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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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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很疼吗?”我揉捏着他的手指。“我怕……”
  
  “那我就不要了,我不想弄疼你……”他轻笑着,松开我。
  
  我使劲揉捏他的手指,有些恼,又有些甜,他很在乎我的感觉呢。
  
  “吻我好不好?”我咬了咬唇。他立即吻上来。“用力,”我要求他,他重重地吻我。“我想听到你用力呼吸的声音。”我要求他,回想着他的呼吸吹在我脸上、撩拨着我的感觉。 
  
  但是,他沉默了,一动不动、忧伤地看着我。
  
  我陡然想起他已经死了,哪里来的呼吸?
  
  他无声地哭泣,落下血红的泪。
  
  我慌张地胡乱涂抹他的眼泪。他的泪水好多,不断涌出,止也止不住。
  
  “是我错了。这样就好,对不起,我不再要求你什么。”我慌张地告诉他,但他倏地消失了。
  
  我又做错事情了,我不该要求太多。我好后悔,他又离开我了吗?
  
  “国哥哥,不要走!你在逗我是不是?你不会走的是不是?你答应过我的,快点出来啊。”我疯狂地四处找寻他,希望他还像上一次一样突然出现,然后告诉我他只是在逗我。
  
  然而,他再也没有出现。
  
  他生气了,他不愿意理我了。我懊恼地抓扯着自己的长发,好疼,好疼……
  
  我惊醒了,原来又是南柯一梦。
  
  可眼前黑影一闪,那是什么?
  
  “谁?”我本能地惊问。
  
  没有声音,可刚才明明看见……难道我眼花了?
  
  我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紧张地盯着黑影闪现的所在,黑漆漆的房间,微弱地显出家具的轮廓——并无异常。
  
  神经过敏!我对自己说,已经关好了门窗,怎么会有人进来?
  
  我一边嘲笑自己的过敏反应,一边宽慰自己一定是刚才那个梦闹的。
  
  但是,我又从床上惊跳起来。因为,此时卧室的窗洞开着。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等待花儿来砸,不限量。。。




168

168、失控的夜晚 。。。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时间,冒泡时间,JQ时刻。。
不留花的,某蓝非常肯定地叫嚣:“拖出去喂鱼。。。。”
问题是某蓝家附近没有鱼池。
更大的问题是某蓝家附近也没猪圈,也没鸟巢,更没。。。
某蓝等于没说!

悲催的被自己的文卡得无力的某蓝
 
  我一跃而起,冲向窗户。远处花坛那角,一个黑影已经猫着腰纵身跃上近三米高的墙。好厉害的轻功!我赞道,突然心猛地一颤。
  
  来不及穿鞋,我撑着窗台翻到窗外,顾不得是否有坠到一楼的危险,踩着屋檐的瓦片向前一跳,抱住一根电线杆,滑到地面,去追那个已经沿着墙头飞窜至后院方向的黑影。
  
  我不敢叫喊,但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是他!
  
  除却他,谁能有如此不凡的身手?
  
  除却他,谁会悄无声息地潜进我的房间却并非对我下手呢?
  
  希望的火花一瞬间点亮:我的尔大哥没死!
  
  顾不上脚底有多少不友好的东西硌着,我只想追上那个身影。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着的人哪,快追上他!我要看到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他。
  
  黑影无声无息,如闪电般迅捷,瞬间从我的视线内消失。
  
  我飞跑着穿过静寂的后院,踩着痛脚的鹅卵石来到后门,疯狂地扯开门拴,冲了出去。
  
  后门口把守的日本宪兵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我擦身而过后,很快追过来,用日语叫着:“麻袋!麻袋!”大概叫我站住。
  
  我没打算停下。心中燃烧着一团炙热的火焰,让我恨不能脚下生风,载我追上他。
  
  冲出去约一百米远,却再也没能看到那个影子。我的长发被我的泪粘在脸上,但我已经顾不得拂开。
  
  我真想放声大叫一声尔忠国,但我不敢喊,因为瞬间意识到我的愚蠢。就算我能追上他又如何?不等于把一大群鬼子招来抓他吗?
  
  身后传来杂沓的皮靴声,几个日本宪兵喘着气追上来。前方另一个设栏的岗哨也拦住我的去路。他们叽里咕噜地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进去。况且我的日语水平还没达到听得懂他们说话内容的程度。
  
  我双手撑在膝上大口地喘气。很久没这样剧烈奔跑了,心跳得很急,加上格外激动,感觉心跳狂野到欲从胸腔里撞出来,撞得我心痛。的确痛,因为他来过,如此接近我,却一言不发地走了。
  
  是他吗?如果是他,为何不愿见我?既然冒着风险来了为何连面也不愿见上一见?
  
  我突然疑惑起来那个人真是他吗?可我强烈地感觉是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像梦里……那是他在吻我吗?在黑暗里偷偷地吻过我?
  
  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响起在身后,随即传来皮靴跑近的声音。一双大手抱住我。“你怎么跑出来了?”是龙须川进,“穿的这么单薄。”他搓着我的肩膀,似在帮我御寒。
  
  我抬起头木然地看着他,却想着尔忠国的脸。
  
  “你、你的头发怎么了?”他吃惊地问。
  
  我摸了摸散乱的发,一凛。耳边的长发少了一大截,剩下的短发粘在下巴上。
  
  是他,千真万确,果真是他来过了!我激动地想哭却又无从哭起。
  
  他来过了,不杀我也不搭理我,只劫走了我的一缕发。
  
  是警告?还是想证明什么?我一阵茫然,但确定了一个无比震惊的事实——他还活着,并暗访过我。
  
  我只知道从此刻开始,我的生命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的生命,注定将为了他而坚强地延续下去。
  
  我痴痴地看着夜空,傻傻地笑,我的尔大哥没死,他活着,为我点燃了一盏明灯。什么臭鬼子,什么威胁,什么磨难都不重要了——他,回来了!
  
  我被龙须川进抱了起来。他一边用中文责怪我光着脚跑出来,一边用日语遣散周围的宪兵,一路将我抱回院内。
  
  院子里已经站了几个人,大概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好在老狐狸没醒,不必担心他连夜盘查我为何发疯。
  
  龙须川进又将院里的人也遣散回屋。
  
  我处于极度兴奋中,满脑子想的全是尔忠国,至于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屋统统没注意,直到龙须川进将我放在床边对我说话。“不想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他沉静地问道,坚持替我擦干净脚底的污垢。
  
  “我可能得梦游症了。”我胡乱找了个理由,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有伤,好像被人揍过。“你怎么回事?”我指着他的脸问道。
  
  “先别管它。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吗,我可能得了梦游症。”
  
  龙须川进放下我的脚,站起来俯视着我。“飞檐走壁的那种梦游吗?”
  
  他怎么会知道?我一惊。
  
  他看着我的神色,微微一笑。“我抱你进房间的时候门还反锁着,我用钥匙打开门进来的。而窗户开着,你不是飞檐走壁难道穿墙而过?”
  
  我将脚往内缩了缩,垂下睫,“我记不清了。”知道很难搪塞他,但只有这个理由还能算是个理由。
  
  “他是谁?那个剪去你一缕发的人是谁?”龙须川进托起我的下巴问道,目光审慎。“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镇定了一下,抬眼看他,“我没看清楚他是谁。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除了那个“不”是谎言,我说的完全属实。所以,我可以不带伪装、如实相告就行。
  
  龙须川进察看着我的神色,“你越来越狡猾了。”他叹了一口气,“看来我的劲敌不止一个。”
  
  他一边说,一边揉了揉下巴。“今晚我被春树揍了嗳。”说罢又叹了一口气,充满无奈。
  
  “你今晚是去找他了?”我先是吃了一惊,接着笑起来。“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硬拉他去那种地方,被正直的春树狠狠教训了一顿。”
  
  龙须川进脸色一沉,一把将我的胳膊紧紧攥住。“你的思想怎么总是这么恶劣?告诉你,我没硬拉他去过那种地方。就算我每次去那里,也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什么?”我嘲讽地看着他,“只不过喝喝茶,聊聊天,叙叙乡情啊。”鬼才信他去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龙须川进的脸色又变了,羞而愤。这样的表情还是头一次见到,更让我感到稀奇。
  
  我没打算惹毛他,收敛了讥讽之色。“对不起,现在好像不适合聊天,明天我还要跟你决斗呢。我得保持体力。不,应该就是今天,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了。”我说着,退到床上,拉开被子睡好。
  
  龙须川进跳上床来,在我身边躺下。“早一天、晚一天决斗都无所谓,但是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去找春树是告诉他我会娶你,真正意义上的娶。我让他放弃你!”他认真地说道。
  
  我侧过头看着他,心里一阵惊颤。“那你真是讨打!”这个一向理智的男人为何变得这么冲动?冲动是魔鬼!
  
  “我不会让他带你走。”他捧住我的脸。“因为我会娶你!”
  
  “这恐怕不是你能决定的。”我平静地看着他,心却开始下沉。他的眸里有股灼热的火焰在燃烧,让人害怕。“你只有打败我才能成为我的王。你现在这样很不理智,是害怕了吗?害怕失败?”我问他。
  
  “我从来没这么害怕过!”他抱住我,搂得很紧。我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是我的镇定自若让他感觉挫败,还是今晚夜行者的出现让他预感到某种变数?他好像不自信了。
  
  男人哪,真是奇怪的动物。我无法理解。对我异常排斥、不屑一顾的人是他,如今疯狂地想拥有我的人也是他。
  
  “但愿你没把百合子的新郎打得无法参加婚礼。”我使劲推开他,看着那张颧骨青肿的面孔,心想春树看上去比他文弱多了,怎么会占了上风?他不会是故意隐瞒了春树的情况吧。
  
  龙须川进把头埋在枕头里自嘲地笑起来,让我想起喜欢将头埋进沙里的鸵鸟。“我刚跟这小子说明态度,他就勃然大怒。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他居然这么暴力,简直像头野兽。”
  
  “我说了,你是自找的。如果他愿意放弃,恐怕就不是春树了。”我幽幽地说着,脑海里浮起春树那张英俊的脸庞,心里一阵难过。何苦呢?春树……
  
  龙须川进又托起我的脸,像要宣布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用力说道:“他根本驾驭不了你。他跟你交往了五年,五年之久居然没能攻克你这座堡垒,那是毫无希望了。我在帮他摆脱这种不正常的局面,也在帮你摆脱不正常的局面。你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你必须走出来知道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孔,有些迷惑,“你走出来用了多久?中佐阁下,请问你忘记她用了多久?”那个洁白的绣着“宁”字的丝帕浮现在我的脑海内。
  
  龙须川进的脸痛楚地挣扎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因为我经(书)历(网)过,所以不希望你也这么继续下去。真的……很艰难。”
  
  “可你看上去不像已经走出来的样子。”我同情地看着他,心想那是他心里一道硬伤吧。“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却要求别人做到,是不是有点问题。”
  
  “你懂什么?这不是一回事!”他的脸又激动起来,“你这个傻瓜,难道看不出来我……”他的脸突然涨得通红,硬把那下半截话吞了下去。他叹息一声,换了一种口气,“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为什么总爱说这些傻话?”
  
  “是的,正因为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才不会傻乎乎的装作什么都懂。我不明白,你这样理智的男人该明白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你不会傻到认为我不杀你,或救过你一次就意味着我对你感兴趣了吧?”我的语气尖锐起来。
  
  “那你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他的目光顿时咄咄逼人,“你好像不是一个能轻易改变态度的女人,你不是一直恨我们日本人吗?你不是三番五次要杀了我吗?为什么阻止别人杀我?杀了我再也不会有婚礼,不是正合你意吗?”
  
  “幼稚!”我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这个词是他经常来教训我的。我嚅动了几下唇,没说出更多的话来。
  
  龙须川进显然不想就此罢休,他的手不安分地摩挲着我的颈,顺着领口伸进来往肩部和胸部滑去。
  
  “你太过分了,中佐阁下!”我冷冷地提醒他,一动不动。
  
  他说过女人的挣扎只能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我不动,他会感到无趣的吧。
  
  但他没停下,身体也贴了过来,湿热的唇揉捻着我的唇,意图揉捻出我的热情。
  
  我依旧一动不动,就当是一只宠物狗在舔我好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可以看着我被打死,你却冒着危险阻拦了一场谋杀。”他喃喃地问道,手指穿进我的发,轻轻摩挲着。
  
  我推开他的手,那是为我的尔大哥留着的长发,应该是他的手指穿进我的发,而不是他,一个日本鬼子。“你跟乔天佑不一样。”我告诉他,“你不是杀人恶魔,你不是野兽。你是春树的朋友,你救过我的命,还有……”
  
  “不是理由。”他轻喘着打断我的话,舌探入我的口中。
  
  我惊恐地扭过脸,避开他的舌。心跳加剧。
  
  他继续吻我,一路吻下去,直到吻到我脐下的敏感地带。尽管隔着睡衣,可惊惧让我无法正常呼吸。
  
  “够了!”我抬起膝盖顶向他的头,踹开他。
  
  “告诉我,否则我今天就占有你!”他威胁道,语气恶劣起来,上来剥我的衣服。
  
  “你这么急于知道答案吗?”我蹙着眉看着他。他好蛮横,而且他穿着日军军服让人不得不再次联想到兽性大发的鬼子。
  
  “是。”他手下没停。我感到身上一阵凉意袭来,他真就剥去了我的睡衣,并且脱自己的衣服。
  
  “说是不说?”他语气强硬地再次问道。
  
  “你究竟想知道什么答案?”我有点惊慌了,他强健的肌肉呈现在我面前,让我紧张。我暗自安慰自己: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不同于其他鬼子。他很理智!
  
  然而,这个焦躁不安的男人脱下了长裤,一双手威胁似的抓在我的裤腰上,只需向下一拉,我就惨了。
  
  好在他只是保持这一动作,并未进一步做出冒犯之举,似在逼迫我回答他。
  
  他是个非常理智的男人,如此冷静的人怎么会失控?他不过是要吓唬我、逼我说真话罢了。他不会对我做那种恶劣的事情的。
  
  我放心了一些。“你害怕失败,你心里很不安。你此时此刻的行为暴露了你内心的脆弱。其实,你完全不必这样。请你冷静一点,把手拿开。”我努力让自己声音不颤抖。我的手摸向一旁的被子,往身前拽。
  
  龙须川进摁住我的手,“我的确很不安,但我并不脆弱。”他说罢,骑跨在我身上,已经坚硬无比的下。体抵住了我的腹部。
  
  我突然惊恐起来——他失去理智了!
  
  “好吧,我告诉你!”我咬了咬嘴唇,打算妥协,“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他——我丈夫,你有些地方跟他有点像。我不想杀你或者让你死是因为你能让我想起他。可我知道你并不是他,而且永远也不可能替代他。你是个可恶的日本鬼子,一个侵略者。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一口气说完,然后遗憾地看着他。想必这番话很伤人。他只不过偶尔扮演了一个替代品的角色,还是个永远不会被启用的替代品。
  
  尽管残{书酷{网 ,但我说的绝对是实话。
  
  龙须川进大吼一声,使劲抓住我的肩膀,眼神迷离而痛苦,仿佛被针扎中一般。
  
  我惊恐地看着他。他要干什么?杀我吗?
  
  他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抵住我腹部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猛然抽搐了几下,随即一股温热湿滑的黏稠液体喷在我袒露着的身上。
  
  他皱着眉呻吟了一声,身体陡然松弛下来,我却石化了。
  
  “对不 
 168、失控的夜晚 。。。 
 
 
  起,我没能忍住。”他看我的眼神突然又理智起来,连忙从我身上翻下去,迅速抓起衣服裹住那抹滑腻的液体。
  
  被吓呆了的我一动不敢动,甚至屏住了呼吸,感觉稍动一动,那些可怕的液体便会钻到我的皮肤里去。
  
  “你知道……我是个男人。我……我不是有意亵渎你,只是想逼你说出心里话。我……很抱歉!”面露愧色的他猛然低垂了头,忏悔似的跪在一旁。
  
  再也憋不住气息,我面红耳赤地吼叫起来:“弄掉它,弄掉它!你这个该死的臭流氓!”
  
  龙须川进从地上弹起来,一溜烟地跑没影儿了。
  
  我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胃部,那股特殊的刺鼻味道从那里不断涌上来,令人抓狂。
  
  龙须川进又回来了,拎来一桶水,迅速抹净我身上的污渍。
  
  我夺过布,狠狠地擦洗自己的皮肤,将被他的污秽物沾染的皮肤搓得通红,快搓破了,才罢手。龙须川进跪在一旁一直垂着睫,满脸的羞愧和懊恼。
  
  我的怒火在惊慌过后瞬间燃烧起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要脸的死鬼子!”我破口大骂。
  
  他突然抬起头,坚毅的目光看着我:“我一定要打败你,成为你的王。”说罢,抓起衣服僵直地站起,一个转身直埂埂地走了出去。
  
  这个流氓居然光着身子也敢出去?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恨恨地说道:“绝不可能!”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亮,我便早早地起床。毕竟,今天非同寻常。我要为我的自由打起十二分精神。
  
  十分意外的,池春树早早地来了。当他扣响大门时,幸亏我及时听到并替他开了门,否则又要引起一场轩然大波。我立即将他带到楼上我的房间,关好房门。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可是他全然不顾老狐狸是否怀疑,急匆匆地赶至此。我立即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好像一夜没睡好,眼睛浮肿,虽然脸上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下嘴唇破了一块,乍一看很像抹了口红但没涂匀。他告诉我要赶在龙须川进做出过分的事情前阻止他。
  
  大概听到了动静,才一会儿功夫,龙须川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等我去开他自己打开房门进来了。
  
  看来,是时候把一直隐瞒着的事情摊到桌面上谈。
  
  三个当事人第一次面对面敞开天窗说亮化。气氛有些尴尬。
  
  “我为昨晚动手打你的事情抱歉,但是我必须再一次声明我绝不会允许拾伊嫁给你。”池春树严肃地看着龙须川进说道。
  
  “我同意。”我举起手表态。“我绝不会嫁给一个日本人。这是我的原则。”
  
  龙须川进拿他那理智的眼眸冷冷地看着池春树:“她愿意跟你走吗?”
  
  “我不愿意。”我又举起手答道,开始反击,“你们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安排我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我的想法你们考虑过吗?你们责怪我把事情搞砸了,可是你们让我一个人蒙在鼓里、遭那么多罪是否也该承担责任呢?我难道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只是你们挣来夺去的一样东西吗?”
  
  “拾伊!”两个男人一起叫道。
  
  我举起双手阻止他们辩解。“让我把话说完。”一定不能让他们插嘴进来。“如果你们真的在乎我就不要瞒着我做些让我难以接受的事情。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们我的决定。第一,我不会嫁人;第二,我不会离开汉口;第三,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拾伊!”池春树一脸倦怠地走近我。“不要说气话。你留下来只有危险,我必须带你走。”
  
  “那百合子怎么办?”我冷笑道,“你们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替她考虑过吗?她满怀欣喜等待成为一个幸福的新娘,可婚礼那天就被新郎抛弃了,你替她想过没有?难道她爱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过错吗?你我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她是个女孩子,以后怎么见人?怎么面对未来的生活,你们考虑过吗?你们这些男人只顾自己享乐,真正替其他人设想过吗?”我鄙夷的目光看向龙须川进。他夜间的所作所为够他蒙羞一辈子的。 
  
  龙须川进难堪地将头转向他处,池春树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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