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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器-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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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饫锏氖掳焱旰螅颐腔挂诹蒲捍粢欢问奔洹A蒲崾埃遗隳慊匾惶朔研⊙竞蚽ǎinǎi都接到滨海。”

    “好吧。”

    到千岛湖后,虽然身负使命,李海潮第一件事,却是陪于海静回老家一趟。

    nǎinǎi和女儿小丫生活得很平静,她们很喜欢李海潮。李海潮将她们一起接到千岛湖,小住了半个月。nǎi孙俩并不知道于海静曾遭过大难,特别是老nǎinǎi,儿子不争气,离婚后她便一直跟着媳妇过。于海静找到好的归宿,她别提有多舒心了。

    ……

    咋晚的送行酒喝得有点大,郑宝钢醉了,当晚也睡在西陌堂。

    第二天未亮,虞松远、林涛和郑主任,早早就起来了。告别郑主任、章月娥与马大爷一家、乡亲们,他俩便开始踏上归途。

    两辆吉普车将他们送到县城,买了早班直达新浦的长途汽车票,并把他们送上车,陈维同他们便直接返回部队。

    客车穿越胶东半岛,顺着海边的204国道,竟然走了一天多。到新浦时已经晚上九点,两人下车。虞松远原本想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住到旅社。但刚走出车站出口,就见二个漂亮女孩,推着自行车,直接来到他们面前。

    林涛放下行李,就扑将上去。竟然当着他们的面,直接对其中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来了一个熊抱。甚至不顾人家的感受,干柴烈火一般地吻在了一起。

    这就是林涛的风格,分明是强吻。两人一直书信往来,当兵后又是两年没见。林涛早就想好了,一见面就地正法,绝不矫情。

    果然,女孩被他的生猛吓着了,开始时怔了一下,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生擒了。然后才开始用劲挣扎,可小鸡落到老鹰怀里,扑腾了几下没挣开,也就只好闭上眼认命了。

    另一个女孩则在一旁捂嘴偷笑,然后款款走到虞松远身边,很大方地伸出手,“虞大哥你好,我叫韩桂枝,是小夏的同学。”

    “你好,我叫虞松远。你认识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虞松远友好地握了一下她的小手。

    “哎哟喂,岂止是知道,简直如雷贯耳。你和林涛可是我们宿舍众姐妹的偶象哩。我可是专程陪小夏请假回来的,当然主要是想瞻仰一下虞大哥你。”原来,钱小夏把林涛信里说的事,一字不拉,全都告诉姐妹们了。

    “虞大哥,你们的见面礼别具一格噢。敢不敢也给我一份这样的重礼!”韩桂枝直视着虞松远,半是玩笑、半是期待地说。

    “这禽兽牌风格,只是林涛这种禽兽干得出。我见识少,强吻女孩的事,是断断做不来的。”虞松远一眼就能看出,韩桂枝属于很有见识、很有主见、而且还很有故事的女孩。

    他说完,韩桂枝捂嘴粲然而笑。

    被林涛搂抱着的女孩,终于用力挣脱开林涛的熊抱,用小拳头一阵猛擂,“流氓,第一次见面就强吻人家,那有人象你这样猴急的?”这里正是车站门口,他们的激情表演,惹得好几个年轻人驻足围观,大家都友善地笑起来。

    林涛红着脸,非常无耻地说,“你别急啊,我苦追了你几年,该庆祝一下了。我早就想好了,一见面就速战速决,直接捅破窗户纸,好进行下一场更重要的战役!”

    “滚,你真不要脸,想美事!”女孩又擂了他一顿,才走过来向虞松远伸出手,“虞大哥你好,谢谢你对我们家林涛的关照!”

    虞松远也握了一下她的小手,笑着问,“不好意思,当了一回灯泡,无法规避你们的激情表演。我关照过你们家林涛吗?你才揍他一次,我可没少揍他!”

    韩桂枝说,“连情书都代写了,还没关照啊。”大家又是一顿笑。

    两人推着女孩的车子,把行李箱拴到后坐上,两个女孩手拉手走在旁边,在新浦夜晚的街道上,一路欢声笑语,青chun洋溢。

    走到一处五岔路口时,恰好见到一对约五十岁以上的老年夫妇,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从停在路边的轿车里下来。

    一身黑衣的老年男子从后背箱里,吃力地搬下几大捆火纸,又提下来两瓶酒。女孩先用粉笔在人行道上画了一个大圈,两老一少就在圈的正中间开始烧纸。妇人和小姑娘,边烧纸边在嘤嘤地哭着。

    圈划的太大,纸烧的也很旺,人行道被占用。虞松远他们四人,只好从马路上绕过去。钱小夏用悲戚的嗓音说,“你们知道吗?这个老年人,就是新浦首富,最具实力的乡镇企业家张一丁。”

    “张一丁?”

    “虞大哥也听说过吗?”钱小夏问。虞松远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似乎听说过,但一瞬间又没想起来,便摇了摇头。

    钱小夏说,“说起来可怜,张老先生有两个儿子,都是商业才俊。二三年前出去跑业务,忽然全部失踪了,从此再无音讯。小儿子还没结婚,大儿子失踪后,媳妇伤心过度,也病故了,扔下一个当时才七八岁的小女孩。”

    “噢,我想起来了。”

    虞松远恍然大悟,“当兵前,张老先生的侄子为避祸,躲在我们县中后面的河滩上,偷我的粮食还被我抓住揍了一顿呢。当时,他就说是莫氏道路运输公司的人,害了他的两个哥哥。看来,他当时说的事情是真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太可怜人了。听说,当时老先生就是在这个路口,与两个儿子分别的,从此yin阳两隔。每年的四月七日,他们一家都会来这里烧纸。”

    “他的那个侄子呢,为什么不来给两个哥哥烧纸?”

    “不知道,或许是有事吧。”

    “张家在新浦口碑怎么样?”

    “好象没有听说过他们家有负面新闻,应该还可以。”

    气氛太过压抑,于是,虞松远又给她们说起两年多前的事。在新浦火车站,雾锁云台山,一个从大平原上走出来的男孩,想看看山,却因云遮雾绕什么也看不见,当时心里是非常非常的遗憾。

    韩桂枝说,“那真是太遗憾了。虞大哥你可有一个月的探亲假啊,干脆晚两天回去,明天我找个车子,我们帮你了了这个心愿。”

    钱小夏也说,“海洲有云台山水帘洞,还有白虎山、汉代孔望山摩崖石刻,很多自然和人文景观。我们真诚地邀请虞大哥你晚回一两天,明天我们四个人在新浦好好玩一天,后天专门找车送你回去。”

    林涛说,“老大,这是两个姑娘的盛情邀请啊。你就晚回一天吧,你那小小雪等一两天也化不了。”

    虞松远想都未想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你们不知道,两年前,我家因大嫂违犯计划生育政策,全家突遭大难,房屋被夷为平地。我当兵走时,家里一片狼籍,片瓦不存。一大家人只能躲在露天草棚内栖身,可谓惨不忍睹。”

    顿了一下,又幽幽地道,“现在家里会是怎样,父母小妹侄女们又会怎样?请你们理解,此时此刻,我可是归心似箭哪!”这话说得有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但却最震撼人心了,大家也就不好强留。

    海洲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古旧老房子极多。钱小夏家住在一座青砖围起的老宅里,差不多能有二三百年历史了。到了钱家,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早就等在院门前,隆重迎接新女婿首次登门。

    林涛规规矩矩地走上前,鞠躬问候,“钱场长,阿姨,您好!”

    钱父拉着林涛的手,“都好,都好。行,行,臭小子,有点老林当年的丰采!”又握着虞松远的手,都有点爱不释手了,“你就是小虞吧?果然如林涛信中所说,好一个英气逼人、拒敌千里的好男儿!”

    虞松远说,“叔叔、阿姨好,我是虞松远。您过奖了,我不敢当。”

    “当得起,当得起,快进屋!”

    大家一块进屋,简单洗漱下,钱母就摆上菜和酒水来。原来人家晚饭根本就没听懂,一家人一直在等着他们呢。

    席间,钱母不停地给两人挟菜,钱父不停地劝两人喝酒,林涛不停地给钱小夏挟菜,韩桂枝不停地捂嘴笑。钱父倒上酒说,“来,今天太高兴了,我们爷三,干一杯!”说着,先干了,虞松远和林涛也跟着干了。

    钱父问,“中国电子信息技术大学,这不是一所地方大学吗?毕业后,你们按规定,是回部队工作,还是也可以分到地方?”

    林涛说,“是研究先进军用电子信息技术的专业院校。毕业后根据需要可以到别的单位工作,也可以到地方大学、研究所工作,但我们永远都是老部队的人。”

    韩桂枝说,“虞大哥,你们的服装很拉风啊,和飞行员一样。”

    “这是m军极寒地带冬季特种作战专用皮装,非常保暖。它比我军飞行员的飞行皮衣品质要好许多,这是我们缴获的战利品。”虞松远老实地说,“我们国家现在还穷,暂时还装备不起这玩艺。”

    “缴获的?你们真打过仗?”韩桂枝欣喜地问。

    “不打仗的军队,还有意思吗?”林涛自豪地说。

    “真的假的?现在还有仗可打吗?快给我们说说看?”钱小夏情绪一下子上来了。

    “和平从来都是相对的。可以透露一点,我们一个小队九个人,加起来,可能杀敌有二百人了。不过很抱歉,我们执行的任务,都是有保密年限的,现在还不能讲。”

    两个女孩都被惊得睁大了秀目,倒是林涛的岳母紧张地说,“小林小虞,你们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子弹可是不长眼哪!”

    酒喝得有点猛,钱场长话匣子也打开了。

    “怕子弹,就不要当兵了!44年7月,我和你爸都在县大队,跟着新四军打二圣港。八旅二十四团、二十二团和旅特务营攻克了二圣港市区,七旅十九团和八旅二十七团攻克了大源盐场和庆日新盐场。拂晓之前,战斗全部结束。”

    (作者的话:今天全天开会,因此早晨匆忙中发了一章,谬误不少,对不住诸位!) 

第十三章 有故事的姑娘() 
“这一仗,打得是那个惨哪,子弹象蝗虫一样,在头顶上‘嗖嗖’地乱飞。最终,击毙日伪军数百人,生俘四百多人。张爱萍将军为此次战斗写下了不朽的词章:‘迷雾掩疏星,怒潮汹涌鬼神惊。滨海林立敌碉堡,阴森。渴望亲人新四军。远程疾行军,瓮中捉得鬼子兵。红旗首扬陈家港,威棱。海盐千垛分人民。’”

    晚饭吃完,夜已经深了,钱父钱母收拾一下,就先睡了。

    韩桂枝也住在钱小夏的闺房里,虞松远与林涛住客房。

    就寝前,两个丫头在闺房内,叽叽喳喳地咬了一会耳朵。钱小夏去给虞松远和林涛铺床,铺好后,出门之前别有一番意味地看着虞松远,嘻嘻笑着说,“虞大哥,小韩有事求你!”

    虞松远让她不怀好意的眼色,看得心里直发毛。他有点纳闷,“小韩找我有事?我们之前都不认识,能有什么事?”

    话刚说完,韩桂枝已经推门进来了,背着手局促地倚着门,“虞大哥、林大哥,我是真有事找你们。”

    “你说,只要我们能办的,没问题。”林涛拍着胸脯说。

    “有人托我带给你们一封信。”

    “托你带信,什么人,信呢?”

    韩桂枝将信拿出,递给虞松远。虞松远打开一看,竟然是李海潮教官的信。他和林涛两人感到极度震惊,再看信的内容,就一句话,“相信带信人说的话!”

    虞松远看着韩桂枝,果然是个有故事的姑娘。

    韩桂枝说,“虞大哥,我现在不说。我恳请你多留半天,明天上午,我想带你和林大哥去一个地方,你们就明白了。”

    “海潮教官在哪?”虞松远已经明白了,与龙山之行一样,那里是什么休假,分明就是有专门任务,一环紧扣一环的。

    “他和于大姐都在千岛湖疗养,身体很虚弱,不过情况还好。”

    “好吧,既然你们早有预谋,大家先休息吧。明天上午,我们跟你去。”

    钱小夏家是一套老式的青砖平房院落,房子与邻居的房子连在一起。虞松远和林涛住的客房,墙壁一点不隔音。隔壁住着一对年轻夫妻,奔放的恩爱之声力透墙壁,犹如现场直播一般,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这声音让林涛颇没面子,两个女孩回房间后,虞松远却不闻不问,洗漱完毕,安然躺下。林涛奇怪,“老大,你能睡着?”

    “睡不着也得睡,住到人家家里来了,就是装,也得有一点客人的样子。”

    “小钱说,韩桂枝可是看上你了。这妞可是真漂亮啊,父亲还是大商人,你对她有没有点那种感觉?”

    “胡扯!今生今世,我这辆车上,只有林雪一个坐位,不会再有其它人的坐位了。”

    “我好好感动噢……小小嫂子认识你时,还没有十五岁吧?现在也就十七八岁,老大,你下手也忒狠了点。”

    “在我走投无路、身处绝境之时,遇到了一个同样走投无路、身处绝境的小女孩。在与世隔绝、荒无人烟的大河滩上,我们惺惺相惜,抱团取暖,一起走出困境、绝境,直到看到希望!我们是贫贱之交,患难之交,这是千万年才能修来的缘分。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公子哥,是永远不会懂的。”

    “贫贱夫妻,患难之交,应该倍加珍惜。但你也不要看轻所有的官二代好不好,很多官二代,都是真正的国家栋梁。比如我,不一样枪林弹雨,出生入死么?”林涛反诘加自夸完,赶紧又转换话题,“老大,你对许部队长车祸怎么看?”

    “很简单,手已经伸到我们国内来了。”

    “我们怎么办?这种困难时候,为什么强令我们回家休假,小韩会说什么事?我总觉得一环接一环,象个阴谋。”

    “是阳谋!‘一号’已经给我们交过底,黄吉的贩毒武装,莫万英的魔窟,加上什么狗屁别动队,真是妖孽作祟。这一仗,不会轻松。余队到金陵,我们到东南沿海,这又是一盘大棋。恐怕,你不能尽情享受与钱小夏的火辣爱情了。”

    “温馨爱情好不好?不过,是他妈让我弄得辣了一点。绝不浪费假期,我争取直奔主题。”

    “既然想直奔主题,是男人就当着小韩的面办了钱小夏。在车站那么多人面前都敢强吻,这会怎么熊了?”

    “你以为我不想,这臭丫头与韩桂枝他妈的同进同出,我一点机会没有。再说,在我心目中韩桂枝是你的菜,我哪敢!”

    这一夜,隔壁夫妻如胶似漆,战火无片刻歇息。凌晨时分,战火再起,恩爱之声力透墙壁,在寂静的凌晨时分,更有震撼力。虞松远仿佛有一种感觉,隔壁这一对,或是新婚夫妻,或就是露水夫妻,但肯定都是铁人。

    天才蒙蒙亮,虞松远与林涛都没法再睡了,两人在隔壁嘶哑、绝望般的伴奏声中,不约而同地起床。“五千米吧。”虞松远不想让林涛难堪,很随意地说。

    林涛咬牙说,“不,老子要跑二万米,而且要绑十公斤沙袋!”

    “别想不开,人家有这能力是好事,你家钱小夏免费受到熏陶。这是一种不花钱的婚前培训,而且还是免费的,你将来有福了。”

    “我已经颜面扫地,老大,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林涛有点气急败坏。

    早晨,钱小夏和韩桂枝早早就起来了,两人手拉手要去买早餐。刚走到街上,只见虞松远和林涛穿着短裤背心,小腿上裹着厚厚的绿色帆布,正说说笑笑地提着早餐往回走。

    “哇,你们起那么早?我怎么一点没听到动静?”其实两个姑娘也是一夜没睡好,刚见到他们时还有点脸红,可一看到他们生龙活虎的样儿,便兴奋得什么都忘了。

    “一对懒虫,我们都跑了四个五千米了。”

    钱小夏不信,“天,二万米,你们每天早晨都要跑这么远吗?这和自残有什么区别?”

    “错,我们每天早晨是武装晨跑二万米,十公斤沙袋。”

    “我的天!白天训练那么累,晚上一定睡得香!”韩桂枝问完,脸忽然红透了,钱小夏也闹了个大红脸,她和林涛一样,都觉得很没很没面子。

    虞松远见状故意说,“我们平时训练很苦,一有睡觉的机会,基本上是倒头就着。就是电闪雷鸣,风稠雨骤,地震塌方,甚至炸弹爆炸,我们也能快速入眠,而且是深度睡眠。简单地说,泰山崩于前,没醒。”

    听完这话,钱小夏心里稍安。看着他们小腿上裹着的象棉裤腿一样的绿色厚帆布,韩桂枝问道,“你们跑步时,腿上为什么还要包着这东西,不热吗?”

    “这是沙袋,里面是十公斤黄沙。”

    “你们探家还带着十公斤沙袋?累不累啊,在部队的时候,早晨都是这样跑吗?”

    “是啊,就是不带着,到哪也得自己做一个。我们打算带到学校去的,四年哪,每天早晨锻炼都要用的。”

    “行李不超重吗?”

    “它不占地方,不坐火车不坐飞机,不要紧的。我们有劲,别人根本看不出来有多重。”

    大家有说有笑地往回走,走在虞松远旁边的韩桂枝,不时偷眼看着他,心口嘣嘣直跳。只见他比林涛稍高一些,炯炯有神的目光,紧绷着的嘴唇,宽阔的肩膀,强壮有力的四肢。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线条硬朗的侧影,简直晃得她要晕过去。

    虞松远决定推迟返乡的行程,早饭后,林涛开着副场长的专车,按照韩桂枝的指点,直奔云台山下。车子进入山后面一个大山村内,在一相相当气派的大院子前停下。“虞大哥,这是我的家。”

    钱小夏惊问,“那市政府旁边的那套房子?”

    “那也是我的家。平时回来,我住在那,方便一点。虞大哥,林大哥,请到家里喝茶。”韩桂枝说着,上前拍了拍门。门开了,一个优雅的、脸上笼罩着淡谈愁绪的中年妇人,打开门,欣喜地说,“舒姐,小姐回来了。”

    说着,将他们让进院子。

    这是一个跟马大爷家相似的小院子,三板铺的地面,石头院墙,石头房子,拾掇得干干净净。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石墙青瓦,一看就有些年头了。院内有一口古井,一个小花圃。还有一个马厩,只不过里面没有马,堆满了杂物。

    一个四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的妇人迎了出来。韩桂枝刚喊了声妈,妇人却一头跪在虞松远、林涛面前,呜呜地哭了起来。

    虞松远、林涛惊得目瞪口呆,钱小夏也一下子愣住了。韩桂枝本来想去扶起母亲,可是母亲却一把紧紧抱住虞松远的腿,啜泣不已。韩桂枝只好也陪跪在母亲身旁,也跟着呜呜地哭了起来。而先前开门的妇人,也跟着主母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小韩,这是……”虞松远感到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一幕,到底遇到了什么冤屈,要让一对母女三人如此无助、悲哀、绝望?

    虞松远和林涛、钱小夏好不容易,才将三人从地上扶起,好言劝慰。三个妇人才站起身,停止哭泣。

    “虞大哥、林大哥,别怪我妈,你们跟我来就明白了。”韩桂枝说着,带着虞松远和林涛走进正堂内,又走进药味很浓的东头房。

    只见床上仰面朝天躺着一个男人,脸白得象一张纸,惨白得比死人还要吓人。他的脸已经扭曲变形,眼窝深陷,目光一动不动,直瞪着天花板,毫无知觉。嘴张着,插着一根喂食的管子。嗓子眼里,呼噜呼噜地喘息着。

    这一幕,让虞松远更加震惊,他不解地看着韩桂枝。 

第十四章 凄惨的植物人() 
韩桂枝神情凄婉,悲悲戚戚,哀伤欲绝。

    “你们知道吗,床上这个人,曾经是金瓯市商界的风云人物。他曾经是私营经济一面旗帜,风光无限。可如今,他却成了毫无知觉的植物人。他是我爸爸,整整三年多了,一直没有醒过来。”

    韩桂枝啜泣着说,“他当时是头部中枪,手术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哥哥也被他们抓去,三年时间,杳无音讯,生死不明。”

    “他们?他们指的是谁?”林涛问。

    “虞大哥,林大哥,这里药味太浓。到外面坐下,我都告诉你们。”

    原来,床上的男人叫韩福,曾是金瓯市皮革大王,是中国改革开放后,最先富起来的私人业主。韩福皮鞋,是前几年中国高档皮鞋著名商标,中国皮革业标志产品,一度畅销全国,并大量出口欧洲。

    韩福皮鞋红遍中国,一些人开始眼红了,企业很快就被一个持枪武装团伙盯上。他们先后被敲诈去一百多万,匪徒还不放手。

    不得已,韩福选择报警。

    金瓯警方雷霆行动,几天时间,就抓获十几个罪犯,打掉了一个持枪敲诈、抢劫团伙。可是,他们的头目宋兆坤,却脱逃了。一年后,韩福到意大利参加交易会时,宋兆坤带人突袭韩福皮革公司,绑架了韩福的儿子韩磊。

    韩福赶回来,怕宋兆坤撕票,便找人从中说合,选择出钱私了。

    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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