恩找上林冲。

    “林教头且留一留。”

    林冲见是罗恩,连忙行礼道:“不知头领找林冲何事?”

    罗恩道:“罗恩有些话要与教头单独谈谈。”

    罗恩与林冲来到一间僻静客房中,问林冲道:“林教头可后悔吗?”

    林冲沉默了片刻,道:“林冲不知头领所问何事。”

    罗恩见林冲故作不知,明白他是不愿提起休妻之事,便说道:“不论教头愿不愿意承认,你那一纸休书,给尊夫人父女二人带来的坏处远远要大于好处。”

    “那高衙内又岂是肯善罢甘休的人?且林教头不会不知高俅为人,他一路上只顾指使董超薛霸害你性命,林教头莫非还对那高俅抱有幻想?”

    林冲如何不知那高俅是何等样人?又如何不明白自己休妻对于妻子一家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现在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哪里还能回得去?是以闻言只是任由罗恩说,并不应答。

    罗恩见他不说话,便接着道:“林教头此时去了牢城营,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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