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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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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也不带售票员,车站有人招手也不停,你怎么出的车?”
林涛哑口无言,只好随口说道,“你不就是售票员么。”
“我都下班了,又没带票箱,怎么卖票?再说,你新来的?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不会是小偷?”
“大姐,你见过有这么帅的小偷吗?”林涛干脆贫开了。
“难说,越是三只手,越是穿得人五人六的。你停车,我要下去!”姑娘惊慌起来,大声说着,伸手就要按车门按钮。
林涛抓住她的手,“你别怕,哥真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你还偷车,开门,不然我可叫了……”说着,又要伸手去推窗子。
夜晚的街道上,车不多,人也很少,林涛将车子开得飞快。姑娘吓得坐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别开这么快,太危险了……你放我下去,我只当什么也不知道……总行了?”
林涛说,“姐姐,不瞒你说,我是军人,不是小偷。我们完成一个重要任务,需要一辆二路车。明天或者最多后天晚上,我们肯定会把车子悄悄还给汽修厂。我求你了,你想想,我要真是小偷,也不会偷个大公交啊,我偷它好干吗用?”
这是实话,姑娘想想也是,“你说你是军人,肯定是海军了,拿证件我看看。”
林涛便掏出士兵证递给她,“‘特种作战训练营!’你叫林涛?看来你真是当兵的,行,我先信你了。”
看完,却将士兵证直接揣进了口袋里。林涛说,“姐姐,你这是干吗,明天好报案用啊,证件得还给我。”
姑娘说,“一会哥一会姐姐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还不能给你。你这是要开去那里?”
“海水浴场,去接几个人。”
说着话的时候,车已经拐进东海路。姑娘说,“小屁孩,你放我下来,我打车回家。”
“稍等。一会我领导不反对,我开车顺道送你回去。对了,你怎么会在这辆车上?”
“我们下班后,本想回去,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肚子疼得很,就找到这么个地方躺一躺。谁会想到你这么大胆,竟然敢直接到厂里面来偷车?”
车到浴场旁边的钟楼下停住,林涛跳下车,虞松远、刘国栋、鲁丑儿三人已经来了。“怎么还偷了个女人?”虞松远看着车上的姑娘,小声问。
“别胡说,小声点,泼辣着呢,听见又来事了。”林涛赶紧将过程轻声说了一遍。
虞松远走上车,姑娘倚着座椅,有点紧张说,“你……不会杀人灭口?”
第二十七章 智战()
“难说,如果你不听话的话。”见姑娘故意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虞松远笑着问道,“你好,我叫虞松远,特训营战士。你叫什么?”
“我叫陈瑾。”
“我们在执行一个训练任务,需要偷一辆大车临时用用。完成任务后,我们会悄悄把车还回去。能请你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吗?”
他这么问,其实是在评估这个姑娘值不值得他相信。如果不敢相信她,他将把她临时关到仓库地下室去,等完成任务后,再放她出来。至于后果,现在实在来不及想了。
陈瑾说,“我已经信你们了。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们完成训练后把车还回去就成。另外,我有一个要求,你们要是不答应,难保我不会嘴松。”
“你说!”
“你们明天晚上执行任务时,我要看着你们把汽车还回去。”
“这好说,我答应你。你家住那里,我们顺道把你送回就近的地方。”虞松远没感到有不安的感觉,于是便答应了。
“我住武汉路,就在二路车线上,六道口那个站就行,你们顺道吗?”
虞松远用电线打着车子,“正好路过。”边说边招手让车下几人上车,刘国栋和鲁丑儿也和她打了招呼。
“都说你们这个单位的兵很厉害,是真的吗?”陈瑾看着四人都人高马大的,便问道。
虞松远边开车子边说道,“是啊,这还能有假。”
林涛问,“大姐,该把士兵证还给我了。”
陈瑾说:“说好了的,小屁孩,等你们把车子还了,姐会把证件还给你的。”说完,便将单位与自己家属院的公用电话,都告诉林涛。然后,还不忘提醒,“明天晚上,我穿红色风衣。”
“你还当真了,我们是在实战训练,是要开枪动炮的,很危险。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姐好奇,行了。”
将车开到训练营后山藏匿好,四人悄悄潜行到铁丝网边慢慢爬过去。走到围墙边,报精器也没响,虞松远轻轻窜上墙头,观察了一下,便轻声跳下,其他三人也紧跟着跳了进去。
回到宿舍一看,已经凌晨一点,林柱民、张五常等人,还没回来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跳过墙头的时候,张铭正握着夜视望远镜,趴在cāo场边缘的掩体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
张五常、林柱民五人,晚饭后先从工具房房顶掀开瓦跳进去,偷出两台水下电氧切割机。然后,几人偷偷摸摸将服务排停在食堂后边的一辆卡车,推着走了约有几百米。只到远离营区,才发动汽车,沿着训练场内的简易公路,直奔小码头。
到码头一看,涵洞果然被潮水淹了。林柱民与张五常两人背着气瓶先下水,钻进涵洞,走到栅栏前。强光手电下,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栅栏门是有八根胳膊粗的实心钢柱,六竖两横,交叉部位都焊死了,两头都浇注入水泥之中,真是铜墙铁壁。必须把每一根全部切割掉,栅栏才能打开。
我的天,这得多大工程量。
尤其是现在处在涨潮时,水底都是礁石,海浪在猛烈摇晃,人根本就站不住。两人先将切割线进行清理,去除钢管表面的泥沙、海生物、铁锈和其它障碍物,然后出水,简单商量一下。他们决定采取三人同时下水的办法,两人扶稳,一人cāo作。
接好电、气线路,仔细检查确定管线够长、状态完好后,张五常备足割条等消耗材料,先下水试割。他带着割炬下到水下,两名队员同时下水,将他牢牢固定住。
他一手握住割炬,一手持割条并将它夹入割炬的夹头内,拧紧螺钉将割条固定,握住割炬手柄,使割条接近切割点,然后先开启割炬上的氧气阀门,给出一个较小的气流,才开始引弧切割。
割好两根后,张五常示意两名战友,出水休息。三人爬上岸,累得躺下就不愿动了。休息了一会,林柱民下水,两名战友固定住他。就这样,两人轮流下水,一直干到潮水退去时,才切掉一半。
夜里零点,潮水达到最高氵朝,水下稳定多了,切割速度加快了些。可是紧接着开始退潮,海浪又开始剧烈摇动,进度又被迫减慢。只到凌晨四点时,涵洞的上部开始露出,速度再一次加快……
早晨五点,钢铁栅栏才被彻底切割下来。此时,两人已经累得坐在湿漉漉的礁石上,象狗一样张着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休息了几分钟,林柱民让刘卫民带二名战友迅速将车送还食堂,必须在天亮前将装备还到工具房。自己带着张五常,两人打着强光手电,钻进涵洞,向着营区方向走去。
当年工兵在建设时,排水系统完全是高规格,涵洞有一米半高,四通八达,不断有分叉的窨井。到了好几个分叉时,不得不打开指北针确认方向。
下水道内气味本就难闻,两人又要一直弯腰、低着头,因此,每到一个窨井,都要停下来好好歇一口气。整整走了三个小时,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忽然,下水道到头了。两人歇了一下,才顺着窨井内的扶梯,慢慢爬了上来。
涂微和曾玉带着救护车,完成伤员接送任务后,回到训练营地时已经快十点了。两人拿着衣服向游泳馆走来,准备到游泳馆里好好冲个沐浴,然后回去补觉。由于是周末,游泳馆内空无一人。
两人刚进游泳馆,正准备进入更衣室换衣服,忽然,过道内发出“轰”地一声巨响,一个厚厚的水泥井盖被从下面向上推起了。只见从地底下竟然露出一个沾满泥土的,黑乎乎的人脑袋。
这恐怖的一幕,让两人“啊”地大叫了声,当即就被吓得魂飞魄散。队长曾玉虽然胆子大一些,也象木头一样怔住了。平时泼辣得很的涂微,却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地上。
这时,却见露出的大脑袋忽然张开嘴笑了。还露出一口白牙,这笑让她们汗毛倒竖,浑身直哆嗦。
张五常与林柱民从底下爬上来,盖上窨井盖,然后对傻了似的曾玉和涂微友好地笑了一下。林柱民走到坐在地上的涂微面前,想伸手拉她起来,可又缩回了手。自己一身脏污,弄脏了美女怎么能行。
“曾大姐,麻烦您拉起涂护士,我身上太脏了。你们不要怕,我们是在训练。”
曾玉一动不动地站着,林柱民只好尴尬地笑了一下,走进男子沐浴间。两人互相用水龙将对方及身上的装备,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回到走廊准备回宿舍时,只见两人一站、一坐,都还傻傻地呢,根本就没缓过气来呢。
林柱民见状,便对两人说,“实在对不起曾队长、涂护士,吓着二位了。”
曾玉这才喘过气来,摸着胸口说,“亲娘嘞,真让你们吓死了,神出鬼没的。这一大清早也不消停,你们这是?”
张五常伸手将涂微从地上抱起来,“曾队长,涂护士,请一定保密。我们是在训练!”
涂微也缓过劲来,马上就泼开了,拿起手里的提兜就打,“两浑小子,吓死人了,我让你保密,我让你保个屁密!”
林柱民两人高高举着手,站着一动不动,笑嘻嘻地等她气出够了,才告别回营。
……
两人回到宿舍时,三位战友早已经将车子与装备“还”了回去。虞松远将给他们留的早餐端过来,两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林柱民一边吃一边汇报说,“底下四通八达,主涵洞直通游泳馆。”众人一听,都高兴得额手相庆。
这边,刘国栋正指挥大家一起动手,制作特殊军火。鲁丑儿将晚上买回来的鞭炮,分成四串扎到四个大油漆桶里。刘卫民则将四根定时雷管,与鞭炮连接到一起。又做了四个定时炸药包,准备突击时用。
整个白天,特训兵们跟没事人一样,都在宿舍或体能训练场呆着。服务排和医疗队众多战友,都替他们捏着一把汗,但他们都跟没事人一样。只有张铭教官、曾队长及多数教练,心里有数,这些特训兵们已经把准备工作,都他妈做到家了。
过去,也有特训队在面对“过三关”训练时,选择硬打,结果可想而知,两败俱伤,最终只能是惨胜,一个小队能回来三两人就不错了,多数人被淘汰。
这批特训兵,显然是智力型、能力型兼备,把功夫完全花在了最能发挥他们长处的方面。这显然与“幽灵”训练营的训练宗旨,完全吻合。而且,他们还不算太过份,过去,也有玩得比他们更过分的。尚大鹏和余斌他们在训练队时,完成前两关后,直接抢了海事救捞局的直升机飞了回来。不管是否违犯纪律,回来了,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考核合格。
当然,如果你违犯了军纪,考核是合格了,但违纪就要受到处罚。
晚上二十点整,队员们携带好装备,包括四个油漆桶,在cāo场列队,全训练营的战友们都来壮行。
张铭发出“出发”的口令后,虞松远带着小队迅速冲出营区大门,钻进营区的黑暗之中。很快,营区外枪声乒乒乓乓地打成一片,训练弹打出的曳光,此起彼伏,在营区外构成一道火网,让医疗队和服务排的战友们揪心。
很快,枪声稀疏下来,但是,过了约十几分钟,一阵激烈的机枪声和一声激烈的爆炸声先后响起,又引得军分区侦察连一阵密集的回击。此后,每隔约四五十分钟,都会响起一阵激烈的机枪声和爆炸声,立即引来一阵更激烈的还击。只到夜里十二点,才渐渐停息。
虞松远等人与侦察连对射一阵,似乎要强行突破,又突然从战场上悄悄脱身,向反方向潜行而去。来到训练营后山,立即将掩盖汽车的树枝挪开,全小队登上大客车,全速向港口开去。到了市区,则沿着二路车线全速前行。
二路车站上,不停地有乘客招手,但车辆丝毫不加理会,全速向前开去,引来一阵骂声。林涛从后视镜中看着人们愤怒的身影,默默地说:“对不起了,乘客们,我们有任务啊。”
车到武汉路时,远远就看见路灯下,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在不停地招手。林涛将车慢慢停下,不情愿地打开车门。心中却暗骂道,“好奇心强的姑nǎinǎi,你倒是挺准时!”
第二十八章 出其不意()
“时间这么紧,干吗要停车?”刘卫民等几名战友不满地问。
“你们的姑nǎinǎi来了,敢不停么!”鲁丑儿嘀咕了一句。
陈瑾兴致勃勃地爬上车,见到车上九名战士全付武装,不禁惊叹道,“哇,还真有任务,真帅,真酷哩!”
林涛一脚油门,车子箭一样的窜出,陈瑾一屁股坐在林柱民的腿上。她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好不容易挪到林柱民的身边坐好,便对林涛怒吼开了,“你有没有点风度,懂不懂点怜香惜玉,还想不想要士兵证了……”
林涛只有讨饶的份,“姑nǎinǎi,你威武。我们可是实战演习,时间已经不够了,你能不能快别闹了?”
接下来,陈瑾便对林柱民手里的枪、身上的服装和装备赞不绝口。“跟姐说说,晚上都有什么任务,一定超刺激!”
“这是军事机密,你想知道得问我们老大,他让说我就告诉你。”林柱民故意卖着关子。
“谁是老大?哪一位是老大,站出来,可以说吗?”陈瑾高声问道。见没有人回答,便揪住林柱民耳朵说,“你敢骗我,不说我就给你们捣乱!”
“哎哎哎,轻点轻点。老大,能不能说?”
“说,她再敢捣乱,一会直接扔海里去算了。”虞松远头也没回说道。
“这是实兵、实战、实弹演习,我们要去解救一条被匪徒劫持的一条客轮。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任务,在任务完成期间,你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否则,直接扔到海里去喂鱼。”
“你吓唬我,切,我才不怕。不过,我不会离开你们的视线,我要全程观摩。是真的劫持吗?”
“说了是演习。你是售票员,你好奇心怎么这么强?”
“我是临时的,我姐在家生孩子,公交公司人手不够,我抽空帮他们几天忙。”
“你是干什么的?”
“你查户口啊?我是学生,在滨海大学读大一,师范专业。”
……
客车沿着二路车线,轰轰隆隆地穿行过整个城市,然后进入港口。进入大门时,几名战士已经做好准备,一旦有人敢拦截,就将制服门卫,强行进港。可没想到,港口门卫连看都没看,根本就没有人阻拦一下。
进入港区,开到三四号码头之间的货场,客车停下。
虞松远命令,“换服装,只带刀和手枪!两人带突击步枪。”大家马上在车内将背包取下,迅速将船员服装套在作训服外。然后,提着背包下车,陈维同已经站在车下等着他们。
队员们冲上拖船,陈瑾下车后,也跟着队员们一起,急匆匆地往拖船上冲。陈维同一把将她拉住,“喂喂,你不能上,这是打仗!”
“松手,滚开!”陈瑾还异常泼辣,陈维同吓得赶紧放手。
虞松远说,“你不能再跟着了,我们要坐拖船到海里,然后从海上泅渡袭击被劫持的客轮,危险性极大。你马上跟着车子回去,听话。”
“不行,你们说话不算数。咋晚都说好了的,我全程观摩!”
“我们上船袭击后,这条小船就会扔在海里,你一个人不怕?翻了你能游回来?如果你不执行命令,我可要下令动手了,只好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鱼!”
“你当真,还是吓唬我?”
“军中无戏言!演习就是打仗,实弹演习更是打仗,不是闹着玩儿的!”
“那好好。”陈瑾这才没敢再闹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接下来,她竟然带着哭腔说,“海上黑古隆咚的,我不放心。子弹可不长眼,你们千万小心,姐就在这等着你们!”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的。”时间紧急,虞松远哭笑不得,也只能好言哄她。
特训兵们取下小船上的四条大桨和两根长竹杆,迅速爬上拖船。刘国栋启动柴油机,拖船解缆向海中加速驶去。
大家都紧张地挤进船舱内,虞松远说,“大家不要紧张,现在是夜里十点五十,最后一个油桶机枪和炸弹,要到夜里十二点左右,才会开始射击和爆炸。我们已经抢得先机,一会海上突击时,刘卫民带一人留守拖船。发现海上有水鬼接近,直接用突击步枪‘射杀’,不准下海缠斗!”
“明白!”
拖船直接向六号锚地驶去,刘国栋用夜光望远镜观察,海面上风平浪静,四五个小黑点,均匀地分布在港口通向六号锚地的航道上。他知道,那是“幽灵”一中队的老队员们,正在海里等着鱼儿上钩呢。
他正了正船员帽,昂首挺胸驾着拖船,加速从一只橡皮艇旁边高速通过,激起的水花差点将橡皮艇掀翻,惹来“老幽灵”们一阵痛骂声。
拖船一直向六号锚地深处开去,离客**约有一千米时才停下。虞松远与刘国栋同时用望远镜观察,在客轮朝向大海的方向,并无橡皮艇身影。他判断,老“幽灵”们还未来得及在客轮外侧设伏。于是下令,熄灭所有灯光,用桨和竹杆划水,快速向客轮无声靠近。
客轮上灯火通明,海里一片漆黑。此刻不借助夜视设备或灯光设备,身处客轮上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海中鬼影一般的拖船。拖船悄悄地接近客轮尾部,虞松远用竹杆上捞垃圾用的铁钩,远远地伸上客轮的甲板并钩住,然后顺着竹杆几下就爬了上去。
左右观察了一下,并无“幽灵”的身影。他心中窃喜,马上将绳梯放下,并持枪精戒。六名队员顺着绳梯,静悄悄地快速爬上了甲板。
虞松远将人员分为两组,林涛带一组四人,自己带一组三人,全部进入舱内,从前后两个舷梯同时向上搜索前进,遇有老“幽灵”攻击,直接“击毙”,尽量少缠斗。
林涛带着三人,从后面舷梯向上搜索。刚走上二楼,就被船员认出了。一个老船员一眼就识破了他们,“你们是?”话没说完,就“啊”地一声尖叫,被鲁丑儿一拳击昏,并拖进一个舱内捆好。
老船员的一声尖叫,引来了不少船员,林涛暗暗叫苦。因为,他从这些船员的眼神中,已经认出了有两名老“幽灵”,正用猫看老鼠的眼神,带着戏谑的笑容,在玩味地瞅着他们。他迅速亮出手枪,对准两人就开枪。
两名“幽灵”可能肠子都悔青了,他们没想到特训兵这么横,直接开枪。更没想到特训兵眼睛这么毒,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俩。两人身上都“中弹”了,身上一冒烟,也就自动举起了手。虽然是演习弹,但是对船员们的震撼,也是巨大的。他们在枪响的同时,嗷嗷惊叫着一哄而散。
林涛将两人捆了起来,问道,“你们在船上设伏的有几人?”
一名“幽灵”笑着说,“新兵蛋子,你还真横啊。你们没犯规,怎么这么快啊,我们还没设好防线呢?”
“你现在是俘虏,船上你们还有几人?”
“我们已经阵亡了,你见过死尸能说话的?”另一名“幽灵”嘻笑着说。
林柱民要动手,林涛制止,众人便将两人捆好,堵上嘴,关到一间舱室内。林涛说,“对不住了二位前辈。我知道你们身手了得,但是我们有游戏规则,你们不能再参加演习了。”
虞松远带着两人,大大方方地从舷梯向上走去,路过的船员还有人与他们点一下头。刚上三楼,就听到后面传来两声枪声。他知道,林涛遇到麻烦了。他快速带着两名队员向顶层跑去。刚到五楼,舷梯就被两支突击步枪封锁住,密集的弹雨让他们不敢露头。
他向张五常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两人掩护,然后自己拉开旁边的舱门。里面是六张床铺,这是一个三等舱,此刻空无一人。他冲到方形的舷窗边,一掌将玻璃击碎,一跃而出,然后用手勾住窗沿,悬在窗外。
窗户上面,是铁板凉棚,换一个人,根本无法翻越到上面。可对轻功了得的虞松远,一点难度没有。他脚在舱壁上一蹬,飞身抓住两米外的凉棚边缘,一翻而上。
六楼是平台,六楼前部是驾驶台,驾驶台的后面就是桅杆。桅杆上,一面巨大的蓝色旗帜,正在迎风飘扬。
虞松远先将四周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幽灵”的身影。他知道,这一关,他已经过了。此时,五楼枪声正炽,看来,他们把精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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