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闲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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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至简你们不知道吗，别看天花很可怕，其实预防很容易，只是没有人往这方面想而已。”王平安撇撇嘴道。

　　　　众人沉默了一阵，在消化着这惊人的消息。

　　　　过了一会，王平安神情凝重，整个人气势一变，郑重的说道：“由于时间紧迫，杜伯伯马上和太子两人启程前往长安，多找一些得了牛痘的牛，送来洛州，如果沿途看到有生天花的人，将他们集中在一起治疗。”

　　　　然后对着高首和张御医说道：“高叔叔你集合所有人马，到达洛州后，直接控制洛州刺史，将他抓到我的面前。张御医协同医疗组汇合汴州的医疗组，将我说的预防天花的办法，告知他们。”

　　　　最后对冬雪吩咐道：“冬雪，你达到洛州后，汇合赵浩，再整个洛州寻找得了牛痘的牛，洛州没有，就去别的地方寻找，一定要找到得了牛痘的牛。”

　　　　“诺。”

　　　　所有人都站起来对着王平安拱手应道。

　　　　现在的王平安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王八至气，和平常嘻嘻哈哈地王平安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王平安在大家准备启程前往洛州的这段时间内，见了纪明，将洛州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让他在汴州城里寻找得了牛痘的牛，和关注那些灾民的卫生情况，有没有得天花的人，有就要及时隔离，找到得了牛痘的牛柳开始给大家种牛痘，预防天花。

　　　　一切准备就绪，王平安带领着高首、张御医、冬雪和一个营的特种兵一起前往洛州，而李承乾和杜如晦早一步出发前往长安，告知蒲洲、洛州和汴州的情况。

　　　　尤其是汴州的天花瘟疫以及王平安的预防方案这两件天大的大事。

　　　　原本要三天的路程，王平安快马加鞭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到达。

　　　　王平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群带着口罩的士兵将所有的出入口设置了关卡。

　　　　他们看到王平安以及身后的大队人马，连忙跑出一个人，他现在路中间，双手张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想要拦截王平安等人。

　　　　“律律律律……”

　　　　有王平安带头，所有的战马都停了下来。

　　　　王平安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截本将军去路？”

　　　　那个跑出来拦路的士兵，对着王平安拱手道：“回禀将军，小人是汴州守将韦博，奉命看守这里，不让任何人通行，请大人见谅。”

　　　　王平安冷笑道：“哼哼，不让人通行，是不是因为洛州出现了天花瘟疫，所以洛州刺史打算不让任何人出入。”

　　　　韦博震惊的看着王平安，他没有想到对方对于洛州之事一清二楚。还没有等他开口，高首走了过来，一鞭子挥在了他身上。

　　　　还没等他骂娘的时候，他就听到高首骂娘了：“他奶奶个熊，钦差大臣你都敢拦截，你活腻歪了是嘛？”

　　　　韦博一听，心道：“怎么又来一个钦差大臣，看来洛州要出事了。”他也是一个眼光独到之人，加上年纪偏大，所以想的事情也比较多，一猜基本上也能白个八九不离十。

　　　　他连忙单膝下跪，对着王平安拱手道：“卑职见过钦差大人，洛州正是天花肆虐之时，为了你们安全起见，你们还是让路而行最为妥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平安道：“你的关心本钦差收到啦，不过本钦差就是为了治疗天花而来，所以你们尽管放心的好好做好你们的事。”

　　　　“天花能治？”韦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机械式的问道。

　　　　“没错，本钦差就是为此而来，能不能治还得靠大家同心协力地寻找一位药材才行。”王平安想了想说道。

　　　　韦博反应过来后，连忙说道：“大人有何差遣，请尽管吩咐。”

　　　　王平安笑道：“很好，你们现在所有人去寻找得了牛痘的牛，找到后带到灾民区找大夫，他们会告诉你们怎么治疗，而且会先给他治疗。”

　　　　“诺。”韦博应完声就招呼自己的一百多号兄弟一起去找牛去了。

　　　　拦路的汴州士兵全部撤走了，王平安一挥手，再次往洛州城出发。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洛州城外，王平安看到了犹如刚刚发生过一个人间惨剧一样，看的人就想掉眼泪。

　　　　到处都能听到哭声，咳嗽声，骂娘声，怨天尤人声。

　　　　王平安一挥手道：“按照计划，你们去忙吧。”

　　　　很快王平安身后的士兵、高首、张御医都离开去忙别的了，而自己就带着冬雪去寻找赵浩。

　　　　此时的赵浩正坐在帅帐和几个医疗组的人开会，今日开始已经死了人，而且死了不少，七十八条人命就这么无情的被天花夺走了。

　　　　“死去之人一定要火化了。他们碰触过的东西都要烧了，免得感染其他人。”黄御医说道。

　　　　众人点点头，他们都是非常赞同黄御医的话，疫情蔓延后，黄御医给了很多意见，虽然不能治好天花，但是现在很好的控制住了天花的蔓延。

　　　　赵浩站起来说道：“大家不要着急，目前一切都听黄御医的安排。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家少爷马上回到，他一定有办法解决天花。”

　　　　闻言众人都摇摇头，让一个不懂医术的少年来治疗天花，这无意是痴人说梦，但是他们也没有反驳，因为，王平安目前是他们最高统帅。

　　　　“好，不愧是赵浩，始终坚持相信本少爷，不妄我对你那么信任。”王平安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家面前，他的身边站着冬雪和张御医。

　　　　“小人（小人）见过少爷（将军）。”所有人站起来对着王平安拱手道。

　　　　“各位辛苦了，都请坐吧。”

　　　　赵浩自动的将首座让给了王平安，然后对着冬雪深情的看了一眼，冬雪刚好也望着赵浩，两人眼神一对视，恨不得现在述说这十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王平安站到了首座后，马上进入了正题：“各位大夫，这几天下来辛苦大家了，天花病毒确实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治好他们，一切都得靠他们自身的意志力才能活下来。”

　　　　众人都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不过王平安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激动万分。

　　　　“虽然患者我们没有特效药能治好他们，但是我们没有得过天花之人，确可以完全预防天花传染，只要我们每个人都种过牛痘，就可以终生不怕天花，就算你天天和天花患者同吃同住都不会被传染。”

　　　　震惊，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天花能预防，而且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天花。他们现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黄御医他的医术除了张御医之外是所有人中最高的，所以他的话也是最有权威的。

　　　　他站起身来问道：“大人，您说的要是真的，那可是杏林界的一个重大发现，也是万千百姓之福，请大人详细的告知预防的方法。”

第283章　接种牛痘（）　
王平安笑道：“方法很简单，只要将得了牛痘的牛中取得痘汁，涂在人的伤口上就行，经过病发后就可以永远不怕天花。”

　　　　他知道天花是一种很恐怖的传染病，全身会长出一颗一颗的红色的疱疹，这种疱疹会形成脓疱，导致全身无力，头痛，发烧，发寒等症。

　　　　挺过去，那么以后他就对天花免疫，挺不过去就是死亡。

　　　　而王平安所想的利用牛痘中痘的办法是后世经过无数临床实验得以验证的办法。

　　　　“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专门找人试验过之后，在给所有人种痘。”黄御医说道，他担心王平安的办法太过简单，一旦种痘后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全部痊愈。

　　　　王平安脸色一沉，说道：“黄御医，本钦差虽然知道你是为民着想，但是你也是在质疑本钦差。”

　　　　黄御医连忙下跪道：“请大人息怒，实在是天花肆虐危害实在是太大，在无法百分百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身为大夫的我无法认同大人的说法。”

　　　　王平安没想到黄御医会用安全和天花的危害来压自己，他不怒反笑道：“好，你要看证据，本钦差就给你看证据。”

　　　　他说完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左边的胳膊，然后指着胳膊上淡淡的痘痕说道：“这就是证据，本钦差在两岁的时候就已经接过牛痘了，从此以后本钦差就不惧怕天花。”

　　　　黄御医看着王平安左臂上那颗淡淡的痘印，激动的说道：“既然大人都种过牛痘了，那么小人愿意以身作则，第一个试验种牛痘。”

　　　　“不管你同不同意，本钦差已经吩咐下去寻找得了牛痘的牛。”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赵浩你派人在洛州寻找以前得过天花而没有死的人，让这些人去照顾得了天花的人，不要这么看我，天花这种病一生只会得一次，不过不是生就是死。”

　　　　黄御医还想说什么，可是说不出话来，谁让他的官没有其他人大呢，现在他只能祈祷王平安的办法有效。

　　　　只听王平安继续说道：“冬雪，你去安排，给所有患病之人吃上肉，喝上鸡汤，张御医、黄御医，本钦差的办法只能预防，无法真正做到对已经得了天花之人的有效，所以他们发热发寒时你们要用药物控制，这样做虽然不能百分百治好他们，但是能增加他们的存活率。”

　　　　“诺。”

　　　　所有人都去办了，很快账内空无一人，王平安也随张、黄两位御医以及医疗组的所有人员一起去隔离区查看。

　　　　到达隔离区入口，王平安看见特种兵守在入口处，他们口鼻都被遮掩住了，俨然是王平安发明的口罩，被赵浩给利用起来了。

　　　　“大人，里面就是身患天花之人，您确定要进入吗？”黄御医再次好心的提醒道，这是他身为大夫的职责，也是他医者父母心的态度。

　　　　王平安笑道：“黄御医，你的好意本钦差心领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种过牛痘，所以不再惧怕天花。”

　　　　说完率先走进了隔离区，黄御医叹口气，跟了上去。

　　　　他见到张御医到现在为止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于是好奇的问道：“张御医，为何你对王大人的种牛痘之事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你也认为他的这个法子一定能预防天花，而且种过牛痘之人，永远都不怕天花了？”

　　　　张御医看了黄御医一眼说道：“黄御医你认为眼前这位王大人是否爱民如子？而且他所做之事都是为百姓着想？”

　　　　黄御医点头道：“没错，王大人目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百姓谋福利，但是这也不代表他的办法可行吧。”

　　　　“本来老夫也有所怀疑，甚至想要质问与他，但是他有一句说的不错，这种马上可以拆穿的谎言他有必要说吗，再加上，对于天花我等也是无能为力，为何不用用其他办法呢，万一有用，那么天花将再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了。”张御医解释道。

　　　　黄御医一听叹口气，心道：“也是，成不成马上就能知道了，既然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了？只要有不好的苗头，自己一定要挺身而出，终止这个试验。”

　　　　王平安根本没有理会张黄两人之间的谈话，径直走进了隔离区，上万被感染了天花，场面非常壮观，除了大夫和少数几个照看人员之外，其余都是病人。

　　　　患者都七横八竖的躺在地上，绝大多数的人昏迷不醒，有些人在昏迷中不停的喊着热，我热……有些人不停发着抖喊冷，好冷啊……更甚者一直喊着头好疼，疼死我了……

　　　　王平安看到一个喊着冷的少年，给他盖了一条被子。给喊热的老人家敷上了一条冷毛巾。

　　　　他看到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斑疹，还有丘疹、疱疹，甚至是脓疱。

　　　　那些刚出现斑疹的人，头脑还是很清醒，只是稍微有些有气无力，脸色发白，看到王平安和张、黄两位御医进来，他们还会打招呼。

　　　　已经出现丘疹、疱疹的人，身体已经出现冷热交替的状况，甚至体温不断升高，导致昏迷。

　　　　最严重的已经出现脓疱，这些人基本上都已经昏迷不行，看上去已经不行了，不过挺过去他们就能恢复过来。

　　　　王平安观察了一会道：“将已经得病十天以上的病人和其他病人分开，等找到牛痘，先给你们大夫和医护人员接种，然后是士兵，接着才是刚的病患者，最后是外面的其他灾民。至于洛州城里的百姓官员，等有足够的痘浆再给他们接种。”

　　　　“诺。”张、黄两位御医应道。

　　　　王平安又在隔离区待了一会道：“这里的情况已经大致了解了，有很多人可能会挺不过去，到时候将尸体火化之后就地掩埋吧。”

　　　　“大人，大人，牛找到了，牛找到了。”隔离区在，有人大呼小叫的朝隔离区喊着。

　　　　王平安听到后，快速的跑了出去，看到韦博牵着两头牛待在隔离区外。

　　　　韦博看到王平安后，兴奋的喊道：“大人，大人，我们找到得了牛痘的牛了……”

　　　　王平安快速的跑到两只牛面前，看到牛身上的痘疱，兴奋的说道：“好，好，好！不错就是这种牛，本钦差记你们一功，为了感谢你，给你们先种牛痘。”

　　　　“谢大人。”韦博他们激动的谢道。

　　　　他们一点也没有怀疑王平安话，反而非常的相信王平安的话，或者说他们非常相信长安里当大官的话，身为洛州一个小地方的守将，哪有机会为长安里的大佬服务。

　　　　王平安给了他们一次机会，现在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更何况是种牛痘这种小事了。

　　　　这个时代棉花还没有被利用起来，所以王平安只能用羽毛代替棉花将牛痘浆沾上，先在韦博等一些士兵胳膊上用银针刺破皮，使鲜血流出来，然后用沾着牛痘浆的羽毛往伤口上涂抹。

　　　　看着这百十号人都种上了牛痘，王平安兴奋的说道：“很好，你们都接上了牛痘，这两天内你们会出现和天花一样的症状，不过症状很轻微，可能会有所瘙痒，不用怕半个月后你们就可以完全康复。”

　　　　听到王平安的话，韦博等人只能安心的等待着这十五天过去，其实到了真正给他们种牛痘的时候，他们的心还是非常的害怕的，但是他们只能赶鸭子上架硬上。

　　　　接下来，在王平安的命令下，医疗组和护卫组各一半的成员强行种了牛痘，赵浩、冬雪和高首，还有张御医也都种了牛痘。

　　　　因为两头牛的痘浆有限，只有照护人员中了牛痘。

　　　　被种了牛痘的人中，第二天，有些人的伤口出现了红丘疹，第三天几乎所有人都出现了红疹，但是他们的症状并没有像那些染上天花的人一样，而是非常的轻微，只是有点痒。

　　　　到达了第五天，伤口处的红丘疹变成了疱疹，他们开始出现了轻微的头晕无力，但是和那些得了天花的人一比，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健康的人一样。这使那些种了牛痘的人安心了许多。

　　　　到达第八天的时候疱疹变成了脓疱，这个时候的人出现了轻微的发冷发热。虽然很轻微，但是他们的心还是被提了上去。

　　　　终于到达十二天的时候形成棕色痂盖，他们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除了有个痂盖，身体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此时他们已经完全相信王平安的话，而且他们也相信，自己以后在也不怕天花了。

　　　　又过了几日后痂盖脱落，露出了痘痕，和王平安左胳膊的痘痕一摸一样。

　　　　张御医这半个月来奉命观察自己和其他已经种了牛痘的人症状，发现几乎所有人的症状都一样，几乎全部都半个月的时间脱痂露出痘痕，有几个身体差的也就晚了三天就痊愈了。

第284章　抓捕百官（）　
张御医将这半个月来的观察全部记录在案，整理成一本册，将他交给了王平安，但是他自己又偷偷的抄录了一份自己保留着，打算交给太医院。

　　　　王平安为了安人心，他让赵浩、冬雪、高首、张御医以及自己五人再次涂上痘浆，只不过这次的痘浆不是牛痘的痘浆，而是那些真正得了天花之人的痘浆。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所以他将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白老鼠。

　　　　因为大家此时都已经产生了抗体，第二次即使涂抹了真正的天花豆浆，给他们带来的症状也是相当轻微的。

　　　　种痘数小时后，接种处即轻微红肿、痒感或发生丘疹，三天后迅速消退。

　　　　这一成功的例子，让所有人都看了希望，他们将不再害怕天花。

　　　　紧接着整个洛州的人都开始疯狂的寻找生了牛痘的牛，原因无法，就因为他们能让你永远远离天花，顿时洛州牛贵。

　　　　长安那边，也正在进行着种牛痘的试验，结果也出来了。

　　　　当日李承乾和杜如晦将王平安所说的种牛痘的方法，来预防天花，从而使自己永远也不怕天花。

　　　　李二顿时眉头微皱，王平安的想法太天方夜谭了，天花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他不敢贸然的去试验，尽管从此不怕天花的诱惑很大，但是自己的命还是最重要的。

　　　　不过杜如晦给了他一个办法，就是用天牢里的死囚当试验品，给他们种上牛痘。

　　　　李二答应了，而且是由杜如晦和几个太医院的御医秘密实行的，他可不想被人落下残暴的骂名。

　　　　结果出来后，杜如晦激动的向李二汇报了这件事，李二得知了那些种过牛痘的死囚都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胳膊上留下一个痘疤，其他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脸上也没有痘印。

　　　　为了验证种过牛痘之人不怕天花，李二让他和那几个御医，带上上百头得了牛痘的牛，一起前往洛州，让他们于真正得了天花之人接触。

　　　　这一天他们终于来到了洛州，杜如晦第一时间去找了王平安。

　　　　而王平安正在帅账内正焦急的走来走去，第一批人的牛痘已经种好了，也用真正的天花进行过试验，所有种过牛痘的人安然无恙的出现众人眼中。

　　　　种牛痘之法终于得到了所有的人认可，但是生了牛痘的牛没有了，这不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只能让他在营帐内干着急。

　　　　“报，报～”

　　　　一个守营外的士兵进入营帐，对着王平安拱手道：“回禀将军，杜大人在营外等候，而且还带来了上百头得了牛痘的牛。”

　　　　“什么，有那么多牛，快快有请，等等，还是本将军自己去请。”王平安说完就走在前头。

　　　　王平安老远就看到杜如晦等人和身后那黑压压的上百头得了牛痘的牛。

　　　　王平安加快脚步，来到了杜如晦面前，拱手道：“杜伯伯，您让小侄好等啊，你可知小侄现在犹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空有一身本领缺无用武之地。”

　　　　杜如晦笑道：“贤侄莫怪，老夫这不来了吗！”

　　　　王平安说道：“疫情刻不容缓，杜伯伯，我们现在就去牛痘接种区，晚上在犒劳杜伯伯。”

　　　　“不了，老夫还有要是要办，等会老夫和你一起去隔离区看看，然后就回长安。”杜如晦说道。

　　　　“这么快？”王平安不敢置信的看着杜如晦。

　　　　杜如晦微颔首道：“没错，实不相瞒，这次老夫前来不仅为你送牛，而且还奉命来取一点天花痘浆。”

　　　　杜如晦没有将话完全点透，但是王平安已明其意，道：“既然如此，那小侄就安排张御医陪您一起去隔离区。”

　　　　“不用，你忙你的，老夫自己去就行，取完痘浆老夫就要马不停蹄的回长安，等你回长安之后，我们在不醉不归。”杜如晦说道。

　　　　“好，长安就拜托杜伯伯了。”

　　　　王平安和杜如晦分别来到了种痘区各隔离区。杜如晦让几个太医快速取得痘浆后，连招呼都没打，就急急忙忙地回长安了。

　　　　而王平安得播发得到了这上百头得了牛痘的牛，变的财大气粗，开始分批中痘。

　　　　又十几天过去了，虽然没有新的人再感染天花，但是已经得了天花之人，却死了很多，上万人得的天花，已经死了却有三千多个，因为王平安的种痘之法的推广，目前洛州的疫情算是控制住了。

　　　　种牛痘之事已经被人所接受，王平安可以安心的离开隔离区，来到洛州刺史府，此时的刺史府已经被高首率领的特种兵所控制住。

　　　　刺史府的大厅里，王平安坐在首座，高首站在一旁，俯视着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洛州刺史洛远山。

　　　　“大人，请饶恕下官这一次吧，下官再也不敢了……”洛远山头着地，磕的砰砰响。

　　　　王平安冷笑道：“恕罪，本钦差要是饶恕你，那城门外死去的灾民的冤魂找谁报仇。”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来人将洛远山拉下去，给本钦差问出他的同党，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小的刺史就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不管有没有审处什么，明日就将他拉到城门外，在所有的灾民面前把他的狗头砍了。”

　　　　“诺。”

　　　　两个特种兵一人一边将洛远山给拖了下去。

　　　　没过多久，后院就想起了一片惨叫声。

　　　　高首说道：“平安，你认为这个洛远山有后台？”

　　　　“不知道，不过我猜想没有后台，同流合污者肯定是有的，不管是后台还是同流合污者，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王平安愤愤地说道。

　　　　高首微颔首，舔了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